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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身边有个女人?”穆冥又问,顾景怡反问道:“你怎么知道?”
“猜的。”穆冥轻笑:“你就不怀疑他怎么突然出现在你的相亲地点?”
顾景怡沉默了,最后她说了几句话匆匆挂断,这一夜,她并未熟睡。
一大早,六人吃过早饭就匆匆赶到鱼塘边,最后领了竹篮和小锄头当起了农夫,赶着早儿去了山中挖野菜,时间是八点到十一点。
穆冥空中手走在前面,问:“你还记得野菜长什么样?”
“记得。”顾景柯提着篮子,篮子里面是小锄头,两人来到竹林下的水沟处,穆冥惊喜的发现那里涨了不少折耳。
顾景柯负责挖,穆冥负责就着水沟将泥土洗掉,半晌就挖了不少,两人看数量够了,就离开竹林走到了一家黄土地。
“那是马齿笕?”穆冥看着土地上熙熙攘攘长着的马齿笕,顾景柯视线一扫,马齿笕和脑子里的记忆重合在一起,“对。”
马齿笕用手直接拔也拔得出来,土地又是松软的很,两人解决的很快,顾景柯轻喃:“还差一样东西。”
他提着愈发重的篮子,穆冥拿着小锄头,走到一处不高不矮的堤上,农家乐让找野菜,极有可能就是因为下午做包饺子大赛。
马齿笕正好当馅料,而还差了一样让香味更浓的东西,野生的小韭菜!
堤上正好长了那些,穆冥走过去小心的用锄头连根挖起,之后将手一拍,泥土散落,小韭菜也被放到了篮子里。
也就在两人转身准备离开时,穆冥不小心踩住了青苔,身体一个重心不稳就往前栽去。
按照人的习惯,慌忙间她抬手扯住一片衣襟,两人就地滚落,幸好堤下有块土地,顾景柯被她压在身下,撞在橘子树上的背脊生疼。
可他在这慌乱之间,竟是伸出手护着穆冥,在她抬起脑袋时,嘴角一勾,轻浅的笑道:“你这是投怀送抱?”
穆冥直接无视他的调笑,问道:“你有没有事?”
顾景柯一愣,眼珠子转了一下:“我有事,腰快要被撞断了。”
他说的确实是实话,腰在慌乱之间撞上了种在地里的老橘子树,疼的厉害,也不知道是不是伤到了骨。
“先起来。”她从他身上起来,伸出手递到他跟前,顾景柯借着她的手站了起来,空着的那只手揉了揉腰。
穆冥看到他这动作,眉目稍稍微蹙:“伤到了腰?”刚刚这一摔,她直接拿了他当人肉垫子,未曾受伤。
“似乎是的,这里很疼,还有一点酸麻。”顾景柯松开她的手,做出怪难受的模样,这将穆冥看的微愣,凝起眉头。
最后视线扫向落在满地的野菜,皱起眉眼道:“先将这些东西捡起来,回去我给你上药。”
她说的理所当然,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她给他上药……这算是摔了一跤的福利?
“那我的嘴角还没好,你是不是也要给我上药?”脱口而出的就是这句话,穆冥眉眼微蹙,这人真是习惯了在她面前得寸进尺。
看到她脸色变化,顾景柯连忙举手道:“我嘴角好了,真的!”
“少吃点辣椒。”穆冥冷不丁的来了句就匆匆蹲下身,将篮子和锄头找回,将满地的野菜给装了进去。
顾景柯也跟着捡,最后接过篮子,两人开始下山的路程,为了避免顾景柯出现什么幺蛾子,一路上都是穆冥牵着顾景柯走的。
两人十指交握,顾景柯有那么瞬间觉得,等会若是她发现伤不重他又该怎么解释。
最后他觉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伤他看不到,就算不重也有理由挡住穆冥的追究。
“现在离十一点还有一个小时,我们去了他们会不会不给登记?”顾景柯唇角抿了抿,似乎有些担忧。
“规定上没有说一定要十一点,又不是学生考试,就算是学生考试也是可以提前半小时交卷。”穆冥这次的话较长,她顿了顿又道:“我们现在下去,差不多也只有半小时了。”
两人又不是本地居民,那些路又不知道怎么认,近道更是不知道在哪,只能靠自己摸索,看准农家乐的方位就走过去。
绕了不少弯路,两人成功下山,负责登记的是两位年长的妇女,她们先是看了看是不是真正的野菜,因为有些城市人将杂草也当做野菜一股脑的挖了回来。
毕竟这些东西牵扯到下午的比赛,做出来的东西还得让评委吃,绝对不可以有杂草存在!
两位年长的妇女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路扫视,最后确定真的没有杂草的影子才抬起脑袋道:“你们做的不错,全是用得上的几样。”
“记得将篮子里的菜保存好,下午要用的。”妇女谨慎的交代完。
最后眸光扫到一身脏乱的顾景柯身上,眉眼微蹙:“小伙子这是摔了?”
还不待顾景柯回答,两位年长的妇女其中一位就道:“摔了就赶紧回去上药,活血化瘀,否则明儿个一大早就会疼的很。”
另一位接过话道:“对!若是严重就去我们这里的医院看一下,虽然比不上你们大城市,但是小病小痛还是可以应付的了的。”
两人道完谢就提着篮子走了,两位妇女看着两人的背影,叹道:“长得真好看,就像是仙人般。”
这样的话,离开的两人自是听不到了,两人回到木楼,其余的两队还未回来,反倒是住在他们楼下的夏腕和小文在家。
看到两人回来就问道:“你们这是参加了活动,上山找野菜了?”
穆冥点点头,夏腕就道:“难怪没看见一门六人,还以为你们回去了呢,午饭你们吃什么?要不要我们一起?”
穆冥本来打算拒绝,可略一思索,等那四人回来估计没了时间,遂点了点头:“那就麻烦你了,还得请你做我们六人份的。”
去这里的农家餐厅的话比较麻烦,在夏腕这里比较近又方便。
夏腕见穆冥没有拒绝,也较为开心的扯了扯嘴角:“不麻烦,你们喜欢我就开心了。”
穆冥回以一笑,最后她皱了皱眉,问道:“那你的身体没事?”
夏腕笑容僵了僵,最后点头道:“放心吧,又不是常做,没事的,再不动动,我就要发霉了。”
到现在穆冥还不知道夏腕生的是什么病,人家不说,她也不好问。
穆冥看了眼玩的不亦乐乎的小文一眼,道:“那我等会就来帮你打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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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
☆、171尾 给他擦药,身材挺好
夏腕轻笑着点了点头,穆冥扶着顾景柯快速上楼,手里拿着篮子,小锄头已经被送还给活动的举办方,夏腕看着两人上去,嘴角挂了抹偷笑的神采。
将人扶到房间门口站定,穆冥看向顾景柯:“你还有没有事?”这话潜藏的意思是:如果没事的话她就先回自己的房间了。
顾景柯自然听得懂,他不回答穆冥的问题,直接将门打开,手牵住她的手就进了房间内:“有没有事,你自己验证一下就好。”
穆冥走到房间内就使劲拧开了他的手,之后进了浴室将手洗干净出来问:“药放在哪里?”
指了个方向后,顾景柯开始解衬衫的扣子,一颗颗的解,解的极为缓慢,穆冥找到药后转过身,只看到白皙的背,腰身精壮的很。
为了避免被人抓到偷看,她快速的别开眼,只不过那眼角的余光却是看向那光裸的背,眸光微微的闪了闪,腰身上三寸的地方,皮肤有些发青。
地方不大,半个拳头那么小,可却白里透青,让人看了就觉得心生不忍,穆冥收回视线,嘴角抿了抿:“趴到沙发上去。”
房间的客厅里摆着一张不大不小的沙发,更不容纳不了整个人,可顾景柯听从吩咐,默默的趴了下去,从旁边拿了一个靠枕放在自己的脑袋下。
缓解了气血上涌的不舒适感,他双手交叠在一起,下巴靠在手上,眼脸微敛,一副岁月安好的模样。
穆冥皱着眉,看着顾景柯那处淤青,脑袋竟是有些隐隐作痛,她为什么要提出把他擦药?这么大的一个坑怎么事先她没察觉?
那伤口说重不重,可究其根本,顾景柯是因为当了她的人肉垫才弄成这幅模样的,穆冥走上前,身体在瞬间绷得僵直。
顾景柯嘴角含了抹笑,却是低着脑袋不抬起,闷声闷气的道:“怎么了?是伤口出血了太难看,还是已经血肉模糊?”
他就像是只受了委屈的小动物,轻颤着音调想要主人原谅,穆冥眸光暗了暗:“两个都不是。”
“那是怎么了、你怎么还不给我上药?”若是穆冥可以看到顾景柯的表情,一定会甩手走人,可这腹黑的人硬生生的将脑袋低垂着。
穆冥皱了皱眉,郑重的道:“我在想要给你从哪里擦起。”她握着药瓶的手紧了片刻,半晌都不见她有任何的动作。
顾景柯憋足了笑,忍得很是辛苦,尽管这样他还是要装出思考很久的一本正经的模样:“我看不见后面的情况,你说给我听听。”
“青了,但不是紫色。”穆冥扫了眼背部,掩下想用手拧两下的冲动,他的皮肤很好,飘着淡淡的薄荷香,就像是在炎热的夏季的一抹薄凉。
“那你就从最青的那一块擦起。”顾景柯话落,就将脑袋往沙发另一侧一撇,就像是等着十大酷刑般,可他唇角含笑、脸色镇定。
让人一看就想到岁月静好这四个字,或许只有这四个字能够形容他全身上下的寡淡气质。
穆冥收回打量的视线,走过去将瓶盖拧开,这药酒是喷雾型的,味道有些刺鼻,可是效果却挺管用,专治跌打扭伤等病症。
当喷雾喷下,顾景柯适时的发出一声“嘶”声,穆冥眉眼飞快的一蹙,看向他道:“很疼?”
顾景柯点头却不发出声,穆冥看到他的动作微微伸出手覆在他的背部,轻缓的将药晕开,淡淡的问道:“这样呢?”
“好一点。”顾景柯微闭着眼,感受穆冥的手指凉凉的在背部揉着,她的手指纤细、微凉,碰在皮肤上让人较为遐想万分。
穆冥又喷了点药水,手上的力度较好,手指不停,眼神也在他的背上来来回回的扫视,他皮肤紧绷,就像下面隐藏着的力量深不可测。
眸光微暗,穆冥手上的动作倏地变重,顾景柯抽了口冷气,趴在沙发上道:“力度重了点。”
穆冥说了句抱歉将力度归回原样,将药水抹匀,她准备站起身,岂料手腕被人从下面抓住,重心被狠狠的往下面一带。
眼睛对眼睛,鼻子对鼻子,两人靠的极近,只听到他轻笑出声,问道:“你这就准备走了?”
穆冥眉目一蹙,这人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昨夜说原谅他,今天又是本性毕露:“不然呢?”
“陪我躺一下。”这人毫不掩饰自己心中所想,眉眼微弯,他已经从沙发上坐直,手依旧紧抓着她不放,就像怕她突然走了。
还不待穆冥回答,从门口就传来一声淡淡的调侃:“哟,你们在做什么?”
程曼眼神瞥向两人拉着的手,笑的意味深长,她是因为夏腕说两人已经回来了跑上来找人的,而祁少晨三人知道夏腕在帮忙做午饭则留在下面帮忙打下手。
见程曼在门口,第一时间穆冥就是想离顾景柯远点,可这人非但不松手,反而将她抓的更紧,而他的衣服在程曼来之前就穿了回去。
他将穆冥的微微一拉,将人束到自己的怀里,抬眸看向程曼,轻缓的道:“程队,你没看到?我们在秀恩爱。”
正经无比的人说出这么一句话,惹的程曼瞪大了眼,之后听清楚话里的意味更是想吐血,秀恩爱从来都是秀给单身狗看的,而此时在两人面前的单身狗也只有她!
这么直白简单的话让她有瞬间想泪奔,顾景柯她说不过,只好将目光转向穆冥:“你是打算继续合伙欺负我,还是一起下去打下手?”
穆冥自然选了后者,将药瓶往桌上一放,顾景柯无比自觉的松开了手,穆冥和程曼一起下楼,就着干净的山泉水将手洗了干净。
程曼跟在她后面也洗了手,之后拿了蔬菜在夏腕的交代下仔细的清洗着,她闲不住,眼神飞快的瞥了眼穆冥全身周遭上上下下。
就像是要找出某种痕迹般,打量完毕后却是没有发现任何迹象,程曼无奈的收回视线,挑着眉眼问道:“你们刚才是在做什么呢?”
距离那么近不让人想歪是不可能,更何况两人的关系又是那么亲密,若她晚去一点,两人会不会已经滚到了一起?
想到这程曼无比懊悔方才冲了进去,要是知道会这样她就会乖乖的等两人进行到一大半的时候再进去,那个时候好戏才正浓。
“擦药。”穆冥冷冷的答道,一点也不隐瞒,程曼想了片刻,狐疑道:“擦药?你受伤了还是他受伤了,伤在哪?”
“他,在腰上。”程曼问,穆冥就答,一点不隐瞒。
“腰上……岂不是要脱了衣服?”程曼故意打趣,之后又问:“他的身材手感不错吧?试过了?”
“还行。”程曼本来想要穆冥羞红脸,可惜她想错了,当事人紧绷着脸,一点不将这事当回事,一问一答,毫不含糊。
程曼心中郁闷无比,手上的动作也被她加大,盆子里的水被她搅得溢了出来,心中却想:这两人联合在一起,之后肯定不会有她的好日子过。
意识到这一点,她瞬间觉得暗无天日。
穆冥看了眼程曼手中的蔬菜,皱眉道:“你手上的小白菜要被你蹂躏碎了,只要将一颗小的从中分开清洗完就行,你这是把它当成什么了?”
程曼飞快的扫了眼手心里的小白菜,此时绿色的小白菜叶子恹恹的,就像是惨遭太阳暴晒般,一点都不精神。
明明放进水中之前是一颗挺有精神头的绿色小白菜,现在却是看不清本来模样的恹菜,程曼手下的动作急忙放轻,将小白菜分成两半清洗完毕放到没装水的盆子里。
“失误、失误、纯属失误!”程曼满脸笑意的认错,又开始清洗下一颗,“下面的保证不会了,看起来好看,吃起来香!”
她方才走神,可怪不得她,谁让这一队刺激她来着?
穆冥扫了她一眼不再说完,心中吁了口气:成功将程曼的注意力转移!若不转移,谁知道她会不会继续问下去。
两人将小白菜清洗完毕,又洗了几个辣椒,程曼性子上来,竟然将洗好的一颗红色的小辣椒放进了嘴里咬了一口。
还不等她体会到辣椒的香甜味道她就觉得自己悲剧了,什么不咬咬辣椒,简直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实在太辣了!
明明昨天下午烤的辣椒挺香甜,加了孜然香料味道很好,可现在怎么这么辣!
程曼直接接了把可以喝的山泉水喂进嘴里,眼眶里闪出了不少泪花,这看的小文咯咯的笑:“曼曼阿姨肚子太饿了,竟然吃辣椒把自己弄哭了……”
小孩子童言无忌,天真无邪,程曼心里憋屈的慌,又捧了水喝下:“太辣了!”
她不是觉得饿,而是看到了红透透的辣椒觉得喜人,特意找了个小的一口吃进嘴里,没想到是这么辣,外表这么较小,内在的火气这么大!
现在被个小孩子调笑,她内心借助着辣椒的火气不停的翻腾,现在更是欲哭有泪。
夏腕听到小文的笑声,被他从厨房吸引了出来,看了眼眼角含着泪,脸颊泛红、嘴唇鲜艳欲滴的程曼,微微的思索:“这是怎么了?”
穆冥将紫色的茄子洗好放进盆里,淡淡的扫了眼还在含着山泉水的程曼,知道她这是被辣的说不出话来,解释道:“嘴馋,吃了生辣椒。”
夏腕扫了眼盆里洗好的菜,那里面有大大小小的红辣椒,小的辣椒只有四颗,她本来拿了五颗,现在又听到穆冥这么说,结合程曼的表现心中就有了答案。
“程曼是不是吃了那种小的辣椒?”她轻问,嘴角不受控制的勾起。
程曼听到她这么问,还不待穆冥帮她回答,含着山泉水点了点头,这就是承认了。
夏腕嘴角的弧度愈发的大,眉眼弯弯的道:“那是我用来调味道的朝天椒,是辣椒中的极品……味道是不是挺不错的?”
是不错,只是差一点火候可以将她辣的断了气!
程曼蓦地瞪大了眼,就算她不经常进厨房,可朝天椒的大名那也是听过的,辣中极品的意思就是辣椒的王,以辣著名。
她原本以为朝天椒长得很大,一看就是身份尊贵的极品辣椒,哪知道是长得那么小还不起眼的红色小辣椒,若是早知道那是朝天椒。
求着她吃她都不吃!程曼委屈的眼泪流的更凶了,将口中含着的山泉水吐了出来又含了一口凉的,只希望快速给自己口中降温。
方才记着昨夜辣椒的味道,她可是毫不含糊的将一整个朝天椒咬在了嘴里嚼了几下,现在后果她是知道了,简直就是深刻的记住了。
看着一代刑警眼泪流成这样,刚从厨房出来的于寒得知是什么情况后,静默片刻,无言以对。
“别只顾着含水,厨房里面有白砂糖,用甜来解辣比水快。”夏腕话落,程曼就站了起来,可一想到厨房里面还有两个大男人,生生的止了步子。
于寒知道她这是不想让祁少晨、陈君知道她这模样,转身进了厨房,找到白砂糖就用勺子挖了点,程曼将口中的水吐掉将白砂糖全部给含住。
过了五分钟左右她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