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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攻略反派-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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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静静看着郑舒南,声音低沉地道:“真想看看阿南的模样,必然比这幅相貌俊朗百倍。”

郑舒南道:“你就不怕?”

林榛摇头,淡道:“我不怕神,更不怕鬼,纵然你是鬼魂,仍是我喜欢的人。”

“那你恐怕要失望了,我死的模样极其恐怖,不但不俊朗,反而鬼见了都怕。”

林榛毫不在乎,表情丝毫未变地道:“无论阿南是何模样,都是我倾心之人。”

“以前见你冷冰冰的,还以为不会说话,没想到说起好听话来,竟不比什么风流情圣差。”

林榛表情僵住,歉疚道:“原来那时候就是你了,我竟没认出来,委屈你了,我若早知道是你,必不会那样做。”

郑舒南既然做出现在的选择,也没狭隘到要秋后算账,之前的事不能全怪罪在林榛身上,便不在意地道:“以前的事都过去了,何必再提,何况还是施予卿欺骗你在先,你灭了颐国固然冲动,但当时颐国两面受制,即使不被圣安所灭,也终将败在星汉或观沧手中。”

两人不过半月没见,开了头话匣子便如何也关不上,好像有说不尽的话,大到朝廷政事,小到琐碎事物,总是能找到交谈的内容,从中获取在其他任何人那里都无法享有的乐趣。

林榛这半月受尽煎熬,无数次只能低头看着郑舒南睡着的身影,无论跟他说什么做什么,对方都没有任何的反应。如今郑舒南能回应他的话,哪怕两人说的内容都无关紧要,他也极为享受的认真说着听着,短短半月,他却感觉盼望这一刻,已经盼望了半辈子。

只要能就这样看着郑舒南,两人说说话,亦或沉默以对,哪怕什么都不做,林榛也觉得无比满足。

郑舒南能够活过来,他便已达成最大的心愿,其他别无所求。

林榛别无所求,只希望能够每天见到郑舒南,两人一起吃饭,说会话,若时间充足再一起到御花园闲逛一会。

但郑舒南心头可不是这样想的,他重新回到肉身,为的可不是跟林榛好朋友式的吃饭喝茶聊天,郑舒南早已想通他对林榛同样是有感情的,这种感情在相处过程中一点点积累,早已没法追溯源头。

郑舒南知道他先前拒绝过林榛,林榛必然心存芥蒂,或者因为他死过一次的事,不敢再过分要求,因此林榛便自降了标准,如先前郑舒南所愿,将他定义为简简单单的朋友,努力控制不再起任何的非分之想。

郑舒南因此还暗示过林榛,重提以前林榛说过会追求他的话,可惜林榛似乎并没有领悟到,尽管两人每晚依然躺在一张床上,郑舒南却没有受到过任何的骚扰,林榛更没有做任何超出朋友界限的事情。

郑舒南也想过主动出击,或者把话直接挑明,只是纵然他作战经验再丰富,在情爱方面也从没主动过,更不知道该如何对男人表白。

林榛说郑舒南矜持,他在这方面的确也是很矜持的,倒不是觉得主动就会吃亏,纯粹就是心理原因,做不出心头所想的那些事情,放纵欲望在郑舒南看来并非好事,尽管他偶尔也会想要放纵一下。

郑舒南死而复生以后,林榛便决定为他改头换面,重新换个新的身份,姑且不提郑舒南并非施予卿的事,就是颐国皇帝这个身份,也极不利于郑舒南在圣安的所有行动,虽然难免会有见过施予卿的人,但只要林榛这个皇帝不说什么,别的人又岂敢非议什么。

因此次日,林榛便对外宣布,说颐国皇帝施予卿因伤势过重去世,同时为郑舒南编造新的身份,封他为礼部侍郎,这是份闲差,毕竟礼部尚书对郑舒南的身份心知肚明,又如何敢指派他做事,只是郑舒南天生闲不住,该他做的便会努力去做,倒是让原先轻视他的礼部尚书刮目相看。

林榛毫无动静,平时规矩得让郑舒南觉得他不过是一头热,因此郑舒南闲下来的时候,便不禁开始苦恼该如何跟林榛进行到下一步,他先前其实没预料到这样的情况,若是早知林榛现在只想跟他做朋友,郑舒南还得多考虑下,到底要不要回到这具肉身。

但现在事已至此,郑舒南觉得他还需要想个万全之策,既不显得他太过殷勤,又能起到提点林榛的作用,倘若林榛还执迷不悟,他也别无他法了。

郑舒南想好计策,当即决定今晚展开行动,先得陪林榛喝点酒,然后将提前背好的煽情话说一遍,林榛要是还没反应,他便再牺牲下色相,勾起林榛的生理欲望,到了这一步,林榛要是还没有任何行动,郑舒南便也无话可说,就如了林榛的愿,跟他做个所谓的朋友吧。

只是郑舒南还没听说朋友每夜都睡在同一张床上的。

当晚入夜,郑舒南就像平时一样进入皇帝寝宫,服侍皇上的人待郑舒南同样毕恭毕敬。

郑舒南道:“皇上呢?”

太监明子恭敬道:“皇上在汤沐阁,皇上说,大人若想,便让奴才领您过去。”

郑舒南愣了下,随即倏地眼前一亮,心道汤沐阁可是个好地方,原来林榛竟是在沐浴啊!

实乃无心插柳柳成荫。

第33章 被囚禁的皇帝陛下(20)

太监明子提着灯笼,领着郑舒南朝汤沐阁走去。沿途经过好几座宫殿,只觉得无比冷清寂寥。林榛大概是圣安有史以来,这后宫最为清净的,别说沉鱼落雁的宫妃,便是稍有姿色的宫女也很难见到。

朝臣为此事忧心忡忡,上奏疏劝说林榛选妃的折子堆满龙案,都被林榛压下不予理会。如今外界到处是流言蜚语,有说皇上其实那活不行的,有说皇上根本不喜欢女人的。

早朝总难免听见,诸如江山社稷、后继无人之类的话。林榛听听也就算了,毕竟他没想过要选妃,后宫空置便空置,还乐得清闲。

皇上态度使人捉摸不透,朝臣却没放弃希望。谁不希望自家女儿被皇上看中,毕竟现在后宫无妃无嫔,只要能进得去,那便是如今皇帝后宫唯一的女人。若再诞下皇子,那就是名正言顺的太子,没准将来还能登基称帝。

郑舒南微敛眸子,皇帝权势大,责任更大,为皇室开花结果,再挑选德才兼备的太子,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林榛若反其道而行之,将要承受的压力可想而知,这条路遍布荆棘,远没有林榛所表现的那样轻松。只是林榛鲜少表露情绪,无法窥探到掩饰起来的忧虑罢了。

汤沐阁为御用洗浴场所,配备着最高级别的物件,衬托得富丽堂皇、雅致高贵。

殿外守着御前侍卫,以便保护皇上安危。明子上前跟侍卫说了几句,想必林榛是提前交代过的,直接就领着他进去了。

侍卫将郑舒南送到内殿,恭敬道:“郑大人请,皇上就在里面。”

林榛不喜太多人伺候,因此郑舒南进入内殿,只看见温泉池边远远站着两个太监,恭恭敬敬地,眼神低垂地盯着脚尖。

这温泉池是从地下涌出的,泉眼就在汤沐阁下方,泉水温度适宜,水质尤为清澈干净。泉水表面氤氲着雾气,漂浮在半空的水珠清爽温和。

郑舒南目光随意地扫过去,就看见林榛倚靠在池边的身影。林榛显然早就看见他了,这时正侧过头淡淡的盯着郑舒南,眉眼深处夹着极为罕见的温润柔和。

林榛挥挥手,淡笑道:“朕就猜你会过来,”又朝两个太监道,“你们下去吧。”

太监恭敬退下,不敢窥视圣颜。

郑舒南走到林榛倚靠的温泉池边缘,俯身自上朝下看。林榛脱光衣物,氤氲的水雾为他遍布刀疤的肌肤笼上薄纱,林榛肌肉精悍,切割的无比完美的腹肌彰显着强大和美感,随意搭在池沿的手臂肌肉隆起,哪怕是在轻松状态下,也能窥探到蓄势待发的极具压迫感的力量。

这一幕是极为难得一见的,林榛宽肩窄腰,腰腹没有丝毫赘肉,极富男人美感,若是被哪个女人见了,必会忍耐不住扑进他怀里。

林榛目光晦暗不明地道:“你在看什么?”

郑舒南移开视线,“你还很会享受。”

“这算的了什么,你若是喜欢,改天我带你去以莲山的温泉池,环境清幽,比这舒服百倍。”

郑舒南微微点头,“你今日到这来,是有烦心事吗?”

“我的烦心事不少,要都放在心上,怕得短命几年,”林榛不在意道,“你是特意来这看我沐浴的吗?”

郑舒南道:“当然不是,温泉池这么大,我是来沾点光的。”

“你想来随时都可以,没人敢拦你,”林榛说着表情微变,似笑非笑地戏谑道,“但站在上面可没法沐浴,进温泉池更没有穿着衣服的说法。”

郑舒南瞥他一眼,总觉得林榛这话说的高深莫测,偏偏抓不住半点端倪。他冷静脱下外袍,发现林榛视线仍然落在他身上,乍看目光纯粹,眼底却掩着银河般破碎的光。郑舒南紧接着褪下里衣,发现林榛视线轻飘飘转移到他下身某处,眼中的光愈发灼热耀眼。

郑舒南一步踏进温泉池,萦绕着雾气的温泉水阻隔着林榛视线,林榛若无其事的看向别处,表情只有极其细微的变化,使人捉摸不透。

郑舒南舒服的感受着温热的水流,听不出情绪地平静道:“是他们又给你施压了?”

林榛道:“左相和尹尚书在御书房外跪了四个时辰,刚刚才将人打发了,我心意已决,他们多说也无益。”

郑舒南盯着泉水流入池中溅起的水花,“都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何况身为皇上,传宗接代和治理朝政同等重要,现在后宫无人,你若有什么意外,圣安恐怕又会陷入乱局,先帝驾崩,圣安之乱不就始于先帝没有早立太子。”

林榛低讽道:“先立太子也就没我的事了,你这话什么意思,希望我如他们所愿,娶妻生子吗?”

郑舒南顿了顿,他是有意套林榛话的,如今话题说到这里,也正好如了他的意。

“为什么?”

林榛深深凝视郑舒南一眼,抿着唇不再说话。

郑舒南倏地窜入水中,游鱼般迅速出现在林榛身侧,两人距离半米远,能够透过萦绕的水雾,看清水底下的动静。

郑舒南不动声色地道:“事出必有因,难道是我影响了你?若果真如此,你便说一声,我可以搬到宫外去住。”

林榛蹙眉,略显烦躁道:“你别胡思乱想,我这么做与你无关。”

“那是为何?”

林榛不耐烦道:“你今日怎么了?非得问个究竟吗?”

郑舒南冷静道:“我只想弄清真相,这有什么可隐瞒的?”

“我说过,我还有皇妹,过继几个皇子轻而易举,你就别担心了。”

“过继毕竟比不得自己的孩子,你就一点也不想?”

“不想!”

“为什么?林榛,连我也不能说吗?我想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说出问题,才能更好解决问题。”

林榛紧蹙眉头,内心再次被强烈的不安跟烦躁缠绕,他猛地转过头盯着郑舒南,加重语气沉声道:“你真的想知道?”

郑舒南点头,表面若无其事,心头却在猜测林榛到底会说什么,是直接挑明他的心思,还是找个不容易发现破绽的借口?

温泉池安静美好,泉水汇入发出叮咚的清脆响声。林榛却没如郑舒南所想,他在郑舒南猝不及防,丝毫没有准备的情况下,猛地搂住了郑舒南赤裸的身体,这种感觉是很特殊的,肌肤跟肌肤的接触没有任何阻隔,碰触的一瞬间,郑舒南就感觉有些微微僵硬,说不清是惊吓还是悸动。

林榛手指紧紧按着郑舒南背脊,无比亲密的贴在他耳边,像情人窃窃私语般,夹杂着恼怒的咬牙切齿道:“你不断逼我,就是要让我说出实情,你再借此逃得远远地吗?你分明知道我为何如此。我早就说过,待你愿跟我携手余生的时候,便与你大婚、过继皇子,你如今说无后为大,是盼着我选妃纳妾,彻底断了念想吗?”

郑舒南愣了下,突然情不自禁笑出声来。

林榛恼怒道:“我现在如你所愿,你很得意是吗?”

“是啊,我很得意……”

郑舒南话音未落,便被林榛猛地压入水底,接触水面那一刻,林榛泄愤般稳住他双唇,锁住郑舒南其他还没出口的话。

郑舒南隔着水流看林榛,将对方的表情尽收眼底,他没有反抗林榛,放松身体,并不担心林榛会趁机将他淹死。

氧气在水中迅速被消耗,郑舒南逐渐感觉呼吸不畅。林榛托着他猛地浮出水面,两人都大口大口的喘气,滚滚的水珠沿着发间脸颊滴落,模糊了视野,却也使气氛刹那间变得微妙起来。

林榛表情漠然,仍怒瞪着郑舒南,薄唇紧抿,无声发泄着愤怒。

郑舒南好不容易缓解过来,盯着林榛无奈道:“我话没说完,你着什么急?”

林榛沉默。

郑舒南又道:“我都说了,提出问题才能解决问题,你不说,我还以为你早就忘记那些话,你看,现在都说出来,不就能好好解决了。”

林榛道:“你想怎么解决?”

郑舒南沉稳道:“我当初的确说过想跟你做朋友,但凡事都有变通的时候,以前说的,未必就是现在认为的。”

两人此时目光对视,所以郑舒南很轻易看见林榛骤然变化的神色,林榛可能压根没想到郑舒南会说这些话,其中的暗示意思他也很容易就能听懂,顿时无比诧异道:“你不会离开?”

郑舒南好笑道:“我都做你的礼部侍郎了,还能到哪去。”

“我以为……”

“你以前做事可不像现在这么畏手畏脚的。”

林榛苦涩摇头,“我不敢冒险,如果再发生什么意外,我没法原谅自己。”

郑舒南道:“那次的事与你无关。”

“你让风残逸保护我,却使自己深陷困境,是我没提前计划好,导致出现这么严重的失误。”

郑舒南沉默两秒,缓缓握住林榛的手,这个动作让林榛有点迷茫。

郑舒南轻声道:“这的确与你无关,人总会犯错,别把错误归咎在自己身上。”

林榛迷茫了好一会,转瞬间所有迷茫又转变成激动跟欣喜,心头那颗沉甸甸的石头猛然落地,精神前所未有的焕发起来。

林榛抱紧近在咫尺的郑舒南,将人稍稍托起,移动到筑着台阶的池边。郑舒南手扶着林榛肩膀,没有拒绝他的所为,他坐在台阶边,被林榛轻按着后颈,低头亲吻起来。起初是细细碎碎的吻,接着便被林榛撬开城门,攻略起城池来。

林榛控制着一直被关在笼中,现在突然被放出来开始撒野的心中野兽,但越是压抑,尝到甜头释放出的野兽便越疯狂,歇斯底里的叫嚣着,想要得到更多,更亲密的接触。

他踩着台阶一步步朝上走,水哗哗从身侧流过,林榛无比专注的吻着郑舒南,将他整个人压倒在泉池上方的地面。郑舒南也有些情难自禁,配合着林榛的动作,揽着他脖颈毫不示弱的亲吻。林榛避其锋芒,唇角沿着郑舒南侧脸及颈侧一路往下,他极有技巧的吮吸、舔舐,间或用牙齿轻轻的撩拨似的啃咬着,手自然也没闲着,沿着郑舒南腰侧不断摩挲揉捏,极好的肌肤触感使林榛流连忘返,手指渐渐落到郑舒南胸口,突然以双指夹住了色泽好看的豆粒。

郑舒南莫名有点紧张,为了缓解这股紧张感,便揽着林榛脖颈将人压下,反其道而行之地在他身上落下无数斑驳的痕迹。

他们都是男人,尤其还彼此喜爱,几乎就是欲望一点就着。林榛原来只想亲昵一番,没想到越来越控制不住局势,火一旦被点起来,便犹如燎原之势无法轻易熄灭。两人都感觉到对方早已反应强烈的下身,谁也没做喊停这种极度煞风景的事。

林榛握住郑舒南硬梆梆的某物,低语道:“随便叫,这里没人敢进来。”就算听见了什么,又有哪个太监嫌脑袋多,四处乱传皇帝的八卦。

郑舒南摇头,“这里又不需要做戏。”言下之意,便是上次他们做的时候,他之所以喊出声来,纯粹是为了做戏给别人看的。

林榛神色晦暗不明,忽然勾起唇角笑了笑,郑舒南说的是真是假,还是用实践来检验下最为妥当,他就不信阿南上次那么悦耳动听的呻吟声,竟然是做戏演出来的,否则这人演技该有多好。

林榛没少自我纾解,因此手法极好,许多纯粹的动作都能被他变出不同的花样来,郑舒南忍着一波波欲望的冲击,被林榛层出不穷的动作跟恰到好处的力道刺激的欲仙欲死,后来实在没能忍住,从紧闭的唇齿里泄露出低沉的喑哑的一声呻吟,被林榛迅速收入耳内,并好整以暇地盯着郑舒南,似笑非笑地沉默质问。

郑舒南刚发泄过,浑身累的厉害,只觉得骨头都是软的,微微掀开眼皮瞥了林榛一眼,也懒得再争辩什么,事已至此,说多错多。

帮郑舒南解决完,林榛早已忍耐得快要崩溃,硬邦邦的某个地方青筋凸显。他为郑舒南调整好方便进入的姿势,便就着精液润滑,一点点地缓缓进入郑舒南体内。

说来挺邪门的,他们做了两次,两次都没用到备好的药膏,只能以精液勉强将就。林榛事先做了扩张,但郑舒南那处仍然紧致,他又怕不慎伤到郑舒南,因此一路谨慎小心,比他在战场厮杀的时候还要累,额头冷汗淋漓,直到终于挺进深处,才放松般长吁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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