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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宥回到房内,看着成奕瑶即使熟睡着也皱着的眉头,轻叹一声,这几日是累着她了,毕竟她与自己这些人不同。
尽量放缓了动作,慢慢躺进被窝,却听得成奕瑶轻哼了声,不禁一顿,被自己吵醒了吗?
却见成奕瑶翻了个身,此时竟钻进了自己怀里,什么时候%他的小娇妻如此主动了,心下一跳,垂首看向成奕瑶,却发现她睡的正香,原来是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怕是这阵子在马车里躺着习惯了吧!
温香软玉再怀,司徒宥心中一荡,却是无奈苦笑。看着娇妻在怀却只能这般看着,却是是让人有些难受了,更何况他此时还没躺下去。
动了,怕把成奕瑶吵醒了,这几日她难得睡的安稳,此时她的眉头都舒缓了,实在是不忍心。不动,今日他怕是得坐着一夜了。
是夜,众人都睡下的时候。一个黑影在黑暗中穿行,他已经跟了这行人三天了,难得能瞧见这样的绝色,虽然隔着帷帽。但是即使是看着这婀娜的身段。阅女无数的他也能猜出其人是怎样的绝艳。
酒色壮人胆,即使是知道这群人不是怎么好惹,看着必然也是有身份的,但还是忍不住出手了。
就算是真的没法子弄到这个主子,两个小丫鬟也比他以往见过的要强上不少,怎么想都不亏啊!
若是此时安磬看见此人,必然会认出这个人便是下午拦下他们马车的男子。
此人拦下马车自然不是为了要搭车,而是想探探他们的底。看成奕瑶一行人一路往官道走,他便想着他们必然是没有什么依仗。不敢贸然走小道,再看今日他们那般小心更是让他断定了这群人应该没有什么厉害的后招了。
可能最麻烦的就是那个老太婆和那两个车夫了,但是两个车夫如今在下房住着,离楼上远得很,且不论到时候他们能不能听到这里的响动,就算是发现了,凭自己的速度他们赶过来怕也是晚了,到时候他早就带着小美人跑了。
剩下的就是那个老太婆了,他有迷药傍身,到时候不怕他们不乖乖束手就擒。
小心地靠近之前就认准的那间屋子,燃起迷香,隔了一会才直接撬开窗户将迷香扔了进去,瞧着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感觉差不多了才小心地进了屋。
男子自称“护花书生”,自认为自己是最了解最心疼女人的男人,行踪自来诡异,又素来胆大心细,却是无人能拿他如何。
隐约看着床上躺着地两人,男子不禁咽了咽口水:“小美人,哥哥来了!”原本看着还算斯文的脸上尽显猥琐之态。
晚上黑灯瞎火的本就不太看得清,直到靠近的时候男子才感觉到了不对,素来小心的他自是不会冒险,立马转身就要夺窗而逃。
床上的两人霍然起身,却是两个精壮的男子,正是那两个车夫。
两人一个飞身上前,这男子身手诡异的很,虽说没有多大的攻击力,但是却是一个逃跑的能手,只见他身体诡异的扭曲,滑不溜手地像条泥鳅,绕过两人的攻击,朝着窗口直奔而去而去。
转头嘲讽地看了两人眼前,意思不言而喻“夜还会会来的”,不过嘲讽的表情瞬间凝固。
就在这时,男子突然不动声色地到了下去,不敢置信地看着对面得两人,这屋里竟然有着无色无谓的毒药,他竟然没有发现!
若是他不动用内力,这毒便不会发作,一旦动用内力不出三息的时间便会直接失去行动能力。
阿达两人即刻上前将人绑了,见墨砚开门进来,遂问道:“怎么处置这人?”
墨砚细细打量了男子一眼道:“把这人的武功废了,明日一早送到官府去吧。”微顿一下遂又说道,“若是能揍得他娘都不认识那便再好不过了!”
“嗯!”二人点头。
“小声点,不要吵到少爷和少夫人休息了!”墨砚提醒道,“今儿辛苦你们了!”
这人第一天开始跟踪他们的时候司徒宥便已经发现了,只不过他感觉到此人的身法诡异,自己的伤还未痊愈不能动用内力,凭阿达他们可能没办法确保逮住他,到时候反而打草惊蛇,更加不好办了。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若是让他逃了这一路都不用安生了。
今日看他上来搭车,司徒宥便猜想着此人是打算行动了,路上众人便早已合计好了,他虽说不会医术,但是作为鬼手圣医的徒弟他再怎么说身上那些奇奇怪怪的药是少不了的。
只是当时还不知道这人到底想要做些什么,若是被司徒宥知道这人打得是这个心思怕是不会这么轻易就把他扔到官府去了。
墨砚刚才在外面可是听见这人那声猥琐的呢喃声,不知道在隔壁的司徒宥有没有听到,若是听到了
而此时司徒宥几乎是在隔壁咬牙切齿,他本浅眠,今日又是坐着睡的,隔壁一有动静他就已经醒了,真后悔之前吩咐墨砚直接废了他的功夫然后把人交给官府,就该把这种家伙大卸八块!
但是此时看着熟睡的成奕瑶,他是动也不敢动一下,墨砚到底是跟着他这么多年的,揍一顿也算是稍稍平了一下他的戾气!(未完待续……)
。。。
第一百五十六章 晃子罢了
ps:谢谢梦の界同学的打赏,其实吧你猜得一半一半,原本不木有把辣条输给我哦,但是无节操的我收进来的东西概不退还,我就这么赖下啦!!!!
这几日白天在马车上颠簸,晚上睡着都似乎在马车里似得,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一直睡不安稳,昨夜倒是难得睡了个安稳觉,早晨起来,成奕瑶便感觉自己靠着什么东西,迷迷糊糊地伸手一摸,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娘子,在做什么?”头顶传来司徒宥沙哑的声音。
“呵呵!”成奕瑶有些尴尬地看向自己手放着得地方,她不是故意的,还有些迷糊的大闹瞬间清醒,霍得收回手,人也马上一个翻身离司徒宥半臂远,都已经贴着墙了。
“好了,墙上不凉吗?”司徒宥无奈的摇头,长手一捞将成奕瑶从远处捞了回来,“都快到中午了,你先拿些点心垫垫肚子,一会儿就改吃午膳了!”
“嗯!”成奕瑶此时已经羞地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闷闷地应了一声,等着司徒宥走人。
却感觉身边的人突然向自己倒了下来,此时才反应过来:“你不会坐了一晚上吧!”
“娘子想拿我当抱枕,为夫哪里敢拒绝!”司徒宥此时也却是感觉手脚有些酸麻,但是远没有起不了身那么严重,不过是想逗逗成奕瑶。
这些日子以来他们的关系却是比之前好了许多,就像父亲说的,这次出门正是培养感情的好时机。
“你还好吧?”成奕瑶有些担心地看向司徒宥,只是这样坐着一晚上就已经很累了,更何况还被自己压着。不过他会功夫应该不至于被自己压废了吧!
“娘子给为父揉揉便不疼了!”司徒宥几乎整个人都压在了成奕瑶身上,只觉得那股独属于她的味道沁入了心田。
看着司徒宥这幅样子成奕瑶顿觉自己被骗了:“你逗我呢,快些起来!”
看着成奕瑶已经羞红了的面庞,那瞪着她的眼睛没有人让他觉得受到威胁,只觉得勾人的很,司徒宥无奈地摇头,忙起身:“我让安黍她们进来!”
成奕瑶却是不理他。待人一走立马将被子整个拽了过来。整个人都埋进了被窝里,她没脸见人了。
“小姐姑爷都走了,您快出来吧。别吧自己个儿闷出病来!”直到传来安磬的声音,成奕瑶才将脑袋透出被窝,确认司徒宥不在,才从被子里钻出来。
看着安磬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恼道:“瞧什么呢!”
“没什么,瞧着少夫人今儿气色正好。昨儿姑爷也没有白白坐了一夜,您难得睡了个安稳觉!”安磬放下手中的脸盆,上前扶了成奕瑶起身。
“你们进来过了?”成奕瑶嗔了安磬一眼,进来了也不叫醒她。如今都已经快到晌午了,今天怕是走不了了,若是这会儿出。天黑之前怕是找不到落脚的地方了。
“早先进来瞧见年还睡了便没打扰您,这几日您难得睡得那么好!”安磬说着已经取了棉巾递了上去。
成奕瑶净了面才道:“早些到威海。早些安顿下来,这会儿在这多耽搁一天,明儿还不是一样得赶路!”
“您没有出过远门,后面还得有五六天的车程,到时候您怕是受不住了!”安磬笑着回道,“难得出来若是一路上尽在马车里难受了多可惜!”
成奕瑶也不多说,却听见安磬道:“看在现在姑爷表现良好的份上,奴婢便不再生姑爷的气了!”
“你这丫头胆子是越大了!”成奕瑶笑骂道。
安磬噘了嘴:“奴婢是伺候少夫人的,自然是向着少夫人了,之前姑爷做的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自然不能就这么算了,不过看在最后事情没成功,姑爷有表现良好的份上奴婢就不再记恨姑爷了!”继而话音一转有些担忧地叹息一声,“不过我想夫人和老爷怕是宰了少爷的心都有了!”
“怎么了?”成奕瑶将棉巾递了出去问道。
安磬接了棉巾放下,又上前扶了成奕瑶:“昨儿傍晚听见有人在说,老丞相就要告老还乡了,原本我们二老爷有很大的希望能入选,不过这会儿怕是不能了,到处都是弹劾老爷治家不严的折子,全都是因为六少爷早前做的荒唐事!”
“哦?”成奕瑶轻咦了一声,继而道,“等回去了再说吧,这些事情哪里是我们能左右的,凡事不过是个晃子罢了!若是能那无论如何都是能的,若是不能即使没有这件事情亦是不能的!”
安磬有些疑惑地看向成奕瑶,听不懂她说的什么意思,不过既然成奕瑶都说了不必去担心,她自然也懒得为司徒宥担心了。
此时安黍也捧着衣物进来一福礼道:“少夫人,今儿穿这身如何?”
成奕瑶一眼看去,水蓝色的妆花褙子,“就这件吧!”
出门在外的穿的繁琐了反而麻烦,她又在孝期,虽说这里也没有人会知道,但是还是穿的素淡一些的好。
“髻简单些便好!”出门还得带着帷帽,若是用太多饰反而累赘,到时候摘帷帽的时候指不定轻纱还得和饰钩住了,反而弄乱了髻。
收拾完成奕瑶足足吃了一叠的糕点,才堪堪有些饱,昨夜她便没有怎么吃,今儿又直接睡到了这个时候,早就饿得不行了。
而此时司徒宥正在隔壁和墨砚几个谈话:“昨晚那人在哪?”
“一早小的们便将人送到衙门去了!”墨砚小心地看了司徒宥一眼,他果然猜的没错,少爷这会儿很生气。
不过当时的情况他们也不好贸然杀人,晚上早就已经关了城门,他们讲尸体弄哪里去,若是就放在城里,一早就会被人现,到时候全城搜捕,他们也将陷入困境。
既然当时不能杀,总不能一直在房间里面关着吧,为了防止司徒宥一时冲动把人杀了,惹来麻烦,他们一早便将人送去了衙门,因为是采花贼也不好报了司徒府的名号,这样只能是对少夫人的名声有损。
不过这阿达两个人打的还正是够狠的,他不知道这人的娘能不能认出来,反正他是没看出来这还是一张人脸。
“你们办事效率还真是高!”司徒宥冷眼飘过三人,他能不知道他们这些人的小心思,虽然气不过,但是也只能暂时作罢。(未完待续)
。。。
第一百五十七章 围墙之下
而此时的都城正迎来了再一次的政治洗盘。
“圣上,丞相是为百官表率,亦是圣上的左膀右臂,此事事关重大,万不可草率行事。
司徒大人其身不正,治家尚且如此,试问如何为百官做表率!请圣上三思!”说完躬身做辑,一副建武帝若是不答应便不会起身的架势。
此时又一位官员躬身出列:“卢大人,此言差已,我们为官者切不可危言耸听,司徒大人心系社稷,或许是对孩子疏于管教,但这更说明司徒大人为我大庸,为了圣上鞠躬尽瘁!”说着朝建武帝一礼,高声道,“请圣上明鉴!”
“岳大人,按照您的说法,以后我等官员的子孙做了什么荒唐事,都向司徒大人看齐,一句为了江山社稷,为了替圣上分忧解劳疏于管教,便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不成?”之前那位卢大人立即反唇相讥,“若是这样岂不是纨绔子弟便都能肆意妄为了!”
“你简直是强词夺理!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若是司徒公子真的触犯律法自有律法惩戒,又与司徒大人何干?”又一位大人站了出来。
“那又为何有诛连一说,按苗大人的说法这可就完全不合乎情理了!素来子不教父之过,怎么喵大人自己的儿子还不自己教,还得别人教不成?”说着一挑眉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仿佛在问“那真的是你的儿子吗?”
那位被叫做喵大人的瞬间涨红了脸,满脸怒意地看着对方:“杜孜腾。你说清楚了,你什么意思!”
“喵大人这是何意,朝堂之上大声喧哗。还直呼本官名讳,你想反了不成!”杜孜腾转身看向苗大人喝问道,又转而对建武帝拱手一礼,“圣上,苗大人其心可诛啊!”
苗大人霎时白了脸色,他是被杜孜腾气糊涂了,朝堂之上除了君王谁敢直呼官员的名讳。立马被吓得跪了下来:“圣上赎罪,下官一时气愤,请圣上责罚!”
“好了!朝堂之上吵吵闹闹成何体统。苗记任罚俸半年以示惩戒,至于左丞相的事容后再议!退朝!”说着已经起身离去。
这苗记任战斗力也太差了,这么几句话便被打得无力还击,不过若是自己被人说儿子不是自己的。绝对砍了他的脑袋。
额。他是一代仁君,同情一下可怜的苗记任就好,不过想到如今的局势又不禁叹息一声,他一直在逃避,不过老丞相毕竟年迈身子也一日不如一日,如今再次提出告老还乡他也不忍再挽留,但是如今接班的人却成了大问题。
“启禀圣上,司徒大人求见!”才回御书房便有宫人入内禀报道。
建武帝不禁皱眉。这个敏感的时候司徒玄康来做什么,却还是道:“让他进来吧!”
宫人躬身退了出去。直到出了外间才快步往外跑去:“司徒大人,圣上有请!”
“多谢公公了!”司徒玄康拱手一礼道了谢,才大踏步入了御书房。
“微臣参见圣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司徒玄康俯首行礼道。
建武帝微眯着眼看着司徒玄康,这如今唱的是哪出,心思不过转念之间,继而忙道:“爱卿免礼,这里不过你我君臣二人何必行如此大礼!”
“微臣不敢起,微臣有负皇恩,教子不严如今惹人非议,还让圣上为微臣左右为难,实在惶恐至极!”说着又是一叩首。
建武帝看着司徒玄康,面上不做任何表情,心中已经百转千回,这司徒玄康是准备来自己这里请罪,继而以退为进不成,心中不悦。
但毕竟司徒玄康作为自己的心腹多年,不能为此寒了众人的心,仍轻声道:“爱卿何出此言,这事也不是你能决定的,再说家中子女又怎是自己能全部管得住的!”
“微臣惶恐,承蒙圣上不弃,还愿意相信微臣,但是为了微臣如此胶着实在不是长久之计,新丞相确认之事,关乎国家社稷容不得我们一拖再拖,如今局势已经极为紧张,左丞相必须是圣上拿捏得住的人选。
微臣无论在任御史多年,若是这会儿御史换人,说不得让太后娘娘的人有机可乘,还不若圣上以退为进!”司徒玄康抬首看向建武帝正色道。
“爱卿的意思是?”建武帝眼中闪过一抹亮色。
“圣上英明!”说完又是俯首一礼,“微臣有负圣上信任,如今已经被微臣搅乱了局势,微臣这几日夜不能寐,自觉无颜面对圣上,这是微臣能想到唯一的补救之策!”
“难为爱卿了!”建武帝上前扶起司徒玄康,面上尽是和缓之色,“难为爱卿一片忠君爱国之心,你不能为相,是朕的损失啊!”
“微臣誓死效忠圣上!”司徒玄康后退一步,作辑一礼
直到出了宫门坐上马车,司徒玄康才虚脱了一般倒在了马车内,帝王之心素来多疑,虽说自己一直是建武帝的心腹,但是如今的局势却是越来越不利于自己的,他仿佛看见自己成为了第二个王丞相,甚至是比由有甚之。
司徒月已经在景王府站稳了脚跟,司徒宥和成奕瑶新婚,成奕瑶在成国公府的地位有目共睹,即使是在名声受损的情况下亦是受到国公爷的重视,这样一来,司徒家便不可避免地和景王府以及成国公府便连成一线。
如今这样的情况,不是司徒玄康愿意看到的,便面看来司徒府看着如日中天,实际上却是时时刻刻处于围墙之下,随时有崩坍被掩埋的危险。
御史和丞相虽说一个是从一品,一个是正一品,看着不过是这一步之遥,但是却是千差万别,御史监察百官,只是当今圣上的眼睛,百官对他忌惮非常,但是建武帝却不用忌惮他。
但是丞相不同,他是统御着一方大权,几乎可以说两个丞相分别掌控者大庸半壁江上,用好了是圣上的左膀右臂,用得不好却会成为横在圣上面前的一柄利剑。
如今的情况自己赌不起,说他没有胸无大志也好,说他不思进取也罢,司徒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