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走上前,跟王氏见礼,然后又跟姐弟俩见礼,笑着说:“林夫人,怎么没有把立志带过来?”
王氏微笑的说:“那个皮猴子,到了这还不得翻上天去,实在是太过闹腾,还是不带的好,我也乘机休息休息。”
立丰上前说:“季华哥哥,尚慈在吗?”
“在啊,还等着你呢,尚德也在呢,”季华笑眯眯的说。
看见林月儿大眼里有些疑问,季华就解释说:“尚慈和尚德是我两个侄儿,一个六岁一个四岁。”
说完,就先请王氏先走,拉着林立丰与林月儿跟在王氏身后,一起往殿里走去。
刚走进殿中,赵灵芝就迎了出来,笑呵呵的说:“二弟给你们家感情就是好,这一听你们到了,我本想迎出去,可是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急巴巴的迎了出去了,我一想啊,还是在殿门口等着你们吧,也省的跑外面冻着,呵呵。”
王氏也笑了起来说:“谢谢少夫人,您呀,真是太客气了,让您们受累了。”
赵灵芝嘿嘿笑着打趣的说:“不累不累,有人很愿意受累呢,呵呵,”然后眼睛漂着季华促狭的说着。
王氏没有接她的话茬,只是微笑的往里走去,季华瞪了大嫂一眼,然后往林月儿脸上瞟了瞟,发现这个小妮子竟然有些脸红,呵呵,小鬼头知道害羞了,不由得嘴角抽了抽。
庆阳公主见到王氏的眼睛已经复明,高兴地凑上前,左望右望,确实证明王氏的眼睛没事,这才长吁短叹感慨半天。
然后又拉着林月儿从头到脚的看了个遍,细细的问这几年是怎样过的,没有办法,林月儿又将跟家人说的那一套搬了出来,旁边的人都感慨万千,只有季华嘴角又开始抽抽。
林月儿发现,在庆阳公主身上,时间也是停留的,因为她的容颜这些年没有什么改变,依然那样娇媚依然倾国倾城,她脑子里一直回荡着一个问题:那两个孙子会不会不叫祖母而叫姐姐啊。
完全是家宴,没有一个外人,到了饭时,季宇竟然将爹爹也请了来,于是男人一桌女人一桌,中间没有屏风,就这样热闹着吃了一顿没有规矩的午饭。(未完待续)
第七十七章悬疑
靠近池塘的最南边有一座院落,老太爷安排,这院子是给林则轩一家留的。
大夫人到了京城,一路往这所院子走来时,心中就开始不断哀叹,现在的大房真是今非昔比啊,院子都安排到最边角,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阵的郁气。
这所院子,虽在大院的最南边,离前院很远,但是景致也很好,尤其是夏天,出门入眼的就是大片的荷花,所以,老太爷给此院起了个名字,叫凝香苑。
大夫人不喜欢这个名字,可是又不敢提出,心想,反正只是临时居住,算了,先忍着吧,将两个女儿的婚事安排好,一切等以后再说吧。
在凝香苑的两侧,修建了几座小院,这几个小院是给大房分院而居的孩子们住的,稍大一些的留给了林立杨,林瑶儿和林珊儿则住在稍小的院子里。
她们住的小院子分别叫做紫怡苑和琉璃苑。
当晚戌时,林瑶儿和林珊儿双双举着受伤的手,依偎在大夫人身边,流着泪控诉着老太爷的不公。
她们的大嫂窦氏,则在旁边温言相劝。
林瑶儿冷哼着说:“嫂子,你就别替她们说好话了,你不知道,范姨奶在的时候,祖父对我们多好呢。”
林珊儿点头补充道:“当时林月儿算什么,祖父根本就没有把她放在眼里,还有现在的侍郎夫人,不也听我娘的?哪敢说半个不字?哼。”
窦氏听到后,愣了愣,心想:没有想到。原来的林家宠妾灭妻这样严重啊,还嫡庶不分。哼,这个林珊儿还以为很光荣呢,说出去只能平白让人笑话,真是不知对错不知深浅。
大夫人烦闷的皱皱眉头,轻声的呵斥说:“行了,别乱说了,省的隔墙有耳,你们的婚事可都掌握在人家的手里,说什么也得忍忍。”
林珊儿嘴噘起说:“她只顾着自己的女儿。哪考虑过我们,娘。那个季公子和李公子,哪个不是人中龙凤马中赤兔?从中选谁,林月儿都嫁的光鲜华贵,我们却只能在旁边干瞪眼。”
林瑶儿接着说:“是啊,以我们商家的出身,就是有三伯的官位在那,可毕竟不是我们自己的爹爹,就是高攀。也不过是大官的庶子或是没有家世没有权势的小官嫡子罢了。”
“娘。我不想嫁入那样的人家,一辈子汲汲营营的,受尽白眼。娘…”林珊儿说着说着就流下眼泪。
“娘,你可不能完全听从她们的,谁知道她们安得什么心,您可别被她们骗了,”林瑶儿气哼哼的说道。
窦氏又在心里蔑视一番,心里嘀咕说:“要不是你三伯官职那样大,我一个县令家的二嫡女,能嫁到你家吗?真是吃着人家的,嘴上还骂着人家,心思真不地道啊。”
大夫人更加烦躁的用手揉揉眉头说:“不这样,又能怎么样,谁叫你爹是个商户不是官身呢。”
“可也不能就这样束手待毙啊,咱们怎么也得想想办法吧。”林瑶儿着急的说。
“有什么办法?我一个商户妻子,来到京城两眼摸黑的,一个官衣的家眷也不认识,怎么给你们找婆家?我看哪,还是回家吧,说到底,老家里虽是商户多,可是咱们因你三伯的关系地位也不低,他们不是一直巴结咱家吗,你们即使嫁过去也不会受什么气,扁的圆的,还不都由你们说的算?”大夫人越说觉得越在理,还不如回老家呢。
哎。。都怪林则轩和立扬,想着让两个女儿嫁入高官家,借两个女婿之势,大房的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了。
窦氏也觉得婆婆说的这番话很对,不由得暗暗点头。
可是林瑶儿和林珊儿已经林则轩和林立杨在家的一席话,弄得头脑发热,眼高于顶,被攀附权贵,成为官太太的志向迷住了双眼,怎能退缩?
“娘,你又说这没得用的,爹爹在家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以后大房不能借助三伯的官势,要自己有官势,我们俩要是嫁的好,咱们还用看她们的脸色吗?”林瑶儿巴巴劫劫的说。
林珊儿抹掉眼泪,有些吞吐地说:“娘,我想好了,与其嫁给庶子当妻,还不如嫁给嫡子当妾,以三伯父的官位,给象季公子那样的出身,当妾也是可以的,以后,爹和哥哥,还用看三伯父的脸色吗?”
“呵呵,终于说出你的心思了,那天我就觉得你被季公子的容貌给迷住了,呵呵。。”林瑶儿笑着说道。
“你浑说,我这是打个比方,”林珊儿的脸变得通红。
窦氏有些看不下去了,就说:“珊儿妹妹,这个念头可真的要打消,林家总不能一下嫁给季公子两个女孩吧,这岂不成了京城的笑话?”
林珊儿不以为意的说:“这有什么,在当今,姐妹同室的多了,娥皇女英传承这些年,大家不也赞叹,怎么到了林家却成了被笑话的事情?”
大夫人瞪了她一眼说道:“大姑娘家家的,没得害臊,不该有的心思不能有,这些事不是急于一时,先看看王氏怎么做吧,做的不好,正让咱们抓住把柄,到时才能跟她好好的提出条件,”说完,脸上流露出阴狠。
窦氏看到后,不由得打了个寒噤,心道:难道婆婆也同意自己女儿,跟着林月儿嫁过去当妾室?
晚上,教完立丰心法后,就回到月明苑,简单的洗漱后,躺在床上跟春妮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
就在这时,突然感觉一股气势威压过来,紧跟着窗子被打开一条缝隙,一个小纸条飘进屋里,然后窗户轻轻的关上。
这一连串的动作,要不是林月儿有修为,根本察觉到,因为春妮还在那兴致勃勃的给她讲着小时的趣事。
那个气势微微收敛,站在离这不远的树上,静静的往这里观瞧。
可以判断,这个气势不是武功高手发出来的,而是有修为发出来了。
小金在空间也察觉,在空间嚷嚷着要出来看看。
林月儿安抚住它,就跟春妮说自己渴了,让春妮到楼下对些热水来,楼上的茶已经凉了。
春妮下楼了,林月儿不敢让那个气势感觉到自己有功夫,就慢吞吞的来到窗边,将那个小纸条捡了起来,只见上面写道:林大夫人有诡计,小心。
心里“咯噔”一下,这是谁递的纸条?怎么对林家这样清楚,难道是林家的人?
刚有这个念头,又被自己推翻:不是,因为要是林家人,一定不会在纸条上加个林字,应该顺着习惯只会写上大夫人,而不会这样客外的写上林大夫人了。
那么这个人是谁呢?是个外人还是个跟林家熟悉的外人,还是个跟自己熟悉的外人,难道是?
心里“砰砰”乱跳,忐忑的乱猜着,喝了一口春妮端过来的茶水,跟她说自己困了。
躺好后,春妮就将灯灭了,这时,那个气势又近了一些,但是没有感到杀意,也不像那个怪物的那种威压。
难道除了那个怪物又有什么妖魔不成?这个妖魔还是熟悉自己的人,林月儿越想也觉得可怕,忙将这些情况用心语告诉了小金他们。
那个气势一见灯熄了,呆了一会就悄然离开了,林月儿将小金弄出,把春妮迷晕,换上夜行衣,然后带着小金跳出小楼,来到树梢上,只见远处,一个黑影一闪不见了。
林月儿悄然追了上去,但是到了他消失的地方,依然感觉不到那个气势。
让小金用神识探了探,竟然没有探到,咦…真奇怪啊,那是什么?是人?是妖魔?
又在那附近守了一会,依然没有发现任何目标,然后跳到那个院中,只见这个院子很大,靠北的一处灯火辉煌,隐约听到有丝竹之声传来。
让小金用神识探着路,来到喧嚣的主院。
只见主院戒备森严,许多的士兵把持着各个出口。
与外面冷冽的气氛截然不同,院里的大殿中,丝竹声与女人的娇笑声,混杂着不断地传出,在寒冷的黑夜里,更显得**。
看到这样的建筑,又看到许多的士兵,不用问,这个院子住的不是一般人,不是郡王也是皇子。
在此殿周围,依然没有感觉到气势,于是只好悄然的离开。
带着小金回到小楼里,进到空间,几个人开始琢磨那是什么物种的气势,没有怪物强盛,但是比林月儿气场大,说明他的修为要比她高些。
这个气势不像俗人能发出的,也不像修仙人能发出的,更没有妖气在里面,那么这是谁?他是什么呢?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那个气势一直没有出现,林月儿就带着小金穿着夜行服,在京城转了个遍,也没有察觉到。
这天,林月儿来到沁香苑,就见娘紧紧的锁着眉头,手里拿着一张请柬。
给娘见完礼后问道:“娘,有什么为难的事吗?看给您愁得,有什么事跟女儿说说,看我能不能帮到您。”
王氏妙目瞟了她一眼说:“正是因为你的事,我才发愁呢。”
“因为我的事?什么事啊?”林月儿问。
“你看看这个请柬,”王氏将请柬递给林月儿,林月儿打开一看,原来是李侍郎府的白夫人,也就是李柏晨的后娘送来的请柬,说是要宴请王氏和林月儿,请客的缘由是,几年不见月儿姑娘,很是想念。(未完待续)
第七十八章李府
李府在玄阳大街的东侧,如果没有店铺,没有街道,基本上是与林家相望。
车子七转八转的进了四府胡同,之所以叫四府胡同,因为这个胡同里住着四家。
这四家可不是一般的家庭,都是权贵显著的,位居高官的要员,可能最数李侍郎的官位低了吧。
车子到了李府大门,稍停顿片刻,就又开始往里行进,骨碌碌的轮子响着,打破车里的寂静。
走了一会,车子停了下来,就听一个婆子的喜气声:“林夫人,我家夫人特派奴婢前来接您,请下车。”
王氏在丫鬟的搀扶下,踩着凳几下了车,林月儿也随着走下。
只见,一众丫鬟在一个满面笑容的婆子的带领下,给她们见礼,然后拥着她们一起往正院走去。
李府的院子装饰的典雅豪华,风格很像是李柏晨娘的手笔,林月儿去过原李夫人的闺房,所以能感觉到。
没走多远,来到一处大院落,想必是正房了。
这时,现在的李夫人白氏,带着一群人迎了出来,莺莺燕燕的好不热闹,见礼后,亲热的将王氏拉住,开始给她介绍旁边的女眷。
林月儿没有注意听,只是觉得被一道眼光盯着,如芒刺在背,但也不好回头去看,只能等着介绍完。
李夫人这些年衰老了不少,跟娘比起来,仿佛大娘七八岁的样子,看样子被李柏晨折腾的也够受。
当王氏介绍到林月儿的时候,李夫人的眼睛仔细的打量起来。眼神中带着挑剔带着考究,希望从她身上能找到不足。
林月儿现在还只是十一二岁的少女。许多的地方还没有张开,唯一的就是皮肤白润五官精细。
一会收回眼光,眼中带了些不屑和骄傲,将一个长相艳丽身材丰满的妙龄女子,喊过来,对着林月儿说:“月儿,这是我的侄女惜惠,来,你们认识一下。惜惠今年十五岁,刚刚过了及笄。你呢,比她小几岁,就叫她姐姐吧,”回头又对惜惠说:“这是林侍郎的女儿,叫林月儿,今年快要十二了,比你小几岁,你就叫妹妹吧。”
李夫人的话。虽是介绍两个女孩认识。但是听起来很是别扭,姐姐妹妹,感觉像…林月儿不爽的想。
王氏笑着说:“月儿刚回来。还没有出席过这样的宴会,不懂不会的,就找惜惠姐姐问问,惜惠你可要多指点指点月儿啊。”
林月儿知道,王氏听到也不舒服了,就强调惜惠的名字,又给自己一个眼色,然后就被李夫人拉着往花房走去。
惜惠也是一样用挑剔的眼光打量林月儿,林月儿这才知道,刚才如芒刺在背的眼光就是她的,看样子,自己已经是她的假想情敌了。
惜惠亲热的走上前,拉着她的胳膊说:“妹妹,听说你刚刚治病回来,不知得的是什么样的病啊?”
这问话有点问题,一般人出于礼貌不会问及这样的问题,何况还不熟。
林月儿微笑的瞥了她一眼,又将胳膊抽回来说:“咱们刚认识,还不熟,请称呼我月儿或月儿妹妹,单单叫妹妹,怕外人误会我是您的亲妹妹,到那时也不好解释,再说月儿也高攀不起啊,呵呵。”
白惜惠的爹爹是都水监监长,虽与林竹轩同级,但是掌管祥华川泽、舟楫、河渠等事物,并负责监修各个水道的堤坝和码头,很有实权。
惜惠僵了僵,随即又热情的说:“呵呵,误会怕什么,我还巴不得的呢,有这样一个漂亮的妹妹,是惜惠的福气呢。”
林月儿笑了笑没有答话,然后开始打量李府的院落和结构。
没有想到,自己正想着半夜来李府转转呢,只是不知李府的门朝那开,这个李夫人就将请柬送过来了,真是睡觉送枕头,很及时啊。
自己想着事,也没有理会旁边的白惜惠,只是觉得她的一对妙目不时的往自己的身上瞄,然后嘴角还不屑的撇着。
是啊,自己还没有到十二岁,胸脯上的两块肉,还只是两个小包包,哪像她已经发育成熟,丰满性感的,想到这,不由得撇撇嘴。
走进花厅,她没有被安排到母亲身边,而是安排到几个小姐旁边。
惜惠大方得体的将林月儿介绍给大家,同时,她也知道这几个小姐都是谁家的千金了,那个穿大红褙子的,是户部巡官之女刘小华,那个腼腆害羞的,是主事之女范美香,那两个年龄给自己差不多的,也是户部的官员之女,看样子今天请的都是李侍郎的手下家眷啊。
大家见礼后,就坐下喝茶,几个女孩属惜惠最大,整个场面,都以她为主,围着她叽叽喳喳的说笑着。
林月儿淡然地看着,慢慢的喝着茶,惜惠则不时挑衅的望着她,然后彰显自己的游刃有余的能力。
对于她的表现,林月儿懒得看,就往夫人群中看去,只见李夫人在娘的身边,不时说笑着,表情甚是亲昵。
正看着,惜惠站起说:“惜惠姐姐带你们去个好地方,那的景致非常美,还可以喂鱼也可以钓鱼。”
几个小姐也觉得坐在这里没有意思,纷纷站起,兴奋的响应。
林月儿本不打算去,但是惜惠上前又拉又拽的,她就知道一定安排什么好戏,所以微笑的点点头,跟在她们的后面。
与夫人们拜别后,几个女孩就跟着惜惠往池塘方向走去。
顺着游廊,不一会就来到一个暖阁,这个暖阁临水而建,红木青瓦,大大的落地窗上,贴的不是窗纸,而是淡黄色的琉璃,虽模糊不清。但也影影瞳瞳能看到池塘的景观,要是夏天。在这里一定惬意无比吧。
不过现在也非常舒服,暖阁里烧的地龙很温暖,大大的落地窗已经被下人打开,坐在暖阁里就可以喂鱼或钓鱼,池塘的水远处已经全部结冰,只有暖阁附近一点冰层也没有,大鱼小鱼全部聚集在这里,等着喂吃食。
林月儿没有兴趣喂食和垂钓,只是在窗边转悠一下。就回到木椅上坐下喝起茶来。
几个小姐兴奋地站在窗边喂着鱼,说笑着。没有人垂钓,毕竟都是女孩,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