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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她吧!
反正揭穿她是早晚之事,强弩之末,一个构不成什么威胁的纸老虎而已了。
想到此,孟漓禾甚至嘴角微微上扬,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
与她那张阴沉的脸形成鲜明对比。
这就是所谓的看谁笑到最后,如今只是让你生气,接下来,还会让你哭呢!
孟漓禾也干脆抬起头,不避讳的将这些心理活动,用表情传达给她。
果然,令她脸色的阴沉进一步升级。
忽然,她阴冷一笑,转头看向宇文澈:“覃王,本宫听闻你方才问原因,难道,皇上如今如此,你不该为此负责么?”
宇文澈微微眯了眯眼:“儿臣不知母后何意。”
“不知么?”皇后终于露出一抹笑,只是因为脸色阴冷,这抹笑看起来也十分的毛骨悚然。
接着,便见她大声开口:“覃王,因假传圣旨一事,令皇上日夜烦心。皇上宅心仁厚,一代明君,不予计较覃王假传圣旨之过。然,本宫作为皇上正妻,作为覃王母后,却不得不追究皇上因覃王病倒一事。故,将覃王关入大牢,禁闭两个月。”
第402章 执掌 凤印
孟漓禾当真没有想到,这个皇后竟然一上来就做如此大的动作。
趁着如今皇上昏迷之际,居然直接对宇文澈下了手。
如果真的将宇文澈关了进去,那接下来的事情,想来,更没那么简单了。
任谁都知道,这大牢永远都是好进不好出的。
那里面到底有多黑暗,只看想要下手之人多黑暗就好了。
而宇文澈又何尝不知道。
大概如今在场的,只有宇文畴最开心了。
果然,母后什么时候都是他强大的后盾。
只不过,明明知道这皇后是假的,也明明知道她对自己没有存什么好心,宇文澈又怎么会坐以待毙?
所以,直接挥开已经上前准备捉拿他的人,对着皇后道:“母后,但凡定罪,都要有证据,您这省略了审查,取证的过程,直接定罪,儿臣不服。”
皇后的眼睛倏地一眯:“大胆覃王,竟敢顶撞本宫?你可知,单凭这一点,本宫就可将你治罪?”
说着,竟然大喊道:“来人,将覃王拿下,赏五十大板!”
孟漓禾简直目瞪口呆。
这到底怎么回事?
今天,不止是宇文畴,就连皇后在内,给她的感觉,都是这样迫不及待。
按理来说,宇文澈和宇文畴双方的势力相对,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这么多年来,互相抗衡,明争暗斗。
怎么,忽然就变得这么急切?
难道,除了皇后的蛊虫,还有其他的阴谋?
而宇文澈此时,却也明显不想束手就擒。
方才这个皇后急匆匆赶在所有人之前到来,连叫人通报这个步骤都省了,可见,就是想利用这个时间的。
那他,就偏不让她如愿。
所以,眼见有人上前,对着他道:“覃王,得罪了。”
他干脆直接将对方的手一把掀开,怒道:“本王倒是看看,谁敢动本王?”
“覃王,你竟然不服从本宫的命令,这是要造反不成?”眼见宇文澈如此,皇后终于拍案而起。
对着窗外大喊道:“来人,将覃王拿下!”
毕竟在后宫,也是皇后的地盘。
她这一声喊,立即涌进来诸多的侍卫,虽然对着覃王有些为难,但却也不难违背皇后的命令。
而宇文澈自然是不会妥协。
只是,孟漓禾不由眯了眯眼,如今这情形,若是打起来,先不说以一敌众,就说是将宇文澈不服从皇后命令这一条,基本上也算是坐实了。
无论如何,反抗都不是明智之举。
但若是不反抗,任凭他们拿下?
那更是蠢到无可救药。
这个皇后,看起来是算计好了。
就是要让宇文澈进退两难,怎样都讨不到好处。
可是,如今皇上还未醒,后宫,就只有皇后最大,那要怎么办是好呢?
忽然,院中传来一声高高长长的声音。
“芩贵妃驾到!端妃驾到!”
孟漓禾顿时眼前一亮。
芩贵妃,是母妃么?
没有想到,竟然已经晋升为贵妃了。
而端妃,又是五皇子的母妃。
五皇子前几日被皇上派到京城外的胡城去督察还未归,如今他的母妃协助,也是他们的很大一个助力。
提起的心,终于放了下去。
芩贵妃和端妃很快进来,孟漓禾不由望过去,只见芩妃较之上一次出城时见到,无论是气色还是仪态,都是更加不错。
如今大抵是因为封为贵妃,更显得华贵无比。
比至于身边这个恼羞成怒,一直在发威的皇后,更有母仪之姿。
只是一进门,就见她脸色倏地一变,甚至,并没有和皇后请安,直接对着持剑围在宇文澈周围的怒道:“你们这是做什么?是谁允许你们对覃王动手的?”
芩贵妃的话,冰冷严厉。
乍一听,比宇文澈平日的话语,还要冷上几分。
让人无端生寒。
孟漓禾都不由吃了一惊,果然是母子啊……
而侍卫们闻言,果然皆是手上微抖,面面相觑,不知如何作答。
还是皇后将话接了过去:“怎么?芩贵妃是来帮着儿子,一起来违抗本宫命令?”
而芩贵妃却是忽然发出一声笑,笑里的嘲笑意味明显,那看着她的目光仿佛就是在看一个笑话。
“皇后娘娘,您这话是不是说错了?本宫如今执掌凤印,而你获罪被禁足,本宫需要违背你的命令?”
此话一出,孟漓禾与宇文澈皆吃了一惊。
之前,他们只知道因令宇文澈中毒,所以被皇上下令禁足一事。
却不知道,原来凤印都已经令她交出来,且给了母妃。
那不就是说,如今后宫,是母妃最有权力?
皇后空顶着一个头衔,却已经没有实权了。
现在,倒是有些理解,他们为何这般心急了。
想来,就是想用尽一切办法击垮宇文澈,好将母妃也拉下来吧?
不然,母妃受宠,执掌后宫。
儿子再春风得意,那他们母子可真的是岌岌可危了。
只是,如今母妃已经过来了,他们便是再一次错过时机。
提到凤印,皇后气的简直浑身都在颤抖。
看着芩贵妃的脸,若不是理智尚存,估计恨不得直接扑过去。
孟漓禾不由暗自叹息。
这个女人也曾经是个可怜人,煞费苦心走到心爱人的身边,却每日看着他宠幸别人,想来,也是日积月累的不满心理,让她欲发变态,终究成为一个可恨之人了吧?
只见她深呼吸几口,还是冷笑道:“芩贵妃,你不要嚣张。本宫终究是皇后,凤印也早晚会回到本宫手中。”
“那本宫拭目以待。”芩贵妃讥讽着回答,毫不示弱,接着干脆也不再看她,直接冷眼对着侍卫,“还不给本宫退下?”
侍卫们眼看这形势,赶紧纷纷撤退。
这种捉拿皇子的事,他们本来也不想做。
最佳时机已经错过,皇后再想刁难,也已经无济于事。
只是,让人拿着剑对着自己的儿子,芩贵妃却没想就这么算了。
所以,待侍卫退下,芩贵妃直接问道:“澈儿,方才发生了什么事?”
宇文澈卸下防备,回道:“回母妃,儿臣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皇后娘娘一到此便说父皇如此是因为儿臣,要拿下儿臣。”
“拿下?”芩贵妃狠狠的咬着这两个字,接着转头看向皇后,“不知道皇后娘娘是以什么身份,这样对待殇庆国的储君呢?”
这话一出,孟漓禾立即在心里为芩贵妃竖起了大拇指。
果然,这在后宫浸染的女人,都不一般啊。
抬出储君二字,便是直接说明了宇文澈身份的高贵性。
的确,做为储君,那地位,甚至是连皇后都比不上的。
只是,皇后却不屑一笑:“那芩贵妃的意思是,储君的重要性,要高过皇上了?储君害皇上致病,便不需要追究了?”
芩贵妃眯了眯眼:“既然皇后如此断言,那就请拿出证据来。”
“芩贵妃。”皇后眉头一挑,“审问过覃王之后,皇上就病倒了,这不是证据吗?”
“是么?”芩贵妃不慌不忙,脸上没有起一丝变化,只是说道,“可是本宫认为就是沥王强烈请求不要退朝,导致皇上过于劳累,才昏倒于大殿之上,所以,要治罪,也应该是治沥王的罪吧。”
“你!”皇后顿时瞪大双眼,“你这是含血喷人,口说无凭。”
“本宫将这句话也送给你!”芩贵妃忽然眉目一厉,冷冷说道。
说完,便不再看她,直接转身朝屋内走去。
如今她执掌凤印,心里又清楚,面对的是假皇后,所以根本无所畏惧。
当即对她给予的直接就是无视。
“芩贵妃,你这是什么态度,本宫才是皇后!”皇后顿时火气更大,干脆直接追了上去,着急下,作势竟然要伸手拉她。
想要在她之前去看皇上,她怎么会同意?
然而,手还没碰到芩贵妃,就听芩贵妃开口:“皇后还在禁足期,来人!将皇后送回寝宫!”
很快,认清此刻谁更有权势的侍卫便上前,挡在皇后面前道:“皇后请回。”
此时此刻,任凭皇后再怎么愤怒,也终究是无济于事。
只有宇文酬为他的母后找个台阶下,对着侍卫开口道:“你们都退下,本王会亲自护送母后。”
说完,便维持着那最后的尊严,同皇后一同离开。
芩贵妃的面容,也终于和缓下来,接受完孟漓禾与宇文澈的请安后,便赶紧向一旁还未离去的太医询问皇上的情况。
问完后,才安心了许多,赏了太医,又特别多加拜托了几句才作罢。
然而,孟漓禾想了又想,还是道:“母妃,儿媳斗胆有个请求。”
如今面对孟漓禾,芩贵妃曾经的内疚加感激,让她十分疼爱这个儿媳,当即笑着说道:“有什么直接说便好,母妃若是可以做到的,自当满足你。”
孟漓禾点点头,说道:“儿媳是想亲自为父皇诊断一下。”
此言一出,宇文澈和芩贵妃均是一愣,端妃也微微蹙眉。
除了诧异,脸上均浮现了一丝担忧。
因为在场人均知道孟漓禾师从神医。
芩贵妃干脆直接问道:“禾儿,可是你父皇的病没这么简单?”
孟漓禾不由纠结起来。
这件事可大可小,而且还没确定,让她怎么说呢?
第403章 不纯洁的 人们
“母妃,儿媳只是担心父皇的身体,想亲自确认下而已。”孟漓禾最终还是决定暂时先隐瞒。
芩贵妃闻言松了口气,说到底,她还是十分担心皇上的。
所以,拍了拍孟漓禾的手道:“也好,禾儿有心了。”
孟漓禾偷偷长出一口气,跟随芩贵妃进入。
宇文澈自始至终没有开口,然而,看着孟漓禾的目光明显有些深邃。
皇上如今彻底昏睡了过去,并不知道几人进来。
孟漓禾经过允许,靠近了皇上的床前,伸出手,用指肚轻压在脉搏之上片刻。
又看了看皇上的面容。
不过,终究因为是龙体,不方便做更多检查。
只是,让她奇怪的是,皇上此时的脉象倒是十分平和,除了有些虚弱之外,当真是看不出任何异常。
而且,她也实在是号不出来所谓的气血倒流。
难道,是已经错过那个时机了?
不过眼下,眼看着周围的人都在紧张的等着她的答案,孟漓禾还是赶紧说道:“父皇的脉象来看,已经无碍了,母妃和端妃娘娘请放心。”
这下子,芩贵妃同端妃才真的脸色和缓起来。
不过,了解孟漓禾如宇文澈,可没那么容易打发,所以,拜别了芩贵妃和端妃,从宫里一出来,甚至还没有上马车,宇文澈便一把抓住孟漓禾。
这让原来等在宫外迎接主人,准备王爷王妃一出来就以最快速度冲过去,祝贺他们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然后与主人抱头痛哭感慨一番的胥,立即来了个空中急刹车。
直让跟在他后面来不及停止的夜一下撞了个满背!
什么情况?
刚刚忽然风一样的飞走,吓得他以为出什么事,所以在后面紧跟,这会又忽然停下,怎么做什么都没个预警的?
夜无奈的从后面抱着胥的后背想着。
然而胥此刻更想说,这什么情况?
难道不知道这会还有人在担心他们吗?
一出来就拉拉扯扯,完全不记得为他们报平安的样子,好受伤!
所以,干脆转过身,管它背后是什么东西,都先抱住再说!
毕竟宝宝不开心,要抱抱才能好!
而事实上,宇文澈此时并非不知道大家都在担心,只是相对于此,他心里也有担心的事。
此时,他趁着无人拉住孟漓禾,就是为了问:“小雨,父皇的病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而孟漓禾一愣,看了看四周,干脆拉住宇文澈:“我们去马车上说。”
之后,两个人便迅速拉上车帘,扬长而去。
“呜呜呜……王爷王妃就是忘了我们了!”树上,胥哭的很大声,虽然并没有一点眼泪,纯属发泄。
夜:
为什么他第一个反应就是:妈的智障……
然而,这是胥,即使智障也并不能说。
所以,十分假惺惺的拍拍他的背:“别多想,王爷王妃一定是有急事。你看马车跑的很快,大概是着急回府有事。”
胥抬起头:“真的?”
夜严肃点头,一脸正直:“真的,不信你看,马车都已经看不见了。”
“……”胥一愣,顿时大怒,“那你还在这里和我扯!还不快去保护,怎么做暗卫的!”
说完,便直接甩开他离去。
没有一丝留恋,十分心狠。
夜一脸苦逼的紧跟其后,我这又是为了谁!
而孟漓禾趁着在马车上的功夫,将心里的疑惑通通都说了出来。
宇文澈听了自然脸色凝重。
不过,埋在他心里的疑惑倒是有些解释的通了,毕竟,他已经有一段时间,觉得父皇忽然喜怒无常了。
所以,不止是孟漓禾,此刻包含宇文澈在内,也觉得有必要赶紧去问下神医。
只是,两个人一路风尘的回来,又在宫里绕了一圈,又是下跪又是检查身体的,更是染了很多尘埃。
所以,两个人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回去梳洗一番。
而为了节省还要碰面的时间,孟漓禾也干脆随宇文澈一同回了倚栏院,反正她在那里住过多日。
而且那寝室也比较大,有屏风遮挡,一起沐浴也并没什么压力。
所以,两个人默契十足,也没有任何扭捏的一路走去。
甚至,为了再节省点时间,以及,为了避免下人们不断的行礼和问候,宇文澈干脆抱起孟漓禾,来了个轻功飞行。
毕竟,走了这么久,下人们可是十分想念主子的啊!
非常值得列队相迎,再顺便哭诉一下想念之情。
然而,并没有得到这个机会,心塞塞。
所以,望着风一般的男子女子,风一般的刮进了倚栏院寝室,又风一般的吩咐送上热水。
众人只觉得……
啊,时隔两个月没有看到的虐狗大戏又回来啦!
好亲切!
简直想要啪啪啪——响起剧烈的掌声!
这种迫不及待的心情,我们完全理解。
只想说,让狗粮来的更猛烈些!
毕竟,我们已经饥饿加渴求简直饥渴了两个月!
只是,苦了我们的暗卫画师苍。
明明前一秒还在肝肠寸断的靠着自己的想象画假传圣旨一同获罪,然而生不能分死不能离,最终终于感动上天感动大地也感动了皇上,从而两个人执手张望竟无语凝噎的一路夫妻双双把家还。
简直一边画一边在感动的哭好吗?
不信,请看我红红的兔叽眼!
然而,还没画完,这画风怎么就突变了?
这让他的小心肝怎么承受的了?
虽然也是夫妻双双把家还,但你们也要先交流感情吧!
这样飞快关上门的情景……难道不觉得太快?
虽然,这也是一种交流。
但是,非要逼他画加了颜色的图图吗?
他可是纯情画手啊喂!
嘤嘤,简直逼良为娼。
他内心并不想啊!
然后,便脸红心跳的画了起来,十分勉强!
不过,最受伤的还是胥。
望着倚栏院那关的死死寝室大门,一脸审视的看向夜:“你确定,他们回来是有急事?”
夜摸了摸鼻子,轻咳一声道:“这种事……应该……也算是急事吧。”
胥一愣,诡异的脸上一红,飞到另外一颗树,并且扭过头去。
一点也不傲娇,一点也没有害羞,妥妥的。
只有管家,望着桌子上堆满的竹蜻蜓,哈哈这下要有机会送了吧?
然而,屋内的王爷王妃,此时正在内心忧虑的洗着澡,完全不知道他们如此正直的举动,已经被下人们想成了什么样子。
只想尽快洗完,好赶紧去找师傅。
所以,其实并没有用多久,两个人便换了新衣衫,一脸红光满面的从屋内走出,成功看到了一众惊讶脸。
当然,如果宇文澈知道,这些人竟然还在偷偷算着时间,他一定会后悔自己才进去半个时辰就出来了。
毕竟,那十分影响他的形象。
不过,其实下人们觉得,半个时辰也很猛呀,毕竟赶了一个月的路呢,我们的王爷就是强壮!
好在,两个人长期在这群崩坏的下人们穿梭,早就习惯他们那脱肛的思维。
所以,也就习以为常,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