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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女荣华-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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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宋宜笑点了点头,“着人去三叔那一趟,请教一下端木老夫人的喜好,我们也好做准备。”

打发下人退下之后,宋宜笑想起来丈夫提到端木老夫人就心事重重的模样,心下不免沉吟:“眼下他就够烦心的了,再听这么一件,岂不是雪上加霜?要不要过几天再告诉他呢?”

第202章 太子妃出手

只是这天晚上,简虚白回来后,宋宜笑还没考虑好是不是跟他说端木老夫人的抵达之期,简虚白却先告诉她一事:“太子已遣人前往江南请顾公出山!”

“顾公会出山么?”宋宜笑有些意外的问。

她对顾韶这个人不是太了解,除了简虚白所言的一代权臣外,也就晓得自己祖父宋婴生前与之关系不错,以至于宋婴去世已经十来年了,顾韶致仕在家,依然不忘记关心宋缘。

只是前些日子,顾韶派他外甥来燕国公府时,简虚白曾言,这位老人虽然用这种方式表达了对东宫的倾向,却没有亲自出山的意思?

“钟陵郡王向皇舅求了顾公为师,皇舅答应了。”简虚白说到这里,微露笑色,“之前咱们都觉得崔贵妃禁足,皇舅静养期间,太子这边没什么人帮忙说话,却忘记还有一位郡王了!亏得太子妃想到,让钟陵郡王前往宣明宫侍疾尽孝。”

……跟蜀王同岁的钟陵郡王,作为太子的嫡长子、显嘉帝的长孙,向来深得上意。

由于年纪的缘故,他现在还不需要太避讳后妃,眼下正可填补东宫在御前的空白。

“也不知道太子妃是后来想到这点的,还是向皇后提议放出贵妃时就想到了?”宋宜笑闻言,心下却暗忖,“若是后者,恐怕太子妃那么说时,就算定皇后会阻拦贵妃解禁了……那番话看似为了东宫考虑,其实却是借皇后之手继续困着贵妃,好让自己儿子出马立功!”

毕竟婆婆哪有亲生儿子可靠?

尤其钟陵郡王这才在显嘉帝跟前侍奉了几个时辰,竟已建功……虽然大家都知道,显嘉帝肯点这个头,很大程度上是继续给太子拉偏架,可至少幌子是钟陵郡王啊!

“顾韶当年虽然是败给简祖父,才黯然回乡,但从他能助我那个爹起复、还给他说了正三品大员嫡女为续弦,可见是根基犹存!”宋宜笑不免又想到,“这样的人物,若打着给钟陵郡王做老师的旗号,投入太子麾下,一旦太子事成,他也将从太子的重要膀臂,变成钟陵郡王的靠山!”

到那时候,即使太子跟崔贵妃怀疑崔见怜之死有太子妃的手笔,却也无法轻动太子妃母子了!

“太子妃此举倒也帮了我一个忙!”宋宜笑想到这里觉得松了口气,“毕竟眼下里里外外的谣言,都把崔见怜母子之死的罪魁祸首,当成了太子妃!我最多就是个马前卒。但若太子妃母子地位有了保障,这事肯定要被封口,且不许再提!”

到那时候,哪怕翻旧账的人针对的是宋宜笑,也会被视作意在太子妃母子……当然反过来,往后若有人想算计太子妃母子,没准也会把宋宜笑拖下水。

也就是说,她目前有点跟太子妃母子绑一块了……

对于这种情况,宋宜笑思索片刻,也没想到什么好的对策,只能无可奈何的想到:“横竖木已成舟,走一步看一步吧!”

她考虑的这些,简虚白自也想得到:“顾公之前为岳父聘娶太子宾客之女为续弦,又将外甥送到太子麾下效力,显然也是看好太子的。如今有皇舅首肯,又是给钟陵郡王做老师,料想他不会拒绝亲自出山……如此钟陵前程可期,东宫一系也不必互相猜忌,可算能一致对外了!”

“但顾公远在江南,纵然有陛下之命,这请他的人才派出去呢!”宋宜笑闻言提醒,“想来即使一切顺利,也得春闱结束之后才能抵达帝都的。眼下这伊王的事儿,可得好生参详!”

虽然说显嘉帝此举,肯定会对伊王造成极大的影响,但裘漱霞那班人也不是省油的灯!

何况眼下想把太子拉下台的,可不止赵王一系!

她轻拨着腕上玉镯,道,“莫忘记代国姨母素来直爽,从前崔贵妃就是个例子!大姐是在太后、陛下跟前都极有体面的,可去年腊月里在占春馆,听说我跟魏王夫妇掐了几句,竟也没把握在姨母手里护住我,不得不连夜打发我跟五妹妹避去瑶花院!”

简虚白又说伊王最是怯弱,“倘若代国姨母亲自上门逼迫,咱们这位王舅,可未必撑得住!”

……偏偏代国长公主是女子,又素得显嘉帝宠爱,她行泼妇之举也还罢了,东宫堂堂国之储君,总不能跟她学吧?

“怎么可能忘记姨母?”简虚白闻言失笑道,“魏王那派纯粹就是姨母弄出来的,哪能不看好了她?”

宋宜笑这才释然。

讲到这里,见简虚白没其他话了,揣测他这会心情虽然谈不上好,但也不算恶劣……宋宜笑沉吟片刻,到底把端木老夫人将在下个月初七抵达的事说了出来:“三叔那边说端木家在帝都留有老宅,已经提前派了人来打扫,让我们不必太费心……我原本派人去请教,老夫人到,要不要特别预备些什么?”

简虚白听到这事,原本含笑的眉眼就僵了僵,不像是厌恶,也不像不喜,却有一种骤然背负了什么的沉重感。

他侧了下头,半边脸隐入罗帐的暗影,低垂的长睫掩住眼底情绪,凤眸中一点光芒明灭不定,半晌,才淡淡道:“三叔既然这么说了,咱们就听他的吧!”

宋宜笑抬眼望了丈夫片刻,见他怔怔看着锦被上的绣纹,竟好一会都没察觉到自己的注视,眉尖微蹙,伸过手去,轻轻牵住他袖子,正色道:“这位老夫人到底是什么人?你说你没见过她,怎么提到她就这样不自然?若实在不想跟我说,那我以后就不提……我这么问也没旁的意思,如今太子这边危机未解,实不想你太操心!”

“……你知道我嫡祖母是端木老夫人的胞妹。”简虚白沉默了会,合眼掩住眼中情绪,方道,“她们姐妹都是锦绣堂之后,正经大家闺秀……但咱们祖父当年却是贫家出身,少年时候也不算出挑。所以祖母的父母是不同意祖母下嫁给祖父的,只是却不过祖母坚持,才勉强松口。”

虽然如此,“两位长辈到底心头不喜,是以膝下虽然就两个女儿,但祖母除了端木家嫡女出阁的一份妆奁外,什么都没得到。锦绣堂一脉的积累,在两位长辈百年之后,全给了端木老夫人!”

问题是,“端木老夫人生过三子一女,但除了女儿外,三个儿子都夭折了。而咱们嫡祖母也在不久后过世,所以端木老夫人就说服了祖父,将尚在襁褓的三叔接到膝下,与唯一的亲生女儿一块抚养,以慰丧子丧妹之痛!”

“三叔跟咱们那位表姑青梅竹马,长大之后顺理成章亲上加亲,婚后也是恩爱非常,端木老夫人自然想把锦绣堂的遗泽,留给他们!”

听到这里,宋宜笑已经有些了然:“但三婶没了。”

“是啊,三婶没了,连那位堂哥也没活下来。”简虚白神情复杂道,“三叔当年成亲前就立誓,此生仅三婶一人,无论发生任何情况,绝不续弦也不纳妾……所以当年三婶过世后,端木老夫人顿时不知道该把锦绣堂的积累怎么办了?”

宋宜笑诧异道:“我之前听苏二公子……你不要疑心,是在占春馆时,五妹妹病着那时,问病情时顺带提到的……他说端木家嫡支虽然没男嗣了,但还有分支?为何锦绣堂当年不从分支过继嗣子呢?”

按说越是大户人家越重传承,何况是锦绣端木这种显赫数朝的名门望族?

“这是因为前车之辙的缘故,说起来也是汲取了你娘家的教训!”简虚白沉吟道,“你娘家是百年前六大阀阅之一江南宋之后,嫡支号为江南堂。江南堂在西雍末年时尚有五房人,人丁十分兴盛。其时宋家分支有宋奇者,豪富却无子,与嫡支走得很近,便从嫡支过继了一名庶子为嗣。”

事情到这儿还没什么,“但十几年后,宋奇因病过世,那嗣子宋续却将他产业收拾收拾,重归嫡支……宋奇本是数代单传,没有近亲,寻常关系的族人,谁肯为个死人得罪嫡支?结果就这么着,十几年苦心栽培,家产尽付,最后到底还是孤坟一座,无人继嗣!有这么个吃亏的例子搁那,锦绣堂当年自然不想步其后尘!”

宋宜笑听得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江南堂当时也还有些样子吧?行事如此不公,难道不怕天下人笑话吗?”

“这也是有内情的,宋续过继到分支时是西雍末年,他归回嫡支时,却恰好是东雍初年。”简虚白哂道,“简单来讲,当时天下大乱,江南堂由于某些原因,损失惨重,这眼节骨上他带着巨资回归,且出手慷慨……这种情况下,名门望族也是可以装糊涂的!”

知道妻子对宋家没什么感情,他也不讳言了,“说起来当年的六大阀阅,如今也就瑞羽堂卫氏跟扶风堂苏氏还算显赫。其余四姓,燃藜堂刘氏与明沛堂沈氏的败落是因为独木难支;锦绣堂败落是因为没人;江南堂败落却纯粹是因为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宋续!”

因为,“宋续虽然对宋奇不义,宋奇生前的旧部老仆却有许多感念故主之恩的。如果东雍多撑些年的话,这些人兴许心里不服也拿宋续没办法。但东雍统共才四十年不到就亡了国,宋奇的旧部尚有在人世者,趁着兵荒马乱联络歹人,里应外合将江南堂给洗劫一空……偌大望族,仅仅两个十岁不到的童子逃出生天!”

就这么两个小孩子,“能保下江南堂薪火就是天可怜见了,怎么可能不败落?”

宋宜笑忍住吐血的心情,道:“算了,不说这个了……这么说,端木老夫人此来帝都,除了医治风痹外,就是为了找个传人,把锦绣堂的积累传下去?”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觉得丈夫有什么好担心的?

“既然是锦绣堂的积累,那肯定是给有端木家嫡支血脉的人!端木老夫人自己没儿子,外甥也才爹跟三叔,可三叔是她养大的,又是她女婿,她怎么可能不偏心三叔?而你自己以前也说了,三叔在侄子侄女里最疼你……老夫人不传你传谁?”

简虚白张目看了眼妻子:“我好像一直没告诉你,咱们这位姨祖母的夫家?”

不待宋宜笑说话,他平静道,“若在二十一年前,下人禀告时不会说端木老夫人,而是城阳王妃!三婶作为先帝的堂侄女,得先帝钦封仪水郡主。”

宋宜笑脸色一变:“二十一年前……?”

今年,可不正是显嘉二十一年?!

“城阳王太妃,是先帝时申屠贵妃的嫡亲姑母。”简虚白面无表情,“这也是当初端木老夫人要求接三叔到膝下抚养时,祖父不敢不答应的缘故……但皇舅登基后,连异母兄弟姐妹都只伊王一人得幸免,何况申屠贵妃相关之人?”

“城阳王在先帝大行次日即被赐死,合府流放关外!”

“一直到三婶难产去世后,三叔上陈情表,打动了皇舅,城阳王府才得赦免,但也未获允许回帝都……而是被打发去给太祖皇帝陛下守陵!”

“端木老夫人这回来帝都求医,也还是得了皇外祖母的特许!”

“如今里里外外称她一声老夫人,不过是念着她曾经的身份客套罢了!”

“实际上城阳王一脉,目前的景况非常不好!”

昏暗的帐中看不清他此刻神情,只见长睫下的阴影里,亮光明灭不定,语气幽然,“你说,这眼节骨上,她扶病来帝都,是想做什么?”

第203章 袁陆定亲

宋宜笑愣了好一会,才道:“锦绣堂的遗泽再丰厚,但你也说了,端木家到底是败落的。太子这边,不也有个瑞羽堂之后的卫家吗?如今又经钟陵郡王请得顾公出山辅佐……如此算来,就算端木老夫人抵达帝都后不帮太子,也没什么可怕的吧?”

何况,“老夫人既然早先考虑过让三叔接手,不定这回依然向着三叔呢?好歹三叔不但是她养大的,也给他们上过陈情表不是?”

“没那么简单!”简虚白却微微摇头,道,“城阳王当年非常支持申屠贵妃的亲生儿子为储,所以皇舅登基之后,原本是想将城阳王满门抄斩的,是皇舅母跟冀国公念在两家祖上乃世交的份上,出面求情,才改成了仅赐死城阳王一人,余人流放!”

“就连三叔那本陈情表,也是皇舅母在皇外祖母、皇舅面前斡旋,才促成了城阳王一脉的特赦。”

他轻笑了声,“你说,城阳王一脉欠苏家这么大人情,要怎么还?”

宋宜笑正蹙眉深思,却又听他淡淡道,“最要命的是,我却欠这姨祖母一条命,她若帮着苏家,我又该如何自处?”

“你欠她一条命?”宋宜笑不禁愕然,“你不是从来没见过她?!”

“你忘记夜乌膏了?”简虚白薄唇微勾,露出一抹不知道是讥诮还是自嘲的笑,“那一位铁了心要我的命,你以为会给我下寻常的毒么?若无姨祖母派芸姑远赴乌桓,我早就死在那里了!”

宋宜笑顿时想起苏少歌所言,恍然道:“可是昔年名医季去病遗泽?”

见丈夫沉沉颔首,她不禁暗叹一声……这一番恩怨情仇,慢说寻常清官,百年一出的青天也难断啊!倒也难怪听说端木老夫人要来帝都,简虚白连情绪都掩饰不住了!

“我就说嘛!他连婆婆的私事都不瞒我,何况是没见过面的姨祖母?”宋宜笑明了来龙去脉之余,不禁暗想,“看来之前之所以宁可避着我也不告诉我,纯粹是知道跟我说了也没用,不过是多个人操心……提起来还烦得不行!”

她寻思了好久,都找不到合适的话安慰丈夫,最后还是简虚白自己道:“横竖姨祖母还有几日才能到,如你方才之言,眼下最要紧的还是盯着伊王结案,不然拖下去只会越来越乱!”

宋宜笑舒了口气,替他掖了掖被角,轻笑道:“不对,眼下最要紧的是安置……你明儿还得起早去上朝呢!”

……次日一早,宋宜笑起身时天色已明,简虚白自是早已出门。

她梳洗毕,用过了早饭,正要召见已在候见的管事们,栗玉却匆匆而入,禀告道:“外间来了消息,亲家王妃今儿遣人去博陵侯府下定呢!”

“这么快?”宋宜笑闻言微怔,袁雪沛正月里才决定答应韦梦盈提出的结亲,如今正月还没出呢,两边就已经正式下定了,要知道去年年末,陆冠伦才跟韦婵解除婚约来着!

不过转念一想她就明白了,“裘漱霞明着提出废太子,储位之争已然激烈,袁雪沛哪里敢拖?”

万一拖下去太子露出颓势,衡山王府可未必肯要袁雪萼了!

宋宜笑与袁雪萼一道长大,如今这位袁姐姐终于定亲,她自然不能怠慢,喊了锦熏跟巧沁代自己去回那些管事,自己则起身回内室换了一身出门的衣裙,又叫人将早就备好的礼拿上:“去贺袁姐姐!”

她到博陵侯府时,蒋慕葶却先在了,看到她笑道:“怎么样?想不到吧,第一个道贺的被我抢了!”

“没事儿,回头姐姐你定亲时,我争取抢第一个给你贺就是!”宋宜笑看她笑语嫣然的模样,显然已经完全走出魏王悔婚的阴影了,便顺口打趣道,“到时候姐姐可别忘记给我塞个沉甸甸的荷包!”

“都是堂堂国公府的主母了,还稀罕什么荷包?”蒋慕葶闻言霞飞双颊,徉怒着嗔道,“袁妹妹可什么都没给我!”

袁雪萼笑着帮腔:“正是!我不但什么都没给蒋姐姐,反倒是蒋姐姐给了我一对点翠掐丝虫草对簪呢!”

“这是催我拿东西出来了!”宋宜笑边笑边叫月灯把锦匣拿过来,“喏,瞧瞧可还中你意?”

袁雪萼笑嘻嘻的打开,却见锦缎上赫然是一对血玉比目佩,血玉本是极珍贵的玉,比目的雕工也是精湛已极,底下还配了数颗红玛瑙珠,各悬一对五彩攒花宫绦。一看就知道这份礼不但贵重,且是用了心思的。

“我还以为会有绣件呢,谁知道只有宫绦!”袁雪萼早知以自己与宋宜笑的关系,这匣子里的东西肯定不会是寻常之物,但也没想到稀罕到这地步,眼中不禁闪过一抹惊讶,不过也没有推辞的意思,只含笑道,“倒叫我猜错了!”

“这些日子忙得跟什么似的,哪有工夫做绣件?”宋宜笑也不在意这话,失笑道,“能抽出空来亲手打这四根宫绦,你就知足吧!”

蒋慕葶闻言脱口道:“那到我的时候,你可得绣上一两件做贺礼!你那手艺是真的好,听我娘说,你去年献给衡山王太妃的绣品,足以传家呢!”

“难道蒋姐姐的好日子也定了?是谁?哪天?”宋宜笑跟袁雪萼听到这话,都十分惊奇,忙问。

“我就那么一说!”蒋慕葶惊觉自己失言,忙掩饰道,“你们想到哪里去了?真是!”

宋宜笑将信将疑的看了她一眼,正要说什么,外间却有丫鬟来报,说卫银练到了……蒋慕葶趁机起身道:“我有些日子没看到她了,也不知道她近来如何?”

边说边迎了出去。

“你可听到风声?”宋宜笑落后两步,小声问袁雪萼。她现在虽然论身份已在袁雪萼之上,但跟蒋慕葶到底不是一个圈子里的,许多消息却依然不如袁雪萼灵通。

但袁雪萼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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