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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女荣华-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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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慕葶不是很会劝人,这会就觉得有点词穷。

正在搜肠刮肚,忽听宋宜笑道:“我这些日子仔细想想,觉得蒋姐姐你当初的提醒实在很对!只可惜我当时竟没放在心上!”

蒋慕葶不解道:“什么?”

“就是你说从前伊王妃溺毙的湖有问题。”宋宜笑边说边仔细观察她的神情,“你知道么?方才衡山王府送了信来,说他们二少奶奶,就是我那曹表姐去了——原本以为她这些日子病情好转,都可以移回王府,料想是撑过来了。谁知道,好好的人,居然只隔一个晚上就没有了!”

“曹少奶奶没了?”蒋慕葶露出分明的惊色,“你是说……?”

“之前游湖时翻了船落水的人里,我娘遇刺身故,曹表姐病逝,六小姐神智失常。”宋宜笑叹道,“下人们更是频频出事——也就我那表妹好一点,只是她原定上个月出阁,这会因我娘之逝需要守姑孝,却不得不同程家商议,把婚期延后,但望这事儿不要叫程家生出厌烦之心来才好!”

她垂睫道,“可见姐姐所言极是,那湖……不祥!”

其实蒋慕葶当初忌讳那湖也不过是随口说说,并没有非常把这事放心上,此刻见宋宜笑这么数算下来方觉得毛骨悚然,喃喃道:“看来今年咱们去翠华山时,可真要离远点了!”

“不说这些事情了。”宋宜笑目光闪了闪,似怕怠慢了她一样,温和道,“姐姐特意来看我,总不好老是扫你的兴——说起来,我还得给你赔个礼:这两日因着我哀伤的缘故,夫君放心不下,时常过来看望,料想公事上必有疏忽,他啊多半又是请侯爷帮忙了罢?却是因为我耽搁你们夫妻相处的辰光了!”

“什么呀!”蒋慕葶闻言有点不好意思的睨了她一眼,才道,“说的好像我们成天黏在一起似的!其实夫君虽然不曾入仕,但平常也不大在后宅的。所以我说你不要觉得会打扰我,我就是不来你这儿,待府里也闲得很!”

宋宜笑意外道:“侯爷不常在后宅?”

说到这里看了眼左右,等下人们都告退出去后,便用关心的口吻问,“这是什么缘故?难道侯爷对姐姐你……?”

面上恰到好处的划过一抹担心。

蒋慕葶忙替丈夫分辩:“你误会了,侯爷对我很好。他之所以不常在后宅,绝非故意冷落我。却是因为他之前身陷乌桓,你也晓得他那继祖母同叔父一家都居心不良,这么着,袁家祖上传下来的产业,这些年竟被折腾得乱七八糟的——前两年他才回来,既要调养身体,又要关注朝局,自是无暇。如今尘埃落定,可算腾出手来了,哪能不好好同那些吃里扒外的东西算一算账?!”

又有些羞愧道,“原本我想帮他的忙的,只是你也知道我远不如你聪慧,领了两件事,反倒是越帮越忙!所以也只能让他一个人操心了!”

“原来如此!”宋宜笑这才松了口气,轻笑道,“只要不是侯爷亏待了姐姐就好——姐姐可不是不如我聪慧,而是因为咱们两个夫家的情况不一样:我们祖父没有存心害我们的意思,不过是老人家念旧情,但再念旧情,祖父终归还是向着我们的!而你们那位继祖母,那可是卯足了劲儿打袁家爵位的主意呢!这么着,底下人有她撑腰,哪能不肥了胆子?”

蒋慕葶深以为然:“可不是吗?这会没其他人,我悄悄说一句:我以前还觉得老人家难免一时糊涂,到底偌大年纪了,我们好好孝敬她,大家和和气气的相处不是很好吗?可进门之后接触下来才发现,偏就有人好日子不过非要折腾!”

宋宜笑道:“好在侯爷是明白人——只要他护着姐姐,我啊也就不担心姐姐受委屈了!”

两人这一叙话就叙了大半日,蒋慕葶走的时候很高兴:“可算看到你脸上有个笑模样了!你要不嫌我烦,明后日我再继续来陪你!”

“怎么会嫌姐姐烦?”宋宜笑微笑道,“说到明后日我倒想起一位远客了,乃是夫君姨祖母介绍的故人,道是与我同族,这回陪夫赶考,其夫已然名列杏榜,昨儿个夫君说打算在家里弄个家宴招待他们——要是其夫殿试之后得入翰林院,没准咱们往后可以多个说话的人了!”

蒋慕葶会意道:“那么这两天我就先不来打扰你招待客人了,等过几天我再来看你!”

当下两人这样约定好了——宋宜笑特特送了她到门口,看着马车出了府,才折身回屋。

回到屋里后,她摆手把包括锦熏在内的下人都打发了出去,独自支颐沉思:“娘怀疑同爹合谋想害她的人,在袁雪沛、金家、崔家这三者中间,只是由于种种原因,始终未能确定。但我倒是有线索,怀疑这盟友最可能的就是袁雪沛……”

当初宋缘头次主动登门探望长女与外孙女时,提到宋宜笑将衡山王府的补偿转赠陆冠伦之事——宋宜笑曾经问过他,袁雪沛为何要告诉他这件事?

宋缘的解释是,袁雪沛想买下宋家几个庄子给袁雪萼,谈交易时偶然提到的。

那会宋宜笑正被亲爹突如其来的拜访打了个措手不及,满脑子都在猜测宋缘登门的目的,听了之后也没放在心上:毕竟袁雪沛是出了名的疼妹妹,哪怕当时袁雪萼已经出阁,他要再给妹妹置点脂粉田也不稀奇。

至于为什么跟宋缘买,从宋宜笑才怀上简清越时,宋缘给的那份田产来看,宋家的田庄非但众多,而且位置都很好。而袁雪沛疼妹妹,给妹妹的东西当然也是拣好的,兴许他恰好看中了宋家的田庄呢?

一直到今年年初,宋宜笑拜访祖母庞老夫人未果,乘车回府的路上遇见苏少歌,向他请教暗卫令牌时,回想起来这一节,方生出了些许疑心。

只可惜那时候薄妈妈不曾向她坦白,她对生身父母之间的纠葛还停留在雾里看花的推测上;更不知道,宋缘还有个盟友,是连韦梦盈都没能查出来的。

而韦梦盈出于争取女儿偏袒的想法,在描述山谷遭遇时撒了谎,反而让宋宜笑冷静下来之后因为觉得宋缘再恨韦梦盈,也不可能伙同他人一起侮辱前妻——所以所谓的其他人纯粹是韦梦盈胡诌的!

这种情况下,宋宜笑根本不认为除了韦婵几个女眷外,宋缘在谋害韦梦盈时还有其他帮手,又怎么会怀疑袁雪沛?

但现在,“即使袁雪沛是偶然看中了宋家田庄,想买给袁姐姐,但他为什么要跟我爹说我把衡山王太妃给的那份妆奁,转赠陆冠伦?!”

宋缘对长女的苛刻,袁雪沛不是不清楚,何况宋缘跟陆冠伦又没什么关系——袁雪沛有什么理由,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宋缘?

最可能的缘故:他就是韦梦盈怀疑的那个同盟,把这事儿告诉宋缘,为的是安宋缘的心,让宋缘下定决心与前妻做个了断,反正只要死之前厚待长女,以长女的性情,必然会帮他照顾幼子,可不就可以安心的去了?!

此外让宋宜笑怀疑袁雪沛,是宋缘当时虽然没说袁雪沛从他手里买了多少田庄,但当时蒋慕葶已经过门,虽然说蒋慕葶不是苛刻小气的嫂子,可袁雪沛哪怕出于对妻子的尊重,也不可能砸下小半个博陵侯府给妹妹吧?

到底陆冠伦即使被过继到昭德侯名下,也不算贫困,袁雪萼跟着他又不是吃了上顿没下顿!

这种情况下,袁雪沛送几个田庄给妹妹,那叫长兄如父,心疼妹妹;他要是手笔太大,恨不得跟已嫁之妹平分家产似的,别人还以为他对这个妹妹有什么心思呢!

而宋家家产万贯——宋缘随手给女儿外孙女都是数十万两银子的价值起步,小规模的田产交易,用得着他亲自出面?!

底下管事难道都是吃白饭的?!

宋宜笑想到这儿不禁微微冷笑:“恐怕买田庄不过是个幌子,真相是他们借着买卖田庄联络,好商议怎么对付娘罢?!”

——方才蒋慕葶说,袁雪沛在储君之争的尘埃落定后一直很忙,谁知道他是在忙博陵侯府的产业,还是在忙着跟宋缘联合下毒手?!

这个消息可不正应对了她的这份怀疑?!

VIP卷 第三百七十一章 族人

只是宋宜笑此刻虽然已经疑心上了袁雪沛,但单凭从蒋慕葶那儿套来的话,到底不能完全确定。

毕竟袁雪沛是她丈夫自幼交好的朋友,其妻其妹,又都跟自己关系不错——就因为疑心便对他下手,哪怕做得干净没人知道,宋宜笑也觉得自己心里过不去那道坎。

何况这位博陵侯可不是曹怜秀,他要真是那位幕后主谋,这会哪能不防着宋宜笑追查他以及对他下手?!

宋宜笑这才跟蒋慕葶套了话,虽然她觉得蒋慕葶的城府应该看不出来自己的用心,可她会套话,袁雪沛难道不会吗?

别看芝琴的事情上袁雪沛低了头,宋宜笑知道,这人跟自己服软,主要还是不愿意同简虚白生份。

而且芝琴虽然残疾,到底没死,有化干戈为玉帛的可能。

但韦梦盈却是实打实的香消玉陨不说,年仅三岁的安阳郡主陆萃儿都因受牵累夭折!

这可是杀母害妹之仇——一旦确认,哪怕宋宜笑说自己愿意原谅袁雪沛,凭着她当初算计崔见怜等人的干脆,袁雪沛能信?

这样的仇怨,要么没有,有了,必然就是你死我活!

到那时候,袁雪沛又怎么可能再服软呢?到底他跟简虚白关系再好,也不可能为此引颈受戮罢?且不说蝼蚁尚且贪生,单说他没亲兄弟也没亲儿子这点,他也绝不会甘心坐以待毙,将好不容易保下来的爵位,让与虎视眈眈的叔父一脉的!

总而言之,不管袁雪沛是不是她的仇人,目前都不是动手的良机:他不是,宋宜笑就是错杀无辜;他是,韦梦盈新丧,所有算计过她的人,此刻都会猜到薄妈妈必将韦梦盈所知的一切告诉宋宜笑!这些人的防备目标,也必定从韦梦盈本身,转向宋宜笑!

这种敌暗我明的情况,贸然轻举妄动无疑是十分不智的!

尤其是宋宜笑现在有女儿、有弟弟妹妹,这么多人需要她牵挂,她根本不可能豁出一切去给亲娘报仇。

“左右娘已经不在了,便是查出真相,难道娘还能活过来吗?”思忖良久之后,她终究还是暗叹一声,“先查着罢!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他当真有份的话,我不信天长地久的会不露破绽!”

她摇了摇头,暂且把这事儿放下,盘算起该怎么招待自己那位远道而来的同族姐妹?

……沈边声一行人是在两日后,参加完殿试方正式登门拜访的。

沈边声等人自有简虚白在前头接待,宋宜笑则在衰服外穿了件素色外衫,在二门处迎住了沈宋氏等人。

照面之后,双方叙礼毕,她自要赔个不是:“原该到门外迎接的,然而娘家母孝在身,不便外出,却是怠慢诸位了!”

东胡刘与西凉沈虽然祖上非常显赫,但到本朝却没落得厉害,甚至比一脉单传的宋家还不如了。沈宋氏等人的丈夫或兄弟这会固然杏榜有名,但哪怕过了殿试,究竟才入仕,论地位与宋宜笑却有天壤之别,纵有端木老夫人介绍,此刻自也不敢露出什么轻狂或不满的神色,纷纷表示不妨事。

又说:“原是我们打扰了夫人尽孝。”

边寒暄边到了后堂,分宾主落座后,宋宜笑方仔细打量这几位:今日来的女客统共三位,领头的当然是唯一的已婚妇人沈宋氏。

她自报闺名珞嫣,虽然已然出阁,叙起长幼来,倒比宋宜笑还小了一岁,今年十六,因着去岁下半年才成亲,跟着就随夫赶来帝都的缘故,膝下尚无子嗣。

宋珞嫣与宋宜笑虽属同族,究竟血脉已远,两人容貌并不相似,宋宜笑容貌俏美艳丽,窈窕修长,明媚而不失端庄;这宋珞嫣却生得眉若远山目含秋水,一双丹凤眼眼角微微上挑,哪怕大大方方的看人,也仿佛带了几分似嗔似喜的诉说。

这样妩媚风流的眼睛,叫宋宜笑短暂的想到了苏少歌,不过就好像苏少歌面相风流却举止稳重一样,宋珞嫣长了一张媚态横生的脸儿,性情却爽利得很。

她端起丫鬟呈上的香茗轻抿了口,将茶碗放到案上后,便解释为什么明知道宋宜笑热孝之中不便见外人也贸然拜访打扰:“自幼常听长辈提起嫡支,可谓是神往已久!是以这回夫君赴考,原本是不打算带上我的,是我想着嫡支这两年都也在帝都,缠磨了他好几日才得以同行。”

而她既然这样盼望能够早点同嫡支的姐妹照面,那么得知宋宜笑正在守孝也登门,倒也无可厚非了——毕竟热孝之中只是不便见外人,宋珞嫣同宋宜笑血脉再疏远,同为江南宋氏之后,总也是正经姐妹。

何况江南宋氏嫡支的小姐,除了宋宜笑之外,宋宜宝与宋宜娇都尚年幼,宋珞嫣再对嫡支满怀仰慕,也不可能仰慕两个还不需要避忌男女的小女孩儿罢?

是以她此行倒可以说是专门冲着宋宜笑来的了。

宋宜笑正要说话,宋珞嫣下首的一个女孩儿插口道:“宋嫂子幼承庭训,最是歆慕嫡支风采!之前宋嫂子与沈表哥的婚期原本在七月里呢,因成亲前夕接到宋氏宗主去世的噩耗,宋嫂子的父兄特意同沈家商议,将婚期推迟了三个月,待为宋宗主守满了齐衰才办了婚事!”

宗族成员为宗主、宗子守丧的条例,宋宜笑当然是知道的——只是她两世为人,唯一见过的宋氏族人就是宋珞嫣,只当宋家嫡支已与分支均出了五服,是以不再来往,这条规矩,大家也就心照不宣的不提了。

哪知西凉那样遥远地方的一支宋氏族人,居然还会遵照自古相传的习俗,为宋缘这个宗主守三月齐衰。

宋宜笑意外之余,对宋珞嫣也不禁肃然起敬:“妹妹高义,还请受我一礼!”

说着起身朝她福了福——宋珞嫣忙闪身避开道:“这话真叫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这原是我该做的不是?”

由于此事,双方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

毕竟宋宜笑即使对宋缘没什么感情,族人这样敬重她的生身之父,她也必须表示出应有的感激。

宋珞嫣又谦逊了几句,才同她介绍方才说话的女孩儿:“这是刘家妹妹,小字蓓娘。”

刘蓓娘肌肤皎若新雪,但五官乏善可陈,总体来说,论容貌只是清秀。

她是随她兄长刘竞城来的,理由是父母不放心兄长独自远行,她长兄长嫂都脱不开身,偏她也对帝都十分好奇,就与刘竞城一块过来,路上既可以做个伴,如今兄长中了榜,人情来往什么的也好帮忙打个下手。

当然说是这么说,宋宜笑心里有数,无论刘蓓娘还是宋珞嫣的小姑子沈画晴,此来帝都其实都是为了嫁人。

这也不奇怪,沈刘两家避世已久,如今既然遣了子弟下场,宣告出世,那么女孩儿的婚事,也肯定要从振兴家族的角度来考虑了——而遣她们同来帝都,除了如刘蓓娘说的,可以帮忙处理一些人情来往外,也可以利用女眷的优势,先行打入帝都目前的贵胄圈子。

譬如说她们今儿个不就以宋珞嫣与宋宜笑同族这层关系,拜访燕国夫人成功了么?

这些盘算宋宜笑心知肚明,不过也不反感,毕竟无论沈边声还是刘竞城,年纪轻轻就能高中,又有一个蛰伏多年但底蕴深不可测的背。景,这样的人才,简虚白如今也正需要。

否则端木老夫人也不会亲自做这个介绍人了。

是以双方谈得非常融洽,宋宜笑留她们用了顿素宴,还叫人带了简清越出来给她们见礼——才满周的孩子学步未久,心性也懵懂,被放在锦毡上后,哄了好一会才勉强躬了躬身,倒已叫宋珞嫣抱在怀里逗弄起来。

这日前院后堂都到傍晚才送客。

客人走后,简虚白顾不得更衣梳洗,到后面来找妻子:“如何?”

“什么如何?”宋宜笑正命人收拾残茶,闻言诧异抬头。

“看来你与今儿来的女客谈得还好?”简虚白见状也就放心了,“我想着你这两日兴致都不怎么高,今儿招呼了这么久,别累着了!”

宋宜笑听出他的意思,是怕自己这会心情不好,嫌客人待得太久,不禁微微一笑:“不过陪着说说话,能累到哪儿去?何况今儿几位都是大家子里出来的,言谈举止颇有独到之处,我瞧着都很喜欢。”

简虚白闻言笑道:“看来回头还是要常请人来陪陪你才好,我瞧这这会眉宇间比今早明朗多了。要不明天就请蒋夫人过来吧?左右雪沛不好出仕,里里外外一把抓,诸事都不必她操心,她在府里也空闲得很。”

“说是这么说,可人家成亲也才经年,膝下尚无子嗣,老去打扰可不好。”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宋宜笑之前请蒋慕葶过来时别有所图,这会见丈夫提起,心头暗惊之余,下意识的就委婉分辩了起来,“上回我也只想跟她问几句皇后娘娘的喜好,哪里晓得锦熏自作主张,也不知道怎么同她说的,竟教她亲自跑了趟!”

说到这里叹了口气,有些悻悻道,“也是我平常太宠着锦熏了,这丫鬟如今越发的没规矩!等她们这四个人出了阁,往后的大丫鬟看来却要给一给规矩,免得一个两个胆大妄为,全拿我的话当耳旁风!”

她这里扯了锦熏出来做替罪羊,简虚白却笑道:“锦熏也是关心你,到底是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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