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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拜见父皇!”
赵玄旭与赵玄冥轻手轻脚大方的走到御书房中间,将长袍的前摆一撩,便恭敬而笔直的跪了下来,朝着上首雕龙御桌后办工的东赵皇帝磕头。“父皇金安!”
东赵皇帝听到两人的问候,才将手中的笔搁好,抬起温和的目光看向跪在地上的两个儿子,最后将望向坐在御书房中央,厚重的轮椅上的赵玄琛的关爱目光收了起来。
“平身!你们三兄弟这么晚了来找朕,所为何事?”
东赵皇帝虽然早从石总管那里得知了所有事情的经过,不过,该问的还是得问,才能更好的判断事情的经过,从中抽丝剥茧才能得到他想要的真相。
赵玄冥一听这话,心中一思索,便上前一步道,“父皇,儿臣的事情不急,还是先让三皇兄和四皇兄先说吧!”
他是珍珠阁幕后老板的事情很是隐秘,除了母妃,怕也只有能力强大掌管天下的父皇知道,他不能在赵玄旭的面前有任何心虚的表现。
“儿臣是弟弟,理应让哥哥们先!”
赵玄旭在不经意间目光冷冷的扫了眼一脸温和,态度恭敬和气的赵玄冥,“既然七弟都这么说了,那四皇兄也不推托了。”
东赵皇帝坐得高看得远,加上敏锐无比,当然将赵玄旭的冷冷隔阂看在眼中,也将赵玄冥假装谦虚的模样看得清楚,却什么也没说,只是不经意间的目光总是扫过坐在轮椅中生气的赵玄琛。
“父皇,今日三皇兄跟朋友一起经过‘珍珠阁’,在大街之上,被从‘珍珠阁’跳出来的黑衣蒙面刺客暗杀,如果不是因为那位朋友的武功高深,京兆尹的官兵正好巡逻经过,将所有的刺客都斩杀,三皇兄此时怕也不能安然无恙的向父皇请安了!三皇兄从回到邯郸开始,这才一个月的时间,就被人三翻五次算计,儿臣请父皇下旨彻查暗杀三皇兄的幕后主使,尤其是要查查这窝藏刺客的‘珍珠阁’!”
赵玄旭言罢,立刻跪在地上,一副为琛王请命的模样,一副皇上不给个交待便不起身的坚定模样。
七皇子赵玄冥站在赵玄旭的身后,温和的笑脸有些挂不住了,有些僵硬的挂在嘴角的笑意扯了扯,长长的衣袖下紧握的拳头青筋都露出来了,心中暗恨着赵玄旭没有查证就来诬陷珍珠阁。
“父皇!”赵玄冥想到父皇是知道珍珠阁的存在的,立刻惶恐的跪在地上,朝着皇上磕头请罪。
“请父皇赎罪!珍珠阁是儿臣的产业,但是儿臣可以对天发誓,儿臣的珍珠阁绝对没有窝藏刺客!儿臣虽然少不更事开了珍珠阁,但儿臣对三皇兄一直很是尊重,怎么可能会窝藏刺客!儿臣恳请父皇查明真相,还儿臣一个清白!”
说着,赵玄冥砰砰就是两个响头磕在平滑的大理石地面上,“求父皇明查!”
幸好他反应够快,在没摸清楚父皇对赵玄琛的态度之前,首先想到的是入宫请罪,而不是去京兆府捞人,或是挽回珍珠阁。
赵玄冥诚恳的态度对天发誓的绝对认真,让东赵皇帝看着他的目光暗了暗,转而看向一旁同样跪在地上的赵玄旭。
“旭儿,你认为呢?”
不经意的问话,让人分辨不出皇帝是个什么意思。
赵玄旭当然也摸不清楚皇上的意思,但是,他可是来为兄长挣公道的,当然不能白白放过赵玄冥。
“父皇,无论如何,那些黑衣刺客确实是从珍珠阁楼上跳下来的,然后刺杀三皇兄的,就算七弟并没有窝藏刺客,但也有不察之罪。加上,三皇兄在珍珠阁外被人刺杀,不仅不见有人出来相救,三皇兄向珍珠阁讨个公道,还差点被珍珠阁的老鸨命打手杀了,这件事千真万确,有无数双眼睛看着,无数双耳朵听到,七弟和珍珠阁不应该给三皇兄一个交待吗?”
最后这句话,赵玄旭是面对着一脸僵硬的赵玄冥说的,意思很明显,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发生这么大的事情,那能让你如此轻松的脱身。
第二百六十六章 甘愿受罚
金碧辉煌的御书房内,东赵皇上威严的高高在上坐于金色的雕龙椅之上,紫衣华服的旭王与七皇子赵玄冥同时跪在冰冷的地面,各执一词僵直不下。
石总管略低着着站在东皇身后,对于这种剑拔弩张的气氛,早已经习惯了,但却目视四方,一直小心的观察着皇上的神色与表情,还有唯一一个不被僵硬气氛所影响的琛王。
赵玄琛俊美无双的小脸从进入御书房开始,便冷着一张脸,或者说是从被赵玄旭将他带离珍珠阁,远离凌少峰开始,就一直在生气,歪着头嘟弄着嘴,不理会任何人,就算是刚才进入御书房,在皇上的面前也没有行礼。
“求父皇为三皇兄做主!”
一直在生闷气的赵玄琛没有发现,他现在已经成为整个御书房的焦点,他此时,正想着等会儿出宫后,他一定要去找少峰玩儿,他一刻也不想离开少峰,如果四弟不同意,他就带着无心悄悄的去。
“玄琛,你以为呢!”
东想西想生闷气的赵玄琛,突然听到父皇温和的询问声,立刻抬起嘟着嘴的俊脸,天真无知的模样愣愣的望向笑意温和的父皇,脑中闪现的仍然是少峰说话的小脸。
“少峰说要开一家青楼!”
瞧着父皇温和的笑脸,赵玄琛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父皇也不是那么的可怕,愣神之间就这么大大咧咧的将凌少峰的打算给说了出来,也不管他的话有多么的吓人。
东赵皇帝锐利的目光一闪,温和依旧的问道,“就是你自己用凤玉亲下的未婚妻,叫凌少峰什么来着?听你祖母说,你们两人已经拜堂成亲了,可为何迟迟没有圆房!”
东赵皇帝温和依旧,心中所想,却是那日御医从琛王府回来后所禀,说琛王双腿不良于行,阻了血脉,或者还有心理因素,因此,已经是不能人道了,可以说,根本就不能圆房。
玄琛如果真的不能人道,他以前与镇国将军定下的二小姐的这门婚事,怕是真的不能够作数了!
虽然说他很疼爱玄琛,但镇国将军府居功不傲功在社稷,为了东赵牺牲良多,尤其是府中男丁均在大战中牺牲,只留下老幼妇儒。
如今,整个将军府除了老将军,也只有叶暄这个嫡孙,还有叶琳、叶碧两名嫡孙女,以及几位媳妇,他不能为了给玄琛一个可靠有力的势力,而寒了老将军的心。
“只是,虽说那凌少峰是你自己亲下的妻子,可是,她出身平民,还是孤女,绝不能做琛王妃,朕给她一个侧妃的位置,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赵玄琛一听父皇提到少峰,俊美无双的绝世容颜一展,露出魅惑天下的纯真笑容,开心的对皇上笑道,“父皇,你也知道少峰吗?少峰很疼琛琛的哟,都怪四弟,硬要把琛琛绑来,害琛琛都不能跟着少峰玩了!……”
赵玄琛一说起凌少峰便是滔滔不绝,全然没有听清楚皇上所说的话,所说的给少峰一个侧妃的位置,更没有感应到跪在地上的赵玄旭的无奈与气闷。
一直跟赵玄冥交劲的赵玄旭,暗暗的胸闷,他这是为了谁呀!居然被人给撤台了,还被如此的无视,难道就因为他把三哥从珍珠阁给带走了。
“三皇兄,父皇是问你,七皇弟的珍珠阁窝藏刺客,还想要打杀你的事情,该怎么处理?”
赵玄冥低垂着头心中本松了一口气,只希望被赵玄琛这么一插科打诨,父皇会忘记处罚他这件事情!却突然听到赵玄旭又提起处罚的事情,心中一紧!
“求父皇赎罪!儿臣只是买下珍珠阁,却疏于管理,没想到那些人如此大胆包天,居然会误认为三哥是硬闯者,才会下手没有轻重,儿臣以后一定好好管治下属!”
赵玄冥无奈,只能一副心甘情愿的磕头请罪,那态度绝对的认真,只希望能将损失和处罚减少为最低。
赵玄琛根本不理会赵玄冥,只是一个劲的打量着陌生而威严的父皇,瞧着父皇关爱的目光,咬了咬下唇继续说道。
“父皇,少峰想开家青楼,可她很喜欢银子的!对子,琛琛要回府把银子都给少峰搬去,那少峰会不会就更喜欢琛琛了!对,就这么决定了,父皇没事了吗?那琛琛就先走了!”
说着,赵玄琛也不管东赵皇帝是何气闷的表情,也不管赵玄旭是如何焦急,一心只想着快快离去,去找少峰去,朝着御书房门外便大声喊道,“无心,无心,琛琛要走了,无心……”
东赵皇帝温和的笑意敛去,浑身强大的气势瞬间散发出来,硬是逼向坐在轮椅上的赵玄琛,里面是深深的警告。
连赵玄冥都感觉到了御书房内紧张的气氛,心灾乐祸的想着,赵玄琛要倒大霉了,真是开心。
赵玄旭不由得担心的抬头望向一脸着急的赵玄琛,朝他眨眼示意,让他向皇上请罪。
可惜,赵玄琛是个傻子,能察眼观色已经算是不错,让一心想要离开的他能敏锐的发现不正常的气氛,就有些为难他了。
“无心,无心,你怎么还不进来!”
无心,一个贴身侍卫,没有皇上的命令那敢闯进御书房,又不是为了找死,更可能会连累主子。
石总管一张白嫩的老脸鳖得通红,担心的瞧着东赵皇帝温和的脸上笑容消失不见,深邃的目光带着凌厉的杀气,却不见是真的生琛王的气,立刻笑着出来打圆场。
“这御书房是皇上办公的地方,不是任何人都能进得来的,王爷想要离开,老奴送王爷出去!”
说完,便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高高在上的皇上,见到皇上似有若无的一扫,立刻笑着上前推着赵玄琛的轮椅往外走。
赵玄旭本想起身叫住赵玄琛,可是父皇还没有叫他起身,他不敢擅自起来,又因为整件事情还没有一个结论,因此,他也不能跟着离开,如果他离开了,怕父皇会偏向赵玄冥那边。
谁让,他和三哥的母妃,已经去世多年,身后又没有可靠有力的势力支持,而赵玄冥的母妃,现在却占着他们母妃的位置,成了舒贵妃。
待赵玄琛被石总管推出御书房后,东赵皇帝温和的神色已经恢复如旧,威严的瞧着两人,“这件事情,朕自会让京兆尹查个清楚!老三在老七的珍珠阁受了委屈,那老七便把珍珠阁送给你三哥,再赔偿你三哥十万两黄金!等方大人查清楚前因后果,如果与老七无关,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如果与老七有关,到时候朕自会给老三做主!”
说到此,东赵皇帝摆了摆了,“时间不早了,你们都回府吧!”
“谢父皇!”赵玄冥恭敬的磕头行礼,“儿臣甘愿受罚!”
言罢,率先起身离开。
赵玄旭本还想说什么,但想了想,觉得父皇所说也算合理,便起身恭敬的行礼,然后退了几步转身离去。
第二百六十七章 验尸
义庄:是古代存放棺材的地方,当然棺材不可能是空的,棺材中装着的都是死去多时的尸首,或未曾找到地方安葬,或者客死他乡,准备运回本土安葬,或者死后无以为殓。
因为义庄之中存放着死人的尸首,有些都已经腐烂难闻,因此,除了仵作以外,没有人愿意来义庄,就算是来认领尸首也都是大白天与人一起前来,尤其是阴森的夜晚。
天渐渐黑了下来,夜风吹来,义庄破烂的大门透着寒风,一个大风刮来,关不紧的破门不时发生唧唧的响着,在寂静的夜晚尤其的吓人。
“公子,咱们回去吧!”
铁兰仍然是白天里穿的那身男装的长袍,白晰的小手紧紧的握着腰间的佩剑,慢腾腾的跟在一身红衣少年打扮的凌少峰的身后,另一只小手紧紧的提着一个小木箱,大眼睛小心翼翼的打量着破旧的大门,咬着唇不愿意进去。
“公子,这验尸的事情都是仵作的事情,不如,明日请仵作来瞧瞧,咱们先回去吧!这义庄挺吓人的!”
凌少峰蒙着面纱的嘴角一勾,有些好笑的打量着一副抵死不进的铁兰,沾着灰尘的靴子停在破烂的木门前,双手轻轻一推便将吱吱叫的大门推开,一阵腐烂的尸味迎面而来。
“将箱子给我,你害怕就呆在外面等我吧!本公子听说,这凶魂最喜欢四处游荡,找替死鬼,你千万不要乱跑,不然,一不小心当了别人的替死鬼,本公子可是会很伤心的!”
言罢,凌少峰便接手去接紧张兮兮的铁兰手中的箱子,心中却笑意更浓,这铁兰胆子也太小了点,这世界上那来那么多的鬼怪!
阴风森森的吹进摆着棺材的义庄之中,将挂在层顶上的破布被吹得尘土飞扬,忽明忽暗的月光照进义庄,有种鬼影森森的感觉。
铁兰木讷的小脸更加的胆怯,咬了咬唇,小手紧紧的提着木箱,最后一咬牙,直接越过凌少峰,提着木箱优选法先走进义庄。
“属下觉得还是留下来保护公子为好!”
这话说得脸红得要命,幸好天黑,并没有被小姐发现。
凌少峰那里会不知道铁兰所想,两个人最比一个人好,至少可以壮胆呀,也不取笑她,从怀中搜出一个手帕,递给害怕的铁兰。
“里面空气不好,把口鼻给遮起来!”
铁兰不好意思的接过手帕,将手中的木箱递到凌少峰的手中,三下两下便将小脸遮了起来,立刻小跑着跟在淡然如水的凌少峰的身后。
“公子,你怎么就不害怕呢?这里,这么多的尸体,真有些吓人呢!”
凌少峰不以为意的挨个朝摆着的棺材中瞧去,目光紧盯着棺材内,先将敞开的棺材看了个遍,然后才去瞧那些紧闭的棺材,寻找他来义庄的目标人物。
“有什么好怕的,这死人有时候比活人安全可信多了!至少,没有那么多的明争暗斗阴谋诡计!”
铁兰毕竟不过才十五六岁的年龄,难免会对那些牛鬼蛇神胆怯害怕,紧握长剑的小手不也放松一丝一毫,另一只空出的手,直接牵着凌少峰红色的腰带,战战兢兢的跟在凌少峰的身后。
“话是这么多,不过,小姐……,公子,咱们这样偷偷跑来验尸,会不会很不脱,如果被人发现了,说不定还会以为咱们就是杀人凶手呢!”
铁兰是一心想把凌少峰给劝回去,可凌少峰是铁了心要验尸的,手中拎着装有仵作工具的木箱,走到其中一副值不了几个钱的薄棺材旁,低头朝里面瞧了瞧。
浮肿白得吓人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一条长长的刀疤让整张难看的脸更加的狰狞恐怖,因为天气并不是很热,因此,尸体还没有腐烂,一眼便能认出,这尸体便是跟人争夺青楼花魁被人打死的李嬷嬷孩子他爹。
“不用担心,本公子是征求过嬷嬷的意见,得到嬷嬷的同意,才会来此验尸的,最主要的是要查查,这人到底是真的被人失手打死的,还是被人暗中杀害的!这结果对本公子来说可是有极大的差别!”
凌少峰边说边打开木箱,从里面取出一壶清水,先将手给洗干净了,然后取出一片生姜含在嘴里,随便递了塞了一片给戴着手帕的铁兰口中,最后燃了一些艾草,才从木箱中取出让墨兰缝制的白色的手套戴在小手上。
“害怕就站在一边看着,顺便放放风!”
虽说这半夜三更一般不会有人来义庄,可是,也指不定有人跟他们一样无聊,半夜跑来验尸玩的。
铁兰很是胆怯,却也强着胆子跟在凌少峰的身后,偷偷的瞄了一眼令人作呕的尸体,闻到那刺鼻的丑闻,立刻跑到一旁去呕吐起来。
“公子,……呕……,咱们……,呕呕……”
阴风阵阵中铁兰更加的害怕,一个尽的呕吐得连说话都说不完了。
这时,凌少峰已经开始验尸,也没空去理会铁兰在说什么。
“按尸体腐烂的程度而言,尸体死亡的时间约为前日夜里亥时末,死前被人殴打,身上多处软组织挫伤,却不足以致命,身体各致命部位没有明显的伤口,难道是内伤!那得动刀子了!”
说到此处,凌少峰从木箱中取出一把早就准备好的匕首,对准尸体心口的位置便要刺下去,突然听到铁兰虚弱的声音弱弱的传来。
“慢着!”
凌少峰不解,手中的匕首紧握着转向铁兰,清冷的眼神示意她继续说。
铁兰吐得脱力的告着残破的墙壁,忐忑不安的解释道,“小姐,这死者为大,咱们不能再刺他一刀。”
凌少峰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呢!眨了眨眼,举起匕首轻轻的刺入尸体的某一个特殊的部位,心脏所在的地方却并没有刺入心脏,而是刺进了皮肤深处。
铁兰一瞧小姐这匕首都插进胸口了,也不再说什么,却不敢看小姐去解剖人家的身体,吓得转过头看向另一边,却听到小姐淡然的声音。
“看起来本公子猜得不错,这人确实是被人用强大的几力震碎了心脉而亡,胸腔之中全是污血!那幕后之人还真是心狠手辣,不过,这姓李的也死有余辜,如果他能听自己的劝,带着李嬷嬷一家人离开邯郸,也不可能丢了性命。也不知道,绑走琛王的那个贼眉鼠眼的男子,到底跑那里去了,是藏得太严实,还是被人灭了口!”
铁兰一听立刻回头,瞧着从那人胸口流出的暗红色的血,忍不住再次吐起来,“公子,咱们走吧!”
凌少峰也不再为难铁兰,取出膏药往小小的伤口上一抹,便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