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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金安-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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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晓将外衣翻开,指着里面的血袋道:“这是我之前准备的满满一袋鸡血,黏在衣服内侧,而血袋之后就是本。所以当剑刺入胸口时,首先划破了血袋,血液猛然喷溅,溅行凶者一身。而剑插入本后停住,对方看见鲜血飞溅,知晓刺中必然会拔出。而我装作倒在地上疼痛抽搐后,随后突然不动。在外人眼里,我就是一个死人了,其实不然。”

沈君逸将剑收起,解释道:“那晚,我前去尚府,因与严尚一言不合,怒气之下,刺中了其胸口,见其倒在地上流血不止,便仓皇逃离。”

“当日,严尚就是这样让沈公子以为是他杀了人!”

一双漆黑的眼瞳忽然望向自己,深邃如渊,透着丝丝细小如针的锋芒,扎得闫宁心里一慌。

不可能,当日宋晓并不在场,她为何会做出这样的推断!

闫宁急急道:“宋晓,你莫要以为人已死,就乱由你胡扯。严尚是由沈君逸所杀,有着确凿的证据。当晚,严尚被刺杀后,可是留有血,指认沈君逸为行凶者!”

“血?”宋晓笑道,“中了如此重的伤势竟然还能写下血,就是我觉得的最大疑点。血上洋洋洒洒,为了加重沈公子的罪名,似乎写了足足一千字吧。严尚竟然有这力气写这种东西,为何不叫人救她?”她笑得诡异。

“所以我想,当时严尚是毫发无伤地写下血的!而且因为不是她的血,所以用起来没有节制,洋洋洒洒写了一片,一心想给沈公子定罪!”

闫宁冷哼拂袖道:“简直荒谬。宋晓,你的想象力太过丰富。或许当时严尚就是觉得自己伤势太重,所以宁愿牺牲自己也要花最后的力气写下沈君逸的罪行!”

宋晓无视闫宁提问道:“仵作大人,你还记得尚大人的尸体吗?她的手指可有伤口?”

“有。”

闫宁一听,心中暗自一喜,脸上戏谑嘲讽道:“宋晓,既然尚手上有伤口,那你所推测的,尚并未划破手指写血就不成立了!”

宋晓啊宋晓,你给自己走进了死胡同里了!

见闫宁掩不住的沾沾自喜,宋晓讽刺地笑道:“有又如何?伤口也可以后来划上去的啊!”

宋晓一字一句镇定道:“如果尚正是划破自己的手指写的血,这么大的出血量,伤口恐怕很大吧。但如果是死后所划的伤口,血液凝结,划破并不会造成很大的出血量,伤口也较小。”

宋晓瞥了一眼仵作,冷冷道:“仵作大人,你还记得当时尚大人手指伤口是大还是小?”

见仵作急得满头大汗,宋晓冷笑道:“你其实根本没注意这一点吧。”

“尸体是会说话的!而它上面就有足够的证据!”

宋晓来到一边,将掩盖着严尚尸体的白布掀开。

严尚已经死了九天,尸体早已腐烂。

宋晓皱着眉,屏住呼吸将她腐烂的手抬起,手指已经腐烂露出指骨,皮肤全部腐化,根本看不清晰了。

其实最好证明严尚是死后被人划破手指的应该是当天验尸,能看清伤口的大小,血液的颜色和凝结程度,甚至连肌肉的触感都是不同的。

闫宁忍着臭味靠近,见宋晓蹲在尸体旁,握着腐烂已经露出骨头的手皱眉凝思,她落井下石地笑道:“真是可惜呢,尸体都腐烂了,否则就看清伤口的大小,就能证明严尚是死前自己划破手指的呢。”

宋晓侧了侧头,问道:“闫丞相真觉得严尚是自己划破手指的?”

“自然!”闫宁扬声笑道。

“闫丞相觉得严尚并非假死,而是重伤后划破手指?”

“当然。”闫宁的笑容越发得意。

严尚的假死其实是她们共同制定计划,血也是提前写好的,为的就是陷害沈君逸。只不过后来严尚爬起后,她又给了她一刀,因为她知道的太多了。而严尚的死也能让她将罪名全部推到她的身上,真正地安全了。

而闫宁也十分小心地注意到,严尚死了,血留下了,可手指没有划破,便悄悄地划破了她的手指。

她并不懂人死前死后伤口的区别,但如今尸体腐烂,还有什么能让宋晓证明沈君逸清白的呢!

宋晓站起身,望着闫宁的眼睛,疑惑道:“明明都流了那么多血,还划什么手指啊,不是有现成的血吗?再划破手指多疼啊……”

“这一切不合理的原因都是因为犯人忘了严尚‘重伤’过喷洒过大量的血,因为严尚之前还在她面前活蹦乱跳着,因为犯人一意孤行地认为必须要划破手指才能证明血是严尚所写的!”

闫宁的笑容一僵,只见宋晓朝她逼近了一步,望着她的眼睛满是得逞笑意,嘴角更是上扬了一份,挂着轻嘲:“真可谓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她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见宋晓拿起血,鄙夷地看了她一眼,道:“所谓的血呢,就是人在最后一刻竭尽全力写下的。可这封血字迹端正,哪怕是最后一字一笔一划也极其清楚,哪像是人死前所写!”

瞬间闫宁勃然变色,而她的背后更有一道刺目的厉光向她袭来。

“还有这件血衣……”宋晓嘲讽着将血衣打开,提声问道,“大家觉得这件衣服哪里最诡异?”

凤聆语道:“血集中在一起,太诡异了,不该如此。”

“是。如果是沈君逸所穿,当他刺中严尚时,鲜血飞溅,不该是如今好似被人用血倒上去一般,颜色集中在正中间,团在一起。”当时宋晓负责销毁沈君逸的那件血衣所以才恍然发觉了诡异之处。

宋晓一手拿着血衣,一手指着自己的衣服道:“我今日穿了一件白衣,就是为了让大家看清楚。当鲜血喷涌而出时,应该是如泼墨一般。并非这件血衣上所展示的!”

宋晓讽刺一笑道:“而且,谁会傻到将血衣藏起来,必然是要销毁的。有人竭尽全力将栽赃之物藏在我家真是辛苦了!”

她话一完,对着凤琪盈盈一拜,垂首恭敬道:“陛下,草民所展示的证据已完。严尚并非沈公子所杀,而是假死之后再被人杀死,栽赃给沈公子的。这所有的一切都是被人诱导之,不论是拙劣的栽赃品还是精心刻画的局,都是有人不想让陛下知道沈公子的存在!”

“因为沈公子的手里有着一个至关重要的证据!而凶手才慌张地迫不及待地要铲除他,让他背上杀人的罪名!”

宋晓握着刚才她抵挡沈君逸剑时的那本簿子,一步一步地向着凤琪走近:“究竟沈公子有没有说谎,有没有杀人,陛下为何不看看这本簿子,这是一份名单,而里面恰巧指正了这一连串案件的凶手!”

严清筱默默地抬起眼睑,望着宋晓清秀的侧脸,暗自咬了一下唇,贝齿刺痛着肌肤,他也浑然不觉。半响,他对着身侧的侍者低声道了几句。

凤琪略一迟疑,望着宋晓手上的簿子微微失神,那本簿子的封面浸满了鲜血,绯红的颜色遮挡了封面的字迹。她正要伸手触摸到簿子时,只见一个侍者急急走来,惶恐地跪倒在地:“皇、皇太君忽然吐血不止,太医说皇太君已经到了弥留之际,请女皇、贵君及各位皇女皇子速速赶去,见皇太君最后一面。”

就这样,整个大殿忽然静寂了下来。

凤琪感觉眼前一黑,心中涌上抑制不住的丝丝寒意。她明明为父君祈福了,为何病情反而更加恶化了……明明夫君知道晗儿还活着时心情还不错啊……

凤琪捂着阵阵发晕的脑袋,深吸了口气舒缓有些不畅的呼吸,对着宋晓摆摆手道:“朕先去父君那里,此事稍后再议。”

闫宁心下一松,袖中的双手已经冷汗淋漓,她抬起眼,正对上严清筱忽然上挑的丹凤眼,妖娆妩媚中还残存着一丝幽暗的杀气,透着一阵令人心惊的死寂。

“陛下且慢。”闫宁忽然道,暗藏的眼眸里转着阴谋诡计,然而对着凤琪却是恭敬和惶恐,“陛下,宋小姐医术高超,怎么不让她一试,或许还有一线转机啊……”

严清筱拧眉犹豫道:“闫相,太医都治不好的病,宋小姐只是区区平民大夫,怎么可能治得好皇太君的病呢……”他的话也适当地道出了大家的犹豫。

“贵君此话差矣。”闫宁望向苏晔,笑道,“陛下,九殿下没向你说吗?宋小姐对于皇太君的病有十足的把握,也是九殿下极力推荐宋小姐,当时可是很多人听到的。让她住在皇宫的,就是在等陛下回来同意后,医治皇太君呢……”

“晗儿,是吗?”凤琪有些期盼地望向苏晔,重复地问道,“宋小姐这能如此精湛的医术?”这称谓都从宋晓变成宋小姐了,可见对于宋晓这颗救星她寄予了多大的期望。

苏晔一下子被问懵了,双手紧张地交叉在身前。

连太医们都治不好的疑难杂症,宋晓怎么可能有方法!这是陷阱啊,他当时随意扯了一个谎,如今骑虎难下了。

他还未开口就被闫宁抢先道:“禀陛下,沈公子身中数箭失血过多,危在旦夕,连太医都束手无策却被宋小姐轻松救活了。可谓是妙手回春啊。”

“不愧是豪杰出少年。”

闫宁望向宋晓,道:“宋小姐,你劫法场原是杀头大罪,如若能医治好皇太君正是将功补过。我和你虽有些误会,但皇太君金体贵重,应以治疗皇太君为先。女皇一定会赦免你的罪行,甚至大功一件。”

闫宁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就好似刚才喋喋不休的一场争执是误会一场罢了。如今应该化干戈为玉帛,将矛盾放在一边。如果,宋晓不同意,那就是她的小心眼。人命关天,她竟想着私人恩怨,而置人命不顾。

闫宁望向宋晓,见其一直低着头,沉默不语,略微为难道,“还是……宋小姐因为沈公子的事心生怨隙,不愿意医治?”

好一个义正言辞的话啊。明明知道皇太君已经是弥留之际,却还要让她治疗。如果在治疗的过程时,皇太君死了,恐怕,她也要吃不了兜着走。女皇十分敬重皇太君,难免会怪罪与她。如果运气好,救活了,也只是赦免她劫法场的死罪而已。

宋晓抬起头,蝶翼般的长睫轻轻地扇着,温声答道:“陛下,如果草民医治好了皇太君,可否有赏赐?”

“就如子宁所言,只要父君平安无事,朕重重有赏。”

在随着女皇一行人前去皇太君所住的太虚殿时,沈君逸悄悄走上前,偷偷拉了拉宋晓的衣袖,那双担忧的眸子犹豫地瞅着宋晓,压低声音道:“宋晓,你刚才……为何撒谎……那本明明……”这可是欺君大罪啊!

“你不是说真迹还在吗……”宋晓轻轻道,“谎撒多了,也就成真的了……让他们惶恐一下,也是应该的。”

到了太虚殿前,宋晓伸了伸懒腰,活动了一下手骨,拍了拍沈君逸的肩,笑得十分随意,又十分信心满满:“不必太过担心,我自有法子。我都能将你从死神手里拉回了,更何况是皇太君呢……我的医术可是天下无敌呢!”

沈君逸听不懂什么是死神,但瞧见宋晓丝毫不慌张,他忐忑的心也安稳了下来,凝视着宋晓一步步地进入太虚殿,静静地在门口守候着。

在沈君逸看不见的地方,宋晓轻松的神情收敛了起来。她并不是神医,也不能妙手回春,更不能从死神手里抢人。

但船到桥头自然直。

就赌一把吧。赌她能成功地活着出来,赌那个人千防万防,却踩中了她布下的陷阱……

作者有话要说:卖萌小剧场:

苏晔哭诉:最近晓晓好抢镜头,我站在旁边都被作者无视了过去……不带这样的!我好歹也算个重要配角啊!

众皇女抹泪:我们也是。我们一句话都没说光顾着看么……

白芷抓狂:你们至少还出场了,我跑来跑去千辛万苦结果最近几章都雪藏了,呜呜呜呜……在这样大家要忘了我这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美男子了……我要嫁不出去了……

沈君逸咬了咬唇,道:我刚才突然刺晓晓一剑有没有很抢镜头?摆的pose如何?

众人无语,群起而攻之,怒道:你应该把宋晓刺死,这样我们就能主角了!

121赏赐

太虚殿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难闻的气味;宋晓忍受不住,连忙跑到窗边,把四周的窗全部打开。瞧见凤琪望着她,宋晓连忙解释道:“空气不新鲜会加重病情。”

凤琪听闻点头,连忙命人将所有窗户打开。后来问了侍奉皇太君的侍者们才知,因为怕皇太君体寒着凉;才关上了所有的窗。

走近床边,太医们大气不敢出地跪倒在地上。床上帘帐下垂;时不时得有浓重的咳嗽声传出。宋晓凑近一看,一根丝线从床上垂荡而下;她不由皱了皱眉。

古代诊断病情;通常通过切脉、望色、听声、写形;准确推断出病人所患治病,就能说出病况的梗概,经由四诊可以准确对症下药。

但由于男女授受不亲。所谓的切脉不过是拿丝线诊断的,诊断的效果就差了百倍,而重病的是皇太君,女太医们怎敢随意瞻仰皇太君的容颜,只是草草一看,便放下帘帐,很多症状就被忽略了。

宋晓走上前,一撩帘帐,食指和中指准确地搭在了皇太君的手上。

“大胆放肆!”

宋晓暗自翻了翻白眼,她自从进宫后,听到最多的这几个字。似乎她做什么都是放肆的。这种规矩真是令人讨厌。

她回眸对着某太医斜眼道:“请问究竟是诊断病情重要还是所谓的规矩重要?看病重要的是望闻问切,请问,你们做到了什么!”

“你!”某太医不满,只见宋晓无视了她,对着凤琪徐徐道:“陛下,皇太君的脉象虚弱,草民想进一步观察了解一下,可否掀开皇太君的衣被。”

皇太君的皮肤泛黄,与太阳晒黑的皮肤不同,面色晦暗而无光泽度。眼下有浓浓的黑眼圈,整个人缺少生气,宛如弥留之人。宋晓心里一咯噔,这都符合了肝炎的临床表现,就是不知是哪种肝炎,哪个时期了。

“这……”凤琪犹豫了起来。皇太君是她的父君,她从小敬重,如今要当着众人的面,掀开父君的被子,她让夫君颜面何存。

“可以。”正闭眼的皇太君忽然睁开了眼睛,墨色的眼睛泛着一丝朦胧,他轻嘲道,“都病成这样了,还管什么面子。反正怎么看,都是治不好的。”他说着掀开了被子,而被子下的场景让众人惊愕地睁大了眼睛。

皇太君的肚子大大的鼓了起来,就宛如怀了几个月的胎。这对于这个国家的男子来说,怀孕是绝不可能,那皇太君的肚子究竟是怎么大了起来呢?

“我可以摸摸吗?”宋晓小心翼翼地询问着。毕竟她可不想某些人借此定她罪名。

“可以。”皇太君淡笑着点头,明明难过痛苦成这样,但对于宋晓无礼,他却仍然十分温和,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贵气,如沐春风。

宋晓不自觉地对他有了好感,想尽自己所能去救他。

皇太君已是五十,若是摆在前几年,皮肤仍水润光泽,保养得不错,但今时今日,脸色蜡黄,眼眶下凹不说,手骨也消瘦,大腹便便,整个人透着一股病态。

宋晓敛着眉,四处摸了摸皇太君的腹部,还时不时用力按几下,惹得皇太君痛苦呻吟,冷汗淋漓。她的动作十足的不妥和不尊重,若是别人这般行为早就是杀头的大罪了。

宋晓反复地摸了几下,发现右胁处有些奇怪的坚硬,而且她每每按到,皇太君都说有种胀痛不适之感,是肝区的部位,与她诊断相符。

“皇太君,请张开嘴巴。”

舌苔紫暗,舌根部常年附着少许白腻苔不化。

“皇太君,请将手伸过来。”

他的掌心泛白无血色,大小鱼际却泛红。

是病毒性肝炎的急性期表现,躯干皮肤的中央有一红点,周围有血丝状。宋晓眼睛一跳,这在医学上戏称蜘蛛痣,是肝脏疾病症状。

宋晓这么想时,皇太君忽然有重重地咳嗽了起来,他的咳嗽声浓重,不像是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像是从身体内部发出的。每重咳一声,身体就轻颤一下。他咳嗽地很痛苦,似乎很费力地想将黏在他喉咙处的痰液咳出。

宋晓急急地拿着手绢端至皇太君的口前,见他在咳出些许血后,费力地咳出了一个痰。粘稠带着盈盈绿色。

病久不愈;多以痰为主。痰的颜色也是分别病情很重要的因素,只是古代对于污秽之物素来尽快处理销毁,也就没有太医愿意摆□段研究这污秽之物。

看皇太君的病情,已经严重到肝硬化,只是究竟是慢性的还是急性的,究竟是哪种肝硬化也是需要分清才能对症下药的。走错一步,就满盘皆输了。

见宋晓面色愁容,凤琪担心地问:“宋小姐,可是诊断好了?”

“陛下,皇太君病了多时了?”

“今年四月开始的,如今一个月多了。”

宋晓一怔。一个多月!那绝不是慢性的,可急性病发也太快了!

肝炎方面的病,多由于病毒、虫积、酒食或药物等不同病因长期损害肝脏,致肝细胞变性、坏死、再生,广泛纤维组织增生,逐渐造成肝脏结构不可逆改变,以右胁胀痛坚硬,恶心纳差,倦怠乏力,腹筋怒张,红丝赤缕,舌紫暗,脉弦为症状。

真当宋晓烦恼地想要丢掉手中的手绢时,她却红中一点白吸引了,那个白点竟然在动!她将手绢摊开,仔细地看着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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