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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慈光重生-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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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安倒是喜欢沐慈的真性情,摇头失笑,道:“朝阳,我从小看着你长大,也算知根底,在宗室女子中你是个好的,我就想让你接手义学,义诊的事,你可愿意?”

朝阳点头:“自然是愿意的。”

临安很欣慰:“我还能支持两年,这两年就带带你。”

朝阳一脸不忍不舍,却只能点头。

沐慈还是很安静,临安等不到他主动揽事,只好道:“朝阳虽品行,能力不缺,但声望资历少些……”临安看沐慈黑溜溜似能映出一切的眼睛,叹口气道,“我也看中她和你的关系,也相信她若遇到难处,你必不会袖手,所以才最后选中她。”

追根究底,是选中了楚王。

沐慈不紧不慢点头,并不介意被利用,他道:“您叫我来,应该不止是这件事。”

临安又笑,拍拍沐慈的手:“什么都瞒不过你,不过我求你的事有些难办,你就算不答应也别往外说。”

“嗯。”

临安信沐慈人品,把刚刚照顾她的小姑娘叫到身边。朝阳见她有些惊讶,显然是认识的。

临安介绍道:“这个小姑娘,叫杨佳嘉,是西北威远候杨涯的嫡幼孙女。”

沐慈看那长相漂亮,沉静中略带英气,眼底倔强的小姑娘一眼,道:“我知道的,她本小选为修媛,正二品,定于十二月初二入宫,却忽然离家。杨家对外说是病了。”沐慈问,“她是一直躲在你这里,还是被家人找到送过来的?”

临安一点不意外沐慈消息灵通,有夜行卫在手不知道才奇怪了,她和蔼道:“是……”

沐慈抬手,打断:“大姑奶奶,您若想我帮她,就照实说,别好心编瞎话却坏事。有一件事我也当对您说,夜行卫人员都纳入了国家机密军籍,信息已经和宫里共享了。”

意思是有些事,皇帝迟早要知道的。

临安变了脸色,怪异盯了沐慈几眼……竟然把夜行卫那种大杀器也和皇帝共享,楚王也绝不是愚蠢,那就代表他的胸怀真博大到了一定境界。

临安看了看杨佳嘉,试探问:“这孩子就是一时糊涂,在外吃了点苦头,被家人找到送到我这里来,想让我为她遮掩一二。对外就说病好了,怕福气薄,跟着我清修一段时日。”

不然一病几个月,这绝对会被皇室退婚,这辈子也别想找个好人家了。但是从临安身边出去的姑娘就不同了,皇室也要高看一眼,就能抹杀她私自外逃数日的过错。

没人敢怀疑临安的话,更无人敢怀疑她身边女官的清白。

临安道:“我当年欠了前杨皇后一个人情,杨涯拼着老脸不要求到我这里,佳嘉也是个好孩子,我就像帮帮她。”然后临安看着沐慈,正是因为知道他有夜行卫,又素知他是个不会说谎的,怕他捅出去,才找他来帮忙。

沐慈却是爱莫能助:“很抱歉,我最多保持沉默,但若有一天三哥自己发现,问到我,我是不会撒谎的。”

大家齐齐变了脸色。

事前隐瞒,是恶意欺君,下场肯定不会太妙。

临安揉一揉太阳穴,十分头痛。朝阳也不赞同看一眼沐慈。杨佳嘉绞着手帕,十分不安,见临安不舒服,赶紧上前伺候。

沐慈看小姑娘是真关心临安,就问:“这位姑娘自己的意思呢?是想入宫,还是想获得自由?”

杨佳嘉苦笑一下。

临安叹气,拉着她的手安抚地拍拍:“嘉儿,这是你最后的机会,说说你的想法吧?”

杨佳嘉犹豫许久,才道:“先前因我是幺女,家里上下都疼我,我任性妄为了些,不愿入宫,祖父也答应了我的。不成想……母亲她心心念念京中繁华,不爱呆在荒烟蔓草的边境之地,一意让我入选,觉得这是为我好……我一时冲动,愤然离家,实在……实在鲁莽。”

“的确!”

杨佳嘉看向沐慈,慢慢跪在他身前:“楚王殿下,这些时日我在太奶奶处日日聆听垂训,明白入宫之事已成定局,若因我任性妄为,必会祸及家族,甚至致使君臣失和。但是当初,我实在也有苦衷……”杨佳嘉咬咬牙,最后决定坦白,“之前我抵死不愿入宫,主因还是谢贤……现在应称谢氏罪女,有她在,中宫以妾灭妻,乌烟瘴气,我原有个闺中姐姐曾是陛下在潜邸时的侧妃,被谢氏罪女害得一尸两命。我却苦无证据指证他,实在怕入了宫忍不住与她拼个你死我活。我想着后半辈子要与那些勾心斗角,鬼蜮伎俩为伍,只觉心灰意冷,才……”

沐慈懂了,谢贤妃死了,梅皇后立起来,宫里风气好些,杨佳嘉也没有了一定不入宫的理由。

沐慈道:“我再问你,可仍存清白?”

杨佳嘉的脸红透了,忸怩不语,眼底暗含一丝屈辱,却不敢顶撞楚王。

沐慈点点头:“懂了,本来这事我不该管,但太姑奶奶请托,你背后又站着杨家,未免皇族与杨家生隙,于国有害,我且替你问一问三哥的意思。不过我不会有任何隐瞒,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有我在倒不怕三哥生气,只是你入宫后会有更严格的身体检查,你能不能忍得?更可能遭遇轻贱慢待,你能不能受得?”

不能忍得受得,就不要入宫,因为会闹出更大的麻烦,失去了忍辱负重为家族牺牲的意义。

沐慈不会赞美这样的牺牲,可是大幸是宗法制的国家,宗族子弟都是这样以家族为重,牺牲小我的,沐慈虽觉得不够人性化,也深受其害,却从不会用蛮力强制改变整个社会结构。

就算改变,也是社会发展到了一定程度,自然而然的变化。

沐慈出了静业寺,又上了马车。

梅容立即挑眉:“心情不好?”

“嗯。”沐慈也没问他怎么从自己无悲无喜的脸上看出他的心情的,靠在他的怀里。

梅容没多问,亲一亲他的鬓角,不再说话。

第343章 帝后和睦

大幸的皇帝,从来不是随心所欲,想怎样就怎样的。特别是想当个好皇帝,就得遵守很多规矩,一言一行堪称万民表率。

如果不遵守,就会有御史叨卜叨卜,直言进谏或上书建言,一直到皇帝遵守为止。特别是任命了苏砚这个御史大夫之后,德光帝简直就不敢有行差踏错,否则就是水深火热。

比如说,每逢初一、十五,按规矩皇帝必须留宿在皇后的仁明殿,表示对皇后的尊重。

可德光帝从没去过,连进仁明殿瞧一眼都不曾。后宫之事御史一直知道,原先还只是隔三差五念叨。苏砚上任后,追着皇帝每天刷日常,引经据典讲道理。

德光帝烦的抓头,恨得咬牙,却因为大祖遗训,文臣是不允许虐杀责打的,更不能因言论罪。这个苏砚是九弟举荐,又尽忠职守,清肃官场风气,德光帝不能不给面子,只好被迫听一大堆帝后和睦如何如何,帝后不和如何如何的劝诫。

丫蛋的,皇帝连找个哪个女人睡都要干涉,真心很不自由。

但现在情形变了,宫变后谢贤妃获罪身死,德光帝又觉出梅皇后的好来,又总想起九弟劝诫,让他尽早弄出几个嫡子……他知道这是真心为他好,为国家好,可是呢,夫妻两有十年没那个什么了吧,陌生得很。再说人家心里怨不怨呢?肯不肯和好呢?

梅皇后又不是普通妃嫔,得尊重吧。

是以德光帝一直没好意思过去,更不提留宿。

祁丰节刚好和初五在一块儿,可以i放假两天。

德光帝因梅容送了贺礼,九弟又中途跑了,他找不到个人说说话,浑身有点不得劲,又说不出哪里不得劲,相辉楼与民同乐都觉得索然无味,就早早离场,回了宫。

节日虽不是初一十五,但按礼法还是得留宿皇后处的,他好容易过个开心(?)的节日,放松几天,不想还被御史大夫苏砚念叨。

算了,去仁明殿吧。迟早要面对,伸头一刀,缩头也一刀。

沐惗坐在御辇里,心中思绪纷杂——皇后怎么会有个不该存在的杂血胡子的弟弟?她有这样的污点,是怎么通过先帝查验,成为皇子正妃的?是梅显隐瞒,还是说……先帝一直知道?只等必要时好钳制他?

还有,九弟和那杂血胡子的关系……也太亲密了些。联想到自家九弟不爱女子,莫不是……

我的天啊!

可别叫那胆大妄为的胡子带坏了他亲爱的小九弟。

呃,内什么,沐惗作为兄长,总觉得弟弟是个需要照顾的娇小柔弱的孩子,萌萌软软怕被人拐走……哪怕沐慈已经一次又一次大发神威。

这应该就是……长兄如父……吧?

天授帝过世还不满三年,虽减了孝期,后宫无需一直着素色,新进的后妃已经穿红戴绿,争妍斗艳。但沐惗踏进仁明殿,却见殿内布置并不华丽,略显朴素却很温馨,每一个细节都透出舒服自在。

字画屏风雅致不说,其间点缀了许多素色的鲜花,犹如点睛之笔,让殿内显得生机盎然。殿内一尘不染,却并不算十分规整,有几本书和一些小玩物,随意散放在随手能拿起的地方,显出一种居家的闲适,让人不自觉感到放松。

沐惗有些小紧张的心安定了些。

“臣妾恭迎君家。”迎出来的梅皇后褪了华丽的衣饰钗环,只穿一身略有些旧的淡黄锦衣,头插银饰,鬓间别这一朵白山茶。沐惗立即明白梅皇后仍在守孝,觉得她纯孝守礼,心中十分熨帖。

梅宜品性的确极好,更是个心胸疏阔,很会享受生活的女子。

做皇子妃时,因沐惗不喜她,梅宜也从不放低自尊使出婉转手段,便不往前凑,关起门过自在日子,其他一应事体都不管,谁爱掌权谁掌。除了必须正妻出席的场合被沐惗叫出来,其他场合她从不露面。

必要时,梅宜即使出面也很少说话,保持微笑得体的样子,充当专业布景板。这也给了谢太后“梅皇后性子软好拿捏”的感官。

至于不受宠会不会被克扣用度,梅宜表示一点关系都没有,说句土豪一点的话——她娘家有得是钱,特别是三弟对她,那是一点都不吝惜,有时皇帝都没有的珍贵、稀奇玩意儿,她都能得到。

平日里,她都是直接拿磨圆的各色宝石当弹珠儿,给自己的小宫女们玩耍取乐的。

她喜欢孩子,却一直没孩子。

成婚十年无子,有人暗搓搓说她不能生,从没有人说这是男人的错,只说女人抓不住男人的心。

沐惗登基的时候,差点以无子换皇后,好悬梅容求恳,楚王干涉,才保下梅宜的皇后位。

梅宜自己却好似一点都不急,入宫也从不往皇帝跟前凑,把小宫女当成小孩子在宠。

谢婉打压下梅宜,见她不怒不怨,安安静静没威胁,就不再针对她了,后来还挺喜欢到梅宜处串门的。因为梅宜脾气太好,性子太软,但凡她看中点什么,随手拿去就是了。梅宜从不在意,十分大方。

谢太妃不好意思那么眼皮子浅,开口要媳妇的东西。但梅氏真的很乖,做皇子妃时隔三差五入宫问安,入宫做皇后也每日晨昏定省,必带好东西过来。有时谢太妃多看了她身上某个新奇饰物一眼,梅氏就会立即孝敬给谢太后。

谢太后的体己一小半都是从梅皇后处得来的。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就算手不软,还得想着让母鸡天天下金蛋,不能一把掐死不是?所以梅皇后虽不得宠,但日子过得真挺好的。谢太妃撺掇皇帝换皇后,虽得群臣阻止,却也有一部分是念在梅氏“乖巧孝顺”的份上,才作罢。

所以说,不论古今,“花钱消灾”是比美貌更万用的通行证。

而能支撑梅皇后花钱买平安,拥有一处安乐地,把自在小日子过好的根源,是因她有个好三弟梅容。

沐惗一贯知道自己妻子有钱,但一个出息的大男人,是不能够盯着妻子的嫁妆体己的,所以他刚登基,没钱那会儿,也从想都没想过找妻子弄钱。

再说,他都好几年没在梅氏屋里留宿了,一来就开口问钱多不好意思。

“皇后平身!”沐惗上前拉梅宜起身,见梅宜白嫩的手上有一些没洗干净的绿痕,牵起来看了几眼,温和问,“皇后这是在做什么?”

梅宜也不缩手,展开让沐惗细看,温柔大方道:“臣妾在给花剪枝插瓶,沾了些叶汁,君家可别嫌脏。”

“不会,”沐惗不在意,闻到梅宜手上还有淡淡香气,好奇问,“这些事交给宫人做就成,也劳你亲自动手?”

梅宜浅笑,就好似天天见面的夫妻那样闲话家常,自然道:“有些事得臣妾亲手做来,且也别有一番趣味。”

“哦?”沐惗有了点兴趣,道,“在剪什么花枝,可能给朕看看?”

梅宜笑道:“是玫瑰花枝。”

两人一边说一边进了正厅,沐惗就见到琉璃瓶中插着几支娇妍似火的红玫瑰,更多没修剪的放在桌上,花苞用软纸包裹。

沐惗道:“还没剪完吗?继续剪吧,我看看!”

“是!臣妾少陪。”梅宜微笑告罪,便素手执剪,继续修剪玫瑰。

玫瑰花红似火,又艳若鲜血,气味幽香,袅袅醉人,有一种隐藏于柔软中的绝代风华,更有一种热情燃烧的生命盛放……唯独没有半点韶华易逝的悲情贵妇之态。

梅皇后柔软白皙的手指捏着绿枝,轻轻拨开艳红花瓣,衬得双手白皙犹如羊脂玉,红花亦更为娇艳。

沐惗一下子就被吸引了,心里多年被某枕头风吹出的厌恶消失,用“非有色”的眼光看梅皇后,只觉得她咄咄逼人(?)的高门傲气,如今成了雍容华贵的气度,悠然自在的举止不再暗含冷漠,只显得云淡风轻,落落大方。

梅宜剪好一枝玫瑰,就轻轻捻着,放在鼻尖轻嗅,脸上露出一个满足又愉悦的笑容。保养得宜的白皙脸庞不见一丝怨妇郁气,只有一种成熟美丽,柔韧自在的风韵。

玫瑰与梅皇后,相得益彰。

她虽没有谢家女第一眼的惊艳,却更叫人看着舒服。

越看越觉得顺眼。

梅宜抱着一瓶花,递给沐惗。

沐惗才回神,惊觉自己竟然看呆了许久,脸上微微发热。

梅宜好似什么都没发现,温柔笑道:“这是臣妾特地为君家剪的花儿。君家纯孝仁德,守制俭省,想必寝殿也十分朴素。臣妾就想着今日圣诞,借花献寿。盼君家不要嫌弃,政务繁忙之际抬头见喜,必能有个好心情,好兆头。”

古代以红为喜,的确是好兆头。也难怪要亲手修剪,原来是送给他的。沐惗见过无数好东西,最明白千金易得,心意难求。且点缀一瓶子红花,御史也不至于追着他念叨孝期浮华,铺张靡费。

沐惗心情大好,亲手接过花瓶,看看艳红的玫瑰,闻闻香气……郁结的心也好似疏阔了许多,不再沉燥。

梅皇后又道:“臣妾给您做的衣物,穿着还合适吗?”

沐惗其实没穿,但还是点头:“合适,合适……”

“因春日犹寒,臣妾还做了件薄丝夹衣,暖和又不显臃肿,十分轻便,君家要试一试吗?”

“试试吧。”沐惗不好意思拒绝皇后好意,把花瓶交给内侍,张开双臂等着试衣。

梅宜开心微笑,接过侍女递来的夹衣给沐惗套上,一边闲话几句家常。好像自己十年没踏进过门的丈夫从来没有冷落她,天天都陪伴她似的,完全一种老夫老妻的状态。

没有控诉,没有讥讽,没有怨怼恨意。只是平淡和气地说话,虽有讨好也不显刻意,更似夫妻间的日常关怀。

沐惗彻底放下心来,不再怕皇后有怨拒绝他。

其他后妃,或娇声莺语,或撒娇痴缠,或小鹿乱撞,或看他犹如仰望高山,战战兢兢。从没有一个人如梅皇后这般,对他如亲如友,平等相待,犹如寻常夫妻。

沐惗稍微有些不习惯,却并不反感,只觉得亲近与放松。

再细看,其实能发现梅皇后的眼底还是有一点喜悦的光芒透出来的……如此含蓄的情意,让沐惗更觉得满足。

“怎么宽松这么多?”梅皇后微微蹙眉,略略懊恼。

沐惗低头看看,的确有些宽松了。

“臣妾是按着从前的尺寸做的,君家真是瘦了好多,万望保养龙体。”梅皇后关怀道。

沐惗神色有些恍惚,从前谢婉不是没给他做过衣物鞋袜,也不是没关心过他,可他知道那些东西其实是宫人做的,谢婉非说亲手所制献给他,他从不戳穿。

谢婉也总会趁他高兴时,提出种种要求。

同样,沐惗也清楚,梅皇后这些衣物的确是亲制,但是……她会有要求吗?

她财物足够,所以……是想要恩宠吗?

沐惗经历了谢婉的背叛,现在看自己的女人,总会忍不住多想。

梅皇后却只是将那件金色薄丝夹衣脱下,道:“君家恕罪,待臣妾赶着改一改,明天就能让君家贴身穿着了。”然后去拿一旁的剪刀针线,对沐惗微笑,“君家今日虽高兴,却也应该疲累了,不如早些回去歇息?”

沐惗:“……”居然赶我走?

以退为进?

梅皇后然后对他笑一笑,拿起剪刀开始拆线……

沐惗:“……”是真要赶我走?

说好的没有怨念的呢?

男人呢,都是这样,上赶着送上门的不稀罕,不理会的才要撩一撩,沐惗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走上前去拿走梅宜手里的剪子,抓住她柔软的手,嗓音低醇道:“皇后还没量一量朕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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