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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闻声走出来的东陵晟看了眼十二和二月,目光落到站在两人身旁的带着面纱的白衣女子身子。
白衣女子走到东陵晟跟前,空洞的声音问道:“他在哪?”
东陵晟眉头微扬,她口中的他当是月前左冷送来的那人。
东陵晟指了指身后屋子。
白衣女子径直走了过去。
屋内,左冷见白衣女子微鄂。
白衣女子走到床榻前,伸手对着躺在床榻上的人号了号脉,而后收回手。
一旁左冷见状焦急地问道:“如何?”
白衣女子看了左冷一眼,“毒已经请了。”
左冷大大地松了口气。
白衣女子踏步走出房屋,抱着双手站在门外的东陵晟锐利的目光凝视着白衣女子道:“你究竟是何人?”
白衣女子看了其一眼全当未听见,径直往一旁屋子而去。
东陵晟跟了过去道:“苗族蛊王之毒便是本王的金蝉都无法解,你却能解。本王不得不好奇,你是何方神圣。”
白衣女子在圆桌前坐下,拿起杯子倒了一杯茶,全当看不见东陵晟一般。
东陵晟眼眸微眯,“这苗族蛊王毒本王想除了苗族圣女恐是很难有人知道解法。苗族自十年前封族后便无人再踏入中原,不过本王听说这新任圣女如今不过是个十岁的小娃。所以——”
东陵晟嘴角扬起一抹自信的弧度,“若本王猜得没错,你应当是苗族上一任圣女——古元灵吧!”
白衣女子手微僵,带着寒厉的声音道:“东陵晟,有时候知道的太多恐不是件好事。”
东陵晟一笑道:“你的威胁本王收到了。不过一般不愿以面示人之人定然是有所想要隐藏的,你究竟在隐藏什么?”
白衣女子眼里划过一抹杀气。手指间夹了银针。
“你不必对本王起了杀心,本王对你的事并不好奇。本王好奇的是轩辕痕的女人究竟在谋划什么?”东陵晟道。
指尖的银针收回衣袖中,白衣女子声音恢复了原有的空洞道:“想知道,自己问她去。”
东陵晟眼眸眯起。
深夜,幽静的农家院子里,一抹白色的身影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大晚上的,姑娘这是要去哪?”古元灵刚走到院门前,门后东陵晟抱着双手缓缓走了出来。
古元灵眼眸微动,从东陵晟身后绕过。
然东陵晟突然出手,古元灵被逼得退后几步。
东陵晟嘴角微扬,“今日岐国军进祭城,姑娘一大早急匆匆地出门,该不会是赶着去贺喜吧?”
古元灵瞳孔微寒,空洞的声音道:“让开。”
东陵晟一笑道:“看来姑娘还是不打算回答本王心里的怀疑,如此本王只能慢慢跟姑娘在这儿好着了。”
古元灵眼眸微眯,手中白绫顿时打出。
东陵晟一把抓住打来的白绫,耸了耸肩头道:“看来无法好好谈了,如此也好,本王正想松动松动筋骨。”
两人在院子里打斗了起来。
一个时辰后,两人在院子里对峙着。
看着天边山头露出的初生的日头,古元灵眼里露了一抹担忧。
“让开!”古元灵看着东陵晟再次道。
东陵晟眉头微扬,“可以,二选一,撂倒本王;或是告诉本王那女人在谋划什么,本人自个滚。”
古元灵沉思半响后,她打不过东陵晟,但顾梓菡的谋划她答应能透露丝毫。
半天的犹豫有,古元灵看着东陵晟道:“她有威胁。”
东陵晟微鄂。
这时左冷从屋里跑了出来急匆匆道:“皇子,主子有异。”
东陵晟看了眼左冷,再回头古元灵已经没了踪影。
东陵晟眉头紧蹙,跟着左冷进了屋。
屋内床榻上,轩辕痕眼眸紧闭,身子不断地抽搐着。
月前,左冷带着原本大家都以为死了的轩辕痕来到这找他,他才恍然大悟,那女人定然在谋划什么。
见轩辕痕抽搐得越发地离开,东陵晟不敢耽搁,立马上前为其号脉。
“主子他怎样?”见东陵晟收回手,左冷焦急地问道。
东陵晟看着左冷道:“他无事,只是快要醒过来了。身体恐有些受不住。”
左冷眉头紧蹙,“昨日那白衣女子不是说主子要再过一月才会清醒吗?”
东陵晟眼眸微眯,看了眼门外。
她方才说那女人有危险。
东陵晟面色凝重地看着床榻上已经抽搐的轩辕痕,他是感觉到了吗?
第八百五十章 大结局(下)落尘(七)
祭城城楼上——
古元灵看着站在面前的顾梓菡问道:“你当真不走?”
今日早晨她收到消息,吕驰被嬴琛抓了。看来他们的计划嬴琛恐是知晓了。
顾梓菡嘴角微扬淡淡道:“不走,走了这半年来心思岂不白费了。”
“可是——”
“你放心,他并不知晓我的计划,仅仅是怀疑而已。否则他早就把吕驰杀了。”顾梓菡看着远处道。
古元灵眉头微蹙,“你在赌?”
“人生不就是一场又一场的赌局吗,今儿我便豪赌一次。”顾梓菡凝视着远处清冷的声音道。
知道劝不动,古元灵不再多说。
顾梓菡道:“事情还是按原计划行事,不过吕驰恐要劳烦你去接应一下了。”
古元灵微微颔首。
日头缓缓爬上,空旷的城楼上一抹红显得格外的醒目,陪着初生的阳光透出一份妖媚。
嬴琛领着军队抵达城楼下,浩浩荡荡近四十万的大军,一眼望去仿若没有边儿,密密麻麻地行径着,仿若蝼蚁一般。
也许,在动荡的之下,人命便真若蝼蚁一般吧!
嬴琛在城门前停了下来,身旁副将微微抬手,身后大军突然停了下来。
嬴琛一身戎装,与城楼上的顾梓菡对视。
隔城楼的高度,她看不清嬴琛的表情。
能看见的是他对着身旁副将耳语了几句,而后副将掉转马头往大军而去。
而嬴琛,领着不过一万的轻骑进了城门。
顾梓菡眼眸微动,看来他也不若传闻中的那般莽撞,却也有心思极密的时候。
只是,可惜了,这场棋局,只能是她赢。
城门内,顾梓菡从城楼上走了下来。
嬴琛已经下面,站在楼下候着她。
她走到嬴琛跟前,清冷的声音道:“王爷这是何意?”
嬴琛高深莫测地看着她道:“本王想先处理一下本王与你之间的私事。”
顾梓菡眼眸微动。
嬴琛将马僵交给身旁的侍卫,上前拉起顾梓菡的手往城内而去。
身后进城的五千轻骑,分了三队,一对一千人跟着嬴琛身后,一对两千人上了城楼,另一对分成了小队往城中分散而去。
顾梓菡眼眸微眯,看来嬴琛的戒心很大,是怀疑她想瓮中捉鳖啊,可惜他错了。
两人行至别苑内。
嬴琛在矮桌上坐下,看着与自个对视而坐的顾梓菡问道:“你给本王备的美酒呢?”
顾梓菡看了一眼站在门外的侍卫,起身走到一旁柜子前,端出早就备好的酒。
顾梓菡满了一杯,递给嬴琛道:“十爷要的酒。”
嬴琛看了眼面前的酒杯,嘴角微扬接过,却未喝。
嬴琛凝视着顾梓菡道:“还记得那日本王给你说话否?”
顾梓菡眼帘微低,“十爷对哀家说的话不计其数,哀家不知十爷只的哪句?”
嬴琛一笑道:“你想与本王装糊涂无碍,本王大可再说一次。本王说过,大军进城之日,本王要你成为本王的女人。”
嬴琛炽热的目光凝视着顾梓菡,欲望毫不掩饰。
顾梓菡淡淡一笑道:“十爷是个成大事之人,哀家却未想如此紧要关头,十爷想的却会是床榻之事。”
嬴琛起身走到顾梓菡身旁坐下,伸手攫住顾梓菡的下颚,“不错,本王是要雄霸天下的霸王。但本王亦是男人。大军可等,但本王却不想等。”
说着,嬴琛仰头喝下杯中的酒,而后猛地封住顾梓菡的嘴,将酒灌入其口。
顾梓菡瞳孔微动。
半响后,嬴琛放开顾梓菡,伸手拇指擦拭掉顾梓菡嘴角溢出的酒,干哑的声音道:“女人,你很懂得如何控制一个男人。本王承认,明知你是故意调拨本王,但本王却无法自控。但本王不是你想的那样蠢。”
顾梓菡眼帘微低,再抬眼,眼里映着妖娆道:“哦,是吗?”
嬴琛一把将顾梓菡拉入怀里,让顾梓菡躺在自个腿上,手指磨蹭着其水润的朱唇道:“本王的亲信都劝本王杀了你,但本王舍不得。”
顾梓菡嘴角冷扬,“也许十爷该听他们的。”
“也许本王真该听,但本王有自信,你便真是蛇蝎美人,本王亦能让你在本王怀里乖乖听话。”嬴琛自大道。
顾梓菡坐直起身,从嬴琛怀里退出,满上一杯酒,清冷的声音道:“可惜了,哀家从来不是个会听话的女人。”
嬴琛眼眸微眯,“你的确不太听话,不过本王喜欢有挑战的。”
顾梓菡将酒杯递到嬴琛面前,“十爷的志气哀家看到了,不过十爷且别也忘了哀家的话。要哀家满足十爷,十爷亦得满足哀家所想的。”
嬴琛一笑道:“当下你还在跟本王玩声东击西,本王已经揭穿吕驰的真面目了。”
“吕驰?”顾梓菡眉头微蹙。
嬴琛一把攫住顾梓菡的下巴道:“难道说他不是你派到本王身边的?”
顾梓菡侧头,摆脱嬴琛的手一笑道:“哀家还以为他在漠北,如何竟然到了十爷那。”嬴琛在试探她。
嬴琛细细地看着顾梓菡的表情,“你与他未有所联系?”
顾梓菡看了却一眼,“哀家杀了他爹、姐妹、让轩辕痕把他也杀了。可惜,轩辕痕以其有功,执意将其流放到漠北。”
“是吗,但本王听闻当是你给他求的情,他流放之日,你亦去送了行。”嬴琛眼里划过一抹锐利的光凝视着顾梓菡道。
顾梓菡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道:“哀家连自个的妹妹都杀了,何以要为他求情。哀家是去送他,不过是送他下黄泉。可惜了,轩辕痕让人暗中调换了哀家备好的‘饯行’酒。”
嬴琛半信半疑,继续试探道:“看来你果然恨透了吕家之人。”她幼时的经历他让人早就查清了,他倒没想到她是如此死里逃生活过来的。
顾梓菡眼眸一寒却不语,但眼里的仇恨却很明显。
嬴琛看着她那眼里的恨,这恨却不是装的。
嬴琛一把将顾梓菡拉入怀里,“看来是本王多心了。”
顾梓菡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嬴琛,“十爷多心与否与哀家无关,不过十爷且记得与哀家的承诺便好。”
第八百五十一章 大结局(下)落尘(八)
“本王答应帮你出兵声讨南宫飞,和吴越朝堂上那些个不把你这太后放在眼里之人。不过,本王从不帮无关系之人。”嬴琛看着顾梓菡道。
“哀家以为十爷是在帮自个。”顾梓菡道。
“哦?”
“以哀家之名,王爷出兵岂不更有理由。”她道。
嬴琛大笑,“本王出兵何时需要理由过。”
她佯装面色一白,“王爷与哀家签订了停战的协议,王爷若是出兵恐让天下人笑王爷出尔反尔。”
眼帘下划过一抹暗光,他这是在试探她。
嬴琛讥讽道:“天下人的话与本王何关?且他们骂本王的由头多了去了,再加一条,你以为本王在意?”
顾梓菡面色惨白地看着嬴琛,“王爷一直在骗哀家。”
嬴琛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弧度,伸手覆盖在顾梓菡脸上道:“女人,你太过自以为是了。本王说过,你吴越太后身份本王看得讨厌,更没有将其利用的心思。本王会带着你坐上吴越皇城中的那把龙椅之上,只是是以本王女人的身份,而不是吴越太后。”
顾梓菡佯装起强行压下怒火的表情,捶在身旁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
嬴琛满意地看着她,俯身,嘴贴着顾梓菡的唇上道:“本王喜欢你生气,比起那冰冷的神情有人气儿多了。”
炙热而带着掠夺的气息灌入顾梓菡嘴里。
顾梓菡眼眸微动,放在腿上手微微凝聚内力。
然后目光不经意触及到门口侍卫,内力倏地划去。
嬴琛还是试探她,从侍卫手一直放在腰间的佩剑的剑柄上便知。
恐她若出现一丝异常,侍卫便会立马冲进来。
她不畏惧跟着嬴琛进到别苑中的轻骑,但她的布局容不得在这个关头失败。
突然,身体一个旋转。
嬴琛将她横抱起。
绕过屏风进到内屋,嬴琛将她放到床榻上。
顾梓菡清冷的瞳孔微动。
嬴琛俯身压在顾梓菡身上,手指沿着顾梓菡的额头经过鼻梁、水润的朱唇缓缓滑动到起伏的胸口。
“女人,你是本王第一个费尽心思要得到的女人。且不要让本王白费了心思。”嬴琛低沉的声音道。
一语双关,透着威胁。
顾梓菡嘴角冷扬,“哀家倒看不出十爷费了如何的心思,除了满口的谎言。”
他方才眼眸那不经意看向左侧窗户她发现了。
她眼角若无其事地微扯,紧闭的窗户外透着淡淡的人影。
若她猜得未错,那里站着的应该是嬴琛的贴身侍卫。
嬴琛手猛地一抓,而后一扯。
胸口的衣襟被扯开,冰冷的空气胸口。
嬴琛瞳孔微动,“你我不过彼此欺骗而已,只是最后赢的是本王。”
嬴琛俯身而下,密集的吻印在她肌肤上。
衣衫缓缓而落,她静静地躺在床榻上任由嬴琛手指炙热的温度在身上游走着。
突然一阵滚烫的温度抵在她那,肌肤碰触无一丝遮掩,她很清楚那是什么。
嬴琛两眼泛着光,凝视着她道:“你是本王的女人,任何人,包括你也无法改变。”
滑落,嬴琛腰间猛地沉下,她瞳孔微动,手指猛地死死地抓紧身下的被褥。
床梁上的风铃伴随着床榻的摆动传来一阵阵声响。
她缓缓侧头看向窗户,窗外的人影慢慢地离开。
她缓缓地闭上眼,放空了自个的感官,如此时机会过得快些。
只是她似乎又低估了自个的心和嬴琛的脾性。
百里外岐国曾经扎营之处。
古元灵绕过留守的士兵进到一处帐篷中。
帐篷里,吕驰被捆绑在柱子上。
吕驰将古元灵微愣,而后道:“是她派你来救我的?”
古元灵微微颔首,走到吕驰身后将绳解开。
吕驰一获得自由,便着急地问道:“祭城那有消息了吗?”
古元灵眉头紧蹙,微微摇头。
吕驰瞳孔微撑,“怎么会,离约定的时辰已经过去了许久了。”
吕驰在营帐里来回踱步半响,而后倏地捡起地上的绳索对着古元灵道:“把我捆回去。”
“你不走?”古元灵不解地问道。
“城楼任何无消息传来,便是说她还在跟嬴琛周旋,我不能走。走了这局便输了。”吕驰道。
古元灵看着吕驰眉头紧蹙。
日夜交替,黑夜替代了白日。
祭城外,岐国军笔直地立在城楼下。
不远处,草丛间趴着几人。
其中一人低语道:“去将这里的情况告诉将军。”
“是!”
祭城外百里处一个隐蔽的山谷树林中。
南宫飞背手站在其中。
“将军,已经离约定的时间过去快七个时辰了,但祭城那却没有一丝消息传来,恐怕——”身旁的副帅进言道。
南宫飞面色微沉。
此时,去前方打听的暗哨回来道:“将军,岐国的大军还未进城。且其所站的队形俨然是防守的阵型。”
南宫飞一听顿时瞳孔一紧。
副将沉不住气道:“将军,看来祭城的事已经败露,我们撤吧。”
南宫飞出声道:“所有人待在原地不可动。等祭城那传来信号。”
“可是——”
“不得多言,按本将军说的去做。”南宫飞寒厉了声音道。
“是,将军。”
南宫飞转身看着头顶的月光,眼眸微沉。
祭城别苑——
顾梓菡趴在床榻上,面无表情地看着某处。
外面天已经黑了,她知道。
屋外一片宁静,看来南宫飞还待在原处。如此甚好。
突然背后传来一阵重力。
嬴琛压在她背上,附耳在她耳畔道:“在想什么?”
她瞳孔微动,“哀家在想十爷是否该消停了。”
嬴琛眼眸眯起,“你已经是本王的女人了,哀家这个称谓便给本王拿掉。”
“十爷的女人身份太轻,让哀家除了称谓,十爷得拿出些诚意来。”她佯装起世俗的口吻道。
嬴琛眉头微扬,“你这是在向本王要名分啊,看来你也拖不了世俗。”
她嘴角冷扬,“哀家从来就是世俗之人。”
嬴琛手指缓缓滑过她后背光洁的肌肤,“世人都说再孤傲的女人,一旦被人得了身子那股孤傲便会荡然无存。”
她身体猛地一僵,然眼底却划过一抹冰冷的光。
第八百五十二章 大结局(下)落尘(九)
嬴琛嘴角冷扬,“虽然你还装着那股倔劲儿,但本王感觉得到,你与早晨不同了。而这份不同,本王喜欢。”
嬴琛腰猛地一沉,顾梓菡眉头猛地拉拢。
床栏上的风铃缓缓地动着。
顾梓菡死死地咬着嘴唇。
嬴琛覆在她耳边道:“女人是一个喜欢伪装的动物,但可惜女人再如何伪装,身子确实嘴为诚实的。你已经接受了本王,本王从你反应便可知道。”
“是吗,十爷恐错了。哀家本就不是清高的女人,哀家与怡红楼中的女子一样。只是十爷的功夫让哀家满意而已。”她冷冷道,带着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