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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情蛊-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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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允言站在两军之间,挡在南国在京所有士兵的跟前,一袭素白丧服以敬东陵国主,一人手无寸铁拦下万人大军。

林清桂卸下头盔,单膝跪在左边,曾经令四国闻之色变的御赐金刀戟入土不战,察觉到一旁那温如如玉之人,也依旧不动声色。

东陵国护国军为首的是穆王爷,也是东陵国主的亲弟弟,为人算是忠厚、不争不抢,与东陵国主齐尚感情深厚。

他们见到苏逸之后,一当日在四国大殿之上的护卫附耳对穆王爷说了几句,他便指着苏逸之说:“你就是南国外姓王爷苏逸之?”

苏逸之恭敬行礼,倒也不多说一句,只是看着穆王爷,谨慎小心、以防双方有更加激化的冲突。

穆王爷打量着他,又说:“我听闻当日四国将缉拿罪国余孽之事交由你全权处理,此事可否属实?”

“确有其事!”

“好,那我东陵国皇帝死于罪国妖孽之手,你可有罪责?”穆王爷严厉的质问着苏逸之。

此问语义双关,萧允言不安的看了一眼身后的苏逸之,他憔悴的脸上依旧有散不去的忧虑,毕竟上前一步是南国命脉皇城安危,退后一步又是苏逸之的安危与南国颜面,任凭他绞尽脑汁也难求的双安之法。

苏逸之却依旧云淡风轻,他忽然对萧允言说:“殿下,臣有负圣恩,辜负东陵国主信任,还请将罪!”

未等萧允言接话,穆王爷恼怒的说:“什么意思?南国请罪之礼难道是这样吗?还是我东陵国皇帝的性命,还不值得一个王爷的双膝?”

此话一出,身后的将士纷纷附和,众愤难平。

林清桂站了起来,毕竟是威名赫赫的大元帅,一时竟让那些东陵国的士兵安静了下来,他刚劲有力的说:“苏王爷持有我南国御龙令,只跪天地、先祖、双亲,这是南国国法。”

穆王爷嗤之以鼻,指着萧允言怒言道:“这简直是轻视我东陵国,南国莫不是自予四国之首,竟将我东陵国数百万的百姓视为无物!吾国君之仇,哪怕东陵国战死直至最后一名妇孺,也定会与南国为敌!”

东陵国的护国军在穆王爷此言的鼓动之下,士气高涨,双眼弑杀,仿佛要生吞眼前苏逸之等一群人的骨血,已报国仇。

林大元帅依旧不动声色,他虽担心身后将士反抗却也明白何谓主,一切定夺皆在太子萧允言手中。

萧允言抬手示意南国众将,极具魄力的说:“我南国大元帅林清桂听令,东陵国乃我南国友国,不得还手,以免中了奸人的离间之计!”

那穆王爷不是个笨蛋,萧允言话外之音他也清楚不过,然而帝王死于别国,事关国家颜面如何能够如此轻易的饶恕南国。他说:“我东陵国今日一定要有个说法,即便我如今一万将士死于南国皇城,也定当忠于皇上英灵,护住东陵国皇族之尊!”

此时,双方僵持都不愿提前动手,毕竟对手毫无抵抗,东陵国也迟迟不敢轻易动手。

就在此时,穆王爷身后忽然有人放出冷箭,刺向萧允言。速度之快,竟让林清桂和苏逸之这等武功高手都未曾发觉。

林清桂马上扶稳因为巨大冲力而顺势向后倒去的萧允言,只见他右肩被长弩刺穿,表情克制痛苦,鲜血直流。

朝臣接二连三的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纷纷关切、着急的围着萧允言。

林清桂不曾想过对方竟会放出暗器,公然刺伤南国皇储,愤然怒视着穆王爷,眼中的鄙夷与仇恨并齐,令人望而生畏。而他身后的上万南国将士,眼看太子被人暗箭所伤,护主爱国之心再难克制,纷纷准备拾起兵器,战事一触即发。

就在此时,萧允言抓住林清桂的手臂,忍着剧痛下令说:“南朝将士不得战,齐皇、林皇后尸骨未寒,全都住手!”

百官被萧允言此行所感,一国皇储此情此景竟依旧以大局为重,令人折服。一改之前的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纷纷围着萧允言等人盘坐在地,虽不战却气势惊人。

苏逸之转身看着身后跃跃欲试的将士,一向素有威望的他说:“护城军保皇城护皇族,当日殿下以血祭奠我南国大军,早与南国将士血肉相连。殿下之伤,亦是我南国将士之伤;殿下所想,亦是我南国将士所想。如今殿下舍命保皇城、保天下太平,众位可否与殿下共同进退?!”

将士众志成城,异口同声的回答说:“我等愿与殿下共同进退!”

第八十六章 血祭开始

东陵国的穆王爷不曾想南国太子萧允言在军中竟有这等威望,他更加没有想过真的要打这一场毫无胜算的战役。

他从一开始要的不过就是让南国难堪,以“不义之罪”和“南国难担大任之罪”借题发挥重拾北国和西明国的支持,好让三国联军共同讨伐南国。可这一道冷箭已完全抹杀了他们的道义,甚至造成这骑虎难下、失去控制的局面。

此消彼长,反观身后东陵国的将士此时早已失去了方才的理直气壮与激愤高昂。毕竟都是血性男儿,冷箭一事多少也让人嗤之以鼻甚至汗颜心虚,再加上此时南国人数众多又万众一心,更是让东陵国的护国军军心动摇。

穆王爷与身边的参谋转身看向身后,所有将士纷纷避开他们探索的眼睛,因为谁都不知道究竟是谁放出冷箭。

然而摆在眼前的事实却是,刺穿萧允言肩膀的长弩的确是东陵国的兵器,而它的确出至东陵国的护国军中。

穆王爷和参谋面面相觑,义理已失、时机已过而且也无从查起。他有些徘徊犹豫,究竟是进是退竟也拿不定主意。

苏逸之抓准时机,说:“穆王爷!东陵国与我朝本就是盟国,边境停战已有多年,即便当日被逼无奈毁四国盟约与禁令,东陵国也不曾与我南国开战。”

“那是……”

“那是因为齐皇他很清楚,我朝太子出于四国天下大义,公然冒天下之大不为也不愿让四国人心惶惶,陷入奸人的陷阱。”苏逸之继续说:“然而四国再次团结一致之时,奸人依旧执迷不悟,竟谋害齐皇,让东陵国与南国如今刀剑相向。”

苏逸之的话滴水不漏,穆王爷一时找不到辩驳的机会,唯有听着他继续说:“所幸,穆王爷明察秋毫以大局为重,两国终究也只是有所冲突,还未酿至大规模的国战。我军也正是因为深知穆王爷是已天下为重之人,方才丢弃兵器不予抵抗!岂知……这冷箭竟然想要谋夺我皇族嫡子储君之性命。”

苏逸之的话并没有咄咄逼人,反之倒是温润有礼,但偏偏如此却有种说不出的压力,让穆王爷都有些慌张的解释说:“这是奸人所害,我堂堂东陵国又何须做这种下作的事!”

为萧允言简单包扎伤口的林清桂听穆王爷这么一说,手也停了下来。他是了解齐穆此人,深思之下竟疑惑震惊的看向苏逸之。他自然明白穆王爷已被苏逸之“请君入瓮”,可再看那刻有“东陵”二字的长弩,他竟开始怀疑这箭的由来。

毕竟如果说方才他的注意力都在身后的南国护城军身上,但苏逸之毕竟渊远玲珑阁,又离萧允言如此之近,按道理是可以避开的。

虽然心中有疑惑,可此时显然主动权已掌握在南国一方,而这个经过几个时辰又近在咫尺的对峙终究也被这一箭给扭转了局势。

苏逸之此时又说:“当初齐皇离开大殿之时,我朝太子殿下已多次提醒雀蛊之歹毒,但他执意离开,穆王爷可知是为什么?”

穆王爷忙问:“因为他知道你们南国办事不利,不足以保护他的安危!”

苏逸之明知他刻意挑衅,却依旧不动声色,继续说“因为齐皇深信自己的军队,他声称护国军更加安全!这一点您身旁的那位将军应该可以作证!”

穆王爷转身看了一眼身边的参谋,他低着头不予回答,却偏偏证明了苏逸之的话千真万确。他气恼这参谋不合时宜的沉默,竟又说:“我皇兄死在你们南国,这也是你们南国保护不力!”

此时苏逸之直视穆王爷,眼中咄咄逼人却字字清晰的说:“这冷箭,穆王爷坚持说是奸人所为,殿下、大元帅、我朝百官乃至上万将士就算亲眼目睹这箭从东陵国护国军中射出,也依旧相信东陵国乃义国行道义之事,因为我们视东陵国为盟友,既然已知这是陷阱,又岂可不守信义,刀剑相向。”

苏逸之的话宛如强风,扫除东陵国将士眼中的阴霾,他们的眼神随之改变,也终于看清了如今的局势。南国占尽优势却依旧盘坐在地、不持武器,但本就是忠君爱国、铁骨铮铮的军人,唯以血肉之躯保家卫国无愧天地,却依旧坚持不将刀剑指向盟国。

此时,林清桂也站了起来,他说:“穆王爷,你我相识多年!你应该很清楚我林清桂并不是惧怕打仗的人。但显然你也看得出,这都是别人的陷阱。”

穆王爷沉默不语,回想昨日齐皇归来后就疑神疑鬼,独居主营重兵把守。而百步之外林星宿依旧坚持率精锐数十人保护齐皇,不眠不休。

然夜深人静,齐皇却犀利惨叫,慌张的跑出主营求救后便倒地不醒。众目睽睽之下,雀蛊竟再次袭击于他,所有人都还不明因由之时,林星宿与穆王爷早已开始围捕那雀蛊。

但雀蛊歹毒狡邪,弓箭手根本无法射杀,而林星宿为救他被袭击倒地不起,齐皇更是中毒血尽而死。

他也知道南国已尽力部署,但身为护国军倘若就此回去,定然会被国人问责。唯有转移注意将罪责归咎于南国,更何况一国之君死在别国,如果他们不做点什么,定然也会被人耻笑。

穆王爷率领一万城外护国军与林星宿的兵马发生冲突,即将要开始攻打城门之时,林清桂居然率众公然打开城门,全军静坐不攻不守。

出于对林清桂的敬重也好,感念林星宿救命之恩也罢,穆王爷此时也冷静下来思量倘若就此动手的得失与利弊。

苏逸之此时附身行礼,说:“齐皇在天英灵绝不想被人利用,更何况如今天寒地冻,而他的遗体却依旧在这皇城之外,难不成穆王爷丝毫不顾及齐皇的国君体面。”

就在此时,林清桂率先跪了下去,而身后的百官及上万将士也随之纷纷跪下,三拜东陵国齐皇在天英灵,令人动容。

穆王爷低头掩面不语,身后的将士面面相觑后丢掉手中利刃,也跪了下去,痛哭哀嚎。

苏逸之扶起一旁的萧允言,他肩上的长弩依旧未有拔出,血也浸透了那止血白布,但他依旧清醒的说:“穆王爷,齐皇之遗体还劳烦您送回东陵国!”萧允言咬牙抓住肩上长弩,深吸一口气后,不顾身后百官的阻扰,竟心狠的拔出长弩,鲜血涌出。

他一时晕眩却依旧极力保持清醒,阻止身后打算起身为他包扎伤口的官员,说:“此箭还请穆王爷随着齐皇及灵柩带回东陵国,齐皇在我南国遇难,我南国上下定然为其手刃仇敌!此血箭为誓!”

穆王爷一步步走了过来,手捧血箭,再看萧允言早已汗如雨下,说:“我东陵国今日死的是一国之君,倘若就此回去,我又如何和万民交代!”

“那,就让我们三国国君给东陵国一个交代!”

众人循声看去,南国百姓心生雀跃,昏迷多日的南帝在萧允文的陪同下正一步步走了过来。而他的身边,正是西明国的陈皇以及北国的耶律宏,三国国主一同步行而来,远方停驻的马车是对如今东陵国齐皇的最后敬重。

南帝走到苏逸之他们的身边,看着萧允言依旧血流不停地肩膀,说:“孩子,辛苦你了!你真的做得很好!”

他说:“穆王爷,我萧景天再此立誓,三月之内,定当抓住罪国余孽,给齐皇一个交代。否则,你便持这血箭,来我南国取我性命便可!”

“皇上!”群臣用力叩头制止,却也明白话已说出,覆水难收。

穆王爷紧紧地抓住那根血箭,这是南国给的承诺亦是东陵国的颜面,他单膝跪下对南帝说:“还望南帝,能够尽早抓住凶徒,还我皇一个公道。”

“还请北帝和陈皇做个见证,我萧景天定然言出必行!”

西明国的陈皇上前一步,扶起穆王爷,说:“朕与齐皇相交多年,更何况吾儿亦死于雀蛊之手。倘若三月之后,南国和苏逸之依旧不能抓住鬼修,还我两国公道。我西明国定然与你东陵国联手,向南国要着一箭之约。”

他们二人纷纷看向一旁一直不说话的北帝耶律宏,他一改此前的目中无人,说:“当年之事与我无关,今日之事与北国亦无关!但如今,我却想向齐皇上香,以表达北国之情意!”

然而耶律宏还未抬脚却被穆王爷拦了下来,不等穆王爷开口,他便说:“莫不是朕还不配给齐皇上香吗?”

陈皇眼看南帝脸色难辨,更何况北帝所言也是情分之事,故而示意穆王爷放行。

南帝此时才说:“北帝所言亦是我所想,朕也向齐皇上香,送他回国。”

陈皇也随着南帝和北帝出了城门,来到重兵把守的灵柩旁,棺木之中的齐皇身形干瘪、面色惨白。想起昨日依旧在大殿之上与人据理力争的他,如今竟已长眠不醒入棺归土,陈皇有些难以自持,紧紧地抓着灵柩,情绪上涌。

他嘀嘀咕咕的说:“他这是要杀光我们四族血脉,他这是要完成仪式。2个人了,已经2个人了。”

南帝严厉的责备道:“陈皇,注意你的言辞,要知道你的话足够让天下人心惶惶。来这之前我们可是都商量好的,绝口不提当年之事!”

第八十七章 疑惑

翌日,许久未上早朝的南帝终于在朝堂之上处理朝政,而太子萧允言虽重伤在身却也依旧上朝辅政,众所周知,所有的举动只为了安抚如今南国的民心。

关于南渝国的事一而再再而三的引起四国纠纷,南国短短的时间里经历了太多的变故,而且接二连三已有两位皇族之人死于那雀蛊之手。特别是经历昨日那险象环生的两国对峙,就连百官们都心有余悸,仿佛所有的事都针对南国。

为此偌大的朝堂之上,南帝询问是否有本要奏之时,堂下竟一片鸦雀无声。毕竟对于朝臣而言,那些想问的不敢问,而能问的也不知如何问,众人唯有谨言慎行。更何况这几日来,这些大臣经历了这些年来重未经历过的事,早已心力交瘁,不敢开口。

就在一片安静之中,苏逸之此时上奏终于是打破了僵局。他认为东陵国齐皇终究是为了赴南国之约而死于京师,为表南国歉意与敬重,安抚东陵国百姓之心,理应鸣钟致哀,甚至应该派人前往东陵国为其守丧,以表盟友之心。

此举得到太子萧允言的附议,自然也让南帝下令准奏,甚至还决定选择一名皇子代表南帝前往东陵国。

代表帝王何等荣耀,百官低着头纷纷猜测此举之意,却没有想到南帝竟选择了被闲散许久、身体儒弱的二皇子。

南帝明明是将旨意传给二皇子萧允陵,但百官却都看向同样位置的三皇子萧允文,即便他依旧淡定如初、毫无所动。

二皇子萧允陵不可置信的跪了下去,过了许久也没有站起来,直至庆礼将南帝御赐的锦盒捧到他的跟前,他方才一脸茫然的站了起来。

萧允陵手捧锦盒,满脸的激动叩谢圣恩,说道:“儿臣定然不辜负父皇托付!”

南帝连连点头,说:“此去东陵国以水路为主,你身体素来不好,一定要多加小心,将朕的圣旨和歉礼交到东陵国太子手中。”

眼看已成定局,百官也不多说什么,想着终于可以结束这提心吊胆的两天一夜下朝回府休息之时,云季尧此时却上奏,说:“老臣有本要奏!”

南帝虽有些意外,也点头准奏,岂料他竟然跪了下去,极为慎重的三拜南帝,让百官面面相觑,完全不明白究竟出了什么事。

南帝忙问:“太傅这是做什么?”

“皇上,老臣当年不过就是个寻常的教书先生,幸得皇上赏识。但老臣如今已年迈,实感不能担此重任,还望皇上批准老臣告老还乡。”

云季尧言辞恳切,太子也已经独当一面,按道理而言自然也实属正常。

只不过如今南国正值多事之秋,他虽不过是个太傅毫无实权,但终究在民间素有名望,对稳固人心以及太子名望都是一难得的助力。更何况,朝臣皆知南帝对云季尧的信任非同一般,自然也明白此事不会如此顺利,唯有低头静静的听着南帝的决定。

萧允言紧张的等着南帝的发落,岂止他居然叹息一声,说:“太傅难道去意已决吗?”

“还望皇上恩准!”

眼见太傅再拜,此时的萧允言马上说:“太傅,莫不是学生有什么做的不好的,惹老师生气了?”

“殿下你仁义宽厚,兼济天下,已是老夫教得最为出色的学生,又何错之有!只可惜老夫年事已高,想回归故里罢了!”

萧允言此时还想多做挽留,却看到苏逸之眼中的暗示,便不再多言。

南帝摇了摇头,有些许疲惫的说:“太傅,容朕再考虑考虑吧!”

云季尧不死心的又唤了一声:“皇上!”

但与此同时,南帝故意下了退朝的旨意,再不容他多说一句话。

萧允言走了下去,将云季尧扶了起来,再看四下无人,便问:“太傅此举究竟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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