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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情蛊-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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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南帝低沉的说:“进来吧!”

云若飞走进了书房,随着房门的再一次关闭,偌大的书房之中,仅靠着桌上的一点火光看清一旁南帝的脸色。然而忽明忽暗的灯光,却让他更显憔悴。

南帝过了一回,似乎想起什么一样,说:“他们……救得了允明吗?”

云若飞看着南帝,如今的他威仪不在,只像一个寻常人家的父亲,故而也温柔的说:“如果……连师尊都无法救活,只怕世上在无人可以。”

突然,南帝似乎失去了什么支柱,竟然明显的瘫软了下去,疲惫的靠在椅上,仿佛自言自语一样,说:“秋水刚刚从密室出来见朕,问朕:生还是死?”

云若飞有些不明所以,何谓生还是死,她也不明白,所以也不知如何回答。岂知南帝似乎也无意让她回答,只是继续说:“呵呵,朕当然选择生。”

“既然如此,皇上为何还……”云若飞想问,却在此时听到了密室入口铜铃敲响的声音。

云若飞见南帝一直呆坐在那,似乎还在想着方才生死的选择,故而也自作主张的去开了密室的门。

慕容秋水看了一眼云若飞,没有意外,也没有往日的高傲,只是一种近乎的麻木。

她走到南帝的身边,缓缓的跪了下去,手掌捧着一药方,却遏制不住的发抖。

南帝故作视而不见,而慕容秋水也未开口提示。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让云若飞开始有些明白这生恐怕非生,而这死注定逃离不了。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慕容秋水强忍着即将落下的眼泪,清冷的说:“皇上……”

南帝看着这个曾经令他欣赏又厌恶的女人,一把夺过她手中的药方,愤怒的撕成了碎片,用力一挥,洒落在地。

他不服气的站了起来,说:“会有其他的办法,一定会有!”

说完,他不顾自己的位尊,竟然相继推开了慕容秋水与云若飞,朝着密室疾走而去。

云若飞虽未明白什么事,但她却很清楚记得荀明子对南帝的恨意,马上惊呼大事不好,便跟了进去。

但,刚进密室,再见到病榻上的萧允明之时,云若飞几乎与南帝一样,震惊的站在那里,难以置信眼前的一切。

一日之内,一头的乌发竟然变成如雪白发,然而披散的白发却越显得他如今俊美的容颜年轻而古怪。

依旧紧闭的双眼,让人看不到希望的昏迷着,而相比之下,右手臂的皮肉之中,那不停游走的虫子似乎格外的有生机,令人厌恶。

南帝蹒跚的走了过去,却在一步之遥之时被荀明子拦了下来,他怨愤的说:“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他是被谁害成这样的?”

南帝震怒的说:“即便你是均天的师傅,也不可以和朕这么说话?”

“哈哈哈,皇帝的架子很大啊,怪不得当初那么想当皇帝,什么也都干的出来!”荀明子嗤之以鼻,坐在萧允明的身边,为他小心的盖住锦被,说:“滚!”

南帝想要冲上前去,却突然停住了脚步,因为荀明子手上持着银针,要挟的说:“我虽然不赞成殿下复国的疯狂之举,但身为南瑜国人,我却从不认为他错了!只不过我不懂,身为当初的始作俑者,为什么你还配活着?”

“师尊!”云若飞顾及身旁的慕容秋水,深怕荀明子走漏了秘密,赶紧走了过去,想要抢过他手里的银针,但毕竟右手已废,所以竟然直接将银针扎进自己的掌心。

荀明子知道她根本不怕毒物,更何况他根本没下毒,气愤她居然如此袒护南帝,斥责说:“你就是云青给教的,你们这些孩子都是!”

云若飞讨好的眼神一直盯着荀明子看,惹得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唯有不甘愿的交代:“不要碰他。”

南帝又走近了一步,梗咽的说:“一定会有其他办法救他,一定会有的!”

“如果可以,我有不救他的理由吗?”荀明子气愤的骂着南帝,指着他说:“要他醒来,那药方是唯一的办法。”

南帝据理力争的说:“那算什么办法,那些毒物全都是致命毒药,你这样铤而走险,难道可以保证他醒来吗?”

“那你是想他现在就死吗?”荀明子怒吼一声,让南帝疲惫的瘫坐在地上。

一直站在那不说话的慕容秋水,说:“如果王爷还醒着,他一定会铤而走险的选择这个办法,因为他觉得只要有一线生机都会去争去斗。”

第一百二十章 中毒

南帝看着萧允明那一头的白发,竟然语塞到不知如何应答。

因为南帝也清楚不过,慕容秋水口中所说的是事实的全部。那个不可一世的萧允明,无论身处何处、置于何地,只要尚且有一线生机,便会拼命的抓住机会,自负的以为可以扭转乾坤,傲气的与天斗狠。

所以,南帝甚至还心存侥幸的问:“这样,他……这个孩子是不是就可以痊愈,就可以活下去了?”

然而就这一问,却让本来就安静的密室陷入无以伦比的一种压抑的静谧之中,就连一直气鼓鼓的荀明子也再也没有了哼鼻子的声音。

可偏偏越是安静,越是让云若飞清楚的听到了泪水低落在地的声音。

她循声而去,是慕容秋水低着她高傲的头,刻意隐去了她如今的泪流满面,却偏偏将答案显而易见的展示在人前。

荀明子再看萧允明手臂上蠕动的蛊虫,说:“这种毒,诺要解,便要削筋拔骨。当年沈卫教他武功,本就是为了练他体魄方便治愈。可事到如今,已经整整20年,早已回天乏术,更何况就如今他的身体,早已经不能够承受这些了。”

南帝质疑的说:“你不是神医吗?所以……你就是想告诉朕,所以……你的意思是说,允明他……”

但话未说尽,荀明子的无奈却让南帝一时无法接受,竟然就此倒地晕了过去。

云若飞与慕容秋水手忙脚乱扶起南帝,然而荀明子却依旧冷眼旁观,嗤之以鼻。

云若飞明白,她是无法要求荀明子不去恨南帝,故而也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帮着慕容秋水将南帝扶到病榻上,与萧允明并列躺着。

慕容秋水沉稳的静心为南帝把脉,可眼中却依旧有着泪水在打转。过了片刻,她放心的点了点头,只是淡淡的说:“只是过于疲劳伤神!”

说完准备起身,为南帝合上锦被,却突然惊慌的说:“为何……老前辈……您快来看看王爷!”

能让慕容秋水如此紧张定然事情绝非简单,更何况就连荀明子都大惊失色,云若飞马上凑了过去。

原来是萧允明突然有了异样,原本他那手臂之中蠕动游走的蛊虫,此时居然变得异常活跃与振奋,样子之恐怖令人心惊,深怕它们冲破皮肉而出。

荀明子马上说:“把南帝带走!”

慕容秋水迟疑一步,又听荀明子气恼的说:“如果你不想允明就现在死的话,快点!”

云若飞赶紧帮着慕容秋水,将南帝扶了起来,搀扶他慢慢的坐于石地之上。

果不其然,那些蛊虫突然又安静了下来,恢复以往蠕动游走的状态。然而荀明子此时却不是急于看萧允明的身体,而是开始为南帝把脉。

就在此时,云若飞依稀听到了密室外似乎有杂乱吵杂的声音,而初语也不安分的飞出了衣袖,拍打着翅膀,紧张的提醒说:“若飞,外面好像出事了?”

慕容秋水颇为在意的看了云若飞一眼,说:“这鸟儿居然会说人话!”

云若飞不置可否,只是庆幸密室灯光昏暗,镇静的说:“不错,只怕白铭他们的计划成功了,鬼修来了!”

“哦?!”慕容秋水淡淡的回应,无一丝的诧异与慌张,只是继续目不转睛的观察着萧允明。

云若飞心系萧允明与南帝病情,又怕鬼修会伤及无哀或者其他无辜,有些心神不宁。

慕容秋水未抬眼,极为冷清的说:“担心就去吧,两个门都有人保护,更何况你也不是大夫,这里还有老前辈在。”

虽然语气冰冷,但她却依旧感激慕容秋水的体贴,正想要离去之际,身后的荀明子却突然拔出袖中的匕首,眼睛里满是振奋。

慕容秋水就在一旁看得一清二楚,警觉的追问:“老前辈这是做什么?”

走到密室门口的云若飞此时听到了她的话,趁其不备,竟然轻而易举的夺走了荀明子手中只有指头那么长的匕首,紧张的质问:“师尊?你这是做什么?”

荀明子看到手中一空,烦躁的说:“丫头,快给我!”

“师尊,纵然你恨南帝和四国皇族,可他……终究是名扬长公主的大哥!”云若飞将匕首交由初语,说:“如果你在这里杀了他,你可知道会祸及整个王府,甚至是苏亲王!”

荀明子拂袖怒喝,说:“我要杀他,太容易了!如果不是为了这些,我才不管他是不是中了什么剧毒!”

云若飞不可思议的看着眉头紧皱,嘴里还在不停呓语的南帝,怎么也看不出他中毒的样子。就连慕容秋水也诧异的说:“我给他把脉过,并未有发现什么不妥啊!”

荀明子又是鄙夷,夺过初语嘴上的匕首,未等云若飞反应过来,便一刀划破南帝的手指,而那红得异常的血液中却夹杂着一点又一点的白点,虽隐蔽却古怪奇特。

慕容秋水不可思议的看着认真研究的荀明子,说:“我从未见过这个……这到底是什么毒。”

荀明子充耳不闻,继续专注的研究。

他小心翼翼的研究这毒血,甚至将匕首上的血放在鼻尖闻了闻,思虑片刻后方才不耐烦的说:“别说你未见过,就连我……都只是听说过罢了!”

云若飞此时却想起了林皇后,虽然症状不同,但还是心有余悸,故而说:“师尊,这是唯一的毒吗?有什么……”

荀明子依旧气方才云若飞的不信任,闷气说:“我要回玲珑阁查一查,只不过可以肯定,这毒只会乱了心智,却不会伤人性命!”

“乱人心智?”云若飞口中低语寻思,毕竟这些日子以来,她从未觉得南帝有何不妥。

虽然经常容易自言自语,多半时候情绪也容易失控,但终究事关当年的屠龙令,似乎也是人之常情,倒也没有觉得有任何的怪异。

荀明子见她又在想些什么,无奈的妥协,说:“这毒,有段时日了!初步估计……3月左右!”

荀明子的精准判断,倒是提醒了云若飞,如果推测正确,似乎这中毒的时间正好与药王谷一役的时间吻合。

然而云若飞还来不及多想,此时密室悬挂着的铜铃声响,所有人都高度警觉、面面相觑,然而无心却在门口说:“小 姐,师尊,无哀不见了!”

云若飞马上跑了过去,开起了密室之门,却见不到无情的踪迹。无心慌张的看着她,说:“姑娘,无哀被带走了!”

“何时?”云若飞与慕容秋水异口同声的问。

无心摇了摇头,原来方才雀蛊悲鸣,引来明王府和府外的护城军方寸大乱,擂鼓声响。上百名的御医惶恐不安,纷纷躲闪逃窜。

而待苏逸之与白铭二人“刻意”赶到无哀的房间时,无哀如原定计划一般已经消失不见。

沈君翰和四处的玲珑哨虽然听觉异于常人,也早有防备,然而鬼修奸计之下,在嘈杂的众多声音之中也失去追踪与调查的方向,一时半会跟丢了鬼修。

慕容秋水说:“明知有埋伏,却硬是要闯进来,甚至不惜声东击西,还真是自以为是!”

然而慕容秋水冷静的分析却让无心更加慌张,她紧张的抓住云若飞的手,说:“姑娘,鬼修是不是猜到了是陷阱,无哀……无哀……她本来就被白公子所伤……如今……他连逃得机会都没有……该怎么办?”

云若飞与慕容秋水四目对望,都是女中诸葛,一切自然无需言明,故而说:“一个四处逃逸却又聪明的人,是不会带着一个累赘的!”

慕容秋水赞许的说:“更何况他知道追他的是素来以轻功名闻天下的玲珑哨!”

无心有些不明白,疑惑的回来看着她们,却听慕容秋水继续说:“无心,如果他要杀无哀,如今你见到便是她的尸体!”

无心恍然顿悟,庆幸的说:“所以……所以说无哀成功了,对吗?”

“哼!”为南帝包扎伤口的荀明子,烦躁的说:“殿下出了名的多疑,那个孩子……还是凶多吉少的!”

云若飞眼看无心眼眶急红了,又说:“放心,无哀是去救琳琅的,不是去送死的!他们都会救出来的!一定!”

或许是七星连心,无心对云若飞的话有种莫名的信赖。

她学着白铭,拍了拍无心的肩膀,满是心疼与宠溺,说:“无情是对的,不能让鬼修发现破院的入口,所以你待在这里,接应书房外的无情与无名!”

此时,荀明子走了过来,递给了云若飞一个巴掌大的竹简子,硬生生的塞进她的手里,说:“拿着护身,别以为自己了得,它们就伤不了你!雀蛊嗜血,殿下不见得管得住!”

云若飞知道这老人家的别扭,也懂得他如今心中牵挂琳琅,笑着慢慢的打开竹简子,竟发现上面是一根根的细小银针,连接着一个按钮与红绳。

荀明子不乐意的说:“琳琅之前就摆弄着,说是要给你护身!”

云若飞心中感动,摸索着上面的按钮,没想到琳琅居然细心到将按钮设置在左手,以便就近方便给她使用。

忽然,她脑中一闪,难以捕捉,嘀咕着说:“就近……方便……锣鼓……查不到……方便,原来是这样!”

第一百二十一章 青鸾

未免鬼修发现密室的另一通道,又因为心中的怀疑,云若飞选择从靠近书房的入口出去。

这个密室到书房,在本来就不大的空间之中却有着大文章。毕竟是出自玲珑阁阁主沈卫之手,鬼斧神工的迷宫令人惊叹。

云若飞的记忆本就高于常人,更何况这条路她已经来过了几回,自然是再清楚不过走出迷宫的路线。

但为了证实心中的推测,她却刻意绕路,几乎将所有的死路都走了一遍,试图查到一些蛛丝马迹。

手上的火折子忽明忽亮,迷宫之中,云若飞几乎可以清楚的听到自己的每一个脚步声与呼吸声,不停地绕路与迷路之中,所幸初语飞禽的本能,倒也不至于迷失在这迷宫之中。

突然,初语惊喜的叫到:“若飞,你看这……这里……”

云若飞跟着初语跑了过去,将手上的火折子凑近一看,居然在一个死胡同墙面上,发现几滴已经干了的血迹。

虽然这些血迹在旁人看来并不能证明什么,但云若飞回想此前白铭提过密室与云宫之间的联系,她心中却有了另一番把握!

初语引路,云若飞走出了密室,却发现书房之中苏逸之正坐在椅子上,那冷漠俊逸的侧脸,即便在温暖的烛火旁,依旧毫无一丝的温度。

云若飞较劲了脑汁,斟酌着如何开口,却还是问了句:“你怎么会在这?”

然而话刚出口,她便开始懊恼,他如今在这,当然是为了保护南帝与密室之中的人。

岂知,苏逸之居然反问:“你又为什么会在这?”

一语双关的问题,终究是苏逸之放不下的心结,也是他已经渐渐发现了围绕着萧允明的所有谜题。

云若飞语塞,想要避开这个问题,将方才的发现作为转移话题的事由,却又听苏逸之负气的说:“算了,不说也罢!”

听到这话,云若飞脑中一空,竟不曾想两个人的隔阂竟然已经这般深,更不曾想苏逸之竟然也可以如此负气的说出这样的话。

苏逸之说完正打算进密室,不大的书房之中,唯一的两个人,他居然可以做到由始至终都不看云若飞一眼。

二人擦肩而过之时,云若飞压抑住了脑中的冲动与情绪上的不平静,不曾回头的说:“皇上中了剧毒,虽然不危及性命,却容易扰了心智。如果推测没有错误,定然是在盛传吴南谋反之时被人投毒。”

苏逸之回想南帝几次的情绪失控,以及在吴南谋反一案上的各种定夺,原来这一切是有人在背后操纵,而不是当初认为的借势利用,故而问:“和皇后娘娘恐怕是同一时间?!”

“但我却认为不是秦霜!”云若飞叹了一声气,纵然秦霜爱得是白灵风,但多年来她有太多的机会杀南帝,却一直没有下手,足可以见她根本没有想过要伤害南帝!

面对苏逸之沉默的思虑,她只是说:“没有任何证据,不过是出于同为女人的本能。”

话音刚落,云若飞便艰难的抬起脚步,准备离开这个书房,去找白铭商议她的发现。

手刚刚触碰到门,依旧站在原地的苏逸之却问:“你……是要去哪?”

云若飞红了眼眶,肩上的初语刻意的贴近与安慰,让她稍有平静,说:“救琳琅与无哀!”

苏逸之没有任何一丝情绪,也终于明白了何谓欲言又止,他依旧背对着身,没有说任何的话。

沉默对于如今的云若飞而言已如煎熬,可她却偏偏心甘情愿,只因为如今苏逸之依旧在她的身后,即便如今是背对着她,心也渐行渐远。

想起白铭的话,所有的准备都是为了他安禺一生,她哑然一笑,说:“我听白铭说过,那一日你们在云宫的事。你可曾发现任何的不妥?”

苏逸之本寻思着如何在这次的行动中保护她,却不知为何在听到“白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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