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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婆皇后-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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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而欣喜不已,连带着对晴儿亦如供菩萨的供起来,但富家官宦子弟便不同了。想来这些,定然是相爷这几日举棋不定的原因吧。”

赵言轻噙着笑意,凤眉微挑望着他。

梁仲不置可否,赵言字字句句都说中了他的心事。确实,在未曾想到更的法子之前,他确实将全城的公子哥都查了一遍,最后,得出了她所说的结论。

“那依你之见,我该如何?”

赵言拎起酒壶,顾自的倒酒,待放下酒壶,才说道:“就看相爷大人信不信得过我。”

梁仲的目光落在对面的沫瑾身上,正对上她坚定的目光,见她冲着自己点点头。

“信。”

赵言抿了抿唇:“好,既然你信我,这桩事便交给我吧。”她笑了笑,转过头看向一旁的无笙,道,“听了这么久,你该知晓我要你帮什么忙了吧。”

无笙正喝酒喝得欢快,突然听到她对着自己说话,一口酒如鱼刺似的梗在喉咙口,被呛着咳了几声,深吸了口气道:“咳,相爷大人对着你都能放心,对我自是更能放心了,这种事儿寻我便对了。”

无笙笑着,将杯中之酒饮尽,便起身道了声告辞,便先行离去了。

沫瑾与晴儿是几人之中最沉不住气的,看着无笙与赵言似打哑迷般的对话,心中的疑虑早便如猫儿似的抓得人心痒难耐,无笙前脚刚踏出了门口,沫瑾就追问起来。

“你要他帮你做什么?”

沫瑾看着身旁老神在在的赵言,她气定神闲的模样,若是遇上个急性子的,真是要生生被她折腾死,所幸她也知晓她的脾气,能说的,她想说的自然会告诉她,倘若她觉得有些事儿不能说予她知道的,便是她刨根问底的追问上半天,也别想从她口中撬出一句话来。

可偏生她是个急性子,说话急,行事急,连脾气也急,有时候,连自个儿也觉着这性子不好,只是江山易败,本性难移,这种事儿,是一辈子都改变不了的。故而,遇上赵言此人,她也唯有劝着自个儿稍安勿躁,免得被她给逼疯了。

梁仲亦望着她,他心中已有计较,只是觉着还是由她自个儿解释会好些。

“你们有所不知,无笙此人确是个奇才,不止精通医术,他寻人探事更是一绝,我对你们的了解泰半都是从他那处得来的消息,包括昔日我替你准备的那份送给太后的贺礼,实则 也是他准备的。”

赵言闲淡而语,将无笙本是惊人的本领,轻描淡写得如寻常人吃喝拉撒一般的简单。

“原来,我千恩万谢的,闹了半天还谢错人了,你还真是懂借花献佛啊。”沫瑾睨了她一眼,讪讪而道。

她原以为无笙不过是个江湖游医,许是见多识广,赵言才会让他替自己诊治,毕竟通城的大夫,大多都是坐井观天,又有些自以为是的通病,寻个外头来的,许是还能看出别的门道来。

不曾想,无笙竟还有此等本领,那日后她有什么闹不明白的事儿,岂不是也可丢给他。

“我与他熟识,你谢我与谢他无疑。”赵言悻悻地笑,接着说道,“相爷大人放心,无笙定能替你寻到合适的人选,只是若介时梁晴小姐真中意了人家,你也莫要反对才好啊。”

赵言说笑,却也不知是真是假,在梁仲听来,方才出去的男子能替他寻到合适晴儿的人选,不管是真是假,在太后跟前演一出是免不了了,只不知,这戏介时可否收得住。

“主子,小姐,不好了,出大事了。”

众人正闲谈间,突然听到蓝意惊慌失措的喊声,越来越近。

几人还未有所动作,赵言已起身,快步走到门口。

第九十八章 、撞破(一)

“这位太子殿下还真是阴魂不散呐。”赵言眉头一皱,回身看向屋内的几人,“他是追着谁来的,咱们都清楚,谁惹来的谁去打发。”

活落,梁晴便苦了一张脸,期期艾艾的起身,看向身侧的沫瑾。

沫瑾挑了挑眉,一幅爱莫能助的模样。

确实,如今她在李旭眼中已是个死人,这时候若是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他瞧了还不被吓个半死,这大白天的让人觉着闹鬼总是不大好。

“晴儿,你出去瞧瞧。”梁仲随之起身,转而看向赵言,“你这里可有后门,我同沫瑾出去避避。”

赵言点点头:“成,你带她出去转转也好,我瞧着这几日她甚是安份守己的呆在屋子里,反让我有此不放心。”

沫瑾起身,却似不愿意出门:“我想出去时,你不让,如今我安生地呆在屋里,你又瞧不顺眼了。”她睨了她一眼后,接着道,“我还是呆在屋子里吧,此时出去,不小心撞上便不好了。”

“小姐尽管出去好了,这会儿子太子殿下还被若兰拦在外头,遇不上的。”蓝意上前,拉着沫瑾的手轻轻晃悠,“小姐,咱们出去走走吧,天天关在家里,会闷出病来的。”

沫瑾还在迟疑,赵言已上前一把拉起她的手就往外头走,嘴里念念叨叨道:“行了,别拖拖拉拉的,你再犹豫下去,就真撞上了。梁晴那丫头我不放心,若不小心让人进来了,你便真的避无可避了。”

赵言拖着沫瑾走在前头,后方梁仲梁晴紧随,出了院门,众人分开,赵言陪着梁晴往前头而去,梁仲携沫瑾从后门出了安素阁,缓步走出了小巷。

巷子外头是长长的街道,两旁零落地有几家铺门开着,偶有行人自二人身旁经过,回头打量一眼他们的背景,继而离去。

“沫瑾,此处可住得可还习惯?”

正当沫瑾觉两人间的无声有些别扭之时,忽听到他问道。

她笑笑:“习惯,如今每日不是吃喝便是睡,也不用操心什么事儿 ,舒服多了。”

梁仲缓缓点头,复又静了下来,两人无声前行,合着时而响起的吆喝声。

“公子,买根簪子送给这位姑娘吧。”在转角处,一名老妪提着个大竹篮子,里头铺了块红布头,上对只搁了四五根木雕的簪子,花样简单,看着有些粗糙,“这是我媳妇儿自个儿雕得,她身子虽不好,但手艺却极好,这可是用自家的桃木雕得,僻邪挡煞。”

老妪伛偻着腰身,头发花白,双眸亦有些浑浊,那双提着竹篮的手,刻满了风霜艰辛,说话更是颤颤微微。

两人驻步,转而看向老者。

“婆婆,便是你媳妇病重,您儿子又怎能让你一人独自外出呢?”沫瑾觉着闲来无事,便随口问道。

看老妇的模样,年事已高,按理应是在家怡养天年,含饴弄孙才是,昔日她也曾在街市上看到一些老者出来摆摊谋生,却都不如眼前的这位年长。

老妪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我那老头子死的早,好不容易拉扯大的两个儿子,前几年与南陵国之战,都战死了,如今家里,只剩下老大的媳妇,照顾我这个孤老婆子。可年前的那场大雪,她受了风寒大病了一场落下了病根,如今躺在床上也干不得什么事儿。可家里人再少,咱们俩个总还需吃口饭,我都是个一脚踏进棺材的人了,干不了什么活儿,也赚不了什么银子了,只能出来卖卖这些小玩意儿,看能不能贴补家用。”

沫瑾默然不语。

不想自己只是随意的一句问话,竟扯出这位老妪的心酸家事,她不敢想像一个家中只剩下两个老弱女子的情形,战争,夺去了这个家庭的所有欢乐,亦让她们失去了生活的依靠。

曾经,她总觉得战争离自己很遥远,而今才发现,身旁到处都有着战事所留下的痕迹。

沫瑾拿着一支发簪怔怔出神,梁仲侧头扫了一眼,从束袖里取了一锭银子出来。

“婆婆,我就买这一根。”

老妪摊着手,看着梁仲将一锭银子放入掌心,呆住了:“这,这位公子,我老太婆没钱找你啊。”

“不必了,我买得是你媳妇的孝心,以及您老人家的坚毅。”梁仲笑了笑,拉了沫瑾往前走,抛下身后仍在叫喊着的老妪。

沫瑾的心思仍留在簪子上头,未发觉他正拉着自己的手。

“大哥,我到今日才明白,李旭为何宁可利用欺瞒我,也定要与高光国联盟。战事真是太残酷了。”她怔怔地说着,心绪越发的纠结起来。

早知会遇上这样一位老妪,她便不出门了。

早知她背后会是这样一个家,她便不问了。

然,千金难买早知晓,她若有未卜先知之能,便也不会有这些种种发生了。

“沫瑾,自古以来,战争是避无可避之事,便是我们不率先发起战事,他国亦会为了国土而进犯尉羌国,不知从何开始,各国之间便有了联姻结盟一说。看似,是国主之间为了结盟而以女子为交换,令人不齿,然,却也因着这等不齿之事,能让许多男儿幸免于难,让许许多多的家庭免于支离破碎。”

“虽说太子的举动确实有失偏颇,只 ,内忧外患之下,他会如此做,事后想来确也不稀奇。”

沫瑾静静听着,单手攥紧了桃木簪子。

“故而,沫瑾,放下对他的怨恨吧,这也是放过你自己,如此,你才能看到身旁更加美好的事物。”梁仲驻步,转过身来望着她。

沫瑾随之停步,缓缓抬起头来,认真地望着他的面容。

女子,总因自己的柔弱而屈服于命运,她曾在听闻哪里又有公主和亲之时,总是愤愤不平,觉得一国之命运需用女子的幸福去交换,哪有一国之君该有的气魄,而今,她才知这个决定的艰难。

李旭利用她,最后又弃了她这枚棋子,她说不怨实则心中又怨得恨,只是今日在怨恨之中,却又多了一丝无奈与同情。

或许,他亦只是不想看到太多人失去自己的儿子、丈夫、爹爹罢了,而兴许她已救了许多人也不一定。

这般想,她突然觉得自己甚是伟岸,与那些在战场上奋勇杀敌的将士丝毫不差。

“嗯。”

她点点头,终于露出了笑意。

“来,我替你簪上,看衬不衬你。”梁仲放了手,取过她手中的簪子,左右打量了一番,挑了一处轻轻地将簪子插入了她的发间,又细细端详了一番,“嗯,实则还挺衬你的,虽简单,却在简单之中又有一种雅致。”

梁仲难得的露出了一个看着十分真切的笑容。

往日,他亦总是浅笑而语,只是那笑总似无法深入到眼底,而今次却不同,这是沫瑾头一回看到他这种别样的笑意。

两人相视一笑,回身提步继续往前走。

然,迈出的步子落了地,后一只脚却再也提不起来了。

前方不远处,已是长街,而在他们十步开外处,李旭与梁晴静静地立着,两人皆是满脸惊讶之色。

沫瑾不由变了脸色,徐徐转头抬眼看了看身旁的梁仲,见他冲着自己浅浅一笑,莫名的便心安了。

他们本以为李旭同梁晴还在安素阁内,也未曾留意到他们无意中竟又走到了长街,一不小心便遇到了正要离开的两人。

沫瑾也曾想过,只要自己一日还呆在通城,许是哪天,她与李旭便会在某一天某一处不期而遇,却也断然没想到不过事隔半月,他们便在通城的长街上,就这么仓促的遇上了。

忽想起那日,她曾说:唯愿生生世世,永生永世都与他不复相见。却不想,这生生世世,永生永世意是如此的短暂,人算果然敌不过天算。

“你……”李旭皱眉,扬手伸出一指指着她。

“那个太子哥哥,咱们回去再说,回去说。”梁晴见情形不对,双手忙按下他的手臂,拉着他反身就往安素阁走。

李旭心中有太多的疑问如梗在喉,却也知道这人来人往的街市确不适合细细追究这事的前因后果。

那日,她饮下毒酒,小亭子明明说她已气绝身亡,他甚至于心中还觉丝丝愧疚,毕竟,若他执意要保下她一条命,实则不难,不过是得罪太尉罢了。

可是,他最终还是没那么做。好不容易,他有了高光国的支持,太尉等大臣都站于他这一边,他怎能为了她而痛失这些人的支持,那怕他们并非真心,他也冒不起这个险。

回头,正巧看到她与梁仲两人相视淡淡一笑,慢慢地跟在身后走来,心中咯噔的沉了下来。

难道说,她同梁仲,他们竟互生了情愫?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儿,他怎么一丁点儿都不知晓,彼时她还在宫中,难不成时不时出府便是为了见梁仲么?还是说,她住于相府之时,他们俩个便已……

李旭的剑眉越蹙越紧,心中的怒火越燃越盛。

好你个苏沫瑾,对着他从无好脸色,原是心中早已有了欢喜之人,有了奸夫,难怪临死之前还执念于让自己休了她,定是早已想好了脱身之计,他还真是小瞧了他们了。

还有梁仲,往日他与他最为亲近,便是与他自个儿的那些个兄弟,却不曾这般交心,却不想自己与他时不时的剖白心意,而他,早便撬了他的墙角,这兄弟做得委实深藏不露。

他到要好好看看他们俩个,这事儿到底打算如何跟他解释。

第九十九章 、撞破(二)

沫瑾与梁仲缓步走在后头,全然不知前头李旭的心思,只是暗自揣测被他撞破之后,他们将面对的风波。

然,沫瑾定然不曾想到,昔日对她弃之如敝履的李旭,此时心中便如一个正巧撞见了妻子偷情的嫉夫,若是被她知晓了,定然会笑疯了过去。

此时在安素阁,赵言正因打发了李旭而长松了一口气,不料才转了个身的功夫,便看到李旭打了头阵,与梁晴一道儿又折了回来,这才松下的心绪立刻又紧绷起来。

“嗳,怎么又回来了?”

她走到门口,正想拦住李旭不让进门,却看到跟在两人身后的沫瑾与梁仲,刚伸出的手才扬了扬便又放下了。

真是怕什么便来什么,她以为他们真能将李旭给瞒过不去,不想老天都不让他们如愿,竟然这样还能撞上,今儿个到底是个多倒霉的日子啊。

李旭面无神色的踏步进了安素客的门口,径直往后院走去,经过她身旁时,还狠狠地瞪了赵言一眼。

赵言怔了怔,待回神记起回瞪他时,他早便进了后头,只能咬牙愤愤地转头看向将将进门的沫瑾,低声问道:“你们怎么就跟他撞上了?不是说出去走走么,怎么走着走着就走到一块儿去了?”

沫瑾未说话,只是垂头打从她身旁经过,赵言眼见着自己被他们一个个冷眼对待,心中觉得甚是恼怒,抬头看到梁仲,便想着若他也是这么一副阴阳怪气的模样,她定然要打他一顿。

所幸,梁仲是个会瞧眼色的,见她神情不善,淡淡说道:“我与沫瑾未曾留意,与他在街口撞上了。”

原来如此。

赵言点点头,正想开口再问,他却已自她身旁经过,大步向着后院而去。

她吩咐了秦尧一声,紧随着一头钻入了后头。

后院,李旭如个无头苍蝇似的走着,心中的怒火得不到平熄,令他十分烦燥。

梁晴怯怯地跟在后头,这般怒火中烧的李旭她从未曾见过,心中亦有些忐忑,只敢远远地跟着,犹豫着不敢上前,然见他不停的杂乱无章的行路,又觉不妥,将将看到他无意中晃入了一处小院,忙上前。

沫瑾打从他跟前晃眼而过,缓步上前推开了一间屋子的门扉,率先踏步而入。

李旭一甩袖,只得提步大力踏过门槛,冷眼越过她的身旁一屁股坐在了正厅的桌旁。

梁仲走在最后,沫瑾静静站在门口,直到他进了屋子,才从门口离开,走到桌旁坐下。

赵言将将走到门口,见着蓝意另一侧探头探脑的望,就冲着她招了招手,耳语了一番,蓝意离去,她拽着梁晴进了屋子。

五个人,一张桌,沫瑾、李旭、梁仲已各据一言,赵言拖着梁晴在一旁紧挨着肩坐下。

梁晴看看四人的神色,下意识地往赵言的方向又挪了挪,此时看来,反是平日总将自个儿气得直跳脚的赵言看着更和善些。

“原来,你料定了自个儿死不了,才这般放心的饮下那杯毒酒,我说你怎么在知晓了真相之后,还能心甘情愿的饮下,原是早有所准备。”李旭一手搁在桌上头,侧过了身,视线扫过桌对面的沫瑾,转面看向门口,心中仍是气愤难平。

沫瑾闻言,轻笑了声:“殿下这话,说得真是委屈死人了。那日,那酒可是殿下的人亲自准备送来的,殿下亦是待我喝下才走的,想来也定是验明正身,定了我气绝身亡的,我一直便被关着,何来机会动手脚,再说了,殿下也未同我说这酒虽是毒的,然饮下却是死不了的,我怎算是放心呢。”

“你……”李旭撇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诚然,她说得都没错,那酒是小亭子准备的,毒却是他亲自选的,而后放入酒中的,本便是不想让她太过痛苦,故而选得是最毒的。她喝了之后,确也是当即便毙命归西,连他都亲自看过,按理她确是必死无疑

只是,她如今活生生坐在他跟前,亦是不争的事实。

那日的真真假假已无所谓,最终的结果便是,她仍活着。

“殿下如今这般与我在此争执,难道是觉得我未死成,故而还想再让我死一次么?”沫瑾望着他冷冷地笑,“殿下莫忘了,你已杀了我一次,我虽不值几个钱,却也是阎王爷觉得收了我亦无用,不想收,让我活着,那皆是我自个儿的造化,殿下还是莫要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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