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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子没法过了-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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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冲这几日被穆妙容烦的头疼,都是为了见武陵王,所以此时见他空下来了又没去吐谷浑,便赶紧邀请他去府上宴饮。

他打着庆功的名号,又邀请了其他将领,卫屹之也不好拒绝。

宴饮完毕,众人退去,卫屹之却被穆冲拖住,非要请他留宿府中。

刺史的府邸的确是宁州最好的,何况此战穆冲有功,卫屹之不能拂了他的面子,只好答应。

住所是上次给谢殊住的院子。卫屹之推门看到屏风,想起那日披着女装的谢殊,再想想数月前的那场梦,无奈叹息。

刚刚坐下,有人敲了敲门,没等他应声,来人已径自推门而入。

他抬头看去,盛装打扮的穆妙容娇俏地站在门口,盈盈下拜:“参见武陵王。”

“免礼。”卫屹之不动声色。

穆妙容上前,将一只香囊放在他眼前:“武陵王再退敌军,保家卫国,妙容感佩在心,特地亲手缝了这只香囊给您,宁州日暖夜冷,气候不定,这里面的药材有强身健体之效。”

卫屹之推回去:“多谢,只是本王不喜浓香,从不佩戴这些物事。”

穆妙容一愣:“怎么会,丞相明明说……”

卫屹之挑眉:“丞相?”

“呃,我有个奴婢,名唤承香,她与我说……说武陵王应当会喜欢这些。”

“哦?她对我倒是了解。”卫屹之似笑非笑。

穆妙容什么好处也没得到,气呼呼地回去写信给谢殊抱怨。

还说女子亲手缝制的香囊别致精巧,男子最是喜爱什么的,骗人!

诶?不对,丞相好男风,本来就不可能知道真男人喜欢什么啊。

穆妙容欲哭无泪。

第二日一早,卫屹之刚起身,苻玄进来禀报说有一群伶人被困在边城,守军们不知道该不该放行。

卫屹之想起之前的报信的乐声,忙吩咐他将那些人招来相见。

伶人共有十二人,都是上次被谢殊送去吐谷浑队伍里的,为首的正是楚连。因为吐谷浑国主极爱听击筑,他技艺出众,很快就被擢升为这群伶人总管。

十二人敛衽下拜,向卫屹之行过礼,全都垂着头不敢作声。

卫屹之问楚连:“你们向来跟随国主,怎么会自己跑到边城来。”

楚连没了往日的憔悴,墨发白衫,温文恭谨:“回武陵王,先前国主生辰,小人们献艺博乐有功,得了恩典,可以回国探亲。有一些人嫌路途遥远没有回来,只有这十一人上了路,小人身负总管职责,领他们回国,之后还要再带他们返回吐谷浑。”

“原来如此。”卫屹之又问:“之前那乐声报信,是何人的主意?”

“是小人。”

“哦?你是如何想到这方法的。”

楚连有些尴尬:“说来惭愧,小人年少时迫于生计,时常要去远处偷食,每次都与伙伴约定放风信号,一有人来便靠这法子示警逃跑,与这方法大同小异。上次国主招待武陵王,小人看出武陵王音律造诣,便斗胆去请示吐谷浑的二位将军,他们也乐意一试,小人这才和大家一起奏乐传信。”

卫屹之连连点头:“难怪谢相也总对你赞不绝口,果真是个人才。”

楚连疑惑地抬头:“丞相为何会对小人赞不绝口?”

卫屹之失笑:“你不是他的恩人吗?”

楚连更疑惑了:“小人怎么会是丞相的恩人?”

卫屹之见状不对,叫苻玄将其他伶人领走,又亲自掩好门,回来再问:“你上次托本王捎曲谱给谢相,分明与他是旧识,怎么又做出与他毫不相识的模样来?”

楚连这才明白:“武陵王见笑,是因为丞相与小人一位故人容貌相似,小人时常挂念那位故人,又不知她行踪,只能借丞相表达思念罢了。”

“故人,什么故人?”

楚连讪讪道:“不提也罢,已多年未见,连生死都不确知。”

卫屹之心思微转,又道:“你只管说,本王可以帮你找人。”

楚连瞬间抬起头,又垂下去:“还是算了,小人当初忍着没向丞相请求寻找她,就是担心得到坏消息。”

卫屹之试探着问:“如果丞相恰恰就是你要找的那人呢?”

楚连摇头:“小人也想过,但没可能,丞相言谈举止都是端雅男子的模样,我那故人却是个女子,皮得很。”

卫屹之心中一动:“本王问你,你那故人叫什么?”

楚连不太明白他为何一直追问此事,但又不敢瞒骗,只好据实禀报:“叫如意。”

卫屹之眼中暗光浮动,许久才道:“好名字。”

此时刚刚得知伶人们被外放回国的沐白正急急忙忙策马往回追来。

这吐谷浑国主什么时候放人不好,偏偏这时候放!

作者有话要说:卫青也字仲卿,我还是取好名字才发现的,真巧……

忽然觉得吵着要早点揭穿丞相身份的都是大后妈,因为个个都希望楠竹还没爱上她就拿住她的把柄,然后各种虐她……

你们真想这样吗?﹁_﹁

凡事都有因果吧,谢殊在告诉卫屹之自己小名的时候从没想过会再见到虎牙,在把他送走后也从没想过会再受到影响。

如果谢冉知道,肯定要昂起骄傲的头颅冷笑了:让你不听我话!

 39三七章

楚连只是个伶人;命如蝼蚁,断不敢欺瞒连皇帝都敬重三分的武陵王。但他擅于察言观色;见武陵王神色微妙,也暗暗留了心思。

上次托武陵王送曲谱,是因为那次在王慕府上见到他与丞相一同宴饮,以为二人交好。如今见武陵王一直对他和丞相之间关系多般刺探,可能并不像他想的那般简单。

若无丞相;他绝对不会有今日安稳的生活;丞相对他有恩,他不能报怨。所以一出刺史府,他便立即想法子将消息送去丞相府。

谢殊也并未坐以待毙。桓廷单纯,沐白又不知详细缘由,任何变数都有可能发生。

此事说起来;起因是她当初说了自己的乳名,不过这是小事,且不说荆州之地这个名字普遍的很,就是荆州口音和都城这边也大有差别,加上她曾对卫屹之说过自己幼年做女装打扮,恩人的事也能掩盖过去。

不过卫屹之和别人不同。晋国嗜好阴柔美,别人对她只会欣赏不会细究,他却始终刨根问底,这才是让她最烦闷的地方。

伶人们都已返乡,楚连无家可归,干脆在宁州等候大家,顺便寻找送信机会。

没几日,他竟撞见了打马而过的沐白,再三辨认,的确是丞相身边的人,连忙冲上去拦人。

沐白分外诧异,没想到找来找去,居然就在这里碰上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他连忙将楚连带到下榻处,确定无人跟踪,这才将谢殊的吩咐跟他说了。

楚连皱眉道:“原来丞相早对武陵王有提防,好在小人适可而止,只说我那故人名唤如意,其余他再问的,我都没细说。”

沐白将准备好的银两交给他:“我会派人送你回吐谷浑,此后记住不可再出头,也不可与任何晋国朝臣有接触,不对,和任何晋国人接触都不行。”

楚连拜了拜:“是,大人放心,小人已经找到故人,与丞相毫无瓜葛。”

沐白点头:“不枉费丞相尽力保你一场。”

楚连怔了怔,又连忙称是,心中却很疑惑,他有何德何能值得丞相这般对他?

难道丞相真是如意?

谢殊很快接到沐白的急函,看完后心定了不少。

八月末,桓廷出使吐谷浑结束,武陵王班师回朝。

沐白提前返回,一回去就被叫入了谢殊房内。

门窗紧闭,谢殊坐在桌前,表情沉凝。

“沐白,可还记得当初祖父选你在我身边时说过什么?”

沐白恭恭敬敬跪下:“无论公子怎样都是公子,要誓死追随,忠心不二。”

谢殊点点头:“我有件事一直瞒着你,因为事情太大,对身边人也多有防范,如今我想告诉你。”

“属下定不辜负公子信任。”

谢殊微微起唇:“我是女子。”

沐白一头磕在了地上。

建康城中暑气未退,桂树飘香。百姓夹道观望,远远见到齐整的队伍和武陵王的车驾,纷纷投掷花草罗帕,欢呼雀跃,欣喜非常。

武陵王又立一功,皇帝除了赏赐金银,实在不知道该赏其他什么了。恨只恨自己没有适龄女儿,不然一定要把他招做女婿,省的他一直建功再被别的世家拉去结盟。

算了,不想了,还是办场庆功宴意思意思吧。

御花园内,百官在列。

谢殊朝服齐整,坐在左首,眼见卫屹之大袖宽袍,姿容闲雅地走过来,只是一瞥便收回了视线。

卫屹之向皇帝行过礼,在右首坐下,看她一眼,神情如常。

宴饮时,当然会有人问起作战的事,卫屹之便将整个战事过程说了,说到以乐声传递消息时,惹来无数诧异之声。

王敬之笑道:“古时有吹箫引凤的传说,乐曲便如话语,只是方式不同罢了。”

卫屹之点点头。

司马霆朝谢殊瞥了一眼:“若是我朝都用乐曲说话,丞相可第一个就听不懂。”

谢殊这会儿才明白为何卫屹之会见到虎牙,心里想着事情,被他嘲讽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倒是太子替她解了围:“人各有所长,丞相深藏不露,是我们无缘得见罢了。”

司马霆只道他攀附丞相,轻哼了一声。

今夜天气凉爽,众人身心舒畅,宴饮到半夜方歇,大部分人都已醉了,被搀出宫廷时七倒八歪的。

谢殊还好,只是有些上头。

出宫时,有挑灯引路的宫女想搀扶她,被她摆手拒绝,身后忽然有人跟上来扶住了她胳膊:“谢相海量,今日倒是难得微醺。”

谢殊皮笑肉不笑:“武陵王又立一功,本相替你高兴啊。”

卫屹之笑了笑,扶着她往外走。

出了宫门,他忽然问:“谢相可有意去本王那里小坐片刻?”

谢殊早知会有这刻,点了点头:“也好。”

马车驶入乌衣巷内卫家旧宅,卫屹之扶她下车,有意无意地握着她的手,再没放开,一路将她牵去了书房。

他亲手给她倒了茶,又拿出了几样吐谷浑奉上的礼品送给她,语气间又亲昵起来:“这次能得胜多亏你那恩人,我与他闲谈,发现他的确是个人才。原本要送他去荆州探亲,但他说已没有亲友在世了,实在可惜。”

谢殊故作诧异:“怎么他也在?”

卫屹之笑笑:“是啊,大约是注定好的吧。”

谢殊不置可否。

卫屹之放下茶盏,走到谢殊身边,忽然伸手搂住了她。

谢殊这次却没挣扎,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仲卿还未死心?”

“我对如意已成执念,绝不死心,除非……你从我一次,我此后就再也不纠缠你了,如何?”

谢殊不怒反笑:“果然你端雅外表都是伪装。”

“领兵作战最忌讳被人看透,我若这么容易被人猜透,又岂能活着回来见你?”

谢殊敛眉低笑,忽而扶着他的双肩站起来,推着他坐下,又坐到了他身上。卫屹之正吃惊,她已捏着他的下巴吻了下来。

那双唇从耳垂慢慢落到颊边,又覆住他的唇,含着唇瓣轻轻咬了一口,舌尖轻轻撬开他的牙关,手抽开了他的腰带。

“如意……”卫屹之根本没料到她会这样,有些措手不及。

谢殊将他压在榻上,手探入他衣襟,低低笑道:“你不就是要这个么?口口声声说着对我真心真意,不过就是乱欲作祟罢了。”

卫屹之一怔,扣着她的手松了松。

谢殊嘲弄地看着他:“怎么停了?”

卫屹之笑了笑:“我想来想去,还是不想跟你断交,所以改主意了。”

谢殊起身,理了理发丝,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卫屹之静坐片刻,叫来苻玄,吩咐将所有派去荆州的人都撤回来。

那个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他却忽然不想探究下去了。

因为他明白自己任何举动,谢殊都会找出方式来应对,他不停,她也不会服输。

沐白自从得知谢殊是女子后就时刻处在戒备状态,特地派人去荆州打听,果然有收获。

谢殊一回府,他便急急忙忙来禀报:“武陵王派过人去荆州,听说还找过您母亲的坟墓。”

“他找不到的。”

“公子这么肯定?”

谢殊喝了一口醒酒汤,忽然道:“有些饿了,去给我端饭菜来。”

沐白莫名其妙,但还是立即去办了。

饭菜端上来,谢殊先狠狠扒了一口白花花的米饭。

她的母亲本是长干里的庶民之女,却姿色倾城,一眼便倾倒了乌衣巷内的世家公子。可惜这段恋情给她带来的只是一个没有名分的女儿和远走荆州的艰苦。

在终于熬不下去的饥荒年月里,她冒死送了信给谢家。谢家人派了人去荆州,却只肯接走她的女儿。

“如意,你去吧,母亲一个人在这里才没有负担。”

谢殊不肯,要么一起走,要么一起留。

“怎么不听话呢?”她叹息,拉住女儿低声道:“去谢家住不惯便回来,到时候多带些米粮,反正他们家吃得多。”

谢殊觉得有道理,这才答应上路。

临行前,母亲握着她的手忽然流下泪来:“不管怎样,都要好好活下去。”

谢殊点点头:“母亲也是,等我回来接您。”

“好。”

马车驶出去很远,谢殊越想越不对劲,连忙叫人停车。

“回去!我要回去!”

谢家家丁拗不过她,只好送她返回。

谢殊跳下车就往家里跑,却只看见母亲悬在梁上。

她的个子太小,只能用肩托住母亲的脚,希望能救人,但是母亲的身体都已经僵了。

她很想哭,却听到家丁们在背后窃窃私语。

“看看她反应再说,处事不镇定的,大人也不会留。”

谢殊只有将眼泪忍回去,退开几步,对家丁说:“烦请二位将我母亲尸身收敛吧。”

卫屹之怎么可能找得到她母亲的墓,她的母亲当日便被火化了。

谢铭光在乎的是家族利益,是全谢家以后的安置,而她不过是个恰好可用的棋子,没有选择。

要么女扮男装为谢家谋利,要么回荆州。

可是她的母亲为了让她过上好生活,已经用自尽断了她的退路。

想母亲的时候可以多吃碗饭,绝不能哭。

任何时候都要好好活着,绝不能束手就擒。

为了活下去,她一滴泪没流地火化了母亲,狠心不认恩人还将他远送他乡。

卫屹之,你不过是个锦衣玉食的世家公子,何曾能体会这些!

谢殊舒口气,将碗递给沐白:“再盛一碗。”

作者有话要说:坐了一天,写了很多,也改了很多,最后只淘出了这三千多字,看来两更无望了。

总有卡文的时候,大家多谅解~

明早来看看,可能会有惊喜,可能……_(:3」∠)

 40三八章

桓廷这次出使的结果不太好,吐谷浑愿意送金送银;就是不肯将这称作朝贡;更不愿成为大晋附属国。不过他们也不想将关系搞僵;所以又表示要再派使臣来晋国详商此事。

谢殊有心提拔桓廷;于是将接待使臣的事也交给了他。

不久之后到了重阳节,恰逢太后六十大寿;皇帝下令普天同庆,大宴群臣。但太后吃斋念佛,不喜铺张;拒绝了皇帝的好意,只说要请光化寺内的主持大师来宫中宣讲佛法就好。

皇帝始终觉得太委屈母亲了,于是出主意说把百官都叫进宫来一起听佛法吧!

太子第一个赞成;连斗棋都抛下了。

朝中官员有的奉道有的拜佛有的什么都不信;但一直相处融洽,皇帝要表孝心,大家也没意见,个个都打起精神,早早进了宫。

宫中到处摆满了菊花,金黄灿烂,分外夺目。寿安宫里垒起高高的讲经台,光化寺主持是年轻的西域僧人竺道安,眉眼深刻,身披袈裟,端坐其上,安雅如莲。

太后衣着庄重,领着众臣各就其位,听他说法。

谢殊百无聊赖,偏偏端坐在前方,连打瞌睡都不行。这时忽然有人扯了扯她的衣角,她转头看去,是太子身边的谢冉,正在对她使眼色,示意她看后面。

谢殊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原来是坐在王敬之身边的王络秀在看着自己。看到她望过去,王络秀立即垂了头,许久再往这边瞥一眼,脸颊微红。

这可不是个好兆头,还以为送完香囊就完了呢。谢殊朝谢冉摇摇头,表示无事,让他不要瞎想,心里却很无奈。

和谢冉使完眼色,谢殊发现太子也在望着自己,再仔细一看,原来不是看自己,而是自己这方向的王络秀。

她有些了然,太子也到适婚年纪了,也会关注名媛淑女了,不过,这是要把主意打到自己老师家里去吗?

竺道安宣讲完毕,要与在场的人辩法,大臣们都没什么兴趣,有兴趣的见他这样的高僧也没勇气出头。太子倒是跃跃欲试,可惜一直被谢冉拽着,怕他再惹皇帝生气。

太子始终觉得意犹未尽,便请竺道安说一些佛家小故事来听。

司马霆故意揶揄他道:“寻常佛家故事太子哥哥怕是都能背了,今日得请大师说个不一样的才行。”

竺道安微微一笑:“那贫僧说个男女情爱的故事如何?”

司马霆一愣:“佛家也讲男女情爱?”

竺道安呼了声佛号:“男女情爱也是爱。”

他这么一说,原本都没什么心思的人都来了兴趣,连谢殊也有了些精神。

“很久以前,结骨国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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