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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子没法过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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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鞋还没在脚上捂热,耳中已经听到脚步声。谢殊心中一惊,接着捏了捏眉心,这次是逃不掉了。

然而来的只有一个人。

卫屹之站在她面前微微笑道:“跟了那群人许久才找到你,那么多人竟逮不住你一个,倒不用我多此一举走着一趟了。”

谢殊一见到他,顿时努力做出感动状:“啊,仲卿,你来了就好了,我就快顶不住了。”

卫屹之忍笑道:“哪里的话,你已经以一当百了。”

谢殊明白卫屹之的想法,也就确定自己已经安全了,顿时松了口气。她也不开玩笑了,询问了一下沐白和其他世家的情形,得知王敬之应该很快就会过来,不动声色地盘起双腿,将脚藏在腿下。

没办法,现在只穿着中衣,没有衣摆可以遮啊。

卫屹之见天色将晚,取了火石生了堆火,叫她将衣服脱下烤一烤。

谢殊哪肯,只说衣服早就要干了,用不着。

“你规矩还挺多。”卫屹之不知道她是女子,也就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情,不然至少也会脱了外衣给她挡挡风。

谢殊显然也不把自己当女子,毫不矜持,四下看了一圈,对他说:“不知这山里有没有野味,我已经饿了。”

卫屹之摇摇头:“就算有也不能烤,你想把那群人再引来吗?到了晚上王敬之还不来,这堆火也一定要熄掉。”

“说的也是。”谢殊失望地叹气。

卫屹之起身道:“我去找找看有没有其他可吃的东西吧。”

小村荒山,哪里有什么可吃的。卫屹之返回时手中拿了两只山芋,跟谢殊说:“山下有个老伯自家种的,去年的了,但好过没有。趁天没黑丢火里烤一烤吧,这东西没野味味道大,应当不打紧。”

谢殊很惊喜地接过来,笑道:“这东西生吃也好吃,你没尝过吧?”

“我只在行军打仗的时候吃过烤熟的。”卫屹之在她身旁坐下,反问了句:“你尝过?”

“当然,当初我在荆州时,有半年都靠这个果腹,什么吃法都吃遍了,连皮都能做出几样菜来。”

卫屹之被她说得忍不住笑起来,忽然一愣:“荆州?我记得八年前荆州大旱之后蝗灾,颗粒无收,饥民遍野,你便是那时候回的谢家?”

谢殊怔了怔,扯了一下嘴角:“你连这个都知道?”

“你忘了荆州就靠着武陵郡吗?”

“啊,说的是。”谢殊低头洗山芋,默不吭声。

那已经是太久远的回忆了,龟裂的大地,漫天的飞蝗,饥饿的呻。吟……

她和一群小伙伴一起去很远的地方偷山芋,每次都像是去行军打仗,那是当时最高贵的使命,因为每个人都担负着家庭存亡的重担。

后来伙伴们一个个不见了,有的饿死了,有的被卖了,还有一个偷完吃的逃跑时被逮到一顿痛打,落下了伤,拖延了几个月病死了。

人命不值钱,值钱的是食物。

那段记忆太惨烈,她已经不想再记起。

只能说谢家人出现的太是时候了,在她和母亲走投无路的时候,送来了一线生机。

“如意,我好像从未听你说起过你的母亲。”卫屹之见她洗了大半天也没洗好,忍不住拉回她的思绪。

“我母亲……”她坐直身子,冲他笑了一下:“八年前就过世了。”

卫屹之被她的笑弄得愣了一下,那并不是她往常惯有的笑容。

“是我唐突了,对不住。”

“没事,都那么久了。”

卫屹之虽未亲眼见识过那场蝗灾,但也有所耳闻,再看谢殊,多少有些不同。

“人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以后定会诸事顺利的。”

谢殊地给他一只山芋,哈哈笑道:“我只想眼前这事顺利过去就行。”

卫屹之接过来咬了一口,细细嚼下,清脆甘甜,这东西居然喂养出了当今丞相。

他看一眼谢殊,恍然发觉自己似乎从未了解过此人。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实情是这样的,昨天被出版编编一路追杀,终于交了《师叔》的稿子,然后更新就延误了,不过字数虽然少,我也做到了日更的承诺了呀,捂脸~

今天这章字数多,算是补偿吧,下个目标是争取更新时间更早更稳定,请继续鞭笞我,顺便把爱翻我牌子的卡文大神抽走,嘤嘤嘤~~~

 15十三章

王敬之还没来,追兵竟折返了。

之前找来的那些人可能笨,那个吊梢眼却不好糊弄,找了几圈无果,就猜是被骗了,于是又带着人杀了个回马枪。

谢殊听到人声,连忙兜水扑灭火堆,夕阳将隐,四下陷入昏暗。卫屹之却还在不慌不忙地品尝山芋,他似乎刚刚发现这东西生吃的妙处,吃的还挺香。

山太平缓,要冲上来快得很,不多时吊梢眼就到了跟前。

“果然在这里,快逮起来!”

众人蜂拥而上,刚到跟前,倏然一阵破空风声,当前两个大汉仰面倒了下去,衣襟被划出了一道大口子,鲜血汩汩而出。

卫屹之手一抖,长鞭游蛇一般收回。

吊梢眼被他的身手唬住了,但为了保命也顾不上了,大手一挥道:“一起上!”

卫屹之丢下山芋,霍然起身,一手挟起谢殊,一手甩鞭,数十大汉被他抽的倒地不起,他势如闪电,轻轻松松拓开道路,向山下疾行而去。

吊梢眼捂着被抽肿的脸颊捶地大呼:“快追!!!”

谢殊被送到马上方才回神,托起差点掉下的下巴,干笑道:“仲卿果然好身手,不想在兰亭无缘得见的武艺在此见到了。”

卫屹之翻身坐到她身后,“你倒还有闲心说笑。”说完狠抽一下马匹,离弦之箭一般朝远去奔去。

谢殊几乎被他整个携在怀里,不自然地动了一下。身子。

后方的追兵因为不敢张扬,没用车马,脚程本来是赶不上卫屹之的,但陆熙奂亲自带人来了。

他回去后久未得到消息便知事有变故,联合顾家人马来援,得知谢殊刚被救走,气得脸色铁青,当即命人急追。

这次的人不是先前那些装作家丁的莽汉,训练有素,雷厉风行,身骑烈马,分成双股自两翼侧抄,很快便将谢殊和卫屹之围住。

“一路往前,千万莫停。”卫屹之在谢殊耳边低语一句,将缰绳递在她手里,而后搭箭前指,三箭连发,连杀三人。

谢殊骑术不精,硬着头皮冲过豁口,心有余悸。

众人被这下骇住,士气大减,一时犹疑,速度慢了下来。

陆熙奂远远看到,要亲自去追,被顾家公子顾昶拉住:“此人身手了得,不惧你我威吓,只怕不是等闲之辈,还是让手下去追,出了岔子也好推托。”

陆熙奂觉得言之有理,不再亲自前往,只在后方跟随,让手下继续卖力。

大家只好硬着头皮继续上。

卫屹之一路疾驰,身后追兵如影随形。他嘱咐谢殊握好缰绳,回身又是一箭,正中领头之人的马匹。

马失前蹄摔倒在地,后方急行而至的人马被绊地摔了一地,但没受影响的人依旧紧追不舍。

“丞相!”

远处传来了呼唤,谢殊眯眼望去,昏暗的天色下,前方的人宽衫大袖还未换下,不是王敬之是谁。

“姓王的到了!”陆熙奂看到那浩浩荡荡的府衙军,气闷地掼了马鞭。

功败垂成。

顾昶脸色阴晴不定:“真是见鬼,明明手无缚鸡之力跟个娘们儿一样,这么多人竟拿不下他!”

这时谢殊忽然勒马调头,大声喊道:“前方可是陆家公子陆熙奂?本相被贼人追击,请陆公子出手相助!”

顾昶诧异道:“他知道是我们干的?”

陆熙奂也很惊愕,但还不至于慌乱,咬了咬牙道:“罢了,闹大了我们也没好处,反倒打草惊蛇成不了事,丞相既然给了个台阶,不如顺着下吧。”说完蓦地大呼一声:“哪里来的流寇胆敢伤我大晋丞相!”而后一扬手,命身边手下前去逮捕自己人。

谢殊故作感激,遥遥朝二人拱手致谢:“多谢陆公子出手相救。”

陆熙奂强颜欢笑,远远回礼:“丞相言重了,这是应该的,我们二人偶然经过,哪能见死不救呢。”

王敬之看出了端倪,打马过来道:“丞相受惊了,这些‘流寇’要如何处置?”

“刺史处理吧。”

“是。”

陆熙奂和顾昶眼睁睁看着自己人被府衙军押走,死死揪住缰绳,愤懑难当,踟蹰许久,终究没有上前,草草告辞离去。

这是个哑巴亏,只能认栽。

天色昏暗,王敬之直到此时才看清谢殊身后坐着的是谁,吃惊道:“武陵王怎会在此?”

“说来惭愧,本王一时贪图玩乐,行猎至此,竟路遇谢相,也是赶巧了。”

明明亲眼看着他走的,结果他却出现在了这里,王敬之少不得怀疑,但见他此时手握长鞭,背负长弓,又的确是打猎的模样。

他当做什么都不知道,见谢殊此时形容狼狈,忙吩咐下人去牵马车过来。

卫屹之翻身下马,扶谢殊下来,天色昏暗,但他目力极好,无意间瞥见了她穿草鞋的脚,不禁一怔。

那脚趾圆润白嫩,穿草鞋比她穿靴子时要小很多,虽只看了两眼,但感觉比起女子的脚也毫不逊色。

但他很快就压下了这心思,若是被谢殊知道他有这想法,那就是冒犯了。

回到王家,王敬之下令不可妄议此事,而后命令婢女好生伺候谢殊梳洗更衣。

但那群婢女都被丞相赶出了房门。

谢殊身心俱疲,在浴桶里就差点睡着了,后来还是谢冉来求见才把她从半冷的洗澡水里解救了出来。

谢殊收拾妥当,打开房门,谢冉先上下打量了她几眼才走进门来,低声道:“好在有惊无险,若是丞相遇险,谢家危矣。”

还有句没说出口的话是,他也危矣。

谢殊坐去案后,示意他也坐下:“此事是南方士族所为,但他们的目的应该不是要我的命,否则一早就下了手。”

谢冉替她倒了杯茶压惊:“那丞相可知他们的目的?”

“也许回去问一问乐庵便知了。”

“乐庵是他们的人?”

“必然是,否则这一切发生的也太巧合了。乐庵的目的是让我与武陵王互斗,等到了会稽,南士得手,武陵王就理所当然的成为替罪羊了。届时朝中文武二臣皆除,王家也被拖入浑水,北方士族必然乱作一团,南方士族本就实力强盛,想做什么就容易了。”

谢冉皱眉道:“若是如此,那不是更应该除了丞相吗?”

谢殊摇头:“他们没对我下杀手,肯定是因为我还有用,想必要做的不是小事。”

谢冉见她将事情细细分析与自己听,便猜到了几分:“丞相可是要我去审问乐庵?”

“你一个人还不够。”谢殊忍笑道:“带上沐白,他最喜欢顶着谢家人的身份欺压别人了。”

谢冉也忍不住笑起来:“他那是忠心,刚刚得知丞相回来还吵着要过来见您,被大夫灌了几碗汤药,刚刚睡着。”

谢殊叹气:“人没事就好。”

何止沐白,丞相平安回来,其他世家也纷纷按捺不住要来探望。毕竟那是丞相,出身再不好,再不被人喜欢,也是百官之首。连皇帝都奈何不得的人物,他们又能做什么?

谢殊回来的就晚,睡了不到几个时辰,便听雅光阁外喧闹一片,郁闷地砸了枕头,可转头一想,砸的好像是王家的东西啊,这才收起下床气,怏怏起身穿衣。

谢冉住的不远,体贴地过来挡人,谢殊梳洗完毕开门,他已把诸位大人安排地妥妥当当,大伙儿正在庭院内赏花游戏呢。

桓廷最积极,眼见谢殊出现,一个箭步冲上来问:“丞相表哥,你没事了吧?”

谢殊被这称呼弄得一愣一愣的,她什么时候成他表哥了?

谢冉走过来,贴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是了,谢铭光之妻,也就是她的祖母,乃是桓氏之女。难怪桓廷一路总喜欢黏着她,敢情还有这一层关系。

桓家也是大族,这关系不攀白不攀啊,谢殊遂笑道:“多谢表弟关心,无碍无碍。”

桓廷心性单纯,见她态度好,把杨锯等跟自己交好的公子哥全拉了过来,你一言我一语的请她说说昨日惊险经历。

杨锯比较沉稳,拦住大家对谢殊道:“依在下看,丞相还是该早些回都,那些人若是贼心不死或是主意打到其他人头上,都是个麻烦。”

在场的人一听自己有可能要倒霉,纷纷表示赞成,极力怂恿丞相赶紧回都。

谢殊点头:“那便回去吧。”

王敬之收到消息照例要挽留一番,自责一番,再对来年的治安保证一番。

谢殊坐在厅中,笑着安抚他:“刺史千万不要自责,此事是意外。好在有陆顾张朱四家坐镇,想必今后那些流民再不敢作乱了。”

下方坐着的陆熙奂和顾昶敷衍地附和:“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丞相急着回去,必然是追根究底去了,他们都有数,暂时不敢再生事。

众人告辞完毕,各自散去,王敬之走到卫屹之跟前道:“武陵王此番回去还不知何时能再来会稽做客,我这个做晚辈的一直想见见襄夫人,奈何分。身乏术,倒不如让络秀随您回去探视一下她老人家,您看如何?”

卫屹之自然明白他醉翁之意不在酒,但也不好拒绝,笑了笑说:“王刺史既有此心,便这么办吧。”

谢殊打他跟前经过,又用折扇遮着嘴憋笑,卫屹之看过去,不知怎么,眼神从她脚上转了一圈。

和往常一样的长靴,他甚至要怀疑自己昨晚是不是看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时间总算有进步,我会继续努力的,内牛满面T T

假期到了,大家要好好放松哟,可怜的我只能继续敲键盘啦,蹲墙角怨念……

 16十四章

一行人浩浩荡荡往都城赶,这次的守备比来时更加严密。

车马在新安郡停下暂歇,谢殊刚捧着茶在凉亭里坐下,桓廷就带着几人涌了进来,各据一角,要陪丞相侃大山。

谢殊摆摆手:“本相无口才,你们不如去找武陵王,他的风流名号可不输王敬之啊。”

桓廷笑道:“丞相有所不知,仲卿以前的口才那真是相当了得的,前任太尉袁庆号称三寸不烂之舌,与总角之年的他交锋,竟被他说的绝倒不起。可惜后来襄夫人不让他多言了,他渐渐话也就少了,如今与我们闲扯也大多是拿耳朵听听。”

谢殊听得疑惑:“襄夫人为何不让他多言啊?”

身后有声音接口道:“因为言多必失啊。”

谢殊转头一看,卫屹之缓步而来,身后还跟着王络秀。

一见有女子来了,众人便挪了挪位子,给王络秀腾出了个宽敞些的座位,离在座男子也有些距离。

卫屹之在谢殊身边坐下,环视一圈,笑道:“一个个就知道背后编排本王,也不知是安的什么心。”

桓廷憋着笑揶揄他:“谁让你只顾着照顾人不跟我们说话,不编排你编排谁啊?”说完笑着朝王络秀那边看了看。

王络秀到底大家闺秀,面色微红却也没有慌张无措,接了婢女递过来的茶低头慢饮,权作没听见。

杨锯朝桓廷摇头叹息:“依我看,恩平才该被他母亲禁言才是。”

众人哈哈大笑。

笑完了又闲聊,聊着聊着就又说到了谢殊被劫的事。

桓廷不知内情,纳闷道:“不是说南方士族挺有势力的嘛,怎么在他们的地头上还能出这事?依我看,说他们势力庞大也只是吹嘘罢了。”

谢殊摇着折扇笑而不语,忽然听见一道柔柔的女音道:“桓公子此言差矣,若你听过白扇子之战,便知晓南方士族的本事了。”

大家都愣了一下,因为说话的是王络秀。

谢殊来了兴致,朝她抬了一下手:“愿闻其详。”

王络秀看她一眼,脸色更红,稍稍低头道:“当初北方大乱,急需江南谷米救急,主管漕运的陈敏却占据这些钱粮起兵谋反。南方士族组军来伐,陈敏纠集万人与之隔江对阵,但顾家的顾荣只拿了一把白羽扇隔岸遥遥扇了几扇,陈敏的部队便溃散奔逃了。这便是白扇子之战。”

桓廷惊骇:“这么厉害?”

王络秀点头:“陈敏的部队都是江南本地人,哪里敢与当地士族抗衡,南士有的不仅是势力,还有威望。”

谢殊对桓廷道:“这下知道人家博闻广识了吧,看你还敢不敢乱说话。”

桓廷连忙起身朝王络秀行礼,甘拜下风,又惹得大家笑声不断。

歇息完毕,继续启程。

众人先行告辞去做准备,卫屹之故意落后一步,对谢殊道:“王络秀所言都是真的,南士势大,真揪出来你也做不了什么,有何打算?”

谢殊叹气:“百年根基岂是轻易挖的了的,能平衡住也就不错了,不过至少得先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卫屹之微微颔首:“话虽如此,你也不必太过忧虑,需要帮助的时候,还有我在。”

其实两人在南方士族面前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但这话说的委实叫谢殊受用。

“嗯,我记着了。”

快到建康时,大伙儿彻底放松了,有人提议暂不回都,先去附近游赏一番。

卫屹之早在年少时就把建康一带能玩的地方都玩遍了,根本不想去,但杨锯极力拉他同往。桓廷搬不动丞相就来卖力搬他,也一个劲地磨嘴皮子,总算说服他一起打马游玩去了。

谢殊见现场瞬间就只剩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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