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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心皇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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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珠不料扶疏会来,欢呼了一声,蹦跳着去拽扶疏的手,扶疏根本来不及给太后行礼,就被拉走了。

太后倒是不以为杵,只是看着两人离开的方向微微发怔。

穆沉渊知道她大抵又想起了故去的韩桐,沉默了片刻,他才将自己最为关心的话问出了口,“今日有人相邀,说要告诉朕……朕生母一事……”

太后本端着茶盏的手一时不稳,那杯盏“哗啦”一声坠地。

穆沉渊看着满地瓷器碎屑,脸色微沉,他扫过垂着头身体微微发颤的太后,目光陡然一利,似笑非笑道,“那个人,自称琴娘。”

太后因这个人的名字面色大变,她吃惊的站了起身,声音尖利,“皇上说什么?”

第50章 恋慕扶疏,有何不可

太后如此激动,要说她不知琴娘这个人的存在,穆沉渊是万万不会信的,但他尚未来得及同她细细说起当时的情景,郑嬷嬷便神色紧张的进了殿来,“娘娘,娘娘,太妃来了。u。”

穆沉渊修眉一挑,自前次刘鹏之事,刘太妃冲他发了一通脾气后就闭殿不出,他有几次要去请安也被阻在门外,养母子从此渐渐失心,此番听到她这般晚了还来这慈宁宫,心里念头急转,不由迟疑的看向太后。

太后镇定下来,朝穆沉渊侧头道,“还请皇上先去偏殿看下宝珠……”她犹豫了下,才轻轻说道,“宝珠先前一直念着皇上。”

宝珠一直都是怕他,倒从不会念着他,她这般的说法,只是要他避开刘太妃而已。她目光恳切,穆沉渊哪有不从的道理,当即起身,优雅的掸去衣上浮尘,笑道,“朕去看看宝珠。”

只转身之际,他眸光微寒,心中念头已是转了数转,联系到先前琴娘之言,难道自己生母之死,刘家参与其中?

他的身影才没入偏殿的帷幔中,妆容优雅的刘太妃已跨入慈宁宫。

太后略有疲色,懒懒靠在软榻上,郑嬷嬷替她一下一下捏着肩膀,见到刘太妃来慌忙行了个礼又继续捏着。

“姐姐,妹妹听闻姐姐近日睡的颇不安稳,让人从宫外寻来了沫黎香,有助睡眠。”她说着朝后伸手,李姑姑忙将捧着的沫黎香交到她手上。

太后接过细细看了一眼就交到郑嬷嬷手上,柔声道,“妹妹有心了。”

“却是姐姐有心了。”刘太妃看着她,蓦然露出一个叫太后看着甚为恐慌的笑容,“妹妹知道姐姐心中必定是怨着妹妹的。”

太后的脸色白了白,连身形都僵住了,她缓缓睁开眼看着她,眼前的这个女人一如她年轻时让自己害怕,她身后有整个刘家,她的手段……那么多年,自己是一眼一眼看过来的,她狠狠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面色上已染了倦倦的笑意,柔声道,“瞧妹妹这话说的,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难道妹妹还不放心?”

“妹妹也很想放心,可近日来皇上与我刘家越离越远,妹妹我思来想去,也唯有那桩事,能让皇上跟妹妹离心。”她低眉笑的狠戾,双眼专注地盯住了太后的脸,死死不移开,“这么多年了,妹妹我早已把心放回了肚子里,可却是担心姐姐根本不能忘怀呢。”

太后因她的话脸色惨白,被她的目光锁住,竟像是被一只手扼住了喉咙,窒息的透不过气来。刘家,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就算刘方被下令养病在家,就算刘鹏被远逐,现在的刘家刘太妃也不是她能抗衡的。

刘太妃见她那模样,心知自己的话已经起了效果,便低眉笑着起身,缓缓凑近太后道,“姐姐猜猜,妹妹来姐姐这里时遇到了谁?”

她见太后那怔怔然的样子,像是还没从方才的惊吓中回神,不由嗤嗤笑了,“咱们柳相的二小姐,如嫔娘娘,哈哈……”

太后眉眼微动,她之前是想要芙蕖殿的人安稳过完一生,却不料梦如始终还是卷进了后宫争斗中,那么阿桐的女儿,即便再怎么无心也会被卷入,她心中焦急,忍不住就坐直了身体。刘太妃瞧了自是得意,她起身帮太后轻轻掸了掸那深衣上并不存在的尘灰,柔声道,“妹妹大抵能猜到姐姐的心思,可当年韩桐好歹是烨城有名的才貌双全的官家贵女,怎么生的女儿,却是这般不堪,我看啊,姐姐也不用担心,那样一个人,怕是绝对入不了他人的眼,在宫里必定是能安然度过一生。”

“妹妹不要再说了。”韩桐几乎算是被她一手推入的火坑,太后对这个妹妹又是愧疚又是疼爱,每每想起都痛彻心扉,更何况刘太妃此言是对她妹妹女儿的侮辱。

刘太妃并不听她的,自顾自说道,“依我看呐,定是咱们柳相对自个女儿一心栽培,却将咱们韩桐的女儿养废……”

“住口!”韩太后此刻再难忍住心中那口恶气,怒极攻心,住口两字吼出声后心口一阵绞痛,痛的她连脸都扭曲了,郑嬷嬷在边上看的脸色惨白,慌忙上前帮着捂住她心口,哭着对刘太妃道,“娘娘,娘娘求您别说了。”

刘太妃似是被吓了一跳,但也只是一瞬,眸中惊疑之色褪去,她面上笑容缓缓落下,挺直了身体道,“姐姐身子不好,也该早些传太医来看看,妹妹就不扰姐姐休息了。”

说罢,便是带着李姑姑匆匆离去。

她的身后,韩太后一双眼中带着愁怨,死死盯住她。

郑嬷嬷知道她的心结所在,也知道她心痛症的症结所在,却根本没有办法纾解,“娘娘……”她哭着道,“您别再跟自个过不去了,桐小姐在天有灵,必是会不安心的。”

一双已有了皱纹的手死死握住她的手腕,“哀家叫你去查的,你可查清楚了?”

不止刘太妃怀疑飘碧的身份,便是连她也疑惑,此前就已让郑嬷嬷派人出宫偷偷去寻柳家的下人,若非前阵子被萧会之事乱了阵脚,恐怕她这会早已亲自过问。

“娘娘,来顺方才回禀了来,说是先前在柳府做事的下人,不是得病死了,就是已远走他乡找不到人了,是以,谁都没见过柳家大小姐的模样。”

“混账东西!”韩太后的眼眸霍然睁开,拍着软榻厉声道,“偏偏在哀家开始查的时候都死的死,走的走,这是怎么回事。”

郑嬷嬷慌忙低下头。

“继续查!”韩太后心中痛苦,声已哽咽,听的郑嬷嬷十分不好受,她小心的拿锦帕拭去太后脸上的泪水,柔声劝慰,“奴婢已叫来顺继续查了,娘娘也莫要难过了,皇上还等在偏殿,怕是今日不问清琴娘之事,不会罢休啊。”

“皇上长大了。”韩太后沉默半晌,怔怔对着殿中那染着檀香的香炉发愣,但片刻后她已回神,面上疲色一扫,淡淡道,“该来的……终于是要来了。”

主殿与偏殿也有一段距离,等郑嬷嬷扶着韩太后还没靠近偏殿时,便听到里头宝珠“咯咯咯”的笑声,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宝珠在慈宁宫鲜少会笑,又惧怕皇上,这会怎么笑的如此开怀。

两人疑惑着靠近些许,透过敞开的窗户看进去,便见到皇上和扶疏正在下棋,而宝珠脸上顶个大花脸蹲在两人一旁看他们下。

扶疏的白子被吃了,宝珠就笑眯眯的在自个右脸上用毛笔画一个小圈,待穆沉渊的黑子死了,她又在自己左脸上划一道线。

如此,倒是三个人都玩的十分愉快。

韩太后心中暗暗惊奇,同郑嬷嬷又看了一会,等扶疏同穆沉渊一局完毕,才笑着走了进去,“这是怎么了,宝珠好端端的怎么成了小花猫啊。”

宝珠看到她十分高兴,欢快的叫了声姨姨就扑进了太后怀里,拿满是墨汁的脸去蹭太后,将那一团未干的墨汁胡乱的涂在了太后衣上,看的郑嬷嬷慌忙要去拉开她。

太后见她高兴,示意郑嬷嬷无妨,揽着宝珠走近。

扶疏慌忙起身行礼,“乐师扶疏,参见太后,娘娘千岁。”

“不必多礼。”太后深深看她一眼,往那棋局上扫了眼,却见白子已被围的干净,她笑道,“皇上小时最爱下棋,那棋艺是当初还是太傅的柳相和太宰一同教授,你敌不过也是正常。”

听她提到柳余年,扶疏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心,忍不住抬头看她一眼。

太后微微笑着看她一眼,面容慈和,不过只一瞬,便将注意力放到穆沉渊身上,“不用说,这让宝珠脸上画东西的鬼主意,是皇上想的吧。”

扶疏听了心中一动,不由想起初见时这人拿根狼毫在自己眉上唰唰两笔,美其名曰……画眉,她一时百味陈杂,朝穆沉渊偷眼看去,却见他一双星目熠熠闪光,正定定看着自己,睁着眼睛说瞎话,“怎么能呢,朕不是这般幼稚的人。”

听的扶疏忍俊不禁,差点就要笑出来。

宝珠歪着个头,对这话似懂非懂,只知抱着太后脖子傻笑。

太后无奈的笑瞪他一眼,却见他双瞳晶亮,如深海星空,那一双总叫她看不出的情绪里此刻是柔情满结,差点要叫她以为是看到了就这般注视着那个人的先帝,她听到他说,“朕唯一一次幼稚,也只给了一个人。”

韩太后从他眼中看清一个人影,一时心中大骇,转头看去,只见扶疏低头正在清理棋盘上棋子,青年的身体弯曲成一道优美的曲线,望之不俗。

她心中不由咯噔一声。

却不知,扶疏心中也是惊涛骇浪,拾捡着棋子的手指微颤,拼命拿捏着才让它们不至于从指尖滑落,她深深呼吸几下,让自己面色不再有异,这才抬头微微一笑,“皇上和太后怕是有要事相商,卑职就先带着宝珠四处走走。”

太后面色惊疑不定,看看扶疏,又瞧瞧穆沉渊,缓缓点下头来。

她看着扶疏牵走喜笑颜开的宝珠,侧身看向穆沉渊,眸中已是带了一道沉痛之色,“皇上,男子相恋有违伦理。”

“哗啦啦……”穆沉渊似是并未听在心里,一手撩着扶疏理好的棋子捉在掌心把玩,好半晌才低低笑了,“啪”一声将那些棋子拍在棋盒里,他缓缓抬目,勾唇一笑,“朕即是天,是这天下主宰,恋慕扶疏,有何不可?”

他不说扶疏女子身份,偏就这般笑意盈盈的看向太后,叫太后都忍不住退了一步,这才惊觉,这个人,除了面目与先帝有些相似,其余,根本不一样!

第51章 质问

穆沉渊似是并未看出太后的异样,他低头把玩着指尖黑白相间的棋子,眼角的余光却是片刻不离太后,温温一笑道,“朕心中存疑,还望太后为朕解惑。u。”

他话音才落,太后便知,那一刻终于来了。

她微微直了直身子,郑嬷嬷会意,忙扶了她坐下。她抬手也捻一粒棋子在手,才侧头道,“哦?不知皇上因何事困扰?”

穆沉渊抬眼静静地看着太后,他的目光如刺,在郑嬷嬷身上一顿,又停在太后脸上,低低笑了,“朕方才询问一人,名唤琴娘,她言是太后旧识,而太后……似乎也很熟悉。”

“琴娘……”太后双目一凝,微微有些恍惚,但片刻后,她已是缓缓摇头,“哀家并不认识什么琴娘。”

穆沉渊目光一沉,太后方才那副模样,可不像是不认识的样子。

原先萧会之事,她就避而不谈,如今遇到琴娘她亦如此。

太后默默守护穆沉渊长大,如何不明白他此刻的想法,她低低叹了声,抬头看向窗外,喃喃道,“哀家听到这琴娘那般反应,也不过是突然想起了一个人罢了。”

“天意怜幽草,人间重晚晴……”她人已过中年,此时语调缓缓,含着说不出的怅惘和失落,“这诗是当初先帝初遇晴妃所诵,后来先帝思晴妃成疾,日夜临摹心中所爱,在那画像上题了这句诗,送到了晴妃手上。”她说着顿了顿,无奈的看向穆沉渊道,“皇上可知这晴妃……是何许人?”

穆沉渊缓缓摇头。

这么多年,他从未在宫中听过有晴妃的存在。

难道,那个琴娘,就是宫中的晴妃?他眸色一沉,抬眼看向太后。

太后却缓缓摇头,打消了他这个猜想。

“也是,皇上怎么可能知道。”太后这一刻像是瞬间苍老了几岁,她惨然一笑,猛地捂住心口咳嗽起来,慌的郑嬷嬷不住的抚弄她后背,柔声劝她少说话。

穆沉渊不意太后已病重如此,忙起身扶着太后,担忧道,“可召了太医来把脉问诊?”

“老毛病了。”太后摆摆手,低低叹道,“若不是晴妃早已过世,恐怕哀家也会和皇上一样,猜那琴娘……是晴妃……”

太后的话让穆沉渊眸光一深,“即便不是那晴妃,也必是和晴妃牵扯颇深之人。”

他所说的,也是太后心中所想。

她本来畏惧刘家兄妹在朝中的势力,对一些旧事守口如瓶,可有人借晴妃之名找上皇上,是刘家的试探还是那人终于觉得时机成熟,她一时心中犹豫不决,只静静看向年轻的帝王,心乱如麻。

耳边突然听到穆沉渊沉声问话,“太后可知那晴妃是因何过世的?”

她心中一跳,脑中根本未及思考便脱口而出,“晴妃生下皇上就难产……”过世……

太后话出了大半才惊觉自己失言,她猛然噤口,朝郑嬷嬷看去一眼,两人都是面色难看。

穆沉渊双目微微眯起,眼中闪过异样的神色,他从小被养在刘太妃身边,对自己的生母一无所知,有人说他是先帝和一个下贱的宫女所生,也有人说先帝时有一妖女,先帝迷恋强迫她留在宫中才生下他,种种传言在他被交给刘太妃养育时全部消失,后来即便是他如何查,都查不到自己生母消息分毫,而那些在宫中曾嚼过舌根的人,不是被发现失足掉进了池子里溺水而亡,就是因做了错事被赶出了宫生死不知。

他这些年来从未放弃过查找生母,却往往不得法,现在听太后说起自己生母,一时心跳的极快,缓缓道,“原来朕的生母,是晴妃啊。”他目光陡然一戾,冷冷扫向太后,“太后这么多年……这么多年来,就这么冷眼看着朕苦查生母下落,太后就忍心看朕难过!”

穆沉渊说到气急,眼眶已有些微红。

太后不忍看他这个模样,亦是有些愧疚,她转过身,眼中担忧神色一闪而过,“哀家也不忍,可为了皇上安危,只能如此!”

“恐怕母妃过世的真相,绝非难产这么简单吧。”穆沉渊此刻怒极攻心,拍案而起,盛怒之下,他冷眼睨向太后,“太后还不愿说吗?”

“哀家还是那句话,皇上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也不要去查,这在大鄢,是禁忌。”

“太后这话是什么意思?”穆沉渊眸中掠过狠戾,垂在腿侧的手微握成拳,要极力克制才不至失态,“难道朕连自己的生母是怎么死的都不能知道?那朕做这个皇帝还有什么意思?”

太后已有些苍老的脸上闪过一丝怅惘,曾几何时先帝也在自己面前说过类似的话,她嘴角浮起一抹苦涩的笑,柔声道,“皇上只要知道,哀家永远是为皇上好。”

语声柔软,却坚持她的决定。

穆沉渊心中恨极,拂袖而去。

来到殿外,一眼扫去就见扶疏正帮着宝珠侍弄园中的花草,他眸光倏忽一深,大步朝她走去。

扶疏耳中听得脚步声渐近,笑着转过身来,“你……”话还未出口,便被人狠狠一抱,那力道几乎就要将她箍入骨血中一般,她透不过气来,又想起宝珠还在这,慌忙挣扎,“先放开我,宝珠……”

“宝珠一个傻子,她懂什么。”他却像是根本没有听见她的话,亦无视了她的挣扎,更加无视了目瞪口呆满眼好奇的宝珠,将犹自挣扎的扶疏拦腰一抱,宽大的风披将她紧紧一裹,抬步就走,“你要是不怕所有人都看到,你就继续动。”

扶疏因他的话浑身一僵,当真不敢再动。

怀中的人难得安分温顺,让穆沉渊觉得心中憋着的那恨也稍稍得了些纾解,一路将人抱回了勤政轩,李明远正小心的候着,远远瞧见他过来,面上一喜,小跑着过来道,“皇上,如嫔来了,正等在偏殿。”

穆沉渊敏锐的察觉到怀中的身体一僵,联想到先前扶疏为了柳梦如做的那一切,他心中那股勉强压下去的邪火又跟着蹭蹭蹭往上冒,低头睨了眼怀中风披下的那人,他似笑非笑道,“朕还有些奏章要批阅,你让她来……”

腰间忽然一紧,一个细弱的声音自风披中传出,透着焦灼,“不要。”

那声音吓了李明远一跳,仔细一瞧竟叫他瞧见那从风披中漏下来的衣袍一角,他下意识擦了擦额上的汗,他先前找皇上找的急,竟然一时没有发觉那下面还藏着个人。

“皇上,这……”

穆沉渊并不去看李明远有些为难的神色,越过他朝里走,抛下轻飘飘一句,“还不快去!”

“是!”李明远再不迟疑,转身便走。

“等等。”穆沉渊顿下脚步,对扶疏终究是不忍,又加了一句,“在屋里加道山水屏风吧,让如嫔隔着那屏见驾。”

“是是是,奴才这就去……”

见李明远走远,穆沉渊这才笑了,将下颚支在扶疏头上,柔声道,“如此,你可满意?”

扶疏轻轻叹了口气,声音有些闷闷道,“你心情不好。”

穆沉渊一愣,却不接话,只抱着她到了案前坐在椅中,伸手就翻开一道奏折看,扶疏想要下地,他也不许,只牢牢箍着她的身子,淡淡道,“你既看出我心情不好,连哄一哄我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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