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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心皇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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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碧浑身一震,她眸间溢出泪水,抿着唇攥着拳,呆立在原地不敢动弹。

扶疏心口一阵起伏,她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狠狠扔下医书,将房门一关便要离去,却终归是担心房内的人,她走了几步后还是叹了口气,又转了回去,隔着一道门微微放柔了声音,“呆在房内,哪儿都不准去。”说罢还是不放心,又去了宝珠房里,轻柔了言语叮嘱宝珠帮自己看好飘碧。

宝珠十分喜欢飘碧,虽然懵懂不知看顾是什么意思,却是很乐意和飘碧“玩”。

看着蹦跳的去找飘碧的宝珠,扶疏不由轻轻叹了口气,本要朝着乾清殿的脚步一滞,转而向着乐坊走去。

季白的院子里还是原先的摆设,扶疏规矩的站在院中,低声道,“季大人,扶疏求见。”

属于乐官季白的屋子有片刻的静谧,半晌才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何事?”

扶疏看着半敞着衣襟大咧咧出现的季白,面色平静,忍着喉间瘙痒,费力道,“扶疏求一物,此物只有燕国才有。”

季白听出她声音有异,不禁讶异的挑眉,却更好奇她口中所求之物,似笑非笑道,“何物,你且说说?”

“火掌草。”扶疏低声道,此物是她看的一个古方里的一味药,她想用在飘碧身上,可火掌草只有燕国才有,是以她才找上季白。

季白微微挑眉,在燕国乃至全天下,火掌草都难以存活,只有燕国那群附庸风雅的贵族才看重火掌草本身蕴含的草香,费劲心力种植,用来晒干制成香囊随身携带,他想不明白扶疏求这火掌草的用意,他低眉思索了下,才道,“只有晒干的火掌草。”

扶疏眼中露出一丝喜色,欣喜的点点头。

季白便要她等等,转身进了屋子,他才转入寝居,便看到那人手中握着自己小时候送他的蓝色香囊,静静的递了过来。

轻轻啧了声,季白并不去接,只顾自去翻自己那个青色的香囊,一边同他说道,“你急什么,她问的是我,不是你。”

穆沉渊沉沉看他一眼,“闭嘴。”

季白才不怕他,找到了自己那个,再不去管面色阴沉如水的男人,笑嘻嘻的晃荡着将香囊抛给了扶疏,扶疏笑着道谢,取出那香囊里放着的火掌草便要归还,却被季白笑着推回,“送你了,一定要日夜戴在身上。”

扶疏面色微变,才要推拒。

季白又道,“你若是不戴,这火掌草我可不给你了。”

扶疏这才收下,匆匆道谢后又匆匆往慈宁宫赶。

季白站在院中,看着阴沉着脸小心追着扶疏而去的穆沉渊,不由啧啧叹道,这皇帝陛下,是开窍了不成。

扶疏虽然急着赶路,可总归比不过穆沉渊身负武功,在归途上撞上似乎独自赏景的皇帝时,她还以为是无意中碰上的,根本未想到年轻的帝王特意抄了近路用了轻功,才有了这偶遇。

只是扶疏急着赶回去,并不想与他多做接触,朝他行了礼便要告退,却不想匆忙间两人身体轻撞,她手中的香囊一时没有拿稳掉落在地。

穆沉渊先她一步拾起香囊,柔声道,“这是什么?”

扶疏慌忙接过,随意应付了一句便要走,却不想穆沉渊并未多问,只柔声对她道,“季悯已于今晨离开大鄢返回燕国,以后你可以随意走动,不必总闷在慈宁宫中。”

扶疏一怔,愣愣看她一眼,突然间喉中刺痒,不由捂住了嘴,叫几声咳嗽声泄出指缝,她看出穆沉渊还有话要说,心中不由慌乱了一瞬,“多……咳……多谢皇上,扶疏还有急事,这便先行告退。”

穆沉渊深深看她一眼,目光无意中扫了她指尖紧攥着的香囊一眼,轻轻点了点头。

扶疏匆匆离去,却不知那人驻足在原地,目光随着她掌心那团蓝色的香囊动着,直至再看不见,才收回了目光,他背在身后屈握成拳的缝隙中,露出一点青色布料,掌心内劲一动,随着风过,青色的布料随着泛着香味的火掌草碎末顿时四散在了空中。

慈宁宫中,飘碧被宝珠缠着根本无法离开,直至扶疏归来哄着了宝珠,飘碧才松了口气,然而直到屋中只剩自己和扶疏时,她又止不住的紧张,双手下意识的揪住了衣襟。醒来她便发现自己被人换了一身干净衣裳。给自己换衣裳的人除了扶疏,不会再有其他人。

想到自己身上那些痕迹已被扶疏看到,她便一直处在紧张中,可扶疏不说,她便只好惴惴不安看着她。

“你中了毒。”扶疏静静看她片刻,掌心捏着那个香囊,“我要为你解毒,你可信我?”

飘碧一怔,惨白着小脸去看她。

看她这般懵懂不安的模样,扶疏也不期望她现在能回答自己,只让她坐在床上,自己则是站在书案前,将那香囊解开,取出一点火掌草来,她本要将那香囊随意安置在桌上,想起季白的话,心中一动,便要将香囊收在怀中,她看着那蓝色的香囊,隐约觉得有些奇怪,但她方才心焦难耐,并未怎么关注香囊的颜色,终归按捺下心中的那一丝不确定,将香囊放入怀中。

将火掌草轻轻研磨,扶疏脑中思绪千回百转,忽然就想到了穆沉渊,想到了男人的话,那人方才说到,季悯已离开大鄢,那个一直威胁着自己性命的季悯走了,她心中稍定,但转瞬间面色一僵,她突然想起季悯身上那奇奇怪怪的毒,想到他来大鄢的目的,想到那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的女人会遭受的磨难,研磨着火掌草的手猛地一抖,她脸色苍白的抬起头瞪着飘碧,颤抖道,“飘碧,你是哪一年生的?”

她知道飘碧是阴月阴日所生,往常她便是按照这个日子为飘碧庆生的,在民间,只有为女子寻亲家是才会问道详细的八字,飘碧年岁还不大,是以她从未问过她的八字,只是此刻她心中慌张害怕的,十分害怕飘碧的回答。

飘碧愣愣的看着面色突然白起来的扶疏,呆呆道,“我……我是阴年生人……”

“咣当”一声,扶疏一个站立不稳,累的桌上烛台跌落在地。

一时之间,烛台在地上翻滚,两个同样面色苍白的人遥遥对视。

只是一个懵懂不安,一个震怒悲哀。

第103章 有弱点便不再无敌

“怎……怎么了……”飘碧从未见过扶疏如此失态,她看扶疏像是难过的要哭出来,不由紧张的上前一步,不安的看着她,一时间竟忘了自己的遭遇。

扶疏狠狠咬着牙,艰险中才将恨意和难过压在心底,勉强摇摇头,但她心中怀疑飘碧会和季悯有牵扯的缘由,想要问又怕再揭她的伤疤,只好勉力按捺下这个念头。

飘碧沉默下来,她紧张的绞着手指,又想起自己那****的身体。

扶疏只稍稍一想并明白她在想什么,不由轻轻叹了一声,“我会治好你。”

她说的郑重,飘碧原本还是心慌不安,此刻心下却突地一定,她眨眨眼,眨去了眼中的泪水,低声道,“恩。”

自此,飘碧便在慈宁宫扶疏房中住了下来。

太后并未多说什么,倒是使了郑嬷嬷过来添置了些东西,平日也让宫人多看顾着点。这其中,要属宝珠最开心了,几乎是****缠着飘碧,倒是让飘碧没了伤心抑郁的时间。

扶疏也曾去过芙蕖殿,想要向梦如说明飘碧的情况,只是梦如不知是次次错过还是避而不见,自那次后,她几乎再未见过梦如。扶疏无法,只好使了人去告知梦如飘碧的下落,之后,再无芙蕖殿的下落传来,就好似,她与芙蕖殿的联系,也因为飘碧的离开而断的干净。

这样行将十日后,被禁足储秀宫的田妃终于解禁,后宫妃嫔顿时又是身处水深火热中。

田妃善妒是深刻在她骨子里的,她得不到摇光帝的心,甚至连人都得不到,因此嫉恨着哪怕得了帝王一丝一毫宠爱的人,是以当她重见光明,在她禁足期间得宠的女子,几乎人人自危。

于是,在永春宫的刘太妃同慈宁宫的太后不出几日就被几位哭哭啼啼的宫妃求见。

一个说田妃莫名其妙就掌掴了她,哭叫间还将那红肿的脸露出来,太后同太妃一见,果然是肿了,将那一个花容月貌的美人生生的打像是个猪头。

另一个则是全身**的裹着件披风,一边打着喷嚏一边哭,“田妃姐姐二话不说将臣妾踹进了湖中,臣妾……臣妾都不知道为什么……”

还有个更惨,是由着宫人放在担架上送过来的,那是个擅舞的妃嫔,不过是被穆沉渊夸了句舞姿绝美,尤其是腿型优美,传进了田妃耳朵里寻了个机会就杀了过去,生生将人的腿弄折了。

这样的事一多,即便和善如太后也是撑不住了,更遑论刘太妃早已称病躲在永春宫不出。

太后最终无法,只好将田妃召了过来狠狠训斥了一顿,但顾忌着她背后的刘田两家,到底不敢训的过分。田妃被训后安分了一阵,几日后却又是故态复萌。

她不知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知道宁妃薨逝后,是芙蕖殿的如嫔和穆沉渊在安宁殿里共处了一夜,那之后,帝王还会时不时照拂芙蕖殿,听的田妃整张俏脸都要扭曲了,她忽然想起当日与如嫔初见时,她一个美人就能让摇光帝赐撵回殿,更有宫娥歆羡她得了帝宠,可她呢,身为贵妃,姑母刘太妃更是摇光帝养母,可这些得换不来摇光帝的一次注视。

新仇旧恨加一起,再加上对宁妃根深蒂固的恨意因为宁若薨逝而一下子转移到了梦如身上,一时间,储秀宫和芙蕖殿势如水火。

这场无形的对峙,很多人以为会是后台强大位阶更高的田妃胜出,可隐没在暗处的穆沉渊却不会让她轻松,宁若这颗棋子废弃之时,他转而将目光看向了芙蕖殿心思叵测的如嫔,他相信,就算他不言明交易,柳梦如也能很好的当好她的棋子,与田妃对抗。

“听说田妃今儿个可不得了,自己动手掌掴了如嫔。”季白捧着个陈国上贡的碧果,毫无形象的啃的“咔嚓咔嚓”响,他边忙着翻阅这几日暗卫送来的密报,一边同穆沉渊道,“看着几位美人为你争风吃醋,三哥你心中是何想法?”

穆沉渊朝他冷冷睇去一眼,着实不愿同他废话。

季白也不觉得无趣,只啧啧叹道,“可怜田妃一片痴心,要是知道你在暗中帮着如嫔同她作对,你说她会不会因爱生恨,不再痴缠着你。”

“闭嘴。”穆沉渊被他吵的心烦,随手就抓起桌案上的狼毫朝他丢过去,“吃你的东西去,聒噪的不行。”

季白哈哈大笑起来,一言就拆穿了他的心思,“不过是晚了些许时间,也许她在路上耽搁了呢,值得你这般心浮气躁嘛?”他说罢晃悠悠从座上起身,快狠准的朝穆沉渊猛戳刀子,“再说了,她现在忙着给她的好姐妹调养身体,哪还记得有你这么一个‘不举’的病人?”

他看到年轻帝王幽深如夜的眸子狠狠剜了过来,愉悦的大笑起来,似真似假道,“要我说,与其把着不会回头看你一眼的人,不若收了那些为你痴为你狂的美人们,你说呢?”

眼见他又要朝自己丢东西,季白忙闪身退开数步,凤目微挑,道,“不如你我打个赌,赌扶疏今日会留在慈宁宫看顾飘碧,恩?”

“我赌她会来替我治病。”穆沉渊根本未及思考,便冷冷扫他一眼,压下手中持着的奏章,十分平静的道,“赌注是一座城,大鄢与燕国边界的赤霞城。”

季白呆了呆,旋即眼中蔓延喜意,他心中觉得稳操胜券,才要说话,房门已被人扣响,旋即李明远的声音传来,透着些微让人不易察觉的轻松,“皇上,扶疏姑娘来了。”

穆沉渊面上这才露出笑意,顺带着得意眼扫了季白,这才放下被他握的有些汗湿的笔,起身迎了过去。

上书房的槅门被打开,露出偏殿里静立的扶疏。

她看到男人眼梢眉间都带着喜意,大步朝自己走来,不由就紧张起来,才要行礼就被他止住了。

“不必多礼。”穆沉渊笑着瞥了眼她挂在腰间的香囊,面上笑容不由愈深,柔声道,“今日来的比寻常要晚些,可是出了什么岔子?”

“宝珠闹腾了点。”扶疏摇摇头,提起宝珠,眸中含了些笑,随即示意他伸手出来把脉,季白倚在门上看着两人,目光落在扶疏腰上的香囊时一怔,不由朝面带笑意的穆沉渊看去一眼,轻轻叹了一声。

原本没有软肋的人,突然暴露了他的弱点,有弱点,便不再无敌。

第104章 子嗣问题

“脉象没有太大变化,近日有好好用药吗?”扶疏这段时间遇到的不是心智不全的宝珠就是慈爱和蔼的太后郑嬷嬷,更多的便是飘碧与穆沉渊这两个病人,性子早被磨的更加温软。

穆沉渊却愈见喜爱她这份转变,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这是她为自己做的改变,他闻言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开始胡诌,“近日都有好好用药,脉象没变化吗?但是最近晨起时……倒是有些感觉了。”

扶疏一怔,面上带了些喜色,“当真?”

穆沉渊看着她眸中的灼光只觉得心中某个地方痒的不行,但他很好的按捺住自己,认真的点头,然后便含笑看着她倾身过来替自己做各种检查,最后又留下前阵子开的药匆匆走了。

季白从头看到尾,全程心潮起伏,等扶疏走后,才大摇大摆的出现,看着他将那药随手倒进一盆盆栽里,不由大大翻了个白眼,“你这样等她以后知道了,可有的你受。”

穆沉渊有一瞬的沉默,许久才道,“我已深陷,无力再起。”

也不知说的是对扶疏的感情,还是这个需要一个又一个的谎言来遮掩的谎。

朝上要穆沉渊立后绵延子嗣的言论一直存在,言官甚至上奏,称后宫子嗣不丰,是为帝之过。

保皇一派诸如韩阁老自然是凛然斥责此番无稽之谈,但私底下却也是劝解穆沉渊注意这个问题,韩阁老担心穆沉渊年少气盛,不把刘田一族这暗中搅乱的暗潮放在心中,找了个机会前往慈宁宫求见太后。

太后对于此事自然也是心中焦急,听他将种种厉害之处一一道明后,更是如坐针毡,恨不得穆沉渊明日就给孕育出个皇家子嗣来。

韩阁老捋着须发,眼中含着担忧,“娘娘要借机劝劝皇上,死者已矣,还是多看看生者,子嗣不丰,祖宗礼法说不过去,若是百官逼的紧,便让皇上立了田妃吧。”

“田妃的性子……”提起田妃,太后更是一阵头疼,“若是田氏为后,后宫将永无宁日。”

似是想起些宫中传闻,韩阁老悠悠叹了声,也是无法。

两人正愁眉不展时,便听得“碰”的一声,韩阁老面色微变,猛地起身,大喝道,“谁!”

郑嬷嬷慌忙上前去打开房门,门外宝珠面色苍白的躲在扶疏身后,显然是被方才韩阁老的大喝吓住了。

扶疏的脸色也有些不大好看,她朝着太后和韩阁老行了礼,“是扶疏没看顾好宝珠,惊扰了太后和阁老,求太后责罚。”

这两个都是心尖上的人,太后又怎么肯罚,随口说了几句便打发了两人,再转回身时便见着韩阁老盯着扶疏的身影目光复杂,他微微叹了声,“像,真像……”

太后知道他是想起了谁,面色不由有些黯然。

“可惜了。”韩阁老轻叹,韩桐小时几乎可以算是在他身边长大,那是个聪慧洒脱的女子,向往天大地大自由自在,她很有主见的为自己的未来做了一番计划,只是那份计划和自由在还未开始便夭折在襁褓中,她最终被一道圣旨和亲姐姐的请求,将自己的后半生锁在了深宅大院中,最终郁郁而终。

“那是桐丫头的女儿吧。”韩阁老不愧是历经三朝的人物,只稍稍一想便想通了个中关节,“她同余年情同兄妹,又预见到萧会因晴妃之故导致萧家覆灭,早作打算将女儿交于余年抚养,臣说的是与不是?”

太后面色含愧,“阁老猜的不差。”

“小桐道,当日哀家为了先帝求她下嫁萧会,如今她求哀家救她的女儿一生安康的长大,如此,便两不相欠。”她说的哽咽,拿着手帕拭泪,“她终究还是怨了哀家,可惜哀家连她最后的愿望都做不到。”

太后韩桐姐妹之间的事,韩阁老也不好说什么,只好摇摇头,“那那个萧府抄家之时失踪不见的萧家嫡小姐萧宝姝又是怎么回事?”

“小桐本想宣布她所产的女儿已夭折,可路上却遇到一个难产而死的孕妇,小婴儿在夜里哭的凄惨,小桐动了恻隐之心,将那婴儿抱回了萧家,当做了亲生女儿抚养。”太后轻轻叹了一口气,“只是先帝夺了萧会的发妻,就算哀家强行将小桐赐予他为妻,他心中也是怨恨着的,更是将这股恨意发泄在了小桐身上,纳妾、通房……小桐几时受得了这些,她一直都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后来又是……”

她说着,便有些说不下去,心中悲苦和愧疚上涌,眼泪终究是止不住了。

后来萧会醉酒,强要了她这般好的妹妹……

她想起那日见到的韩桐,便哭的不能自已。

郑嬷嬷见她状态越发不对,慌忙上前阻止她再回想,韩阁老也知韩桐是她的心结,也温声开解了几句,但终归不好多说,不多时便告辞离去。

扶疏自是不知她们后来又说起了她生母之事,她此刻因偷听到的消息担忧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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