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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蓉看了一眼眼前的参汤,点头,淡淡道,“你有心了!”
“都是婢妾应该做的!”
蔺芊墨坐在一边,不言不语。二皇子家的家务事儿,轮不到她开口。蔺纤画是真的变了的规矩了,还只是在装样子,也跟她没太大的关系。
蔺纤画跟姜蓉表完真心。转头看向蔺芊墨!
“堂妹近来可还好吗?”蔺纤画关心道。
“嗯!还好!”
蔺芊墨听了,欣慰,“那就好!”这表情,这语气,好像她曾多挂牵蔺芊墨似的。
蔺芊墨微笑回应。
“祖父他老人家可还好?”脸上溢出担心,还有歉疚。
“祖父也挺好!”
“是吗?那就好!”低头,抬手,按了按眼角,“请堂妹转告祖父,是我不孝,不能常常会去看他,希望他老人家多保重。”
这是表孝心来了!
蔺纤画今天过来,是想向她们展示一下她身上的真善美吧!
“有心就够了,其他,祖父不会计较。”
蔺芊墨觉得她说了一句,很官方的屁话。而蔺纤画听完,却是破涕为笑,一副被安慰,被治愈的模样,“堂妹说的是,祖父他老人家定不会怪罪于我的。不过,作为孙女,对祖父我也想尽一份孝心。”
说着,从袖袋里拿出些许银票,递给蔺芊墨,“这是我入府时,我母亲给我的,还有一些是二皇子和奶奶赏赐给我的。我在府里衣食无忧,什么都不缺,没什么用钱的地方。所以,请堂妹带回去给祖父,让祖父买些补身体的,也算是尽了一份心。”
蔺芊墨看着没接。
蔺纤画看此,股部得他,直接把银票塞到蔺芊墨手中,“能尽一份心,我才能安心。有劳堂妹了。”说完,俯身,“婢妾告退。”
那疾步离开的背影,好似在被人追一样。这份心意,看着挺实在!不过,也只是看着...
蔺芊墨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银票,看向姜蓉,“你赏赐的呀,挺大方。”
姜容轻笑,“我可没那么大方。”
蔺芊墨听了,笑了笑。两人继续闲聊,对蔺纤画不再提及。
中午,用过午饭,凤璟,蔺芊墨从二皇府离开。
离开之时,蔺纤画的丫头,又匆匆送来一小篮点心,请蔺芊墨代为送去蔺家,孝敬蔺昦!
凤英见蔺芊墨点头,伸手接过。而后,一行人离开。
回程的途中,蔺芊墨随手打开那一篮点心,伸手翻找起来。
“里面藏东西了?”
“嗯!感觉里面有鸡毛信。”蔺芊墨低头,翻找,“根据我的推断,前面的银票,是抛砖引玉,是为后面这篮子点心做出的铺垫。孝敬被利用,鸡毛信才是大头。”
凤璟听了扬眉,“夫人对这藏猫猫似的游戏,好像特别的...”话未说完,在看到蔺芊墨从点心里掰出的东西后,顿住。
蔺芊墨晃了晃手中的纸条,看着凤璟,吃笑,“直觉加感觉,女人最厉害的地方就是这个。看到了吧,这就是个例子,你若偷腥,我马上就会知道,所以....嘿嘿,嘿...”
“夫人现在恐吓我的时候,喜欢用嘿嘿了!”
“因为这样比较有气势,且充满想象。奸臣很多都是这么笑的。”
“确实!”
嘿嘿一笑,拿起手中的纸条,“让我看看上面写的是什么?”
看清,挑眉。
“写了什么?”
蔺芊墨看着凤璟,正色道,“她说,知道一个保我生儿子的秘方。”
凤璟听言,面无表情,“有这么一个有能耐的妾室,赫连冥知道了一定很高兴。”
赫连冥竟被这么一个可笑的女人给强了。凤璟第一次感觉,没脑子,只要有胆子的女人,更要防这些!
“这是记住了我身体不行,难孕孩子!所以,就舍了这么个诱饵来诱惑我。”蔺芊墨叹,“不得不说她这七寸捏的还是挺稳的,若是我真的难孕,抱着那万一的机会,也会去试试也不一定。可惜...”
蔺纤画既给了她这个,就一定会有所求。凭着她现在的身份,境况,她求的是什么呢?蔺芊墨差不多想得到。
蔺芊墨思索间,马车忽然停下,车外凤和的声音传来,“主子,是木子!”
蔺芊墨听言,把手里的纸条撕碎,“看来,要回凤家一趟了。”
这一趟,果然是怎么都免不了。
凤家
蔺芊墨,凤璟来到,木子直接把他们请到了国公爷的书房。
书房中,国公爷,凤老夫人,凤宣都在等着。
“祖父,祖母,姑母!”蔺芊墨微微俯身,请安。
凤璟一如既往,微微颔首,不多言,在一边坐下。
“墨儿也坐吧!”凤老夫人温和开口,眉宇之间,却盈满沉重。国公爷和凤宣亦然。
看来,凤玿的身体,让他们都很焦心。
国公爷看着蔺芊墨,开口,直入主题,“今天叫你过来,是为凤玿。你给他把把脉,看看他情况到底怎么样?”
蔺芊墨听了,抬眸,轻声道,“其实,我已为二公子探过脉了。”
蔺芊墨话出,屋内三人均微微一怔。
凤宣疑惑,“什么时候?”蔺芊墨为凤玿探过脉了?她怎么不知道。
凤璟淡淡开口,“昨天晚上,我带她过来的。”
听言,恍然,凭着凤璟的武功,避过二房那些人,确实不难。
不过...凤宣不明,“为何晚上过来?”
“因为不想她们来日,拿墨儿会医治此病一事,来说事儿!”凤璟淡漠道。
一个女子会医治软萎,还十分精通。对于某些人来说,这不是值得称赞的事儿。反而会以此作伐子来诋毁蔺芊墨。
对二房的人,给不了坦诚。
凤宣听言,恍然,明了。
凤老夫人叹气,“你的顾虑是对的。”
国公爷不多言,直问结果,“伤势如何?可还有的治?”
“伤势不轻,跟凤璟当时的情况相差无几。祖父也知道,当初我医治凤璟,并无绝对的把握。他能恢复,一半儿是药物的作用,一半儿是自身的体质,还有几分是运气。所以,对于二公子,我一样没把握,不能保证他一定能好。不过,就现在的情况来看,近几年,他无恢复的可能,就算有些好转,也必须修身养性,戒除酒色,直到完全恢复才可,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严重的,或许此生都无复原可能。”
国公爷听了,凝眉,面色凝重。
凤老夫人心情沉重。
凤宣听的心里砰砰直跳,脸色发白,“墨儿,你说的几年,大概是多久?”
“最少五年!”
蔺芊墨话出,凤宣心口猛缩。五年,那个时候荛儿可都二十一了。而且,这还是最好的情况。除此,还有可能等更久,甚至于凤玿此生都无法恢复!
这种不确定,让凤宣眼前阵阵发黑。凤玿如此,荛儿她该怎么办才好?
一室沉寂,良久,国公爷开口,“你给开药吧!”
“跟凤璟的处方一样,祖父照着抓药即可。”
凤璟都吃了,已证明那药绝无问题。万一凤玿出现什么情况,那也与她无碍。
国公爷点头,静默,片刻,动了动嘴巴,道,“施针...”
国公爷的话还未说完,凤璟既开口截断,“墨儿无法给他施针!”
确实无法!那种私密的位置,除非为妻,不然完全不合适。
国公爷看着蔺芊墨,开口,“我派个可靠的人过去,你把针法教他一下,由他人来给凤玿施针。”
“好!”蔺芊墨应,不忘道,“这件事儿,还请祖父让那人保密。不然,若是让二叔,二婶知道是我在为凤玿医治,恐怕更无法安心。”
国公爷听了,垂下眼帘,遮住眼中的沉厚,“此事不会再有别人知道。”
“嗯!”
说完正事儿,凤璟,蔺芊墨并未在凤家多待,面上去二房问候了一下,既离开了。
坐在马车上,蔺芊墨看着凤璟,若有所思,“我昨天回去翻了翻医术,根据凤玿的脉象,他的肾部确实是出了问题,情况严重。难道说,他是真的受伤了?不是因为膈应要娶萧飞的女儿为妻,才故意装出来的?”说着,看着凤璟道,“你昨天看了他的伤处吗?”
蔺芊墨对国公爷他们说的话,并不存在什么虚假,俱实!
凤璟淡淡道,“看了!”
“怎么样?”
“很小!”
“竟然是真的受伤了?”
“没受伤!”不过是破了点儿皮,包的比较严重而已。
蔺芊墨听了,神色不定,“没受伤?那你还说伤口很小?”
“小的不是伤口!”
“那是什....”蔺芊墨没说完,顿住,嘴角抽搐。
凤璟一脸风轻云淡,满身悠然自在,“有些对比,还是让人很愉悦的。”
蔺芊墨白了他一眼。
凤璟勾了勾嘴角,不疾不徐道,“凤玿应该是服用了一种秘药。”
凤璟话出,蔺芊墨神色微动。果然还是想退亲!
光明正大的提出,理由讲不出口。所以就搞了这么个既能不娶萧荛儿,自己又不被非议,国公爷等人也能接受的办法。
“这办法够狠,就是不知道萧荛儿会如何应对。还有凤宣....”
提到凤宣,凤璟一时沉默。良久,淡淡开口,“无法两全其美。凤玿,萧荛儿各自暗中谋划的一些事儿,我能阻止一次。却不能阻止一辈子。两个无心的人,生活在一起,幺蛾子少不了,我没那么大精力去管束他们。”
“你说的是!”
若出事儿,凤璟会护着凤宣些。但是,要他担负起凤宣的全部,包括她的子女,那太难。
凤家
太医来府,对凤玿的病情,仍旧是模拟两可的态度。话从不说绝对。
可他们这不确定的态度,让凤家的人都清楚的意识到,凤玿的情况很不乐观。
凤宣每每看着凤玿,都觉得难受,看着萧荛儿,更感到揪心。
张氏每天除了照顾凤玿之外,就是瞪大眼睛盯着凤宣,萧荛儿。一副磨掌霍霍的架势,只要凤宣母女脸上出现一丝鄙夷凤玿的神色,她即刻就会扑上去。
张氏那副模样,看的凤宣心里更为压抑。
萧荛儿却是一反常态,不再哭天抹泪,也不再卧床不起,每天尽心尽力,无微不至的照顾,关心着凤玿。端茶,倒水,炖汤,喂饭。
那样子,要多温柔有多温柔。要多贤惠,有多贤惠!
对着国公爷,老夫人,张氏,凤宣等人,曾坚定表示。她不会跟凤玿退亲,绝对不会。无论凤玿最后能不能好。她既是他未过门的妻子,那么,她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他。
那深情,那厚意,感动了凤家上下一干人。大赞萧荛儿大贤,大德。叹,凤玿人虽不全,可福气却不浅。
不过,张氏对此,却是表示半信半疑。凤宣是心疼的,心都痛了。
还有少许人,对萧荛儿的态度,感到莫名的不安。
深夜,萧荛儿看着手里的密信,缓缓笑开。
凤肣竟然暗中查探她!呵呵....她会让他知道,什么叫做聪明反被聪明误。
既能保全自己名声,又能全身而退的大戏,她已全部安排好。凤肣,张氏,你们可做好准备了吗?
好戏马上开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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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不止是母亲节快乐…。要一辈子都快快乐乐…
第250章怀孕
二皇子府
自蔺芊墨离开,蔺纤画和其心腹丫头,就开启了等待模式,脖子伸长,不断地往外张望。盼望着凤家来人,蔺芊墨能传来什么话,最好是助她们实现所求的话。
然,望眼欲穿,翘首以盼等了一天,无一人出现。
蔺纤画凝眉。
丫头红儿,开始担心,“小姐,蔺芊墨她是不是不愿意呀?”
蔺纤画摇头,“不会!关乎子嗣,关系后半辈子,没有那个女人会无所谓,不在意!”
“既然如此,那她怎么还不派人来请小姐见面,谈谈呢?”
蔺纤画听了,沉默,片刻,皱眉,“她是不是没听懂你潜意的话,没看到点心里夹带的纸条?”
“这个…奴婢也不敢说。”绿儿不敢肯定,担忧,“小姐,若是她没看到该怎么办?”
蔺纤画抿嘴,后悔,或许她应该把纸条直接塞进蔺芊墨的手里。
只是,当时看到她跟姜蓉聊的开心,关系紧密。就有些顾虑,毕竟她跟蔺芊墨之前的关系,可是完全称不上好。如此,不由担心,蔺芊墨会直接把纸条交给姜蓉。所以,就选择了更为隐秘,也更为稳妥的方法。
只是…。这方法好像太隐秘了些。隐秘的蔺芊墨极有可能看不到。闹心…
看着蔺纤画变幻不定的神色,绿儿也后悔道,“也许,奴婢应该把纸条直接放在篮子里,那样或许好些。”
蔺纤画按了按额头,心里焦躁,却无奈,“再等等看吧!今天看不到,明天或许就看到了。”
绿儿听了,赶紧道,“小姐说的是!”
“好了,你先出去吧!我想躺一会儿。”
“是!”
绿儿离开,蔺纤画坐在软椅上却是没动,望着窗外,暗下的天空,眼中盈出怅然!
曾经,她太真的以为,只要能入二皇子府,她就是等于掌控住了自己的命运,握住了她的富贵。只要抓住机会,老天再给点运气…。
她往前一步,就会成为赫连冥的正妃!
而赫连冥,只要再往上踏一步,就会坐上了那个宝座。那她蔺纤画就是大瀚至高无上的皇后。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更在蔺芊墨之上。
在富贵,权势面前,不止男人有野心,女人也有!
她曾经也是雄心万丈,感觉自己无所不能,且定会受到老天的眷顾,她会实现她所向往的所有。
可是现在她才知道,她过去是有多天真,多可笑。
姜蓉是个丑的,可不代表她是个没脑子的。
在赫连冥出事儿的那段日子,府中但凡有些姿色的女人,都被姜蓉给发卖了。只留下一些老实木讷,不讨喜的,其中也包括她!
而姜蓉留下她的原因,不是以为她是相府的女儿,也不是因为她木讷,特殊。只是因为赫连冥厌恶她!
想着,蔺纤画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沉沉冷冷,原来她算计赫连冥的事儿,姜蓉早就知道,赫连冥也是心知肚明。怪不得,无论她如何讨好卖乖,赫连冥都不屑来她的院子。姜蓉对她亦是完全不曾看在眼里。
姜蓉把她们这些,完全不会威胁到她地位的人,留在了府中。一人独揽赫连冥的独宠!现在,更是顺利的怀上了子嗣!
蔺纤画想着,心头发紧。
赫连冥厌恶她。娘家完全帮不上她。可她年纪却是越来越大。再这样下去,她这辈子真的要完了。容颜老去,赫连冥恐怕更是看不得她了。不得男人宠,有没孩子傍身,后半生何等凄凉。
孤老一生,那种萧索,每每想起,蔺纤画都不寒而栗。
她不想老无所依,不想凄凉的过后半辈子。所以,她怎么也得努力一下。现在她所能指望的,有这个能力的,除了蔺芊墨再无第二人。
想遍所有,最后竟发现,有这个能力帮她的除了蔺芊墨,再无第二个人。
这样的处境,这样的无奈。无数次让蔺纤画生出一种,早知今日悔不当初之感。
“若是过去,我对蔺芊墨好一些。现在也不会落得如此卑微的地步!可惜…。”
那时她预测不到会有今天。若是能预测未来。那她肯定不会选择给赫连冥做妾了。而是……呵呵一笑,神色复杂。她一定会选择嫁给凤璟。那,蔺芊墨现在的尊宠就是她的了。虽位不及皇后,可却是连皇后都要敬三分,让三分。
遗憾,她那个时候看不上凤璟,因为从来没想过凤璟会好。不然…。相信那时大瀚的贵门千金都是同样的想法吧!
想做郡王妃的位置,却忍受不了一辈子守寡的痛苦。
摇头,吐出一口浊气,屏退那脑子里那杂乱的想法。
现在不是想那些的时候。眼下她只希望蔺芊墨会为她丢出诱饵诱惑,而后,借由她之力,让凤璟向赫连冥许以好处。迫使赫连冥来她的屋子,要了她,直到她怀上孩子!
男人的宠爱她已不去渴求,现在,只希望能有个孩子,让她后半辈子有个指望。
而,蔺纤画也确信,只要蔺芊墨点头,凤璟一定会出手。赫连冥也定然会答应。
因为赫连冥只要想要那个位置,就一定不会拒绝凤璟给出的好处。
赫连昌病重,随时都有可能驾崩。太子赫连珉若是也随着出事儿。那…。赫连冥这个二皇子,就是理所当然的皇位继承人。
只有一步之遥,赫连冥就会踏上那个位置。想到这个,蔺纤画心跳就开始不稳,子嗣必须马上要,刻不容缓!
蔺纤画这里满脑子的谋划,蔺芊墨哪里也不平静!
***
面如玉,眉如月,唇如花,发如墨。
身材高挑,纤腰微束,胖瘦适中,凸凹有致!
青春花季,清纯妩媚相结合,一个尤物。
外在无可挑剔,身份更是尊贵无比。大瀚王朝,七公主殿下!
完全的白富美,赫连毓儿,女人羡慕嫉妒,男人心动的存在。
“凤夫人,今天我是特意来谢谢谨公子的。”贵为公主,却是十分谦和,不见一丝高傲。用那漂亮的眼睛,浅笑看着人,而不曾用鼻孔。
蔺芊墨回以笑,眼睛扫了一眼蔺毅谨。
蔺毅谨站在凤璟的身侧,眼睛盯着凤璟的后脑勺,看的十分入迷,专注!
蔺芊墨看此,咬了咬牙根儿,收回视线,微笑,客套,“公主言重了!家兄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