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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田园之妃不好惹-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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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下半年的”

“我上半年。”

“哦,你家餐厅不知在哪,请邱大哥引路吧。”

“呃,”邱士允总感觉那里不对,“张……张贤弟,请这边走。”

邱敏和丫头芳菊正在摆桌,见县太爷真来了,相互看了一眼,芳菊朝自己小姐挑了一下眉,邱敏垂下手掐了一下芳菊,转过桌子朝他行了一礼,“见过张大人。”

“又不是办公事,就不要这么客气了。”张之平看了看桌子上的菜,高兴地咧了咧嘴,都说南方人细致,吃穿住用行都讲究,瞧瞧这桌上的菜式,看起来就精致可口,一小碟一小碟,白瓷青花配着各式菜式,看着就让人有食欲,特别是那盆油爆虾,啧啧,北地没几个人见到虾,更不要说做了。

张之平微转头朝邱敏看了一下,“都是你做的?”

邱敏一本正径的回答道:“回张大人,和厨房婆子一起做的。”

“哦”张之平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不错,不错。”

邱士允有点明白了,合赶着是冲自家妹妹来的,不免多打量了他几眼,可能是下乡原因,穿着简单交领玄色锦衣,腰系一根黑色提花腰带,丝绦下吊着一个质地上好的白玉,头发全部用一根白玉簪束在头顶,简单利落,面目清朗隽秀,透着一股书倦味,北齐难得的状元郎,倒也配得上自己妹妹,随即一笑,伸出左手,“张贤弟这边请”

张之平打蛇随棍上“那小弟就不客气了。”

芳菊把洗涑手巾递给张之平的老奴,张之平顺手就洗更起来。

“贤弟”邱敏看了一眼自己的哥哥,都称兄道弟了?

邱士允笑着手挥了挥,意思说你们出去吧,男人要吃饭了。

邱敏瞪了一眼,跟着芳菊一起出了餐厅。

夏季抢收终于结束了,所有农人都晒脱了几层皮,不过这挡不住大家的喜悦,交了税赋后,终于可以吃饱,所有人都等着里正们通知今年的税赋,都默默祈祷不要多啊,好不容易有个丰收年。

夏景皓拿着张德梁等人商议的税赋单子,看着今年税赋,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高,不知为何想起吴婉娇曾说过的一句话‘朝定夕改’,想了想,对着双喜说道,“把世子妃请过来,就说我有事找她。”

张德梁诧异的抬起头,朝其他几个人看了看,没有吭声,心想,难道世子妃税赋也懂,那她究竟是什么人?浸淫官场数十载的人都不一定明白。

吴婉娇正在和小念儿玩爬着抢东西游戏,玩得不亦乐乎。

秋实打起帘子进来:“世子妃,前院世子爷找您有事”

吴婉娇顿了一下:“找我,没搞错吧。”

秋实见她不相信,回了一句:“没错,双喜过来传话的。”

吴婉娇摸不着头脑:“行,知道了。”

吴婉娇带着不解来到前院,守在门口的双喜双手把帘子打起,里面幕僚和伍先生见到她都站起来行礼:“世子妃”

吴婉娇点了点头:“各位先生,不必多礼。”走到内里对着夏景皓问道:“你找我?”

夏景皓点了点头,双喜领着她坐到伍先生的上首。

夏景皓把征赋的单子递给她,看她落坐,才微笑着开口,“上次,我听你说过税赋的事情,这次想听听你的意见。”

吴婉娇郁闷地看了他一眼,“我就随便那么一说,你跟伍先生他们商量就好啊。”

“没关系,想听听你的意见,说错了也无妨。”夏景皓内心笑笑,自己这个小妻子生怕自己把责任担给她。

“你说的,既然你让我随便说说,我说随便说说,出了事,我可不承担。”

夏景皓了然:“说吧。”

伍先生、张大人,还有其他幕僚真没有想到,她真会说,都非常感兴趣,想听听她到底说些什么。

吴婉娇见这些人都看向自己,有点头疼,把单子拿起来浏览了一遍,转头看向张德梁:“张大人”

张德梁站起来行了一礼:“在”

吴婉娇笑笑,“张大人,请坐”

“谢世子妃”张德梁又重新落坐。

“你还记得高垛镇金曹吗?”

“记得此人,此人因配合官府办案,免了家人罪责,怎么世子妃认识此人?”

“我倒不认识此人,我在临集镇上遇到他打短工的小儿子刘承泽。”吴婉娇点了点头,“人才啊,已经被我收用了,现在是舒先生的助理。”说完得意地笑笑,“我先来说说,我是怎么遇到他的吧。临集镇,大家都知道吧,从无到有,从有到现在的规模,张之平张大人一定不陌生,府衙收入有近十分之一是来自这里。各位先生,请明白哟,临集它只占临齐近百分之一,却给官府近一层的税收,知道为什么吗?”

吴婉娇反问了一句,并不等大家回答,话锋一转:“那天我到临集找舒先生有事,见临集镇集曹在收货物税,就是‘算缗钱’那个集曹正在征收胡家庄某户家禽,每只一个铜子,我听着也算合理,可是他又征收了什么户头税、还有什么人丁税……总之十只小鸡这样税一交,还赚什么铜子,农人无奈之下正准备给时,边上的年轻人也就是刘承泽当下就指出他的不对,‘户头税等税并不在正在交易的货物当中’,那个集曹当下要翻脸,见我在跺跺脚走了,我也一直对大殷朝和北齐税赋不了解,就让舒先生随便问了问这个小兄弟,谁知,他对大殷朝有关财政税收的法律如田律、关市律、仓律、徭律等样样精通,就前几天我在赵地的生意因为他,避免许多不必要的税收。小手工业的兴盛,小手工业大家明白吧,就是你们所说的商税和货物税,他们在你们眼中可能并不入流,却恰恰是这些不入流的税收成为临齐新的财政收入来源。”

张德梁站了起来,“听了世子妃一席话,老朽惭愧不如,我做府丞也有近二十年了,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对田赋税以外的税收进行了解。”

吴婉娇不好意思,自己一个外来户,在这些专业人士面前,是不是班门弄斧了:“张大人谦虚了。”

张德梁去拱手弯腰非要听:“请世子妃讲讲,我等定当洗耳恭听。”

吴婉娇看了看夏景皓,夏景皓赞赏地点点头,就知道她有想法。

吴婉娇客气的说了句:“那就随意说一、二,如有说错的地方,请大人和先生们不要见怪。”

张德梁说:“世子妃客气了。”

吴婉娇就着刚才的清单开口了:“刚才我看了一遍单子,首先,按收成定税这个做法是对的,本身没有错。”

“哦”

“可是我个人觉得这个适用于天灾人祸等不确定因素,并不适用于今年临齐及临齐周围县郡丰收情况。”

“为何?”

“这样会适得其反,这样下一季还有谁去尽力增收呢,反正丰不丰收都一样,这其实在变相伤农。”

一室人都看向她,从来不知道,税赋力量之大居然能伤农。

“如果是我铺子伙计帮我盈利,我会把盈利的一部分奖给他们,我不但不会少银,在以后还会增加银子。”

张德梁听到这里,接了一句:“鼓励政策,刺激更多潜力。”

吴婉娇竖起大拇指:“说得真好,张大人。”

张德梁惭愧:“哪里,从舒先生口中得知的。”

吴婉娇转头对着夏景皓:“世子爷,在田赋上少征收了,并不意味你的总税赋少了”

夏景皓纳闷:“呃”

吴婉娇抛出问题:“你想,农人们剩余的银、粮,除了饱腹之外,他们要做什么?”

夏景皓跟着回答:“到集市上购买吃、喝、用等东西”

“是啊,不一样是税吗?大家生活好了,而你又不少赋,何乐而不为。”吴婉娇说完对着所有人,这下你们该明白了吧。

一群人默不作声,都在思考,会是这样吗?

吴婉娇加了一句,“得民心者得天下,民心从何而来,不过是让他们安居乐业,怎么安居乐业,吃饱喝足万事休。”

夏景皓抬头看她,一张鹅蛋脸,因说话说得急,红通通惹人爱,不敢相信,自己从没有如此深刻地想过,平时最多的念头便是不让外族入侵,而她却能说出这样有见地话。

张德梁等人不得不折服,每一句话都是道理所在,让人反驳不了:“民以食为天”

吴婉娇朝张德梁抬眉,“张大人说得好。”

张德梁摇了摇头,“这句话不是我说的”想起儿子曾在她书房看到过的一句话,人家十几岁都懂这个道理了。

“啊”吴婉娇不知所以然。

张德梁又说道,“世子妃,把人还给我们吧。”

“啊”吴婉娇没有想到张德梁会直接开口要人。

“对不住了,世子妃,张某第一次和世子妃抢人,你知道,这些税赋在具体征收过程中,情形太过复杂,我们也需要这样的能吏,避开下面人的手段,你看……”

吴婉娇不干了:“切,张大人,你这不地道啊,你儿子从我手中抢东西,你现在跟我抢人,你们父子怎么都一样。”

张德梁作揖:“见笑了”

“哼,高兴的世子爷吧,你看你手下人多会替你争取。”吴婉娇转头看向夏景皓,气呼呼的。

夏景皓笑眯眯地抚着额角,要不是场合不对,上前就要大啃一顿,真是我的福星啊。

三天后,税赋通知贴到了各个镇口,不在由里正收税粮,统一有镇亭长、户曹、仓曹一起收粮,简化了很多程序,减去了从出生到十二岁之间的人丁税,也不在按长、次成男分等级交税,而改为成年男子为户头交税,鼓励成年男子分家立户,一时之间税赋减少,家庭矛盾减少,北齐多个县程现了少有的安宁和繁华。

刘承泽从未想过,家族这么快在他手中再度兴起,高兴地提着食盒到监狱里看望自己的父亲。

刘真发看着光鲜亮丽的儿子,不敢相信地擦了擦眼,“幺儿,真是你”

刘承泽哽咽:“是,父亲,是孩儿。”

刘真发指着儿子的衣服:“你这是……”

大哭之后的刘承泽吸了吸鼻子,把自己在临集遇到世子妃的事说了。

“这么说,是世子妃举荐的你。”刘真发听了儿子的叙述,感慨道。

“世子妃说,我被他们抢过去的。”近二十左右的刘承泽还在抽噎。

“傻儿子,你呀,就在律法上懂得多点,若没有世子妃,何人认识你刘承泽。”刘真发看着不懂人情事故的幺儿,哭笑不得,就这傻样,居然成了宝。

“也对。”刘承泽认真的想了想。

“唉,小时,还认为你不务正业,这下倒好,成为救命符。”刘真发想起世人多宠幺儿,自己也不例外,叹了口气,若不是懂律法的幺儿提醒,自己早就跟原亭长一样家破人亡了吧。

吴婉娇和舒秀才及青梅算着第二季度的收支情况:“一里村,主打是磨面粉;二里村是做挂面;三里村弹棉花,四里村纺纱织布;五里村搞印染;六里村做成衣;每个村子都有事做,吃喝不愁了吧”

青梅微笑:“是”

吴婉娇松口气“那就好”,把人拐到北齐来,可得让人家吃饱穿暖呀,随即问道:“我的苟杞推出去了吗?”

青梅连忙说:“推了,在赵地不错,二平哥又和赵地的商人联手,让人直接运去京城了,结果不够卖的。”

吴婉娇点点头:“这个东西好往外面运输,干了后易保存。”

青梅不得不佩服的说道:“苟杞这两年跟着种的人越来越多,刚好给我们解决了后顾之忧,世子妃,你真神了,那时我还小气的想,这些割下来的枝条被他们拿走,心疼呢!”

吴婉娇朝她笑:“现在不心疼了吧。”

青梅不好意思的:“当然”

吴婉娇口气郑重:“所以有人要跟着学,你们大方点,没关系,我们主打的不是种,而是销,这才是赚钱的根本。”

“我现在懂了”

边上的舒先生也跟着点了点头,开始时眼界也不宽,可现在是彻底是明白了,舍小赚大,大智慧:“对了,你让我零散买了一些临集镇上的地,做什么用?”

吴婉娇故作神秘:“不急,等秋收后再说,不过你要散播我们买地的消息。”

舒先生哑然失笑:“哪里还要散,自从北齐王来过后,这地价一天一个样。”

吴婉娇眉一挑:“人果然都是聪明的动物。”

舒先生有点担忧:“不过听说,北齐王打理庶务的长子也在临集买了不少地,你看……”

“不要管他,看他如何再说。”吴婉娇知道此人,打理庶务很有一手,不过跟自己没关系。

舒先生和青梅两人同时回道:“是。”

京城

千香居

吴琮平一脸无聊相,“你说那两个,就这样分了?”

吴明德摆了摆手:“不要问我,我不知道。”

吴琮平斜了他一眼“哼,你就知道想着你女儿。”

吴明德听到这话,爱听:“那当然”

吴琮平气不愤:“想她,她给什么好东西了?”

“当然有,这不前几天刚让人带了苟杞,好东西,清热下火,特别适合我们这样年纪的人。”吴明德马上显摆起来。

“啊,有好东西你也不给我,吴明德,你不地道。”吴琮平一听这话屁股从凳子上抬起来。

吴明德看了看他,“你也有女儿。”

吴琮平见他不肯给:“我呸,谁家像你样,生个妖精,样样懂。”

“你……”吴明德被他噎住了,有点心虚,这女儿可不就是不知从哪里来的小娇精,唉。

吴琮平见吴明德脸色变了,连忙道歉:“说错了,说错了,给点,就一点儿。”

吴明德见不得他这副德性:“下次,还乱说吗?”

吴琮平嘻嘻哈哈:“不敢,给点啊”

吴明德撇了他一眼:“知道”

皇宫皇帝书房

“这么说来,北齐开始长两季了?”仁宣非常好奇,这可是好事啊。

“是,皇上”

“那个叫什么德来着?”

“县伯候之子吴明德”

“哦,就是诚顺15年两大家族联手想夺他制冰方子的那个?”

“正是,皇上审出来的,主使杨太后。”

“他女儿是北齐世子妃?”

“是,皇上”

仁宣帝发着呆,不知想得是什么。

“皇上,那事……”

“什么?”

“就是几个家族联手学北郊建西郊的事?”

皇上许久没有说话,“朕不是老五,由不得他们祸国秧民。”

“是”

又一个夏季来临了

这个夏天,吴婉娇毫无顾忌地做起冷饮生意,这股风从临集吹向临齐,再由临齐向其他地方扩散,而且席卷了赵地多个县郡,除了金府郡,金府郡没有一个代销点。

北齐王夏守正眉挑了挑,这个儿媳妇什么意思?

吴家庄家属区,忙得脚不沾地。

舒秀才娘子累得腰都直不起来,“怪不得世子妃喜欢做事,这人做起事来,正是浑身都带劲。”

“那是,我们这些婆娘可不比男人差,看他们回来还敢对我们指手画脚。”花婆子恨恨的说道,她们一家人是在吴婉娇北嫁路上跟着来的,一直在庄里做事。

舒娘子了然的笑笑,并不附合,自己相公回来可没有对自己颐指气使,“差不多了吧,那个西瓜味的多做点,这个卖得好,还有盐水冰,商人们爱吃,补充体力。”

花婆子笑着回道:“知道,都妥妥的。”

这边两个人正说着话,外边货车已经来了,拉车的胡六大叫了一句,“舒娘子,好了吗?”

“好了”边说边把库房门打开,一股冷气扑面而来,胡六抹着袖子站到门口,“真凉快”

冰作坊的其他人见马车来了,都过来帮忙搬箱。

北齐世子府

“我傍晚去闸口看戏,你去不去?”吴婉娇一边换衣服,一边对着夏景皓说着今天晚上的行程。

夏景皓看着儿子慢慢睡着了,没有吭声,见她脱了只剩那件奇怪的胸衣,随手把门一带,就扑了过去。

“大白天,你……唔唔”

神轻气爽的夏景皓睡在那里把玩着她头发,“听说你把冰方子卖给赵王了?”

“是啊”

“自己不赚钱了?”

“天下这么大,我赚得完吗?”突然感觉他到的沉闷,瞄了他一眼,“难道卖给你,这银子还不是从左袋进右袋,你觉得有意思?”

夏景皓听到这话双眼发亮,盯着她看,突然又俯身吻住了她。

“啊”吴婉娇双手又脚都动起来,都没能挣脱这厮,神经啊。

夏景皓是神经了,高兴啊,这是她第一次承任他们的关系,虽然说得有点含乎,可这是好现象啊,又把吴婉娇一通折腾,等到戏台时,戏已经开演了:“都怪你”

人前的夏景皓不苟言笑,动了动肩,这棉布做的衣服,还挺舒服,透气,轻爽,并不理吴婉娇,让双喜把凳子放到胡老头身边。

胡老头一看是世子爷两口子,赶紧起身要行礼,夏景皓用手按了一下他,“大伙都在看戏,就别行礼了”

“哦,”让边上的家人给他两口子让了地。

吴婉娇瞪了他一眼,就知道欺欠老实人。

这是一部关于婆媳相处的乡村戏,戏中有三对典型的婆媳“好婆好媳当然好结局——家庭和美,安居乐业;第二对恶婆软媳,最后家破人亡;第三对软婆恶媳,最后等自己做婆婆时遭到报应。

看得台下人连连拍手称赞,有些人对号入座,不淡定了,坐立不安。

最后胡老头子上台讲话,做总结,“我想这部戏看完了,很多人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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