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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娇-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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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谖谨慎道:“凡事都没有绝对。”

琥珀想了想,道:“他们想查出我来,必定和小姐查香草一样,从下人们的嘴里查,小姐下道令去,叫府里所有下人都不许与凝烟一家子说话,看他们怎么查!”

若谖笑了:“姐姐这话好傻,最难防的是人的心,最堵不住的是人的嘴。”

琥珀犯愁道:“那该怎么办?”

若谖神密一笑,招了招手,琥珀将耳朵附了过去。

若谖在她耳旁如此这般了一番,两人才分开。

若谖道:“这就叫声东击西,让他们白白浪费力气去!”

琥珀笑着道:“小姐实在太鬼精灵!”

若谖将剩余的几针做了,咬断线头,将帕子叠好,放进梳妆台上的梳妆盒里,看了看中指上的针真,舍不得取下来,对琥珀道:“还早,我先睡会儿,免得气色不好,不漂亮。”

琥珀服侍她睡下。

若谖又想起一事来,道:“派个可靠的丫头守在府门附近,如果看见凝烟进了方府,好好的跟着她,看她都见了些什么人,又说了些什么话。”

琥珀不解:“老夫人不是不许她一家再进府里吗?”

若谖道:“你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了。”

琥珀应喏。

香草待家祥吃完了炖肉,拿着空罐子去溪边洗净,又找了个树洞藏好。

当她两手空空一踏进芷晴苑,就引起不小的震动。

程氏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她一头短发,从台阶上疾冲了下来,问道:“你把头发卖了?卖了多少钱?钱呢?”

香草支支吾吾答不上来。

程氏立刻火起,顺手抄起靠在廊下洗衣用的棒槌死命的向她打去,边打边怒不可竭的大骂:“天生的贱婢,吃主子的、用主子的,得了钱竟私自藏了,看老娘不打死你!”

家祥因老师家里有事,提前放了学,刚走到自家院门口,就听闻到里面一幕,也就没有推门而入,而是去了别的地方暂时躲一躲。

凝烟只从自己房里伸出脑袋偷偷看了一眼院里,心想打死活该,卖了头发的钱肯定是全给了家祥,连自家的小姐都没留个株!

香草被程氏打的满院子乱跳,嘴里不断哀嚎求饶,最后实在痛的受不了,只得招了供。

程氏听说是给她有出息的二儿子买肉吃了,方才停了下来,骂骂咧咧地走开。

香草一瘸一拐地进了凝烟的闺房,凝烟忙迎了上来,扶她坐下,脸上愧疚道:“听见娘打你,我也不敢出去劝……”

香草忍痛,笑着道:“没事儿。”

凝烟看着她的短发道:“姐姐现在没了头发,梳不了髻,不如把你那些首饰给我帮你保管,待姐姐头发长了,我再还给姐姐。”

香草脸上的笑容滞住。

小姐的为人她是最清楚不过了,视钱如命,她哪里是帮自己保管,分明就是打自己的主意,实在是,太卑鄙!

她低着头道:“奴婢正为没侍候好小姐心里不安呢,又怎好麻烦小姐?”

凝烟碰了个软钉子,恨的将牙一咬,复又笑颜如花。

家祥在外转了一圈,估摸着家里鸡飞狗跳应该结束了,才回来。

香草见了他,忙将他拉至无人处,告诉他小姐想要诓了她不多的首饰去。

家祥装出气恼的样子,就要去凝烟的闺房理论,被香草拦住,道:“何必弄的兄妹间撕破脸皮?”

家祥自然见好就收:“既你这么说,我就罢了,只是烟丫头已经惦记你那些首饰,必要另想法子骗去,可怎生是好?”

香草闻言,自然发愁。

家祥低头思忖了片刻,一脸喜色道:“我想到了个好主意,你把首饰交由我保管,烟儿问起,叫她来找我,我到时有话说了,你嫂子就几件银饰,你这做小姑的不该孝敬几件金饰?”

香草听他前面的话,心里是戒备的,及至听他称呼自己是凝烟的嫂子,心里如吃了蜜般甜,哪里还有半点防人之心?笑着对家祥道:“奴婢可不敢站在豆腐上掂着脚尖伸长脖子等小姐给我金饰,保住自己的就不错了。”

进了自己与拾花拾叶合住的小屋,捧了个小木盒交与家祥:“奴婢所有的首饰都在里面。”

家祥替她顺了顺耳边的碎发,笑的温柔:“我会替你好好保管的。”

香草含羞低头。

凝烟透过窗户将二人的一举一动看的清楚明白,恨的握紧了拳头,香草那个贱货的一点家当竟然被家祥轻而易举骗去了!

到了酉时,整个芷晴苑都骚动起来,再过一个时辰,方府那边的认亲大典就要开始了。

程氏不打算做晚饭,这样可以节省点开销不说,到了那边,在酒宴上放开肚子吃好的,岂不美哉!

一家大小打扮的花花绿绿站在院子里,全都喜气洋洋的,好像是他们家要大宴宾客似的。

只有凝烟姗姗来迟。

所有人看见她,顿时惊讶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凝烟穿了一件只有六成新的月白粗布裙,虽然领口袖口都绣着艳丽的花朵,但都褪色褪的不成样子了,头上一件首饰也没戴,单戴了两朵鲜花。

程氏倒吸一口冷气,心里想,这个死丫头是怎么回事,穿成这样,哪里是去赴宴,更像是上人家门上去乞讨!

忙对凝烟道:“快回房把衣服换了,这身不合适!”

家祥也跟着附合:“你这身农妇装怎么钓得到金龟婿,乱来!”

凝烟冷笑:“你们别管,我自有妙计!”

第一百零七章 哭诉

众人听凝烟如此说,只得作罢。

一大家小空着手出了门,浑然不觉到人家家里吃酒宴是要带礼物的,倒更像是浩浩荡荡去领富人家施舍的粥饭。

进了方府,凝烟先去拜见了许夫人,感谢她让她们全家参加晚上的宴会,她是想借机在许夫人面前装乖巧,讨她的喜欢,以后就能多在方府走动了,这对她是很有利的。

与方府来往的非富即贵,自己多刷几次脸,说不定被哪个凯子看中了呢,缘份这种事谁说的准?

许夫人随意瞥了一眼她一身的装束,淡淡道:“烟儿客气了,老夫人有令,酒宴一结束,你们全家立刻出府,烟儿可要记住了,别弄得叫奴才往外赶就不好看了。”

凝烟气得七窍生烟,这不是把她们一家大小当狗,吃饱了就赶紧走吗!却装作心思单纯,许夫人说什么,她就应什么,又闲谈了几句,见许夫人对她爱理不理的,只得悻悻告辞。

红梅见她去了,鄙夷道:“穿戴成这样,不知又要耍什么花样儿!”

许夫人也不喜道:“这孩子花花肠子实在太多,怪道老夫人防她像防贼,叫人难疼她。”

红梅幸灾乐祸道:“奴婢已将烟小姐要来参加晚宴的消息散布给了咱们小姐,就不知咱们家小姐这次怎样收拾烟小姐了。”

许夫人这般慈悲之人也忍不住冷哼,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来:“她自找!”

出了慧兰苑,凝烟立刻在心里奋不顾身把许家八百代****个遍,方才略略解了些恨,往荷花池走去,恰看见许夸在一群丫鬟婆子簇拥下款款往荣禧堂的方向走去,忙紧赶了两步,装出可怜模样,怯怯叫了声:“许姨。”

许夸回头,见她这般落魄模样,大吃一惊道:“你怎么搞成这样?”

凝烟唉声叹气,欲罢还休道:“说来话长,许姨就别问了,快去老夫人那里吧。”说罢,掩面而泣。

许夸见了不忍,道:“老夫人那里我等会儿再去,我们先去滴翠亭,那里僻静,咱们俩好好说说话。”

凝烟见鱼上钩,心里窃喜,忙应了。

许夸吩咐随从就在此候着,自己携了凝烟的手来到滴翠亭。

两人坐下,许夸的视线就又落在凝烟一身旧衣裙上,问道:“方家又虐待你了?”

凝烟苦笑道:“我是方家庶子的庶女,即便虐待也是正常的……可我现在连方家的庶女都不算了。”

许夸惊诧,按住她的手问道:“这是怎么说?”

凝烟含泪道:“许姨有所不知,谖妹妹没出世前,老夫人、夫人是极宠我的,只是随着谖妹妹年岁渐长,不知为何,越来越视我为她的眼中钉、肉中刺,常常在老夫人、夫人面前中伤我,久而久之,老夫人、夫人嫌了我,前段日子,不知在老夫人面前说了什么,害得我们全家被赶出了方府。”

许夸听了,气愤不已,嚯地站起身道:“我这就去找老夫人理论去!”

凝烟忙将她拉住,苦苦哀求道:“许姨若为我好,千万不要在老夫人跟前提及我来!”

许夸诧异:“这又是为何?”

凝烟抹着眼泪道:“上次许姨来的时候,在老夫人跟前说我穿的不像个候门千金,老夫人愧疚的什么似的,正想着怎么弥补我呢,谖妹妹不知从哪里得知了此事,忙到老夫人跟前挑唆,说我借许家的势给自个儿撑腰,打老夫人的脸,老夫人因此恨了我,把以前赏给我的珠宝全要了回去。”

许夸听了肺都要气炸,在亭子里来回走动。

凝烟看着她欲言又止。

许夸道:“你我金兰,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凝烟方红着脸道:“我想求许姨给我做个好媒,寻个好人家嫁了,一则自己过的舒心些,二则也可贴补我父亲一家。”

许夸沉吟片刻,为难道:“我一个女孩儿家,上哪里跟你说媒去?”

凝烟一面装着可怜一面不动声色紧逼道:“许姨可以求长辈们为我说媒。”

许夸思忖了好一会儿,摇头道:“我一未出阁的女孩子揽不得这样的事。”

凝烟表面黯然,心里切齿暗骂,说什么狗屁金兰,真要你这个小表砸出力之时,就百般推脱!

许夸看着凝烟的模样十分同情,思来想去道:“我送你一套衣裳并些首饰,你穿戴了,打扮漂亮些,坐在酒席上,说不定有人看上你要你做儿媳呢?”

凝烟感动不已,拜谢道:“许姨的大恩大德烟儿没齿难忘。”

许夸道:“你我之间还说这个?”叫来随侍的丫鬟水仙,匀一套衣服并一些首饰给凝烟。

水仙大张着嘴巴。

像许夸这般富贵人家的小姐出行,不论到哪里,都必多带几身衣裳,一些首饰,好更换。

到人家家里坐客,从头至尾只穿一套衣裙,不仅失礼,还会被别的淑女名媛小瞧,是以随身带的,都是上好的衣裳和首饰,就这么匀些出去……

水仙心里虽不愿意,可不敢违抗,挑了最差的送与了凝烟。

凝烟心里喜不自胜,费了这许多口舌,总算捞到些好处。

许夸道:“我得往荣禧堂去了,进府这么长时间不去给老夫人请安,实在是说不通。”

凝烟福身道:“恭送许姨。”

酉时过了许久,琥珀才将若谖叫醒,禀道:“红香监视凝烟回来了。”

若谖睡眼惺忪道:“让她候着,我先沐浴梳洗。”

用玫瑰花瓣洗浴干净清香之后,穿了中衣,披着如黑缎似的长发端坐在床上,让红香进来回话。

红香禀道:“刚过酉时,烟小姐一家就进了府,烟小姐不知何故,穿戴的极为寒酸,先去了夫人那里,没有一盏茶的功夫就脸色难看的出来了。”

若谖嘲笑道:“我娘定是见她故意装可怜嫌了她,她没脸待下去,才出来的那么快。”

红香接着道:“之后,烟小姐又碰到了许小姐,在她面前哭哭啼啼,两人就去了滴翠亭。

奴婢不敢靠近,只远远的瞧着,见烟小姐边哭边说,许小姐气愤不已,但说了些什么,奴婢却是一个字都没听清。”

若谖不屑道:“她还能有什么好话,左不过是一面装可怜,搏人同情,一面像条发疯的母狗竭尽全力中伤我咯!”

红香又道:“最后许小姐还送了衣服首饰给烟小姐。”

若谖问道:“是将随身带着的送与了她吗?”

红香点头。

若谖不禁锁眉:“这就奇了,她为什么这么急着送凝烟衣物?”

第一百零八章 挑衅

琥珀在一旁猜测道:“定是许小姐看见烟小姐穿的破烂,怕她晚上的时候在酒宴上被众人小看,故此送与她衣物。”

若谖沉思摇头:“不像。既是随身带的,一定都是上品,许姨家虽然富贵,可因为恭哀皇后立下的家规,不许奢靡,所以一般情况下许夸不可能头脑一热,把那么好的衣物首饰给了凝烟,定有别的我们不知的原因。”

她见两个丫头都是一副苦思冥想状,道:“想不出原因就别想了,红香继续监视凝烟就是,看她这次混进府里又要干什么烂心烂肝的坏事。”

红香领命退下。

琥珀问道:“小姐,我们接下来该干什么?”

若谖笑吟吟道:“把我能打扮得多漂亮就打扮得多漂亮!”

琥珀被她的情绪所感染,气吞山河地应了一声,对着门口叫青梅过来,又对若谖道:“小姐,把你中指上的顶真取下吧,奴婢见你洗澡都戴着,可马上要妆扮,这个物件会与首饰看着不谐调。”

若谖抬手摸了摸那个银顶真,道:“我不取下来,一辈子都不取。”

琥珀知她犟脾气又犯了,只好由她去。

青梅听到喊声,推辞不得,只得来了,不敢马虎,费了好大功夫,给若谖梳了个漂亮的发髻。

然后衣服,首饰,一套套,一件件的左看右看,在身上头上不停的比划,又一套套,一仵件的否决,直到老夫人派人来催,方才结束了妆扮,房间里到处都是她的衣服饰品。

青梅和琥珀累瘫在席子上,看着四处狼藉,欲哭无泪,唤了红香绿玉四个丫头进来收拾。

那四个丫头用看怪物的眼神偷瞟了一眼若谖,心里大概以为她疯了,但马上被她惊为天人的俏模样惊呆了,几个丫头呆呆地看了她许久,异口同声赞道:“小姐真好看。”

若谖有些不好意的笑了笑,心想,你们谁夸都没用,除非辰哥哥夸漂亮,那才是真的漂亮。

忽然理解了燕倚梦那么冰玉一样的美人儿,为什么肯为父亲这样有着三妻四妾的男人洗手做羹汤了,正如此刻的她,女为悦己者容,都是女子的满腔痴情罢了!

若谖带着琥珀跟在老夫人派来的丫头身后袅袅婷婷往荷花水榭走去,一路上,那个丫鬟不停地偷看她。

到了那里,那个小丫头扯起清脆的嗓子喊了声:“谖小姐道。”

宾客们正在互叙寒温,听到禀报声扭头一看,月夜与灯火交映立婷婷玉立着一个小美人儿,把那满池清雅的荷花都比了下去。

一时间,众人竟忘了说话,只顾欣赏若谖的娇美。

若谖从容地走到老夫人跟前,跪下请安,一旁的翠玉忙将她扶了起来。

老夫人见到她也是一愣,只顾用眼睛上下打量着她,半晌,叹道:“竟比那画上的小仙女还美!”

若谖走到她身边坐下,笑着道:“老夫人是在夸自己吧,人人都说谖儿长的像老祖宗!”

众人听了哄堂大笑。

有来宾锦上添花道:“谖小姐句句生花,难怪皇上当年与谖小姐初见,便对小姐赞不绝口。”

老夫人眉开眼笑谦逊道:“不过贫嘴而已。”

许夫人笑而不语,面上却有得意之色。

程氏撇撇嘴,满脸写着斗大的妒恨二字,暗暗啐了一口,恨恨道:“全是一帮拍马溜须爬高台的势利眼!”

若谖一面浅笑着,一面向来宾扫去,用眼睛搜寻子辰,才发现在场的都是女眷,举目四望,离荷花池不远的醉月楼灯火通明,上面人头攒动,才知男宾客都在那里,心中失望至极,无意中看到凝烟在跟许夸咬耳朵,不知她又在造她什么谣,两人均面露鄙夷之色,不禁把目光钉在了二人身上,就那么一直盯……

我盯……直盯得你们两个从此不举!

咳咳!搞错性别了哟喂!

大概察觉到有人在看她们,凝烟、许夸同时抬眸,视线正好和若谖的目光相撞。

凝烟心虚,立刻败下阵来,可一看许夸正和若谖对峙,立刻就像夹着尾巴准备悻悻败退的恶狗看见主人来助阵一样,立刻狗仗人势荣光焕发地鼓起眼睛与若谖对视。

若谖忽然嘴角上扬,笑得无比优雅,故意朗声问许夸、凝烟道:“许姨,烟姐姐,谖儿可曾得罪了二位?”

她的声音娇嫩清冽,如山涧泉水叮咚,成功吸引了所有宾客的注意力,目光全都在她和凝烟、许夸身上逡巡。

许夸一愣,锁眉警惕地看着若谖,不知这个小妖女又要玩什么花样。

凝烟最大的爱好是在人前装白莲花牌绿茶婊,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她又怎会错过,当即笑得像个烟尘女子,睁大双眼,一脸单纯的问:“妹妹这话说的奇怪,你我是姐妹,便是妹妹伤害了我,我也只当妹妹年纪小不懂事罢了,又怎会跟妹妹计较,又何来得罪之说?”

若谖点赞,凝烟这个死贱人颠倒黑白的功力简直惊天地,泣鬼神不说,这番话当着众多宾客的面说出,把她自己刻画成忍气吞声的庶姐,而她若谖则是刁蛮黑心的嫡妹!

果然是绿茶婊里的杰出典范!自己还是小看了她!

老夫人气得脸黑的不用化妆,只用在眉心贴个月芽儿,就能直接演包大人,她正要开口,若谖暗暗按了按她保养的极好的手,老夫人扭头不解的看着她。

若谖附在她耳边坏笑道:“杀鸡焉用牛刀!。”

老夫人闻言,不禁眉眼弯弯。

若谖带头鼓掌叫好,就好像看客在看戏子演戏一般,直拍得在场所有人脸上全都写着懵懂二字,傻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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