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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娇-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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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一个少年的声音突兀的在他背后响起。

王仪心中一惊,急忙回头,还没看清来人,脸上已挨了重重一脚,整个人飞了出去,百姓见了纷纷避让,任由他撞在一棵大树上,跌了下来,树叶纷纷簌簌地落下,瞬间将他掩埋。

第一百九十七章 怜老

若谖惊喜万分地叫了声:“子辰!”

那群弓箭手急调转身,万箭齐发射向子辰。

若谖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两手死死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喊出声来分了子辰的心。

危急关头,子辰并不慌张,刷地一下把身边卖些廉价的胭脂水粉摊位上的桌布一抽,一抖,一卷,那些利箭便如铁钉遇到磁石一般,悉数卷进了桌布里。

子辰再将桌布一抖,那些箭全断成一截截的哗啦啦坠落在地上。

那些弓箭手震惊地看看地上的断箭,又看看子辰,全都向后退了一步,迅速从背上的箭筒里拔出箭来,准备再射。

可惜,子辰没给他们机会,从腰间抽出一根细长的银鞭,银鞭扫过之处,一片鬼哭狼嚎,那些弓箭手纷纷捂着右手手腕惨叫连连。

不远处人群里伫立的黑衣少年疑惑地审视着子辰,自言自语道:“果然是墨门。”

子辰一言不发收了银鞭,依旧缠在腰间,走到若谖跟前,看着她惊魂未定惨白的脸,甚是心疼,关切地问:“吓到了吧。”

若谖收了惊恐之色,呵呵笑了几声逞强道:“我又不是被吓大的。”

子辰只宠溺地笑了笑。

若谖袅袅娉婷地走到倒地不起的王仪跟前,耀武扬威道:“不是说我插翅也难逃吗?现在我就大摇大摆从你身上踩过去。”

王仪下意识的双手护裆,生怕他的命根子再惨遭酷刑。

若谖说着,当真从他身上踩过,琥珀想踩又不敢,最终绕过。

卫总管一把年纪了,自然不会做这么幼稚的事,也是绕过。

子辰性格一向洒脱,绝不会在细节上侮辱人,所以准备直接从王仪的头部跨过。

就听背后有个苍桑的声音踌躇在喊:“各位等等。”

子辰收脚不及,一脚踏在王仪的脸上,险些把他的头踩进土里。

几个人回头,看见一个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穿着缀了补丁的粗布衣服的半百老婆婆站在他们面前,欲言又止为难地看着他们。

若谖转身上前和气地问:“老婆婆有什么事吗?”

老婆婆吭哧了半天没说明白,到是旁边一个大嫂三言两语就说的清清楚楚:“祝婆婆的胭脂摊被你们掀了,她想要赔偿。”

祝婆婆听了,又是期待又是害怕地看着若谖几位。

若谖歉意地笑了笑,抓住婆婆枯瘦如柴的手道:“婆婆别怕,都是我们的错,我这就给你赔偿。”回头问琥珀:“出门带了几两银子?”

琥珀答道:“十两。”

若谖道:“全给了老人家。”

琥珀看着贫苦的老婆婆,想到自己面黄肌瘦的母亲,同情之心早就泛滥成灾,听小姐发了话,忙迫不及待地连装银子的荷包一起塞到老婆婆手里。

老婆婆把荷包打开一看,吓坏了,连声哎哟哟道:“哪里要这许多!”说着硬要退给若谖,道:“我的货只值两吊钱。”

旁边有看客劝道:“人家是侯门千金,哪在乎这点银子?祝婆婆你就收着吧,你无儿无女,没个依靠,等老得摆不了摊时,有些银子在手,日子就好过些。”

祝婆婆听众人这么说,又见若谖执意不收,只得万分难为情又万分感激地收了银子。

若谖听了众人的话,怜悯祝婆婆孤苦无依,索性将身上的饰品全都摘下送她,对她道:“把这些拿到当铺当了,至少可以换纹银三百两,婆婆你晚年就无忧了。”

祝婆婆双手捧着那些首饰,感动的嘴唇直哆嗦,可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众人都艳羡道:“祝婆婆时来运转,遇到贵人了。”

若谖几个听了也不理论,走到自己的马车跟前,若谖与琥珀进车厢里坐了,卫总管驾车,子辰坐在他身边。

祝婆婆追了上来,捧了几盒她摊位上最好的胭脂水粉非要送给若谖。

盛情难却,若谖命琥珀收了。

卫总管将手中的缰绳一抖,拉车的两匹骏马昂首长嘶了声,拉着马车开始行驶。

卫总管眼看着前方,微侧了脸对子辰道:“幸亏你及时出现,不然今天小姐凶多吉少。”

子辰只笑了笑,遗憾刚才匆忙之间,把那两盏花灯遗在了河岸边,还好,那两条细布条贴身放着,子辰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放细布条的胸口,心里漾起一片柔情蜜意。

若谖在车里面听到了,忍不住把车帘掀开一半来看子辰,虽然只看到一个挺拔的背影,心里却觉得是个依靠。

子辰察觉到后面有动静,回过头来,冲着她温暖地笑了笑。

若谖心中如擂鼓,羞答答地放下帘子,扭头瞥见琥珀拿着一个巨大的烧饼在啃,惊问道:“你哪来的?”

琥珀道:“刚到玉带河畔时就买了,还不止这些。”说着,伸手从怀里里掏出芝麻饼、老婆饼,竟然还有,馒头!

若谖眼都看直了,难怪刚才觉得她身材比平时有料,害得自己自惭形秽,原来有填充物。

若谖费解道:“家里吃的比这些好多了,你还买这些吃?”

琥珀不好意思道:“看见吃的就控制不住我自己嘛。”

她撕了一块烧饼给若谖,道:“小姐,折腾了这么久,肚子有点饿了吧,吃块烧饼吧,特别有嚼劲。”

若谖迟疑着接了过来,咬了一口,还真是有嚼劲,像牛皮一样坚韧。

若谖只觉难以下咽,趁着琥珀不注意,把饼往车窗外丢,立刻瞪大了眼睛,一迭声地叫着:“快停车!”

子辰与卫总管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交换了个疑惑的眼神把马车停了下来。

若谖不由分说,气冲冲下了车,径直往车侧走去。

子辰几个忙跟去看,就见若谖拦住了凝烟的去路。

凝烟很慌张,心虚地问:“你想干什么?”

若谖一改往日温婉甜美的模样,狞笑道:“我想干什么?我想揍你!”

凝烟心知肚明,却装糊涂,节节后退,问道:“为……为什么?”

若谖前世曾跟一条心机狗交过手,哪怕你把铁一般的证据甩在他脸上,他也可以不承认。

所以她没打算和凝烟这个心机婊对质,她刚才为什么陷她于危险的境地,只挑眉邪笑道:“为什么?就为我看不惯你这副白莲花牌绿茶婊的模样,所以想教训你咯!”

第一百九十八章 蚊刑

凝烟还想说点什么为自己辩护,若谖已经一巴掌凌厉地扇了过来。

凝烟先有些畏缩,只一味躲闪,见子辰他们三个袖手旁观,胆子大了起来,开始反抗。

凝烟比若谖大好几岁,稍一反抗若谖就处于下风。

接下来的场面,可以用“兵败如山倒”来形容若谖的颓势,要不是顾忌子辰等人,凝烟早就手撕了若谖。

她看着被她一掌推倒在地的若谖,鄙夷道:“自不量力!”

琥珀心疼地叫了声“小姐!”上前扶起她来,仇恨地盯着凝烟,挽袖道:“奴婢替你收拾那个贱人!”说着就要向凝烟扑过来。

凝烟心里害怕,虽说琥珀也比她小好几岁,可人家毕竟从小做着繁重的农活长大,手上有两把力气,打她不像打丧家之犬么?

子辰拦住琥珀道:“你家小姐要过手瘾,怎会要你替她?”

琥珀暗道,自己当然明白,可小姐打不过凝烟这个死贱人。

却见子辰毫无征兆,一言不发地揪住凝烟的头发就往路边的树林里拖。

若谖三个看得眼睛都直了,这,什么节奏?

琥珀在心里不高兴地腹诽:说好了两人不插手的,你却偷偷把凝烟贱人拖到树林里修理。

卫总管守在马车旁,若谖和琥珀好奇地跟在子辰身后一看究竟。

凝烟被人揪了辫子,自然痛得销魂蚀骨,一路惨烈地嚎叫:“子辰!你竟然打女孩子!”

子辰寡淡道:“像你这种心机婊人人喊打。”

进了树林,子辰把凝烟往地上一扔。

凝烟爬起身来就想逃命,子辰银鞭一甩,将她卷了回来。

凝烟吓得五官都挪了位,对着子辰磕头如捣蒜般哀求道:“表哥!饶了我吧!”

子辰冷冷道:“谁是你表哥?”说罢,捡起一根藤条,把凝烟捆在一棵树上,对若谖道:“妹妹可以随心所欲地动手了。”

凝烟吓得面部表情惨不忍睹,瑟瑟哀求道:“谖儿,好谖儿,放过姐姐吧,我以后再也不会陷害你了!”

若谖嗤笑:“就算狗改了****,你也改变不了你恶毒的本质!”

琥珀找了两根粗大的木棍,塞给若谖一根,磨拳擦掌,跃跃欲试道:“小姐,动手吧!”

若谖将木棍往地上一扔,坏笑道:“玩点新奇的才好。”

琥珀兴奋道:“怎么玩儿?”

若谖道:“先把凝烟的外衣给扒了,然后把祝婆婆给你的胭脂水粉全抹在她身上。”

琥珀不解道:“这么做有什么用?”

若谖冲她狡黠地眨眨眼道:“叫你做你照做就好。”

琥珀听了,满腹狐疑地去扒凝烟的衣服。

子辰忙背转身去,若谖见了好笑,道:“你在外面等我们。”

子辰嗯了一声,走出树林,和卫总管并坐在马车上。

卫总管问:“小姐在干什么?”

子辰微弯了嘴角道:“她还能干什么,不过想心思整人罢了。”

卫总管哈哈大笑道:“烟小姐可是有罪受了!”

树林里,琥珀把胭脂水粉往凝烟身上抹,暗暗不甘心道,这么做顶多使凝烟这个贱人丢丑而已,可话说凝烟无耻无底线,连野合的事都干得出,又怎会丢不起这个丑?太便宜她了!

琥珀越想越气,抹一把胭脂水粉,就狠狠狞凝烟一把,凝烟就扯着嗓子惨叫一声。

若谖坐在一棵树杈上晃着双腿仰头赏月。

胭脂抹了凝烟大半身的时候,奇迹终于发生了,潜伏在树林里大如马蜂的蚊子从四面八方嗡嗡而来,围着凝烟盘旋,有的干脆落在她裸露的肌肤上,贪婪地吸起血来,又痒又疼,可凝烟四肢被捆在树上,挠又挠不到,只能难受地哀嚎惨叫。

琥珀惊喜地抬头叫了一声:“小姐!”

若谖跳下树来,对琥珀道:“秋季的蚊子最是阴毒,跟这贱人同一属性,我才想了这么个法子以毒攻毒。”说着,往树林外走去。

琥珀跟在后面启动十万个为什么,问道:“为什么抹了胭脂水粉蚊子就都飞过来了?”

若谖道:“这些胭脂水粉里都加了花蜜和糖份,才能闻起来香气扑鼻,擦在脸上感觉细腻。

而蚊子又特别喜欢甜香味——你在夏天没看过蚊子叮没啃净的西瓜皮吗,就是这个缘故。

所以那些秋蚊闻到脂粉香会蜂拥而至,我叫你把凝烟的外衣扒了,就是方便蚊子聚餐嘛。”

琥珀拍掌笑道:“小姐的办法就是妙!”

凝烟见她俩快出树林了,都快急炸了,一面徒劳地扭动挣扎,一面凄厉地喊道:“谖儿,求你放了我!”

若谖头也不回讥讽道:“除非我脑袋被驴子踢过,不然怎么可能放了你这蛇蝎女?”

主仆二人出了树林,坐了马车扬长而去。

顿饭时辰之后,一辆华丽的马车从玉带河的方向驶来,车后跟着一群残兵败将。

马车上坐的正是恶少王仪,他重新换过一套随身携带的衣服,早没了之前的狼狈模样,背靠着车壁,两眼阴狠地直视着前方。

他身旁的一个贴身恶奴小心翼翼问道:“公子爷,我们就这么放了那个方若谖?”

王仪踹了那恶奴一脚,将脸一瞪,满脸戾气道:“不然怎样?难道跟父母大人说,我调戏方若谖未遂,还被她修理,叫父母大人为我出头?母亲也就罢了,顶多说我几句,父亲肯定直接把我打死!”

那恶奴马屁拍在马腿上,缩在车厢的角落里揉着被踢痛的地方不敢则声。

主仆二人正沉默着,忽听附近传来女子的呼救声。

王仪顿时一脸淫邪的笑容:“这是谁家的姑娘,大半夜的叫成这样,本公子去看看,安抚安抚人家。”

车外驾车的奴才听到,驾着车循声来到树林边,停了马车,王仪从车上跳了下来,迫不及待地往树林里钻,几个恶奴急忙跟上。

到得树林,众人一眼看见穿着大红肚兜的凝烟绑在一棵树上,不停地喊叫扭曲着身子。

树林里月光朦胧,恰到好处掩饰了凝烟昨日被若谖用计修理被打得肿胀的脸,夜色反而衬的她的肌肤欺霜赛雪般白。

王仪本就是色犬一只,今晚若谖坏了他的好事,正无处发泄,现见了半裸的凝烟,自然挑起他的****。

凝烟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际,忽见有人来,激动得忘乎所以,用变调得不忍闻的声音叫着:“公子救我!”

王仪走到她身边,淫笑着把手伸进她的肚兜里揉捏:“本公子救你不难,你拿什么谢本公子?”

第一百九十九章 苟合

凝烟借着林间昏暗的月色认出王仪来,心中一喜,任由他轻薄,巧笑嫣然地对他飞着媚眼道:“只要公子肯救小女子,怎样摆布小女子都行。”

王仪听了,笑得更淫邪了,用力拍了拍她的脸蛋,嘉奖道:“果然是个识趣的粉头。”头一偏,示意一旁的奴才给她松绑。

凝烟手脚一自由,立刻在身上挠个不停,直挠了一杯茶的功夫方才不痒了,与王仪携了手,只转到几棵树后便苟且起来,也不怕不堪入耳的声音被王仪的几个仆从听到。

凝烟躺在潮湿的地上,背被腐叶枯树枝硌得生疼,身体还要承受王仪的重量和他的摧残,两眼望着树枝缝里漆黑的夜空,心里忽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委屈和屈辱。

别人都是洞房花烛夜,自己这算什么呢?

被奴才睡过,又被身上这个纨绔子弟当粉头玩弄!

她眼前晃动着与青砚那日在府衙受审时,围观的老百姓那一张张鄙夷的面孔,他们讥笑的话语言犹在耳,不禁咬紧樱唇,发誓要置若谖于死地,而身上这个王仪便是最好的锲机。

事毕,王仪满意地从她身上爬起来,一面系着裤腰带,一面表扬她道:“没想到你侍候男人的功夫竟比青楼头牌还要厉害。”

凝烟坐起身来,捡起身边的红肚兜遮住****,故作娇羞道:“公子过奖,因为是公子的缘故,小女子才如此卖力。”

王仪本待发泄完就走,闻言,来了兴趣,蹲下身,对凝烟****捏臀,好奇地“哦?”了一声,问道:“你知道本公子是谁?”

凝烟羞得不敢看他,一只手指绞弄着一缕垂在胸前的秀发道:“整个长安城的姑娘,谁不识当今王皇后的侄子、大名鼎鼎王仪王公子呀,你可是长安城姑娘们的梦中情人!”

她只不动声色地狂拍王仪的马屁,只字不提自己刚才围观他调戏贫女,更不提是她引他想非礼若谖,结果害他被若谖狠狠惩治一番的事。

王仪听了自然无比受用,得意地笑着,用力拧了凝烟胸口一把,用与烟尘女子说话的口吻对她道:“很会说话逗本公子开心,那本公子再承全你一次,以解你相思之苦。”说罢一把扯去她护胸的红肚兜,再次将她按在地上。

凝烟暗暗叫苦,却也只得从了。

待王仪精疲力尽之后,提裤欲走,凝烟在后幽怨道:“王公子这么狠心,就这么抛下小女子吗?”

王仪纵横花柳丛中数年,从未遇到哪个女子敢纠缠于他——那些风尘女子只要银子不要人,那些良家女子纯是被迫,谁会与他纠葛不清?

现遇上凝烟这般不知好歹想留人,顿时心头火起,回身飞起一脚,把她踢了个空中赤身露体三百六十度前滚翻,然后叭嗒一声,脸朝下摔在地上,吃了一嘴泥。

犹是这样,王仪还不解恨,指着她骂骂咧咧道:“你这贱人,本公子已经赏脸一连睡了你好几次,你还待怎样?难不成要本公子把你这残花败柳娶回家去?”

他的话正中凝烟的心思,正妻她不敢想,以为做个美妾总没问题,不然,她如此卖力委身与他又是为了哪般?

可谁知王仪只须一脚就粉碎了她的美梦。

凝烟吐出嘴里的泥,抹了抹鼻腔里流出的血,楚楚可怜道:“小女子蒲柳之姿,哪堪侍奉在公子身侧,只因仰慕公子,得罪了一人,被绑在此地,幸蒙公子搭救,又赐我半晌贪欢,只一时不忍公子离去,才开口挽留,别无他意。”说罢,哭得梨花带雨。

男子最见不得的就是女子的眼泪,便是王仪这般禽兽不如的人一时也软了心肠,问:“因仰慕本公子而得罪了一人?那人是谁?”

凝烟暗喜,今夜又是献身又是挨踢,事情总算峰回路转,有了转机,却故作不肯道:“算了,小女子不想再提起了。”说罢,更是泪如雨下。

王仪不过一摧花***哪懂怜香惜玉,她既不说,他也没那个好性子哄她说,叫随从拿出一锭银子,像打发一只摇尾乞食的饿狗一般,扔在她身旁,道:“看你侍候本公子满意的份上,拿去买身衣料吧。”

凝烟偷瞟了一眼那锭银子,少说有二两,顿时心花怒放,嘴里却推辞道:“小女子非为了一点银两,小女子侍候公子全是自愿,也是公子恩泽于小女子,小女子三生有幸矣!只是小女子实在咽不下谖妹妹对公子的诽谤。”

王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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