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宫道-第5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碰不碰……”伯堃并不难过,他已被突如奇来的喜悦包围了。

“那,我去拿几件东西,后门见!”亦蕊得到承诺,便向寝室走去。

凝秋正指挥众人收拾东西,见亦蕊来了,便问:“福晋,计划几时回王府,奴婢好派人回府传话。”

亦蕊挥挥手示意其他奴才退下去,留下凝秋一人,她说:“拣些简单的衣裳、几块银子、晖儿的手抄药经就够了。”

凝秋疑惑道:“这……”

亦蕊将凝秋收拾到一半的包袱皮清出来,自顾自得捡所需的东西,边说:“我不回王府,你和王爷说,我失踪了,或死了,都行!”

凝秋大吃一惊,说:“福晋,你别胡说,这怎么行?”

亦蕊停下手中的活,侧头对凝秋说:“以后我不是福晋,别这么叫我。对了……”她来到案前,迅速拟了张书笺,大意是奴婢凝秋有功,赏银百两,赐回乡。她将书笺递给凝秋,说:“王爷认得我的字迹,你给他,他会放你走的。若实在不行,印鉴在福熙阁何处,你是知道的,自己盖一个便是。”说罢,她继续麻利地收拾起来。

凝秋跪在地上,紧紧地抱着亦蕊的双腿,哭道:“福晋,你这是怎么了?求你告诉奴婢啊!”

亦蕊温柔地蹲下,说:“凝秋,你也陪了我十几年,返乡的愿望早就该实现了。不是吗?”

凝秋说:“福晋,你走了,晖阿哥、彩娟的仇谁替他们报啊?”

亦蕊嘴角抽搐了一下,她闭上眼,许久才缓缓地张开,她眼里泛着泪光,略带激动地说:“报仇,只会死得人更多。晖儿、彩娟,都走了。凝秋,你知道下一个最危险的就是你啊?”

“奴婢不怕,总之不能让他们含冤而死!”凝秋坚决地说。

“我怕!我不能再接受身边的人,离我而去!”亦蕊心痛地表情扭曲,自火灾后亦蕊便有了心疝为患,平日还好,但弘晖那事引起她旧疾复发,每日都得按时服用紫桂丸,现已误了时辰。昨晚还是彩娟在伺候服药,凝秋碰到药瓶时,似乎还能感觉彩娟的体温和动作,一转眼,已人去楼空。凝秋取来药丸、米酒,服侍亦蕊。凝秋不安地说:“您要去哪?谁伺侯您呢?这身体……”

亦蕊缓缓地说:“大象因为拥有珍贵的象牙,而被无数猎人捕捉。若无象牙,它那皮糙肉厚的,也没人想去伤害它。我就是那大象,位份、恩宠、权势都是那象牙,她们为了得到它,杀害了晖儿、彩娟,甚至……更多人……我厌倦了,你懂吗?”

凝秋说:“您也不顾王爷了吗?”

亦蕊心里揪了一下,说:“自迁至别院,王爷来过几回,他顾及我了吗?恐怕正与李怡琳、瑶夕风月无限呢!”

凝秋叹息一声,亦蕊没有利用福晋的身份处置瑶夕,并不是她不想,而是她想让胤禛出面为弘晖做些事,却没想到,胤禛所做的事,就是让瑶夕侍寝吗?

凝秋说:“如果福晋一定要走,就带奴婢走吧!至少有个人伺候你啊!”

亦蕊不再理她,挎起包袱就走,一路无人敢拦,走到后门边,伯堃已在等待。

凝秋一路哭喊地跟来,看到阿济格时,讶然道:“福晋,你不会是要跟他……走吧?”她忍住没说出私奔二字。

第93章 玉簪欲成中央断

伯堃欲要辩解,却听亦蕊冷冰冰地说:“是,我是要随他离开,到一个新的地方去重新生活。”

凝秋摇摇头,说:“不,这不是奴婢所认识的福晋。”

亦蕊抓起伯堃的手,说:“你才认识我多久,我已认识他二十多年了。”

凝秋左看右看,说不出话来。

亦蕊说:“凝秋,你若肯看在我们主仆十多年的份上,就和王爷说我死了也好,被人绑了也好,随便。别扯到阿济格大人身上。”

伯堃说:“既然我愿带你离开,那就不去想那些。阿玛自有荣妃娘娘保着,再说,我也并非他的亲生儿子,自有法子撇开关系的。”

“那你就什么都没了,还要沦为通辑犯。”亦蕊淡淡地说。

伯堃深情地说:“我愿意!

亦蕊抬抬下巴说:“看到了吗?这才是我要找的男人。”

凝秋不敢相信,连连退了几步,拼命摇头,说道:“你这是逃避责任,你没有勇气承担一切,你懦弱无能……”

“对,我不适合做雍亲王嫡福晋,这话,刚入宫时,你不是就已经告诉我了吗?”亦蕊平静地说。

伯堃挡在凝秋面前,亦蕊自行上了马匹,伯堃潇洒一撑,二人共骑,绝尘而去。

清音阁,满地狼籍

阁外庭院中,凝秋、那布尔等在别院侍侯的奴才、侍卫分开二处,执行着庭杖。每一下,都能听到奴才们:“谢王爷赏赐!”的声音,与皮肉相笞合在一起,简直是极大的讥讽。

“福晋怎么会失踪,彩娟又莫名奇妙地死了?还有阿济格,他去了哪?谁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胤禛接近于怒吼着。

没有人可以回答他,一切都像为谜。

此时,奴才来禀,李福晋求见,胤禛允了。

李氏挺着五个月的肚子,孕相十足,盈盈下拜。

胤禛皱眉道:“你怎么不好好歇着,东奔西走地干什么!来人,快给李福晋搬凳子、打扇……”清音阁的奴才在胤禛的要求下,围着李氏团团转。胤禛亲自扶着李氏坐了下来,全神贯注于她隆起的腹部,生怕有个闪失。

李氏笑得如花般灿烂,她说:“妾身是担心王爷动了气,伤了身子……”

胤禛没气好气地说:“再怎么样,也没你的身体重要。这场面看了晦气,快回梦雪阁去。”李氏掌管王府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借口绿绮轩地处偏远,搬到了离清音阁极近的梦雪阁。

李氏娇嗔道:“奴才们叫得那么凄惨,真真把妾身吓坏了,这才过来看看,是谁大胆惹到王爷了?”

“什么?”胤禛双眉一竖,说:“封上那些奴才的嘴,多打十杖,不要让他们惊扰到小阿哥。”

顿时,惨叫声已变成闷哼,“一、二、三”整齐的数杖声伴着“啪啪”声传来。李氏得意地笑着,她来时,便已看到凝秋被打得半死不活地惨状,心中十分痛快。她假仁假义地说:“王爷,别打了,这样会出人命的。”

胤禛咬牙切齿地说:“他们保护福晋不周,足以要了他们的贱命。”

李氏眼珠一转,说:“王爷,你说姐姐能去哪呢?还有一同失踪的阿济格大人?”

胤禛什么也没说,一拳砸在桌上。

李氏火上浇油,说:“妾身有个大胆的猜测,还请王爷莫怪……你说姐姐在别院一住四个月,会不会耐不住深闺寂寞,与阿济格大人发生了……王爷!”她话音未落,脖子已被胤禛单手扼住。

胤禛两眼似乎要冒出火花般,说:“蕊儿不会做出那种事,你不可肆意诽谤她!”

李氏脸已憋得通红,她拼命指着自己的肚子。

胤禛这才放手,背过身去,看也不看大口喘气的李氏,说:“亦蕊还是嫡福晋,本王不允许任何人做出无凭无据的揣测。”

李氏低声说:“妾身,不敢不敢……”

迟朝来报:“凝秋已晕死过去,看来她的确不知福晋下落。”

胤禛不耐烦地说:“押入狱中,放出布告,赏金千两,寻找福晋。”

“王爷……”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传来,瑶夕端着托盘,说:“已过了午膳时间,贱妾做了道什锦猫耳朵,望王爷赏脸。”

“猫耳朵,这能吃吗?”李氏故做出惊恐恶心的表情。胤禛也投去好奇的目光。

托盘中,有一大六小七个银盖碗。瑶夕轻轻揭开最大的银盖,一块块雪白的面片卷起贝纹,像极了小猫可爱的耳朵。一股面食的芳香引面扑来,胤禛顿时感到饥肠辘辘。瑶夕又打开了剩下六个银盖,分别装的是豆腐干肉卤汁、鸡蛋、香茹丝、青椒丝、虾仁、辣椒油,她按胤禛的口味依次将配料倒入,拌匀,最后再从小银瓶中点出几滴柿子醋,如同变戏法般,将一碗平淡无奇的面食,变得色香皆有,让人食指大动。胤禛坐下尝了一口,连声喝彩,这时才觉得饿得不行,顾不上形象,风扫云卷般得吃光了。

李氏笑着说:“看王爷吃得开胃,妾身也想试试呢?”

胤禛没有说话,正品着瑶夕沏得香片。

李氏又说:“王爷,小阿哥动了一下,看来妹妹的什锦猫耳朵实在美味的紧,连他都闻到了……”

胤禛立刻说:“瑶夕,那你就做一份给梦雪阁送去。对了,别加辣椒。”

“是!”瑶夕心中委屈,表面上还是乐意恭顺地接了话去。

亦蕊与伯堃马不停蹄,驰了大半天,到了一间貌似学堂的地方,匾提“文君堂”。伯堃将亦蕊扶下马背,见她一脸疑云,笑道:“进来吧!”

朗朗书声、幽幽墨香,八九个童子在夫子的带领下摇头晃脑地念着:“元亨利贞天道之常,仁义礼智人性之纲。……”仔细一看,李卫和花皮帽几个也煞有架势地在旁跟读。再看那夫子,一袭黑白相间的宽大的儒衣,微微眯眼如熏熏然状,不断用手抚着颏下稀疏的胡子。忽然,有一童子读书出错,所有人嘎然停止,齐齐看向他。那童子软声哀求,连连摆怪相做鬼脸。夫子姿势虽然没变,但圆溜溜的眼睛一转,只听唉哟一声,那童子捂着额角,满头是水,狼狈不堪。堂上严肃气氛一扫而空,夫子用戒尺猛击桌面,说:“这次用的是水弹,下次可要用乌贼汁了……”学童们不敢嘻笑,书声再起。

亦蕊差点掩嘴大笑起来,那夫子不是臻婳是谁?

伯堃扯扯她的袖子,二人前往后堂,也不派人通传,静静地等候臻婳等人归来。

约近午时时分,臻婳与李卫交头接耳,嘻嘻笑笑地走在前面,花皮帽等人紧跟其后,回到后堂。

臻婳看到伯堃,便停下了脚步,与李卫咬了几句耳,冷着脸回到自己房中。

李卫等人倒是一脸笑意,快步前来,说:“刘大哥,是哪阵风将你吹来了?”

伯堃一揖手,说:“逃难!”

李卫这才看到亦蕊,觉得面熟,却不敢相信,说:“这位是?”

亦蕊微微躬身,笑着说:“小女子乌拉那拉。亦蕊,有礼了。”

众人安静下来,惊讶、担忧不约而同写在脸上,李卫将伯堃拉到一旁,悄声问道:“刘大哥,她不是雍亲王福晋吗?你怎么把她带到这来了?莫非,绿竹客找到你?”

伯堃拍拍他的手背,说:“至于绿竹客一事,我们一会再谈。”说罢,他朗声说:“她以前是福晋,现在只是百姓。”

亦蕊附合道:“各位莫担心,就把我当做普通人看待便是了。”

“普通人?怎么普通?”臻婳手脚麻利,已换了女装出来,四年不见,她已出落得亭亭玉立,眉清目秀。

臻婳提着一把利剑,怒气冲冲,来到堂中。

李卫忙拦着她,说:“婳儿,不可莽撞。刘大哥在此?”

臻婳目泛泪光,说:“他算什么大哥,顶多是个重色轻友的小人。姓刘的杀了姥姥,还有这个贱女人,也是帮凶。木子,你若真心待我,替我杀了他二人,以祭姥姥在天之灵。”

李卫说:“婳儿,你太不懂事了。刘大哥当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姥姥的死,全是为了我们好。你别固执了!”

臻婳提剑便向伯堃剌去,李卫虽学识不如她,但功夫却强上许多,几个回合下来,“咣当”一声,长剑落地。

臻婳摔倒在地,任凭李卫哄劝,只是流泪不起。

亦蕊捡起长剑,塞到臻婳手里,说:“以前我不知道失去亲人的痛是什么样的,现在知道了。我儿子和最好的姐妹,都……离我而去了,我甚至不知谋害他们的是何人?若你觉得杀了我,姥姥会好些,我很乐意把命交给你。”

臻婳嘴唇动了动,当初是他们先绑架的亦蕊,姥姥死了,亦蕊却想方设法保住了剩下所有人,包括她与李卫的性命。她不是个忘恩负义之人,怎可对亦蕊下手?

李卫劝解道:“姥姥当时心绞痛发作,仍坚持到最后一刻,她知若落入敌手,下场堪忧。她宁愿将性命断送在刘大哥手里,从此让他欠着亭林村一个人情,照顾我们,完成使命。你身为姥姥的孙女,这么浅显的道理,你还不明白?”

臻婳怎会不知,只是姥姥的死是她心中最大的伤痛,每每揭开,总会情绪有所失控。李卫好容易将她劝回房间,花皮帽等人分别去生火、做饭。屋中仅剩伯堃、亦蕊、李卫、臻婳四人。

伯堃神色凝重,说:“姥姥的死,我有脱不开的干系。但现在你们正处险地,绿竹客随时可能找上你们,而亦蕊正是他追杀的目标!”

“啊!”其余三人等都发出了惊讶的呼声。

李卫又奇又惊,道:“你见过绿竹客了?”

伯堃点头道:“嗯,潇碧先生果然名不虚传,武功之高,真是令人佩服。只是这手段,未免过于残忍。”他简述了一遍那日遇见潇碧的事,亦蕊这才知晓彩娟做了自己的替死鬼,痛哭不已。

第94章 狂如水中捞月

文君堂里,多了一位夫子。

一个教《小学》,一个教练字,新夫子温柔耐心、学识渊博,对于年幼和弱小的孩子更是体贴。

这日,李卫正婉言拒绝了一位官家子弟的求学,他双手一摊说:“两位师长,你们连县丞大人的少公子都招来了!”

臻婳皱眉道:“我们这只收贱籍百姓孩子,他们若是自降户籍就来吧!”

亦蕊抿嘴偷笑道:“看来,以后得教得差点……”

“嘿嘿嘿……”李卫等人都笑了。

学堂为了让女孩也能读书,特地在每日下午与男孩分开,设了一个半时辰的女子课堂,且免收女孩的学费。但一到农忙季节,家中女孩往往也兼了大半个劳力,既便免费,也常常无故缺课。连续三日,张家的二丫没来学堂。臻婳打定主意,在放课后,换了女装,便与李卫一块来到张家。

张家门口,醒目地悬挂着几张黄符,屋内烟雾缭绕,臻婳睁大了双眼,张大妈正跪在地上,烧着什么,口中虔诚地念念有词:“太上老君、灵宝道人……愿我儿身子早日康复……”

臻婳用肘一捅李卫,李卫上前问道:“张大妈,张大妈……你这是做什么呢?”

张大妈瞪了一眼李卫,又磕了头,念叨几句,站了起来,向屋外走去。

屋外,李卫笑着说:“张大妈,我们是在找二丫的,怎么……”

“你们别说了!”张大妈双手叉腰,“二丫以后都不会再去学堂了,你们也不要再来了……”

臻婳忙说:“张大妈,二丫虽是女儿身,但她也有读书学字的权利。何况她天资聪颖,又勤奋好学……”

张大妈说:“她嫁人了……”

“嫁人?”臻婳与李卫面面相觑,二丫今年才九岁,虽说民间童养媳或早过门不算罕事,但居住一村怎会从未听说。张家贫苦,一儿一女,无地可耕,张老爹长年在城里给人打工,隔三差五寄点银子回来,而儿子大牛就上山打打柴、捉捉鱼补贴家用,张大妈和二丫便在家偶尔做做散工,过着温饱的日子。

臻婳灵机一动,从钱袋里摸出一两碎银子,塞在张大妈手里,笑道:“哟,那可是喜事啊!怎么不早说,这就当是后补的礼钱了。”

一两银子,抵得上张老爹一个月的工钱,张大妈顿时说话便软了很多,一脸笑意:“这怎么敢当,我们受不起。”

臻婳不再提二丫,而是望着屋檐上新贴的道符,问道:“张大妈,听说大牛病了,现在怎么样?”

张大妈长叹一声,苦着脸说:“大牛前段日子不知怎么的,整个人变得疯疯颠颠的,像被人摘了魂似的。”

臻婳忙说:“怎么这样,那现在呢?看看是否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张大妈想了想,说:“跟我来吧!”将臻婳李卫请进了屋子。

那半片欲倒未倒的木屋里,大牛被麻绳捆在床上,捆绑处多有磨出血渍疤痕的深凹。他两眼直直望天,见有人进来,脸上浮上一层诡悚的肃意,让人觉得既可笑又可怕。只听他说:“喂,你们几个,见到皇上,还不行礼!小心孤治你们的罪。”说着,猛晃起来,床架摇摇欲散,口里不断发出嗬嗬声,脸涨得通红。没一会,又见大牛全身发抖,牙齿打战,瑟瑟地说:“娘,求你,杀了孩儿吧,孩儿受不了了……道长,给我药,给我药……”

李卫奇道:“这道长是谁?药又是什么药?”

“是五石散!”臻婳一脸严肃,“我曾经见过人服用,上瘾后无法摆脱,就是他这个模样。只是……”五石散,也称寒石散,服食之后令人全身发热,迷惑人心,进而觉得精神开朗,亦有壮阳之效。此药极易成瘾,未起瘾时不能及时服药,便会全身发抖、无法自控、行如梦魇。自古服此药而丧命者,不计其数。五石散何其贵重,怎是区区一介贱民可以用的起?

李卫轻声问:“你不会看错?”

臻婳点点头,说:“不会错,它害得我家破人亡,我生父就是因五石散而离世的。”

李卫从未听她提过这个,不由轻声说:“婳儿……”

臻婳不耐烦地说:“他从没尽过父亲的责任,别提他。张大妈,是谁给大牛服用五石散的。”

“五石散?这是什么东西?”张大妈一头雾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