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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作凉缘-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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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安问:“哎,你怎么知道我去了医院?”

钟立维哼了一声:“我的莲跑拿去保养,恰好在4S店看到你的车,一盘问才知道你出了事……”

他说得含糊,陈安只顾尴尬了,这是有生以来做得最糗的一件事了。

“哎,我说……”他扭头瞄了她一眼,“这就是传说中的母猪上树?!”

陈安瞪他:“你才母猪上树!”

他大笑:“不是母猪撞树吗?咳,我就纳了闷了,当时你琢磨什么呢,好眉好眼地去撞人家停着的车,而且是国安部的车!我真真儿服你了,任谁听了都新鲜!”

陈安咬着唇,这事以后恐怕还要被他取笑,她干脆掐灭他念头:“我当时在想一个棘手的案子……”

“嗯?”

“我在想啊,钟立维对我这么好,等他闹离婚时,我是不是可以给他打个八折!”

钟立维咬牙,伸手过来掐她:“恶婆娘……毒舌妇……”

陈安笑得花枝乱颤,小手一指前面:“嘘嘘……小心再上演公猪撞大树!”

第三十九章 儿时三角恋

钟立维闷闷地开车,心里又甜又苦,自己在她眼前晃了二十六年了,他在她心中依然一半是顽劣的发小,一半是不像兄长的兄长。曾经他努力过,暗中搞过小动作,他自以为不着痕迹、天衣无缝,可是命运总是无常,不让人如意,操纵着另一种宿命安排他们走下去……

她笑得甜美畅快,眉眼弯弯,像极了年轻时的董阿姨。

钟立维不禁苦笑,他睕了她一眼:“傻不傻呀,整个一傻大姐儿。”

陈安笑够了,才觉得神经扯疼了,她看了看车外的景致:“哎,我们去什刹海?”

他微笑不语,绕过恭王府、宋庆龄故居……穿过几条长长的北京老胡同,陈安兴奋地一指前面:“钟立维,那里是军部大院,我们的家!”

他看了她一眼:“是,那是我们的家!”

车子停下来,陈安率先下了车,变化太大了,当年破旧的大院早已不存在,眼前是一门一户整整齐齐的小四合院,一样的大门,一样的门槛,一样的装饰……

钟立维斜倚着车门看着她背影,夕阳的光线更加柔和,金色的余晖照着她纤细的背……那个梳着羊角辫、爱哭爱笑、淘气有如男孩儿的小安安终于长大了。

陈安忍不住叹口气,一回头:“诶,钟立维,你说那几株石榴树还在不在?”

他摇头:“不知道……哎,你怎么那么嘴馋!我记得每年春天刚一开花,你就站在树下盼着结果子,等果子长出来了吧,你就蹲在树下流口水,老实说,有没有这事?”

她一边笑,一边回忆往事:“切,我盼了多少年,巴望了多少年,到搬离大院还不是一粒石榴仔也没尝到,果子没熟一准儿让你们一帮调皮捣蛋半路摘了去……”

他笑她:“哼,酸不啦叽的有什么好吃的!”

“越是得不到,就越觉得珍贵吧!我记得有年深秋,老树的尖上幸运地留了几个,眼瞅着熟了,可一夜之间忽然又没了,你说气人不气人!”说到这里,陈安还是一脸愤慨。

钟立维忍不住反驳:“什么一夜之间,是早在好几天之前就没了!”

陈安好奇:“这事你清楚?”

他一愣,又开始胡诌:“当然,我天天替你看着,后来不知被哪个小王八蛋摘了去!”

说完他就后悔了,因为他就是那个小王八蛋,安安那时小,大概忘了,可他清楚着呢。

那是个暑假,陈家的大人们都出差了,安安被寄养在各家。那天母亲去霍家接安安,他也跟在后面,兜里鼓囊囊的揣了不少东西。进门一看,小安安死死拽着霍河川的衣角不撒手,吵着嚷着要跟霍河川去外婆家。

再看霍河川那小子,脸绷得呀,就象榆木疙瘩。钟立维这个闹心呀,上前就掰她小手,掏出口袋里的好东西哄她。

安安耍着性子,还一个劲喊:“我就要河川哥哥,我不要钟立维!”

旁边俩大人看得直咋舌,母亲担忧地对霍伯母说:“静娴,这仨孩子将来不会闹三角恋吧!”

~还有一更

第四十章 拜会谭爷爷

那时钟立维哪懂什么叫三角恋,他只知道他不喜欢小安子缠着霍河川,他天天跟防贼一样盯着小安子。整整那三天,他厚着脸皮,一个人蹲墙角画蘑菇,一边偷眼看着他们:

小安子象个小拖油瓶一样磨叽在霍河川屁股后边,心安理得的在霍家吃饭,睡觉,玩耍;已是少年的霍河川,那脸板得,比他老子的脸还臭还长,极不耐心地应付着小安子。

钟立维心理这个不平衡呀,恨呀怨呀,凭什么都是哥哥,她可以笑得象偷到油的小老鼠,在霍二哥面前笑意漾漾,而却讨厌着他,还朝他直个劲嚷:“钟立维,我不喜欢你,走开!”

今儿轮到他家照顾安安了,他一早就催妈妈过来,可是小安子非要跟霍河川那家伙去外婆家……闹了半天,钟立维把心爱的小弹弓拿出来哄她,也不见奏效,眼睁睁看着她跟着霍伯母走了。

钟立维气得,撒丫子就跑到石榴树下打转转,然后一抬头,他看到树尖上的几只石榴,那是连恐吓带收买院里的嘎咂小子们,好不容易侥幸帮她留下来的……他乘人不备,拿长竿子捅了下来,一股脑扔进了什刹海……

“……喂喂,钟立维,想什么呢?”

钟立维一惊,本能捉住眼前晃动的小手。

陈安审视地看着他:“又干什么坏事了?”

他嬉皮笑脸:“咱是那样的人吗!……走了,咱去看看谭爷爷!”心里却懊恼,带她来这儿本想回忆美好童年的,谁知她非但没想起他对她的好,倒让她想起这么档子事,失策啊失策!

陈安笑了:“好些年没尝到谭爷爷的拿手好菜了,奶奶过生日时,倒是请了谭爷爷的儿子和孙子过去帮厨,可惜……”她后面没说,钟立维已心知肚明,她和陈叔叔多少年了一直僵着。

钟立维拉她上了车:“我跟谭爷爷约好,今儿去看他老人家,你算捡着大便宜了,谭爷爷肯定做了你最喜欢吃的佛跳墙!”

她提醒道:“爷爷爱喝的竹叶青……”

“带了,后备箱搁着呢!”

车子在胡同里穿行,很快停在一个四合院门口,刚熄火,就从门里走出一个须发皆白的老爷子,个儿不高,却长了一双大脚丫儿,走路都带响儿。

陈安撒娇地抱住老爷子,用脸蛋在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蹭了蹭:“谭爷爷,您老身子骨硬朗啊!”

老人擦擦混浊的眼,惊喜说道:“哟……这不是安安嘛,一下长成大姑娘了!”

钟立维拎着两坛酒站在一旁:“哎哎,谭爷爷,小安子一来就抢了我的风光,谭爷爷您都不理我了!”

老人爽朗地大笑,拉着他们进了院子让进上房,钟立维恭恭敬敬递上酒。

陈安抱怨:“钟立维你好小气,才两坛啊……”

第四十一章 老子英雄儿好汉

钟立维但笑不语,老人也不客气,戴上花镜仔细看坛口的封泥,又用鼻子闻了闻,转身说道:“安安,甭小看这两坛,寻摸到手得费不少心思呢,是吧,小维?”

钟立维点头,老爷子伸出三根指头:“得有三十年吧?”

“只多不少!”

老人象得了宝贝一样眉开眼笑,给人家做了一辈子菜,毕生就好这一口,尤其钟睐竹叶青。

老爷子高兴得说:“好哇好哇,有小维伺候着爷爷的胃,小川照顾着谭记的手艺,爷爷知足着哩!”

陈安也很开心,她从小就吃爷爷做的菜,那时大院里的孩子不下二十几个,又以男孩居多,爬树摔跤,学军姿学射击,令大人们倍觉自豪;上房堵烟囱,下地堵下水道,也能让大人们气得跳脚。

大人们闲聊时,就给这帮孩子划了两派:一派以霍河川为首的“有眉有样”型,干了坏事那也咋得象模象样,你问他为什么这么做,他也说得在理儿,让大人们愤怒之余又不好太发作,只好吃个哑巴亏。有回霍河川带人拆了一辆停在院里的吉普,据说是想研究一下发动机的原理。

一派以钟立维为首的“胡作非为”型,那是逮什么破坏什么,看上什么物件,那物件总得不了好,一准儿给毁喽,正常的小孩在呵护里长大,而他是在他老子呼喝加大棒的政策里长大的。

祸事过后大人们常说,这些小子比老子英雄,个个都是好孩子,谁小时候不犯个错,没个好奇心呀。

但有一样,这些孩子千万别咋在一起,不然咋死了,把房子点着都不带惊奇的。

尤其一放了假,再赶上大人们集体出个差什么的,大院里真成了“老虎不在山,猴子称霸王”了,没人看管不算,最主要的是连口热乎饭也吃不上。

大人们犯难了,那就商量吧……最后四十多岁的谭师傅带着妻儿和一双好手艺入驻了大院,这里总算有了个食堂。

要追溯起谭记的手艺,那得从清光绪年间说起,谭师傅祖上福州,烧的拿手好菜就是佛跳墙,在当时福州那是一绝,后来美名传到北京,被光绪帝请到皇宫做了御厨,手艺一代代传承下来。

等到大院拆迁后,霍河川赚了钱,出资给谭记寻觅了一处地段绝佳的店面,谭记才正式在餐饮业挂牌营业。

……

一老两少喝着茶,絮絮地说着前陈往事,都不禁有时过境迁之感,那沸腾的大院,一幕又一幕的鲜活场面,又让人忍俊不禁。

保姆过来说,晚饭准备好了。

老爷子笑了:“你们去吧,爷爷累了,要去休息一会。”

陈安和钟立维扶老人躺到摇摇椅上,老人笑眯眯的:“多吃点,爷爷的手艺可不减当年哩。”

~下午还一更

第四十二章 心坎的硬伤

陈安鼻子犯酸,仅佛跳墙这一道菜,工序复杂,就得耗费老人半天的时间。

保姆带他俩进了饭厅,摆好碗筷就退了。

钟立维舀了一勺肉放进陈安的碗里,立即香气四溢。

她半天没动筷:“是不是太叨忧了?”

他说:“老人怕孤单,最不怕叨扰,否则更易老去!”

她霎时就懂了,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满口鲜香,入口即化,她赞叹:“还是那个味!”

钟立维也尝了一口:“老爷子的手艺,没得挑!”

从谭家出来,车子蜿蜒行驶在后海边上,临街而建的酒吧一家挨着一家,流离的莹火潋滟绚丽,仿佛一位多情女郎朦胧的面纱,尽情写意都市的时尚和诱惑。

临着海边,纳凉的人络绎不绝,有的踏着三轮车慢悠悠划过,仿佛踩过悠长宁静的岁月,而几步之遥,就是烟波浩淼的什刹海。

陈安忍不住频频回首:“钟立维,那些年,怎么就过来了,仿佛一个梦!”

他难得一本正经:“我们也会踏着父辈的足迹走下去的!”

陈安笑了:“你很文艺嘛。”

他牛气冲天:“咱也是五好青年,以咱的学富五斗,这要在清朝,入翰林修修书、在国子监当个客作教授有什么难的,顺便也传播一下现代人的思想……”

“你可别,你不是要告诉古人葵花宝典是怎么练成的,泡妞有哪十三条秘笈……还不把纪晓岚气活了,和砷从墓里爬出来拜你为师!”

钟立维阵阵恶寒:“得,我还是跟着乾隆老前辈下江南得了,山美水美人更美……”

正在胡侃,陈安的手机响了,钟立维一皱眉,他瞄了她一眼,刚才的欢快早已从她脸上褪尽,她举着手机,脸色竟有几分苍白,象凝了一层无法融化的冰霜。

是谁说过,每个人的心坎儿上都有一道硬伤。

真他。妈说对了!不管致命不致命,总会让你在尽情欢颜时疼痛那么一下,不疼也得哆嗦一下。

能让安安失控的,统共没几个人。

持续的铃声还在响着,钟立维绷紧了唇角,催促道:“接吧。”

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接了,只“嗯”了一字,就没了下文。

对方低沉有力的声调带着一丝焦躁和不确定:“安安,我是爸爸!”

她冷言冷语,吐字如金:“有事?”

“爸爸担心你,听董非说你昏迷了很长时间,碰得严不严重?回家来,让爸爸看看!”

她沉默,心里不是不动容,只是那样深的裂痕,不是轻易能弥补的。

她半天才启唇:“回哪个家?”

钟立维不由捏紧了方向盘。

陈德明噎了一下,声线里也夹了一丝火气:“过去那么久了,你还在记恨爸爸?”

~收藏吧,可能晚上还一更,可能……

第四十三章 要不亲一下

陈安很平静:“您错了,我从未说过一个恨字!是您给了我血肉之躯和这个姓氏,我怎敢言恨。只是您处理个别事情的态度有欠公允,我不敢苟同。当初您和妈妈结婚前,是认同了妈妈的,所以才和她结了婚,从那一刻起,您就对她、对您的家庭有了责任。可是后来您却另结了一段情,这对妈妈不公平,您也背弃了自己应当担负的责任。

我小时候您就教育我,做人要有担当,要有诚信。您曾经是一个受将士爱戴的好军官,现在也是国家的一位好干部。可是您顾全了大家,却忘了照顾好自己的小家。您是男人,堂堂的七尺之躯,别说分身无术。

我不是替妈妈鸣不平,也不想为她辩护,我只是站在旁人的角度看问题。在您和她曾经的婚姻里,她是个失败者。可她的失败,是您一手促成的。

我是妈妈的女儿,可我不是妈妈那样的人。该是我的,我必定拼尽全力去争取,不是我的,我不会嫉妒也不会搞破坏。而且,我也决不允许再有任何人干涉我的感情!”

陈安说完,不待对方回应,直接挂机。

车厢里很寂静,冷气开得很足,滋滋的气流顺着张开的毛孔钻入体内,陈安不由摸了摸光裸的手臂。

钟立维一直在观察她,担心她,直到她放下电话的那刻,他才安然地将悬着的心放回胸腔里。

他不着痕迹将气阀旋了一下,见她还绷着神经,秀眉微蹙,不由笑了:“你这张伶牙俐嘴,还蛮对得起你的职业……咳,以后有事没事,我可不敢得罪你!”

陈安皮笑肉不笑:“我伶牙俐嘴,你就是油嘴滑舌了。”

他笑得邪恶:“你都没亲过我,怎么知道我油嘴滑舌?要不咱现在试一下?”

她狠狠地鄙视他:“你亲过的女人,能绕北大的操场站一圈了,也不怕染上口蹄疫!”

他眉锋上扬:“嗬,你知道的还不少!”

她笑:“那是,你的历史太不清白了!”

他一脸奸笑:“你就清白了?是谁还没出满月,初吻就没了,还让某个小帅锅上了床!”

她伸手拧他耳朵:“知道你耳朵为什么这么长,这么大?”

“让你从小揪的呗!”

“错,每一个长了兔子耳朵的人,背后都有一个严厉凶恶的黑手!”

他怪叫:“哈,敢说我的老子,小样的,反了你了!”

……两人一路掐着架回了雅园,渐渐接近他们那幢楼时,钟立维说:“我有好几部车子闲着,先借你一部开着?”

她声音闷闷的:“我可不想被同事围观,好象傍了大款似的。”

他嗤笑:“这年头傍大款怎么了,连包养也不犯法,真不知你担心什么?”

“……”她忽地安静了。

他一边将车倒进路边的空车位,一边说:“哎,小安子……喂,看什么呢?”

第四十四章 窒息的一刻

钟立维停好车,熄火,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前面不远的空地上停着一辆白色帕萨特,旁边站了一个高个子男人。

前一刻语锋犀利、寸步不让的陈安,此时一下变成了呆子,目光就那么直直地看了过去,眼眸空洞呆滞,仿佛隔了未明的时空,思绪停留在不为人知的世界里。

钟立维僵了一下,眼皮突突地跳了起来,他伸手碰了碰她:“哎,小安子……”

她一回神,竟莫名其妙对他笑了笑。

钟立维有点懵,倒也很快镇定了,他哼了一声:“怎么个意思,看上人家车了?也难怪,比你的小破车不知强了多少倍……你呀,也就这档次了!”他拽了拽她:“下车,明儿我就给你弄一部!”

她瞪了他一眼,慢腾腾下了车。

钟立维按了遥控锁了车,车子“啾”一声响,他走过来,她低头还站在车门边,不动,一手紧紧绞着包包的带子,另一手小心翼翼抚弄包上的流苏。

要在往常,依她性子早麻溜儿地进了楼,才不管他跟没跟得上来,她从来就不知道跟他客气。

此时,她无助而忐忑,就象一只等待救援的羔羊。

钟立维的心狠狠疼了一下,想起下午那起车祸……他朝不远处瞥了一眼,那个男人似乎也看向这边……

钟立维伸出一只大手拢在她肩上,那里的肌肉僵硬得可以,他似乎听到她微微喘息了一口。

“走吧!”他在心里叹息着,傻丫头,那股霸道的劲头哪去了?!

她的脸色很不好,甚至比刚才打电话时还白。她低着头,两条腿象两根木头桩子,只是机械地被他带着往前移。

钟立维也觉得吃力,昏黄的灯光投射下来两条细长的影子,一男一女,身子虽然贴着身子,却显得不太默契,好象他在挟持人质似的,一耸一耸向前延展。

他有些气恼,手不着痕迹下移,轻抚过她的大臂、手肘,然后放在她腰上,她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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