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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劫个色-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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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再痛,也无法忍受再痛,所以他来了,他来找她了。

他知道,这一来,他就打算抛开一切,不管伦理纲常,不管她愿不愿意,他都要她,要她成为他的女人,成为他的皇后。

他呆呆的看着她,如画中拓下来一般女子,纵使她还是显得比较丰润,但他觉得这世间无一个丰润的女子能与她比。

莹白如玉一般的脸蛋,透着健康的粉红之色,带着一种诱惑人心的青春溢动。让人情不自禁的就想摸一摸,亲一亲。

一双一字眉飞扬入鬓显得她英姿不凡,眉毛下是一对如凝了雾水般的眼睛,他甚至可以看到她扑扇扑扇的睫毛,又长又翘,就如蝶羽挥舞,当她抬眸看他时,羽睫缓缓舒张开来,一对又黑又亮的眼睛如星辰,如笼月,如碧泉,他真不知该如何形容了。

单是这样的一双妙眸,已让他无法自拔。

她的唇轻轻咬着,如娇羞柔美还带着露珠的花瓣,娇嫩欲滴的让他恨不能当场吞吃了她。

此刻的她,像仙女,像妖精,虽是体重稍重的仙女和妖精,但也是集了清纯与妖媚于一体,他想,若她再减下去,她的品貌足以颠倒众生。

这样的她,是专门用来魅惑人心的。

他的心已无法自己的随着她驿动,永生永世驿动的无法停下。

心动,情动……

他的身体渐渐的热了。

他的眼睛也随之泛了温柔,当中还夹着一种如狼见到猎物般的掠夺光芒。

褚玉被她强烈的注视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尼玛!瞧这眼神,简直就是一匹来自北方的饿狼啊!

她一下子就有些慌乱了,死命的咬了咬娇艳如花的唇瓣,眼珠儿转了一转,脸上忽堆出一个招牌式的微笑来。

化被动为主动,她笑着走向了他。

“哟!这位客官,往里面请,想和哪家姑娘分手啊?”

朱景禛淡声应道:“最肥的那个。”

褚玉环顾了一下四周,这两个月她虽然减了不少,但还有一百三十八斤,跟她的身高比例算起来还算是个胖子,这里的人个个瘦的猴子似的,还真是自己最肥了。

眸光流转间,她冷嗤一声道:“最肥的那个没和你好过啊!”

朱景禛道:“所以你必须帮我先和她好,等入过洞房,再帮我分手。”

褚玉眼一翻:“那位是靠强大的分手艺能吃饭的,卖艺不卖身。”

朱景禛悠悠道:“卖艺也行。”

褚玉两手一搓:“那位还有家传无痛阉割手艺,客官现在就来试试?”

朱景禛:“……”

就在朱景禛怔忡的时候,褚玉回头叫了一声。

“栓牛,有客人到还不倒茶。”

“哎——”栓牛热情的应了一声,又拿手捣一捣旁边的人低声道,“有眼色点,这人一瞧就是个断袖,还不去把老大找回来,抢老大相公媳妇的人来了。”

那人一听,赶紧猫腰逃跑了。

栓牛正要去倒茶,追萤,琉璃,紫燕几个竟然反客为主的抢了他的活,他觉得这三个女人忒没眼色,眼一瞥正要说叨两句,一眼瞧见琉璃正俏生生的伸手够着茶罐,那个杨柳小蛮腰简直盈盈一握啊!

他哪里还有说叨的力气,当即就酥倒了半边。

……

楼上,卧房

这是一间简朴而不失精致的屋子,屋子不大,用一扇屏风隔开了卧室和小客厅,绕过四扇美人屏风便是一张宽大的楠木雕花大床,床前垂挂着雨过天晴色的纱帐。

床两头各两个同款的床头柜,床头柜上摆放着两个十分可爱的玩偶,柜旁边是一座镂空嵌铜镜的梳妆台,除了梳子以外,并不见任何一点胭脂水粉。

说起这家具,还是软枕头化了整整一月个时间亲自做出来的。

软枕头这人除了SB了些,功能性和实用性都很强,当的了保镖,做的了木匠,没钱的时间还能当个土匪抢抢劫,不高兴时还能踹他两脚发发火。

褚玉压根不想把朱景禛带到自个的卧房来,可这位狐狸发话了,不找个安安静静谈话的地方,就抢了她的钱拆了她的店,将她捉回皇宫。

她虽是个威武不能屈的女汉子,但还有一句叫识时务者为俊杰,谁叫他是皇帝呢,皇帝就是这天底下最大的强盗,她自认干不过这个强盗,所以她只得将带到卧房。

因为店里人多嘴杂,除了她专用的茅房很安静外,就属她的卧房最安静了。

她总不能把他带到茅房里去谈话吧!

于是乎,她带他来到了这里。

这狐狸真是得寸进尺,找了安静的地方谈话,他还要先参观后谈话,褚玉本着俊杰原则,唯有强颜欢笑带他参观。

参观完毕,她挥了挥手中的扇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自个倒了一杯茶饮了,问他道:“你看也看了,有什么话要和我谈?”

“豆豆,你可真没有礼貌,哪有不倒茶给客人,自己先喝的。”他亦坐了下来,望着她,淡笑一声又道,“莫非你觉得我也是主人,你不用招待?”

褚玉猛扇了一把扇子,然后将扇子扔在桌上,倒了一杯茶递给他道:“尊敬的客官,请喝茶。”

他笑眯眯的将茶盏里的茶一饮而尽。

“豆豆,我既吃的你的茶,就要做你的夫君。”

褚玉不明所以盯着他,切了一声道:“你蛇精病啊!哪有吃了茶就要做人夫君之理?”

朱景禛颇是无奈道:“谁叫我是皇帝呢,我说有理就是有理。”

“你放屁!”褚玉眼中闪过丝许的慌乱,嘴巴却硬的很,听皇帝口气又想对她进行性骚扰了。

“豆豆,你可知道,我这一次来找你,你和我都无路可退了。”

他的眼神幽森而诚挚,里面还隐藏着让褚玉害怕的欲望,她浑身一抖道:“有没有退路是你的事,与我何干?”

“我说有干就是有干。”

他忽然站了起来,静静的走向她。

她一个弹跳而起,急着往后退了几步,因小客厅比较狭隘,这一退就退到了墙边。

他忽然倾身向上,两手往墙上一撑,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完全全的笼罩,一双幽暗的眸子紧紧盯住了她。

卧槽!壁咚。

褚玉有些后悔,不该退到这墙角来,搞的她退无可退,这不明摆着给他制造壁咚的机会么?

这下她真有些害怕了,他眼里满满的兽欲瞎子也看得清楚。

她伸手将他一推:“有话就好好说,不要一来就摆出一副流氓的态度,我不喜欢。”

他呼吸一滞,垂首俯向她的耳边,低低道:“豆豆,我好想你。”

“我不想你。”她再推他,他却纹丝不动。

他忽然一把握住她的双手往头顶一放,盯着她的眼睛:“豆豆,是你带我来你闺房的,难道你不知一个女人带一个男人来她的闺房意味着什么吗?”

“什么也不意味,是你说要找一个安静的地方谈话的,我这里唯卧房最安静。”

她抬眸怒视着他。

“豆豆,告诉我,你的心里究竟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

褚玉一愣,心突突的跳了起来,若说她对他一点感觉也没有是假的,可她和他之间根本不可能,虽然灵魂是褚玉,可这具身体是朱玉的,作为现代人懂得近亲不能结婚,更何况他们已经近到如此地步,简直就是乱伦。

她咬了咬牙,斩钉截铁道:“没有,一点也没有。”

“你骗我。”他的一只手忽然袭了她的左心口,轻轻的按在上面,“你这里跳的很快,你敢就你没有一点点喜欢我?”

褚玉的身子抖了抖,强辨道:“老子减肥之后得了心脏病,心跳的就是这么快。”

他一把拉过她的手,将她的手心贴在自己的心脏口:“豆豆,我和你得了一样的病。”

“你有病赶紧回宫治治。”

“豆豆,跟我一起回宫好不好,这一次,你做我的皇后。”

他的眼睛太过炙烈,他的脸孔太过好看。

搞的褚玉有了一瞬间的动摇,蓦地,她回过神坚决回绝道:“我不会回去,也不会做你的皇后。”她眨巴着雾蒙蒙的大眼睛,睫毛颤抖的像妖精的翅膀,毫无征兆的就落下一滴泪来,“阿狸叔叔,你是我的阿狸叔叔,你放了我好不好?”

看着她眼泪盈于眶,他的身子重重一滞,幽暗的瞳仁不易察觉的缩了缩。

“豆豆,我再也不会放你离开,我答应你,这一辈子我只要你一个女子。”

褚玉见自己软磨硬泡都没有用,干脆冷哼一声道:“你只要我,你就要做个绝后的皇帝。”

“怎么绝后,除非你不愿意为我生一个孩子。”

“按照遗传学原理,你我是近的不能再近的近亲,近亲结婚产下的孩子不是傻子就是残疾。”褚玉干脆把有可能三个字直接剔除,又补充道,“难道你嫌活的太闲,非要弄个傻子或残疾来玩玩?”

“这么说你不是不肯做我的女人,而只是因为顾忌你我之间血缘关系?”他脸上闪过一丝欣喜之色。

“这不是重点,重点你一个皇帝要么绝后,要么后代是残次品种。”

“豆豆,为了你,我愿意绝后。”

“……噗”褚玉几欲吐血,这人油盐不进啊,她锲而不舍的问道,“你愿意绝后,老子不愿意,一个没做娘的女人是不完整的女人,你难道为了你自私的想法而让我成为一个不完整的女人?”

他顿了顿,眼色益发深了。

“有了我,你的就是完整的女人了。”

“你这人是不是榆木脑袋,怎么说也说不通。”褚玉有些绝望的奋力将他一推。

这一推没能把他推远,他离她反而更近了,几乎就是严丝合缝的紧紧贴在一起了。

离的如此近,她几乎看不清他的脸,她唯有将头一扭,羞忿道:“朱景禛,不要让我恨你。”

“我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他看着她颤抖的羽睫,情动的再无法控制。

在他的嘴将要赌上她嘴的时侯,她恼怒的喝了一声:“老子又不是东西。”

他忽然停了下来,似笑非笑道:“哦,原来豆豆你不是东西。”

“……你”褚玉眼底已泛了红色,颤抖的唇道,“你欺负人。”

她的柔若无骨,她的幽幽香气,他被诱惑的快要沦陷。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豆豆,如你所愿,我现在就要欺负你……”

“色狼!”她甚感屈辱。

“豆豆,如果一个男人对自己的女人都色不起来,他还算什么男人。”

再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他伸手握住她扭过的脸,堵上了她柔软馨香的唇,她死死咬住牙关,他拿手轻轻一捏,他的顺利的攻破了她所有的防御。

他积聚的太久也压抑的太久,他不想再这样压抑自己,他要她,哪怕翻天灭地他也要她。

他的霸道,他的疯狂让她不得不卸下所有抵抗,因为她发现她越是抵抗他越是疯狂,她想这回要彻底完蛋了。

她逃不掉了。

他紧紧的抱着她,他的身体好烫,她被烫了失去了思考的力气。

“相公媳妇,相公媳妇……”楼下忽传来软枕头叫魂似的叫唤声。

褚玉猛然一惊,从欲壑里收回神思,想推开他,他却不动。

“相公媳妇,相公媳妇,听栓牛说有个色坯想抢了你,那个色坯在哪里,爷爷灭了他……”

朱景禛的眉头不由的深深皱起,这个风无情究竟是怎么办事的,竟让人闯了过来。

其实真不能怪人风无情,人有三急,风无情再酷再厉害,也会内急不是。

因为这次朱景禛出门并不想惊动旁人,所以他是单独行动,连一向服侍他的李德胜都没带。

他虽没来看过褚玉,但知道褚玉的落脚地点后,派了风无情一直像个隐形人似的护了褚玉整整两个月,褚玉连一星半点都不知。

足可见褚玉是个睁眼瞎,要不只能说明风无情隐形技能太高。

“这位公子,请不要打扰我家褚爷休息。”追萤和琉璃赶紧上前制止。

“你们是谁,滚一边待着去!”软枕头一声怒吼,伸手就要推开追萤和琉璃。

“老大喂,手下留情,不要伤了小美人。”栓牛护美人心切挡在了琉璃面前,抬着眼道,“老大,温柔,温柔哈……”

“温你娘的柔!”

软枕头冷哼一声,一个飞身就要欲飞到楼上,琉璃一把死死扯住他的裤腿,他正要踢,栓牛已拨开了琉璃的手:“小美人,你不要阻止我家老大,你们家的那位大爷想抢我家老大的相公媳妇实在太不道德,拉屎还讲个先来后道呢。”

“你,你放开。”琉璃挣扎,红着两瞪着栓牛。

追萤还要去追,软枕头已飞身上了楼梯。

忽然“嗷——”一声惨叫,软枕头从楼梯上跌了下来,他摔到一楼摔了个屁股开花,揉着屁股骂道,“日他奶奶的,是谁,是谁敢暗算爷爷?”

风无情如鬼魂一般幽幽闪过:“不想死就安静些。”

“我安你奶奶个静!”软枕头怒吼一声,正要爬起,咚的一声又跌了下去。

这一跌,他被点了穴位,就像个木头一般再动弹不得。

褚玉一听下面没了软枕头的声音,心下大骇,以为软枕头被朱景禛带的什么人搞死了。

趁着朱景禛放松她的当口,张口就死死咬住他紧拥住他的胳膊。

原以为,他一吃痛就会放开她,不想,他坚挺异常,任她咬着。

她不松口,他亦不松手。

她咬的牙都酸倒了,泪眼冒出花花来,他垂眸看她,眸光灼灼。

“豆豆,你要弑杀亲夫吗?”

她实在咬不下动了,抬头看着他,恶狠狠道:“如果你敢欺负我,我先杀后阉了你。”

朱景禛微微皱眉,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将唇移到她耳边细细的吹了一口气道:“反正都是杀,不如先奸后杀吧……”

“你想的美,老子……”褚玉羞恼的恨不能直接将此等不要脸的男人痛扁一顿,忽然她嘿嘿一笑,伸手在他脸上大胆的摸了一把,“先奸后杀也好,不过老子在上你在下。”

看着她时而愤怒时而狡黠时而娇俏的脸,他满心满眼喜欢的要死,身体早已叫嚣着想将她生吞活剥了,可到底存了一丝理智。

这个小女人哪可能轻易就范,在她笑的时候,他就知道她一定在打着什么鬼主意。

他低低的笑道:“好,这想我也可以省些力气。”

“阿狸叔叔,你想省力气,看来你的体虚还没好哦,来,让我好好的服侍你……”

她眨巴着一双笼雾滴水般的眸子,整张脸带着情动的红如苹果,被他狠狠侵犯过的唇此刻泛着红肿,她嘟起红肿的唇踮起脚尖就作出要来吻他的样子。

他几乎就要被诱惑的丧失所有的理智,身子颤了颤,嘴里呢喃了一声:“唔,豆豆……”

“阿狸叔叔……”她娇滴滴软绵绵的唤了一声。

心猿意马间,他微闭上流光婉转的凤眸,静待她的樱唇落在他的唇上。

她脸色陡然一变,膝盖一弓就朝他的薄弱袭去。

他的嘴角不露痕迹的微微勾起,在她膝盖距离他零点零一公分的时候,他猛地将身子一挺将她彻底压死,她抬起的膝盖在不经意间已被他的腿挡了下去。

她想再抬腿,却被他压的无法动弹。

“豆豆,你说你对我动手动脚,我该如何惩罚你……”他忍不住贴的她更紧更紧,紧到她有些窒息。

心头之火如星火燎原,在转瞬间将他燃烧。

他突然将她一把抱起,她的脚离了地面,她就这样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她脸上已是滴血般的红艳,伸手猛推他道:“阿狸叔叔,不要这样!”

“豆豆你总是口是心非,明明想要却说不要。”他将唇再俯到她耳朵边轻轻的吐着热气,搞的她气的血一股脑的往上涌。

他眸色一深,唇从她的耳边擦过她滚烫的脸颊,来到她的唇边……

“褚爷,褚爷……”

一个清朗而朝气蓬勃的声音从楼下传了过来。

朱景禛眉心一皱,暗想:这些个不识相的人怎么来的一拨又一拨。

褚玉一听是季承运的声音顿时像见了救命稻草一般,大声叫唤了一句:“承运……”

“褚爷,你在楼上吗,承运上来啦……”

“在。”她几乎要热泪盈眶了,此刻恨不得抓住季承运的手跟她说一声:“承运,你来的好,来的妙,来的刮刮叫。”

趁着朱景禛微将她松开的时侯,她大力的用手一推总算推开了他。

她拂一拂差点跳出来的心脏,有些慌乱的往房外奔去。

他到底意尤未尽,脸上虽在瞬间恢复了平静,心却兀自乱跳着,他摆出一副坦然自若的样子,伸手轻轻掸了掸微微起皱的衣衫,从容镇定的走到桌边,从容镇定的坐了下来,又从容镇定的自倒了一杯茶翘着二郎腿饮着。

哗的一声,水晶帘发出一阵清脆的声音,季承运已撩开帘子走了进来。

一袭青衣,圆圆的脸,弯弯的眼,上扬的唇,显得他如朝升的太阳一般满是蓬勃朝气。

他一见褚玉奔来,弯月眼往下一弯,满带着笑意问道:“褚爷,你的贴身宫女儿怎么都来啦?”

褚玉此刻见他忽如见到亲人一般,呜咽一声,两眼蕴起一团水意亲密的拉起他的袖子带着哭腔的喊道:“运运,你来的可真好。”

黑子君从来没听她叫亲密的叫过自己运运,当然,他更希望她能叫他一声小黑子,但人不可一下子奢望太多,有这声运运已让他心满意足,他顿时受宠若惊的就想扑到她怀里叫她一声:“娘亲。”

他哑着嗓子张了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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