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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殇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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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臣皓轻笑:“当初若不是姑娘,我想我正露宿街头吧,哪有如今这高床暖枕?若说要感谢,应该是我柳臣皓,而不是顾姑娘你啊!”

顾景年歪着头,细看他,微微一笑,简单得像个孩子。

“怎么?有何不妥?”柳臣皓问。

“如若公子不弃,小女子想留公子在此…既已经决定抛弃一切,为什么不伸手抓住追求…柳公子…我真的把你当做朋友…所以我希望你留下…。”

他的脸上分不清表情,良久,终是点头。

顾景年拍拍手,吸引大家的注意力说:“再过三日便是七夕,本店会推出一幕剧‘梁祝’,为了不影响营业,选角和排练会放在各个饭点和休息的时间。这次的剧的演绎完全颠覆大家固有的思维中的梁山伯和祝英台,我将会组织大家在晚上由你们选择,谁的支持人数最多,就由谁来演…”

底下的人一阵欢呼雀跃,顾景年长吐一口气,她还以为这些穿古装的人被压榨久了,不习惯这样的“民主”呢,看来做梦的人还真的是现在的人,不是古人啊。

杜若洲晃动着身形,走到顾景年面前问:“小景,你说谁才能配上我这样英俊潇洒的梁山伯呢?”

顾景年看向柳臣皓一脸好问的样子:“哎,刚刚那个朱老板呢?问问,他介不介意来搭个戏演个祝英台!”

顷刻间,欢声笑语一片,模糊了现实和梦境的界限。

顾景年忽的收起笑容,顺着她的视线,只见朱老板晃动着满身的肥肉摇摆而来。他一点也不收敛的坐在顾景年对面的位子上,把一袋金子甩在桌子上:“顾老板,这是二百金,本大爷包你四个时辰!”

杜若洲拿起桌子上的长剑,欲上前教训教训他。顾景年一只手拉住他,另一只手抓起钱袋掂了掂,说:“朱老板真是大手笔啊!”

她笑得千娇百媚。

杜若洲轻柔而又快速地一连退了数步,远离她,后知后觉的柳臣皓也不自觉地后退。

朱老板道:“像顾老板这样的美人自是要有一定的价格的。不然不是癞蛤蟆都吃上天鹅肉了吗。”

顾景年走到他的面前,媚笑:“不如你先看看这个吧。”

她取出杜若洲那栩栩如生的画作递给他。

他满脸的不屑接过,翻看了几张便脸色阴暗下来,但仍强作镇定,扯着嘴角,脸上的肉难看的抖动着:“顾老板真是好兴致,竟有这种嗜好。”

顾景年的笑意越发的深刻:“我想加上几笔,朱老板会更有兴致的。”

她提笔在画上的柳臣皓的腿上会上细密的猫,然后递给他,脸上的狡黠之意毫不掩饰。

朱老板接过,脸上再也装不出笑意来。

她说:“朱老板,你在这地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想你也不想这些堪比**的画作传到市井吧。”

“你想怎样?”

“好说。”

她回复了正常的面容,“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你就不许动轩的任何人。如何?”

“好,一言为定!”

他伸手欲取走钱袋,顾景年抬手晃了晃钱袋:“这是封口费!”

他点点头,不甘心的扬长而去。

她一脸无害的微笑,倾国倾城。而柳臣皓和杜若洲的脸上满是宠溺的味道…谁也不曾看到一直看着柳臣皓的剑舞笑得是有多勉强…

第八张 七夕前的变奏

凌晨的阳光散落在花骨朵上,上面的露珠仿佛耀眼如钻的眼泪,一触碰,便疼痛地散落在地,找不到伤痕,却能看到大片的阴影。

顾景年倚在窗棂上,看着院落里长剑舞得灵动异常的杜若洲,还有那个一直在边上吹笛的柳臣皓,仿佛和着长剑舞动的节奏,一幅唯美的画境缓缓地在他们的创造下流淌而出。

她看的津津有味。

这时,剑舞执长剑一跃而出,与杜若洲“对剑”而起;。

他们二人忽而剑锋相对,侧卧在空中,忽而背靠背双肩相对,长剑齐对外,忽而站成一排,一个左手一个右手执剑向外,视线交错…。

空中被长剑激起的花瓣纷纷扬扬,像是在下一场浪漫的花雨…。

顾景年一脸的惊叹:没有吊威亚的,就是经典!

旋笛从前堂匆匆走过来,冲倚在二楼窗棂上的顾景年说:“小姐,该就餐了。”

“前堂生意有人照看吗?”

“琴操和弄萧都在…最近,因为若洲的归来,他的以前的画和近期的画都有很多人来看,琴操在和有意向要购得人在商谈价钱…怕是会晚些才能过来就餐。。。。所以小姐还是先吃吧,这么晚了,该是饿着了。。。。”

“今天要上演的是什么剧目?”

“是小姐您写的,有关一个将军和他的青梅竹马的妻子的故事,弄萧和欧阳鸣正在准备中。”

“哎。。等等。。欧阳鸣是谁啊…”

“小姐---就是你刚回来那天一直盯着看的店里的8个人中个头最高的那个!”旋笛一时语塞的时候,剑舞插话道。

顾景年想了一下:“哦,就是那个我挂的牌子上目前排名仅次于杜若洲的那个?”

旋笛极度无奈的点头。

“那接下来呢?”

“是剑舞和柳公子的剧目,该是的是董永和七仙女的故事。”

“哪来那么多的仙女?”

“小姐,你上次排演的时候说由若洲和欧阳鸣他们男扮女装来演仙女。”

顾景年看见杜若洲一听这一出脸立刻拉了下来,她不由地笑出声来:“让这个剧目先别演了…。挂出牌子,主人有事暂停营业直至七夕那天…。所有观看七夕表演的票在当天出售。”

旋笛点头,走往前堂去通知下去。

剑舞似乎是有什么要说,可是最终还是没有开口。脸颊还因为刚才那段精彩的舞剑红扑扑的,脸上的笑意却早就勉强的难以附加。

顾景年过来一手挽着一个的去吃饭,边走边跳,得意洋洋,被她挽着的杜若洲和柳臣皓无奈的相视而笑,眼睛里面是要溢出来的宠溺。

剑舞跟在她的后边说:“小姐,男女授受不亲…。外人看到了会有非议的。”

顾景年看着她呆愣了片刻,笑:“被称为卖艺的的我们下了台被非议的还少吗?我要是都在乎的话,还真的是要少活了好多年…”她忽的释然道,“剑舞要不要挽着若洲一起呢?还是剑舞想挽着柳臣皓?”

剑舞偷偷瞥了眼柳臣皓,见他和顾景年一起看着自己,她分不清他笑笑的表情的含义,于是偷偷隐去失落,摇了摇头。

杜若洲唉的长叹了一声:“这么一个跟英俊潇洒的我有近距离接触的机会就这样给丢了。”

他自说自话的不理会顾景年投过来唾弃的眼神,挽着她向前堂的偏室走去。

剑舞急忙跟在了柳臣皓身后的不远处。

饭桌上,旋笛不时地侧面偷看柳臣皓放在桌边上的那管长笛,一脸的羡慕的样子,毫无心眼的她表现的那样明显。顾景年看在眼里,在心中瞎乐起来。终于挨到了吃好饭,琴操让人收拾了碗筷,顾景年才说道:“现在我们开始选梁祝的这两个人的参演者,弄萧你让欧阳鸣他们也过来。”

“是,小姐。”弄萧出去一会便领着那8大美男过来了。

望着8大美男排列的阵仗,顾景年不禁又有些想入非非。弄萧轻咳数声,才让她惊醒过来,她点头说:“真不错,裁缝店按我给的图样给你们做的的这衣服还真是合适,难怪礼教如此深严的鬼地方还有不少待出阁的女子偷偷跑来花高价看戏,饮茶的…。”

坐席上的人都习惯而又无奈的听着她的自我陶醉。

良久,终于是切入了正题。

她让柳臣皓执笔记录,说:“梁山伯从你们10个男的中挑选,而祝英台则有她们4人中挑选。”

杜若洲连忙插嘴说:“为什么?我要和小景演梁祝!”

顾景年威胁说:“再吵,让你和朱老板演。”

众人哄笑!

杜若洲一脸的委屈,像个受欺负的孩子。

顾景年无奈的翻了翻白眼,嘀咕说:“这家伙还真是除了声音和自恋跟欧庭像之外,其他的还真的是没有可比性。”

欧阳鸣问:“小姐,可有看中的人?”

“我觉得让旋笛和柳臣皓一起演出比较合适,想象一下,她们都深谙笛音,她们在一起吹的样子肯定会引起轰动的。”

欧阳鸣点头:“但是柳臣皓并不会演戏。”

“没有人一出生就会演戏就像没有人一出生就会走路一样…呵呵,自然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现在我们开始投票吧!大家面前有张写有所有人名字的纸,把你们认为合适的人用笔勾出来,交给柳臣皓得出支持票数最多的那个人来演。”

一番小讨论后,终于结果脱颖而出。

“第一顾景年,第二旋笛…第一杜若洲,第二柳臣皓,第三欧阳鸣…。”

柳臣皓念完,顾景年宣布:“好,由旋笛和柳臣皓来演吧。我说过我不算在内的,若洲想跟我一起演,所以他也不用演了,大家还有什么意见尽管提。”

欧阳鸣边上的李子新问:“那梁祝中的其他人选怎么办?”

“那就由支持者的多少来排戏份吧。欧阳鸣演马文才,剑舞演夫子的女儿丁香…。其他的人员由欧阳鸣来定,还有什么都由欧阳鸣全权负责…他之前有演戏的经验,我相信会有很好的结果的。。。”顾景年指挥完后说,“还有什么疑义?”

大家均摇头,顾景年摆摆手让大家各归各位,各干各事;并对琴操说:“找人在偏院建一个台,足够几十个人在上面活动的,四面要环水,除了利用轻功外无任何路可以上去。最好是有个斜斜的踏板可以让不会轻功的人上去,当然踏板时可以动的,戏开演的时候要让踏板离开我们的视线。”

琴操应声,行礼,告退。

一直未走的弄萧问:“小姐,旋笛和剑舞排练,琴操主持工事,那我要干什么?”

顾景年一脸的疑惑的问:“我没有告诉过你吗?”而后又是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哦,对了,你先在门口挂上那个主人有事,三日暂停营业的牌子,然后去准备各类七夕那天的门票,准备在七夕那天的白天出售,还有各种习俗应该准备的东西都要备好,像乞巧之类的东西。Understand?”

弄萧小心翼翼的说:“前面的都很明白,只是最后的死什么的,不明白。”

顾景年笑:“没事,前面的明白就好了。”

看着踩着小碎步离开的她,顾景年无奈的长叹:“真是的。不过这样听话的女子怕是只有在官宦之家才能找到幸福的吧。”

第九张 若洲的心事

顾景年找到无所事事地打扰他人的杜若洲,挽着他,外出采办各类舞台所用的可替代品。

路上行人纷纷侧目,毕竟再“才子佳人”,如此光明正大地走在街上还是会惹来非议的。

杜若洲轻轻地拂开顾景年挽着他的手,他笑,恍然间顾景年仿佛看到了安静地笑的欧庭,他说:“若洲,虽很喜欢被小景挽着,但是,若洲不喜欢有人非议小景…若洲被怎样都可以,但是…。小景一定要一直都是美好的,不管是在谁的心中,都是一直美好的…。哪怕我们轩是风月场所不管怎样都不会有好的议论。。。小景也要是美好的。。。”

顾景年转过头,率先走向前面的店铺,她不想让他看见她有些泛红的眼眶;心里的感动一点一点的泛上来。

她在心里说:“杜若洲,求你千万别爱上我,我是所有女人中最不值得的人。”

杜若洲持着长剑安静地跟在她身后,保持着的距离不远也不近,像个保卫公主的骑士,却永远成不了站在公主身边的王子。

忽然,顾景年转身对他说:“教你唱首曲子吧,是梁祝里要用的。”

“让柳臣皓唱,我不想唱。不是和小景演,我什么也不想干。让他们自己来。”

“可是他要演啊,怎么唱啊?”

“不管,反正谁爱唱谁唱。我是不会唱。”

顾景年笑得一脸的狡黠:“哦,这样啊,那我再看看好了,找别人跟我唱应该也是一样的吧,不一定非要找你的吧。”

他脸上立刻乐开了花,马上跑上来拉着她说:“我唱啊,跟小景一起怎么可能不肯呢…小景啊…。。小景…。别这样啊…我要和小景一起唱曲啦。。”

她摇头晃脑了会儿,终于点头。

杜若洲笑,很开心,就像是世界所有的欢乐都堆在了他的身上,从此没有悲伤。

她转身,面对着他,一步步往后退,噙着嗓子,用最心疼的声音唱着,她告诉自己:顾景年,只是你唯一可以给他的回报的是最起码现在要让他快乐。哪怕现实不见,梦里也要极尽快乐。

怎奈黎明不懂哀伤

双人成单

谁能忘记那段时光

离别容易再见难

风,吹不动沧桑

雨,轻弹在眼眶

这世界,还有谁

温暖

我在远方,盼到心慌,

山海苍茫

触景情伤。

我在远方,相思更漏短,

泪湿白衣裳。

我在远方,花落心残,

生亦何欢,死也难安。

我在远方,伤心倚栏杆,

等到人断肠。

你在远方。

怎奈黎明不懂哀伤

双人成单

谁能忘记那段时光

离别容易再见难

风,吹不动沧桑

雨,轻弹在眼眶

这世界,还有谁

温暖

我在远方,盼到心慌,

山海苍茫

触景情伤。

我在远方,相思更漏短,

泪湿白衣裳。

我在远方,花落心残,

生亦何欢,死也难安。

我在远方,伤心倚栏杆,

等到人断肠。

你在远方。

我在远方,

想起过往,

心薄裘寒,泪眼凝霜。

我在远方,

最是情难忘,

忍不住惆怅。

我在远方,

惜君如常,

天上人间,蝶舞成双。

我在远方,

魂与梦为伴,

千古共向晚。

你在远方。

杜若洲听着她唱,忽然就上前几步说:“小景,不快乐吗?曲子很悲伤,不是小景该唱的,小景另外找人和若洲唱吧。”

“没啊。”顾景年微微的笑,她在心里补充说:“幸好我要离开,你们都会不在了…。没有什么伤不伤害了…这是我唯一可以让自己不难过的理由。。。习惯真是可怕,习惯了就害怕离开不见那些曾经沧海。。。”

可是她没有看见杜若洲的表情,是那样的坚定,如果她不快乐,他该是会一直为她寻找快乐的那个人吧。。。(此张中曲为红布条&;李悦君远方)

第十张 旧愁未去已添新愁

七夕节。

张灯结彩。

弄萧开的小偏门被各世家大族和官府大员的下人们挤得水泄不通。

顾景年趴在窗棂上感慨:“都是钱啊。”她的样子既开心又忧愁,但是在那上面的样子,很是没有形象。

杜若洲还在为今晚的各处的戏台,各处座位,各个走廊和角落配上华美的画作。一幅幅画轴在各个地方打开,满是诗情画意。

他不时的抬头稍事休息,看着她无奈地轻笑,房内盈满了他宠溺的味道。

终于画作都完成了,刚好琴操让顾景年去视察新建的戏台,弄萧也已经是顷刻间便卖完了所有的票。于是众人便一同前往了。

只见细细的环形流水绕在偌大的圆台边上,巨大的幕布将圆台分成两边,一边作为幕后,一边作为台前。幕布的后方还悬有绘着各类场景的幕布,只等今晚剧目开场时不停地换动来表达场地的变化。环形流水上浮动着及其名贵的从远方移来的荷花,说是为了迎合达官贵人的需要,顾景年却是没来由的厌恶。于是,她让人去拔掉所有的荷花,琴操上前阻止说:“小姐,荷花反正放着也没什么,它又是剑舞最喜欢的,这种的刚好对着剑舞的房间…况且这次出演的人都对花没有意见…换花的话会加大成本的。。。”

顾景年皱眉:“这次的剧目,荷花放在这里有很大的问题…”

正巧剑舞他们排演完过来熟悉走场,顾景年问:“剑舞,因为戏的需要怕是要拔掉荷花了。。。。。”

“只要小姐喜欢便可以了,做丫鬟的哪有拒绝的命。”她一脸的乖顺,巧笑嫣然的样子;像极了梁祝中夫子那温柔善良,大方得体的女儿。

顾景年一下愣在那里,她平生最讨厌别人表现的样子,剑舞刚好就做了一遍;话里是浓浓的不情愿…

。直到杜若洲唤了声小景,她才回过神来。她低低的说了声哦,然后转身对琴操说:“找人把完整的大荷叶收集起来按一定的相邻距离放在水中,再把那种很大的蜡烛边刻掉,刻成扁平的桃心放在荷叶的中央。这样该是会省了换花的成本了。。。”

她的语气是自从第一天来的时候到现在之前从没有的冰冷,仿佛随时会结冰掉下来一样。

她用轻功飞到戏台的幕布左侧,环视一周后,冲着站在下方的弄萧说:“在这摆上一个屏风,屏风的内侧放上琴和椅子。”

说完,她翩然而下,扬长离去,留下所有人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旋笛轻声责备道:“你怎么说话的呢,排了个戏,怎么自己的身份都搞不清楚了,你别忘记了要不是小姐,现在你还指不定在哪里呢。。。”

说完,听到欧阳鸣叫唤的她急急的往前堂走去。

杜若洲冷冷的对剑舞说:“如果你敢再对小景那样,让她不开心的话,我保证会让你哭,如果小景有事,我会让你从此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柳臣皓欲开口调解,却只对上拂袖而去的杜若洲。他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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