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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殇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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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碰巧送茶过来的弄萧听到了“必死”,手中的茶壶和茶杯落在了地上,全然摔碎了,茶杯的碎片散了满地。

柳妃看向她,脸上来不及抹去的不知觉落下的眼泪。

她扑嗵一声地跪在了地上:“柳妃娘娘,求求你,让我出宫告诉小姐一声,她一定有办法的,她绝不会让行王爷死的。小姐一定会有办法的。。。”

柳妃没有吱声,目光凌厉地看着他。

弄萧苦笑说:“娘娘,您的眼泪早就戳穿了您的谎言,你一定是因为行王爷才会想除掉小姐的…才不会是因为皇上大选妃…那天晚上,你们分开走,娘娘呆呆地看着的是行王爷,不是皇上…那时候,我就知道…娘娘真的忍心看着行王爷死吗?可以为了多看王爷一眼嫁给皇上的娘娘怎么忍心…娘娘,那天你说的,我都听到了…。”

她的泪如六月的大雨纷纷往下落。

“其实,我们都很清楚不是吗?如果要是会喜欢早就喜欢上了,根本和有没有小姐的存在没有任何关系…想行王爷那样的人,如果没有小姐,那么他该会孤孤单单的一辈子…起码他不会爱上娘娘…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人。。。娘娘。。。。”

“本宫何用你一个丫环教训,你给本宫滚!立刻滚!滚得远远的。”

她举起面前茶几上的杯子向弄萧摔去。

闻听到这边动静的剑舞匆匆破门而来,正目睹了柳妃摔杯子的场景,她飞快地拔出长剑,微微一挑,杯子便稳稳地停在了剑尖上,剑锋直指柳妃。

柳妃强作镇定,剑舞取下了杯子,貌似尊敬:“不知娘娘如此盛怒所为何事?弄萧是做错了什么吗?她不是一个不够细心的人啊。。。”

她摆摆手让贴身的侍女说明经过,她清楚弄萧都已经知晓的,那剑舞亦是没有什么能够隐瞒的了。

剑舞一边帮弄萧抹泪,安慰她,一边听完侍女的讲述,她说:“娘娘,何必跟弄萧较真呢?她必是过于牵挂行王爷,才会口不择言的,她只不过是有了一种和娘娘一用哪个饿心情罢了。其实弄萧倒也是提了个好点子,我们何不用顾景年去救王爷,待她回来再除掉她不是更好,这样于己不是更有利吗?何况我们也只能利用她,娘娘你并不能出宫做什么不是吗?”

柳妃脸色稍缓,她沉静的看着剑舞问:“你拿什么来保证有顾景年在一定会成功而不是给她制造机会?”

“别人不敢说,但只要顾景年去支援王爷,那么柳臣皓一干人等必会追随,娘娘有所不知柳臣皓不但深谙音律,而且对各类的书籍颇有研究,区区调兵遣将自然不在话下…就算是纸上谈兵,也还是会与一些用处的吧。。。。何况,王爷为了顾景年才去送死的,她必会尽全力保王爷周全…这点娘娘大可放心,在她身边那么久,对此我还是很有信心的。。。。。”

“好,即是如此,姑且一试…不如…由弄萧去吧,看样子,她和那边的关系似乎还很不错…起码要比你好。。。”

她说话的时候有种不言自威的感觉,在对剑舞讲的时候,更是显得可以起来。

剑舞点头,行礼:“剑舞告退。”

柳妃欲点头,只听门口婢女高喊:“皇上驾到!”剑舞和弄萧忙在柳妃的示意下隐在了屏风后,婢女急忙扫掉了地上的碎片。

柳妃迎到门口,行礼:“臣妾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伸手扶起半曲着身子的她说:“爱妃快快免礼。”他顺势打横抱起她,往里走,柳妃轻锤他的前胸,一脸的羞态:“皇上,别这样,奴才们都在呢!”

皇帝似乎没有听见般,把她放在了床上,伸手扯下了床帏,往日温柔的他此刻却近乎泄欲般的亲吻她,身上的衣服早已经褪尽,不时听到她娇喘着回应他,一次次的点燃他的zhan有欲。她用身体紧贴着他,任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体上上下游走,抚过她的每一寸皮肤…。她不停的呼唤着他,声音软软的,黏黏的…。脑中闪过纳兰行的样子,有泪滑过,落在了那高贵的龙凤枕上…。皇帝的嘴唇落在她脸上的泪痕上,他问:“疼吗?”可身体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来,也丝毫没有要放掉身体下的她的意思…。

剑舞领了弄萧偷偷的从屏风后的窗子溜了出去。床上的皇帝似乎是冷笑了一下,加重了抓住柳妃的手的力道…。弄萧走了一段路,又看了一眼这座**内除了太后殿和皇后殿最豪华的柳妃殿…。。

**里真正幸福的到底又有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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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张 知君事,寻君去

剑舞让弄萧手书:“因行王爷未将小姐之名写于皇上民间选妃既定的名单之列,触怒了皇上,故被派往平定边关之乱,行王爷对行军布阵知之甚少,弄萧恐行王爷此行无归期,思前想后也只有小姐才能救行王爷于危难…特此手书信件一封交与小姐!此致敬上,弄萧。”

写完之后,剑舞把信附在了暗箭上,由对面的屋顶射向正在轩中穿梭的顾景年。弄萧紧张的抓住了剑舞,她只是笑着,一脸的放心。

那边,杜若洲适时地拉过顾景年,一个翻身,暗箭从他们的身体上方飞过,定在了柱子上,入木三分。

大堂里的人镇定自若,好像没有这样一回事一样,似乎很是司空见惯了。

顾景年甩开杜若洲搂着她的腰的手,问:“干嘛不接下暗箭?那样不是更省事。”

他甩了甩额前的碎发:“我只是想让你感受一下我温暖的怀抱。”忽然他对拔了很久却一直未拔出暗箭的柳臣皓说,“这种事是由我这种大侠做的,看好了,看我是怎样帅气的取下它的。”

杜若洲在一番耍帅之后,取下信,递给早就不耐烦却还在等他的顾景年。

“念啊。”顾景年轻挑眉毛。

他笑:“这种事还是让没我帅的柳臣皓来吧,表现的机会是均等的嘛…”

一直忙着招呼客人的旋笛抬头,笑得天真无邪:“小姐,你别听他的,他不识字。”

众人纷纷掩嘴而笑,欧阳鸣夸张地笑倒在边上的座椅上,引得被他撞到的坐在内侧的一女子脸上红晕涌现,久久不退。

杜若洲作势要修理旋笛,被顾景年抓住:“听听看说的是什么。”

柳臣皓抖开信,念了信的内容。杜若洲安静下来,他说:“纳兰行。。。小景要去吗?呵呵。。。会去吧…毕竟小景。。。你不是薄情之人。”

顾景年接过柳臣皓递过来的信,坐在了椅子上,一言不发的一字一句地看,旋笛向琴操招手,示意她离开柜台,招呼客人,她自己则上楼帮顾景年收拾好了行李。柳臣皓自觉地退开她的视线,连杜若洲都自觉地把自己隐在了柜台的后面,不去打扰她。

很久没有消息的欧庭借手链发来消息,只有三个字“不许去”,她才惊觉,若纳兰行死,那么离她归去的日子便近了一步。她已经来了近一个月,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来浪费了。。。。刹那间,她的脑海里不断闪过那些和纳兰行,杜若洲,柳臣皓相处的日子,虽然日子不久,但是细想来欢笑里难得有泪水。

顾景年起身对杜若洲说:“我要去找他。”

“哦。”

“就这反应?”

“你想那么久才决定,说明我在你心中比他重要,你舍不得我,那我把你借给他一段时间又何妨?小景你要是不去,我倒是会很吃惊。”他用手抵着下巴,懒懒的回答。

旋笛从楼上下来,把包袱递给她:“小姐,路上小心。”

门外柳臣皓牵来一匹马,说:“顾姑娘,这马是千里驹,你骑上几日便到,马背上的背囊里是干粮和水,还有一本《孙子兵法》,前半部分我已经用通俗的话予以注解,后面的部分还未来得及…你可找军中有作战经验且识字的人为你解读…不过大概是用不到吧…还有,祝你们早日凯旋,归来之日必夹道相迎。”

他们都是那么知晓她的人,知道无论如何,她不会丢下纳兰行,让他出事而放手不管。

杜若洲走过去说:“路上小心。”

顾景年点头说:“你们不用跟我一起去了。”

他凑近,紧紧抱着她:“好!”

“看好店。”

“好!”

杜若洲放开她,扶她上了马。

轩的招牌----八大美男齐齐抱拳相送:“小姐,一路顺风!”

顾景年点头,骑着马,往前走了几步,又回头对柳臣皓说:“下次再见时,唤我景年吧。。。顾姑娘这三个字太生分了。或者是和若洲一样唤我小景也可以。”

柳臣皓笑,如三月春风,他应声说:“好。”

顾景年再次向前走,一直走,背对着挥挥手,不回头。远远地还能听见杜若洲喊着不要让纳兰行那家伙占了便宜的话…她淡淡的笑…

腰际的手链自她出门便一直不安分,那样的凉意仿佛是要把她弄得清醒些,不要再犯傻。

千里驹飞奔在道路上,宛若是识途般一直往前。顾景年有些心惊,生怕是走错了路。她晃了晃手链,企图和欧庭取得联系,但是这时手链却似乎只是装饰物般,没有任何的动静。她讨好的对手链说:“我那玉树临风的师父…师父…”

还是毫无动静,顾景年再接再厉:“师父,他们对我都不错…我哪里忍心啊…。师父,哪天有人跟你说,我是你梦中的一个人,让你杀了我,你就可以醒来,你也不会做对不对?师父…我最最最帅的师父…”

终于手链上还是浮出了两个字:左拐。

顾景年得意的笑,拉了马缰命令马向左拐,又是一路的飞奔。她说:“师父,看到没?你老说我骑马不行,我早说是你的马有问题了,你还不承认。”

欧庭没有理她。

“师父,这一路上好无聊啊,传个电影看下呗。”

欧庭用手链传了个“滚”字,便再也没有理会她,除了指路,不再和她有任何的交流,任他如何的纠缠也不再跟她多说一句话。

第二十二张 救纳兰行

经过几天几夜的赶路终于到达了边关那个最邻近战场的边陲小镇,她忙找了个稍显干净的客栈将就住下,立刻洗了个澡,然后便点一大桌的菜,好方便边吃边听个消息什么之类的。那么多年的武侠迷下来,她可是在电视里看明白了,那时候的消息都是在客栈吃饭的时候吃出来的。

果然,还没有吃多久,就听邻桌的一个人问另一个人:“你听说了吗?刚来的行王爷被敌军抓了。”

“怎么没有听说啊,我还听说今日午时要在敌军主帅舒弘毅的练兵场进行处决呢。听说已经有好几路的武林好手准备救人了。唉,可惜了不知道能不能救出来,怎么说行王爷还是一个挺好的王爷吧。”

“唉,谁说不是呢。。。不过大半是救不出来了…真是可惜了,我在京城的哥们说皇上和行王爷有私仇,明知他不会打仗,故意派他来送死的,临行前他还被迫立了‘不破敌军,提头回朝’的军令状…”

“你小声点…小心隔墙有耳啊,这种话可是要掉脑袋的…对了,行王爷这次不是带了武状元吗?”

“唉,那武状元他也没有带过兵没有打过仗啊,毕竟两拳难敌四手,更何况是千军万马?听说这次行王爷被抓就是那个武状元的决策的失误…”

“不是有十万大军吗?”

“在不会带兵的人手里,别说是十万,就是二十万,五十万那也是白忙活。要是卫将军带兵…”

“别说了,那都是很遥远的事了。。。要是卫将军在的话哪有人敢进犯啊。。。。朝廷这不就是置我们这些老百姓于不顾吗?”

“谁说不是呢?要不是行王爷一来就冒死和舒弘毅那狗贼谈判获得不伤及百姓的承诺…怕是这里早就是荒凉之地了。”

“这倒是,可惜了!可惜了!”

顾景年把身子往后一仰,巧笑嫣然,问:“兄台,知不知道舒弘毅的练兵场怎么去?”

那人说:“姑娘还是不知道的好。”

“可是…素闻王爷长相伟岸,不同于一般的男子,今日若再不见一面恐以后难见到了…”

说罢,她还不忘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那姑娘你自己小心了,从这往前再走十里地便到了练兵场的外围,姑娘千万要当心了,那儿哨兵多…”

顾景年执长剑,起身抱拳道:“多谢兄台,告辞!”

那人望着顾景年远去的背影感叹:“可惜了一个好好的姑娘家,偏要去送死。”

另外的人说:“看她手执长剑,总不会那么轻易便被杀吧…也许说是去看行王爷只是借口,她是要和什么人会合,救行王爷也说不定。”

两人纷纷摇头,不再开口,举筷子开始夹菜。

那边,顾景年穿过一片树林,便见一块足有足球场那么大的空地。北面放着成排的长戟,一块巨大的凸起的方形木块放在场地的中央。她还来不及细看,便见一批整装的军队齐齐地跑来,立在木块的边侧,刚好与她面面相对。她迅速地隐在了树荫里,偷偷观察着动静。

一个身形高大,剑眉冷目的男子从唯一的一个营帐中走出来,一副将军的做派。顾景年暗道:现在做将军的一定要有一定的姿色吗?不来轩真是浪费了。

这是练兵场,把手的哨兵不多。

她偷溜到营房的背面一侧,从未扎实的地方掀起帐子进了去,倚在营帐门边,撩起帐帘往外看。

只见那貌似将军的人一挥手,几个人从营帐右边带着五花大绑的纳兰行过来。顾景年这时才发现那是一个坡,从那里走下去,便是他们的驻军之地。

他们把纳兰行押到方形木块的中央,一次次企图让他下跪,却都是徒劳。边上有人操起军棍刚欲打下去,那将军做派的人便挥手示意他们退下,他从边上取来长戟,耍弄一番后,戟峰直指纳兰行:“刚刚这一段算本将军为你送行…本将军欣赏你的骨气…可惜你我终究是敌非友…”

“舒将军,能被你高看是本王的荣幸…本便是本王技不如人…但是希望舒将军不要忘记你对我的承诺,绝对不会伤及百姓。。。”

舒弘毅张狂地仰天大笑,然后说:“我舒弘毅答应的自是不会反悔。午时快到,你有何话想对什么人诉说,只管讲来,他日我君入主中原,定会如约想告!”

纳兰行仰头,望着天,脸上淡淡的笑,温润如玉,想起在轩听过的一首曲子,忍不住便哼出声来:

出剑鞘,杀气荡

风起无月的战场

千军万马独身闯

一身是胆好儿郎

儿女情前世债

你的笑活着怎么忘

美人泪断人肠

最能取人性命是胭脂烫

诀别诗两三行

写在三月春雨的路上

若还能打伞走在你的身旁

诀别诗两三行

谁来为我黄泉路上唱

若还能死在你身旁

也不枉来人世走这一趟

纳兰行唱完,哼着调子,忧伤到极致,仿佛是恋恋的不舍,却依旧笑得温润如玉。

营帐内顾景年握着长剑的手骤然缩紧,脸上似有点点的湿意滑过。

纳兰行摇摇头说:“不用了,我无话可说的,我知道她会过得很好。”

一个小头目般的人物小跑上来说:“将军,午时已到,所有武林中人已经被困。”

舒弘毅举起长戟,他说:“胜败之局便是如此的结果。”

说完,长戟直刺向纳兰行的胸膛,而纳兰行始终微笑着,颇有大将之度。

顾景年冲出营帐,跃起,一脚踏在了那小头目的头上,利用轻功到了纳兰行的边上,拔出长剑,硬生生地削断了舒弘毅刺过来的长戟并在他未反应过来之前,拉上纳兰行齐齐往后大退了一步。

舒弘毅不怒反笑:“正好佳人在此,一起合葬,省得他日麻烦。”

顾景年轻笑,倾国倾城:“那可未必。”

纳兰行插话问:“你怎么来了?”

“再不来,你就成了戟下魂了。”顾景年没好气的回答。

“杜若洲,柳臣皓没来吗?”

顾景年皱眉:“恩。”,只见纳兰行脸上的笑越发的深刻起来。

舒弘毅满脸的不屑:“就凭你们两人也敢拼我三千精锐将士。”

原本战队齐整的边上的士兵都聚过来,她帅气地长剑一挥,前排士兵应声倒下—一剑封喉,其余的将士有些胆怯无力起来。

“那可不一定哦--”顾景年说着把手放在嘴边,吹了个长长的口哨,千里驹闻哨疾驰而来,它用前蹄成功踢开了围聚的将士,顾景年扯上了纳兰行,用轻功跃上了马背,她还没有喊驾,千里驹便有灵性般疾奔而去,一系列的变故仅在刹那之间,让人措手不及。

渐渐远去的顾景年转头冲舒弘毅挥挥手:“后会有期。”

她脸上的戏谑之意隔了老远,也能看清。

舒弘毅丢掉手中的断戟道:“很好,你们下一步该是去找战神—卫风了吧…不找他,我看你们怎么赢我…卫风,好久不见了。我真的是等了你太久了。”

其余的将士都一脸忐忑的望着他,他挥手:“都给我加练一个时辰。”

“是。”

声若洪钟。

远处,纳兰行接过缰绳,面前的顾景年仿若处在他的怀里。风扬起她的头发吹拂在他的脸上,让他有种莫名的安定感。他说:“如若在刚刚那刻死去亦是没有什么遗憾了的。”

顾景年转头白了他一眼,然后继续在他的怀里:“累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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