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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笑-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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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庚新看着她慌乱的背影,想起袁赋璟刚刚说的话:他不知道他是不是该放手,笑颜跟了袁赋璟是不是真的会比这样幸福。还有听袁赋璟的意思,笑颜似乎喜欢吴得仁,这是怎么回事?

因为安若好的刻意回避,凌庚新也不好说什么,两人就这么默默地过了半个月。

九月初八是个好日子,王秀丽出嫁。凌庚新去甄痞子家帮忙,安若好也一大早地去了王家。

“笑颜,看你最近似乎不怎么高兴?”王秀丽任由王婆子给她梳了头发,她则拉着安若好的手问道。

“秀丽姐,今天你出嫁呢,别担心我,高兴点。”

“可是看你不高兴,姐姐也高兴不起来。”王秀丽拍拍她的手背,“有什么事跟姐姐说,姐姐会帮你的。”

“没事,我是看姐姐这就要出嫁了舍不得呢。”安若好很自然地撒谎。

“傻丫头,姐姐就在本村,你只要多走几步路就能看到姐姐,有什么舍不得的。”捏了捏她的脸蛋,笑道。

安若好努力地扯了一个笑容,把脑中的想法都甩掉。虽然最初的时候和甄痞子、王秀丽都有过不怎么好的经历,但是后来却峰回路转成了最好的朋友,这世间的事情确实很奇妙,她微笑。

“傻丫头,一个人站在那里傻笑什么,过来帮姐姐一把。”王秀丽在那头拿着嫁衣笑得灿烂。

“好。”安若好替王秀丽披上厚厚的嫁衣,她也曾幻想过穿上白色的婚纱挽着父亲的手步入礼堂,然后父亲亲手把她的手递到她的白马王子手中。可是后来父亲死了,碰上了李唐歌,她以为即使没有父亲她也可以跟李唐歌好好地在一起,可是知道“真相”之后,她恨李家人,可是爱和恨交织着,她只能逃离。母亲因为她那妹妹的无知,也撒手离去,是她太过心软,最终也栽在了她的恶毒妹妹手中。但愿她离开了,她能好好生活,是她对不起妈妈,对不起爸爸。

至于李唐歌,她现在脑中一团浆糊,她不知道是期盼还是恐惧,有时候是想着他能突地一下跳到她面前,告诉她,他们可以一生一世不分开了;有时候又想,没有他,她也许会过得更好。

她想着在这里的生活,这里没有李唐歌,她或许会孤独终老吧。

“傻丫头,怎么哭了?”王秀丽穿着大红色的嫁衣,站在她面前担忧极了。

“我舍不得姐姐。”安若好既然已经哭了出来便也不再忍着了,抱着王秀丽直哭。可是对着王秀丽,她也只能撒谎,她的那些经历又能对谁叙说?

“有一天,你也会出嫁,到时候你的婚礼肯定比姐姐的排场更大,你会过得比姐姐更幸福。”王秀丽拍着她的背,安抚。

安若好知道那很难很难,她在这里虽然过得很平静,但她也很迷茫,她不知道谁会为她披上嫁衣,谁又是她的那个他。

“傻丫头,别哭了。姐姐都没哭。”

“死丫头没良心的,这出嫁了连半滴眼泪也没有。”王婆子却抹起了眼泪。

“娘,你别哭,我嫁得这么近,随时都可以回来看你的。”

“死丫头不懂事,嫁出去了怎么能随便回娘家。”王婆子重重地抹了把脸,鼻子和眼眶都红红的。

“娘。”王秀丽见她娘如此,却一下子流下泪来,虽然王婆子总是对她没好脸色,但她也知道她娘是刀子嘴豆腐心。甄痞子给的礼金,她几乎全拿来置备了嫁妆,这身嫁衣比镇上很多人家用的材质还好。

王婆子一把抱住她,开始痛哭:“死丫头,居然就这么嫁人了。”

安若好看着母女俩流泪,她心中更加悲戚。妈妈从小就抛弃了她,而她后来虽然被找了回去,但是妈妈那时候已经时日无多了。她从来没想过她出嫁的时候身边会有妈妈抱着她,难舍到失声痛哭。

“老婆子,人家的轿子都来了,吉时到了。”王老头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王婆子放开王秀丽,从怀中掏出一对玉镯来:“给你。”

“这不是娘准备留给二哥和未来大嫂的吗?娘还是留着吧,娘把礼金都用来置备嫁妆了,以后二哥娶妻可还得花钱呢。”

“你哥的事你不用操心,死丫头,给我收着。”王婆子拉下脸来。

王秀丽只好收下。

“娘,我来接秀丽了。”甄痞子的声音在大门外响起,那大嗓门里都是喜悦与期盼。

安若好忙给王秀丽披上盖头,扶着她出门去。王婆子闻声出去,狠狠地道:“你这泼皮要对我家秀丽好点,不然我一定剥了你的皮。”

“知道了,娘。”甄痞子嘴上应着已经过来,一把抱起王秀丽跨过火盆,象征着过门后日子过的红红火火,又按着流程做了一套动作之后王秀丽才上了花轿。

这婚礼虽然按着大户人家的来了,可终究还是学不到家,安若好看着很是怪异。但是大家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一边起哄着,都显得喜气洋洋的,她想着只要幸福就好了不是吗?

王秀丽上了花轿,一时间唢呐声一片。

到了甄家,原来的老屋子旁边临时盖了座木屋做婚房,虽然粗糙了点,但是段时间内能做到这样也不错了,而且甄痞子说了婚后会好好修缮的。而且门口挂的红布,贴的喜字,无一不显示出甄痞子的用心。

王秀丽说过以前的甄痞子是很上进的,这结了婚也会不一样吧,人是会变的。

“笑颜。”凌庚新看她一直盯着那喜字发呆,走过来叫她。

安若好没看他,侧过身走到堂前去,新人已经开始拜堂。她不是亲眷,只能站在外面看着。农村的婚礼简单,拜过堂后没有别的程序,甄痞子也不忌讳别的,直接把新娘子抱进了新房,自己则出来照顾宾客。

酒席摆在甄家外面的院子里,舜水村加上陈家坪的人,倒是也摆了二十几桌。

“大家喝酒喝酒,别客气,我甄痞子有今天全靠二哥,来来,二哥,痞子我敬你一杯。”说是敬一杯,其实是个大碗。

安若好看着那大碗的酒,不禁有些担心,凌庚新的酒量多大,她可是听曹婶子说过的。她在曹婶子身边找了个位置坐下,和几个女人一起顾自己吃菜。

凌庚新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众人一眼,端起酒碗一口气就喝了下去。

“爽快!”大家见此都喝起彩来,现场也热闹起来。

安若好虽然不关注那边,可是听声音也知道凌庚新被灌了不少酒,凌庚新这个呆子又不会拒绝,大家灌得更加开心。

“你二哥今天可得被抬着回去了。”曹婶子戳了戳她。

“嗯。”安若好不说话,只轻轻应了一声,她微微抬头看了凌庚新一眼,已经满脸通红。

“哎,吴少爷,你怎么来了?”甄痞子忽而朝着院门口叫道。

安若好闻声看去,看到那熟悉的脸,手上的筷子顿时掉落在地。

“哎,笑颜,筷子掉了。”曹婶子捡起筷子一抬头却发现她早跑到院前去了。

“痞子,难得上次在月老庙你帮了我一把,你成亲,我怎么能不来恭喜呢?”吴得仁叫身后的小厮递上贺礼,搭着甄痞子的肩进了院门。

“表哥。”吴得仁看到凌庚新,热情地打了招呼,凌庚新却只盯着安若好看。吴得仁循着目光看到安若好,微微愣神:“你,你……”

“你认得我?”安若好兴奋不已,可又觉得不对,她如今和安若好长得完全不一样,即使是李唐歌又怎么认得出她来。

“你怎么没穿那套粉绿色的绣裙?”吴得仁笑看着她。

安若好听了这话才想起来,那套绣裙还是他出的钱呢。

“哦,昨天沾了泥,洗了。”安若好结结巴巴道。

吴得仁应了一声跟着甄痞子到了主桌,甄痞子的爹娘忙起来迎接贵客。

安若好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是难以言说的喜悦,又带着些失望,心中颓丧不已。

凌庚新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更加难受,抬手就又喝了两大碗酒。

“二哥,别喝这么猛,容易醉。”一旁的人看着不对劲,连忙劝他,凌庚新却甩开了他。

安若好眼里只剩下吴得仁那和李唐歌一模一样的笑容,可是他的行径和李唐歌完全不一样。李唐歌是温文尔雅的,而吴得仁虽是这里的大家公子,行为上却是地痞流氓的做派。

“哎,二哥!”和凌庚新同桌的人看着他倒下,同时惊叫出声。

“二哥,二哥!”安若好这时候才发现不对劲,忙过去扶他。

作者有话要说:婚宴之后有大猛料哦,大家期待明天更新吧,我都好期待,真相,某安终于可以说出来了!这段时间,可真憋死我了,呼~~~~~~

2012年11月13日(周二),某安奉旨入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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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离开可点专栏收藏,某安更文快,当有您心水的新作出世时希望您还能回来。

PS:今日不更,明天三更,每更字数多多,谢谢!

☆、26强要

盘起的长发散开,露出姣好的面容;长裳滑落,露出光滑的肌肤。那微微挑起的眼角,带了女人的妩媚,可衬着那眼神又显出一股英气;那包住的耸起,掩盖不了地表明了一个事实。

才冠京华的捕神大人安逸然居然是个女人!

凌知隐眼神顿时亮起,看着那越露越多的雪白不禁呼吸急促,一时竟忘记了敛去气息。

安逸然刚要入水,便听到头顶上一个不寻常的气息,伸手掀过浴桶边的白布就朝上面掠去。

“嘭!”凌知隐正要躲闪,却不料被一旁的横梁给挡了一下,当下也只能跳下梁来。

“何方小贼,竟敢闯我府邸!”安逸然此时已经重新披上了黑色外裳,眼神阴戾看着被她堵在墙角的黑衣人。

凌知隐忙抱了拳卑微地解释道:“我那帮朋友说我若是敢闯捕神大人府,便免了我的赌债,是以不顾性命闯府。多有冒犯,还请捕神大人海涵!”

“你刚刚看到了什么?”安逸然才不相信他这鬼话,最关键的是他势必已经知道了她的秘密。

凌知隐看她袖子手腕微动,对他已经动了杀机,弓起背暗暗防备着:“小的什么也没看到。”

“你既然知道了我的秘密,你就把这秘密说与阎王听吧!”安逸然见他眼神闪烁,便知道有假,已经运掌劈去,掌风过处,掀落一片茶盏。

“女人,你还真是心狠啊,难怪能够两年时间就当上我朝捕神。”凌知隐也不欲再假装,提起内力,嘴角一勾,“不就是看了你的身体么,我自当以身相许。”

安逸然看他换成了油嘴滑舌的腔调,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下手更狠。

“大人,发生何事?”门外已经聚集了一批的手下,但是不便直接闯入,为首的齐斐扬高声问道。

“无事,只是个不自量力的闯府小贼!”安逸然不欲他人知道,高声答道。只是这一答话,便让凌知隐瞅准了间隙,已经破了屋顶,飞身而出。

“小贼,往哪里跑!”安逸然也飞身跟出。

“大人!”

“你们查看一下府里可缺了什么,区区小贼,我能对付!”安逸然绝对不能让这一干手下不小心知道了她的秘密,生生阻住了要跟上的众人。却因为这一瞬间的落后,那小贼便已失去了踪影。

她站在这屋顶上,看着夜色,听着耳边的风声:这绝对不是普通的小贼,那身功夫,太奇特,还有那说话的语气像极了江湖上曾盛极一时的西域飞狼。可是那眼睛又不似是西域来客,他到底是谁?他闯她的神捕府到底有何目的?

她忽而听到屋顶下面传来阵阵之声,一个女人的□越来越大声,夹杂着男人粗野的气息。

可是,过了一会儿,下面便传来一阵破窗声,随之是一声惨叫。再然后,便传来了女人尖厉的叫喊:“杀人啦!杀人啦!救命啊!”

她忙从屋顶上掠下去,透过窗户只看到一个□的男人倒在血泊之中,胸口正中了一把匕首,那匕首上的装饰着的玉石却告诉她是隆王爷的人;那个女人扯了被单掩住娇躯躲在床的内侧瑟瑟发抖,一直囔囔着:“杀人了,杀人了!”

房中没有第三人,她看着破开的两扇窗户不禁皱了秀眉。

不多久,门外便冲进来了醉春楼的老鸨母,身后跟了一群的打手。鸨母见此情景不禁骂娘:“你,你,西夏大使的公子竟死在你的床上。来人,赶紧报官去!就说鸀珠害死了西夏大使的公子。”

“是。”鸨母话音还未落,已经有人领命而出。

“妈妈,不是我害死的,人不是我害死的!不要把我送官,我真的是无辜的!”那个女人也不顾身无寸缕,爬下床来抱住鸨母的大腿开始痛哭流涕。

安逸然本欲进去查探个究竟,可是看着自己这一身装束,要是到了明亮处,谁都知道名满天下的捕神大人是个女的了。

醉春楼的老鸨也是个厉害角色,当下就知道先拉个靶子出来,这女人,还是交由官府处置吧。

只是这西夏大使的公子死在这关键时刻,皇上又该头疼了。

安逸然正思量着,京兆尹已经带着人马来了,见此情景拧紧了眉头。京兆尹正要开口问话,西夏大使已经扑到那具尸体上,撕心裂肺地吼叫着,她是懂西夏语的,此时此刻越发觉得他们的话晦涩难听。

既然已经来了官,这里便没她什么事了,眼下倒是可以去隆王爷府上探一探。她正欲转身,不料却撞上了一个人:“小贼!”

“嘘。”凌知隐看到院中突然点起了许多火把,忙搂了她的腰退到暗处,“你不想让他们知道你是女的吧。”

安逸然纵然羞恼,听他这么说也只好退到阴暗处,看着京兆尹和西夏大使说着话,再看眼前的男子,对她似是毫无恶意,也只好敛去怒气:“我还有事要办,今日不和你计较,下次再碰到你定将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啧啧,你这女人,果然心狠。”凌知隐看着安逸然听他叫女人怒气顿起,忙微微错开身,“你是要去隆王爷府上吗?”

安逸然听他这么说,收了随时要挥出去的拳头:“你知道些什么?”

“先皇曾赏赐给隆王爷一把匕首,并特许他建立一支自己的卫队;王爷便照着那匕首的样打造了十把柄一模一样的匕首,如今这匕首插在西夏大使最心爱的小儿子胸口上,不就是告诉世人是隆王爷的人杀了他吗?”

“哧。”安逸然蔑视地哧了一声。

“我话还没讲完呢,别以为我看不出来。若是隆王爷要害这西夏大使的儿子,怎么会留下罪证,这是明摆着告诉百姓们有人栽赃陷害。所以,这案子看似明了,实则复杂异常。明里是栽赃给了隆王爷,事实上这么一来谁都不知道凶手到底是谁。”

安逸然听他这么说,眼中才有些微赞许之色:“这人不仅想要离间西夏和我晋平,还想嫁祸给皇上。谁都知道皇上和隆王爷势同水火,好像是在陷害隆王爷,实则是在害皇上。”

“不错。”凌知隐看着天边的鱼肚白,微微笑了一下,“天亮了,小贼我得隐到暗处去了。”

话音刚落,凌知隐已经没了踪影。

安逸然算了一下时辰,此时此刻皇上必定已经知道了,旨意估计也快到神捕府了。

她回房换了装束,只半盏茶时间,外面便有人通报杜公公来了。她按了按额头,忙出去接旨。其实旨意也无需她接,只要跟着进宫去就行了。

她这次没带全部的捕快进宫,而是只带了齐斐扬。走路间,齐斐扬却低声告诉她府里什么都没少,只是老太爷被迷晕了,他的房里还有被翻动的迹象。但是其他的房间并没有异样,来人也没舀走什么东西。

安逸然听得心中暗惊,她可以确定那个小贼是冲着她来的,而且没有要取财的意思。可有人却趁她被缠住的空档,去了祖父房中。祖父一个老人,房中能有什么宝物?别说祖父房中了,整个神捕府也没有财物可供偷取。

来人的目标很明显,就是冲着祖父去的。可是来人到底是谁?他有何目的?

“大人?”斐扬看着安逸然暗自出神,她并不是第一次碰上疑难案件。可是这一次,他隐隐地觉得昨晚的事情,对于安逸然来说异常的棘手。

“斐扬。祖父没事吧。”

“老太爷没事,只是中的迷药很重,要等到辰时才会醒过来。”

“嗯。”她正应着,已经进了德政殿,“安逸然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起身吧。”清泰帝神色疲惫,话语中也透着烦躁,只是对安逸然仍是柔和的。

“皇上?”安逸然低着头,不敢正眼对视。

“昨夜的事情,想必爱卿已经知道了吧。”

“是。”

“爱卿有何想法?”

“凶手不是隆王爷的人,更不是皇上的人。可是那背后之人的意图很明显,离间西夏和我晋平,挑拨皇上和隆王爷的感情。”

“还有呢?”清泰帝呷了口茶,赞同地点头,但是看样子对这回答并不是十分满意。

“臣实话实说,还望皇上恕罪。”安逸然跪下去告罪。

“说。”清泰帝示意叶公公端去茶盏,靠在龙椅上,闭上了眼眸。

安逸然这才敢抬头看了他一眼:“昨夜醉春楼出事之时,安逸然正在屋顶上,听到了凶手刺杀,只是却来不及相救,还望皇上恕罪。”

清泰帝闭着眼,沉默良久才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案:“破案,赎罪。”

“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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