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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笑-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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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安若好无语了。

“颜颜,我来了。”凌庚新稍微起身把裤子一脱,就扶着自家弟弟冲进去。幸而安若好下面已经足够湿润,不然真的会被撑得疼死。

安若好抱住他的脖子,一口咬在他的肩头,不让自己发出那羞涩的声音。

凌庚新则是可着劲冲刺,这带着一点偷/情滋味的野战真是刺激极了,难怪俏寡妇他们都喜欢在野外。以后要是有机会,得带着颜颜多玩几次。

“吃饭了。”齐大叔的大嗓门响起。

“吃饭了。”安若好的声音带着颤抖,因为凌庚新的速度越发地快,就跟考前抱佛脚一般,能吸收多少是多少,他则是能爽一会儿是一会儿。

“啊!”凌庚新最后一个冲刺,又是一股热流喷入她体内。

“吃饭了。”齐大叔的声音忽而在近处响起。

凌庚新连忙背过身去把安若好挡住,回过头狠狠地瞪了齐大叔一眼:坏人好事,再看再看会长针眼的。

齐大叔则是只看到了凌庚新那精壮的背,身上衣裳凌乱。安若好已经羞得缩进凌庚新怀里不敢动了,他只看到一个白皙光滑的肩头,咽了口口水:“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赶紧来吃饭。”

安若好听他走远了,眼角瞥到齐大叔灰色长袍的衣角,羞得直想打凌庚新,可是那战栗感逼得他趴在凌庚新身上动作不了,心里则想着下次决不能让他乱来了。

凌庚新“酒足饭饱”,满意地就着溪水给安若好擦洗了一下,给她整理好衣服,自己也洗过后,抱着她去吃饭。

齐大叔看他们回来,红着脸埋头啃野鸡,白先生则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实则心里在想:让你别过去还非要过去,这下尴尬了吧。

安若好羞得整张脸比身上的大红衣裳还红,埋怨地看了凌庚新好几眼,凌庚新则笑笑给她撕鸡肉:“补补身子。”

“……”

安若好白了凌庚新一眼,又瞟了齐大叔和白先生几眼,埋头吃鸡,不理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发现作收又涨了6个呀,来来来,亲爱的们群抱一个~~~~~~~~~~~~~

☆、51·意外

吃完午饭后,他们又启程了。

凌庚新和安若好一直盼着能够快点到晋平,可是一直没有听到过境的声音,想来晋平还离得很远。

“二哥,你说爹在晋平大营,我们能找他吗?”

“米老头会去那边接应我们的。”凌庚新在黑暗的箱子里摸摸她的脸,笑颜终于肯理他了。林子里那一战真是回味无穷,要是笑颜能放开怀,能发出声音就更好了,他暗想。

“米老头?”

“嗯,米老头不单是个卖粥的,和白先生一样,肯定都是高人。他不用像我们要挑偏僻的地方,还绕远路,所以一定会比我们快。”

“那就好,我只怕到了晋平人生地不熟的。”

“不怕,有我在。”

“嗯。”两个人絮絮叨叨了良久。

四人就一直在路上狂奔,偶尔停下来歇歇,晚上就找个山洞过夜。就这样过了约莫半个月,安若好就重新听到渐渐加重的嘈杂声了,不知是哪个热闹的城市。

可是,过了一会儿,似乎进了城又出了城,人语声又没了。进城,出城,接下来的一天,便就是在这样的循环中过去的。

“到了,出来。”白先生道,自己已经跳下了车。

齐斐扬赶忙过来掀了盖子,安若好和凌庚新在里面躺得浑身疼痛,一出来便立马活络筋骨。

安若好原以为会在一个很偏僻、很萧条的地方下车,可没想到这似乎是哪家酒楼的后院,小巷子里偶尔还有人走过,身上的衣着都比他们好。

白先生到后门叩了叩门环,随即有人出来应着了。

“爷,你可回来了。”一个五十几岁的小老头从后门出来,对着白先生作了个大礼。

“老白,起来了。”白先生道,语气里有些无奈,又有些感慨,扶着他青筋暴起的手,“这些年为难你了。”

“爷,回来就好,老头子辛苦点没什么的,只是爷肯定受了很多苦,如今都大变样了。”那个老白抹了抹眼角,呼了个小厮出来让把马车牵进去。

“这马车拖去烧了。”齐斐扬道。

老白诧异回头,看到是齐斐扬,随即换成了愠怒的模样,撇过头去看白先生。

白先生想了一下,点点头。

老白下一刻便明白了,只怕是惹上了什么人,这马车太现眼,可能会暴露,便凑到小厮耳边说了几句,那小厮唯唯诺诺地就卸了马儿身上的皮条,在院中就把马车给大卸八块了。

“白先生,这是什么地方?”凌庚新看看这里的环境,和大家口中所说的晋平不一样。

“爷,这位小哥是?”老白忽而看到一直被凌庚新藏在身后的安若好探出个小脑袋看他,“这位姑娘看着好生面善,好像在哪里见过?”

“老白,进去再跟你说。”白先生招呼着他们进房。

“嗯。”

“齐大叔,这是什么地方?”安若好蹭到齐斐扬身边问道。

“北都。”齐斐扬微微叹气。

“北都?”凌庚新大惊,“这是大梁都城,不是晋平!”

“小子,别一惊一乍的。”老白白了他一眼,只当是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

“那是四郎和楚玉的儿子,那是他媳妇。”白先生淡淡道,坐到桌边自顾自饮茶。

“凌四郎和霍小姐?”老白惊得合不拢嘴,开始哆嗦起来。

“白大爷,你没事吧。”安若好看到他手脚都抖了,担心地问道。

“霍小姐居然还留了个儿子?不是说霍小姐生了个女儿吗?”

“是我弄错了,女儿是抱来的,生的是儿子。”白先生灌了一口茶,似乎很不想提这件事。

“白先生,米老头说你会把我们送到晋平去,你为什么把我们送到北都来?”安若好皱着眉问道,他那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实在让她憋气。

“如今大梁边境查得紧,你们要认祖归宗回晋平,我不会拦着,但是我必须对得起你们的母亲。”白先生难得说了这么多话,而且隐隐要翻旧情债的意思。

“我娘怎么了?”凌庚新微怒。

“你娘可是北都人,难道你不想去看看你们的外祖母?”白先生斜睨着他。

“我娘是北都人?”凌庚新诧异,他从来不敢过问娘的事情,所以他半点也不知道,而且白先生刚刚说他还有外祖母,“我外祖母现在在哪里?”

“安老太君去佛山进香去了,说是要去三个月,两个月内是不会回来了。而且现下北都才是最安全的地方,白某断不会害你们,你们安心住下就是。等找到合适的时机,我会把你们送回晋平去。”白先生看了老白一眼,老白表示明白了,他便甩了甩袖子出去了。

“凌少爷,旅途劳顿,不如先去沐浴一番,这样身子也舒爽。”老白说的语气是恭敬了不少,可是言语间还是不容他们拒绝,就让两个小厮过来领他们去澡堂。

齐斐扬本想跟去的,可是被老白给扯住了。

凌庚新和安若好郁闷地跟在两个小厮身后,两个人对视一眼,发现要是自己离开大梁确实不现实。而且凌庚新确实想见见外祖母,没有娘了,见见外祖母也是好的,而且那么大年纪。但是爹为什么从来都不说呢?

“少爷这边请,少夫人请到这边。”一个小厮指了两个澡堂门,一边派了两个丫鬟给安若好。

安若好随着两个丫鬟进去,她们本想给她洗,可她终究是不习惯,而且她觉得她想要一个人静一静:“你们出去吧,我自己来就好。”

“是。”两个丫鬟笑着出去,一边走还一边低声嘲笑,“乡下来的,还不习惯北都城的做派呢。”

安若好权当没听到,看看着浴池,大得够五个人洗,整个池子是用花岗岩铺的,底部则打上的花纹防滑。这酒楼似乎是白先生的,老白该是白先生的管家,最起码也是左膀右臂。白先生家里看来也是富贵无比,她想着脱了衣裳下水。她一直在舜水村过着与世无争的舒心生活,可到了这里才一会儿,她就觉得这氛围完全不一样了。

而且听白先生说的话,外祖母出去进香三个月,还被称为老太君,看来娘的母家应该还是挺有权势的,但是为什么爹从来不提呢?除此,白先生对于爹娘好像总有些抗拒,或者说是不欲面对,这之中必有内情。米老头让他送他们到晋平,他却送了他们到北都,说只是自作主张已经算轻的了。他背后有他的思量没错,但她总觉得白先生有他不可告人的秘密。还有关键的一点是,齐大叔似乎基本上不敢反抗他。不单单是熟识,过往的交情定然不浅。

“颜颜,洗完了吗?”凌庚新的叩门声在外响起。

“就好了。”安若好连忙将身子擦干换上了新衣,她一看这衣裳,和刚刚两个丫鬟的不同,质地明显好了不只一个层次,老白对于爹娘好像也有一种天生的敬畏。

“颜颜?”凌庚新听她回了一声后就没声响了,忙推门进来,看她只穿了一半,又把门掩上,“颜颜。”

“我好了。”安若好对于这复杂的衣襟还真是束手无策,穿个衣服还这么麻烦。这衣裳应该是达官显赫的小姐穿的,丝质的前襟,上面缀了一颗颗珍珠,袖上也缀了金线缕。

安若好微抬头看凌庚新,他穿的也是大户人家的少爷装饰。虽然在舜水村也穿过锦服,可是他身上这一套水墨色的长袍显得身体精壮,男性体型被展露无余,身上那一点小农气息也全然被掩盖了。加上外面罩了一层水蓝色烟纱,更加显得气度不凡,还有些飘逸感。

“我来吧。”凌庚新伸手帮她打了同心结,又扣上花扣,前面还系了一条丝带。

“二哥,我们真的要听白先生的?”

“我刚刚想过了,我和爹失去联络了,米老头只怕是到了晋平才会知道我们被拐到这儿来了。我们对大梁别处的情形不熟,所以目前也只能待在北都。”

“我总觉得齐大叔知道些事情,不如我们一起去问问?”安若好握住他的手,因为刚刚泡过澡,显得异常温润,连手指上的茧也软了。

“也是,这几日可算是观察出来了,今天断不能再让他蒙混过关。”

“嗯。”安若好笑着拉了他的手就去找齐大叔。

“嘁,果真是乡下来的,在外人面前半点礼数也无,拉拉扯扯像什么样?”

“就是,看那少爷长得是一表人才,怎么还是个惧内的?”两个丫鬟在那边碎嘴。

凌庚新听了难受,正想吼他们,可是安若好摇摇头,拉着他走了。

“颜颜,她们在胡说。”

“管她们干什么,我们自己心里知道,而且我们也没必要和些个丫鬟计较。”安若好也不是看不起那些个丫鬟,心里着实是不痛快,但是她和这些不相干的人计较反倒显得她没有气度。到了北都,他们要面对的绝不会少,一方面是大梁皇帝的追踪,他们总有一天会漏了痕迹;另一方面是凌庚新既然是大户人家的外孙,那就要拿出大户人家的样貌来,不然去他们府上还会被看轻了。

她不介意这些,她隐隐觉得到时候凌庚新肯定会难受,他这个人又直,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虽然凌庚新能力不差,但是和人交往的经验终究是不足。她以往太过优柔寡断,现在的她有必要硬起来。

安若好到了刚刚的院子,发现齐大叔和白先生都在,只是两个人都僵着脸,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大叔,白先生。”安若好正想缓和一下气氛,老白进来了。

“爷,晚膳好了。”

“嗯。”

“少爷,少夫人这边请。”老白对他们突然的恭敬让凌庚新很不舒服,他本想客气客气,可是安若好阻止了他。突然的恭敬总是有缘由的,不管是因为父辈的交情还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52、换地

52、换地

老白把他们请到大堂,拍了三下掌便有人先给大家斟了酒,来上了各色凉菜,然后是热菜。安若好看着,过了一会儿便有人把饭盛了放到他们面前,又有丫鬟请他们净手。

桌上的鱼头、鸡头全都朝着白先生,尾巴则全都朝向齐斐扬那边,齐斐扬白了一眼,无语:你就折腾这两只小的吧。

凌庚新是第一次见这些上菜顺序、摆法,还有吃饭前还要喝茶、净手,忽而觉得整个人被禁锢住了,偏过头看看安若好。安若好示意凌庚新一步步跟着做了,白先生倒是净了手之后就管自己吃了。老白也不顾那边,偏管着凌庚新和安若好该怎么吃,得先吃这个再吃那个,而且每次夹只能夹多少。

凌庚新本想喝杯小酒,可是老白挡住了他,非要他看白先生喝完了才能喝。白先生一看,慢条斯理地喝了小半杯酒。

凌庚新想拿个水果吃吃,结果老白说这个得经过白先生“赏赐”才能吃。

凌庚新气愤极了,想大口地扒口饭,结果老白也说这不合规矩,生生给他筷子上敲掉了半口。

“白先生,这到底是要做什么?”凌庚新终于忍不住了,他在舜水村的时候,从来是爱怎么吃怎么吃,哪里有这样的。

齐斐扬看了暗自摇头,现在他已经可以确定凌庚新是北都霍家的外孙,只是霍楚玉怎么会流落外头?

“你不是要见外祖母吗,要见外祖母就得先把规矩学好了。”白先生没好气道,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非要让凌庚新回霍家,是为了圆楚玉的梦?或许吧。他对楚玉的亏欠,他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弥补,使自己心里稍微好过一些。可是每一次他看到楚玉和别人的儿子,他心里就极度不舒服。

“先生,你有什么打算,还请告诉我们吧。”安若好看凌庚新呆愣在那里,他显然不知道为什么见外祖母还要学规矩。

“安老太君是霍府主母,霍府是大梁皇商。皇商,你们该知道这是怎样大的财势了吧。”

“皇商。”凌庚新默默念道,他没想到他娘竟然有这样显赫的家世,不是说只是普通书香门第吗?

“皇商霍家规矩颇多,我只是不想你们丢了楚玉的脸。”白先生说到最后,只觉得胃里一股股的难受返上来,扔了筷子便走了。

老白看白先生走了,这少爷还没转过弯来便挥退了婢仆出去:“少爷和少夫人好好商量吧,爷都是为了你们好。”他说完便走了。

那群婢子出去还忍不住地取消,老白一声怒全都集合在了门口,顺便也让他们俩听听,搞清楚状况。

“以往老爷不在,老白为首,对你们就宽松了一些,如今老爷回来了,你们要比对我更加地尊敬老爷,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一群人的声音当中显然有几个不服气的。

“有什么可不服气的,你们这些年的衣食住行若不是依附于白家,哪里能过得这么舒心!”老白彻底怒了,谁对白先生不敬,他第一个不干。

“是。”大家是第一次看到老白对他们发怒,都敛了神色。

“还有,少爷和少夫人这些年在外受了不少苦,也不晓得京城的规矩。你们不许调笑,而应该帮他们尽快适应这里的生活,这样以后他们走出去你们才有面子,听懂了没有?”

大家安静了一会儿,参差不齐地答道:“听懂了。”其实,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大家都懂,特别是在北都这种地方。

随即,听了老白的吩咐,几个婢子进来重新收拾了桌子,看着他们的眼神也少了鄙夷。下午在那儿碎嘴的两个丫鬟看着安若好还颇不好意思,安若好心知她们也不是故意的,估计是很久没有伺候主子,突然间蹦出个少爷、少夫人来有些不习惯,对着她们笑笑,那两个丫鬟更羞,急急忙忙收拾了就出去了。

齐斐扬看这样也没好戏看了,抬脚就想走。

“齐大叔,你一定知道些什么对不对?”安若好扯住了要溜号的齐大叔。

“笑颜,我是知道些事情,但是不全,只怕会误导了你们。毕竟我是晋平人,不是大梁人。”

“大叔是晋平人?”凌庚新诧异道。

齐斐扬这才发现自己说漏嘴了,可也已经来不及了,为难地点头:“是啊。”

“那大叔和白先生是怎么认识的?”

“这个,这个往事还是别提了。”齐大叔尴尬扶额。

“大叔,你还是把知道的告诉我们吧。”安若好期盼地看着他。

齐斐扬看她的眼睛和安大人一模一样,但是安大人绝对不会对他露出这种小女儿神态,一时间却很是受用:“我只知道霍楚玉是霍家的小女儿,是最受宠的姑娘,本来是要入宫伺候的,最后怎么被你们爹给俘虏的就不得而知了。”

“哦,说了和没说差不多。”安若好确定地下结论。

“那娘和白先生什么关系?”

“白先生原名叫霍白翎,是霍家的养子。和你们的娘有些感情上的纠葛,后来不知怎么地就叛出霍家了。我说了我是晋平人,不懂这些,不要问我了。”

安若好和凌庚新面面相觑,形势好像更加复杂了。

“话说,你们一直瞒着我你们爹叫什么,现在你们也告诉我吧。”齐斐扬现在已经百分之九十确定凌庚新是凌知隐的儿子,但是他就是想不通说非安大人不娶的人怎么会娶了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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