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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上官凝不得不承认,颜慕殇如此评价倒是让她心里好过不少。
“怎么样?要是你也觉得不错的话我不介意帮你一把。”
“我家小凝儿这是吃醋了是吧?哈哈哈哈哈……”。
这个认知让颜慕殇心情大好,他的小凝儿在吃醋,吃别的女人的醋,虽然他有点冤,不过因此让他知道了上官凝心中对他的在意,受点委屈还是值得的。
“吃醋?”
自己是在吃醋?
上官凝满头黑线,好像心里是有那么点不舒服,这是为什么?
前世里蒋宜兰直接爬上了赫连穆宁的**,最后甚至于想要直接取代自己坐上赫连府当家主母的位置,自己那时除了有些难过就再没其他的情绪了!
“娘子,吃夫君的醋无碍的,为夫乐意之至。”
顔慕殇还真是蹬鼻子上脸,刚一知道上官凝的心意就顺着杆往上爬,娘子夫君的叫嚣不说,手脚也不规矩起来。
上官凝一个没注意就被顔慕殇搂进了怀里,自己的头抵着对方的下巴,感受着对方的下巴在自己的发丝来回的磨蹭,头皮磨的发痒。
“别闹了,夜莺已经回府了吗?”
上官凝这两日满腹的心思都在想着紫玉的事,一时间就把夜莺的事放在了脑后,现在看见顔慕殇才想起来这茬。
“一大早就回了。”
真不知道这个夜莺回到欧阳袅袅身边之后,姑苏园里又该是什么样的一番景象,不知道这主仆两人是不是能就此罢手。
“你可知道清风揽月?”
上官凝靠在顔慕殇的胸前,任由对方将自己的小手裹在他的掌心里。
“清风揽月是青云城数一数二的书画斋,我就是再孤陋寡闻也不能没听过啊!”
“不是听过,我想问的是你对这个清风揽月了解吗?”
顔慕殇已经从云索那听说了上官凝去了清风揽月的事,不过他还真不知道一个书画斋能有什么事情值得上官凝如此关注。
“多少听说过一些,这个书画斋的老板姓王,开书画斋之前是个玉石匠,但是此人虽然是个匠人却十分喜欢文玩字画,自己也是饱读诗书,后来因为得了一块巨大的翡翠原石发了家,便举家迁到了青云城,第二年就开了这个书画斋,到眼下已经二十多年了。”
顔慕殇说的这些上官凝之前也打探过了,她想问的并不是这些。
“你之前听说过清风揽月里面有地下暗道吗?”
“你在清风揽月里发现暗道了?”
顔慕殇几乎想也没想的就脱口而出。
上官凝点了点头,按理说一个书画斋不应该有暗道,就是有店老板也应该是知道的,但是看样子王老板对于暗道之事一无所知。
如果说老板都不知道,那主仆二人又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呢?而且看对方改造里间货柜的举动很明显就是冲着这个暗道来的。
“不仅如此,我在里面还发现了一个人……”。
上官凝将自己白日里在清风揽月里经历的事仔仔细细的跟顔慕殇说了一遍,顔慕殇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可是眸色却是冷了三分。
“你怀疑紫玉身上的人偶蛊就是那个姜云客下的?”
“不是怀疑,而是肯定。”
上官凝目光灼灼,她虽然没有亲眼看见那个姜云客,但是一切的线索都指向了这个人,上官凝想不把事情扣到他身上都不行。
“你让云索去了温泉山庄,可是想要调查密道之事?”
“密道仅仅是一方面,我还有其他的事情需要青石外祖帮着确认。”
“青石外祖?”
顔慕殇眼眸波光流转,开口问道。
“青石外祖是外祖的结拜兄弟,是看着娘亲长大的,这些年一直在府外的庄子里做管家。”
“我记得你曾说过,这个青石与老夫人还有些渊源?”
“的确,据说青石外祖年轻的时候曾是侯府的护卫,专职保护祖母的安全。”
竟然是侯府的护卫。
如此说来,三十年前的那场轰动青云城的刺杀血案极有可能和这个青石有牵扯了。
“凝儿,如今看来事情恐怕有些复杂了,你最近还是不要出府了。”
“恩?为什么这么说?”
“昨日里,北疆的国师邬丛涯秘密来了青云城。”
“邬丛涯?那个据说可以呼风唤雨起死回生的人?”
上官凝听说过这个邬丛涯,据说是个被人遗弃在丛林的弃婴,被遗弃的原因是其父母认为自己家的这个孩子古怪异常是妖孽转世。
被遗弃后的邬丛涯独自生活在丛林里,起初人们还能经常看见一个小猫似的身影在丛林的边缘出没,后来就再也没了踪迹。
人们都以为这个邬丛涯一定是被怪兽吞进了肚子,虽然都觉得惋惜不过却没人将此事放在心上。
就在人们已经将这个人渐渐遗忘的时候,邬丛涯消失的那片丛林所在的村庄闹了蝗灾,手指长的蝗虫铺天盖地,眼看着庄稼就要被啃食一空。
北疆的朝廷前前后后派了几任赈灾大臣,最后都是铩羽而归。
某天的一个黎明,就在人们还没有完全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的时候,丛林里金光大盛,一个一身白衣的宛若仙子一样的男子走出来,神奇的是原本肆无忌惮的蝗虫在白衣男子面前像是被施了咒一样,几百上千成千上万的叠在一起。
白衣男子被困在蝗虫围城的包围圈里,人们大气都不敢出,目光像是被磁铁吸附了一样全都落在蝗虫中间的那个男子身上。
男子衣袍轻舞,似乎只是瞬间,密密麻麻的蝗虫包围圈像是受到了什么冲击,轰然炸开,此后,男子沿着村子慢慢的走,所有他走过的地方蝗虫都坠地而亡,最后化作灰烬。
此事被百姓口口相传之后就成为了神仙降世,北疆当时的皇帝也就是单素羽的老子立刻下旨请此人入宫。
可据闻此人拒不接旨,但皇帝实在爱惜人才,最后竟然几次三番的亲自下到民间相请,历时了五年才将这位白衣男子请到了北疆的国都。
这个男子就是邬丛涯,一个北疆甚至于天和大陆的传奇人物。
“邬丛涯来了之后没有去驿馆而是来了上官府。”
上官凝的身子不可置信的晃动了一下,这样的人竟然来了上官府,什么时候的事,自己为何一点消息也没听到。
“他来做什么?”
上官凝的直觉告诉她这个邬丛涯一定不是来找父亲的,可是府里除了父亲还会有谁与他有交集?
“那个小鬼。”
“莫幺星?”
上官凝觉得自己的心里承受能力越来越强了,最近,诡异神秘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甚至于这件还没弄明白新的事情又接踵而至。
“这个小鬼不简单,一个十岁的小男娃竟然能驱动天和大陆排名第一的国师千里迢迢而来,这事实在是蹊跷,不得不防。”
对于顔慕殇的说法上官凝是完全赞同的,她知道莫幺星的身世很神秘,前世里赫连穆宁就是因为知道这个孩子的身世所以才能将其笼络在自己的麾下。
如今,赫连穆宁已经知道莫幺星的身世了吗?
“好,我会注意的,但是密道的事……”。
上官凝从来就不是个不自量力拖泥带水的人,她知道自己一个弱女子纵然是活过一次,有些心机和手段,但是在真正的危险面前自己的这些心机和手段根本就是摆设。
顔慕殇既然这样告诉自己,就证明此时府外的环境的确是危险,自己决不能在此时强出头,若是被人逮到机会反而会拖累顔慕殇。
“放心吧,密道我会亲自去探,你乖乖的待在府里等我的消息就好。”
顔慕殇见到上官凝十分乖巧的就听了自己的话,心中的自豪感又沸腾起来,同时他也十分欣赏上官凝,虽然年纪不大行事作风却半点也不幼稚,该狠的时候狠该避的时候避,这样的女子怎么能叫自己不爱呢!
“那个……婚约之事……如何了?”
上官凝原本不想问,毕竟在如何自己还是个未出阁的千金小姐,可是她的确好奇,如今自己和顔慕殇的婚约简直成了上官府几个当家人的心病,而且还被人惦记上了。
“你就乖乖等着做我的娘子吧!”
顔慕殇没有直接回答上官凝的问题,只是含糊不清的说了这么句话,随后又**溺的用掌心在上官凝的脸上擦了一下。
他没有对上官凝说,皇上对两人婚约的态度,几乎可以说是强烈的反对,他不知道原因,但是直觉告诉他一定与那个劳什子的古山梧桐有关,还有就是那件尘封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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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撕破脸皮(酸爽虐渣)
两个人又在一起说了会子话,外面突然有脚步声传来,颜慕殇足尖轻点,顿时就没了踪影,上官凝上下看了一番,竟然没有发现颜慕殇藏身之处,不由得啧啧称奇。
“大小姐,表小姐来了。”
哟,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
还没等上官凝开口,屋子的门就被推开了,乐儿半遮半挡在蒋宜兰的身前。
“表小姐,咱们大小姐还没让您进去呢!”
“我来自己妹妹的院子里做客还需要你这个丫头点头不成?”
“表小姐……”。
“好了乐儿,表姐既然来了就请进来坐吧!”
上官凝此时已经稳稳的坐在窗边的竹椅上了,手里还端着茶杯,看样子就像是在喝茶。
乐儿不情不愿的让开了身子,蒋宜兰用眼睛狠狠的瞪了乐儿一眼,好像恨不得在乐儿的身上戳出几个窟窿才好。
乐儿原本就看不惯蒋宜兰,对对方的厌恶根本就没有语言能够形容的出来,此时再看见蒋宜兰这样的眼神,心头更加的不舒服了,所以就在蒋宜兰即将从门槛上迈过去的时候乐儿不着痕迹的将脚横在了蒋宜兰的腿前。
蒋宜兰着急进屋子又是鼻孔朝天的样子根本就没留意脚下,所以结果可想而知。
“你敢伸脚绊我?”
蒋宜兰一个弱女子不会功夫,乐儿又是使了全力的,蒋宜兰一个踉跄,直接摔了个狗吃屎,那样子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所以,蒋宜兰人还没站起来,就凶神恶煞的对着乐儿凶起来。
“表小姐可不要吓唬乐儿,乐儿跟表小姐远日无冤近日无仇的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就是你,你还狡辩,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蒋宜兰原本就憋了一肚子的气,正没地方撒气呢,现在乐儿正好撞在了自己的口上,蒋宜兰断没有息事宁人的道理。
话刚一说完蒋宜兰就从地上爬起来,也不管是在谁的屋子里站起来就要扑向乐儿。
乐儿虽然不会功夫但却是个眼明手快动作敏捷的,眼见着蒋宜兰奔着自己扑过来,一个转身人就到了蒋宜兰的身后。
“表小姐,您这是要行凶杀人吗?”
“杀人?一个丫头就是杀了你也没人会追究。”
蒋宜兰双眼通红像是魔障了一般,她奈何不了上官凝但是却不至于让一个丫头都骑到自己的脖子上拉屎吧!
“表姐来妹妹的院子是要替妹妹教训丫头吗?”
上官凝知道乐儿不会吃亏,但是蒋宜兰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堂而皇之的欺负乐儿,这有点登堂入室的味道了吧!
“妹妹是要包庇这个丫头吗?”
“表姐,包庇一词未免言过其实吧,凝儿可是未瞧见乐儿做了什么事情竟然值得表姐这样大张旗鼓的。”
上官凝手里把玩着描金的冰纹茶杯,眸色淡淡的说道。
“妹妹就是这样管束自己院子里的丫头吗?”
“我怎么管教丫头就不劳表姐费心了。”
“妹妹这是摆明了要纵容这丫头欺负姐姐我了,是也不是?”
“表姐,这话千万不要这样说,乐儿勤勤恳恳的在我院子里做事,平时都是稳妥至极的,哪里来的纵容一说。”
蒋宜兰看着上官凝眼婕低垂,光润的颈项宛若上好的羊脂白玉,即便已经夜色微沉却还是隐隐的泛着耀眼的光泽。
“好好好,真是我的好妹妹。”
蒋宜兰一口气连说了三个好字,可想而知此时的心情是如何了。
“姐姐过誉了。”
“如此看来,在妹妹心里姐姐竟然连一个婢女都不如,真是让人寒心。”
蒋宜兰嘴角一扯,好像十分的伤心难过。
“姐姐此言差矣,乐儿并非是我的婢女,而是母亲亲自下达全府知晓的表小姐,是河源布施家的正儿八经的千金小姐,也是凝雨阁的半个主子,姐姐还是要慎言的好。”
上官凝这话说的简直是恶毒至极,句句都是奔着蒋宜兰的心窝子而去的。
人家乐儿是千金小姐,她蒋宜兰不过是个落魄的寄人篱下的孤女;人家乐儿是凝雨阁的半个主子,她蒋宜兰在凝雨阁便活该受欺负。
“我且不和你争论这些,我想知道既然你和晟阳王的婚约注定要解除,为什么还要阻止我嫁进王府,你这怀的是什么心思?”
蒋宜兰从屏风后出来被宁氏拎着耳朵骂了半天,什么难听不堪的话都说了出来,最后甚至让自己以后少出现在寿康苑。
她回到碧落园之后越想越不甘心,凭什么,上官凝既然不能嫁给晟阳王为什么还要阻止自己嫁过去,就因为自己是个孤女吗,所以大家都瞧不起她,都不愿意看见她过上好日子?
人一旦开始钻牛角尖,那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等到傍晚用过晚膳之后,蒋宜兰心中的焦躁实在难以压抑,她必须要来问问上官凝,为什么想方设法的破坏自己的婚事。
看着蒋宜兰红的好像能滴血的眼睛,上官凝还真是服了对方的脸皮,先不说她异想天开的要嫁给颜慕殇,就说她理直气壮的跑到凝雨阁口口声声的问自己为什么阻止她嫁给颜慕殇,自己和颜慕殇的婚约还没解除她就好意思上来挖墙脚,而且还把自己说成了苦主。
上官凝真想仰天长啸,如此无耻的行径为什么前一世她竟然丝毫没有察觉。
“表姐这话是从何说起,莫说上官凝一介女流,久在闺阁,根本无权干涉这样的事,而且男女婚事全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表姐想要嫁给谁那是表姐的自由,要问也该是问表姨娘的意见,上官凝可是无能为力。”
蒋宜兰被上官凝的这句话噎了一下,自己那个老娘别说是给意见,若是知道了自己的打算没准还要拖自己的后腿,所以她才斗胆求到了老夫人面前,为了说服老夫人她口吐莲花说了无数的好话才说动了老夫人帮自己,岂不料自己几个时辰的功夫竟然抵不上上官凝的一句话。
“妹妹莫要演戏了,我竟然不知道妹妹小小年纪心思会如此歹毒,先是在我身上下了药当众让我丢脸,之后又在老夫人面前编排我的不是,我自认我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妹妹的事,妹妹为何要对我赶尽杀绝。”
蒋宜兰终于不再伪装了,竟然连这样的话都当着上官凝的面说了出来。
上官凝听完蒋宜兰的话真是觉得有种强烈的讽刺袭上心头,一个抢了自己夫君、圈禁虐待自己、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的人竟敢站在自己面前大言不惭的说没有做过对不起自己的事。
“姐姐还是应该管住自己的嘴巴,下药这样的事可不能随随便便的诬赖,妹妹如今好歹也是皇上御赐的郡主,姐姐这样恶意揣测妹妹可是在质疑皇上识人不清或者是对妹妹被赐封之事不满呢?”
“你……你不要强词夺理歪曲事实,你敢说那一日在宫中你没有对我下药?”
“我敢,为什么不敢?”
上官凝坐直了身子,看着蒋宜兰的目光寒意森森,似乎蕴含着惊涛骇浪却又丝毫看不见浪花,只是这样的注视之下蒋宜兰顿时觉得仿佛置身在一片黑压压的海面上,随时都有被海浪吞噬的危险。
“你……你敢发誓吗?”
蒋宜兰看着上官凝斩钉截铁的样子喉头涌上一股子腥甜。
“发誓?发誓有用吗?”
上官凝嗤鼻一笑,誓言就是谎言,前世里赫连穆宁说的誓言感人泪下情深似海,结果却是催命的符咒;蒋宜兰则口口声声的发誓说要跟自己做永生永世的姐妹甘苦与共,结果转眼就爬上了赫连穆宁的**。
誓言若是有用,恐怕天下早就太平了,哪一个皇帝上位时不是满口的仁义道德,不时满口的江山社稷,结果呢!
“哼,不敢了吧,你我心知肚明,现在也没有别人,妹妹还是承认了吧!”
上官凝没有发誓,这让蒋宜兰的心舒服不少,哼,煮熟的鸭子嘴硬,如果不是她下的药为什么不敢发誓,明明就是心里有鬼。
“妹妹年纪不大心肠可是够恶毒,既然敢做为什么不敢承认,恩?那药若不是你下的,我蒋宜兰从今后就随了你的姓。”
蒋宜兰就是笃定了上官凝不敢发誓,所以才敢如此张扬,咄咄逼人。
上官凝绝美的容颜上掠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突然站了起来,手中一直端着的茶杯被放在了临近的桌子上,上官凝则一步步的走近蒋宜兰。
山雨欲来风满楼,只是蒋宜兰自信满满,全无察觉,乐儿则缩了缩脖子,看好戏似的往后退了两步。
“我上官凝对天发誓,你,蒋宜兰身上的要不是我下的,若此言有虚,愿受、天、谴。”
上官凝一字一顿的说完,蒋宜兰不可置信的白了脸色,上官凝竟然连这样的毒誓都敢发,难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