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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拐圣僧-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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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一步一个脚印,哪怕是镌刻在风中的沙漠里,不过一会儿也就被漫天的黄沙湮没了。可是我却凭着一股执念,生生走出了一条路。

这股执念是缘,也是劫,更是佛祖给我的最后一道考验。我自认经历了生死离别,看透了人间百态,虽年纪轻轻,却早已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佛祖又还能给我什么考验呢?

也许是生死劫,也许是智慧劫,又或者是我至今尚不能勘破的涅槃。我想,我是都可以坦然接受的。只是那时的我尚未涉足红尘,还不知道对于一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来说,最大的考验,是桃花劫。

世人都道我慧根颇深,与佛有缘,天生就该是度化万民的佛陀,他们却不知所谓的佛缘,不过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一种对事态发展准确的预判罢了。比如我一看到释迦牟尼的佛像,就知道这是我救赎一切过往的归宿;再比如我一看到月升,就知道她是我今生的缘劫。

月升在我心里,一直是个有魔力的姑娘。

我一个侍奉佛祖的人,说出这样的话实在可笑,但这确实我心里最真实的想法。月升她,真的有魔力啊。要不然为什么一向冷静自持的我,一遇见她就会心跳加快,一听到她说话就满心满眼都是欢呼雀跃,竟像个……像个不通世情的傻子。

可等认识她久了,我才慢慢发觉,原来我不仅是个傻子,还是疯子。我见不得她掉眼泪,她一哭,我就手足无措,哪怕明知道她是假哭撒娇,我还是会心疼自责得无以复加。我更见不得她跟那个小侯爷拉拉扯扯,只要看见他们两个人说话,我就久久不能释怀,心里的烦躁比这二十几年加起来的都多。

我不理解我为何会出现这样的状况,更不懂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感情,但我知道它会让我失控,会让我修行了十几年的内心无法平静。本着人类与生俱来的趋利避害的本能,我要逃避,我必须逃避!

起初我单纯的以为,既然月升是我烦恼的根源,那么我不见她就好。可是没想到,有些感情就像是空气,虽然踪迹难寻,却让人避无可避。

我突如其来的疏远和克制就像一道围墙,不但挡不住思念,还差点儿把自己给逼疯。

可没想到月升比我还着容易疯,竟然直接单手撑墙,用小小的身子将我牢牢困在她与墙的中间,大言不惭地道:“你说过,我是佛祖给你的考验,我告诉你,我不是的。我是你命里最美的桃花。”

我想,大概是被这朵桃花折服了。从此泥足深陷,不可自拔。

我愿为了她放弃修行,背弃佛祖,却无法忍受让她背井离乡,陪我清苦一生,受千夫所指。我以为拒绝她就是对她的保护,我以为远离她就是给她最好的祝福,可是我又错了。

我不该让她怀着一腔孤勇,独自对面刀剑,对抗流言。不管前路如何艰难险阻,只要她还没有放弃,我都要挡在她身前!

于是我毅然决然的还俗,提亲,甚至准备考科举。我很厌恶官场勾心斗角的生活,但只要是为了她,我什么都甘之如饴。只是没想到,这其中会平白横生了这么多的波折。

我说过,我有一种与生俱来难以言喻的感觉,对事态的发展有一种莫名的准确预判。人们说这是佛缘,是慧根,那么我便姑且相信了吧。

凭着这种慧根,我第一次见到月升的表哥便有一股不舒服的感觉,总觉得他疏离冷漠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疯狂的心。这些话我曾经跟小侯爷提过,可他却说我这是妒忌了,妒忌樊振威能与月升订婚。

唔……一遇上月升的事,我确实没什么理智可言,也许不能排除这个原因吧,但我还是希望月升能远离樊振威,只有这样她才是安全的。但这些话我无法对她说起。

一则是此番怪力乱神之事太过缥缈无依,二则樊振威毕竟是她的表哥啊。我可以悄悄保护她,却不能让她时时刻刻提防自己的亲人,那样她会伤心的。

若是旁的地方我或许不敢保证,但这里到底是我从小长大的京城,好歹也有那么几个帮得上忙的朋友,我便私下托他们帮我注意樊振威,哪怕最后只是徒劳无功,但也能让我稍稍安心。

因此,当我的朋友告诉我,月升被樊振威刻意引去了一条少有人烟的那条巷子时,我彻底慌了。

什么行脚商、江湖人、猎犬、猎鹰……黑道白道的朋友们集体出动,父亲积攒多年留下来的人脉在这一刻发挥得淋漓尽致。不多时,我终于得到了月升被困秋名山的消息。来不及筹谋划策,来不及呼朋引伴,我甚至来不及带一件趁手的兵器,便向荒凉的大山深处奔去。

秋名山上的弯弯道道犹如黄河九曲,山路陡峭难行,树木遮天蔽日,哪怕是十万雄师进来,也得集体找不着北。我竭尽全力,将轻功发挥到极致,在山林里极速穿梭,恨不得自己生了一双顺风耳,相隔千里也能听见月升的声音才好。

山路虽然曲折,但幸好这座山我也走过好几遍,能在脑海里大致勾勒出个轮廓来,便在心中划分区域,挨个找寻,等我疲累得几乎快控制不住双腿的时候,终于找到了丧心病狂的樊振威。

但还是晚了一步,我只来得及眼睁睁看着月升被他推进无底深渊。

那一刻,我被吓得肝胆俱裂,头脑一片空白,循着本能就跟着跳了下去,立刻被无尽的黑暗笼罩。

月升,就算真的要走到死亡这一步,我也决然不愿与你分开。

☆、11。21独家发表

“月升!月升!月升!”我近乎疯狂地大喊着她的名字,猝然惊醒。

“怎么了?”月升揉着眼睛,稀里糊涂地跟着我一起坐了起来。

我长呼一口气,惊魂未定地打了个寒颤。

彻夜长亮的路灯与二楼的高度平齐,微光穿过窗帘隐隐渗进屋子里,让我勉强能看清楚月升的惺忪睡眼。我一把抱住她,狂乱的心跳一点一点回归正常。

她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声音里透着没睡醒的温柔:“老公,是不是做恶梦了?”

我慢慢被她安抚,轻轻揉着她细滑的长卷发,另一只手摸出枕头下的手机看了看,六点零三分:“已经没事了,现在还早,你还可以再睡会儿。”

她想了想,摇头:“不睡了,今天你要回母校做讲座,我早点起来给你和阿菡做早餐。”

一提起阿菡,我脑海里浮现出一张三岁女娃圆嘟嘟的小脸,一双黑宝石似的大眼睛跟月升如出一辙,只要一想到她,整个心都温暖了起来:“女儿跟你一样贪睡,没这么早起来,再睡会吧,现在还早。”

月升眨眨眼,发现自己实在困得很,便在我怀里蹭了蹭,翘着嘴唇道:“那你也要再睡一会儿哦。”

我在她唇上啄了一口,拥着她重新躺下,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后背:“好。”

她果然乖乖闭上眼睛,继续入睡,房间里很快就传来一阵绵长的呼吸声。

可我却再也睡不着了。

方才那么梦太真实了,以至于我到现在都是一身冷汗,我无法想象当时如果我没有拉住月升腰上的绳子,让她掉了下去,那会是个怎样的情境,只知道她若出了事,我必然不会独活。

我僵着身子躺一会儿后,确定月升是真的睡着了,便悄悄下床,给她掖好被角。方才的一身冷汗黏在身上,颇为不舒服,我去客房冲了个澡,然后开始做早餐。

就算我来到这里已经四年,还是不习惯所谓的西式早餐,所以每次轮到我做早餐,我总会给月升煮一碗面,再热上一杯调了蜂蜜的牛奶,她是地道的北方人,也喜欢这种吃法。

前段时间她网购了两套煎太阳蛋的模具,一个是爱心形的,一个是标准的圆形,我讨了个巧,把蛋清和蛋黄分离出来,用圆形的模具煎蛋清,用爱心形的模具煎蛋黄,然后再把桃心的蛋黄叠在蛋清上,漂漂亮亮的摆在盘子里。

做好一切后,我颇为满意地摸了摸下巴,发现已经有短短的胡渣长了出来,也不知道月升蹭的时候有没有被扎疼。想着,我立刻去了洗手间洗漱,把下巴和鬓角长出来的胡子刮得干干净净。

佛教本来就是从印度传过来的,我因为从小就翻译佛经,自然对印欧语系和梵语颇有研究,月升便鼓励我把所学所想整理成册,以传后世,这样就和普度众生是一样的。

我知道,她是怕我突然来到现代这个陌生的环境,会找不到精神寄托,便给我出主意,希望我能找到可以当成事业来做的事情,但其实只要有她在身边,我在哪里生活都是习惯的。

我索性随了她的意思,发表了一篇关于印欧语系和梵语的论文,没想到在学术界引起了广泛的关注,校领导便借此机会邀请我回学校做个关于梵语的讲座,也趁此机会让月升回学校看看。

既然要去做讲座,自然少不了西装革履了。其实我自己不是很喜欢这种太过正式的衣服,它是文明和成功的体现,又何尝不是一种束缚呢?不过月升说我穿西装很好看,我便控制不住手,买回了许多套西装。

唔,也许下次可以尝试着买几套休闲的衣服,月升喜欢看我穿白色衬衫……

我正胡思乱想着如何换个新造型,有一双柔软的小手从后面环住我的腰,我心中一动,伸手握住她的小手:“醒了?”

月升点头,下巴软软地磕在我的肩膀上,气息温柔地拂面而来:“我老公真帅!”

我被她语气里浓浓的自豪感逗笑:“这样才勉强配得上我们家月升——吃早餐了没有?”

月升摇摇头:“等你一起吃啊。”

我拍了拍她的手:“你先去吃,我怕你起来之后面糊了,就过了一遍凉水,现在吃正好温热。我叫女儿起床就来陪你吃——煎了你最喜欢的太阳蛋。”

月升眼睛一亮,立刻就放开手,在我脸颊上飞快地亲了一口,笑眯眯地道:“那我不能辜负老公的好意呀。”她话音未落,已经嘚嘚冲向餐厅。

“……”

我默默想起了上次争宠,阿菡用一块大白兔奶糖诱惑她,月升当时坚定地选择了我,所以我在她心里的地位是大于一块大白兔奶糖小于一个外焦里嫩的太阳蛋……还真是……

看来我得努力了!

我收拾好自己,又把半梦半醒的阿菡从床上挖起来,小丫头闭着眼睛,嘴唇微张,下巴还蘸着没来得及擦干的口水,半梦半醒地任由我伺候她洗漱,等我把她收拾干净了,她也就完全清醒了,毫不留恋地离开我的怀抱,迈着小短腿奔向飘着香味的餐厅。

我忍不住低笑:母女俩果然如出一辙。

吃完早餐,我给阿菡擦了擦嘴巴,一边收拾餐桌一边等月升化妆,忽然感觉裤脚被人扯住,低头一看,阿菡敞开肉呼呼的小手,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我,软软糯糯的声音让我的心都化了:“爸比,宝宝要抱抱。”

我放下手上的东西,把手擦干净了再抱起小公主,阿菡笑嘻嘻地亲了我一口,小短腿随着身子轻轻地晃悠了几下,让我心里生出前所未有的满足。

讲座地点定在学校的一号行政报告厅,每个人的位置上都摆了茶水和小饼干,月升还在学校的时候就经常跟我说,行政报告厅里做小饼干的大厨绝对跟食堂大厨不是一拨儿人,水平差别太大了!所以我一直觉得这才是她愿意来听这个讲座的主要原因。

我仗着主讲的优势,给月升安排了第一排靠边的座位,坐远了不方便加茶水拿点心,坐太近容易被摄影机拍入镜,这个位置靠前又不引人注意,最适合她。

一场学术报告,少说也要讲四个小时,中途自然少不了休息。我虽然人在台上讲,但心思从来没有从月升身上离开,这丫头不出所料地一到开讲就打瞌睡,到中场休息了就去吃吃喝喝。这里的点心都是甜食,小孩儿吃了容易长蛀牙,月升可以正大光明的吃独食,阿菡就只能抹眼泪看着她吃。

阿菡这个小丫头跟月升太像了,连假哭的撒娇招数都如出一辙,偏偏我又最吃这一套,只好认命地走过去抱起小丫头安慰。月升熟悉阿菡的套路,才不管她呢,一见我来了,索性把阿菡丢给我,自己去找好吃的。

我试图以大眼瞪小眼的方式转移阿菡的注意力,可这小丫头眼尖得很,远远一看,妈妈还在吃独食,就更委屈了。

“爸爸,妈妈坏坏!”小丫头握着拳头跟我告状。

我想起早上被太阳蛋打败的悲惨经历,深以为然地点头:“对,她坏坏。”

“阿菡上一次偷吃糖糖,妈妈惩罚阿菡陪爸爸洗碗,这次妈妈也偷吃糖糖,惩罚妈妈洗碗!洗碗!”

“唔……”我认真深思了很久:“怎么办呢,不管是让阿菡还是妈妈洗碗,爸爸都舍不得。”

“……”爸爸,上次阿菡洗碗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闻教授?”一个试探性的声音传来,她用的竟然是不甚标准的梵语。

我回头一看,一个穿着金色礼服,留着卷曲银发的欧洲姑娘不知从哪里拿来两杯红酒,向我走来。

我微微颔首,用梵语回了一句:“你好。”

阿菡听不懂我们俩的语言,又惊奇于这位欧洲姑娘与她截然不同的外貌,一时间被吸引过去,连要糖的事都忘记了。

“闻教授,我是露丝,曾听过你的《佛家经典与现代人生》讲座,还给你送过花,你大概会有些印象——哦!多么可爱的小女孩儿,这是您的妹妹?”说着,她把她喝过的那杯红酒递给我。

我愣了愣,这位姑娘可能记性不好,记错了酒杯,我摆了摆手,表示并不记得她:“我不喝酒——这是我女儿。”

她明显地一怔:“您已经有女儿了?”

我点点头。

她短暂地走了会儿神,像是突然挣脱了文明的束缚一般,妩媚地坐在我面前的桌子上,连眼神都变得烟视媚行起来,用梵语在我耳边低声呢喃:“既然你连女儿都有了,想必也是个知冷热的人,怎么样,讲座过后要不要喝一杯?或者开车兜兜风,我的车技还不错。”

“……”我反应了很久才明白她的弦外之意,用来传承佛法的梵语被她用来描述这样的事情,我只觉得浑身都难受。

“闻远~”这时,月升端着一小盘吃得走了过来,直接塞了一块蛋糕进我的嘴里,兴奋地道:“我发现这个抹茶蛋糕好好吃啊,你快尝尝好吃么?”

我无视阿菡怨念的小眼神,乖乖咽下蛋糕,用中文说:“很好吃。”

那个欧洲女人竟然丝毫没有被这样的变故吓到,反而继续盯着我看,像是在等我的答案。

月升这才注意到原来还有这么个外人存在,于是放下小蛋糕,把阿菡抱了过去,对她歉意地笑道:“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们在讨论学术问题,打扰了吧。”

我自然地揽过月升的腰,礼貌一笑,用流利的梵语说:“如你所见,我很爱我的妻子,并且她比你漂亮。”

我抬了抬手,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幸好她还是个识趣,向月升友好地笑了笑,用梵语对我说:“打扰了,希望下次有机会再见。”

“再也不见。”我用梵语毫不留情地说。

月升挠了挠头:“她跟你说了什么啊?”

我低低一笑,在月升脸颊上印了一口,轻声说:“她说你很漂亮。”

作者有话要说:  《妙拐圣僧》的主线剧情到这里就全部完结了,明天还会写一章白莲花的番外,作说里有本篇文的后记,基本跟月升无关,大家可看可不看。最后,非常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和鼓励,我的新文《快穿之星座攻略》即将要开了,欢迎预收,来跟我一起吐槽十二星座~

☆、11。21独家发表

在东篱国,大家都叫我薛婉玉,月升则一直叫我白莲花,但他们都不知道,我的本名叫许门捷。

是的,就是那个门捷,发现了元素周期表的伟大化学家门捷列夫的门捷。

这个名字是院长妈妈给我起的,因为她的爱人是一位化学老师,她因为身体原因不能生育,就认了我做干女儿,给我取名门捷,当成两人爱情的结晶。

这么听起来很浪漫对吧?院长妈妈也是这么觉得的。

可我的同学们一听我名字的由来,都觉得很奇葩,很脑洞……其实我也是这样觉得的。所以我不喜欢别人叫我许门捷,还不如叫那个谁谁谁来得好听。

院长妈妈比较传统,坚信“抓周”会让孩子健康成长,并且指明孩子未来的方向。所以就算捡到我的时候不知道我什么时候生日,但她还是很用心的看黄历,挑了个良辰吉日来给我抓周。

而且这个周抓得非常之走心,院长妈妈除了准备了传统上要准备印章、书、算盘、钱币、玩具、笔、墨、纸、砚等,还准备了一般人不会准备的鼠标、炊具、手机、化妆品等等……按道理来说,这么多琳琅满目的东西,三次都抓到同一样的概率小之又小,可偏偏我就是这么神奇,来来回回抓了三次,都抓了一张元素周期表。院长妈妈顿时就觉得,我这个名字取对了。

于是,我跟化学的不解之缘就开始了。

也许一开始只是因为院长妈妈的期待,但我很清楚,长大之后的我是真的喜欢化学这一门科学。我想,我去学化学一定是上天的旨意,是命中注定的。

在化学的世界里其实特别简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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