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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皇专宠大龄妃-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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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都要怀疑这一切都是他一手策划了,如果真是那样就太可怕了,更加丧心病狂了,拿自己的孩子换取利益,任何人都做不出来吧?

而这苗温娇做了,虽然没有确实的证据,可她知道是这个女人,心机重,城府深,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听说苗树明在听说因为失去了孙子,所有皇后被打入冷宫时,居然是笑的,哎,曾经好歹他也是一代富商,怎会如此的迂腐,有什么比自己的孩子更重要的?

第一次觉得一个人的痛苦居然会令她心情愉悦,莫非在后宫久了,心真的会变得跟她们一样吗?

如果真的会变得像柳若云那样,那她真的情愿给自己一刀。

还真没看到那个人,连越诗情都没来,这两个魔鬼,希望永远也不要再见,从未想过去报复什么的,完全没那个必要,这种人躲着就好了,一旦报复,指定不能离开皇宫,不想将剩余的光阴浪费在这个地方。

元玉泽一旦知道了他想知道的,定会立刻放自己走,这里的人和事,都和她不再有任何关系。

苗温娇知道所有人都正注视着她,退了也就代表着彻底败下阵来,抿唇想了想笑道:“姐姐莫非忘了如今凤印可在妹妹之手?”掏出怀中一个锦盒轻轻打开。

段凤羽烦闷的瞪了一眼便快速踏步上前。

苗温娇也不甘示弱,小跑着跟上,非要并肩同行。

皇后确实只有一位,可凤印也只有一枚,如今不过是平起平坐罢了,有什么资格要她后退三步?

所有人都无不惊呼,眼睁睁看着两只凤凰明争暗斗,一些大臣们都开始擦拭冷汗,不简单的两个女人啊,有她们在,后宫恐怕永远也无法挤出第三个能和她们抗衡的主子了。

婀娜多姿的纷纷入座,无人可劝解,一上了擂台,便无人可阻止,唯一能做的就是帮他们助威。

“开始,开始!”

“丞相,我们支持您!”

“宰相,我们支持您!”

呐喊声冲破云霄,令这向来以安静出名的皇宫格外热闹,热闹到整个后宫都可清晰可闻,大和宫内,宝佳可谓是跃跃欲试,奈何不能去。

柳若云面无表情坐在铜镜前梳妆,皇上晚上会想起她吗?他答应她的……

“来吧!今天不谢你两条腿就跟你姓!”苗树明晚起袖子冲那敌人勾勾手指,一脸的兴奋,好歹以前他也干过走镖的活,没学过武,却也有那么两下子的。

段云涛双眼一瞪,直接冲了过去。

“出拳,出拳!”无数太监们举手大喊,个个愉悦过度,好似打架的是他们一样。

段云涛在靠近苗树明时,果举起铁拳冲对方的脸部挥了过去,看他不打得他掉牙。

台子下,阿莲淡漠的望着这一切,几乎在段云涛出拳时就不屑的翘起了唇角。

果然,苗树明迅速弯腰躲过,后伸出双手抱住敌人的双腿狠狠一拉。

“哇!”

“好激烈啊!”

“砰!”

“爹!”段凤羽吓得站了起来。

段云涛双脚失去重心,就那么直接倒了下去,庞大物体撞击着地面,惹来万人捂嘴惊呼。

柴雨低笑道:“看来这段云涛不行啊!”

“这苗宰相有两下子嘛!反映好快啊!”云挽香紧张的握着小手,要是她的话,都不一定能躲开那一拳,看来现在段云涛正处于下风。

“好!苗宰相好样的,继续打他!”

“踢他!”

几个大臣和一些站在苗温娇一边的太监宫女们不断的催促,看得那是一个惊心动魄。

段云涛闻言立刻一个鲤鱼打挺站起,呲牙揉着摔痛的后脑,憎恨的看着那一脸嚣张的土包子:“行啊,有点本事,看来本官得来真的了!”咬牙切齿的挽起袖子,准备全力以赴。

苗树明完全不把对方放在眼里,讽刺道:“就你这体格,再回去练个十年八年吧!”绝对的自信满满。

“苗宰相好厉害啊!”

“是啊,好威风!”

八十多位重臣全都恨不得爬上台子助段云涛一臂之力,看得那叫一个紧张,有的甚至开始锤击前方的石台了。

“段丞相打死他算了,打死他!”

“攻击他的肋骨!”

段云涛捏紧拳头,斜睨了四周一圈,怎么就来这么多人?看来今天不赢就等于是在自取其辱,也没想到这苗树明居然还这么有力气,都怪自己平时不锻炼,咬紧牙关道:“看招!”低吼完就使出了杀手锏。

苗树明刚要接他伸过来的拳头,也确实抓个正着,然而令大伙惊叹的是段云涛居然是声东击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脚狠狠的踹了苗树明的肾部一下,感觉抓着他的手松开就迅速退后,高傲的笑道:“兵不厌诈啊苗宰相!”

“爹!”苗温娇也站了起来,这……

苗树明痛呼出声,连连倒退三步,硬是忍住不躺下,紧紧按着正传出钻心刺痛的侧腰,该死的卑鄙,居然踢这个地方。

或许是上了年纪,而段云涛那一脚又过狠,所以最终苗树明还是单膝跪地瘫了下去,低垂着头极力的忍耐着,肾乃男人之脆弱地之一,都要上六十了,怎能承受?

“天啊!”

“丞相厉害,丞相丞相丞相!”

段凤羽微微偏头,见苗温娇正紧张万分的看着擂台就鄙夷道:“就这点本事还来与本宫斗,无论官衔,威望,还是出身,都如此不堪一击!”

苗温娇顿时捏紧拳头,没有大呼小叫,倘若这个时候动怒和她打起来,那么吃亏的肯定是自己,只能咬牙忍住,缓缓坐了下去。

“宰相起来啊,起来啊,打他!”

阿莲偏头瞥了苗温娇一眼,不动声色的自怀中掏出一粒黄豆,后放入大拇指指腹上。

苗树明等那股痛劲过了后便惊慌的站了起来,看着前方大呼:“微臣参见皇上!”

闻言所有人全体看向了身后,皇上怎么来了?段云涛也转头看了过去,空空如也的定安门并无圣驾前来,眯眼狐疑的回头。

“我的娘啊!”

阿莲也在这一刹那间将黄豆弹出,‘嗖’的一声以极快的速度飞向擂台,正中苗树明右手肘。

苗树明先是察觉手肘一疼,后感觉到一股力量正汇聚他的右手,拳头就这么很辣的打了出去,正中回头过来的段云涛唇部。

“唔!”随着大伙的惊呼声,段云涛惊慌的瞪大眼后身躯整个飞了出去,‘砰’的一声的落在了人群中,吓的一堆宫女们瞬间四下散开。

全场顿时鸦雀无声,这……太厉害了,一拳居然能把人给打飞出去……

蒋博文冷冷的抬眼,瞬也不瞬的看着苗温娇身旁那个宫女装的女子,容貌可谓平凡无奇,身材娇小,神情淡漠,宫里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位高手?

阿莲感受到有一道火辣的视线正审视着她,顺着目光看去,有短暂的眯眼,后又视若无睹的抬头望着擂台上怔住的苗树明。

“啧啧啧,这小子是真人不露相啊!”孙仲余扶扶胡须赞赏的点头,武功?他不懂,所以向来对会武功之人还算崇敬。

段凤羽已经惊慌失措的冲到了人群里,抱起段云涛的后背倒抽冷气。

只见段云涛嘴巴不断的鼓起,后猛烈偏头冲地上一呕,大摊血喷出,落在玉石地面之上,醒目的一颗门牙顺着鲜血展露出。

“天啊,宣太医,宣太医!”段凤羽吓得开始大吼,小脸惨白,怎么会这样?那人怎会如此厉害?

“皇后娘娘,交给下官吧!”蒋博文拧眉上前半蹲下身子,拉过段云涛的手腕细细把脉。

“啊啊啊苗宰相,你好厉害啊!”

“苗宰相好棒!”

震惊过后,是无数人的欢呼和呐喊,令台子上站着的苗树明都呆愣当场,垂头举起颤抖的右手,还保持着握拳的模样,关节处还保留着疼痛,说明那一拳确实是他所打。

“我……我的七伤拳练成了?”木讷的来了这么一句。

天,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拳头这么厉害,居然可以瞬间把人打飞,这……这也太美了。

听到无数人欢呼就赶紧整理整理衣袍,扶着胡须冲大伙挥手道:“雕虫小技,雕虫小技!”

苗温娇激动的跑上擂台握住父亲的手用力的摇晃:“爹,你太能给女儿争光了,您是娇儿的骄傲!”兴奋的一把楼抱住,这下看你们还怎么狂妄。

爹爹原来这么厉害呢,什么狗屁丞相,还不是如此的不值一提?

“只要你在后宫里能得到皇上的青睐,为父就是死也甘心情愿!”苗树明自己也很是振奋,能为女儿争光是他的荣耀。

云挽香和柴雨等人挤到了最前方,见段凤羽泣不成声就上前蹲下身子安慰:“娘娘不必如此哀伤,蒋太医医术高明,定不会有事的!”

周围聒噪声瞬间消失,正翻开段云涛唇角的动作顿住,蒋博文原本处事不惊的双眼正缓缓胀大,僵硬的抬头,眨也不眨的看着就蹲在他一米外的女孩。

“他不会有事吧?”虽然很不情愿和这个人说话,可挽香现在有些担心段凤羽会因为承受不住打击而垮下,确实不喜欢段云涛,听说他时常贪污,家财万贯,也是朝廷中的第二皇帝。

这种人永远都不会明白何为知足,他几乎将所有有用之人都收做自己的门生,不断打压天子,更有人说他有意推翻朝廷,自立为王。

这种人,做为老百姓的她,肯定是万分厌恶。

奈何又是救命恩人的父亲,虽然做不到爱屋及乌,但也不会真希望他有个三长两短,所以问话中带着担忧。

“问你话呢!”柴雨见蒋博文又用这种目光看着挽香就赶紧上前挡在好友面前,有些不满的俯视着男人,看什么看?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宫女吗?

真是太讨厌了,下流的人,害挽香被开水烫,这个仇她永远也不会忘记。

蒋博文见雨欣被人挡住就默不作声的低头,瞅着口腔内的伤口摇头:“门牙掉落一颗,内脏有轻微受损,不过下官开几副药可给予他调养,别的都并无大碍!”

“呜呜呜爹,您说您都在做什么啊?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打什么架啊呜呜呜!”段凤羽抱着段云涛的头颅不断哭泣。

“走开!”段云涛恢复神智后便拉开了女儿的手腕,失望的看着她道:“若不是因为你,你的哥哥将来定鹏程万里,若不是因为你的好胜心,逞强心,为父又怎会被一个小人害得名誉扫地?羽儿,入宫前为父就告诉过你,皇上是九五之尊,三宫六院是必然,莫要与嫔妃们起冲突,而你总是不听劝告,为父不是神,不能保护你一辈子,万一今天为父真的被打死了,那你的皇后之位会迟早不保,可为父总有生老病死的一天,你……好好去想想吧!”起身将身躯交给了苏云龙,陪同着群臣悠悠离去。

段凤羽闻言瘫坐在地,女儿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也会去爱一个人,难道爹爹就没真心的爱过吗?当知道心爱的人正搂抱着别的女人,那种感觉您叫女儿如何不在乎?

难道爹爹真要女儿做一个冷血无情的人吗?

云挽香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原来爱你的人这么多,为了你,不惜让家人失望,终日活在痛苦与算计之中,成天提心吊胆,害怕被人诬害,洛儿,你知道吗?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从小就被爹娘捧在手心里,长大了,又有这么多女人关心你。

永远都不再需要我这个姐姐来保护了,为什么就不能把你的幸福分给我一点点呢?只是想出宫安稳度过下半生,这都不能满足吗?

“你……是哪个宫的?”蒋博文已经猜出此人是谁,脸部受伤,难道她就是传说中的云挽香吗?还记得给她开过两次药呢,其实我们早就该认识对不对?

原来你真的在这里,怎么会被凌虐成这样?前世就那么的苦,今生为何还要受苦呢?

“娘娘,注意仪态,我们也走吧!”何骇搀扶起段凤羽,带着一群下人走向凤銮。

云挽香起身冷冷的瞪了蒋博文一眼便和柴雨道别,后跟随着来时的八个宫女走向朝阳宫。

蒋博文也慢慢起身,望着女孩离去的方向,怪不得师傅说我们今生无缘,原来你已经忘了我了,眼神怎会能陌生成这样呢?甚至还带着排斥。

老婆,你以前不会这样的……

没得戏看,大伙也都纷纷散场,本来还以为会对打一天,会互相抠鼻孔,抓胡子,居然段丞相一拳就被打倒,这太不可思议了。

绣珍房。

“噗,还以为他们会互相抓头发,扯胡子,没想到这么快就打完了!”

“段丞相牙齿都没了,听说人上了中年,牙齿掉了是不会再长的,以后他要怎么上朝?”

柴雨抱着阿樱同姐妹们有说有笑的踏进大门,等来到大堂内时,所有人的笑容全部僵住,快速放下女娃纷纷跪地。

“奴婢参见皇上!”

一方绣架旁,那个龙袍加身的坚毅男子正不苟言笑的绣着图样,这着实令大伙胆颤心惊,他怎么来这里刺绣了?是大伙眼花了吗?

“起来吧!”元玉泽头也不抬的开口。

“谢皇上!”二十来人全都站着一动不动,呼吸都被压到了最低。

元玉泽挑眉,看向前方,最后将视线定格在那个正以一种恐惧眼神看着他的小女孩身上,鼻子嘴巴还真和她娘一样呢,长叹道:“忙你们的吧!”

“奴婢遵命!”柴雨赶紧拉过阿樱走到属于她的绣架前穿针。

几乎就那么一瞬间就将线穿了进去,这令元玉泽很是不明白,为何他每次都要穿那么久?哎!这种慢工出细活的东西,确实不适合男人。

本来会热闹讨论一番的大堂内,此刻无一人敢说话,阿樱就那么站在元玉泽旁边看着他笨拙的绣法,后见他穿针时很吃力就拔下一根头发道:“看我的!”

三个字惹来所有人的吸气声,柴雨刚想把孩子拉到另一边,就发现元玉泽真把针给了她。

“那就看你的!”某男一手撑在膝盖上,一手抵着绣架,他倒要看看这小女娃能有什么本事,难道比他一个大男人还厉害?

阿樱将头发丝穿过丝线,后把两头的发尾合并在一起轻而易举就穿过了针眼,再轻轻一拉,绣线就这么穿了过去,扔掉头发把穿好线的针送了过去:“一开始学,要是不会穿针,就可以这样!”

“皇上,小孩子不懂事,您莫要听她的!”柴雨赶紧拉过阿樱,怎么能让皇上去拔自己的头发呢?不知道身体发肤父母吗?这可是要杀头的。

元玉泽抿唇点点头:“这个方法不错,你……你爹呢?”将线打结后自下方向上刺入,后拈针慢慢拉出。

阿樱抓抓后脑,后垂头带着丝丝忧伤:“娘说他去天上当官了!”

“去天上当官?”元玉泽不解,歪头好奇的瞅着那满脸哀伤的可爱女娃。

“回皇上,就是去世了!”柴雨赶紧解释。

怎么突然来问这个了?可见对挽香还是有感情的,可这个话题可不是好话题,一个男人,去问喜欢之人的丈夫之事,心情肯定不好。

元玉泽再次微微点头,蹙眉沉思了一会继续问道:“你娘喜欢你爹吗?”

大伙全体呆住,不喜欢能有阿樱吗?

“喜欢,娘说她一辈子就只喜欢我爹爹,也喜欢我!”阿樱没有大人的鬼心眼,只是实话实说。

是吗?只喜欢你的爹爹和你,扬唇轻笑了一声,不再说话,继续赶工,已经夸下海口,太后剩下的凤袍都由他一人来绣,还有半月了,希望可以完成吧。

阿樱小心翼翼的看着男人,眨眨大眼祈求:“您可以不要欺负我娘吗?阿樱给您跪下了!”说完就双膝弯曲,跪在了男人身旁。

捏住针的力度蓦然加大,垂头睥睨了小女该一眼,后摇头道:“朕要说不呢?”

“求求您了呜呜呜求求您放了我娘吧呜呜呜阿樱给您磕头呜呜呜!”阿樱快速一下接一下的用前额撞击地面,听得柴雨等人心肝都跟着快要碎裂。

元玉泽并未阻止她,冷漠的转回头专心刺绣。

“砰砰砰!”

力度大得柴雨和阿月全体站起身跪了下去,都带着颤抖,什么意思?他为什么要欺负挽香?且还不放过,可刚才见挽香也见她说元玉泽有凌虐她啊,现在这又算什么?让她的女儿在这里这样磕头也不为所动,难道他是要一辈子折磨挽香吗?

“呜呜呜求求您了呜呜呜求求您放了我娘吧呜呜呜!”阿樱已经磕得前额红肿,却还是不停的磕,她不知道大人们在想什么,只知道这个所有人说是最大的人可以放了她们。

“皇上,挽香本就不是宫中入选的宫女,求您放了她吧!”

“请皇上开恩!”

奈何此人向来以铁石心肠出名,即便满屋子跪了一地,磕头声此起彼伏也没任何怜惜,只顾着自己手中的活。

终于,阿樱站起身抓着男人刺绣的手臂猛晃:“呜呜你这个大坏蛋呜呜呜大坏蛋你放了我娘呜呜呜,坏人坏人……啊!”

元玉泽嘴角不断扭曲,后一脚踹开绣架,大手残忍的抓着小女孩的头发不断向后拉,阴着俊颜隐忍着怒气,自牙缝中挤出了一串话语:“是啊,朕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坏人,又怎么样?这么想走吗?好!”说完便冲屋外大喊道:“来人,将她送出宫!”

“皇上……使不得……使不得啊!”柴雨疯了一样跪着爬上前紧紧抱着阿樱摇头:“挽香会发疯的,奴婢甘愿代替她受罚,求皇上开恩!”

四个形同铜墙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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