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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手里的盒子十来秒之后,老爷子深叹了口气,抬起头来,看着林子宜道,“这是老婆子最喜欢的一套首饰,临走的时候,还叮嘱说,一定要把它送给阿肃将来的媳妇儿。”
林子宜看着老爷子,蓦然间红了眼眶。
能嫁给唐肃,做唐家的儿媳妇,真的是她多少辈子才修来的福气!
看着林子宜红了的眼眶,老爷子笑了笑,又道,“你现在已经是阿肃合法的妻子了,也是我们唐家的长房长媳了,老婆子的心愿,也终于实现了。”
说着,老爷子把首饰盒递到了林子宜的面前,拉过她的手,把首饰盒交到她的手里,“现在,它就是你的了,有机会,好好戴戴,老婆子肯定高兴。”
“爷爷。。。。。。。。”林子宜忽然有些哽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拿着,不要辜负了老婆子的一番心意。”老爷子拍了拍林子宜的手背,笑着道。
林子宜用力地点了点头,接住那沉甸甸的首饰盒。扬唇笑了,“谢谢爷爷!我会的。”
“嗯。”老爷子满意地点头,沉沉地叮嘱道,“阿肃是个死心眼,一旦他认定的人,就是一辈子的事情,我希望将来不管阿肃怎么样,又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要陪在他的身边,不要背弃他,更加不要离开他。”
“嗯。”林子宜沉沉地点头,有眼泪控制不住地滑出了眼眶,“我答应爷爷,不管将来发生什么。我绝对不会离开阿肃,更加不会背弃他。”
老爷子笑了,连连点头,“好,好。”
。。。。。。。。。。。。。。。。。。。。。。。。。。。。。。。。。。。。。。。。。。。。。。。。。。。。。。。。。。。。。
从老爷子书房出来,林子宜把首饰盒放回了唐肃的房间,出来的时候,迎面碰上了从走廊尽头走过来的佐玲。
林子宜学唐肃的样子,对走过来的佐玲,当成空气般,完全的视而不见,直接关上门,往楼下的方向走。
“没长眼睛吗?见到长辈也不打声招呼!”佐玲看着林子宜对自己的全然漠视,气得脸色都青了。
林子宜只当做没听见,没理她,继续往楼下的方向走。
“还真是从小有妈生,没妈养,一点教养都没有的东西!”佐玲跟在林子宜的后面,继续骂骂咧咧地道。
林子宜咬牙,倏尔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佐玲,一双清亮的眸子微微眯起,散发出从未有过的冷冽寒光来。
说她没关系,但是说她的母亲,关系就大了。
“看什么看,难道我说错了吗?”佐玲已经被气的完全不知好歹,只想逞一时口舌之快,一脸讥诮的冷笑着继续道。“没教养也就算了,还整天就只知道勾三搭四,把唐家老老小小一屋子的男人,都迷得团团转。”
林子宜眯着佐玲,真恨不得向前去抽她两个大嘴巴子,不过,一想到佐玲好歹也是唐鼎年现在的太太,是唐峻母亲,再加上今天原本就是一个好日子,不能因为一个佐玲,败坏了所有人的心情,所以,林子宜忍了。
十足不屑地一笑,林子宜收回视线,抬腿,继续往楼下走。
“喂,小贱人,你什么意思,跟我说清楚。”见林子宜竟然那么轻蔑地嘲笑自己,佐玲更火了,好不容易恢复的一丝理智,又被怒火全部烧没了。
她追上去,想要继续好好‘教育’‘教育’一下林子宜,无奈,林子宜就是没理她。
“林子宜,你给我站住,我再怎么着也是你的长辈,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佐玲气急败坏地低吼道。
林子宜对身后佐玲的声音,置若罔闻,仍旧大步走着,往楼下去。
“林子宜,你。。。。。。。。。”佐玲气得完全失去了理智,眼看林子宜就要走到楼梯口,她加快脚下的步子,伸手,冲过去,想要将林子宜一把推下楼去。
“妈妈,小心!”
听到身后忽然传来儿子的声音,林子宜猛地回头,当看到朝自己冲过来想要推自己的佐玲时,她心中一惊,身体下意识地往旁边一闪。。。。。。。。。。。
“啊!”
佐玲一个扑空,因为惯性的作用,整个人往前倾去,直直地摔下楼梯。
唐峻看到身子往下倾倒的佐玲,大步向前,想要去拉住她,可是,已经晚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从大理石的台阶上,一级级滚下去。
刚才小溪的大声提醒声,立刻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正在书房里看邮件的唐肃听到,箭步冲出书房,快速地搜索林子宜的身影,当看到站在楼梯口安好无损的的林子宜时,而滚下楼去的,是佐玲时,他松了口气,大步来到林子宜的身边,长臂一伸,将她搂进怀里。
“没事吧?”
林子宜有些惊恐未定地摇摇头,“我没事!”
老爷子和唐鼎年听到声音,也大步来到了楼梯口,看着眼前的一幕,都拧紧了眉头。
佐玲滚呀滚,滚呀滚,一直滚到要一楼的地板上,才停了下来。
“哎呦。。。。。。。。。。。哎呦。。。。。。。。。。。。哎呦呦。。。。。。。。。。”
“先别动我妈,打电话叫医生过来。”
佐玲头破血流地躺在地板上,不停地呻…吟着,佣人赶紧跑过来,想要去扶她,却被唐峻制止住。
佣人点头,赶紧去打电话叫医生。
“怎么回事?”老爷子沉着脸问道。
“林。。。。。。。。林子宜。。。。。。。。她害我!”到了这种时候,佐玲还想着要算计林子宜一把,忍着身上的巨痛,一脸痛恨的指着林子宜道,“是林子宜。。。。。。。。。她推我的。”
“你乱说!妈妈根本没有推你。”小溪咬牙大声反驳,“是你自己想要把妈妈推下楼,因为我提醒了妈妈,所以妈妈及时闪开了,结果你就自己摔了下去。”
唐肃听了儿子的话。脸色,瞬间就沉了下去,一双深邃的墨眸里,有骇人的冷戾闪过。
“佐!玲!”唐鼎年气的脸色都青了。
“鼎年。。。。。。。。你别听他。。。。。。。瞎说!”佐玲的眼泪,混和着额头上的血,一起往下流,样子格外的可怜,“明明是。。。。。。。。是林子宜推的我。。。。。。。。不信的话。。。。。。。。你问阿峻!”
一旁的唐峻看着佐玲,真的连一头撞死的想法都有了。
“妈,小溪不过是一个七岁的孩子,你觉得他会在大家面前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吗?”唐峻质问佐玲道。
佐玲没想到自己的亲儿子竟然会帮林子宜,而不帮自己,一时气的差点口吐鲜血,“阿峻。。。。。。。”
“妈,做了就做了,承认吧!别让我这个做儿子的都觉得你丢人。”
“你。。。。。。。。。。”佐玲气的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爷爷,这件事情,你看要怎么办吧?”唐肃冷冷地开口道,虽然什么也没有说,但是,语气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大哥,大嫂,对不起!是我妈不对,我替她,向你们道歉。”唐峻看向林子宜和唐肃,满脸歉疚地道。
“阿峻,这件事情。不关你的事!你黑白分明,帮理不帮亲,是个好孩子,爷爷很欣慰。”老爷子适时地开口,然后深叹了口气道,“鼎年,人既然是你的人,你看着办吧,别再把家里搞得乌烟瘴气就好。”
“爸,我知道了。”唐鼎年紧拧着眉头点了点头,“以后这样令大家不愉快的事情,再也不会发生了。”
“把衣服穿上,我们走吧。”对于老爷子处置佐玲的态度,唐肃明显的不满,所以,他接过一手搂着林子宜,一手去牵儿子,准备走人。
“阿肃!”林子宜拉住他,眼里,带着请求地望着他道,“我饿了,就在这里吃吧。”
“老爸,我也饿了。”小溪是个绝对聪明又机灵的孩子,立刻学着林子宜道。
唐肃深深地看着臂湾里的小女人,又瞟了儿子一眼,紧抿着薄唇,什么也没有说,片刻之后,才缓缓点了点头。
老爷子吁了口气,心里,霎时轻松多了。
看来,这个世界上,也只有林子宜,能管得了唐肃咯!
好在,林子宜是个懂事大气的好孩子,他也终于可以放心了。
幸好,当初他没有对唐肃以死相逼,否则,今天他老头子该后悔了。
。。。。。。。。。。。。。。。。。。。。。。。。。。。。。。。。。。。。。。。。。。。。。。
医护人员很快到了,佐玲被抬走,唐峻和一个佣人跟着一起去了。
待救护车离开后,老爷子吩咐总管开饭,饭桌上,除了唐肃脸色的点臭之外,其他的几个人都当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特别是小溪,为了活跃气氛,饭桌上,一直一边吃饭一边吧啦吧啦跟老爷子和唐鼎年讲个不停,林子宜则偶尔说几句,唐肃则从始到终,一句话也没有说。
“吃饱啦?”
待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林子宜也放下碗筷,拿过一旁的热毛巾擦嘴角的时候,某个男人凉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林子宜看男人一眼,“。。。。。。。。。。。。”
“吃饭了那就回去吧!”说着,男人已经退开椅子,站了起来,也不等林子宜和小溪,自己率先朝大厅的方向走去。
“。。。。。。。。。。”又看了男人一眼手,林子宜赶紧笑着向老爷子和唐鼎年到,“爷爷,爸,阿肃应该还有很多公务要处理,我们今天就先回总统府了。”
老爷子和唐鼎年岂会不明白唐肃是什么意思,如果不是因为有林子宜在,晚饭之前他必定就已经甩袖走人了。
能陪着他们留下来把这顿晚饭安安乐乐的吃完,实属不易了。
“嗯,去吧!”老爷子点头,又叮嘱道。“过两天再回来。”
林子宜笑着说“好”,然后去牵小溪,“宝贝,跟太爷爷和爷爷拜拜。”
小溪擦了把嘴,甜甜地又讨好了老爷子和唐鼎年两句后,才从椅子上滑下来,乖乖地由林子宜牵着,拿了东西,母子俩一起离开。
上车的时候,唐肃已经坐在车里看文件了,见到林子宜上来,什么也没说,只淡淡掀眸瞟了她一眼,然后。接着看文件。
车上加长版的,所以小溪上了车后,自己一个人爬到林子宜跟唐肃对面的座位上,拿然后翻出ipad,戴上耳机,自己干自己的事情。
唐肃以为他又在玩游戏,不动身色地微微倾身过去,借着拿文件的机会,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发现这小子竟然是在学习。
“研究表明,吃饭的时候如果心情不好,不仅严重影响味口,还严重影响消化。”林子宜看着某个仍旧脸色臭臭的男人,笑得眉眼弯弯地道,“回家后,要不要我再给你做碗牛肉面?”
男人斜睨了林子宜一眼,没说话,又靠进椅背里,顾自看起了文件。
林子宜耸了耸两条秀丽的眉毛,也没有再继续自讨没趣,而是也靠近椅背里,从包包里翻出老爷子送给她的那个首饰盒,想看看里面,是些什么首饰。
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静静躺着的,是一整套祖母绿宝石首饰,在车内明亮的灯光下,每一颗祖母绿宝石都发出晶莹剔透的盈润光泽,漂亮的找不出任何一丝的瑕疵来。
虽然没有祖母绿宝石并不太适合像林子宜这样年轻的女人佩戴,可是,林子宜对眼前的这套由纯天然最上等的母绿宝宝石打造的首饰,却是特别的喜欢,难怪老爷子说,这是唐肃的祖母最喜欢的一套首饰。
眼角的余光瞥见林子宜一副笑眯眯格外满足的小模样儿在捣鼓什么东西,唐肃一时没忍住,放下手里的文件凑过去。
“哪来的?”看到首饰盒里价值不菲的一整套祖母绿宝首饰,唐肃轻飘飘地问道。
林子宜轻轻飘飘地瞟了他一眼,“你猜!”
看到林子宜那餍足又可爱的样子,唐肃实在是没绷住,勾起唇角便笑了。
曲指,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林子宜的额头,“一套首饰就把你给收买了?那当初我那么多资产怎么没把你给收买?嗯~”
林子宜“呵呵”一笑。“当初我傻嘛!”
“那现在不傻啦?”
林子宜眨巴着一双星星似的大眼睛,不管反问道,“唐先生觉得呢?”
唐肃那点沉闷的心情,终于在这一刻,全部的烟消云散,长臂一伸,直接将隔开自己十几公分远的林子宜圈进怀里,然后抱到自己的身边,紧贴着他,伸手带着惩罚性地掐了一把她的脸蛋儿道,“你怎么就那么没心没肺的?如果不是小溪没有及时出来,提醒了你,那摔下楼去的,就是你!而且,你还会被佐玲倒打一耙!你知不知道?”
林子宜又怎么会不知道,唐肃之所以会生气,全是因为担心她会受到伤害。
“我知道!但是,你们大家一定会选择相信我,而不是相信佐玲,对吗?”
唐肃拧着眉头深深睨了她一眼,没说话,只将她的头,轻轻地扣住了自己的颈窝里。
因为有了林子宜,他有了担忧,有了害怕,有了牵挂,更有了无可奈何!
现在,他拿林子宜。完全就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想惩罚她,怕伤了她!想冷落她,自己会先忍不住又要去靠近她!想狠狠骂她,竟然连骂她的理由都找不到。
“阿肃,改天,你带和我小溪去见见你的祖母和母亲吧!”忽然,林子宜开口要求道。
唐肃低头,薄唇落在林子宜的额头上,良久之后,才沉沉地回答了一个“好”字。
“若是佐玲再对你不利,我一定不会放过她。”当车厢里沉静片刻,林子宜以为唐肃不再会计较在大宅里发生的事情的时候,他低沉而又带着一抹狠戾的声音却又忽然响了起来。
林子宜抬头。微微有些错愕地看着他,发现此刻他那双深邃的眸子里,都透出跟他声音一样的狠戾来。
“你是不是很讨厌佐玲?”
“不是讨厌!是恨!”第一次,唐肃当着一个人的面,那么直接地表达出自己对另一个人的恨意。
林子宜看着他,眉心微拧一下,伸手,小手滑进了他的大掌,握紧,想要给她一点温暖。
“如果不是佐玲,我母亲或许现在还活着,还能亲眼看到你和小溪。”唐肃深邃的眼眸里,透着痛恨与狠戾,可是,他的情绪,却是平静的,毕竟,事情过去了二十多年,那道深埋的伤疤再次揭开的时候,已经不会再那么痛了。
“佐玲害死了你母亲?”林子宜轻声问道。
唐肃点头,“虽然不是她亲手杀了我母亲,但是我母亲的死,却因她而死。”
“阿肃。。。。。。。”林子宜握紧他的大手,紧紧地靠进他的怀里,“以后,一定会很小心,一定会努力保护好自己的。”
“嗯。”
第266章 她来了,请别慌!(九)
在家休养了五天,林子宜不想落下太多的课,免得到时候重修,又得毕业的时间推后,所以,星期一,林子宜老老实实地回商学院上课去了。
林子宜在a大商学院学习的事情,基本在整个商学院已经是人尽皆知了,所以林子宜再次回到学院上课,并没有引起多大的骚动,只是有林子宜在的课堂,听课的学生比平常多了一倍不止而已。
大家不止是想借机会一睹总统夫人的风采,更加想有借此良机,尽可能的和总统夫人攀上点关系啥的,就算再怎么样,以后也还可以说,自己是总统夫人的同学,和总统夫人一起上过课,这也算是一种莫大的荣耀呀!
上午上了三节课,快到中午下课之后,原本林子宜是打算跟室友方子睛一起去学院的食堂吃午餐的,没想到还没去食堂,就接到了谢晓琳打过来的电话,说中午想跟她一起吃午饭。
林子宜想,谢晓琳特意中午的时候来和自己一起吃饭,肯定是有事情想跟自己说,于是,只好跟方子晴说抱歉,让司机送自己去跟谢晓琳一起约定的地方。
她们约在一个比较折中的地方,这样谢晓琳上班和她回学院上课都方便。
谢晓琳倒餐厅的时候,林子宜也刚好到,虽然林子宜戴着一个浅灰色毛茸茸的绒线帽子,又戴了一副大黑超,遮住了大半张脸,可是谢晓琳还是一眼便捕捉到了林子宜的身影。
说实话,自从林子宜消失大半年回来之后,谢晓琳就觉得林子宜变了。
不是说她的性格变了,而是她整个人的气质和内涵,都大大的提升了,那是一种由内至外散发出来的美,格外的吸引人。
谢晓琳想,或许。这就是林子宜正在往真正的第一夫人道路上成长。
虽然自己和唐肃已经结婚的事情并没有对外公布,但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林子宜要了一个包厢。
到了包厢,点完了菜,待服务生出去之后,林子宜才摘了帽子跟墨镜,看着对面情绪很低落的谢晓琳,抿着唇角皱了皱眉后,问道,“你是不是还没有告诉李正你怀孕的事情。”
对面的谢晓琳耷拉着眼皮把玩着桌上装了一半柠檬水的水晶杯,听到林子宜的话,也不看她,只点了点头,此刻。她一双原本明亮的大眼睛里的晦涩,看得让人心疼。
“他一直没有见你吗?你是你自己暂时不愿意告诉他?”
“子宜。。。。。。。”谢晓琳抬眸,忽然间,眼里便有晶莹剔透的泪光在闪动,“他不肯见我,他故意躲着我。”
林子宜的眉心倏尔一蹙,伸手过去,握住了谢晓琳的手。
“晓琳,你先别哭,到底怎么回事,你先告诉我。”
谢晓琳点了点头,可是,眼泪却还是忍不住地滑出了眼眶。
她吸了吸鼻子,努力将眼里的泪水逼回去,看着林子宜道,“这几天,我打电话给他,他要不就是不接,要不就是说他很忙,我发信息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