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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用过了,还惹得睿哥儿和灵姐儿大哭了一通,才算是回了魂,若不然,也恨不能跟你一样人事不省的躺着这里。”,骆伽哼笑一声,环胸抱臂斜靠在床栏上。
“你们都怎么了,偏要拿话气他,明知他如今动不得说不得!”,黛眉轻蹙,蒂莲斜了骆伽一眼,捧着谢珩煦的手细声低喃,“我好着呢,莫要听他们胡说,你醒了,我就会越来越好的。”
蛮西长叹一声摇摇头。
云世礼亦垂目叹了口气,抬眼看向谢珩煦,“你这伤势极重,先好生休想一阵子,外头的事情都有我们处理,不必操心。”
见谢珩煦眨眼,云世礼温浅勾唇,又与蒂莲道,“莲儿你也照顾好自己,我先回府了,之前关起来的宋晟岳,还没腾出时间来整治。”
蒂莲抿唇,淡着脸道,“让他吃些苦头,不必看在宋氏祖孙的分上手软。”
云世礼失笑颌首,转身去了。
“怎么说,此番他也算是为我们通风报信,算是将功赎罪了,是不是该手下留情些?”,骆伽不由摸了摸鼻子,讪讪道。
蒂莲冷哼一声,“他带来的消息起到了什么作用?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见她面色不太好,蛮西不由吐了吐舌头,冲骆伽眨眨眼使眼色,嘀咕道,“莲姐姐,你陪着他歇一会儿,我们便先回去了,傍晚再过来换药。”
蒂莲轻应一声,骆伽和蛮西便先后离去。
看着房门自外掩上,屋内静下来,只剩二人默默对视。
“你。。。”,蒂莲吸了吸鼻子,抬起被纱布包裹着的手轻轻抚上他的右颊,低轻的声线透出几分哭腔,“你睡了三日三夜,这几日发生了许多事情,苏家算是毁了,外头都乱成了一团;云帝下了旨彻查,好在都有爹爹顶着;大嫂生了,是个儿子,睿哥儿也做哥哥了;很多人到府上来探病,我都没见。。。”
她说的语无伦次,渐渐真的哭了起来,哭的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谢珩煦沉静的眸色渐渐柔和,静静看着她没有说话。
哭了片刻,蒂莲抹着泪瞪眼,开始哭骂他,“都是你!好端端的你往火力跑做什么!你个疯子,你个笨蛋!你诚心让我着急,诚心气我是不是!”
唇角微不可见的扬了扬,谢珩煦眼底尽是笑意,眨也不眨的看着蒂莲的面容,细细瞧着她的眉眼。
那日的场景还在眼前,前一刻她还在营帐中为他更衣整装,后一刻却被告之她被围在火海中,真的见到那一幕,哪里还有心思去想是不是真的,她会不会已经逃出来了。
他只知道他若是犹豫一瞬,他的莲儿若真的被困在里面,怕是便再也见不到她,再也牵不住她,再也拥不到她了。
他不能失去她,宁肯与她一同葬身于火海,也不要担惊受怕胡乱侥幸。
眼下她还好好的,就这样坐在自己面前又哭又闹,真是太好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四章 父子亲情
昏迷的时候盼他早日清醒,待他清醒后,蒂莲才真真切切认知到谢珩煦的烧伤有多重。
骆伽的药极有效,一连两个月下来,谢珩煦身上的伤口皆已愈合,然而拆去了所有的纱布,狰狞骇人的疤痕便显露了出来。
身上的疤痕遍布,烧伤最轻的便是上臂与头面,然而下面的皆可由衣物遮挡,但左颊上巴掌大的那一片褶皱疤痕,蒂莲每每看到都不自禁眼眶发红。
头一次照镜子,谢珩煦自己亦不由瞳孔微缩,怔怔失神。
他看着镜中可怖的面容,心下一阵抽紧,这些日来,自己身上的疤痕他都清楚,怕吓到蒂莲,所以坚持独自入睡不肯与她同房,但他没想到,蒂莲每日亲自照顾他的起居饮食,面对的竟然是这样一张脸。
“子煦。。。“,黛眉忧蹙,蒂莲垂目上前将铜镜挡住,月眸清润如水静谧看着他,低柔道,“别看了,骆伽说过,是可以祛除这疤痕的,只是还需些日子长期处理。”
谢珩煦眸色发怔,一时间不敢直视她清月般的眸,勉强勾唇,柔声道,“莲儿,我没事,许久不见灵姐儿和睿哥儿了,你唤乳母将他们抱过来,让我瞧瞧,好嘛?”
因着他的伤势严重又可怖,怕吓到两个孩子,所以这两月而蒂莲都没有让孩子进这门。
此时闻言不由眸色微顿,静静看着他半晌,蒂莲浅浅一笑,“好,你等着,我去带他们过来,灵儿早便想念你了。”
让孩子陪陪他,或许能缓解他心下的沉闷与失落。
目送她离开,谢珩煦侧头看向斜靠在床栏上的骆伽,淡淡勾唇,清淡道,“将你准备的东西给我。”
骆伽悠闲的面色一僵,站直身子,抿唇道,“你。。。,你知道啦。”
谢珩煦垂眼,自妆镜前起身,踱步到床边,自骆伽背来的木箱中翻了翻,修长的指捡起那枚巴掌大的银质镂花面具。
薄唇掀了掀,道了声,“多谢。”
他这样沉和清淡的反应,反倒出乎骆伽的意料,他本以为依照谢珩煦的秉性,知道自己毁了容,不然是要大发雷霆的闹腾一番的,却没想到他会如此沉得住气。
这下子,倒是让骆伽有些局促无措,他站直身子斜眼细细打量谢珩煦的面色,见他淡着脸将面具带上,唇边竟然还扬着笑意,一时间只觉得心下更不安。
“你,你没事儿吧?”
谢珩煦淡淡勾唇,侧首看了他一眼。
就是那样幽黑却古井无波的一眼,骆伽便知道,谢珩煦不是没事,而是事大了,他面上在笑,可笑意分明不入眼底。
蒂莲亲自抱了灵姐儿进屋,身后跟着常嬷嬷抱着睿哥儿。
然而一眼看到戴了面具的谢珩煦,面上笑意不由一缓,随即垂目浅笑,举步上前,一边轻柔哄着灵姐儿,“灵儿瞧瞧是谁,是不是爹爹?”
六个月的孩子已经开始记事,两个月不见谢珩煦,骤然又看到生平头一次见到的‘面具人’,灵姐儿似是还有些吓到了。
小手紧紧环着蒂莲的脖子,清澈如琉璃珠子的大眼带着几分畏怯,偷偷看谢珩煦。
薄唇勾起柔和的弧度,谢珩煦垂目瞧着粉雕玉琢的小丫头,伸手抱她。
“灵儿,来爹爹这里,好不好?”
灵姐儿趴在蒂莲怀里拧着小身子躲闪,樱桃般的小嘴抿了起来。
大手一顿,谢珩煦眸色微暗,缓缓放下了手。
蒂莲黛眉微蹙,面露忧色,方要启唇哄灵姐儿,那厢被常嬷嬷抱着的睿哥儿却已经‘啊啊啊’的叫了起来,一脸兴奋的拍着手冲谢珩煦笑,圆滚滚的小身子便往他的方向抻。
谢珩煦略暗沉的眸色微亮,长腿一跨便上前将他抱到怀里,俯首亲了两口。
睿哥儿也不害怕,咯咯咯直笑,下手还捧住了谢珩煦的脸,似是对他戴着的面具十分喜欢。
轻轻握住他的小手,谢珩煦低沉失笑,哄道,“乖,不能碰爹爹的面具,知道吗?”
睿哥儿大眼眨了眨,果真缩回了小手,抱着谢珩煦的脖子不吭声了,只是瞪圆的眼睛直直看着他。
温和一笑,蒂莲低柔道,“睿哥儿记性好,还认得你。”,言罢轻哄怀里的小人儿,“灵儿瞧瞧,爹爹抱了谁,你这样爹爹要疼哥哥,不疼灵儿了。”
粉嫩嫩的小脸鼓着,灵姐儿瞧瞧转头看过去,视线在谢珩煦和睿哥儿身上来回扫了几次,才扭着身子去扯谢珩煦的袖子,清亮纯净的眸子里尽是温顺濡慕。
谢珩煦心下柔软,单手将她抱过来,轻轻在小脸上亲了一口,看着怀里这两个柔软的小包子,唇边的笑意总算是入了眼底。
“灵儿不认识爹爹了,是爹爹不好,这么久都没有抱灵儿,还戴了怪东西吓灵儿,灵儿不怕。。。”
灵姐儿睁着大眼一眨不眨的瞧着他,与蒂莲如出一辙的漂亮小脸十分诱人,乖巧贞静。
倒是睿哥儿,一手扒着妹妹的衣裳,一手拽着谢珩煦的头发,兴奋的直想跳,‘啊啊啊’的以为爹爹在跟他说话。
看着这一幕,蒂莲心下窝着的那丝不安也渐渐疏开。
骆伽看了半晌,此时才踱步上前,清声道,“这事我想了许久,觉得还是应该跟你们坦白。”
蒂莲与谢珩煦纷纷转头看向他,静等他的下语。
抬手抚了抚鼻梁,骆伽垂下眼,干咳一声,“他的烧伤很严重,这段日子虽然用着我的药,恢复的快了些,但要祛除伤疤,还需下些苦功夫,而且有许多药材都是药铺不常见的。我想,眼下反正大局已定,朝中也没什么事端了,百年内怕是也不会起战事,所以。。。,恐怕你们得随我启程,回燕峡山。”
谢珩煦面色沉静无波,只是转目看向蒂莲。
蒂莲微微抿唇,静静与骆伽对视,低缓道,“回‘药谷’,会便利许多吧?”
骆伽点头,神色肃穆,“药谷内有许多师父培育的珍稀花草,自然会有利许多,否则在我们还得派出大量的人出去寻找,实在耗时耗力。总之也不是没有去过野摹龙岭,全作是故地重游吧。”
蒂莲轻轻颌首,心下浅叹一声,她倒是从未想过,之前约定好的游历天涯,却要以这样的方式开始。(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五章 此生挚爱
蒂莲没有道理不去药谷,这一行,却不知再有多久才能回返了。
告别了家人,马车驶出城门,却又遇上了前来送行的云世礼。
马车停下,蒂莲掀起车帘探出身子,抬眼看向高坐在马背上一袭雪色锦袍的隽逸男子,盈唇勾出浅浅一笑。
海蓝的桃花眸深邃幽静,云世礼回以温和笑意。
“此番我是不能随你们一同前往了,定要时常来信,待我将生意理清楚了,便会启程前往燕峡山。”
蒂莲浅笑颌首,眸色静谧与他对视,柔缓道,“生意便劳累你了,我定然时常让雪域送信回来,照顾好自己。”
云世礼神色柔和,低‘嗯’一声清语,“阿莲也是,照顾好自己。”
马车另一边的骆伽神色复杂的看了云世礼一眼,心下沉叹一声,开口道,“好了,走吧。”
蒂莲与云世礼齐齐颌首,谢谦才催动马车。
一眨不眨的看着床帘缓缓落下,晨光朝霞映照,蒂莲清美的容颜柔和如画。
紧紧握住缰绳,云世礼局促扬声,“睿哥儿和灵姐儿我也会时常去照看,你不必多挂念。”
掀着车帘的手微顿,蒂莲抬起眼睑清和一笑,缓缓落下了帘子。
云世礼驻马于原地,海蓝的桃花眸微眯,目送马车渐行渐远,心绪复杂闷疼。
阿莲,此行我不随去掺合,但愿你和他都好,再见时,我云世礼能够真正放下这一切,放过自己,也不为难你,这千里的距离,当足够了。
轻轻靠回车壁上,蒂莲垂目静默,谢珩煦默默注目她半晌,倾身握住她置于膝头的素手。
蒂莲一怔回神,抬眼看过去,温浅一笑起身靠到他身边,将头置于他肩上。
薄唇柔和一勾,谢珩煦伸臂将她揽住,声线沉柔,“可是觉得云世礼此番有些不对劲?”
盈唇微抿,蒂莲没有说话,只是玉臂一伸环住他精健的腰身,轻缓道,“我明白他的心绪,这样也好。。。”
谢珩煦浅浅一笑,凤眸微动,悠着声儿道,“我看,他是被我不惜扑身于火的沉重爱意所击败了,知道自己做不到我这般,果然,这全天下的人,只有我才是最爱你的。”
蒂莲无语,抬眼嗔他,“亏你说的出口,谁有你的脸皮厚。”
谢珩煦呲牙一笑,右边眉梢挑了挑,颇有几分邪肆,“脸皮不厚能得到你?”
这句话的语气颇有几分不正经,蒂莲顿时面颊一烧,一把推开他坐正了身子,冷哼一声挪到了一旁。
见她似是恼了,谢珩煦面上笑意微舒,起身挨过去,将人保住低声诱哄,“我说什么了,惹你生气?”
“你自己不知道吗?”,蒂莲气的拍打他不老实的手。
谢珩煦一脸无辜,“我知道什么?”
蒂莲咬唇,心中所想当然不好意思说出来,例如谢珩煦当初不正是装疯卖傻,厚着脸皮与她在成亲前就有了夫妻之实吗?
“你不知道!我知道行了吧?”,蒂莲羞恼,抬手推他,“走开,黏着我做什么,你也学睿儿和灵儿了?”
谢珩煦低清失笑,一手控住她的一双玉腕,垂首抵住她的额头,不依不饶的低喃,“我不知道,你知道,那你就将你知道的告诉我,让我也知道啊。”
“谢珩煦!”,蒂莲着实气的胸口闷,银牙暗咬一字一句唤他的大名。
往往她直呼他的名姓,便是有些恼了,谢珩煦亦知道不能再逗,故而轻笑一声缓和了语气哄道,“是我错了,不逗你了。”
四目相对,二人靠的很近,蒂莲凝着他幽深如墨的凤眸,神情渐渐宁和下来,伸手环住他颈项,低细轻柔一字一句道,“子煦,你什么样子都好看,我并不嫌弃。”
上扬的唇角缓缓降下,谢珩煦静静看着她,没有开口。
蒂莲心下沉叹一声,侧首轻吻他左颊上的银质镂花面具,“所以,你不要对着我笑,眼睛却很落寞,我不喜欢。”
“莲儿。”,低哑失声,谢珩煦侧首躲开她的吻,垂下眼轻轻放开她,坐正了身姿。
黛眉轻蹙,蒂莲不依不饶的缠上去,捧着他的脸强行扭过来,字里行间都是不容忽视的倔强与忧郁。
“谢珩煦是我此生挚爱之人,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样子。应诺要陪我游历天涯看尽山川俊水的那个男人是他,所以要陪我履行诺言的人,也一定要是他。子煦,我爱你,爱你的明朗耀眼,爱你的真挚豁达,爱你的鲁莽霸道,爱你所有的样子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可。。。最让我着迷的,是你笑起来如朝晖晨曦的太阳般的样子,仿佛能驱散这世间所有的黯淡,生气而耀眼,是最美的日光。”
蒂莲视线模糊,吸了吸鼻子,昂头吻上他紧抿的薄唇,低声呢喃,“所以请不要收回我的日光,那样我真的会害怕。也不要推开我,不要躲着我,我是你的妻子啊。。。“
低垂的眼睑微微颤动,谢珩煦喉间沉闷哽咽一声,大手一抬一把扣住她的后脑,以凶猛的姿态将她抵到车壁上,一声声无力细喃,卑微乞求,重重的吻如狂风暴雨席卷了蒂莲。
“莲儿。。。,莲儿是这世间最美的女子。。。,我害怕,。。最怕的是配不上你,。。。最怕的是委屈你。。。”
蒂莲失声低泣,紧紧回抱他热情回应,双目微红语声低促,“子煦,你是我的丈夫,是睿儿和灵儿的父亲,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离开你,不会嫌弃你,此生除却谢珩煦,我江蒂莲还能爱谁?”
。。。。。。
马车不知何时已经停下,然而车内的状况,似是还适合打扰,谢谦不自觉侧头看了眼骑马跟在车旁的骆伽。
蓝衫武服的清隽男子高坐在马背上,微微垂着头似是在走神,明红的夕阳倒映在他身上,莫名的静谧而落寞。
一旁的蛮西杏眸微含忧色,静静看着骆伽,咬唇未语。
此生除却谢珩煦,江蒂莲还能爱谁。
薄唇微不可见的勾了勾,骆伽抬眼,面上笑意漫不经心,清淡道,“咱们就停在这里歇息吧,谢谦去寻些树枝生火,我去打些野物回来。”,言罢利落的翻身下马,步履如飞没入了不远处的树林。
蛮西跟着下马,步下追了一步,终是停了下来,此时,他应当更想一个人呆着吧。。。(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六章 情深不移
车外的谢谦与蛮西分散开去拾捡树枝。
车内的谢珩煦感知到四下没了人,薄唇勾唇俯首咬住堵在蒂莲口中的晏紫肚兜,破碎无力的泣吟瞬间溢出娇艳的朱唇,昏暗里醉人心脾。
往日的清润如泉镜的月眸此时氤氲迷离,玲珑玉体下铺就的裙衫已褶皱不堪,点点胭脂记如撒花般贴了她满身,连扣在他壁上的素白指尖亦没有放过。
“难过就说,受不住也要说。。。“,谢珩煦的嗓音犹如沉酿,低磁沉厚,凤眸仿若一汪不见底的潭,要将她溺死在里头。
轻轻摇头,蒂莲弓起身子紧紧攀附住他,一副柔弱无助全心依偎的姿态,任人予所,谢珩煦心口一阵急跳,下意识地拖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俯首在她颈间狠狠一吮,意犹未尽的叹息一声。
身下沉重的撞击配合颈间烫疼酸麻的潮湿,激的蒂莲一个哆嗦,闷在胸腔里的一声呼化作高亢的娇咛瞬间溢了出来。
谢珩煦凤眸微眯,身体紧绷猛的更加肆意起来,逼她再也忍不住,将身体的反应全部发泄出来。
精致的指尖紧紧嵌入谢珩煦结实的肩背,留下数道殷红指痕。
“子。。。子煦。。,啊啊。。。”,费力摇头,蒂莲低泣软语呜咽,“不行。。。”
然而,方才还哄她,若是受不住便说出来的人,此刻却面色沉稳的继续随心所欲,丝毫没有要抚慰她的迹象,一双微红的眸子紧紧盯着面前满是难过却娇颜如花的容颜,眼底渐渐浮现起几分痴狂。
蒂莲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拆散,浑身血液又沸腾灼热,那种久违的骇人又期待的滋味连续袭来,她应接不暇,无力反抗,只能化成一滩春水,任他去了。
。。。。。。
官道的夜里清凉沉静,夜凉如水,谢珩煦横抱着蒂莲返回,轻轻将她送回车厢内,待到安置好沉睡的人儿,才转身步到火堆旁,与骆伽并肩而坐。
低垂的眼睑抬起,骆伽侧头看向他,手中穿着兔肉的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