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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养成攻略-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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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蒂莲满脸沮丧,便见那沉着脸的云侯眸色威厉开口,却是质问江洛修。

“左相要本侯相信,一个三岁的女娃娃,能救上一个八岁大的落水男孩吗?令千金果然天赋异禀,三岁便会游湖戏水甚至天生神力了。”

这就是他怀疑自己的理由?蒂莲恼羞成怒,未等江洛修开口,便上前一步昂着头声色恼怒冷笑道,“蒂莲多谢云侯谬赞,不过蒂莲并非天赋异禀,只是惭愧天性顽劣,才这样早便懂水性;话要如此说,云侯若是不说贵孙已有八岁,依他这副身板,旁人还只道是个四五岁的幼童呢。不论云侯信与不信,蒂莲救了你的金孙是实情,你不知恩图报便罢了,好歹也不要凭着一己猜测冤枉好人,我究竟是推他下水,还是救他一命的人,既然世孙不能开口辨明,想必还是会写的吧?”,言至此侧头,无视一众目瞪口呆的人们,冲着谢珩煦咬牙笑道,“愣着等什么,等我被这位云侯扔下湖水解气么?还不笔墨纸砚伺候着世孙?!”

谢珩煦苦笑,‘哦’了一声,转身去寻。

回转过头,蒂莲看了眼面色僵硬呆怔无言的云侯,又看向他身边同样发愣的倒霉鬼白眼狼,皮笑肉不笑的道,“你等会要将字写的漂亮清晰一点,不要让你上了年纪眼花模糊辨不清是非的祖父看不懂,事情闹到这个地步,本姑娘不求你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只求你念在我舍命救你的分上为我恢复人格名誉,我先在这里谢谢你啦。”

江蓠忍俊不禁垂着头嗤嗤笑出声,江邟温润的面色亦难掩笑意,谢珩源摇摇头一脸无奈,一旁的江洛修此番却是眉宇舒展淡淡勾唇。

话说到这个份上,看蒂莲如此神情与作为,熟悉她的人若还质疑她便有些说不过去了,这个丫头虽然捉弄人惯了,但若是真的捉弄了人便是被人拆穿也不会发火,只会撒娇卖痴蒙混过关,今次却是怒极反笑非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弄清楚给云侯一个难堪,看来真的不是她捉弄世孙将他带下湖水的。

心中已有把握,江洛修便没什么好烦心,只要能证明宝贝女儿只是单纯的救命恩人,依照云侯的秉性,这件事便算过去了。云侯执掌夏兰朝五大金矿区,云家生意各行各业遍布大陆,已是富可敌国,在朝中地位举足轻重,京都之内还没有人敢真的触怒云家,云侯子息单薄,独子早逝,如今云家只剩世孙云世礼这一根体弱多病的独苗,这些年云侯将这独孙捧若至宝,乃是云家的底线,但凡有人敢伤这孩子分毫,云侯势必不会罢休。云侯若是与左相府反目,饶是权倾朝野的左相江洛修也难免头疼,眼下危机解除,他该想想怎么弥补自己的宝贝女儿才是。

☆、第七章 舌灿莲花赢千金

谢珩煦对左相府的熟悉程度不下于荣国公府,区区笔墨纸砚,不到一刻钟便寻了来。

江洛修的近侍谨言亲自端了摆放笔墨纸砚的托盘,躬身步到云世礼身边。

昂着下巴斜了云侯一眼,蒂莲踱步上前,看着云世礼清稚悠然道,“写吧,我不关心你是怎么落水的,始作俑者等你回府后再详细写给你祖父看,我虽然救了你,却不想得罪别人。”,言罢伸手持起毫笔沾染墨迹,硬塞到云世礼手中。

月眸轻抬,蒂莲好整以暇的睨着云侯。

受人追捧敬畏多年,面对这个只及自己膝盖高的小娃娃一副趾高气昂理直气壮的模样,云侯竟然有些尴尬,垂目看了身边的爱孙一眼,启唇道。

“世礼,左相的千金,可是救你之人?”

云世礼的面色此刻苍白羸弱,握着笔的手纤白冰冷微微颤抖,深海般的墨蓝眼眸清澈凝着蒂莲,缓缓落笔,字迹纤挺翰墨流云,竟是一手漂亮极了的隶书。

“多谢,救命之恩当衔环相报。”

云侯见字缄默,再看向面前这白嫩漂亮的小女娃时,沧桑的眸色温和沉遂。

蒂莲双手一摊纵了纵肩,随即双手叉腰微昂着精细的小下巴,清脆道,“那,不知者无罪,何况你祖父乃是长辈,我不能与他老人家计较,但是你就不同了。为了救你我今日身心疲惫,本姑娘金枝玉叶屈尊降贵入这池塘救你,冒着丧命的风险且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我江蒂莲素来不喜欢别人亏欠我,是个锱铢必较瑕疵必报的小女子,衔环相报就不必了,你这小身板实在没有什么说服力,这样吧。”,食指勾了勾,伸出白嫩的右手摊在云世礼面前,蒂莲眉眼弯弯一字一句清晰计算,“这池子里的墨莲乃是番邦品种甚是娇贵,被你折断的那些算你便宜一点一百两;我这身衣裳是新作的,湘南的笼纱,苏绣的罗烟缎,鞋子上这东海大珠见了水亦有了瑕疵,算你三百两不算贵吧;外加舍身救你的劳力费五百两,被人冤枉的精神损失费一千两,或许还会偶染风寒,寻医诊脉的医药费一百两;还有最贵的,我相府多年的清誉险些因你有所损失,收你一千五百两。统共是三千四百两,四舍五入,我都给你这么便宜了,你也不介意碰个齐整啦,三千五百两,拿来吧。”

人烟密集的相府花园子此刻寂静无声,一旁围观许久的京都名门们被蒂莲这番话听得目瞪口呆咂舌不已,江蓠瞪着眼唇角抽搐,江邟忍俊不禁抿唇侧头,谢珩源凤眸微眯掩不住笑意,谢珩煦笑的没心没肺浑身颤抖,就连江洛修都有些哭笑不得,看着自家宝贝女儿,清沉的眸间难掩宠溺。

论起生意经,谁能是富甲天下的云侯的对手?但此时面对蒂莲这番歪曲扭解的讨债说法,却愣愣的不知该怎么回驳,这个丫头说她年幼吧,偏偏倔强聪颖不甘受辱能给人不留情面的一手痛击,说她早慧灵秀吧,可这一大堆话除了要银子外没有一句牵扯到要云家倾力相还的意思,她好像不明白云家的一个人情可以给左相府带来多大的利益,竟然就这样随随便便几千两银子就掀了过去啊。三千五百两放到一般的官宦家小半个月内还是凑不齐的,但是在云侯府面前,简直不值一提,不要说九牛一毛,便是九牛半毛都不算夸张。

老眸微眯,云侯凝目细细盯着眼前这女娃娃,只觉实在太过有趣,此子日后定然非一般女子。

云世礼亦被她说得愣住,墨蓝的桃花眸眨了眨,青白的唇色微动,轻轻放下手中的笔,静静看着蒂莲没有动作。

见他如此,蒂莲皱眉,迈步上前捡起笔墨重新换了张宣纸,洋洋洒洒龙飞凤舞的开始书写,一边碎碎念的严肃道,“看你这副样子,身上也没带多少银子,这样,咱们立个字据为证,当着满京都贵族的面,你绝对不能耍赖的。”,寥寥草草的写下几个狂草大字,扔掉毫笔,蒂莲上前抓起云世礼的手,在砚台边际的干墨处一按,随及毫不客气的按在宣纸的右下角。

松开他的手,蒂莲双手拎住那张字据的两个角提起来,月眸笑弯志得意满的跑到江洛修身边,邀功似的扬了扬,清嫩道,“爹爹,你记得派人凭这字据到云侯府取银子,这可是莲儿的私房钱,爹爹不许贪墨,取回来要全部给莲儿的。”

江洛修终于失笑,俯身抱起蒂莲,看着这宝气的丫头,清声笑道,“好,是莲儿的私房钱,爹爹不会贪墨的,都给莲儿存起来,让人拿银票给你,可行?”

小手将字据折叠起来塞到江洛修衣襟内,蒂莲笑眯眯的点点头,“可行。”

对面的云侯被蒂莲这又一系列雷厉风行的动作看的哭笑不得,笑罢牵着云世礼上前,看着蒂莲温和道,“是本侯鲁莽了,冤枉了江小姐,这银子今日之内便会让人送到府上,若是小姐不放心。”,语下一顿,云侯弯身取下云世礼腰间的墨玉貔貅佩,眸色沉静的递给蒂莲,“这枚玉佩,就留给小姐做凭证。”

众人见状纷纷面色惊异,这墨玉貔貅佩满帝都谁人不知其中奥妙,这玉佩乃是云侯世孙的象征,持有它的人无论走到这天下何处,但凡是云家商号的人皆可号令,云侯这礼,送的重了。

江洛修亦面色一震,随即神色清肃道,“侯爷言重了,不过是稚子间的玩闹,今日过后不必再提起,这玉佩,小女受之不起,还请侯爷收回。”

看众人神色,蒂莲便猜到这玉佩非凡物,早先便知云家富可敌国,这玉佩必然有所意义,才能令权倾朝野的左相也变了脸色。

垂目看着手里的玉佩,成人拳头大小,雕琢细腻触手温软,似是黑曜石却非黑曜石,细看之下侧卧貔貅的两点眼珠内抹有血色,以银丝双结丝绦装饰,单单这质地怕是便值不少钱呐。

月眸狡黠一动,蒂莲收手将玉佩塞到腰间,脆生生道,“爹爹,莲儿受之无愧,难道云侯世孙的命还不值这玉佩吗?再言之,有便宜不占不是我江蒂莲的性子。”,言罢璀然一笑看向云侯道,“多谢,既然云侯这样诚意道歉,蒂莲便原谅你啦,今日之事只当没发生过,他日再见。”,言下一顿,蒂莲垂头看向昂着头看她的云世礼,月眸弯弯道,“他日再见,我们还是好朋友。”

墨蓝的柔和眸子清亮波澜,云世礼望着蒂莲的笑颜,少顷亦腼腆含笑,清寂的眸底仿若注入了星芒,灼灼生辉。

云侯闻言怔了怔,随即哈哈大笑,“好!蒂莲小姐稚龄早慧心窍玲珑,舌灿莲花灵动过人,真是难得一见的清灵女子,难怪相爷对蒂莲小姐宠爱有加,相爷好福气,本侯艳羡非常啊。”

抱着蒂莲的手紧了紧,江洛修闻言清肃的神色略缓,凤眸间波光微动,淡淡勾唇回以一笑,“侯爷谬赞。”,言罢垂目怀里的蒂莲,面上笑意温和与有荣焉。

☆、第八章 声外扬 莲与煦的秘密

相府莲花池蒂莲救云侯世孙一事众目睽睽,第二日便传的沸沸扬扬人尽皆知,而蒂莲也自谢珩煦口中知道了那墨玉貔貅佩的用处,不由也有些吃惊。

能够号令云家商号在内的所有人做任何事,就凭这玉佩?蒂莲不由咂舌,自己真是瞎猫撞到死耗子,这是什么样的运气哪?比起谢家那对只能保命的鸳鸯笔,这枚玉佩看起来要实际的多啦。

心下既忐忑又兴奋,直到第二日的家宴上亦频频走神,幻想着自己可以持着这枚玉佩便能出游天下不愁吃穿,蒂莲不由眸色波澜明媚,失控的戳了戳碗里玉粒般的米饭。

众人闻声纷纷抬眼看她,但见她漂亮的小脸上笑意飞扬难掩神采,江洛修无奈摇了摇头,伸出大掌轻轻拍蒂莲的发顶。

“莲儿,用膳的时候便好好吃饭,爹爹说过多少次了?”

脖子缩了缩躲开亲爹的手掌,蒂莲坐直身子笑盈盈的看他,嫩声道,“今日十五,爹爹,我可以去荣国公府了?”

那年将蒂莲抱回来时江洛修与谢夫人承诺过,每月十五会让蒂莲回荣国公府探望,偶尔还会允许她在国公府住上两日。江洛修虽然每日在府中时都陪着蒂莲,但他到底是不在府中的时间多,左相府除了江蓠会陪着蒂莲玩闹,实在是没什么趣事,故而蒂莲还是喜欢到谢家去,谢家人员繁多,从外祖母舅母到几个表哥表姐,尤其是‘趣味相投’的谢珩煦,总之是比左相府有趣。

看她一脸期待,江洛修薄唇微勾,“下朝后爹爹亲自送你过去。”

蒂莲月眸清亮,当即道,“爹爹去忙吧,谢珩煦会来接我的,明日午后爹爹来接莲儿回府就好。”

江洛修挑眉,看着她眸色闪动一副狡黠的模样,心知这丫头又要出幺蛾子了,口中却道,“哦?还要住上一夜?”

樱唇抿出一抹乖巧笑意,蒂莲昂着头冲江洛修笑的讨好。

一旁静听许久的盛华公主此时开口,柔婉的声线有些犹豫,“莲儿今夜不回府么?母亲特地吩咐了厨房,准备了宫中时兴的菜蔬,原本想着莲儿尝过会喜欢的。”,言罢神色含忧,看了江洛修一眼。

笑意微敛,月眸眨了眨看向盛华公主,蒂莲静默半晌,低声软糯道,“上月去看望外祖母,莲儿答应了她,今日会陪她到‘元华寺’还愿的。”,言罢嘟着小嘴看向江洛修,一脸为难。

眸底一闪而过笑意,江洛修伸手抚了抚蒂莲的小脸,清淡看向盛华公主道,“既然是与外祖母有约,公主准备的菜蔬,便等下次再让莲儿尝吧。”

他这样说了,即便是厨房从昨夜喜宴后便开始准备,盛华公主也不得不心存惋惜,垂下目应了一声。随即抬眼清浅看向蒂莲,神色复杂,无论她如何安慰自己,可还是清楚这个孩子对她是心存抵触的,这样下去,实在不容易亲近她呀。

早膳后江洛修将蒂莲亲自送回松园西厢才出门上朝,陈姨娘带着江邟江蓠给盛华公主叩过头亦被默许离开,松园主屋内只余盛华公主与几个心腹女官。

盛华公主的乳母寻嬷嬷亲自捧了茶奉到她手边,见她神情低落复杂,不由叹了口气低声道,“公主不必如此劳神,经过昨日云侯世孙之事,咱们便不能把这位蒂莲小姐看做个三岁幼童了,今日不过是公主嫁进门的第二日,往后日子还长着,哪怕蒂莲小姐再有心思,公主真心待她好,她总会明白的。”

侧卧在软榻上单手支着额际,盛华公主眉宇间的愁虑并未因她这番话散开,只低语幽然道。

“今日是本宫为新夫人的头一日,按规矩妾侍与子女都得敬茶磕头,陈姨娘和那两个庶子还是懂事的,可那孩子。。。。嬷嬷你看,自昨日起她那样说话,我便知她是不喜欢我的,经历了云侯世孙之事,这个孩子便不能小看了,她还那样小,心思便如此深沉。这便罢了,最令本宫在意的,素来注重规矩严于律己铁面无私的左相爷,居然纵容她这样忤逆本宫。”

寻嬷嬷蹙眉,“公主是在意,蒂莲小姐没有给您敬茶,亦没有唤您‘母亲’,相爷却不管束她?”

朱唇轻抿,盛华公主闭目叹了口气,“以往只是听人说,如今亲眼见到,我才知道,原来这世间,是存在这样一个人能让他那样全心全意去纵宠的。相爷不是不管束她,而是在相爷心里眼里,怕是这孩子做的一切皆是对的。虽是目前唯一的嫡出,可他日便是本宫诞下嫡子,怕是也越不过她在相爷心里的位分。”

“公主如今心愿以偿,便不要和一个孩子斟酌不满了,好在她不过是个女儿,公主只要做到问心无愧好生待她,相爷那里是拿不住错处的。”

到荣国公府去,蒂莲犹如回另一个家,什么东西都是无需准备的,谢珩煦晃悠着进松园院门往主屋去给盛华公主请安时,蒂莲便带了青篍等在廊下,见他出来,便招招手蹦跳着往院门外走。

出了松园,谢珩煦回头看一眼,依稀还能见到伫立在主屋门外的两个女官定睛瞧他们,不由一笑倾着身子问蒂莲,“招呼也不打一声,是不是做的太明显了,她到底也是皇帝最宠爱的公主,你这样任性不太好吧?”

把玩儿着手里的墨玉貔貅佩,蒂莲翻了个白眼,心不在焉随口敷衍他道,“本姑娘如今有钱,就是任性,你奈我何?”,言罢一侧头,笑眯眯的扬了扬手里的玉佩,一字一句道,“我管她是谁,千金难买我乐意。”

谢珩煦失笑摇头,随即阳光式招牌笑容浮现,牙齿白森森的晃眼。

“就知道你这丫头肚子里又有坏水了,外祖母可是说了,最迟午后便得启程,我们可不能耽误太久。”

“知我者,外祖母是也。”,蒂莲摇头晃脑一脸严肃的道了句,随即冲着谢珩煦勾勾手指。

二人如今已到了相府门口,谢珩煦左右扫视一眼,掀袍蹲下身子,凑过耳朵去听她说。

蒂莲双手一挡,细声悄然的嘀咕了两句,谢珩煦浓眉一挑,面色古怪目露精光,随即抱起她跨出门,利落的塞进马车,自己翻身上马。

青篍在一旁看着二人这副模样,不由面露无奈,快步跟上去爬上马车。

看着闭目靠在车厢上一副老神在的小主子,青篍苦笑道,“小姐又要和煦少爷去何处,这次也不能带着奴婢吗?”,明知是白问,却还是问了一句,自家这鬼灵精怪的小主子,和那京都人尽皆知闻风丧胆的混世小魔头煦少爷凑在一处,次次皆没什么好事。

蒂莲睁开一只眼,灵动的看着青篍道,“一会子到了白虎大街我便下车,你先回荣国公府,若是有人问起,你依旧只说不知道便好。”

到了白虎大街一条巷口,谢珩煦翻身下马掀起车帘将蒂莲抱下来,摆摆手示意车夫将车驾走,二人转身进了巷子便不见了踪影。

一个时辰后谢珩煦带着蒂莲回到荣国公府,彼时城北的云侯府内,云家四大管事之一的秤伯脚步匆匆穿过蜿蜒回廊到底竹林围绕的书房,敲门等候,听到应声便推门而入。

书房内空间宽敞,铺就着绪绒丹紫色古曼藤纹的番邦地毯,正中央摆设着一半人高磨盘大的白玉笔洗,笔洗之上是水墨越鲤的图纹,书房四面排列数个一人高的书架,其间每个隔层都堆列整齐的一叠叠蓝皮书本,分别是云家各地各铺的精简账目,每年都会更新。

视线落在南窗下伫立在桌案后挥洒笔墨闲适书法的五旬老者身上,秤伯垂目躬身上前,声线微哑低沉。

“回禀侯爷,半个时辰前有人持墨玉到白虎大街的商行,取走了五千两现银,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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