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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帝女-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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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我岂会不去做。”他抚着万氏颤抖的后背,安慰道:“我答应你,一定会拼尽所有,完成智云之愿,天下太平,再无战乱!”

“天下太平……”万氏泪眼朦胧地道:“可是……智云再也看不到了,他看不到啊!”虽然现在还没有听到李智云被杀的消息,但谁都清楚,长安的杨侑等人是绝对不会放过他这个叛贼之子!

“他会看到的!”李渊咬牙道:“他一定会看到,一定!”

万氏没有说话,只是伏在他怀中不断痛哭,直至哭得嗓子都哑了方才在李渊的安慰下渐渐止住,开门欲要出去之时,意外看到李建成跪在门外,后者看到他们出来,磕头道:“五弟被隋军所抓,皆因儿子看顾不周之故,儿子特来向父亲与二娘请罪!”

望着李建成,万氏紧紧攥着垂在袖中的双手,恨不得冲上去用力掌掴李建成,若不是他,智云怎么会被隋军抓去,偏他这会儿还在这里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猫哭耗子假慈悲,实在可恨!

但不论再恨,她都只能忍着,这一掌若是掴下去,就表示她看穿了季容的谎言,令李建成从此对自己起了戒心,想再对付他与季容就难了。

在万氏恨得将指甲掐入掌中时,李渊喝斥道:“你还有脸说,若是这一路上,你仔细一些,智云何至于落得这一步!”

“儿子知道自己犯下大错,不敢求父亲与二娘原谅,只请父亲给儿子五千兵马,儿子就算拼了这条性命,也一定会救回五弟。”

“胡闹,他们是往长安去的,那边有重兵把守,凭你两千人马不止救不出智云,还会令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

“可智云是儿子弄丢的,儿子岂能置之不理。”看到李建成这副假惺惺的模样,万氏直欲作呕,强行忍住后,她走到李建成身前,就在后者以为她会责骂甚至是掌掴自己时,却是意外被万氏扶了起来。

李建成愕然道:“二娘,您这是……”

万氏拭了拭眼角的泪,道:“我听季容说了那天的事情,是智云他自己不听话,怪不得你,你也不要再自责了。”

李建成回过神来,道:“智云年纪尚小,难免有管不住自己的时候,建成身为大哥,理该多顾着他一些,可是……”他挤出一丝泪意,道:“自从母亲过世后,是二娘悉心照顾我与世民他们,可是我却……请二娘责罚!”说着,他再次欲跪了下去,被万氏拦住道:“二娘明白你心中的苦,或许……这就是智云的命吧。”

第三百二十四章 悔不当初

李建成神色复杂地望着她,“二娘,您……真的不怪我?”

万氏涩声道:“要说一点都不怪那是骗人的,不过事已至此,再怪又有什么想,要怪只能怪智云命薄,怪我这个做娘的没有照顾好他;若智云可以平安归来,我宁愿折寿十年甚至二十年,只是不知上天肯否给我这个机会。”

“会的,智云一定会归来。”说着李建成便要往外行去,李渊唤住他道:“你要去做什么?”

李建成咬牙道:“去救五弟,儿子就不相信会打不过那些隋军!”

不等李渊言语,万氏已是道:“不可!刚才将军的话你也听到了,长安对于现在的咱们来说,不吝于龙潭虎穴,万一你有什么意外,将来我怎么去向姐姐交待!”

万氏的话令李渊甚是欣慰,道:“你二娘所言极是,我们都想救智云,可惜实在是鞭长莫及,相信智云亦会明白咱们的苦衷;他生便罢,若死,我定要亲手杀了那些人!”

李建成拱手道:“来日攻打长安,请父亲一定要让儿子做先锋,以报五弟之仇!”

待得李渊点头后,万氏道:“将军,妾身很累,妾身先回去歇息了。”

李渊颔首道:“好,你回去好生歇息,不要想太多。”

在走出一段路后,身后传来李建成的声音,万氏停下脚步,道:“大公子还有事?”

李建成沉默片刻,道:“二娘您真的不怪我?”

万氏很好地掩下心中的恨意,叹道:“季容已经与我说了当日之事,你已经尽力了,总算没有辜负智云当年救你的恩情,相反,有些人却恩将仇报!”

李建成一怔,愕然道:“她竟然将那件事也告诉二娘了吗?”

万氏扫了他一眼,道:“怎么,大公子准备瞒着我?”

李建成连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但长孙氏一事,只是我与季容的猜测,未必是真,而且暂时也想不出长孙氏要害智云的理由。”

“是吗?”万氏凉声道:“这些年来,智云因是我所生,可是没少受你们几个的排挤。”

李建成叹了口气,道:“不瞒二娘,以前确实有一些,但在智云救我性命之后,已是再无那些念头,世民与元吉也是一样。”

万氏眯了眼眸,寒声道:“只怕有些人心口不一,仍是不愿看到智云活着。”

李建成急忙道:“不会的,二弟他不是那样的人,此事……”

“够了。”万氏抬手打断他的话,“孰是孰非,我心中有数,智云是我与将军的儿子,不管是谁,胆敢伤害他,就一定要付出代价!”说着,她扶了摘星的手离去,在转身之时,彼此嘴角皆勾起一抹冷意。

当一个人在算计别人之时,别人又何尝不是在算计他!

六月初的天气已是极为炎热,树上停满了夏暗里,不停地叫着“知了”、“知了”,晋阳宫中众人的脸色皆极为凝重,李渊已是写好了给突厥的书信,正在考虑由何人送去。

出使突厥是一件极为危险的事情,一个不好,命或许就搭在那里了,所以谁也不敢轻易接这个活。

正当李渊犯难之时,刘文静忽地起身道:“将军,我在晋阳为官之时,曾与突厥有过往来,这封书信就由我送去突厥。”

他的话令李渊大喜,紧紧盯着并不起眼的刘文静道:“你可有把握?”

刘文静凝声道:“若此事不成,刘某提头来见将军!”

见他说得如此肯定,李渊心中大喜,起身紧紧握住刘文静的手道:“那我就将全军将士的性命都交托在肇仁你的手上了。”

在刘文静出使突厥之时,李渊叛变还有王威与高君雅被杀的消息也终于传到了江都,这一日,杨广在成象殿发了好大一通脾气,谁也不敢进去触这个要命的霉头。

李密作乱,杜突威叛乱,突厥又虎视眈眈,如今连李渊也反了,难道真是天要亡他?这些年来,他一直对李渊信任有加,就连年初他吃了败仗,自己最终也饶其性命,如今竟然恩将仇报,起兵反他?真是该死!

早知如此,当日在洛阳,李世民抗旨拒婚之时,就该将他们父子问斩,这会儿想来,真是悔不当初!

杨广想到恨处,抄起他平日最喜欢的一个黄水晶镇纸狠狠砸在地上,立于一旁的郑英缩了缩脖子,不敢出声,以免惹祸上身。

砸了一个镇纸,杨广并不解恨,直至将所有能砸的东西都砸了,甚至连桌案也掀翻方才停下手,杨广喘了一阵气后,道:“传旨,着洛阳军队前往太原平叛,将生擒李渊父子来江都,朕要亲自处置他们。”

郑英小心翼翼地道:“陛下,您忘了瓦岗寨的李密吗,他手握几十万人,对洛阳虎视眈眈,如果这会儿调兵过去,只怕洛阳、长安危矣!”话音未落,杨广已是瞪了过来,郑英赶紧闭上嘴巴,不敢再多言。

杨广虽然不悦,却也知道郑英说得是实情,并未怪责于他,沉默片刻后,他又道:“既然洛阳那边不能动,就从咱们这里调兵过去,朕非得剿灭了李渊不可!”

“陛下……”郑英刚说了两个字,杨广便寒声道:“怎么,难道此处也有一个李密不成?”

郑英苦着脸道:“此处虽没有李密,却有杜伏威,陛下若是将大军派去镇压李渊,只怕……杜伏威会趁机发难,对陛下不利!”

杨广厉喝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要朕眼睁睁看着李渊为非作歹吗?”

郑英连忙跪下道:“李渊背叛陛下,不忠不义,这种小人,就算陛下不派兵去剿灭,相信他也活不了太久,陛下实在不必为他烦心。”

“不必烦心?”杨广怒极反笑,“李渊有多少能耐,朕比谁都要清楚,如果他真只是个绣花枕头,朕就不会派他去河东、太原平乱!”说着,他又恨声道:“都怪王威二人无能,朕让他们好生盯着李渊,结果不仅未发现李渊有谋反之意,还连性命都丢了!”

第三百二十五章 迁怒

说起来,当初要不是那个野种求未央来替李渊父子求情,李渊早就死了,说起来,今日这个祸,都是那个野种间接惹出来的。

自从那个野种出生之后,他就诸事不顺,简直就是他的灾星!杨广越说越恨,胸口像有一团邪火在烧一样,怎么都灭不掉,豁然起身如一阵风似的往外冲去,郑英赶紧跟在后面。

飞香殿中,韫仪正站在檐下,看宫人拿杆子捕树上吵人的夏蝉,没过多久,就已经抓了一满满一笼,吉祥抹了把汗,走过来道:“这次捕过之后,公主就不会再被吵得睡不着了。”

如意摇头道:“可惜过一阵子,又会有新的蝉爬上树,也不知为什么,今年的蝉特别多,这树都快停满了,以前在洛阳时,虽然也有,可不见这么多,难道是因为江淮一带,蝉特别多?”

吉祥无奈地道:“不是江淮特别多,而是那些蝉无处可去。”

如意疑惑地道:“你这话说得好生奇怪,这树到处都是,怎么会无处可去,又没人拿绳子把它们捆在这里。”

“是没用绳子捆着,可是……”吉祥看了韫仪一眼没有说下去,后者道:“可是宫外已经没有树木可供它们生存了是吗?”

吉祥点头道:“是,奴婢昨儿个听出过宫的人说,除了咱们这皇宫,整个江都都看不到一株长有树叶的树,放眼望去,所有山头都是光秃秃的,刚有树叶长出来就会被人摘着吃光,那些蝉无处栖身,就都飞到皇宫里来了。”

韫仪没有说什么,她虽怜惜那些饱受苛政之苦的百姓,却有心无力,只希望这场灾难早些过去。

如意见她面色不太好看,道:“外头热得很,奴婢扶公主进去坐着吧,此处的事阿广他们自会办妥。”

韫仪正要答应,耳边响起一阵脚步声,抬眼看去,竟然瞧见了杨广,自从那件事之后,她就再没去见过杨广,后者亦没有踏足过飞香殿,今日何以突然过来?难道他又想……不,她宁死也不会受其污辱!

杨广在离韫仪一步远的地方停步,回过神来的如意等人连忙屈身行礼,杨广没有理会他们,只眸光阴冷地盯着韫仪。

“你来做什么?”自从知道杨广与自己的真正关系后,韫仪对其已是没有了最后一丝敬重,有的只是恨意,恨他害死自己父亲;恨他令母后这么多年来活得如此痛苦;恨他视人命如草芥,为一已私欲,害死那么多老百姓;恨他当日在成象殿竟然要强bao自己。

杨广阴声道:“你早知李渊有反意是不是?”

韫仪疑惑地道:“你什么意思?”

杨广寒声道:“事到如今你还在这里与朕装糊涂是不是,太原传来消息,李渊谋反,并且当众斩杀朕派去的王威与高君雅!”

韫仪怔怔愣在了那里,李渊竟然真的谋反了,未等她反应过来,脸上已是挨了重重一掌,掌掴之人,自是杨广。

如意见状,慌忙道:“陛下息怒,李渊谋反之事,公主确实毫不知情,否则一定会告诉陛下。”

杨广一脚将她踹开,盯了韫仪道:“当年李世民抗旨,若非你让未央求情,他们二人早已经人头落地,哪里还会有今日的叛乱;是你!你早就与他们串通了是不是?”

“没有!”韫仪否认道:“我从不知李渊有反意,当日只是不忍他们枉死,所以才请母后出面,让他们免于死罪。”

“你以为朕会相信吗?!”杨广面目狰狞地道:“这十九年来,朕从未亏待过你,吃的用的全是最好的,你却与那姓李的一起来谋夺朕的江山,早知如此,朕早就该杀了你!”

韫仪冷笑道:“你何尝不想杀我,只是因为母后护着,一直寻不到机会罢了。”停顿片刻,她道:“不错,这十九年来,在吃穿用度上你确实没有亏待过我,但别的呢,我生病之时,你在哪里,我练了满柜子的画,只为你一句夸奖的时候,你又在哪里?当新安、温玉她们得你怜惜之时,我只能待在一旁默默地等着,等你能够回过头来看我一眼。”

“还有,当我为替你除去李渊而身受重伤,险死还生的时候,你又在哪里?”不等杨广回答,她已是摇头道:“没有,你根本连想都没有想起我这个所谓的女儿,甚至还巴不得我死在外面,这样就不会继续碍你的眼了!”

杨广面无表情地道:“你本来就该死!”

韫仪嗤笑一声,“可惜,老天爷偏偏不让我死,它要我活着看你如何败掉这大隋江山!”

“贱人!”杨广再次挥掌掴去,然这次却落了个空,韫仪后退一步,冷冷望着杨广道:“如果我是你,这会儿就该想着如何平定叛乱,而不是在这里靠打人撒气;又或者你真想败了这份基业。”

听着她对自己的讽刺,杨广眼角阵阵抽搐,要不是看在未央的份上,这个野种早就已经死上千次万次了。

杨广不止一次地下狠心要杀掉韫仪,但终归是舍不得萧氏,这次亦是一样,强压下心中的恨意拂袖离去。

待得他离开后,如意长出了一口气,想起刚才掌掴一事,连忙扶住韫仪道:“公主您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公主脸很肿,我这就去拿药膏来。”不一会儿,吉祥取了药膏过来,在仔细替韫仪擦上后,道:“临睡之前再擦一次,等明儿个应该就会消肿了。”

如意叹道:“公主您明知道陛下是个疯子,又何必说那些话气他,幸好只是一掌,万一起了杀心,那可就真麻烦了。”

韫仪冷声道:“我倒宁愿他杀了我,那样就不必再看到他那张令人作呕的脸了。”

吉祥连忙道:“公主不要说这种晦气的话,再说您若出了事,皇后娘娘怎么办?她有多疼爱您,您是最清楚不过的。”

提及萧氏,韫仪眼圈一红,道:“若不是为了我,母后根本不会受那么多年的苦。”

如意握着她的手道:“奴婢相信,对皇后娘娘来说,这些年,不仅不苦还很幸福,因为有公主您在。”

沉默片刻,吉祥道:“不过奴婢真是没想到,连唐国公也会造反。”

第三百二十六章 出使

如意嗤声道:“以陛下的所作所为,唐国公要是不造反那才叫奇怪;不说别的地方,只说江都,明明粮仓里有那么多存粮,他偏偏就是不肯开仓,任由这江都变成人间炼狱,在他看来,只怕一条性命还不及一粒米粮来得重要,真是想想都让人心寒。”

吉祥叹了口气,忽地道:“你说,万一那些四处起兵的叛军打到江都,甚至是打进皇宫来,咱们会怎么样?会不会杀了咱们?”

如意眼皮一跳,迟疑道:“这个……应该不至于吧,再说,虽然朝廷势力已经不如以往,但底蕴还有一些,短时间内,那些叛军不可能攻入此处。”

正当二人因为这个猜测而心神不宁时,韫仪道:“大隋早就已经处在风雨飘摇之中,如今不过是勉强支撑罢了,吉祥说的那一日早晚会到来。”说着,她又道:“你们若是害怕,趁着这会儿江都尚未大乱,赶紧走吧,寻一个偏僻的山林隐居起来,等天下安定之后再出来。”

话音未落,如意已是摇头道:“不要,除了公主身边,奴婢哪里也不去。”

吉祥接过话道:“奴婢也是,公主休想赶我们走;之前那话,奴婢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从来就没有想过要离开公主。”

韫仪叹道“我知道你们忠心,可是继续留在此处,早晚会有危险,倒不如趁早离去,或者还能保得平安。”

任她怎么说,二人都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说什么也不肯走,韫仪无奈地道:“难道你们想陪着我一起死吗?”

如意想也不想就道:“死就死,总之奴婢们说什么也不离开公主。”

吉祥用力点头道:“对,公主待我们亲如姐妹,我们又岂能在公主有难的时候独善其身,若真这样做的,奴婢这一辈子都会处在愧疚不安之中,难以原谅自己;再说,若真有什么事,有奴婢们在,也好应付一些。”

看到她们二人如此忠心于自己,韫仪感动不已,哽咽道:“连这个好的机会也不要,真是两个傻丫头!”

没有人知晓,一场阴谋,正在悄悄蕴酿之中……

大业十三年六月,刘文静带着李渊亲手所写的书信前往塞北,几经周折,终于在大帐中见到了始毕可汗。

刘文静为晋阳县令时,曾与始毕打过几次交道,算是熟悉,是以始毕一开始就唤出了刘文静的字,“之前听闻肇仁在牢狱中暴毙,本汗还好生难过了一阵,想不到如今肇仁又好端端站在此处,难不成是死而复生?”

刘文静笑道:“天底下哪里有死而复生这种事,不过是当日李公不忍我枉死,所以助我诈死以避王威等人的迫害罢了。”

“原来如此。”说着,他意味深长地道:“看来李渊对肇仁很是看重,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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