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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难为-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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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乐坏了老太太,直叨念是浪子回头,倒是咱们那位嫡母,可担心的不得了,生怕刀剑无眼误伤了三哥。”华娘边说边笑,娟帕掩着嘴角,眼眸弯似月牙儿。

娇娘已许久未曾听到魏三郎的名字,如今乍一听见,不由一愣,之后唇边的笑容微微一敛,却是实事求是的说道:“三哥虽为人荒唐了些,可说到底,比起其它的兄长们,还算是有为的,至少那搂钱的本事旁人是比不上的。”

说道魏三郎那搂钱的本事,便是华娘也不由大笑起来,说道家中的兄弟姐妹,除了与她一母同胞的娇娘外,也就属魏三郎与她关系最好,便是她出嫁后,还用嫁妆在他的生意中掺了一脚,赚得满盆彩。

“他搂钱的本事真真是这个。”华娘说着,竖起了大拇指,又道:“你说说,他可不是魔障了,若不然好好的逍遥日子不过,莫名其妙的竟想参加什么武举。”

眼底飞快的闪过一丝复杂之色,娇娘红唇轻轻一扯,笑道:“三哥如今想上进哪里有什么说不通的,说到底行那商贾之事总归是上不得台面,私下里玩玩也就罢了,谋个正经出身方是正理,毕竟过国公府将来是由大哥继承。”

华娘撇了撇嘴角,面上神情颇为不屑:“国公府交到大哥手里,至多也就是守成罢了。”

娇娘浅浅一笑:“守成便不错了,如今有国公府这个招牌,倒也能保一时的富贵了。”

华娘却是嗤笑一声:“也就一时了,还是借了你的光,大哥自小就心软,遇事便先退让三分,只怕到最后,国公府会变成一个空架子。”华娘说道这里,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她们这些女儿一个个为了维持府里的富贵,哪个不是棋子,若到了最后,国公府成了空架子,那她们的付出当真是笑话一桩。

“心软也有心软的好,玲姐儿她们若是有福,日子总会比我们过的顺畅。”娇娘淡淡一笑,发出轻轻叹息。

华娘轻挑秀眉,拍了拍娇娘的手,说道:“什么是福气,如你这般在外人眼中才真真的叫福气,玲姐儿几个,若是将来能有你一半的前程,国公府也就不用愁了。”说完,华娘也是轻叹一声,看了看置在高花几上的沙漏,说道:“时辰也不早了,我且出宫了,正好还能去国公府走上一趟。”

自家姐妹,自是不用客套,娇娘让同贵把事先预备的鎏金九连环和一件嵌彩宝的银质小弓拿出来,送与佑哥儿玩,之后才让同喜送华娘出宫。

第94章

转眼间,戚望之的寿辰便要到了,因为早先皇后提议提前一日举办一个小型宫宴,让后宫的嫔妃们也借这个机会热闹热闹,故而后宫中一些嫔妃便盼着这一日能在皇上面前一展才艺,有一个露脸的机会。

因为这事最后是由贤妃来操办,少不得让她这几日忙的脚不沾地,再瞧着那些不安分的嫔妃一个个像秋后的蚂蚱似的乱蹦,倒是让她忙中作乐,看了一场笑话。

“袁氏这几日还在练舞呢?”贤妃一边对镜自揽,一边问着为她挽发的大宫女悦溪。

这悦溪是贤妃从潜邸中带进宫里的,本就是个伶俐人,见贤妃提及了袁淑人,便笑着道:“袁淑人早前扭了脚,太医嘱咐说让她静养,可听她宫里的红雀说,袁淑人性子要强,想在皇上面前献上一舞祝寿,这不也没安心修养几日,就硬挺着脚伤重新练舞了。”

贤妃冷笑一声,讥讽道:“还指望着皇上看见她的舞能忆起她的好不成,也不瞧瞧她那张脸,便是本宫看了都嫌腻歪,更何况是皇上了。”贤妃说完,轻叹一声:“什么才艺不才艺的,生了一张好脸比什么都重要。”看着镜子里照出的容颜,贤妃不禁苦笑,她到底是老了,比不上年轻时的明艳照人,又怎能争得过鲜嫩的魏氏。

“奴婢可不赞同娘娘这句话,依奴婢瞧,花无百日红,开的在艳的花也有败落的那天,就像在美的容颜也不会经久不衰,如娘娘这般雍容贵气,却不是谁都能学的来的。”悦溪巧笑着道,从首饰匣中拿出一支小凤展翅步摇,稳稳的□□丰润油亮的乌蛮髻中,轻声道:“娘娘瞧,这凤簪与你多相配。”

贤妃闻言不由一笑,显然悦溪恭维的话让她心里很是受用,起身正了正发髻左侧的步摇,火红的凤眼折射在镜中,发出耀眼的光来,贤妃忽儿觉得在这样的彩光下自己也年轻了一些,虽比不得魏氏的鲜嫩,可论起容貌了,在这后宫中倒也不输给哪个。

“昭阳宫那边可出发了?”搭着悦溪的手,走了二步,贤妃脚下一停,问道。

悦溪微低着头,回道:“奴婢没打听出来,只知道今儿一天皇上都留在了昭阳宫。”

话已至此,已不用在多问了,皇上既一直都在昭阳宫,魏氏又怎会早来,嘴角衔着一抹冷笑,贤妃出了拾翠宫,上了象征着身份的轿辇。

贤妃到时已属稍晚,花园内众嫔妃皆已入座,便连皇后亦坐在了上首,看着皇后挺直腰背,孤零零一个人,却要维持皇后的尊严,贤妃不禁弯唇勾起嘲讽的笑意,只可惜这笑仅仅停留了片刻,只因远处一明黄的轿辇正缓缓行来,不过眨眼的功夫,就停在偏殿外,黄陵掀开,入目的却是皇上牵着一娇媚佳人下轿,贤妃觉得自己此时若是还有闲情逸致嘲笑皇后,那她才是一个笑话。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后打头领着众嫔妃上前见礼,而娇娘却是俏丽的立在戚望之身侧,居高临下的看着众人俯首于自己身下,既然她们拜见的人不是自己,娇娘也不得不承认,这种狐假虎威的感觉真是妙极了。

等皇后起身,娇娘才迈步上前,柔身福了一礼。

“臣妾见过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娇娘话音落下,便被皇后亲手扶了起来,且笑道:“妹妹又多礼了,你如今怀着身子,可不能有任何的闪失,日后这礼便先免了。”

戚望之闻言,赞许的看了皇后一眼,点头道:“皇后说的不错,倒是朕疏忽了,你就依了皇后的意思吧!”

何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皇后眼下才算是领会,脸上的笑意微微一僵,皇后压下心头的火,附和了几句,之后其余的嫔妃才得空与娇娘行礼。

待戚望之与皇后坐上高位,又让高贤搀扶着娇娘落于自己身侧下首,皇后这才朝戚望之递过一个询寻的眼神,在得到首肯后,方宣布开了宴席。

说是为皇上祝寿,可细细说来,也没有什么出奇之处,无外乎由戚望之点了一出戏应应景。

“珍贵妃可有什么喜欢听的?”皇后今日意外的和颜悦色,侧首看向娇娘,温声问道。

娇娘对于这戏曲向来没有多大的兴趣,闻言便摇头道:“臣妾是个俗人,只觉得哪个都好,还请皇后娘娘点上一出吧!”

贤妃端着酒杯,似笑非笑的瞥了娇娘一眼,瞧她虽未施粉黛,却粉面桃腮,好似一朵盛放的娇艳牡丹,眸光不由微暗,想起自己对镜自揽时的模样来,虽镜中容颜依旧艳丽,却是遮不住逝去的春光。

察觉到贤妃的目光,娇娘挑眉看去,墨黑深邃的凤目随之轻挑,竟有着别样的妩媚妖娆,只是随着红唇轻轻一弯,那份妩媚却减去了三分,增添了一抹纯真娇柔。

贤妃面上亦是露出一个笑意,心里却觉得如鲠在喉,只觉得这魏氏活脱脱是一个狐狸精转世,偏偏皇上却被这个狐狸精勾了魂,紧咬牙关,贤妃挺直背脊,微扬的眸子扫过一旁看戏的袁氏,红唇一勾,便道:“听说袁淑人为了给皇上祝寿,特意排练了新舞,竟还伤了腿脚,不知一会还能否瞧见你的舞姿了?”

贤妃话一出口,众嫔妃少不得捂嘴轻笑起来,恨得袁氏险些咬碎一口银牙,却不得不回道:“娘娘说笑了,不过是为了练舞是不小心被丝带绊了一下,却是不影响什么的。”袁淑人边说,水样的眸子便朝着戚望之的方向轻轻睨去。

皇后放下手上的酒盅,似没有看见袁淑人妩媚的目光,笑着道:“本宫记得袁淑人的舞跳的极好,既你如此有心,还不赶紧献上舞给皇上瞧瞧。”

皇后开了口,即便心里不屑,却也没有谁会加以反对,戚望之更不会因这点小事而驳了皇后的脸面,顺着她的话,戚望之说道:“袁淑人有心了。”

“这都是嫔妾应该做的。”袁淑人抿唇露出羞涩的笑意,眼底却带着惊喜,没有想到会得到皇上的一句赞许。

娇娘冷眼瞧着袁淑人那身蝉衫麟带,轻薄的裙衫下一身雪白肌肤若隐若现,倒是分外的勾人,不由勾出了冷笑,与一旁的李昭仪道:“你可准备了什么才艺?”

李昭仪如今已有大皇子在身,加之又自觉是珍贵妃一派,自是没有了那争宠的心思,哪里会准备什么才艺在皇上面前一献,于是便道:“嫔妾那等雕虫小技哪里敢在皇上面前献丑,娘娘就莫要笑话嫔妾了。”

娇娘横了李昭仪一眼,却是用亲昵的语气道:“本宫听说你曾以一手妙笔丹青得到皇上赞誉,又何须这般谦虚,等袁淑人一舞后,不妨你也为皇上作一副画,便当是献礼了。”

袁淑人一舞完毕,便盈盈拜倒在了戚望之身前,仰起清雅的面容,含情脉脉的望着上前,轻语道:“嫔妾提前恭祝皇上万寿无疆。”

戚望之却是脸色微沉,阴鸷的黑眸牢牢的盯在袁淑人身上,半响也未叫起身,如此,不免惹得众嫔妃侧目,嘲讽的眼神纷纷落在了明显不知所措的袁淑人身上。

娇娘心下亦是疑惑,不知袁淑人的一舞是哪里惹恼了皇上,竟让他面色徒然生变。

皇后可不想好好的宴席搞成这个样子,倒是湿了颜面的可是她,便清咳一声,轻轻的唤了一声:“皇上”

片刻间,戚望之面色已恢复如常,叫袁淑人起了身,只是声音却透着冷意,让人摸不着头脑,经此一事,倒是让余下几个准备献艺的嫔妃有些拿不定主意,生怕自己到时候也遭了这无名火。

见气氛有些僵住,皇后忙道:“袁淑人这一舞跳的甚好,该赏。”说完,便让人赏赐了袁淑人一柄玉如意。

娇娘也不愿在这个时候生事,便顺着皇后的话赞誉了袁淑人一句,之后便笑吟吟的与戚望之道:“皇上,刚有袁淑人一舞在前,不如眼下就欣赏一下雅致的可好?臣妾听闻当年李昭仪一手妙笔丹青曾得了您的赞誉,不若让李昭仪御前献艺,也让臣妾开开眼界。”

戚望之看向娇娘,眼底染上少许的笑意,颔首道:“李昭仪的丹青却是一绝。”

得了皇上的赞誉,李昭仪却是不骄不躁,只起身福了一礼,轻声道:“那臣妾就献丑了。”

第95章

李昭仪的画工在宫中无人能出其左右,一副群仙祝寿图气韵浑然天成,几笔勾勒出的瑶池仙子脚踩祥云翩然而至,领头的那一位细细瞧来,神韵竟颇让人眼熟。

娇娘不算擅画之人,幼时虽也曾习过一阵子画,也不过是为了附庸风雅罢了,她更擅长的是鼓上舞与弹拨乐器这种娱人之艺,其中又以琵琶为最,虽如此,倒也不妨碍她欣赏李昭仪的画,在她看来,所谓的妙手丹青的赞誉,李昭仪当之无愧。

“嫔妾怎么瞧着这画中打头那位仙子有些眼熟呢!”齐昭媛看了看画上的仙子,忽儿的抬头看向了娇娘,反复几次,才恍然笑道:“怪不得嫔妾觉得眼熟,这仙子的神态可不正与贵妃娘娘相似,当日嫔妾初见娘娘,便觉得恍若神仙妃子下凡尘,让人观之难忘。”

娇娘到没有觉得画中之人与自己相似,只是听齐昭媛这么一说,便含笑看向戚望之,笑盈盈的问道:“皇上觉得和臣妾像吗?”

戚望之把目光移到画上,薄唇勾了勾,眼底闪过一抹笑意,右手攥了娇娘的手在掌中摩挲着,温声道:“是有那么几分相似,却不及你也。”

戚望之话一出口,可谓是让一众嫔妃恨得咬碎了一口银牙,她们倒是不知皇上竟还有如此甜言蜜语的时候。

娇娘咬唇一笑,轻轻睨了戚望之一眼,嗔道:“皇上又拿臣妾打趣了。”如此说,眼角眉梢却带着悦色,波光潋滟的美眸更是荡着明媚笑意。

娇娘话音刚落,李昭仪便笑着接口道:“可不是皇上拿娘娘打趣,实乃画中之人嫔妾委实是照着娘娘所绘,只是嫔妃无能,未能描绘出娘娘的风姿仪态。”

“朕倒是觉得画的不错,李昭仪这画技更胜从前,该赏。”戚望之嘴角衔了笑意,赞了一句,又温声与娇娘道:“带那日得空,朕亲自给你描一副小像。”

戚望之声音不大,可出自他口中的话,又怎会被人忽略,一时间,几道难以让人忽略的视线纷纷落在娇娘的身上。

凤目一挑,娇娘看向众人,一个犀利的眼风便逼的众人纷纷收回了视线,只是却把心里的怨愤对准了李昭仪,谁让她得了皇上的赞誉呢!

沈昭容的心里更是有说不出的感觉,想起之前贤妃的奚落,与如今李昭仪的得意,藏在广袖下的手不禁握紧,隐藏着一份怨毒目光落在了李昭仪的身上,见她唇边含着笑意,却是一副荣辱不惊之态,不禁无声冷笑,不过是阿腴奉承珍贵妃才得皇上的赞誉,又有何可得意。

不仅沈昭容如此做想,便连别的嫔妃亦生出这念,不免心下耻笑,可心里却也生了酸意,甭管借了谁的光,能得了皇上一句赞誉总是好的,只是那珍贵妃不是个好相与的,谁又敢踩着她去争宠。

“臣妾也觉得该赏。”娇娘软声笑语而道:“不若皇上赏李昭仪一柄玉如意如何?”

话一出口,挑衅的意味便是十足,刚皇后赏了袁淑人一柄玉如意,珍贵妃便抬举了李昭仪,这分明是想与皇后娘娘打擂台,个中深意又有哪个不明白,只是不晓得皇上会全了哪位的脸面。

戚望之定定的看着娇娘,见她娇容微侧,红唇衔笑,目光也不知怎的,就落在那挂了一个火红宝石的耳垂上,那红艳艳的宝石在细嫩的耳垂下轻轻晃荡着,衬着那小巧的耳垂越发的腻白,着实打眼的紧。

娇娘见戚望之定睛看着自己,不禁羞红了脸颊,娇嗔的唤了一声:“皇上?”

“唔。”戚望之应了一声,他着实许久为沾了女人身子,如今竟被那腻白的雪肤勾出了心头火来,不由盘算起了娇娘如今可否能承欢,一时倒也忘记了,便是不能,他难不成还当真要如个女人一般守身如玉不成。

“赏。”戚望之扬声道,顺了娇娘的意,之后便与皇后道:“时辰也不早了,娇娘怀了身子倒也不好闹得太晚,朕且送她回去,你们自寻些乐子吧!”说完,便牵了娇娘的手提步朝着轿辇走去。

皇后只能福身恭送,心里却是恨极,她原当今日不管是哪个得手,总能把人从珍贵妃那里勾走,挫一挫她的锐气,哪成想这才多大会的功夫,皇上竟携人走了,分明是对旁人无意,皇后不禁生疑,难不成魏氏怀了身子尚且也不安分,还能勾着皇上行那苟且之事?

却说戚望之携了娇娘回昭阳宫,进殿后,便唤宫人与打了水,也不假手他人,屏退了宫人,便把娇娘剥落了个干净,只着了一身雪纱里衣,里面隐约透着一抹娇红。

“今儿朕就伺候你一回可好?”戚望之含笑说道,眉目间带着几分戏谑。

娇娘原是一愣,听了这话,便笑了起来,打趣道:“那皇上可得把臣妾伺候好了,若不是不好,臣妾可不给赏钱。”

戚望之咬上她的唇,厮磨了一阵子,才拦腰把人抱起,踩着宽木矮墩进了浴桶,温香软玉在怀,温热的水又打湿了娇娘那本就又薄有透的里衣,一时把戚望之心头的火拱的越发的旺。

娇娘紧贴着戚望之的身子,一张粉面不免红了又红,一身晶莹剔透的雪肤亦是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嫩,倒好似那嫁接的桃花,粉白相间,竟有着说不出的柔美艳色。

娇娘身子已显怀,四个多月的身子腰肢自是不可能纤细若柳,但是却极柔,无一分缝隙的紧紧贴合着戚望之,而小腹隆起一个圆圆的弧度,当真是珠圆玉润,偏偏戚望之一手便能围住,手轻轻的在那细嫩柔滑的小肚子上轻轻抚弄,戚望之眸光既幽且沉。

“皇上不说要伺候臣妾沐浴没?”娇娘眉眼盈盈,隐隐透着一股子春意,眉心米粒大小的鲜红朱砂痣更是鲜活起来,当真是一段风情韵致遮也遮不住。

戚望之低声一笑,声音低沉中由着一分嘶哑,抬手轻轻剥落娇娘身上那层贴在身上的里衣,艳红的肚兜儿挂在细腻瓷白的脖颈上,越发衬得那一身肌肤是欺霜晒雪的白,尤其是鼓鼓的两团软肉,因怀了身子而丰盈不少,越发的诱人。

“可容朕亲近亲近?”戚望之薄唇贴在娇娘耳畔,哈出温热的气息,那声低笑,怎么听怎么暧昧。

娇娘也知他久未近过女人身子,熬到现在已属不易,原有那么一次机会,还让自己硬生生的给搅了,又想着太医早先提点过的话,如今已过了三个月,亲近一些也是无妨的,于是便轻轻的点了下头,一张粉白的小脸微微一侧,含住了戚望之的耳垂细细的啃咬,才细声细气的道:“皇上记得怜惜臣妾。”

这声又娇又软,从嗓子眼里细细的挤出,打着颤,听在戚望之耳中可不就酥了骨头,当下从浴桶中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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