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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微臣跪安-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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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傅颜朝堂家中两不误,引得管家都有些疑惑。

原本傅颜只长居宫中,自打易染公子入住府上后,回来次数越加频繁,如今已经有了小住的迹象。

两人有事见面也不说话,不过点头招呼,但管家却知这易公子身份不简单。

书斋内,傅颜侧依在椅上,听着阿厌汇报有关各方势力的最新动态,眉宇波澜不惊,好似一起胜券帷幄。

唯有在听到花解语近来行动之时,有些凝眉:“你说,她只是天天拉着宋裴大街上闲逛?”

“是。”阿厌颔首:“我也有些奇怪,一连跟了她七日,都不见其他动作。”

听到这样的答案,傅颜也不知该是如何表情。

傅颜原以为花解语出门是为办一些隐秘之事,加之花解语救五皇子之时,一副诸事了然于胸的样子,让傅颜以为花解语必有什么他所不知的秘密,这才派出暗卫监视并跟着她。

谁知跟了如此之久,就得出个大街闲逛的结论。

这可让傅颜哭笑不得,但又心生疑窦。

花解不是那种浪费时间游玩的闲人,可为什么她之前会拉着宋裴大街闲逛呢?为何不是别人?

阿厌见傅颜不再发话,侧脸悄悄傅颜,伸手捡起桌上一块桂华酥吞下,完事又一本正经看向傅颜:“人家是女孩子嘛,逛街也是正常。”

傅颜立于书房,曲指微微叩响桌面,脑海中却全是花解语之事,想了半日他终是拢了眉。

“花解语出宫可谓千辛万苦,每日又是愁眉紧锁,琐事在身的模样,应该不会闲逛。”

“不会闲逛,又拽着京都梦中情人的宋公子,莫不是……”

阿厌一脸惊恐,引得傅颜侧脸看他:“什么?”

阿厌瞪圆了眼睛:“难道她与宋裴有了私情?”

傅颜深深看阿厌一眼,似乎觉得他有些无药可救。

但听闻阿厌之语,他无意抚了另一手掌上印记。

那是花解语桃花宴之时,花解语咬下印记。当时花解语下口很重,伤口很深,伤口好后就留下了印记。

傅颜这里自是不缺祛疤灵药,只是他却从未对手上印记用过。

他不是什么重情之人,但凡身边留下的,都是可利用或者日后可用,此印也是如此。他原是想时时提醒花解语亏欠自己人情,以便日后将她为己所用。但近来,他发现自己养成习惯,想起花解语事情时就无意识抚着手上印记。

第90章 风动云动

阿厌眼尖瞄见他这动作,嘴贱上前:“哟,我们太傅也萌动了凡心?我还以为你一直都住在云间上呢。”

傅颜侧脸睨他一眼:“你说什么?”

长眸已含霜,阿厌虽然平时造次,但到底为傅颜气势所慑,无声退了下去。

傅颜则侧脸看向窗外,一直黄鹂正在树上婉转啼鸣,扰乱园子寂静,还不知人世忧愁欢快震翅。

傅颜抬手,一道劲气从指间射出,险差分毫便要打到黄鹂爪子上。

树枝震颤,黄鹂受惊飞走,林子又恢复了一片宁静。

霜白人影立于窗边,微微扬起下颚,若有所思。

傅府不同于其他王孙贵族极致奢华,府上多以绿荫装饰,后院甚至有一片不小的竹林,闲时便去小坐,别有雅趣。

花解语最近琐事缠身,一旦心躁便会逛逛。

不管各方如何纠结、心思如何,日子还是要过的,坐在石上规劝自己一番,在竹林静坐片刻后,到底深呼吸起身出了傅府。

她也知道这样四处乱走,找到越恒之之机越发渺茫。只是有关于越恒之惊扰十七王爷之前的事具体时间,花解语却不清楚。

前世她身在深宫之中,本身又不关心朝政,自是无法得知太多有用消息。

现在她也只能依照越恒之前世所为之事,推断出他的性格,继而判断他的行动。

失神不知不觉走着,人已经来到了京兆尹府衙。

这几日,花解语看似在京都大街四处闲逛,其实也是有目的选择了地点。准确来说,都是京都各上达官贵人的府邸临街不显眼处。

花解语选择越恒之有可能自荐之人的府邸,在此处闲逛,就等着越恒之跑去登门自荐,被打将出来好让她去施恩救助。据她前世记忆判断,越恒之在遇到十七王爷之前,是绝对不会自荐成功。

所以只要她赶在越恒之闯十七王爷马车之前,找到越恒之便有机会。

在京兆尹府转悠第三日,到底上天垂怜,也许感动于花解语天天满街不辞辛苦的闲逛,到底还是让那越恒之现了身影。

这天,花解语正准备回傅颜府邸,行止京兆尹府衙之前,就见一男子身着浅蓝布衣,站在府门前游说,说了半晌见无人应,只得叹息称天道不公。

男子模样眉眼平凡,但也干净清爽。

花解语站在男子身后,见他心灰意冷下,拿着木锤似要敲那鸣冤鼓。

京兆尹乃京都父母官,自也负责京都刑事安全。眼见那男人敲响鸣冤鼓,京兆尹府衙之中,很快就跑出一衙役,不耐烦与他说了什么,见拗不过他,便寻了那男人问话让他呈上状纸,以便大人升堂查案。

花解语看到此处,原本以为只是普通击鼓鸣冤,正要离去。谁知那男子,却对那衙役说到不是告状,却要见京兆尹大人。衙役问他缘由,他却不说。这男子此时表现,让花解语住了脚步,她有预感这应该就是她要寻的越恒之。

前世花解语身在深宫,自是无缘得见越恒之真容,只偶尔从他人言谈中得知,这位父母官衣着干净清爽,有点迂腐不知变通。

此时这男子身型,表现都应了前世诸人嘴中闲谈。

找了这么久,眼看就在眼前,花解语内心自是激动不已。

只是现下,那男子还要固执与衙役争执,要求见京兆尹大人,却并不说清所为何事。

男子的言行自然让那衙役不快了,花解语眼看那衙役就要动怒。想了一想,就冲上前去那男子面前,喊到:“兄长,你为何在此处?姨母病重,你快随我归家吧。”

“你……”那男子大概没想到,会突然冲出一人,眼看还跟他关系密切,可是他并不认识。于是,想都未想就要反驳。

花解语当然不会让他反驳,扯了扯他的衣袖,用眼色示意让他看向那衙役。衙役一脸不快之色,手中已是握拳待发,想来花解语如若不上来打断两人纠缠。此时,那衙役早已动手。

那男子看到此时此景,才想当时他一心只顾求见,竟未观察眼下之势。如若再此下去,想来他今日又免不了一顿好打。

男子眼神暗了暗,终是叹了一口气,离了京兆尹府衙门口,向外走去。花解语看他已走,自然也不停留。

怕那衙役还找麻烦,走前花解语暗里递了几两碎银于那衙役之手,那衙役这才眉开眼笑,假装喝斥几句,就转身回了府衙。

花解语自是追上那男子,嘴里一边唤兄台,一边想着如何让他报了自家姓名才好。只没想到,花解语刚刚追到那男子身旁,还在喘气就被那男子一手扶住,帮她立稳后。那男子就拱手一礼:“刚才多谢兄台相助,在下越恒之。兄台大恩,在下铭记。”

花解语现下只觉得这应是世界上最好听声音,她果然找到越恒之了。

心中又是激动,又是欣喜。只是表面还得维系一派清冷之像。于是学着宋裴时常一副豪气干云般的模样道:“区区小事,何需挂齿。”

说完,花解语又摆了摆手,一副举手之劳,毫不在意的模样。

越恒之看花解语如此,也是明白这事于她是小,只是于他却是大事:“今日若非兄台,想来我又要挨上一顿好打了。”

花解语正想如何套他之话,没想他就递了梯子前来。于是,花解语又装作不解道:“我见兄台击鼓鸣冤,又不拿那状纸诉冤,想来衙役都会觉得兄台戏耍他们。只是,兄台是有冤要鸣吗?”

越恒之苦笑:“我无冤,只是……”

“什么?”花解语眼中一派不解,又想第一次相见,越恒之肯定无法放下戒心。于是,就作出一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气派,拉了越恒之要去酒楼喝酒。

越恒之本就怀才不遇,心中苦闷。在花解语的强扯拉据间,自是应了下来。

男人们加深感情的最好方法有三:喝酒、**、上战场。大约只要男人一起做了以上三事,感情就自发好了起来。与越恒之一起**、上战场,花解语约莫是做不到的。故而,花解语就拉了越恒之喝酒解闷。

越恒之近日也是真的闷狠了,到了酒楼就抱着酒坛喝了起来。

花解语本就为拉拢越恒之而来,且从上次宋裴酒醉之后言语,也让花解语明了醉后吐真言的真谛。

春季旱灾现下已过一月,如若在是耽搁下去,就会误了春耕时节。想到此,花解语也就做一副为友两肋插刀,奉陪到底的模样,也端起酒碗于越恒之对喝了起来。

越恒之喝酒自是实打实举坛对饮,花解语所喝之酒大多却是倒在衣衫、地下。一时间两人也未言语,只是等越恒之终于喝不动了,有些人事不醒之时。花解语这才起身,唤来洒楼小二寻两顶软轿,又给了银子,欲将越恒之送回家中。

软轿来了之后,花解语让众人帮忙将越恒之抬入软轿,刚想告之轿夫欲去之地,花解语才发现她就忘问越恒之家中住址。也没办法,只得去摇那越恒之,索性越恒之虽然醉得深,到底在花解语大力摇晃之下还是勉强醒来,迷迷糊糊道出家中住址,这才又醉了过去。

到了越恒之家中。待将一切都安顿好,花解语看着熟睡的越恒之,来到那桌案之前。随手拿起一支已经有些掉毛之笔,寻一纸,在上面急书到:“越兄,你所求之事,我已明了。勿在擅闯府衙,为弟自有办法助你。现弟先回家中,明日未时再来。”落款易染。

看着手中所纸要,花解语面露满意之色。放在桌案之前,用一方小石块压好,这才离开越恒之家中,回到傅颜府邸。

只是,她离去之后也没回身自然没见,越恒之房舍中出现一黑影,在那纸条看了一看,再细细打量一番越恒之。终于,闪身离去。

花解语回傅颜府邸之时,已是接近亥时。她今日出门既未带上莺儿,也未有宋裴陪伴,自是也无人提醒时辰。

等她忙完,这才发现月上柳梢。

花解语回来的匆匆忙忙着急回到房梳洗,为陪越恒之喝酒,她将酒大部分都喂了衣衫。刚刚忙着越恒之事,还未觉得。现下一身酒气连自己也觉难过,恨不得立即换了沐浴更衣才好。

只是她才回府邸,正匆匆向所住小院行去之时,就在必经花架下,不曾想又见一袭白衣的傅颜。

时辰已近亥时,花解语自以为傅颜早已睡去,谁知却又在花架之下遇见了他,神色有些诧异甚至慌乱。

她到现在为止一步步都是依靠傅颜帮忙,唯有找越恒之的事没有通知,忽然瞒着他,心里总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但内心最深处的戒备又在时刻提醒着她,必须这么做。

自知说多错多,但她到底暂居他的府上,今日又闹得如此之晚,如果就此过去到底有失礼数。

无奈只能硬撑着上前,拱了拱手向傅颜道:“天色已晚,太傅有心事,还未睡?”

花解语本是准备招呼一下就离去,谁知立在花架边的傅颜竟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在花架之下另一处的石凳上坐下。

此时银月如勾,如练月华泼洒在蔷薇花架上,如今春末天气,蔷薇开得正好,红火绽在月色下竟有两分妖艳的味道。

连带着那花下人影,都惊艳无比。

花解语迟疑片刻,上前:“太傅,您这是?”

“坐吧。”

傅颜指她到石凳上坐下,自己则悠闲的撩了撩火炉之上碳火,开始烹起茶来。

花解语有些讶然,傅颜今夜似乎兴致很好,可又似乎不是……

她总觉得有什么事会发生一样,但她从未看穿他,纵然此刻万般思绪涌上心头,依旧难以悟透。

第91章 月夜茶香

若是平时,想到能喝傅颜所烹之茶,到是觉得幸运。只是眼下花解语满身酒气,竟熏得她自己都有些头晕,这模样再坐在谪仙般傅颜面前,怕是不妥。

花解语妄图想要开口,但转念一想她满身酒气难掩,玲珑如傅颜他岂会不知。

再看向傅颜,竟然觉得有点心虚。

可是,他又不是她的谁,顶多她现在算是他的收留者。如此利益关系,他俩最终应是分断而行,如此又何必事事禀报,搁在心上。

本来花解语还觉得有些心虚尴尬,此时一想,又有些坦然。

一些细微表情展露在脸上,全然不知被傅颜尽收眼底。

现下回到傅颜府邸,坐着花架之下,花解语倒也感觉内心安宁。

这是从重生以来没有感觉,重生以后,她忙了很多事,忙着摆脱前世命运,忙着算计他人,忙着拉拢权践,就是忘了那颗安宁的心。

夜风习习,但到底有些偏凉,只是花解语仗着酒劲就不觉得。周遭很安静,偶有有两声虫鸣,夜色静谧倒比酒水醉人。

“是醉仙楼的琼花酿?”

花解语微微愕然:“你怎么知道?”

“味道清冽而不燥烈,这酒平时最适宜灌人用。”

花解语紧了紧手指,有些慌。

不论她做什么,费多少的心思,绕多少的弯,只要最终被他遇见,期间都是徒劳。

她叹息一声:“是。”

也不知是在答应酒名,还是在承认越恒之的事。

傅颜倒也不追问,只是唇角勾着一抹浅笑,有些意味深长。

两人静默无言,倒是傅颜烹茶之时,偶尔发出一些响动,火炭噼啪,照暖他一袭赛雪寒袍。

“你身子一直都不好?”

花解语见他比旁人畏寒,好奇问了一句,后者也没有推辞回答的意思:“自小体弱些。”

“哦。”托腮,静静望着面前祥和的景致,也不再多言。

煮茶是一道讲究韵律的过程,花解语侯了片刻,听那些细微声响,宛若催人入眠之意。

不知不觉,渐渐变得困顿起来。

连对面的傅颜似乎都有些重影,花解语伸手在傅颜面前晃了晃。惹来傅颜一看,又似小孩子做错事一般,一下子就把的收了回去。

傅颜也只是看她一眼,又继续煮着茶,一派举止行云流水,看起来到是赏心悦目之极。

不多时,一杯冒着热气的热茶出现在花解语面前。茶汤透明清澈、浅绿鲜亮,茶香袅袅绕绕间却似无似有撩人心肺,到是真的应了那句淡若微风。

花解语休息片刻,此时酒劲完全上头,正是昏昏欲睡之间,双颊微微酡红,带着一丝憨态。

傅颜对此并无意外之色,似乎从他嗅到琼花酿的香气时,便晓得她会有此刻这模样,估计再用不了一时半刻,自己不问什么,她自己也全都招了。

“来,尝尝吧。”

修长是手指将瓷杯推到她面前,连语气都染上了一层哄骗诱导。

他之前就好奇她是如何提前得知江南旱灾一事,今夜夜色独好,多留她一时半刻谈谈心,正是绝佳实际。

花解语脑中有些混沌,突见面前了多了一个陶瓷小杯,想也不想就拿了过来,看也没看一眼就直接倒入口中。

许是醉了,花解语的动作中竟少了几分矜持,多一分孩子气。

才煮好之茶,茶温甚高,那里经得起花解语如此喝法。傅颜看见花解语动作就想阻止,却到底是晚了一步,眼看花解语就将滚烫的茶水倒入口中。傅颜一时静默,只静静看着花解语。

果然,茶水入口后,花解语那本没什么表情的小脸上,顿时呛咳起来。

傅颜时机刚好递上一杯井水给她:“喏。”

娇小的人儿接过井水饮了下去,好半晌,这才以衣袖抿去嘴角的水渍。

那一刻傅颜有些怀疑,他递给她一杯辣椒水,她都不会设防。

这般真实的花解语,倒也少见。

甘甜的井水压下舌尖滚烫,花解语皱了皱眉头,一双水润的大眼就看向傅颜,眼中还带着明晃晃的遣责,似他太过居心不良,居然给吃了如斯难吃东西。

“不好吃。”花解语斩钉截铁下了句评语。

傅颜听后,彻底有点哭笑不得了。他发现他这辈子许是没什么做好人的天分。

难得他忆起当日她眼馋他的茶艺,今日才好心烹了茶,却没想得她这个评语。傅颜看着对面花解语,借着月光,这才发现原来花解语面颊两侧极红,露出的皮肤都变成了淡淡粉色。周遭早被茶香与酒气围绕,傅颜恍悟含笑,时候到了……

“公主要点心吗?”

“不要。”

“桂花糕还是绿豆酥?”

花解语白了他一眼:“桂花糕。”

“好。”

傅颜颔首,吩咐下人过去取,两人又琐碎说了些话,傅颜却始终没有往正事上提,倒是花解语开始觉得他今日比寻常亲近,主动抱怨了两声。

“越恒之是个闷葫芦啊。”

“哦。”意味深长。

“你说他这样的人,怎么能入朝为官的呢?”

“此话怎讲?”

花解语酒楼豪饮之事,花解语还在回府路上之时,傅颜就已知晓。只是暗卫回报,她耍了心眼将大半之酒倒掉并未真饮,他也就不曾在意。

他刻意在此处恭候,片刻便见花解语回府。

她虽然周遭酒气环绕,可傅颜又见她步伐稳健,一也没有急着开口。

眼看着花解语一派悠然之姿立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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