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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宠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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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错略略斟酌,颔首,“嗯。”继而偏一偏头,“走。”

萧锐笑开来,“好!”

结发妻差点儿被吓死,你有什么可高兴的?萧错不解地睨了萧锐一眼,率先出门。

萧锐用口型对裴羽说了句“改日再说话”,便喜滋滋地跟着萧错出门了。小跟班儿似的。

裴羽心里已是笑不可支,强忍着到了东次间,才让笑容在唇畔绽放。

看起来,萧锐也是存心要和萧错亲近一些,不然不会选了个折中的方式。这样就好。

随后,裴羽开始思忖二夫人那边的事情。二夫人来的时候,至多只带了一两套可更换的衣服,首饰什么的怕是都留在了别院。

这是小事,却是必须要解决的问题。让针线房现做的话,再快也需要几日才能添置齐整。难道要让二夫人好几日只穿一两套衣服么?而且二房的下人都是这情形,匆匆跟过来的。

裴羽唤来周妈妈,与她说了这件事,吩咐道:“你去问问二夫人吧,看她是什么意思。若是等得起,便让府里的针线房赶做一些衣物;若是想把什刹海的衣物首饰搬回来,她不想去而又信得过我的话,我可以带上白梅几个替她走一趟。”

周妈妈听完神色一滞,欲言又止。

裴羽当做没看到,叮嘱一句:“把话说得委婉客气些,这是我的分内事。”

周妈妈低声称是,转去传话,过了一阵子来回禀裴羽:“二夫人的意思是,劳烦您带着白梅几个去一趟什刹海,毕竟衣饰不足的不止她一个,都让针线房现做的话,是刁难针线房。”说着话,呈上两个首饰匣子,“二夫人刚服完宁神安心的药,实在打不起精神来亲自道谢,让奴婢将这两样首饰送您。”

裴羽随手打开来看了看,是两枚珠光宝气的簪子,笑着递回给周妈妈,“这怎么行。送回去吧。”

周妈妈也笑,“奴婢当时看着白梅几个的神色不对,我就猜想着是二爷送给二夫人的,一再说了不敢接,可是二夫人坚持,只好走个过场。”

“你再去一趟,把东西交给白梅就好,让她下午带上几名小丫鬟,跟我去别院。”裴羽吩咐完了,心里有点儿失落:不知道何年何月,萧错才会主动送她礼物。

上午,裴羽照常度日。中午,萧错回来用饭,她遣了服侍在侧的下人,与他说了说去别院的事情。

萧错道:“我和你一同去。”

“真的吗?”裴羽笑盈盈地凝视着他。

“嗯,顺路。”

裴羽笑意微敛,“怎么说?”

萧错如实道:“我下午要过去看看,早已吩咐下去。”

裴羽扁一扁嘴,“我以为你特地陪我去呢。”

萧错微笑,“那你想要我怎样?撒谎哄你高兴?”

“我可不敢指望。”裴羽郁闷地扒拉着碗里的米粒,“你不煞风景就不错了。”

“快吃饭。”萧错拿过她手里的筷子,连给她夹了几筷子菜,有她爱吃的青菜,还有她不爱吃的肉。

裴羽拿回筷子,把肉拨到一旁,专心致志的吃素炒小白菜。

“这么大还挑食。”萧错无奈,“真属兔子的?”

裴羽抬眼,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腹诽着:你才属兔子的呢。

萧错笑着坐过去,将她的筷子再度夺回手里,夹起一块八宝肉,送到她唇边,“张嘴。”

哪有这样的?吃个饭都不让人吃痛快。裴羽气呼呼地看着他,怀疑他是为了刁难她才回来用饭的。

“听话。”萧错笑微微地威胁她,“不然我今晚半夜回来。”

☆、第016章

016

“你好意思出尔反尔?”裴羽半信半疑,昨晚他说过,这几日没事,晚间都会留在家里。

“谁说过我不能?”萧错继续哄她,“来,听话。”

裴羽挣扎了片刻,压下了心里的不满和不自在,张嘴吃了那块八宝肉。

萧错满意地一笑。

裴羽拿回筷子,待他坐回自己的位置之后,嘀咕道:“吃饭也要管着人,真是……”

萧错却是好脾气地问她:“你又不信佛吃素,怎么只吃青菜、鱼虾一类的饭食?”至于她还在孝期这一节,是不需考虑的。她已成婚,在夫家守孝期间,只要寻常低调行事,不做大摆筵席、醉生梦死惹人瞩目、嗤笑的事情即可。

裴羽闷了片刻,还是决定老实交待:“我从小就不爱吃,况且,吃肉不是容易长胖么?”

萧错忍不住笑了,“瘦的跟黄豆芽似的就好看?”

“可是,胖了更不好看。我要是变得很胖可怎么办?”那可真是很要命的一件事。大周的女子以瘦为美,她不能因为已经有主就不顾容貌了。

萧错笑意更浓,“没事,养得起你。不外乎费点儿衣料。”

“……”

萧错开解她,“一日三餐摆上桌的,都该吃一些,对身体只有好处。我见过很多无肉不欢的人,胖的没几个。”

“你认识的人大多习武,白日里又是整日忙忙碌碌。可我又不同……”

“你就不会找点儿强身健体的事由么?”萧错道,“你就算每日山珍海味,花多少银子我都高兴。若是没个好身板儿,寻医问药花的银子再少,我也不会夸你。”

很明显,他是怀疑她身体底子差与挑食、吃得少有关。

或许有关吧?

她的饮食习惯早已成习,这是第一次想到这种问题。为着他是一番好意,她点头,“我慢慢改,行么?”

“行啊。”萧错一笑,用下巴点了点饭菜,“多吃点儿。”

裴羽专心致志地用饭。第一块八宝肉,她根本没仔细品尝味道,吃第二块的时候,细细品味了一番。

不得不承认,厨房把这道菜做得很是美味——她一个打小不爱吃肉的人都觉得还能接受。

萧错看着她,眼里又有了笑意。

**

未时,萧错、萧锐与裴羽一同出门,兄弟二人骑马,裴羽坐马车。

如意无论如何都要跟着,在垂花门外,被萧错训了两句也不肯回内宅,转身跳上了马车。

萧错嘴角一抽。

裴羽权当没看到,笑盈盈上了马车。一路上有如意陪着,感觉没多久就到了什刹海。

马车在垂花门外停下,如意先一步跳下马车,径自往后花园跑去。

裴羽笑了笑,坐上青帷小油车,去往浣香斋。

整个宅院静悄悄的,给人沉闷、压抑之感,院门外站着数名护卫。

裴羽走进浣香斋的时候,不由得抬头望了望天空。碧空澄净,艳阳高照,分明是一个暖洋洋的秋日午后,偏生那暖意似被阻隔,无法进到这里。

人们若是默契地保持同一种情绪,便会影响到环境。而对环境影响最大的情绪,大抵就是恐惧。

这是个四进的院落,倒座、正厅、正屋、花厅。

裴羽以前来找二夫人说话的时候,走在廊间只觉鸟语花香,今日不闻鸟鸣声,连院中的花花草草都似失了颜色。

可惜了这样好的一个地方。裴羽无奈地牵了牵唇。

木香、白梅两个落后裴羽几步,低声说着话。

木香不解地道:“我听说,二爷、二夫人初成婚的时候,不是住在锦云轩么?”

“是啊,”白梅应道,“住了一阵之后,二夫人觉得不舒服,经常提及出嫁前住的小院儿的景致。二爷听了几次,便亲自去成国公府看了看,照原样修建了这所浣香斋。哪成想……”

木香听了,对二房夫妻的做派很是不以为然,心说让你们折腾,这下好了吧?

裴羽在前面听到,想的却是二夫人真有福气。纵使这地方不能住了,可当初萧锐的那份真心、体贴是不可忘怀的。

穿过月洞门,进到正屋,裴羽察觉到院中的氛围更显静谧,心知这是萧错、萧锐在内的缘故。她想了想,吩咐白梅、木香:“你们先带着小丫鬟、婆子去花厅等一等。”

两个人应声而去。

裴羽款步走进厅堂。

萧锐正有些无聊地坐在椅子上,看见她进门,笑着起身见礼,“大嫂。”

裴羽笑着还礼,继而道:“侯爷呢?”

萧锐指了指西面,“在西厢房,看房里有无古怪。”

裴羽不解,“你怎么不去呢?”

萧锐搔了搔头,“我又不懂那些。看大哥的样子,似是在找什么机关密道,可能么?”

“应该有吧?”裴羽相信萧错,“要是没古怪,难道还真的有鬼不成?”

萧锐尴尬地笑了笑;“说的也是。只是,我们已经住了那么久,不应该毫无察觉。”

“一定有。”裴羽往外看了看,“就在这个院子里。”

“要是真有机关密道之类的东西……”萧锐忧心忡忡地看着裴羽,“那意味的就是,有人从两年前就开始打歪主意了。”

“是啊。”裴羽并不觉得是坏事,“但总比查不出来要好。”

“这倒是。”萧锐愈发担心地看着裴羽。

裴羽对他扬了扬眉,“怎么这么看我?”

“没什么。”萧锐挂上笑脸,“要是那样,需得你费心的事情会很多,我担心你会不胜其烦。”

“没事。”裴羽小手一挥,无所谓地笑了笑,转身要去西厢房,问萧锐,“我想去看看,行吗?”

萧锐颔首,“怎么不行。”说着站起身,“我跟你一道去。”

两个人先后走出厅堂,恰逢萧错走出西厢房。

“怎么样?”萧锐快步走上前去。

“没怎样。”萧错看了裴羽一眼,指着西耳房问萧锐,“作何用处?”

“是茶水房。东面耳房是小书房。”

萧错微一颔首,思忖片刻,走向西面耳房。

萧锐亦步亦趋,“不到正屋看看?”

萧错停下脚步,睨了他一眼,“要是正屋几间房里有古怪,你可真就是废物了。”

萧锐立时蔫蔫地低下头去,垂头丧气地跟在萧错身后。

裴羽忍着笑意,随兄弟两个进到茶水房。

茶水房里,靠北墙有两个偌大的木架,上面放着各色茶叶、茶具;木架前面有两张宽大的桌案,陈列着样式不同的小炉子;东北角、西北角各有火炉、椅子。

外面明晃晃的阳光透过窗纱入室,室内亮堂堂的,人感觉不到阴霾可怖。

裴羽留在门口观望,萧锐很自觉地靠墙站着。

萧错在室内缓步游走,边走以指节叩击墙面。

萧锐瞥过挡住大半面墙壁的木架,问道:“要不要唤人把东西移出去?”

萧错四下审视一番,“不急。”随后,继续游走,偶尔会停下来,蹲下|身去,叩击地上的青石方砖。

到了靠近东南角的位置,声音的细微不同之处,让萧错微微扬眉,很快,他锁定了四块青石砖,站起来问萧锐:“之前你们可曾在这里设密道?”

“没有。”萧锐频频摇头,“当然没有。”之后才反应过来,“你是说……”

“有可能而已。”结果尚未分明,萧错没把话说满。

“那接下来怎么做?”萧锐走过去,看着青石方砖,“是守株待兔,还是把这条密道撬开?”

“即便属实,也已无用处。”萧错道,“随你。”谁还能日日夜夜地藏在地底下不成?察觉到此间主人已经搬离,那个装鬼的应该已经放弃了这个途径。

“那我要撬开,看看通往何处。”萧锐思忖片刻,回头望向裴羽,“大嫂,烦请你把院外守着的护卫唤几名进来,随行的丫鬟也可以搬东西了。我有点儿事情要跟大哥商量。”

“嗯,好啊。”裴羽应着萧锐的话,却对着萧错盈盈一笑,转身离开。

萧错提醒萧锐:“你房里的下人,酌情处置吧。”

一个人夜半从地底下爬出来吓人,绝不可能做到滴水不漏,哪怕有三两个胆子大一些的人,都能将人抓个现行。而事实是她们没做到。“是是是,这是自然。”萧锐应下之后,神色凝重地看着萧错,“哥,你记不记得闵采薇这个人?”

萧错思忖片刻,“不记得。你想说什么?”

萧锐无奈地笑了笑,目光微闪,又问:“娘亲留给你的玉佩失而复得,是有心人特地送到你面前的,你还记得那个人是何人么?”

萧错又想了想,摇头,“我记得是个女子,故人之后。”时隔几个年头了,他已不复记忆。

萧锐真是服气了,索性告诉他:“没错,是女子,其父在世时官居漠北总督,你曾与俞总督并肩杀敌。”

“好像是。”萧错这才有了点儿印象,又问,“你到底要说什么?”

萧锐没辙地叹了口气,“连俞小姐都记不住,不记得闵采薇也是在情理之中。”他这个哥哥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但凡与女子相关的事情,在他眼里全是微不足道的小事,转头就能忘记。而与公务相关的人与事,哪怕只是无名小卒、细微小事,过多久都记得一清二楚。

萧错反应过来,看住萧锐,“你的意思是,你与闵采薇并无瓜葛,而我与她有瓜葛?”

萧锐有几分啼笑皆非,还有几分匪夷所思,“皇上登基之前,好几名闺秀对你穷追猛打,寻死觅活要嫁你,闵采薇就在其列。”而被穷追猛打的人居然不记得。他要是那些女子,单为这一点也会伤心一辈子。

萧错按了按眉心。事态比他想象得更复杂,这下可热闹了。

萧锐小心翼翼地问道:“哥,你真的不记得了?看闵采薇这架势,肯定是被你伤得想上吊,不然不会疯到这个地步。”

萧错走向门外,“我想想。”

“……”萧锐语凝,低头看着地面,无法理解闵采薇的心思。

假如闵采薇是对大哥由爱生恨,不是应该去侯府闹事吓人么?但她没有,是无机可乘,还是想把二房的人吓死从而让大哥悔恨终生?

☆、第017章

017

萧锐留在耳房,琢磨那几块青石方砖,不断用手叩击表面,力道或轻或重,再与没有问题的相比较,结论是怎么都不能发现不同之处。

他很奇怪:就算是密道入口,上面也是铺着青石砖,指节叩击在上面的声音能有多少差别?大哥怎么一听就辨别出不同之处?他最擅长的不是征战杀伐、奇门遁甲么?奇门遁甲里面总不会教人这些。那么,是何时何地积累的这种经验?

一头雾水。

有护卫进门来,萧锐吩咐他们把密道撬开,入口只能是在地底下才能轻易打开,在上面要费点儿功夫。

萧错出现在门外,叮嘱一句:“谨慎些。”他不希望护卫为这种事出闪失,凡事都该避免万中之一的意外。

几名护卫齐声称是。

萧锐走出去,迟疑地看着萧错,想问他记起来没有。

萧错看出他的心思,道:“没想起来。也没必要。”

清风快步走进院落,到了兄弟二人面前行礼。

萧错吩咐道:“闵采薇病重时,哪位太医、大夫为她医治;她身亡之际,有哪些人在近前;闵府内外有无与她样貌相仿之人——将这些知会管家,命他派人尽快查实。”

“是!”清风应声离开。

听这话里的意思,萧错像是根本不相信闵采薇当初是诈死。

萧锐眨了眨眼睛,竭力转动脑筋,试着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分析这件事。

官宦之家,闺秀诈死——这其实是没必要的。如果闵家连这种事情都能允许,那就不如将闵采薇逐出家门,或者把人送到庵堂——连诈死的事情都做得出来的人,还留着她做什么?

而一个女子,要做出诈死的戏,需要做的功夫未免太多:要让房里的下人全部守口如瓶,要收买为她医治的太医或大夫,还要瞒过她的父母手足……林林总总,比痛苦的活着更麻烦。

听二夫人说她是病重身亡,不是染了使人面目全毁的恶疾,更不是落水或是烧死的——也就是说,她死的时候,容貌不能有显著的不同之处。

而如果闵家明知道闵采薇是诈死却成全了她……那是说不通的,一点儿益处都得不到,且是一看就有后患,闵侍郎除非疯了才会坐视不理。

又或者……萧锐猜想着一些罕见的情形。闵采薇有无可能找到一个与自己容貌相仿的人代替她死?

也不可能。

最主要的原因都不是找到那样一个人有多难,而是闵采薇为什么要死。

不论怎么想,做闵家闺秀也要比不人不鬼的情形好上百千倍。

闵采薇是真死了。二夫人看到的那个闵采薇,是有人冒充。

——想明白这些,萧锐用力拍了拍额头,意识到自己之前的看法过于想当然。

益明快步走到萧错面前,呈上一个信封,恭声道:“目前只查到这些。”

萧错颔首,抽出几页信纸,一目十行地看完。

萧锐凑过去,“我看看行不行?”

萧错递给他。

萧锐一字一句地阅读,了解到闵侍郎与闵采薇的生平。

闵侍郎闵忠,时年四十五岁,年轻时随军征战,任参将。二十五岁起,先后任四川总兵、广东总兵、云南总兵、甘肃总兵,八年前回京,在兵部行走。皇帝登基前一年,朝廷洗牌,闵忠官升至兵部右侍郎。

此人的优点是战时擅防守,公务上心思缜密,爱财而不贪,自有谋财之路。

此人的缺点是年轻时好美色,在四川、广东任上,曾纳美妾、养外室。但是妾室、外室都不曾登堂入室,闵侍郎在京城的府中,一直只有发妻和一名成婚之初添的妾室,膝下包括闵采薇在内,三子三女。

闵采薇是闵家长女,庶出,生母难产而亡,自幼养在闵夫人名下,擅音律、女工。十六岁病故,死因是咳血、心疾。

萧锐看完之后,很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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