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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宠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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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羽啼笑皆非。

“没细看过别的女子。”萧错继续道,“只细看过你。好看。”

裴羽轻轻地笑出声来,“你啊,让人说什么才好?听说皇后不是得空就会陪着吉祥来串门么?”见面的机会又不少,他居然不能意识到皇后的美丽,已算一桩奇事。

萧错也是无奈,“皇后没个正形,她出门大多是男子穿戴,一来就跟我下注赌几局,赢了就跑,要么就是与我争辩奇门遁甲——我是真不能把她当做女子。”

裴羽不由大乐。

本朝的皇后,自来是最受争议的一个人,谁都不会否认她不可方物的美丽、叫人咋舌的才情,谁都不能认可她一度离经叛道醉生梦死的行径,谁都晓得她这辈子一根筋儿,认定的在意的男子唯有当今圣上。皇上亦如此,这辈子认准的只有年幼时便得遇的江氏女。两个人几经风雨携手,如今相守于九重宫阙,而这传世的佳话,却引得不少言官诟病皇后善妒。

可是,不论寻常人怎么个说法,裴羽都没听过类似于萧错评价皇后的言辞。

“你可要当心啊,不要跟别人说这种话。”裴羽克制住笑意,手臂不自主地环紧他。

“别人才不会说这些乱七八糟的。”

“……”

“怎么样才算好看?”萧错抚着她的面容,“你不就很好看么?”这是他的真心话,反正他看她是越来越悦目。

他自然不是有意的赞许,可也正因为是无心之语,引得裴羽心头雀跃,“你说的是真心话?”

“我犯得着骗你?”他反问。

意思是他犯不着骗她,这又是什么论调?裴羽不满,“你是像闵夫人一样把我当傻瓜,还是觉得不需要对我隐瞒心绪?你可得跟我说清楚,不然啊……”不然她跟他没完。可是,他没让她把话说完,便以热吻封唇。

那温热的手掌似是在逐步升温,不然怎么会让她觉着背部燃起了一路火焰?

她喘息着,躲闪着,更深地依偎到他怀里。

“你是我的人,怕什么?”他忙里偷闲地问她,“有什么不能承认的?”

她根本就不需要顾忌他会有对的女人侧目,更不需吃飞醋——虽然他挺享受她不管不顾瞎紧张乱吃醋的感受,但是她会不高兴,也算了。

她是他的人。他说的。

可是,她还是不会承认吃飞醋。虽然是事实,但是只要不承认,便是莫须有的事儿。要她承认,起码是他说喜欢她的那一日。

可是……

裴羽用仅剩的一点儿理智分析着:可能么?

结论是不大可能。

让他说那种话,还不如直接给他一刀——他一定是这个态度。

打断她思绪的,是他不安分的手,沿着腰线,一路向上。

“侯爷……”她含糊不清地唤他。

“嗯?”

他的手慢慢游转,摸索着解开了她寝衣的盘扣,还抱怨了一句,大抵是嫌烦嫌累赘的意思。

相较于男子寝衣只有系带,她这缀着颗颗盘扣的上衣的确是繁复许多。

她只是不明白,他要做什么?

她往他怀里依偎过去。

他愈发恣意。

这一招不奏效了。裴羽意识到这一点,慌忙尽力挣扎,翻身背对着他。却是没想到,正合了他的意。

他的手在她起伏之处盘桓,有了结论:“桃子一样。”

“……”裴羽觉得脸颊烧得厉害,努力地去跟那只惹祸的手争斗,结果是人家全不受影响。把她这又费力又费心的气得不轻。

萧错尽力克制着自己,吻她的耳垂。

她立时哆嗦一下,小脑瓜扭动着挣扎着,手也捂住了耳朵。

萧错失笑。

裴羽最难熬的时候,救星来了:外间值夜的泽兰与人低语片刻,快步到了屏风外,“侯爷,夫人。”语带探究,不确定夫妻两个是否睡着了。

“何事?”萧错问道。方才只顾着怀里的人,没留心听外面人的言语。

“回侯爷,益明过来了,说关在外院的古氏要见您,有要事相告。”

裴羽闻言神色一滞。古氏有要事相告,自然是要告诉萧错自己是否被人唆使。

“知道了,一刻钟之后,我去外院。”

“是。”泽兰慌忙去传话给益明。

萧错无声地叹一口气,强行把怀里的人扳过来面对着自己,低头索吻。

“你不是……去外院么?”裴羽气喘吁吁断断续续地问他。

他却答非所问:“快长大。”手又到了她心口,语带商量的意思,“到时让我尝一尝?”

“……”裴羽不需照镜子也能确定,自己现在一定是满脸通红。

☆、第027章

027

长福奉命到听风传话:萧锐若是得空,去外院一趟,听听古氏怎么说。

萧锐与二夫人还没睡着,正相拥说话,听绿梅通禀之后,前者立刻起身:“我得去一趟。”

“好啊。”二夫人随着披衣下地,点上羊角宫灯,帮他穿戴齐整。

萧锐叮嘱妻子:“我不定几时能回来,唤丫鬟来跟你做伴吧。”

“不用。”二夫人笑道,“点着灯就行。在侯爷眼皮子底下,能出什么事?”

“也是。”萧锐搂了搂她,“那我去了。”

“嗯。”待他出门之后,二夫人重新歇下,望着床帐出神。

古氏交代的事情,萧错没隐瞒萧锐,萧锐方才告诉她了。

如果古氏说的成国公府有人毒杀罗坤的事情属实,事态太严重。

就算退一万步讲,萧错能为着二房不计较成国公府的过错,但日后对她的娘家必然会轻看三分。

她自听说到此刻,心焦如焚,恨不得即刻告知父亲,亲口要个结果。可惜时间太晚,无从如愿。

她唤了绿梅进门来,细细叮嘱一番,“明早你就去传话,让爹爹务必过来一趟。”有结果之前,萧错、萧锐是不可能去成国公府询问的。

绿梅正色称是,“奴婢记下了。”

**

外院书房。

古氏跪在萧错、萧锐面前,神色惊惶不定,“侯爷,过往种种,不论因何而起,都与明萱无关,她便是参与其中,也是妾身教女无方之故。”

萧错并不表态,一面磨墨一面问道:“你要说什么?”

古氏哀哀地望着萧错:“敢问侯爷,萧府真的找到明萱了么?”

下午到晚间,她被关在一所小院儿的厢房里,没受到责打,没受到冷嘲热讽,只是不能走出房门。外面有几名小厮亦或护卫看管着她,谈笑期间,提及明萱已被找到,说年纪轻轻的一个女孩子家怎么会那么想不开,换个地方更名改姓再嫁或者把诉状送到萧府就是了,何苦惹恼侯爷;又说看来看去,姐妹两个还是做姐姐的更好看,虽然容貌如出一辙,可到底是所处的环境不同,只可惜,那个做姐姐的红颜薄命;又说真是奇怪,明明是双生的,闵府为何只肯抚养闵采薇呢?眼下可好了,闵侍郎决意把乔明萱装神弄鬼说成闵采薇诈死,这样一来,乔明萱生死难测,侯爷若是图省心把人交给闵府,人只有死路一条。

她听了这些,越想越是恐慌。

做出了那么多事,她与明萱早就将性命豁出去了,但是,她决不能接受明萱落到闵侍郎夫妇手里。

她不甘,她最恨的便是那对夫妇。

只是,官场上的人情来往,非她可以了解。她无从揣测萧错到底会做出怎样的抉择。思来想去,萧错选择把她们母女两个交给闵府的可能最大——举手之劳,且能顺道免除诸多麻烦。

说到底,她从最初就明白,她和明萱只是被人利用并且随时会放弃的棋子。

萧错磨墨的手势一顿,视线锋利地凝住古氏:“你认为,还有发问的资格?”继而唤益明,“把人带下去!”

“不,侯爷!”古氏膝行两步,急切地道,“我说,我说便是!”

“受何人唆使?”萧错问道。

古氏即刻答道:“文安县主。”

萧错与萧锐俱是讶然。

文安县主,五军大都督、平国公张放之女。

先帝在位期间,皇帝率兵征战三年,麾下几名将领随之扬名天下,其中就包括萧错、张放。

皇帝登基之后,册封张放为平国公,且又破例册封他膝下嫡长女为县主。

萧错与张放是一同出生入死的战友,情谊匪浅。

到眼下,一味搅动是非的竟是张放之女。

萧锐望着萧错。他第一反应是文安县主钟情萧错,而萧错毫无例外地——不记得。

大哥什么都好,就这一点愁死人。他暗自叹息着。

萧错放下墨锭,提笔在宣纸上走笔疾书,期间语气淡漠地道:“细说由来。”

古氏称是,整理思绪之后,道:“妾身祖籍广东,出身卑微,家父只是名不见经传的一个举人。妾身及笄之年,闵侍郎在广东任总兵。妾身得了他的青睐,到了他身边服侍。

“闵侍郎对妾身和另外两名女子很是中意,但是闵夫人如何都不肯让我进到闵府,连妾室的名分都不肯给……但是闵侍郎出手阔绰,离开广东的时候,给了妾身一笔银钱,让妾身追随他去别处。

“妾身贪财,也妄想着他迟早会给个名分,便苦苦跟随他几年之久。是在那期间,妾身生下了采薇、明萱。没想到的是,两个孩子还没足月,闵夫人便发难,要命人将两个孩子带回闵府……

“妾身一再恳求闵侍郎,甚至以死相逼,才留下了明萱,采薇则被人送到京城的闵府。

“经过这一事,妾身心寒不已,带着明萱离开了闵侍郎,辗转别处,后又再嫁给乔姓商贾,随他辗转到了京城。再嫁的那人短命,没两年病故,并没给妾身留下多少产业。

“一晃这些年……我使了银钱,与采薇私底下偶尔相见。采薇及笄前一年,闵夫人要把采薇许配给她痴痴傻傻的侄子,采薇抵死不从,把这件事捅到了闵侍郎面前。闵侍郎对采薇到底是有着点儿父女情分,阻止了这桩姻缘。

“可是……采薇自幼身子羸弱,在那件事情之后,心疾、咳血的病症变得特别严重。我们都料定这是闵夫人下了狠手,在当时也是有理有据,偏生无法公之于众……到后来,采薇病故之前,根本出不得门。

“那之后,明萱丧夫,我们母女两个便是满腔仇恨,却是因着手头拮据走投无路——那罗坤死后,罗家的人咬定明萱克夫,一点儿银钱都没给她,将她逐出罗家。我们曾到顺天府告状,民告官要先挨一通板子,随后便被人赶出衙门。

“最艰难的时候,是文安县主给了我们银钱,请了良医为明萱治病。是因此,我们母女两个对她言听计从……与萧府相关的那些事,我们都是听从她的吩咐行事。我们也曾惶恐,却别无出路。眼下妾身只求侯爷大人大量,饶过明萱。妾身罪该万死,可明萱是无辜的。”

“文安县主……”萧错眉心轻蹙,“你可知她为何如此?”

“不知。”古氏的语气透着绝望。

萧错继续走笔疾书,过了一阵子,将墨迹已干的宣纸交给益明,“让她画押。”

古氏将供词细细看过,签字画押。

萧错道:“你们母女二人的罪,事后再议。”

“那……明萱……”

“酌情而定。”萧错道,“静待几日,你们母女自会相见。”他还没找到乔明萱。古氏之所以这么快便和盘托出,是清风、益明找护卫做了些功夫的功劳。

“多谢侯爷!”古氏哽咽着,连连磕头。

**

萧错拿着古氏的供词回到房里的时候,裴羽睡得正酣,抱着他的枕头,锦被踢到了一旁。

她这到底是什么身子骨?睡前冷得可怜兮兮,入睡后就踢被子——睡着了就不觉得冷了?

想不通。

也真是服气了。

萧错无声叹一口气,放轻动作,拿回枕头,又给她盖上锦被。

裴羽自然无从知晓入睡后的事儿。一早醒来看到他在身侧,很是高兴。

萧错早就醒了——上大早朝的时候居多,他便是睡前晓得,还是会早早醒来。意识到身边的人已醒来,他睁开眼睛,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

“你醒了啊?”裴羽记挂着昨夜他去前院的事,“古氏是怎么说的?”

萧错想了想,把随手放在床头的古氏的证词拿给她,“你看看。”

裴羽把那份供词仔细地看了一遍,斟酌多时,问他:“那你想怎么办呢?”

萧错照实道:“誊录一份证词,让管家拿着去张府一趟,当面询问文安县主。”

裴羽思忖片刻,对上他视线,“我不赞成。”

“嗯?”

“我下帖子给文安县主不是更妥当么?”裴羽对他说出所思所想,“你让管家出面,傻子都知道这是你的意思,不妥——管家是外院的人。而我出面又是不同,不论事情是真是假,便只是女子之间的是非,文安县主即便是被冤枉的,她跟人说起的时候,至多只能说我一句少不更事偏听偏信。而那件事若属实的话,文安县主大抵不会矢口否认,你能事半功倍。”

“……”萧错思忖片刻,不得不承认,她说的很有道理。这个世道,有些事情就是女子出面解决更稳妥,男子出面便容易叫人误会。到这会儿,他真正地意识到了娶妻的好处。

“行啊。”他展臂连同锦被搂住她,“只是,这件事要抓紧办。”他只有几日在家歇息的假,不想拖得太久。

裴羽欣然点头,“放心。早膳之后,我就写好帖子让人送过去。”

“嗯。”

裴羽凝住他,迟疑地道:“嗯……那个文安县主,似乎是钟情你的人之一?”根本就是,很早就听说了,只是不想明说罢了。

“嗯?”萧错眉心一蹙,“我怎么不知道?”

“……”裴羽片刻无语,翻身背对着他之后才道,“你那个记性……猜也知道是你无心别人有意。不为这个,我才不给她写帖子呢……”

“这样说来,你方才的理由都是借口?”萧错笑着板过她身形,把她带入臂弯。

“当然不是。”裴羽一面心慌慌地挣扎着,一面为自己开脱,“就算没有这前提,我也应该这样行事。”

“难得。”萧错笑着搂紧她,“这么明事理。”

“归根结底还不是怪你。”裴羽的直觉是他无意中招惹并损了女孩子的颜面才导致了人疯狂到这个地步,但是到底还没水落石出,不好下断言。

“若是你猜错了,要如何补偿我?”他和声询问。

猜错了……那不是挺正常的么?她又不是负责破案的捕快。

“若是你猜对了,要如何宽慰我?”他又问,唇摩挲着她的唇。

“……”猜对了,就真是他惹的祸,然后——他要她宽慰。

凭什么?

裴羽皱了皱鼻子,他怎么好意思的?就算是记性差、无意间埋了祸根,可以心安理得,也不能指望谁宽慰吧?终归是他处理事情的分寸没拿捏好,他萧错最该做的不是反省么?

她脑筋一根根搅在了一起。是这时候,他温温柔柔地亲吻落下来,温温柔柔地手势袭上她身形。

她不由想到昨晚让她脸红心跳的情形,慌慌张张躲闪着,“萧错!……”称呼是没经脑子就唤出口的,意识到之后,已无从挽回。

“嗯。”萧错对此却是毫无恼火,手掌抚上了他最喜欢流连的她的心口处,“再唤一声。”

☆、第028章

028

裴羽哪里还敢直呼他的名字,用力推开了他不安分的手,胡乱找了个话题问他:“怎么会取了这样的名字?”以“错”这样的字取名也不是没有前例,但是他们三兄弟,萧锐、萧铮的名字就算得常见——已故的萧家长辈在这件事情上像是特殊对待他。

萧错见她紧张兮兮的,便不再逗她,一面说起名字的由来,一面放任心绪。

他出生之后,有个多事的亲戚给他测了测八字,说他命里多灾难,怕是难以活过第一轮寿数,若是能活过去,必能光耀门楣。

这种事,任谁都愿意听好话,他双亲听了之后,膈应得厉害,便又请高僧、老道给他算命,得到的说辞居然跟那个混账亲戚大同小异。

是因此,父亲给他取了“错”这个名字——多灾多难的八字是错,若半路夭折,来人世一场亦是错,平白惹人伤心罢了。

裴羽听了,笑,“这样的经历在前,你竟然深谙奇门遁甲,也是一桩奇事。”

奇门遁甲入门之前,要读懂看通易经,两者融会贯通之后,寻常人口中的算命、看风水于他便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寻常人都晓得这些,有些门第正是因为此类原因,才不让膝下儿女接触这类学问。而他小时候,一定被算八字的事情影响,难得的是他心无芥蒂。

萧错随之轻轻一笑,“凡事都是利弊并存。”

因为亲人有意无意间营造出的氛围,有那么一些年,他常有一种急迫感,总想赶在无常落到自己头上之前完成心愿——小时候的心愿是要个文武兼备的人,年少时的心愿是报国杀敌,成名前后的心愿是真正了悟易经、奇门遁甲。

最后这个心愿,恰恰是永无边境、趣乐无穷,只要他愿意,几十年的时间都未必够用。

如今回首来时路,他的经历看起来复杂,其实很简单,心愿、目的不外乎就是那些。也因此,另一种角度来讲,他是稀里糊涂地过了这些年:感觉与自己无关的人与事,根本不会留心,转头就忘——他在以前,一向都认为这是一种福分,心里清净,日子就清净。

直到这两日,他才不再这样认为。不记得一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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