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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宠记-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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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裴夫人和裴大奶奶来了,婆媳两个先是抱着瑾瑜笑逐颜开,继而便关切地询问生产是否顺利。

裴羽道:“头一胎,算是特别顺利了。”

“那就好。”裴夫人便又关心起她的膳食来,“这两日吃的什么?有些饭菜可是要忌口的。”

“我晓得。”裴羽转身从床头的小格子里取出两页菜谱,“侯爷请顾大夫开出来的膳食单子。”

“难为姑爷了,这么周到。”裴夫人眉开眼笑的。

“是啊。”裴大奶奶由衷地颔首附和。

进内宅时,她和婆婆遇见了萧错,就发现平日神色清冷的男子眉宇间充盈着喜悦,那般柔和的暖暖的气息,足以感染到任何人。

萧错的百无禁忌,是无视所有的繁文缛节,真的不在意子嗣的事情。要是换个人,因着现今的地位,怕是做梦都想一举得男。这世道下,在很多男子心里,女儿是可有可无的,有了儿子才算是有后人了。

可萧错倒好,最先去裴家请大老爷取名的时候,对男孩儿名字差不多是无视,只与岳父斟酌哪一个女孩儿的名字最好。

那时候,她们婆媳两个就暗地里欣喜,玩笑说阿羽要是生个儿子的话,姑爷会不会失望啊。

不为这等事情心烦的女子,才是真的有福气。

婆媳两个都是过来人,晓得裴羽精力不济,说笑一阵子便回府,等洗三礼再来。

下午,萧锐、萧铮和二夫人来了。

二夫人径自去看裴羽和瑾瑜。

萧锐、萧铮则在正屋的厅堂,等着见萧错。

萧错见到他们,微微蹙眉,“你们来做什么?”

“来看侄女。”兄弟两个同时起身行礼,异口同声。

“……过几天再说。”萧错其实差点儿就说不给看。

“大哥,”萧锐完全是啼笑皆非的样子,“你看我们不顺眼,可不等于侄女也看我们不顺眼。快点儿快点儿,给我们看看、抱抱。说到底,这不关你的事儿,我们只是来看侄女的。”

萧锐原先也是满心巴望着添个女儿,可是妻子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倒也是大喜事,可想要女儿的话,就要过一两年再说了。眼下听得侄女出生,莫名就觉得特别亲近,不亲眼来看看,日后少不得抓心挠肝地惦记着。

萧铮呢,只觉得萧府的日子在孩子这方面来讲是圆满了,自己又长了一辈,成了两个孩子的叔父,平日想起来就忍不住高兴地笑起来。前些日子,每隔一两日就到东院看看侄子,眼下大哥得了女儿,便又迫不及待地想看看小侄女。

“大哥,”萧铮难得的笑得特别开心,语气分外柔和,“我给侄女的见面礼都带来了,是长命锁。你就让我看看吧。”

“……”萧错没法子,“只准看。”他才不让他们抱女儿呢,笨手笨脚的,弄哭了女儿怎么办?阿羽又要紧张兮兮的了。

“行行行,只看看。”兄弟二人连声应着。

萧错这才吩咐下去,让奶娘把瑾瑜抱来正屋。

奶娘一进门,萧锐、萧铮便站起身来,走到她跟前,敛目打量着襁褓中的瑾瑜。

也是赶巧了,瑾瑜刚吃饱,这会儿正醒着。

“这也太好看了。”萧铮唇畔逸出大大的笑容。

落在萧错眼里,有点儿惊讶:他还是头一回见到三弟这样的笑容,高兴得傻乎乎的样子。

“这么早就睁眼了?”萧锐语气低低的,柔柔的,“我们瑾瑜可比你哥哥有出息,你哥哥好几天才肯睁开眼睛的。”停一停,又道,“粉雕玉琢的,也太招人喜欢了。”

萧错看着两个弟弟一个有点儿傻、一个有点儿懵的情形,忍不住回头想了想——看到女儿的反应,好像只有阿羽还算淡定——他在最初看到女儿,将小人儿抱在臂弯的时候,也是有片刻恍惚,觉得那份喜悦太重,重到让他害怕自己只是身在一场最美的梦境之中。

这不同之处,或许就在于,阿羽是切身经历怀胎之苦、感受着孩子在腹中的一点点成长、变化,早就想见到了孩子的出生,所以,在这种时刻,反倒显得比男子还要理智。

萧锐、萧铮把带来的见面礼交给丫鬟,前者絮絮叨叨:“往后还有,洗三礼、满月、周岁都要给侄女精心准备礼物,平日找到好玩儿的物件儿,也会送来的。”

“对。”萧铮点头附和,“明日我就去多宝,请师傅变着花样打造出点儿合女孩子心意的小玩具。”

“这大眼睛,太招人喜欢了。”萧锐转头看着萧错,“我平日来看侄女,就别递帖子了吧?哥,这种事儿你要是还总让我绕八个圈儿才能如愿,就太不厚道了。”

“没错,这个规矩得改。”萧铮亦是眼巴巴地看着大哥,“侄女跟你是两码事,你不让瑾瑜跟我们亲跟谁亲?”

萧错将女儿接到臂弯,没接话,心里却道:不跟你们亲也有的是亲人,我们瑾瑜可有五个舅舅呢。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萧锐笑道。

萧错轻轻拍着女儿,语气温和:“随你们吧。”他总不能阻拦这种事,有叔父却得不到他们宠爱的话,瑾瑜长大之后,应该会有些失落吧?何苦让女儿的生涯中有缺憾。何况,他这两个弟弟的确是偶尔犯浑鲁莽,但这种性情的人,对孩子的疼爱也是发自肺腑的。

萧锐、萧铮喜不自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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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三礼当日,萧错只请了自己和裴羽真正交情不错的人上门,是担心裴羽应承人太多的话会疲惫,等到满月酒的时候再好生热闹一番也不迟。到那时,瑾瑜也大一些了,环境嘈杂一些应该也能适应,眼下太小了,被吵得睡不着大哭可怎么办。

裴羽精气神好了很多,又只需倚着床头与女眷们说说话,并没觉得辛苦。

待到用过午间的席面,人们便相继道辞,纷纷叮嘱裴羽好好儿坐月子,等到满月酒的时候再聚。

张夫人则逗留到最后才走,笑呵呵地说起二女儿的事情:“旭颜和国舅爷的亲事已经定下来了。国舅爷隔几日就请人上门提亲,旭颜也是愿意的,我们当然就不好再端着架子了。”

“是吗?”裴羽满眼惊喜,“那太好了。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是前两日的事情。”张夫人笑着握住裴羽的手,“我算着你就是这几天的日子了,便没好意思上门。说起来,真正的媒人是你和侯爷。”

裴羽开心地笑起来,“这个我只是传句话罢了,二公子那边还勉强算得上。眼下我只盼着快些坐完月子,到时候去府上看看二小姐。好一阵没跟她好好儿说说话了。”

“我只怕你到时候舍不得孩子,不肯出门呢。”张夫人笑道,“旭颜那个性子,谁不知道?你何时想见她,只管派人传句话,我放她出门就是了。”

裴羽笑出声来,“这样说来,您现在是把人关起来了?”

“是关起来了,只是总有看不住的时候。”张夫人无奈地笑着摇头,“好在现在安生了一些,比以往要听话得多。”

“太一板一眼了也不好。”裴羽说着,想到自己的女儿,便有些犯愁,“不知道我们家瑾瑜是什么性情。”

张夫人笑呵呵地道:“有你们家侯爷宠着、护着,怎么样的性情都不需犯愁,又一定是同你一样标致的人,只你不需要为这种事发愁。”

裴羽却想,萧错那个没谱且护短儿的,别把女儿惯成混世魔王才好。这一点,日后她一定要留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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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萧错在耳房来回踱步,转了几圈之后,询问裴羽:“洗三礼之后、满月之前,没什么事儿了吧?”

“嗯,没有。”躺在床上的裴羽侧目看他,“怎么了?你又想怎样?”

“没什么事儿了,就回正屋睡吧。”他有些嫌弃地打量着耳房,“这屋子布置得再好,也不如正屋舒坦,而且狭窄许多。”

“总让你回正屋,你总不听。”裴羽小手一挥,“别跟我念叨了,你自己回去睡就是了。”

“没你和阿瑾,我怎么睡得着?”

“别人家都这样,偏你一堆毛病。”裴羽一副拿他没辙的样子。

“别人家这样,咱们的表面功夫也做给别人看了,差不多就得了。”萧错态度变得坚定起来,“回正屋睡。我都叫人收拾好了,烧着地龙,比这儿暖和。”

“不去。”裴羽闭上眼睛,懒得理他,“不定什么时候,娘和大嫂就要来看我。”

“都是亲人,别人不放进来就是了。”萧错说着走到床前,用锦被把妻子裹起来,“别动。”

“嗳,萧错,唉……”裴羽的态度很快从恼火转为无奈——他三下两下就把她裹成了粽子一般,根本动不得。

萧错找来一条薄薄的毯子,盖在她头上,“一会儿就好。”

“你这个混账……”裴羽闷声抱怨着,“下人会怎么想?”

“你该管的是我怎么想。”萧错笑着抱起她,“千万别动,听见没有?夜里风凉,受了风容易落下病根儿。”

“……”裴羽索性不理他了。身形悬空,觉出几个旋转之后,落到了床上。

萧错将她头上的薄毯拿开,亲了亲她的额头,“回屋多好。在那儿怎么都觉着别扭。”

“……”裴羽气呼呼地看着他。

“生气了?”萧错又亲她一下,“这时候不能生气。要不然我再把你抱回去?”

“去你的。也不怕下人以为你疯了。”裴羽又气又笑。

萧错笑着将她安置好,转而吩咐下去,让奶娘把瑾瑜安置到西次间里侧的小暖。末了才解释道:“下午就安排好了。我只是想让你和阿瑾这一个月舒坦些,闷在耳房算怎么回事?怪憋屈的。”

“横竖都是你有理。”裴羽剜了他一眼。

“我把阿瑾抱来。”萧错笑道,“看到女儿你就没火气了。”

他倒是有法子对付她了。裴羽笑着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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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萧锐、萧铮起初是每隔三两日来正院一趟,抱着瑾瑜哄一会儿,后来便是每日来一趟。

萧错随他们去,只让吴妈妈和甘蓝水香在一旁留心照看着,别惹得他的宝贝女儿哭是大前提。

瑾瑜刚刚十几天的时候,萧锐、萧铮便给她搜罗了一大堆玩具,拨浪鼓、小鸡啄米、不倒翁、九连环等等。裴羽看着一大堆玩具失笑,自心底当然是高兴的,谁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得到更多人的喜爱呢?

因着两个人时常过来,少不了与萧错、管家碰面的时候,几个人偶尔开始说一说庶务或是官场上的事情。

裴羽和二夫人对此亦是喜闻乐见。

如果孩子能将三兄弟的手足情拉近,那是再好不过的。谁不是一样呢,到什么时候过什么样的日子。眼下有了孩子,便想孩子长大之后有家族里的兄弟姐妹陪伴着。

父母能为孩子做到的迁就、让步,在没有孩子之前,几乎是不能想象的。只看萧错态度的转变,已足够说明一切。

裴羽每日的生活变得很简单:照着顾大夫开的菜单用膳,偶尔下地,在室内走动片刻。

月子里要忌口的不少,又不能看书做针线,幸好能时时看到、哄着女儿,不然这日子还真是难以想象的难熬。

瑾瑜十多天的时候,轮廓相比出生时清晰了一些。二夫人和裴夫人、裴大奶奶过来看的时候,都说母女两个容貌酷似。

裴羽却是不能清晰地看出来,兴许是对自己的样貌太过熟悉所致吧。

每一日,萧错都会在酉时前后回来,先在外院哄一会儿如意,之后回房更衣,一面抱着女儿在室内踱步,一面与裴羽说话。

这阶段的孩子,还看不出性情,每日只是吃饱喝足呼呼大睡几件事而已。醒来的时候,瑾瑜也并不哭闹,忽闪着大眼睛,看看这儿看看那儿。

萧错喜欢手指轻挠着女儿的下巴、唇角,这种时候,瑾瑜便会弯了唇角,绽放出甜美至极的笑容。

每到这种时候,他就会逸出温柔之至的笑容,又会立刻将瑾瑜抱给裴羽看,让她一同分享这般的生之愉悦。

这样的情形持续了二十几日。

这一日,破了例。

至深夜,他还没回家。

裴羽问过益明,得知他并没在宫里。

出什么事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要小修一下,看过的不需在意,之后本章捉虫,估计要折腾到一点左右了,到时显示更新请忽略。

晚安(づ ̄ 3 ̄)づ

☆、第91章 1010@090¥

091

京城外,简让的别院。

韩越霖负手站在窗前。

简让背对着萧错坐在软榻上。萧错将手里的棉纱一道一道围着他腰际往上一点儿的位置缠绕起来,末了利落地打了个结。

简让拿起一件干净的中衣,动作略显迟缓地穿上身,问道:“看出什么名堂没有?”

萧错转身,将双手洗净,答非所问:“好好儿歇几天,近期别与人动武。”

“说要紧的。”简让道。

萧错缓声道:“是寻常的手法,刀亦寻常,只是此人功底深厚,出手太快。以你的身手,能将你重伤的人,在我所知的人里面,没有这种高手。以往遇见过的各路死士,也不记得有这种人。”

“我就说么,各家死士习练的功夫,不管用哪种兵器,常年惯用的招式,大多阴诡毒辣。而这种手法,一点儿花哨都没有,是真功夫,需得自幼习武,起码要每日不间歇地习练十几年。”简让不无沮丧地摇了摇头,“几个手下的伤口与我大抵相同,我还怀疑自己眼睛不好使,便让你来瞧瞧。”

今日他带人在外办差,有人半路杀出来,带出去的人大半受伤。受伤的手下,他当即让他们尽快包扎,自己则从速赶回城外的别院,命人请来萧错亲自查看他的伤势,恰好韩越霖也得空,跟萧错一道来了。

人的伤口,有时能透露出很多信息。而若缝合用药之后,便等同于破坏证据。他舍不得手下苦挨着,只好自己把证据带回来。

韩越霖转身落座,望着简让,“你的意思是,突袭你们的人,身手大抵相同?”

“嗯。”简让颔首,“二十个人,手法相似。凭我的感觉,大多是二十岁上下的人——眼睛、身形,能够大略估算得出。”

简让自从担任暗卫统领至今,这一次的遭遇,是情形最严重也最窝囊的。

这就意味着,有人用了起码十多年的时间,培养了这般出色的人手——不是他们这一代人可以办到的,单从年纪来说就不可能。与他们年纪相同的人,不大可能从几岁开始就为自己挑选人手并加以培养——有那个天赋的,没那个时间与环境;有大把闲散时间的,又没可能有那么长远的眼光。

按常理来推断,那些人的主人的年纪,起码要三十岁往上。

这范围太大——三十多岁到年迈的老者,都包括在其中,都有可能。

耳目再多的人,也不可能了解每一家的情形。

室内三个人再不情愿也得承认,这是一桩悬案,并且受害者是暗卫。

萧错问道:“你这次是去办什么差事?”

“吏部尚书近期不大太平,有两次遇险,要不是暗卫暗中保护,他自己又是反应敏捷,怕是已经死了两次。”简让解释道,“终究是皇后的大伯父,总不能不帮他追查吧?正追着下杀手的人呢,就出了这档子事。你们说这算怎么回事?是有人看我不顺眼想杀了我,还是有人不愿意看到暗卫干涉江式庾遇刺的事儿?又或者,是有人要保护那个指使手下刺杀江式庾的人?”

都有可能,相反来说,就是难以着手查证。

要想对方再次出现,只有守株待兔一个笨法子。

“唉,真他娘的窝囊。”简让拉过两个大迎枕,歪在软榻上。

“正好,快过年了,你歇息一阵子,平日就留在暗卫衙门里。”萧错与韩越霖对了个眼神,继续道,“往后的事,你交给我和韩国公。”

“只能如此。当局者迷。”简让扯了扯嘴角,“我现在一肚子窝囊气。”

“先睡一觉再生气。”萧错凝了他一眼。

“这脸色,跟死人差不多。”韩越霖接道。

“你们俩快滚吧。”简让微笑,“这说着说着,就快没人话了。”

萧错与韩越霖看看天色,真的很晚了,也便颔首道辞。出门时共乘一辆马车,在车上商量了一阵子,达成默契之后作别,各自策马回府。

**

萧错回到家中,转入正屋的时候,看到廊下的大红灯笼在风中轻轻摇摆,焕发着的光影在院中摇曳不定。

冬意已浓。

寝室里还亮着灯。

那朦胧的灯光,让他心里暖融融的。

回家了。

回家是这种感觉。

他进门之后,径自去东面耳房更衣洗漱,随后回到寝室,转过槅扇,进到寝室里间。

因着天气越来越冷,他命人在寝室加了一道镶嵌着玻璃的槅扇,把原本分外宽阔的寝室掐成了里外间。这样一来,外间临窗临门的冷空气进不到里间,母女两个能更舒适暖和一些。

轻轻抬手撩开帘帐,他借着床头的小小宫灯,看着床上的情形,唇角微扬。

瑾瑜睡在床里侧,裴羽睡在外面。

瑾瑜平躺着,纤长浓密的睫毛被灯光打下一小片暗影。睡梦中的孩童,因着天生的唇角微微上扬,不笑也似含笑,便让恬静的睡颜愈发甜美。

裴羽侧卧着,一手松松地握着女儿一只小手,一头长发高挽在头顶,用丝带束着。她如今睡相很安稳、睡眠很清浅,稍有动静就会醒来,可她还是不放心,担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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