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邀宠记-第7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自然不行。”皇帝悠然一笑,“若事情与长平郡主息息相关,那么萧错、崔振都不能置身事外,与其事情到了那一步再让他们联手,不如从此刻起就让他们齐心协力。到底,他们在明,敌人在暗。”

“也对。”皇后微微一笑。萧错这两年处处协助简让,是皇帝的意思。但是,皇帝并不了解萧错与简让是过命的弟兄。

她了解,但是不会告诉他。

说出去对谁都不会更好的事情,就永远缄默。

只是,皇帝都不清楚的事情,外人更难了解。所以,简让遇袭的事情到底是何缘故?

在人们的意识里,简让只是皇帝与她的人,是他们夫妻两个手里最为锋利的刀。

对简让下手,应该是对皇帝与她心存怨恨吧?或许是怨恨皇帝给了她及母族无上的荣宠,或许是怨恨皇帝对萧错、崔振过于器重,所以,想要除掉简让,让他们的耳目不再灵通。

而若将长平郡主作为前提的话,事情就更容易说通:长平郡主在萧错、崔振手里吃尽苦头,都是皇帝不理会长平安危的缘故,所以,简让成了幕后那个人报复皇帝的由头。

先伤了皇帝手里的人,之后便是崔毅,再往后,怕是就要轮到萧错了。

思及此,皇后想命人去提醒萧错,念头一起便打消。

没必要,萧错怎么会想不到这一点。萧府一直安稳如常,兴许是因为对方一直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到底,萧错留在京城的年月已久,方方面面可以做到算无遗漏。

这一点,崔振比较吃亏,他回京城为官的时间不长,家人又都与他性情做派迥异,他想在崔府筑起铜墙铁壁,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甚至于,皇帝让崔振与萧错联手查案这个损招,会引发崔振与亲人更大的分歧。

唉,那个人她不熟悉,但是不能否认,走到如今也实在是不容易。

遐思间,皇帝起身,“我回御书房了。”

皇后笑着颔首,起身为他披上大氅,送他到正殿门外。他白日回来,都是为着看看孩子,云斐刚出生时如此,如今对晗嫣亦如此。

皇后转回正殿,小宫女来禀:“江夏王府二小姐求见,这会儿在宫门外等着。”

皇后吩咐道:“请。”

师琳琅进到正殿,恭敬行礼之后,期期艾艾地道出自己的来意:“皇后娘娘,臣女大姐的事情,家父了解的并不是很清楚——先前郡主曾命人传口信回王府,家父曾询问世子,世子一概否认,说郡主一派胡言。臣女启程之际,家父一再叮嘱,到京城安顿下来,了解郡主的情形之后,定要写信如实告知,八百里加急送回王府。”

皇后一笑,“你想写信如实告知江夏王,是么?”

师琳琅道:“臣女是来请皇后娘娘示下,这样做的话,是否妥当。”

“无妨。”皇后笑道,“便是你瞒下不提,自会有人如实告知江夏王。原原本本诉说便是,不需觉得为难。”

师琳琅行礼谢恩,“多谢皇后娘娘体恤。”

皇后问道:“你大姐的病,你想不想为她好好儿医治?可需要本宫为你寻找良医?”

师琳琅略一思忖,婉言道:“郡主的病情,臣女已经知晓,想来神医再世也是无计可施。便是能恢复得神智如常,双手、右腿的伤也是无法痊愈。既如此,倒不如就让她这样过活,她也不至于整日里满心凄苦。”

是撒手不管的意思,由着长平郡主自生自灭,并且,说话的时候语气特别平静。看起来,这姐妹两个也是毫无情分可言。皇后和声道:“既是如此,你看着办吧。有何为难之处,只管告诉本宫。”

师琳琅再度行礼谢恩。

**

皇帝今日的决定,裴羽听说之后,不由失笑。

皇帝的用意再明显不过:不愿见到二虎相争的情形,就算终究不能避免,他也要从中斡旋,能拖一时是一时。

就拿她一个当家主母而言,如果最信任的两个丫鬟或管事私下里不睦,一个总想把另一个赶出府邸,她也会设法调停,以图二人相安无事。

军国大事与宅门里的小事分量相差悬殊,但是道理、人情都有相同之处。

她自然也能相见,萧错会因此不快得很,以为他今日回府定会黑着脸,可是没有。

萧错回到家中的时候,神色如常,到晚间单独面对着她和瑾瑜,也不见分毫的不快。

他说过了酉时,便会将公务放下,形式上做到不难,情绪上做到可是不易。

裴羽钦佩之余,忍不住问道:“你和崔四公子一起查案的事情我听说了,你真没往心里去?”有些事情,闷在心里不如说出来。

萧错则是温缓一笑,“皇上此举,是人之常情。当下生气,转头便可释然。”

“真没生气就行。”裴羽笑着环住他身形,“皇上也是好心。”

争斗场里,谁敢笃定谁一定能够全身而退?而作为帝王者,不能只看重以往的情分,还要物色真正的国之栋梁,在很多事情上,都要将私心摒弃,从大局着想。

“我要是连这个都不明白,早就气死了。”萧错笑着吻一吻她的唇,“身体还需将养多久?过完年能痊愈么?”

生孩子太损元气,从外到内恢复如初的话,底子好的需得四十多天,底子差的则需要两个月左右。他一向觉得妻子过于单薄、娇弱,便从本心认为,她需要将养的时间更久一些。

裴羽如实道:“顾大夫说我将养两个月,便能真正痊愈如初。”

萧错算了算时间,“那就是说,将养到腊月上旬。”

裴羽颔首,“嗯。”

“好事啊。”萧错又温柔地吻了吻她的唇,“饿了我这么久,下个月总算能让我解解馋了。”

裴羽抿唇微笑,“没正形的。”随即又有些歉意,“这么久了,也真是难为你了。”他何时都顾及着她的安危,怀胎期间也一直与她相安无事,不肯让她担负一点点风险。

“这有什么为难的。”萧错笑着与她胡扯,“我要是出家,保不齐就能得道成仙,不稀罕罢了。”

裴羽轻笑出声,“是啊,我家夫君可不是凡夫俗子。”心里却是明白,那不过是他对她和孩子另一种呵护、疼惜的方式而已。

**

接下来的日子,京城各处的守卫、官兵俱是提高警惕,严防崔毅遇袭的情形再现。

萧错吩咐管家提醒萧锐、萧铮平日多加留神。有崔毅的事情在先,日后萧锐、萧铮要是出了岔子,只能是因他而起。

管家回话时道:“侯爷不需担心,自从前两年开始,二爷、三爷便请府里的护卫头领指点他们身边的护卫练习阵法,那些人进度慢了些。二爷、三爷出了那档子事情之后,他们自觉身手不济,下了苦功,如今已经将几种刀阵、剑阵练习得炉火纯青,若是遇到意外,也不愁不能应付。”

萧错放下心来,专心去办皇帝交代给自己和崔振、韩越霖的差事。

在崔毅出事的地方,绝对找不到证据——崔毅那是一面倒的惨败情形,别说出事的地方是在夜色深沉的长街,便是在府中出事,那些人也能消除证据,从容离开。

所以,三个人还是只能通过推测行事。崔家近期开罪的人,只一个长平郡主,崔振自己心知肚明,由此,也对长平郡主这个人重视起来,且并没隐瞒韩越霖和萧错。

韩越霖与萧错本就在着手此事,自然顺阶而下,过了一两日便将长平郡主的生平交给崔振过目。

崔振看完之后,若有所思地看住萧错:“你把家人照顾好。若是那些人与长平郡主有关,那么,接下来要出事的极可能是萧府。这类事情,能免则免吧。”

“明白。”萧错一笑,“若是这样的话,你我就有必要查一查更名改姓之后的苏峰了——他是你我都曾惩戒过的人。”

“嗯,跟我想到一处去了。”崔振颔首,“前提是要知道苏峰的样貌,不然无从查证——若是在征战期间,你我先后都曾惩戒过的人也不在少数,要是一个个去查去排除,不知要到何时。”继而转头看向韩越霖,“此事就要麻烦国公爷了。”

韩越霖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心里感触颇多。这两个人在相同的一件事情面前,有着相同的冷静和应对之策——崔振现在所说的一切,意思与萧错先前所说的完全相同。

这样的两个人,若是交好,便是一世的知己,若是敌对,未免太可怕。

偏偏,他们就是敌对的情形。

他在心里叹息着,面上则道:“已经安排下去,你们静候消息便是。”

萧错端起茶杯,敛目喝茶。

崔振则有些意外,“国公爷动作实在是快。”

韩越霖不能说自己早已和萧错合力着手此事,便只是一笑,“早一些吩咐下去而已,手下办事再快,也要过段日子才能看到画像。”

“这是自然。”崔振微笑,“要是我们现下的猜测全都属实,真就是急不来的事情。”

言下之意,是与萧错只能暂且搁浅旧时恩怨,联手除掉潜伏于暗中的共同的对手。很明显,那个人不似他们,行事惯于牵连局外人,只要有机会,便会行凶作恶,即便是在天子脚下,也无意收敛。

他与萧错要是在这样的前提下还出手削减对方人脉的话,那个人坐山观虎斗,定会乘机再出狠手给予他们重创。

萧错明白个中轻重,颔首道:“的确。先把那个混账除掉再谈其他。”

韩越霖对这情形喜闻乐见。

三个人坐在一起的时候,有分歧的时候很少,只有一件事,让萧错与崔振对韩越霖颇有微词:韩越霖这个人,越是重要的事情,他越愿意放到饭桌上谈,闲时经常邀请二人到醉仙楼去赴宴,两个人要一面陪他吃饭,一面听他说事情的进展。

这本来是无可厚非,萧错以前也经常在席间与韩越霖商议事情,崔振以前则根本与韩越霖不熟悉,管不着他这个习惯。

现在比较要命的是,韩越霖总把他们这一对儿冤家对头绑在一起。

人一旦接触过多,便会对对方生出一些情绪,而在他们而言,那些情绪都是累赘,因为对对方能生出的情绪只有欣赏、认可,偶尔甚至觉得有着一拍即合的默契。

隔着点儿距离惺惺相惜的对手,是正常的;走动过于频繁,欣赏、认可的情绪逐日加重的话,便会走至亦敌亦友的情形——那太难为他们了。

这一次,韩越霖可不管他们怎么想,由着他们跟自己拧巴甚至暴躁,该吃饭还是要三个人一起吃。

他在江夏王封地的手下,一直尽心极力地在办画像的事情,但是进展缓慢。

这件事要暗中进行,只能私底下找到与苏峰相熟之人,让他们说出苏峰的样貌,然后便是要反反复复地描绘出画像,再一点一点修改,起码要个把月才能成事。

崔振与萧错不难想见这情形,并且征战之人都有着异于常人的耐心,便都是静候消息。

**

皇后知道皇帝的打算,便由着几个男人去磨叽,但是自己这边,一直都留意着江夏王府三兄妹的情形。

如果苏峰的画像根本拿不到手里,那就需要她拿长平郡主开刀,是以,她一定要确保长平郡主一如既往地半死不活的度日,情形不能减轻,但也不能让那个人死掉。

这用意,她照实吩咐了安排在方家的眼线,一日得空,将师庭迪唤进宫里说话,问的自然还是他们家的事情:

“你与琳琅的情分如何?了解她的品行么?别又是一个卑鄙下作之人才好。”

师庭迪闻言蹙眉,“她是侍妾所生,便是我有心与她手足情深,我娘也受不了啊。我娘是正妃,哪里瞧得起侍妾,侍妾所出的孩子又低一等,连个封号都得不到,加上总觉得侍妾都是专门勾引男人的狐媚子,生下来的孩子也不是好货色——这样一来,我跟琳琅也一样,见面时都少。”

“你也真够可怜的。”皇后有点儿同情地望着他,“两个妹妹就跟没有一样。”

“哪儿一样啊。”师庭迪摇头,“就长平那个样子,除了给我和琳琅脸上抹黑,还有什么用?要是琳琅也不是个省油的灯……真就不如没有。有时候想想,我把自己逐出家门算了。”

皇后哈哈地笑起来,“这事儿你说了可不算。”

“是啊,到底是皇室宗亲。就算我爹容不下我,也得皇上点头才能把我赶出宗族。”师庭迪敛起这份无奈,细说起师琳琅这个人,“我与琳琅虽然见面时少,但是下人对她一些情形还算了解。她在王府一直安分守己,细论起来,我爹应该最喜欢她。你应该知道吧?我爹曾经几次上折子,先后请先帝和皇上赏琳琅一个封号,足见琳琅对他孝顺、他对琳琅的看重。先帝与皇上懒得再次破例,没理会过他罢了。

“琳琅眼下住在我那儿也是进退有度,僭越的话都没说过一字半句,僭越的事情更是不曾做过。挺有分寸的一个女孩子。

“我知道的也就这些。你对谁都一样,不是知根知底的人,来往时都要掌握好分寸。”

皇后是他曾经在心里特别喜欢的人,明知道名花有主也喜欢,走至如今,他已将那份喜欢转变成了友情。比起那两个不相熟不了解的妹妹,他更在乎皇后的安危。

皇后这个人,随时随地能与人交好,也随时随地能够开罪人。母仪天下,并不代表就完全离开了险境。

“我晓得。”皇后很感激他对自己的这份关心,“你放心,我要是那种没有戒心、粗枝大叶的人,走不到今时今日。只是,日后很多事情都不好说——我指的是你父亲那边的事情,要是当真有他与皇上反目的一日,你的处境未免尴尬。但是,你也知道,皇上了解你的品行,到何时也不会刁难你。”

师庭迪神色无奈,“我又如何看不出,否则何必跟你说这些。”

皇后凝视他片刻,微微一笑。

他说过的话,她到此刻才真正意识到意味着什么:看起来,他是对她说了很多,其实,他放在心里的最重要的事情,并没跟她提及一字半句。

他不能说,不能明打明地出卖江夏王府,那会让他余生想起来就会心怀愧疚。可是他又担心她的处境,所以,姐妹两个进京之后,他都提醒她不要大意。

他知道了怎样重要的事情而不能说出口呢?

皇后无从揣测。

这个月十九,江夏王的奏折送到宫里:他请旨进京,要祭拜生身母亲伍太妃,还要看看一双儿女的情形。

皇帝并没犹豫,当即准奏,随即则开始斟酌江夏王进京之后,他该做出怎样的安排。

**

韩越霖、崔振和萧错听说江夏王要进京的消息之后,态度相仿。

韩越霖道:“江夏王从前几年开始就称病,每次都说得好像是快死了——怎么到现在还活着呢?”

萧错就笑,“这种障眼法,用过的人多了。近几年朝廷不安生,他不咒自己快死了还能怎么办?还是害怕奉召进京,再也不能回到封地。”

崔振颔首道:“的确。这次下决心进京,也是方方面面权衡之后的结果。兴许是担心儿子被皇上当成了质子,兴许是心里有底了,来京城亲眼看看朝堂的情形。”

韩越霖一笑,“最要紧的是,他得亲自见见你们这两个祸害,想亲手把你们处置掉。”

“人之常情。”萧错与崔振异口同声。

就算抛开别的,单只崔振打伤师庭迪、长平郡主在萧府出事这两件事情,就足以让江夏王暴躁。如果他连这种气都能忍,那么,日后就没人会再把他当回事。

**

裴羽对这些事情一直都留意着,只是要做到心里有数,知道自己的夫君在当下的处境只有益处。平日也并不杞人忧天,照常过自己的日子。

十一月下旬,她总算能将瑾瑜放在家里一半日了,得空去了两趟阮家。

阮素娥腊月初六就要出嫁,先前又是得了空就去看她和瑾瑜,大冷的天,她总不能总让阮素娥来回奔波,而自己一直稳坐家中。

想想就过意不去。

阮素娥在家的日子,大多是闷在房里做针线活。

她得了裴羽的指点之后,对针线活上心了很多,慢慢地就喜欢上了,平时只是当个消遣。

裴羽到访的那天,她正在给瑾瑜做小衣服穿。裴羽见了,又是感激又是惊讶,“你可真是的,现在不是应该多给婆家那边的人做些针线活么?认亲的时候用得着。”

“我才不费那个力气。”阮素娥笑着携了裴羽的手,两人挨着在临窗的大炕上落座,“认亲的时候,比我年长的,我投其所好,送些首饰文房四宝就行,比我年纪小辈分又笑的,一概用红包打发掉。”她抿一抿唇,“都没见过面的人,就巴巴地给她们做东西,算是怎么回事?她们日后要是对我不好的话,我岂不是白费了功夫?远不如多花点儿银子。”

裴羽笑着点头,“倒也是,礼物、银子其实更拿得出手。”

“最重要是还省心。”阮素娥拿起正在给瑾瑜做的小袄,“我问过家母和管事妈妈,她们说三个月左右的孩子,穿着应该合适。还有啊,我还给瑾瑜做了贴身的小衣服、肚兜,正好你来了,走的时候一并带上。”

“哎呀,这我可怎么好意思啊。”裴羽笑道,“本该我多送你一些礼物才是,你却陆陆续续送给了瑾瑜好多东西。”顿了一顿,笑道,“也没事。等你嫁人生了孩子之后,我再将这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