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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爱我你就夸夸我
看着那人一步步走进,看着他眼中隐着的嘲弄,对于人心,我往往猜的很准,他是想要让我害怕,可我却是偏偏不遂了她的心愿!
“阁下,可真是能说笑话。”
我淡淡的笑了,就如与熟悉人开玩笑那般,说道:“阁下说有夫妻缘分,便就有了吗?那我还要说,我与阁下有母子缘分,难道阁下就要叫一声娘亲吗?你说的,相公公?”
“娘亲?公公?”
拓跋向南哑然失笑,竟然停住了脚步,果然是个有意思的人,“娘亲,倒是可以叫?可是,我想请问娘亲,若是儿子饿了,又该怎么办?”
说着话,这个家伙,双眼竟然在我胸前打转了,我又怎么不知道他的意思,这家伙可是比北宫小子还不要脸。惹的我脸微微一红,可我却是也没有流露出气恼的神情,而是伸手入怀,拿出一颗丹药扔了过去,说道:“乖儿子饿了,就吃糖豆豆呗!”
拓跋向南接住,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而且还胆子极大的舔了舔。确定没有毒后,就扔进嘴里吃了,一边说道:“娘亲,真是大方。”
我笑着说道:“自然,谁叫你是我的乖儿子呢。”
“可是。”
拓跋向南却是冷冷一笑,眼中带着浓浓的侵略,说道:“蛮族的规矩是,父汗亡。做儿子的,是可以将父汗的女人,继承在帐下的。所以,我父汗,虽然现在还没死,但早晚会死的,便先继承过来吧。”
“可亲儿子,我是你生母呀!”
我眯眼笑着。手却是距离黑月越来越近了,一边说道:“可是,若你真想做那有违人伦的勾当,为娘的也不好阻止,毕竟人各有志嘛。不过,你若是想做畜生,可却是要有做畜生的实力才行。”
说着话,黑月猛然间出鞘,而屋内的人,也都按照事先无数次演练那般,在各个角落就位,然后一手持刀,一手持手弩,对准了拓跋向南,并且封锁了他所有的方位。
微微皱眉,拓跋向南感受到了强烈的危险,他是不败境高手,可即便是不败境,也并非是刀枪不入了,即便速度再快,可被封锁了所有方位,就意味着,对方齐射下,他所在的那个范围内,就将完全被覆盖了,难保不会有一直两支命中。
而拓跋向南也有所听闻,大庆国的陵王妃,打起架来,可从来都是不折手段的,那弩箭上可都是淬了软筋散的……
果然,是个很有意思的人,当然了,也是个很危险的女人。
不过,想要化解这个困境,也并不是难题,只要用大半真气护体,那弩箭,便会被悉数挡在外面。可问题是,如果用了大半的真气护体,又怎么去防陵王妃呢?而且。陵王府,似乎也快回来了吧?
似乎,吃亏了?
拓跋向南有些无奈的摇摇头,一时间,真的想不到什么好办法,所以随后便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说道:“娘亲,您这又是为何呢?我可是您的好儿子。您怎么能这样,您不是说,您是儿子的生母吗?别闹了娘亲,儿子知错了还不行?”
这个家伙,倒是一点节操都没有啊。
不过,我心里也很清楚,他只是不想拼个鱼死网破而已,若是他想拼,堂堂不败境高手,我这条命,恐怕也会没了,可若是这般就放过他,我也有些不甘心,咱好歹是个女骗子,当然要雁过拔毛贼不走空了,便说道:“好儿子,为娘的怎么会如此残忍呢。不过,想走的话,总要给为娘留下点什么做纪念吧?比如说,你是苍鹰堂的吧?是不是,要留下个什么令牌之类的?”
“娘亲真是好算计。”
拓跋向南有些无奈的说了一句,但他可不想把命拼在这里,便只能拿出一块黑色的玉牌放在了桌上,一边说道:“娘亲。您儿子我拓跋向南说一不二,这玉牌您收好了,我也保证,您叫手下的人退下去,我也不再为难,可好?”
“好!”
我淡淡的点头,说道:“希望,你别耍花样,别让我瞧不起你!”
说着话,我摆摆手,手下人收了手弩,但却也保持着战斗状态,是怕拓跋向南再有异动。
而拓跋向南是砸砸嘴,转身便走,一边摆摆手,说道:“顾倾,有缘再见吧。”
我说道:“您慢着走,相公公。”
听到这个称呼,拓跋向南是险些摔倒,有些狼狈的离开了。
等到他离开之后,我才将提着的一口气放下,额头上顿时渗出冷汗,若不是我早先让工部赶制了一批手弩,又训练了许久,今个儿八成是要栽了,这倒不是我大意,而是我没有想到,皇后趁着皇上“重伤”之时,竟然就敢如此大胆妄为的把北蛮人带进宫里,要知道,对外皇上可是抱恙,并没有说出宫啊。
不过。总算是虚惊一场。
而此时,在屋顶之上,细皮嫩肉的小周公公撇撇嘴,摆弄着手里的手铐脚镣,一边说道:“又要回去被锁着了?”
最后是无奈的叹了一声,快步离开了院子,走着小路,最后是悄无声息的进了一间牢房。然后将自己个儿锁了起来,心中叹息,主子也真是的,为何要让自个儿被皇后困住呢。
而这时候,一个白色身影出现,身体修长的他,戴着一副纯白的面具,而小周看到他之后,立刻跪地叫了一声主子,而他只是淡淡的点头,才说道:“这段时间,苍鹰堂会在京中大举行动,切不能让他们得手,但你也不可过多插手倾儿的事情,只需在关键时刻,若能赶上。便救她一命即可,毕竟她还需要自己磨练,才能达到预想的效果。”
小周没有起身,跪着说道:“属下明白。只是不知,苍鹰堂的目标,会是什么?”
他说道:“目的,自然是要杀鸡儆猴了,像是左都御史那种顽固,且又有气节的老臣,都将会是目标,等他们一死,这朝中,除了向着东宫的,剩下的那些墙头草,也就要倒向东宫了,这样一来,就会逼的倾儿他们动兵,大庆的江山,可就彻底乱了,这可不是雪瑶想看到的。而你,不用担心的人手的问题,至少现在慕容玄机,在‘尘埃’还没有暴露,所以她会配合你的。”
小周点头,说道:“属下明白了,请主子放心,属下一定会把事情办好的,”
他又点点头,随后便离开了,而等他离开之后,看守之人才悠悠醒来,并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而我在房间里面等了片刻。靖王爷便率先回来了,并且带会了北宫洛阳,说那个高手,已经被他们联手逼退了,话还没说完,陈道陵也匆匆回来了,说果然是被骗了,但那个瑶贵妃宫里的奸细,也被他给揪出来了,已经送去了陵王府,他也简单的问过,那人是皇后的人。
随后,我便说了刚刚的情况,还给他们看了那块黑色的玉牌。
“嘶!”
陈道陵看过之后,是倒吸了一个凉气,说道:“这上面。写着的是北蛮文字中拓跋二字,是北蛮皇族的信物,看来那个拓跋向南,应该是北蛮的一位皇子,只是没想到,皇后的胆子竟然这般大,不仅招来的苍鹰堂,而且还是个北蛮皇族。”
“这么厉害呢?”
我连忙抢过玉牌收了起来,一边说道:“有了这个东西,往后咱们去江南道,可就方便多了。”
陈道陵捏了我鼻子一下,说道:“小财迷啊你。”
我笑着说道:“怎么样,这次不用担心我了吧?看我训练的人,连不败境高手都头疼,七爷,快夸我。夸我啊!”
“你啊。”
陈道陵的脸上堆满了笑意,可他又何尝不知道,倾儿这般轻松的表现,只是不想他自责,便说道:“好,倾儿最厉害了,回去给你奖励!”
这面,我们在打情骂俏,有些旁若无人的感觉了。
而那面,北宫洛阳把靖王爷拉到一边去了,面对面站着,牵着双手,她的脸有些红了,用很小的声音说道:“老四,你也捏我鼻子一下!”
“啊?”
靖王爷有些疑惑,但随后便明白是什么意思了,便轻轻的捏了一下,然后说道:“什么感觉?”
“有点疼……”
北宫洛阳的鼻头都有些发红了,有些纳闷儿,明明看着倾儿很甜蜜,怎么捏在自己身上,便这样疼了,便又说道:“你怎么这般不温柔,温柔点捏!”
靖王爷又捏了一下,可北宫洛阳还是觉得疼,最后靖王爷没办法了,就用很小的生意能说道:“洛阳姐,并非是我不够温柔,而是你没仔细看,是倾儿鼻头上很多油,所以很滑,才不会觉得疼!”
北宫洛阳眨眨眼,瞧着倾儿的小脸很水嫩,哪有油,可却也没有追究,便说道:“那你也夸夸我!”
第二百零五章 骇人对视
好吧。
虽然,他们说话的声音很小,可我还是听了个一清二楚,这个混蛋四哥,竟然说我鼻尖上有油,哪里有了,明明很水润好吧!
不过看到他们如此恩爱,我心里也是非常开心的。坦白讲,最初在撮合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心里还有点愧疚,总感觉是在把靖王爷往外推,而且有些不顾北宫洛阳的心思了。只不过,我也是觉得他们很合适,才会撮合的。而且,当时的情况,如果北宫洛阳不嫁靖王爷,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而靖王爷就会要娶慕容玄机了。所以,这也是他们最适合的原因之一。
而我另外怕的,就是靖王爷对我念念不忘,这样反倒会影响我和北宫洛阳的感情呢。
不过。现在看来,想什么都是多余的,四哥是个好样的,自然不会让好女人受到伤害了。
虚惊一场之后,接下来的商议,却是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而且诸位大臣的家人。可是还在靖王爷手里,哪还想再多耽搁,纷纷向皇后暗示,而他们作为东宫势力的一方,皇后又怎么能再为难呢?而且,更重要的是,她派出去的人回报说。那赤甲血卫是同人质绑在一起的,想救人不可能,去多少人,最多是里连赤甲血卫连同人质一起杀死。
所以,万般无奈之下,皇后只能作罢了。
而澹台子衿,最后是确定摔死的。但为了给皇后留点颜面,还非给我安了个罪名,说是我没躲,澹台子衿就死不了,所以是罚了我不少银子。
“唉。”
就在所有人往大殿外退的时候,左都御史那个倔老头叹息一声,摇头说道:“昏君谗臣便罢了,后宫干政又算什么,大庆国,危在旦夕喽。”
“站住!”
原本就一肚子气的皇后此时是怒不可遏了,指着左都御史,便厉声道:“沈士儒,你好大的胆子!”
左都御史,也就是沈云溪的父亲,沈士儒转过了头,微微弓着身子,斜眼看了过去,说道:“若我沈士儒胆子不大,皇上又何必让我做左都御史统领都察院?皇后,你也莫要觉得,这朝堂之上,皆是钻营权谋之辈,如沈士儒这等迂腐的儒生可还有很多,若皇后有那个本事,便一个个杀了便是!”
说完,沈士儒一甩袖子,转身离开。
这老头,牛气!
只不过,心中感叹之后,我却是为他感到担忧了,如今朝中大半文官,可都站在东宫那面,剩下的,除了还在观望的两面派,就只剩下如沈士儒这等少数清流了。陈道陵曾与我说,若他是皇后,下一步便会解决这些清流,来一个杀鸡儆猴,逼那些两面派早早的站队。
虽然,现在我与沈云溪的关系远算不上亲密,可她毕竟救过我两次。也在暗中制造出很多有利于陈道陵与靖王爷的舆论,所以我们又怎么能看着她父亲有性命之危呢?再者说,即便没有沈云溪这层关系,我对沈士儒这样敢于仗义执言的人,还是很钦佩的。
不过,此事也要回去再议了。
等到连同皇后在内所有人都退出去后,一直躺在石阶上装睡的太子缓缓睁开眼,他早便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不是猜出了老四与老七会用什么样的法子,而是很相信,他们一定会想出应对之策的。
实在是太累了,从小他便是天之骄子,可却因为一场怪病落得这样下场,可他却是个心性坚韧的,所以才一步步走到了今天。曾经,他觉得皇位距他如此至今,就像他现在躺着的地方,与那龙椅的距离。
只可惜,从暮云庄被拔出那一刻起,他的根基就在一点点崩塌,直到现在。
似乎。所有人都以为如今的东宫占据了优势,可他却是知道,那优势,只是梦幻泡影,因为最重要的东西,他是没有的,个人的强大武力,还有兵权,再就是他甚至自己的身体,这辈子都无法再生育了。
而母后,拼尽了全力,难道只是为了自己这个儿子吗?
太子告诉自己别傻了,那个女人姓端木,而他姓陈,所代表的是两个家族。
亲情?
那种东西,在帝王之家,真的有吗?
即便,是母子,那又如何?
罢了。
与其做傀儡,倒不如,把这天下搅成一滩浑水。
到时,大庆的皇位归谁,他不关心了,大庆是否能长久,他也不关心了,他只想,看着所有人都不好过,仅此而已。
忽然间。有些想念那个没有门牙的女人了,其实她也很可怜的,若是再有机会,绝不能,再那般对她了,可哪能还有机会呢?可太子又觉得,大庆国又何时有垂帘听政了。这不是就有了么?所以,太子现在觉得,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让她意外了。
这一面,我们回到了溪风苑,坐下来准备商量一下,要如何保护沈士儒等朝廷清流。但我们随后便发现,这样的清流可真不占少数,若是悉数保护的话,虽然东孝陵卫人多,可却也不能无时无刻保护他们吧?
所以,说了好一会,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靖王爷甚至都想到要把这些放在一起保护了。可这却是有些不切实际了,他说完后,自己都笑了,先不说这有多难,即便是真把人聚在一起了,可那些人就会信吗?把所有人都聚在一起,这是要保护,还是要囚禁?
这时候,门外有人敲门,我以为是小椿,便让进来,可门打开后,我却是惊的眼珠子差点瞪下来,因为进来的那个人。是消失了很久的慕容玄机,她一身素衣看着十分朴素,可却掩饰不住她的英气。
“你怎么进来的?”
我疑惑的问着,照理说,现在溪风苑守卫之森严,即便是不败境高手,想要悄无声息的进来也是很难的。“慕容玄机,你是聪明人,所以你此来,一定是有目的的吧?”
“首先,我是用毒进来的,只要迷倒要处的几个守卫,便能轻而易举的进来。”
慕容玄机表情淡淡的解释着。然后走到我们跟前,先冲着陈道陵抱拳喊了一声师兄,随后才说道:“再就如王妃所说,我自然不会平白无故的来,而此来的目的,想来诸位也在忧虑吧?”
见到我们都没有说话,而且还很警惕的看着她。可她却只是无奈的摇摇头,说道:“首先,我目前的身份,是‘尘埃’的圣女,对应的身份,便是堂主吧。只不过,这只是我的一层身份而已。而我真正所效忠之人,却是一位暗中保护陵王妃的人,这也是,为什么我虽然有意争夺王妃之位,却没有下手害她的原因。话就先说到这里,若你们能相信我,才能继续说下去。”
如果她说的都是真的,那可就够让人震惊的了,而暗中保护我的人,又会是谁?
陈道陵皱着眉,拿出一颗墨绿色的丹药,说道:“此为孔雀丹,你可知道?”
慕容玄机接过去,点头说道:“自然知道。孔雀丹,每个人炼制的顺序不同,便有不同的解药,即便是我与师父,都没能力解毒。”
陈道陵点头说道:“若让我们相信你,便把这孔雀丹吃下去好了。”
“好。”
慕容玄机一仰头,竟然就真的吧孔雀丹给吃了,随后才说道:“我时间不多,便不浪费时间了,此次来,是为了沈士儒等人安危做打算的,如今我仍然潜伏在太子身边为他医病,所以我能得到情报,再加上我手上还有很多‘尘埃’的顶级高手,再配合你们,还有小周公公与双刀卫,竟然能一举将皇后的人击溃。一有消息,我便会送到溪风苑来,到时你们来不来,便是你们的事情了。”
说完后,慕容玄机并没有停留,转身便离开了,能够看出,她是真的很匆忙。
至于慕容玄机可不可信,单从她敢吃下孔雀丹来看,便能看出一二了,可她为何会这样做,却不是我们能想到的了。但多半是跟她所效忠之人有关,否则她一个敌国公主,不是应该看到大庆越乱才越高兴吗?
没多久,靖王爷两口子就离开了,而我和陈道陵,是去了临时改成的牢房,打算去审一审瑶贵妃那的奸细,也顺道看看很久之前抓到的那个胡茬男,可他的嘴却还是很硬,就是不说话,而他的家人,也如同蒸发了一般,根本就找不到,所以我们拿他也没什么办法了。不过,如今二夫人已经死了,顾末化身成未央也消失无踪了,其实他说不说,作用也不是很大了。
在陈道陵审问那个奸细的时候,我去了隔壁的牢房外,看着里面静静躺着的澹台子衿,忽然觉得,她就这么死了,真的很突然。
正想着,我眨眨眼,以为自己产生错觉了,可仔细一看,却是突然发现,澹台子衿竟然睁开了双眼,而且头正一点点,机械的往我这面挪动,转眼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