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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俏夫人当道-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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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他的防备,已然形同虚设,反之,她大可不必摊开来,暗暗防他,可她没有。

她只是不想夜晨她们涉险,将他们留在这安远,就算行事失败了,他们也还可撤离,她的成全,他又岂会当成恶意。

“属下明白,郡主放心,属下任凭郡主差遣。”

子桑笑重重的单膝下跪,屋顶的瓦砾应声而碎,沐千寻倒吸一口冷气,抽抽嘴角:

“好了,下去吧,巡守该到了。”

立在这安远客栈的屋顶,已然是胆大包天的行为,再不知收敛,巡守怕是不会坐视不理的。

夜晨的毒日日见好,伤口不再溃烂,已然能下床行走了,凌泽的一颗心,也算是落地了。

放眼青葛部落,除怪神医与鬼逸二人调配的毒沐千寻无能为力之外,还没人能与她的医术抗衡呢,赫连锐绝又如何?

绵绵的秋雨,连绵了整整两日,今早才停下来,安远客栈,天字二号,窗户半敞着,雨后的清爽,夹杂着泥土的味道,充斥在屋中。

沐千寻坐在铜镜前,慢条斯理的整理着一头浓密的秀发,盯着铜镜,两眼无神,手中的动作一直在重复。

手心大的两枚玉佩,巧妙的藏进发丝里,用发簪加固,左右抚了两下,倒是看不出端倪。

这容貌能改,随身的物件儿却是无法堂而皇之的带进樊宁城,好在守卫的搜查,不会太过严苛。

摸着不够精致,肤色泛黄的面庞,暗暗发笑,那双深幽的眸,流转着复杂。

“何时动手?”

肩头一重,慕宥宸的双手压上来,抚摸她的脸颊。

“今日就进城,动手也就是这两日了。”

玉手覆上慕宥宸的手背,声音慵懒而凝重,成败,眼看着,就要见分晓了。

被门口的脚步声惊扰,沐千寻的目光顺着门口过去,微微一愣:

“秀儿?怎么不进来。”

秀儿,其实才是这场灾难最为无辜之人,莫名其妙的被卷进来,四处逃亡。

她,本该在闹鬼一事之后,跟她毫无瓜葛的,却偏偏要掺和进来,与凌寻小筑的关系近了,就成了那个被殃及的池鱼。

秀儿俏生生的站在她面前,双手垂在身侧,一脸的严肃,依旧是那副乖巧的模样。

“想说什么就说吧。”

温温一笑,满眼柔光,秀儿这般温婉的女子,是适合养在闺中的,她若是不碰上那个伤她之人,她大可一生都不明那些肮脏的世事的,现在的她,好似越陷越深了。

“秀儿想恳请郡主,一定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一定要好好的回来。

秀儿已经没有爷爷了,除了郡主,秀儿就没有人依靠了,所以,郡主就算是为了秀儿,也一定要好好的回来。”

双手交叉在一起,满脸认真,认真的要人哭笑不得,她的诚意,沐千寻感受的到。

若是换做平常,秀儿如此的认真,她或许会忍不住戏虐一番,而如今,她却不由得湿了眼眶,拉着秀儿的手,重重的点头。

秀儿是被牵连的,她的爷爷,更是如此的,留着秀儿对赫连锐绝还有用,可她的爷爷,一个小小的验尸官,不足以入赫连锐绝的眼,却碍了他的眼。

此事,秀儿一直未曾跟她提起过,这些,她都一个人偷偷的藏在心里,她懂事的,让她心疼。

被迫逃亡,她没有怪罪,没有怨恨,而是处处在为她着想,这样的一个丫头,如何能让她不动容。

也许,在旁人的眼中,她的爷爷,是个胆小怕事,世故圆滑之人,可他对于秀儿来说却不一样。

他是秀儿最亲的人,是从小把她拉扯大的爷爷,是她唯一的亲人,若论伤心,她不输于任何人,她的心境,却全然不同于她外表的柔弱。

“秀儿,我答应你,我会替你爷爷报仇,也会平平安安的回来。

你也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秀儿懵懵懂懂的点头,弯弯的眼眸微微睁大,点点头。

“你以后,不要叫我郡主,叫我姐姐好不好?爷爷不在了,姐姐来照顾你。”

秀儿神色僵硬,随后笑的从容,反手抓着沐千寻的手,试探的开口:

“姐姐?”

慕宥宸倚在栏杆之上,望着这温情的一幕,嘴角淡淡的扬起一抹笑意,睫毛打着光晕,恬静的如同从画中走下来的仙人。

多了一份责任,行事起来,就不会太过莽撞,谨慎几分,总是好的,他还真怕,她会和赫连锐绝不管不顾的拼命。

樊宁城的城门前,沐千寻与慕宥宸坐在马车里,陌弦、凌泽等人扮成随从,轻轻松松的踏进了樊宁城。

沐千寻的双手紧紧的攥着,骨节泛白,车帘浮动之间,马车外的光线忽明忽暗的打在脸上,寒意逼人。

心中暗暗的发狠:樊宁,我来了!等着这场洗礼吧!

樊宁城中,赫连锐绝抛给百姓的解释是,她与慕宥宸带兵出征,慕宥宸死在与敌军的奋战之中,而她至今下落不明。

是了,这就是赫连锐绝为何要大费周章的将慕宥宸支到边境去,再痛下杀手的缘由。

他再想慕宥宸死,慕宥宸都绝不能死在青葛部落,死在樊宁城,死在他的脚下!

慕宥宸怎么也是夏国的太子,赫连锐绝此时经不起夏国的迁怒,遂,他将这股怨气引到了韩莦身上,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既然,他想要把局势搅混,那她不妨帮他一把,这樊宁,要变天了,之后的种种,赫连锐绝预料不到了,结果,他也不必看到了!

不过,她倒是要感谢赫连锐绝为她造下的声势,她现下可是百姓们津津乐道的舆论,颇有几分巾帼英雄的味道。

那,她这个英雄不妨就为民除害了,事后,只要她能安定这战事,她屠宫的事,就翻不起多大的波澜。

对百姓来说,谁坐那个位置都无所谓,他们唯一在乎的,不过是安宁富足罢了,只要能做到如此,那就是一代贤君,倘若做不到,再和善,又有何用。

樊宁城,如今能落脚的,竟只剩子桑笑那处废弃的宅子,宅子被赫连锐绝查封,却是无人驻守。

大抵,赫连锐绝是认定,子桑笑不敢再回这樊宁城,更不敢回这宅子吧。

赫连锐绝倒是极为自负的,当初芊柏不正是借着这一点,才得以存活下来的吗,看来赫连锐绝也不是无懈可击的。

宅子没有被毁坏,屋中的陈设也皆是原来的模样,只是蒙了灰尘,想来,赫连锐绝也不屑于做毁坏宅子这样毫无意义之事。

打府门前始起,满地都是干涸的血迹,暗黄泛红的颜色,经时如此之久,血腥味而也依旧浓郁,可惜了,这府中的仆人都难逃厄运。

子桑笑曾今为冷皓筑起的爱窝,如今竟落到了这般冷冷清清的地步,只因赫连锐绝一人的怒怨

接着,她也要为自己的怒怨,为这些平白无故遭到灭顶之灾的冤魂们,再掀起一场腥风血雨,足以使整个部落震动的腥风血雨!

“凌泽,去给秦桧传信,要他今夜子时,前来子桑宅一叙。”

“是王妃,会不会太过冒险?”

凌泽的步伐迈出去,又生生扯了回来,挠着头,颇有几分劝阻的意味。

沐千寻挑挑眉,眸中闪烁着新奇,夜晨是给凌泽灌了迷魂汤了吗,居然质疑起她的决定来,说到底,都是担心她冲动罢了:

“不会,越是束手束脚,破绽就越是百出,既然赫连锐绝如今还未曾怀疑到秦桧身上,我们须得尽快行事,不必太过瞻前顾后。”

盯着凌泽的背影,沐千寻满眼笑意,回眸,瞥见慕宥宸几近相同的神色,面上笑意更盛。

如今,能够完全知晓她心意,对她的每一个决定都深信不疑的,就唯剩下慕宥宸了。

越是在这个时候,她就越不会冲动,毕竟,所有人的命,都系在她的身上,她就算不顾及自己,也要顾及他们。

更何况,她的腹中,还有一个割舍不下的小家伙,每一个看似冒然的决定,都是她思虑再三的结果。

子桑宅的屋顶,虽说不足以俯瞰整个樊宁,起码周遭的景象,还是足以收入眼底的。

屋顶,虽说是扎眼之地,但同时也藏不住敌人,只要有异动,那必然是一览无遗的,无论是战是逃,都是最佳之地。

秦桧身着墨黑的斗篷,遮着面,落在沐千寻身边,打更的锣声刚刚敲响:

“属下参见主子!”

“快起来,这段时日让秦叔劳心了。”

沐千寻笑吟吟的将秦桧扶起,陌生,却毫无隔阂。

没有人有义务舍命帮她,就算是凌星之前的下属,也照样如此,帮她是人情,不帮她,也是人之常情,如今他愿意帮她,她理当做到尊重。

秦桧的眼中一片惊讶,显然是沐千寻的一声秦叔让他受宠若惊了,扯下面具的手,微微不利索。

秦桧与赫连锐绝的年纪相仿,却是比赫连锐绝显得苍老不少,脸上尽是岁月的痕迹。

☆、第四百四十章 三月之期

第四百四十章三月之期

颧骨高高隆起,皱纹密布的眼眸周围泛着青色,眸光锐利,常年带领铁血卫,气势还是十足的。

“主子抬爱了,不知,主子为何突然信得过属下了?”

秦桧心中的疑惑一直没有得到解释,其实光凭他的一声称呼,就已然是万般不同了,换做其他人,该是叫她一声郡主的。

之前,沐千寻对铁血卫是千防万防的,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动用,近日却是将身家性命都托付给了他似的,这未免也太过稀奇。

“因为,我见过芊柏了,她告诉我……娘亲当年身亡的真相,皆是赫连锐绝一手为之,还告诉我,秦叔是娘亲培养的人。”

秦桧的神色一瞬间变得难看至极,额上青筋暴起,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不显露出来,一字一顿:

“芊柏还活着?赫连锐绝……”

沐千寻有意无意的观摩着秦桧的神色,看来,秦桧对凌星,也不单单是主仆情谊那么简单的。

凌星真真是给赫连锐绝蒙蔽了心了,那么多男子对她趋之若鹜,她偏偏就掉进了赫连锐绝的陷阱里。

秦桧在不知赫连锐绝谋害凌星的真相之前,就愿意不问缘由的助她屠宫,对凌星的真心,可见一斑。

“秦叔,如今,只有你能帮我了。

杀母之仇,不共戴天,我恨他,恨骨子里淌的是他的血!”

沐千寻满脸的愤愤,她相信,她越是对秦桧表现的信任有加,秦桧就越是会用心帮她,她需要秦桧与她有同样的愤恨。

说她权谋算计也好,玩弄人心也罢,她,都实实在在的输不起了,秦桧这里,容不得一丝差池。

“主子放心,属下就算是豁出了这条性命,也会护主子周全!”

秦桧一脸的郑重其事,音线沉稳,眸中的颜色,似欣慰,似感慨,不掺一丝虚假。

凌星是谁啊,无论是在夏国,还是这青葛部落,都是众星捧月般的存在,能够在她面前心如止水的男子,普天之下,怕是也寻不出几个来。

自然他秦桧,也无法免俗,就算她是有夫之妇,就算她对他从未有过另眼,他还是因着那惊鸿一瞥,偶然的相遇,整整惦念了半生。

凌星的死因,耿在他心头多年,却是查寻无门,如今血淋淋的真相,混着记忆中那张出尘绝艳的脸,真真是五味杂陈。

“秦叔,王宫守卫森严,我们当如何混入?

想必赫连锐绝无时无刻不在防着我,倘若他知晓了我入城之事,我们再想反击,就难了,行事,须在近日。”

沐千寻对秦桧的忠心未有回应,客套的话,不免令人心寒,理所应当的话,不免显得薄凉,无从回应,那就不回应。

她若是迟迟未归,赫连锐绝定会派人调查她的行踪,凭着赫连锐绝的本领,查到些蛛丝马迹想必不难。

她的行踪,至顾城而断,接下来之事,也就极好推断了,她这造假的容貌,怕是也隐瞒不得多久,所以她必须赶在赫连锐绝疑心之前动手,才可事半功倍。

强攻实在是下下策,倘若他们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的潜入宣王宫,一举拿下赫连锐绝,或许,能够减少些不必要的伤亡。

“混入宫中……倒并非难事,我等在宫中的势力,虽说不足以掀起什么风浪,却也是遍布各个宫殿的。

铁血卫隔日会出宫轮番巡视,正好趁此机会,蒙混进去,驸马与其他人,皆好安排。

只是……主子这里有些犯难,主子身材矮小,铁血卫中没有如此身形瘦弱之人,恐会漏出端倪。”

秦桧神色有异,小心翼翼的瞧着沐千寻的神色,大抵是总能在沐千寻身上找到凌星的影子,遂总是添了几分小心。

沐千寻自是尴尬万分,抚抚眉,秦桧所言,句句属实,他若是大大方方的说出来,她倒不用如此别扭,如今……就好像,她身有缺陷一般,硬着头皮:

“秦叔说的是,可还有其他法子,此次行事,我是断不可缺席的。”

秦桧皱皱眉头,狐疑的撇了沐千寻一眼,断不可缺席吗,她的功夫瞧着并非传闻中能够与澹台皓痕抗衡的样子啊。

不过,这屠宫,也并非全然靠着武力,大概……她是要靠着心智,掌控全局吧?

其实不然,沐千寻正是将此战的重担,压到了自己身上,出其不意,闯进凌锐殿,取下赫连锐绝的首级!

若是她都不足以跟赫连锐绝对抗,那,就无人是他的对手了,赫连锐绝的功夫深不可测,她却是有信心赢他。

赫连锐绝之所以要靠着凌星的信任偷袭于她,功夫定然在凌星之下,这二十余年又忙于政务,周身皆是有高手相护,功力必然生疏了。

而莫雪比起凌星的功夫,有过之而无不及,那,只要她入得了凌锐殿,就不会给赫连锐绝逃脱的机会。

当年,凌星死在了她最心爱的人手中,今日,赫连锐绝死在凌星为他诞下的亲身骨血手中,不是恰恰好吗,因果循环,也莫过于此。

秦桧踏着屋顶的瓦砾,来来回回的走了两遭,紧锁着眉头,好生难为。

望着沐千寻期待的模样,叹息:

“属下实在是想不出有什么万全之策,要么,只能冒险混入铁血卫之中。

还有……过两日,会有一批出宫采买的宫女,也许会是机会,只是……郡主这相貌,倒是难办了,采买的宫女,相互之间,都是熟识的。”

沐千寻眸光微闪,相貌吗,对于常人来说,或许是天大的难题,对她而言,反倒是天赐良机:

“那就要麻烦秦叔了,描了这批宫女的画像,打听好她们的性子,再……调查一下她们平生的行径。”

“好……属下会尽快去办,到时,会亲自给主子个答复。”

秦桧虽对沐千寻的做法不解,却是没有加以质疑,他认为,沐千寻既然敢策谋屠宫,就定然不会是空有其表。

摸着下巴,沐千寻一脸深沉,草儿绘制的人皮面具,总能挑出一张与这批宫女相似的面孔,只要加以调整,再好好的上个妆容,想必不会露馅。

模仿一人,不仅仅是容貌相似就可的,性情更是重中之重,就算这身份,她只是暂用,也需万分谨慎。

至于这平生行径……自然是用来度量这名被选中的宫女要如何处置了,善,绑之,恶,除之!

子桑宅内,到处黑漆漆的一片,虽外围无人把守,可毕竟是被查封之地,自是不敢燃灯。

主屋的屋门紧闭,西窗半敞,月光洒进来,微微的发亮。

沐千寻坐在桌前,目光炯炯,紧紧盯着眼前的草图,手中的笔,在凌锐殿的位置,圈了一次又一次,描的深深的。

“寻儿,答应我,万事以自己为重,不准伤着碰着……”

慕宥宸挺拔的身形将窗口残存的月光遮住,沐千寻的视线立即模糊下来,眼前图纸上的字迹,一个也瞧不清楚。

耸耸肩,无奈的收入怀中,单手撑着脑袋,轻笑,言语之间,充斥着挑衅:

“嗯,都听夫君的,那,我们凌锐殿见,我会保护夫君的。

他日,我为王,夫君为后可好?我许你大半江山,我的就是夫君的!”

漆黑漆黑的夜里,只听的慕宥宸邪魅的轻笑声,撩人心弦,悠扬愉悦的语气,带着丝丝危险的味道:

“嗯?夫人此言差矣,夫人都是为夫的,那这江山,自然也是为夫的,只是,为夫不喜江山,只喜美人呢!

夫人可记得,三月之期早已过,想必夫人也是怀念的……嗯?”

听着慕宥宸忽然加重的语气,瞧着慢吞吞靠近的身形,沐千寻只剩干笑,她算是明白,何为惹火烧身,自寻死路了!

“那个……夫君啊……妾身言辞确有不当……妾身还有事和……唔……”

拖着身下的木椅,蹭蹭的往后退去,嘴上讨饶,还是未能快过慕宥宸那双长腿。

伸手箍住她的腰肢,制止她逃窜的势头,浓郁的梅香扑面而来,下一瞬,柔软微凉的唇瓣已然紧密的贴了上来。

大手一搂,整个人悬空,与慕宥宸的位置整个调换,跨坐在他的腿上,被他钳制着身形,一动也不能动。

手掌在她发丝间摩挲,唇齿相依,湿滑的舌,在她口中尽情攻略,霸道而又柔情。

呼吸间一片温温的梅香,不再挣扎,不再推攘,环着他的脖子,细细的回应,痴痴的沉醉。

灼热的大手,在她背上来回抚摸,熊熊燃起的火,灭无可灭,缠绵的势头拉开,便难以说停……

温热的唇点缀在她的面庞眉间,舌在那小巧的耳垂之间流连,粗重的呼吸喷洒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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