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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当道-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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叵测,背着我在太太面前如此器张………我,我这便把她捆了来,狠打一顿,以消心头之恨。”说着便冲了出去。

方敬澜是偷偷从侧门抱厦里溜出去的,以至于屋里头的李氏及一干奴仆都没能发现,而李氏正躺在床上正被刘妈妈又是掐人中,又是拍胸脯的,好不容易才把李氏给救醒,李氏一醒来,盯了刘妈妈好一会儿,喝道:“张氏那贱人呢?”刘妈妈飞快捂住她的嘴,大声道:“太太被姨娘张氏气得晕倒,病情加重,老奴正火速差人去请老爷和太夫,请太太再忍一会儿。太太,您一定要挺住,一定要挺住呀………”

这时候,不知是谁叫了起来:“老太太来了,老爷来了。”

刘妈妈赶紧给李氏打眼色,然后扑在李氏身上嚎啕大哭着,“太太,您千万要保重身子呀,我要是倒下了,这府里头可就乱套了呀。还有三姑娘,她年纪那么小,又没心机,没有太太在身边照拂着,三姑娘怎么过活呀?太太呀,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让老奴如何向老爷第老夫人交差呀?”

方老太太不动声色,瞟了方敬澜一眼,方敬澜又气又恨,见李氏这般模样,又觉愧对于她,也觉张氏着实可恨。

老太太走向床前,坐在李氏床前,满脸怜惜,“可怜的孩子,嫁到我方家,福没享到几天,却受了满肚子的气,都是我老婆子的错。家门不幸,内宅不宁,以至于太太深受其害。”

李氏睁着虚弱的眼,有气无力地道:“老太太莫要自责,是媳妇无能,连个妾室都管不好,哎哟…………”她这次是真的叫了起来的,揉着大腿痛得呲牙咧嘴的,把方敬澜都吓得一个激灵,以为她真的挺不住了,堂堂当家主母被一个妾室活活死气了,这传出去,那还了得!不说岳家会把他生吞活剥,单说外边的流言也会让他脱层皮。

想到这里,方敬澜确实紧张起来,忙喝斥左右奴仆去请大夫,又问李氏哪儿不舒服。

李氏泪眼汪汪地揉着痛得钻心的大腿,她是真的流泪水了,因为刘妈妈掐得真的太用力了。

刘妈妈忙说:“太太,您哪儿不舒服的?是不是张姨娘………”李氏指着大腿处,痛得说不出话来,刘妈妈忙掀开被子,挽起李氏荷花色筒绸裤,只见李氏左大腿上,赫然出现好几道掐痕,指甲印明显。甚至有一道印子还出了点血丝。

老太太惊呼:“太太这是干嘛呢?”她以为这是李氏自己掐的。

刘妈妈却扑嗵跪了下来,对方敬澜哭道:“老爷,奴婢奴才身份,是不该过问主子间的事。可今日,奴婢瞧着太太受尽委屈却无人知道晓,奴婢心中甚痛,拼了一条老命,也非说不可了。那张姨娘确实可恨,在老爷面前扮柔弱,说尽好话,可在太太面前,却是两面三刀,表里不一,唱念作打,居心叵测。刚才向太太请安诅咒辱骂太太,还仗着老爷的宠爱不听太太教诲,抗令不尊,太太也不过是失去理智打她一巴掌,想不到她却抱着太太的大腿说些低下下四无中生有的话来,可暗地里,却使劲的掐太太的腿,老爷您瞧,太太这腿都被掐成什么样了?”

方敬澜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只能听刘妈妈那张嘴如豆子出笼噼嚅叭啦响个不停,“老爷,那张姨娘的把戏奴婢闭着眼都能想到,表面上受尽太太的委屈,可暗地里却故意激怒太太,好让太太打她骂她,老爷,张姨娘打什么主意,难道您还猜不出来吗?”

方老太太喝道:“好个大胆的奴才,居然胆敢说主子的坏话。那张姨娘有千错万错,总归是老爷心头尖的人,你这样公然辱骂老爷的爱妾,可是以下犯下,老爷若真的动起真格来,那可是要打板子的。趁老爷还未生气,还不闭上你的嘴!”

方老太太这么一喝,方敬澜更加无地自容了。他也是看着母亲与妾室的争斗长大,如何不知这里面的把戏,但他一直以为张姨娘温驯乖巧,想不到骨子里却………

当着李氏和老太太的面,方敬澜那个气呀,恨不得把张氏给生吞活剥。

方敬澜柔声安慰了李氏,又褒奖了刘妈妈一番,说她是忠心护主的。然后铁青着脸,直奔张氏的屋子。

24李氏教育如美

这边,老太太教育如真怎么对付小妾,而乌兰阁,李氏也正对如美如晴两个小不隆咚的丫头教育着,只是她教的不是怎样对付小妾,而是如何收拾小妾。

“你们两个丫头,也千万别步上我的后尘。遇上像张氏那该死的贱人,算我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不过,也确实该怪我自己,当初一进门时没有给她个下马威,以为大家往日的情份也能和睦相处的。都怪我太以君子之心看待那贱人了。谁知她会那么有心计。”其实李氏想说的是,她以为给张氏些甜头她就会感恩戴德,哪想甜头给了出去,却是鸡飞蛋打,反而坐涨了张氏的威风。以前她不听刘妈妈的话,进了门没及时给张氏立下规矩,以为张氏还是以往那个跟在自己身边低眉顺目小心翼翼的讨好卑微模样,而等她想立威的时候,大势已西去,悔得肠子都青了。

如美年纪小,李氏这番掏心挖肺的话并没能听进去多少,反而觉得母亲小题大作了,刚才瞧那张氏披头散发跪地求饶的模样,已经很解气了呀,母亲干嘛还气成这样。

如晴两世为人,知道这是李氏掏心窝子的话,对李氏稍稍降低了些许的不满。对于李氏切身教诲,很是认真地点头。

这李氏虽脾气大,但还不失为一个磊落之人,虽在处理小妾一事上略急躁无用了点,但大至上,还算是比较仁厚的主母。至少,如晴长这么大,没受她虐待过。

只是想到刚才自己的母亲在李氏面前那般低声下气卑贱的模样,如晴仍是无法接受,看着自己的母亲那般委屈求全,替自己的母亲心痛的同时,却也无能为力。以后也暗自发誓,坚决不当妾室,嚣张会成炮灰,低眉顺目又要被人欺负。





25看张氏的本领

乌兰阁的李氏以切身之痛教育如美如晴,而怡情轩的张姨娘,也凭借自己的强大功力给如善作切身实践指导。

顶着红肿脸颊的张姨娘,制止了如善吩咐下人拿冰袋敷自己的脸,反而坐在木制细腰燕翅圆墩上,对着铜镜,拿了妆盒里的胭脂细细在自己脸上涂抹。

如善不明所以,凑上前一瞧,愕然不已,“娘,你这是做甚?”只见张氏原本就红肿的脸更加惨不忍睹。

张氏瞟她一眼,如善立马明白过来,“娘您是想让爹爹替您出这口气?”

张氏一边用力扯开自己的垂鬟分梢髻,一头如瀑的乌发不稍几下便扯得凌乱无比,一边冷笑一声:“那泼妇今天加诸在我身上的屈辱,他日我定十倍还回去。”等把自己弄得更加狼狈不堪时,又对如善苦口婆心道:“善儿,虽然咱们母子三人在府里头吃穿不愁,可总归受制于人。为娘的委屈和处境你也看到了,我不敢正面与那泼妇耗着,但有的是法子让她吃不着兜着走。”

如善目光一闪,轻轻掩唇笑道:“我知道,娘表面隐忍,受尽了委屈,但自有爹爹替娘作主。并且,等下让爹爹瞧到娘的伤势,定会去找那位算账。”想到自己娘的本领,如善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张氏也跟着笑了,扯痛了脸上的伤口,保养白嫩的纤纤玉手捂着脸颊上的红肿处,杏目迸射出怨毒的光茫,“那该死的泼妇,下手可真重。”李氏那用尽全身力气的巴掌打在张氏保养白嫩的脸蛋上,确实让她双颊火辣辣的痛,对李氏更是恨之入骨。

又见如善一脸得意的模样,又轻轻拧了她的脸,恨道:“你得意个什么呀,就算你爹再心疼我,但嫡庶规矩在那明摆着,相信过不了几天,我还得向那女人伏低作小。”

如善整了脸色,道:“不管怎样,这次娘是虽败犹荣。等下让爹瞧见你的伤势,就算不明着替娘出头,但暗地里肯定会对娘好的。”

想到以往方敬澜明里暗里的赏赐,张氏又稍稍宽了心,见女儿生得唇红齿白,眉清目秀,一双大眼透出不属于八岁孩子的成熟与机伶,张氏心头兴慰不少,把女儿拥在怀中,感叹万千,“娘这个妾呀,做得有够憋屈的。不过幸好你还算有福气的,投胎到我肚子里头,虽不是嫡出的,但派头与嫡出无异。你又甚得你爹爹喜欢疼宠,你爹又是个好面子之人,将来定会与你许一门家世相当的婆家,你将来就是当家主母,可得把主母的派头拿捏好了,千万别学那位,只知道臭摆架子显威风,实则银制猎头枪,中看不中用。”张氏轻轻抚摸如善柔的秀发,一边语气铿锵,“那泼妇只知道摆主母威风,却不知道抓住男人的心。这是她最大的败笔,我儿将来可别学她,只要得到了男人的疼宠,何愁那些野狐狸嚣张?”

张氏又把自己多年来的妻妾争斗的经验如数传授于如善,也不管如善能否听懂。不过幸好如善早熟聪慧,又机伶,倒也把张氏的话记之。

张氏并不知道方敬澜就在李氏院子里的抱厦里把自己的表演都看进眼里,还在那沾沾自喜地想着一套说辞,听到丫头进来凛报方敬澜正怒气冲冲朝这边走来时,立马与如善使了个眼色,母女二人同时行动,一个暗自垂泪,未语泪先流,一个拼死拼命地摇着自已母亲的肩膀,哭喊道:“娘,您都被太太虐待成这样了,为何还要瞒着爹爹?”

张氏一边拭着眼泪,一边对如善低声道:“好孩子,娘知道你是心疼娘。可,谁叫你娘只是个低贱的妾室呢?太太想打便打,想骂便骂,我忍忍便过去了。倒是你,千万别声张,尤其是你爹,明白吗?”

怒气冲冲奔进来的方敬澜身形猛然一顿,就那样立在门口,听到张氏这番话,面带疑惑,但身上的怒火却消失泰半。

26夹心饼

如善哭喊道:“娘一直委屈求全,可是太太却变本加厉的欺负您,难道这也要忍吗?娘,我这次一定要告诉爹爹………”说着便转身,张氏忙死活拉住她,“善儿,别,算娘求你了。这点儿伤又算什么,娘不想让你爹为难呀。”

如善满面心疼地回搂张氏,呜呜地哭了起来,“娘………都怪善儿不好,无法保护娘,让娘受尽委屈。”

张氏也跟着垂泪,“只要你和知廉懂事,不让娘操心,替娘争气点,这些委屈又算得了什么。”

方敬澜看在眼里,听在耳里,忽然心中五味杂陈。看张氏的目光,又复杂了些。

当晚掌灯时分,方敬澜来到李氏床前,道:“张姨娘冲撞冒犯太太,我已略施惩戒。明日便来向太太磕头认错,太太为了自个儿的身子,切莫与她置气。为夫已严令张氏从今往后,不得再冲撞顶撞太太,若有违背,一律乱棍打出府去。我的好太太呀,这下你该消气了吧?”

李氏哪能消气,她原以为方敬澜会把张氏捆来打一顿,然后送到庄子里去或是休书一封,没料到只是这个结局,如何不气。但一旁的刘妈妈暗自与她使眼色,她也不好太过余了,只得强自撑着冰冷的面孔,冷哼一声:“那张氏可是老爷的心头肉呢,我哪敢把她怎样。得了,一切凭老爷作主吧。请安倒不必了,免得又把我给气死了。”

方敬澜笑呵呵地道:“太太说什么浑话呢,那张氏也知道自己做错了,已向为夫保证再也不敢顶撞太太,太太就饶了她这一回吧。不管怎样,那张氏已替为夫生了一儿一女,太太不看僧面就看佛面吧。依为夫看,那张氏虽为妾,但两个孩子也算争气,太太也莫总与她过不去,每日的晨昏定省外,那倒马桶的活儿就让下人来做吧。没道理一屋子的丫环奴才不使唤,偏去使唤她,以后廉哥儿万一有出息了,这万一传扬出去可不大好。”

不得不说,方敬澜确实是一个好父亲。妾室替当家主母倒马桶这已是自古流传下来的不成文的规矩,只是,张姨娘也有她自己的委屈。她对方敬澜道:“老爷,妾身身为妾,替太太倒马梭那也是份内之事。只是,老爷,妾身虽然身份低贱,但廉哥儿日后要娶媳妇呀,善丫头迟早也要嫁人的,可他们的娘却天天替人倒马桶,这要是传扬出去,对孩子们影响可大着呢,老爷,您就算不为妾身着想,也得替两个孩子着想呀。”

这时候如善也哭着跪在方敬澜面前,“爹爹,倒马桶那是下人们才做的呀,您怎能忍心让替您生儿育女的娘替太太倒马桶呢?女儿看在眼里,也是痛在心里呀,爹爹。”

方敬澜一向最疼的就是如善,见如善哭成这样,心疼不已,忙把她扶起来,“我儿真是孝顺,好,冲着你这份孝心,我去与太太说去。不过,你今日所为,确实是张扬了些,明日一早,你就去太太那磕头认错。不许再仗着我的宠幸就做出恃宠而骄的事来。”后边这两句话是对张氏说的。

张氏心有不满,想她浪费了那么多泪水,居然还要她去向那女人磕头认错,但面上她却楚楚可怜道:“老爷,您又不是不知太太她………”

方敬澜一拂袖子,冷然道:“若不是你先嚣张过余,太太如何会那般对你。不过念你已知错,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以后万万不能再顶撞太太,不管我如何宠你,你也要谨记自己的身份。在大局上,你更得替为夫着想。我能有今天,泰半也得仰仗岳家的助力。若是因为你的缘故把太太和岳家岳恼了,我第一个就不饶你。”

张姨娘被斥得张口结舌,但经方敬澜这么一说,这才想到李氏娘家的威风来,再想到自己的身份,心下惶然,终于明白过来,连她的唯一靠山都要仰仗李氏娘家。脾气立马软了下去,忙又跪在方敬澜面前说自己真的知错了。

方敬澜见她如此识大体,倒也满意,便兴冲冲地去来李氏这儿当个夹心饼。

所幸李氏虽气忿,倒还能克制脾气,冷言冷语了一番,见方敬澜依然陪着笑脸,好声好气的模样,心下也就不消气了。



27如善挨了批

翌日,张姨娘果真带着如善来向李氏请安。

李氏瞧着张氏红肿的脸,及低眉顺目的神情,心头顺畅多了。觉得方敬澜没有骗她,确确实实收拾她的。

心头一顺畅的李氏不再像昨日那般大发雷霆说些尖刻的话,而是吊着一只眼道:“我这有本《女则》,是老爷特意派人在外头买来的,吩咐我交给你,拿回去好生抄几遍,长长记性。咱方家虽算不得大户之家,但这规矩也得立起来。没道理…………”本来还想说“一个妾还敢越过正室去”,但想想这女人惯会颠倒黑白,她这么一句话说出去,等下她再添油加醋倒给方敬澜,她再是有理,也成无理了,于是便生生压了下去,只是念了几句“守规矩,毋妄言,安份守已,若有出格的地方,轻则家法侍候,重则捆了发卖出去”之类的话,她见张氏面色不忿,又轻轻一笑,拨动着刘妈妈端给她的雨过天青瓷盅茶盖,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再吹弄着茶杯里清新的绿芽,缓缓啜了口,这才慢悠悠道:“你别不服气。自从被老爷抬为姨娘后,穿了金戴了银便忘了自已的身份了,不过是我姐姐的一个陪嫁奴才。”说着重重把茶盅放到一旁的黄梨木毛旋转纹茶几上,发生沉闷声响。

如晴吓了一大跳,心想,这李氏说话还真不留情面,这张氏一向受宠惯了,希望她回去不要哭诉才好。但见张氏却是面色凄楚,却没有争辩,便又拜倒了下去。起身后,双眼通红,不时拿了绣帕抹着眼,显得楚楚可怜,若不是知晓张氏的本来面目,如晴心想,连她都会觉得她受委屈了,而李氏太过恶毒了。

李氏见张氏这副模样,火气又蹭蹭往上冒,好不容易压了火气,又冷声说了她几句,才让她们母女下去了。

“瞧那副样子,在我面前还敢装模作样,作给谁看呀,真是恶心死我了。”张氏走后,李氏的火气便冒了出来。

而那边,张氏离开李氏的屋子,回到自己的怡情轩,也是发了好一通火,连连摔坏了两副上好茶碗。如善看在眼里,皱起了眉头,心头也是火气重重的。

当天晚上,方敬澜被张氏安排在门房里的下人给接到怡情轩,但走到一半,便又被李氏身边的人给截了下来。人家的理由很充分,“太太有要事与老爷相商。”方敬澜一心要把规矩做起来,哪还顾得上张姨娘,这便折身去了李氏屋子里。那下人见没能办成事,只得回去向张姨娘如实照说了,想当然,张氏又是一阵的摔碗摔茶杯的,此事暂且不表,单说李氏请方敬澜究竟有何要事。

原来,李氏今日虽然稍占了上风,但心里也是憋了一肚子的火,那张氏在自己面前装模作样,卖乖取巧,而如善也有样学样,虽然表面对自己恭敬,却丝毫不把她放眼里,行事做派傲慢得紧,这又把她气坏了,遂与刘妈妈商量对策,定要好生计量一番,让那如善也学学规矩。

她是这么对方敬澜说的,“如真快及笄了,她的婚事自有老太太作主。老太太一向疼她,如真又听话懂事,乖巧,女红计账多有涉及,我倒不担心她。只是今儿个如善来向我请安,这丫头确实是能诗会赋,不可多得,可就是那性子呀,得收收了,老爷可不知道,对着如美如晴两个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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