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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丫头,他只见过两次,相处不过十几个小时,他为什么会变得如此……不正常?
她只是个小女孩罢了,用她的话说,做她的哥哥都嫌年纪大,为什么他还是受她的影响?
是他变幼稚了还是她太成熟了?
白瀚月感到不可思议!难道真的是因为没有童年的男人就比较喜欢这种幼小的存在?
可这种“喜欢”为什么有些变质和怪异?白瀚月陷入更深的困惑,这是他不曾经历过的,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也是他现在不想对任何人说的,就连最亲近之人也不可以!
因为这种诡异的喜欢,他怕吓走她!
“喂!啊!痛痛痛!你快放手!”秦琨偷偷摸摸地从他的身后靠近,正准备偷袭之时,只听一声轻嘲,就被他轻而易举地缴住双手一把推在墙上,“白瀚月!快放手!嘤嘤嘤,我只是和你闹着玩呢!”
“很好玩?”男人眯眼,将他推开,他现在心情很不好,从不曾打理的感情让他有种剪不断理还乱的感觉。
“谁会像你一样无趣。”秦琨咕哝一句,又连忙笑开,“你怎么在走廊站着?”一边说还一边准备推门进去
还没碰到就被白瀚月拦住,秦琨这才注意到他白色的袖口微皱,身上也有些未干的水渍,这才反应过来,“我靠!你不是有些洁癖吗?怎么还在这守着?”
“洁癖……”白瀚月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目光深了深又迅速恢复原状,让人看不出任何端倪,“不要进去!”
“小丫头在里面?”秦琨突然凑近他,端凝他的表情,“瀚月,你知道我吧?我秦琨可是情场高手,你是不是在瞒着我什么?”
“没有。”淡定如白瀚月怎么会让他发现,只是情场浪子秦琨也不是个简单的,所以他现在想要确认一下自己的猜测!
因为这个猜测太荒谬可笑了!
白瀚月打一辈子光棍他都没什么可惊讶的!
可如果白瀚月对一个小女孩产生感情的话,他就很难相信了!他兄弟是什么样子他最清楚,绝对是那种不动情则已,一动情就很有可能粉身碎骨的执着分子!
他秦琨换女人如同换衣服,可是白瀚月不一样,他宁愿光着也不会穿一身不合适的衣服。
此刻在秦琨看来,就有一件不合身的衣服摆在白瀚月眼前,尽管这件衣服很好看,还亮眼,关键摸起来的时候感觉特别舒服。
但不能否认的是,这件衣服太小了,很不合身!
作为白瀚月,他应该看都不会看一眼的,明明穿都穿不上,又怎么会强行留下?
这不符合他对白瀚月的认知,所以他也困惑!情商告诉他,没什么是不可能的,然而理智告诉他,秦琨你也太能猜了,白瀚月怎么会喜欢一个小女孩!
所以他忍不住就想试探一下,不是那样最好,如果真是那样……作为兄弟,他肯定要力挽狂澜、掐掉萌芽!
他压根不看好这种畸形的感情!他更没法理解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究竟怎么可能和那些波涛汹涌性感妩媚的女人比!
塞牙缝都不够!
白瀚月会看上?为什么他莫名觉得喜感?
秦琨不知道他的每个想法都清清楚楚地表现在脸上,就算隐藏得够深,也瞒不住白瀚月的一双眼睛。
白瀚月心中一动,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没有和他继续这个问题,或许秦琨说得对,在感情方面他确实不如他,但论腹黑,秦琨拍马不及。他伸出手,“东西。”
秦琨瞅了半天也没发现丝毫异样这才放下心来。他就说嘛,白瀚月对那丫头,顶多就是感兴趣罢了,他舒出一口气,把揣在口袋里的枪还给他,“你今天太冲动了!一把枪很容易暴露你身份的!”
“就凭它?”白瀚月嫌弃地捏着黑色手枪,“扔了都嫌麻烦!”
秦琨目光晃了晃,突然收起脸上的笑容,同他一样靠在了墙上,“瀚月,这次的抓捕行动成功吗?逮住墨西国的大毒枭了吗?”
“嗯。”白瀚月挑了下眉,满不在乎地回应一下,随即轻蔑地掀了掀嘴角,“然后又放了!”
想要为之喝彩的秦琨听到他的后半句,眼皮子跳了跳,“……为什么?”
“他要去欧洲!”
“噗!这有什么因果关系吗?”秦琨抚额沉痛,为什么他永远跟不上白瀚月的思维!
白瀚月看白痴一样的目光落在秦琨身上,“他想去Y国!”
“Y国又怎么……”说了一半的秦琨一怔,猛地直起身子,又惊又怕地看向白瀚月,只见他一脸平淡地低头擦枪。
秦琨扯了扯嘴角,“他是想和Arlen合作来对付你吗?”
“我什么时候这么说了。”白瀚月擦枪的手一顿,她洗完了……“只是我凭什么要费心费力替我的死对头除掉害虫让他得利……”
害虫……墨西国存在上百年的毒品组织在他眼里是害虫……叱咤北美洲的毒品大亨在他眼里是蚂蚁……黑三角洲最尖角在他眼里是瞎蹦哒的小丑……
这个世界,除了Arlen,白瀚月你说说,你究竟把谁放在眼里了!
秦琨没敢问出来,八成他这个兄弟在白瀚月眼里连个害虫都比不上,太伤自尊心了,秦琨扭头想往房间里扎,他要找小苏苏求安慰!
后颈突然一股凉风钻了进来,某人平稳清冷的声音响起,“很晚了,你该回去了!”
“我偏不!”以为白瀚月对那小丫头只是兴趣便放松下来的秦琨作死地要进房间。
“临走之前把今天的账算清!”
“什么账?”秦琨一脸茫然。
“一个消息抵一过,今天你自作主张地犯了好几个错!”
“我又怎么得罪你了?我那是为你好!白瀚月,你怎么老是坑你兄弟啊,我最近给员工放假,屁大的消息都没有一个!况且有什么东西是你不知道的吗?我有什么好说的!”
“那就说说沈家……”
“好吧……嗯?哪个沈家?”
“有几个沈家吗?”白瀚月不着痕迹地抓住他话里的漏洞。
“嘿嘿,也是哦,你的意思是沈君安他们家对吧!”
“嗯。”小丫头的那个家。
“沈君安又成为魔都最佳黄金单身汉了,他和三流家族孟家大小姐孟韶雅黄了……据说因为你……”
白瀚月蹙了蹙眉,没有听到自己想听的,根本没注意到他说了什么,“换一个。”
“我刚刚来的时候才看到的,外界传闻姐妹情深的沈家两姐妹闹矛盾了,要不是宋兰溪出现及时,两个雌性差点大打出手了!这个是因为沈清苏……我才知道那丫头这么黑心肝!好一招挑拨离间!”
白瀚月轻轻一笑,“第二个。”
“这就过了?”秦琨眼睛一亮,白瀚月口味可叼了,不感兴趣的消息永远不算数,没想到这会只说了两个就过了。
“我又在沈君念那里碰壁了,他还是不答应进我的迪特!不过我多方打听,貌似发现了一个秘密……”秦琨桃花眼贼亮,“他在准备跳级,似乎想要离开圣元……不,是离开沈家!”重点是,他好像想带着沈清苏那丫头脱离沈家。
这句话他没说,秦琨多了个心眼,就让那丫头走吧,他看她那样子,总觉得太小的时候祸害不到白瀚月,长大了也会祸害他!
白瀚月神色微动,不知想到什么,很快就说:“第三个。”
“我今天有做错那么多事吗?”秦琨不满了!
“差不多。”白瀚月将枪塞了回去,忍住进房间的冲动和秦琨在这里耗。
“第三个……唔,让我想想……哦,对了,你知道沈家的组成吧!”秦琨一脸讽刺,“其实沈家崛起不过二十年,能跻身上流完全不是沈禾初的功劳,他就一靠女人吃软饭的小白脸!”
“沈家的家底是沈君念的母亲带过来的,沈家现在公司的运行是靠着沈君安和宋兰溪,如果沈禾初还有点用的话,那估计就是比较守财……”
“第三个。”白瀚月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
秦琨有一瞬间想哭,“呜呜,没有第三个了!”
“小丫头的母亲呢?为什么从来没有听过那个人的事情?”白瀚月突然想到那个叫沈君仪的女的侮辱过小丫头的母亲……
“是吗?”秦琨挠了挠头,也有些奇怪,“沈家的资料库里面没有她的任何记录……要不然改天你自己去看看吧!够了吧够了吧,都让你进迪特的核心资料库了,你就饶了我,让我去睡觉吧!”
不等白瀚月回话他就一溜烟跑了,生怕白瀚月对他严刑拷打,问出更多的事情,那怎么行,关于沈清苏这个人……他才刚刚入手!
绝对不能被发现!
白瀚月看着他仓促逃跑的背影,稍作犹豫,敲门,等待。
没人应答。
沈清苏连忙闭上眼睛装睡,是的,她不小心听到了一些东西,原来沈家是这么一回事……原来哥哥才是沈家的继承人,难怪他们对他如此忌惮……原来迪特还有个核心资料库……原来秦大少知道的的确很多……
很好很好,沈清苏突然找到了下一个目标。
白瀚月等了一分钟才推门而入。
------题外话------
三八妇女节快乐!
难道没人看?我一直在等着要不要让小白和苏苏来点什么呢~
☆、061 竟然就这样偷吻了
室内很黑,是他的房间;室内很静,有他的印记;室内有一缕温暖的月光,照在他的目光所及。
她“睡着”了!
清冷的身影步伐一顿,放轻,无声无息地靠近,将所有的月光遮挡,然后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比她醒着的时候更肆无忌惮的目光。
装睡的沈清苏渐渐感到一股浓浓的困意侵袭,可是床边强烈的存在感不容忽视,她试图绷着心弦提防。
她开始后悔干嘛躺在床上装睡,她想回去,哥哥没准会担心,她还想坐秦琨的顺风车回去,因为她有很多事情想问。比如白瀚月这里问不到、秦大少那里却可以问到的事情。
沈清苏从来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只是会不会在成片的森林里迷路就不得而知了,就算是成年的她,心性也很难安定,更不用说缩小的她。
这正是白瀚月所忧虑的事情,所以好玩的东西绝对不能分享就是这个道理,因为别人会抢,而且这个好玩的东西还不属于他!更何况这个好玩的东西有着自己的思想,让人猜不透的思想。
结果,现在,这个“好玩的东西”躺在他的床上,虽然他从来没在这个床上睡过,但莫名觉得别扭,欢喜,又透着一股隐隐的刺激。
白瀚月直接皱眉,走到窗边吹着晚风,看着夜色中渐渐离开的人,真不知道这一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回忆来回忆去都是小丫头的身影,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清灵的声音,慧黠的笑容,神秘的言行,每次都会让人大吃一惊,惊艳一场!
每次都会让他产生将她藏起来的想法!
可是这个想法太不成熟了,他只是想把她当作一个小妹妹而已,因为有些好感,所以留在身边作乐,不开心、无聊的时候逗逗她,就像逗一只宠物猫一样。
然而现在他却有了相反的感觉,他觉得自己才是那只宠物,等着小主人的爱抚,紧张着小主人的心情和安危,等着小主人只和自己玩。
玩……越想越不对味的白瀚月烦躁地拧眉,一对飞扬的凌眉快要给他拧成一团,想不通,实在太想问问秦琨这是怎么回事了。
可现在他最要瞒的人就是秦琨,别看他表面上大大咧咧是个混不吝的,其实最有心思的非他莫属!
夜风越吹越热,白瀚月扯开两颗纽扣,回头之际看到床上的小身影,不知道想到什么奇怪的事情,他又将扣子扣了回去,暴露出发红的耳朵。
这下她真的睡着了,轻浅的呼吸声告诉他,她很累很想睡觉。
该出去了,白瀚月想,打一开始,他就不该注意到这个小丫头。
不该看她又惊又怕趴在外面偷听的,不该听她怎么古灵精怪地撒谎的,不该对她不怕死地和野狼相斗产生恻隐之心的,更不该介意她对别的女人说了什么关于他的话,接着最不该的是让她上了自己的车!
从魔都西郊带到魔都市内,甚至带到秦琨迪特的负一楼,让她知道了很多事情。
然后跟着她去了医院,看着她打了一个少年,当着她的面杀了两个死对头的人,最后心情灰败地看着她转眼和她那个亲哥哥走。
既然那么依赖哥哥,为什么他不可以做她的哥哥?白瀚月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嫉妒了,关键是两人之间不让人插足的感情让他不舒服,很不舒服。
白瀚月不舒服,就不会让别人舒服,当晚觉都没睡,就直接带着人杀到了北美墨西国,单枪匹马打到本地最大的一个毒枭的窝里去!
猫戏老鼠般放他走又抓住,接着放走,最终讳莫如深地看到那人跑到了他死对头的地方!
跑了三天,他也累了,是时候回来了,风尘仆仆地赶回来,不知道在期待着什么。
他跟老头子说过的,他要妹妹,老头子说给他生一个,他当即冷脸,他只要沈家的那个小丫头做妹妹!
老爷子寿宴,他压根没想过要办,但是不失为一个宴邀众人见证他将小丫头变为自己妹妹的时刻,于是这般……
白瀚月某些时候也是很任性很幼稚的,如果不是这个小丫头,他还当真不知道自己有这一面。
只是,白瀚月停在床角,她好像还没正式答应……他侧目看向她,不自觉靠近,静静地看着她酣睡的面容。
看了很久,突然想做一些奇怪的事情,白瀚月刚冷下来的耳尖又红了,为什么会想这种不正常的事情?
她那么小,好小好小,好像可以捧在手掌上一样,不知道一个怀抱装不装得下她……白瀚月醒神之际猛地发现自己离她那么近。
刚救上岸的那会场景忍不住在脑子中回放,红唇……贝齿……舌尖……
快要碰到时的心惊肉跳,没有碰到的遗憾。
照秦琨所说,他应该是缺女人了……女人女人,他低头看着女孩,忍不住想,她长大了会是什么样子。
想不到却格外期待,总感觉不能让她离开一点,否则小丫头就不会是他的小丫头了。
难道现在的小丫头是他的?
白瀚月没有想到这点,此刻什么顾虑都没有,就想要做些奇怪的事情,谁也挡不住!向来说一不二,在某些方面却极其龟毛的白瀚月终于决定坚决一次。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趁她睡着。
精致的睡颜倒映在他的视线中,他能闻到她身上暖暖的香味,沁入心扉,很纯。
一阵铃声却在这个时候突然响起,白瀚月一脸郁闷,连忙起身拿过手机掐断,一个陌生的号码,却让他想到某人,这让他走到窗边,望向底下。
清冷的月色之下,一个孤高的少年坐在围墙之上,抬头望向窗口,对着他扬了扬手机。
白瀚月定定地看了一会,突然笑了,低头看向手机的第一条短信——
还我妹妹。
白瀚月忍不住握紧手机,这种嚣张的口气实在让人很不喜欢啊!他又笑了一下,不一样意思的笑容,紧跟着来了第二条——
所有人都回去了,白先生为什么要把我妹妹留下来?
我妹妹?这就是嚣张的理由?白瀚月想了想还是回了一下:她睡着了。
睡着了睡着了……金色眼睛的少年垂眸黯淡,真是没良心的娃娃,哪里都能睡着,也不想想自己睡在哪里!于是回:我是来接她的,等了很久。
啧,真可怜,白瀚月扬眉看向底下摆弄着手机的少年,可惜他一点同情的感觉都没有!回:她很累,不宜再动。
戳着手机的少年手心一震,玩得太嗨了吧,没想到他一去学校她就能玩得那么开心,看来没有他的日子里,她过得很舒心。看来他有必要时时刻刻把她拴在身边,因为这个时候的娃娃不能再关起来了,否则她肯定会讨厌自己这个哥哥。
表面委屈其实也很黑心的少年过了一会又发了一条过去:没有她,我会睡不着。引得白瀚月立马好奇地回问:为什么?
叮咚一声手机响起,白瀚月打开,漆黑的目光深邃:因为只有每天晚上抱着她,我才能睡着!
抱着她才能睡着?白瀚月与夜色中的少年对视,良久,很想回:那今晚我也来试试,看看是不是能睡得更好!
但白瀚月终究不是沈君念这样十五岁大的少年,作为一个成熟的成年人,就算在某些方面经验等于零,但理智却教会他冷静,何必和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少年斗气。
更不该挑拨他的叛逆之心!
白瀚月压下满心的怪异和不满,不再看沈君念,而是看着睡得一脸安然的小丫头,焦躁渐渐被抚平。他和沈君念差的,不过是一段时间和一个关系。
关系,他强行赋予了;时间,他也要抢夺。
只是不露声色是很重要的,白瀚月是没有处理过一个占有欲极强的妹控少年,但他活了二十岁,在商界、黑道以及军界混迹,战术和策略还是略知一二的。
于是他淡定地回了一个:让她睡吧,明天再来。
小丫头的抚养权是场拉锯战,得慢慢来。
沈君念看着关上的窗子,又看了一眼别墅周围守的保安,拿着手机一时踌躇,突然有种想报警的冲动,因为有人抢走了他的娃娃!
可是他怕在警局看到娃娃一脸恼怒地对他说:哥哥,你能不能不要胡闹,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