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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丞相的宠妻-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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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御捏了捏指上套着的戒子,唇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道“左相大人言重了,心腹之臣,当察本宫之意。皇陵乃我百里皇族百年后栖身之所,本宫的祖父高祖皆安眠皇陵之中,修缮皇陵乃是卫国之举,难道左相大人以为不妥?”

左相墨嵩一听,忙不迭地双膝跪地“吾皇万岁,太子殿下,老臣不敢乱言!”

拐弯抹角地说了半天,见左相的额角已有细密的汗珠流下,百里御这才入了正题“故而本宫打算重修西郊皇陵,以备时需,不知左相怎么看?”

百里御说着,已走至墨嵩身边,道“嗯,有左相这句话本宫就放心了。左相大人也知道,父皇的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了,虽有太医时时照拂,本宫也不甚放心,谁也料不准明日会有何变故。本宫虽年幼,却也知有备无患的道理……”

司徒赫亦是局中人,再不复往昔嬉笑怒骂,他冷眼瞧着百里御温和的笑脸,耳边听着左相噗通左相的心跳和喘息声。

“谢太……太子殿下抬爱,老臣谨遵太子殿下旨意。”左相的姿态放得太低,恨不得跪着说话。

太子百里御是何出生,面貌与何人相似,这已成不可说之秘密。然不可说并不表示无人知晓,这世上还有谁比左相更清楚百里御的来历,又有谁比左相更担忧百里御的喜怒用意?

着杏黄色蟒袍的百里御放下手中奏折起身,笑对墨嵩道“左相似乎很紧张,本宫以左相同司徒将军为心腹,有要事相商,左相大人大可不必担心天降祸事。”

司徒赫回身,静默等待百里御说话,而同被叫住的左相墨嵩身子却隐约发抖,恭敬地弯下腰道“老臣在,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这日散朝,太子独叫住了两人。

“司徒将军,左相大人,请留步。”

太子励精图治勤勉治国,很快其敬重朝中老臣之名传至民间,百姓皆道太子虽年幼却颇有帝王之风骨,大厦将倾之时,给了大兴以希望。

东兴景元十八年冬月,景元帝再不曾坐朝,朝事皆由太子百里御打理。

“陛下!”高贤大惊,忙朝外唤道“快传太医!”

景元帝将遗诏卷起,藏于漆木匣中,才将木匣合上,喉咙便是一甜,竟咳出一口血来。

“陛下……”高贤轻唤道。

然当高贤将玉玺交于景元帝时,无意中瞥见圣旨后段,心下不由地一阵怆然。

如今大兴由太子协理朝政,国事自当托付太子,无非是由何人辅政罢了,作为服侍了景元帝几十年的老奴,高贤是最可靠的心腹,他几乎能完全体察景元帝的心思。

“是,陛下。”高贤应下,只见案上已铺了一张明黄圣旨,高贤心下有数,今日朝堂之上无甚要事,陛下病弱之际写下圣旨,这是要留遗诏的意思了。

精神不济的景元帝忽地开口“高贤,研磨。”

高贤无法回应,默默陪侍左右。

景元帝坐上御座,微微失神“当年西秦大帝来请婚,朕曾写下一封允婚书,若婧儿活着,不知她是否愿意和亲西秦……远嫁在千里之外,终好过天人永隔,朕再不舍得,也会舍得……”

高贤步步紧跟,担心他有了闪失,又不敢不答话,斟酌着道“想是婧公主也十分想念陛下,陛下对婧公主的疼爱实乃自古未有,若是婧公主知晓,也必不肯叫陛下伤了龙体。”

舐犊之情到了深处,徒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隐痛,然景元帝到底是历经磨折的帝王,眸中无泪面上无痛,只腰背越发弯了下去。

景元帝摇头,离了高贤的搀扶,一步一步缓缓朝御座走去“不知为何,朕总觉得婧儿只是远嫁,一座衣冠冢怎能就定了她的生死?这些日子,朕总梦见她,从小到大的模样,粉雕玉琢的小人儿,冲着朕笑,在朕怀里哭……怎的就忽然离朕而去了?”

高贤忙道“老奴这就……”

景元帝望着窗外的萧瑟之景,叹道“高贤,前些日子朕去皇后的陵寝,却未曾去探望婧儿……”

景元帝入了寝殿,忽地顿住脚,高贤矮身相问“陛下?”

在朝臣齐齐跪下时,景元帝在高贤的搀扶下离了龙座,往寝殿去了。以圣上龙体来看,东兴大厦将倾,朝臣皆忧心忡忡。

“臣等遵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大殿内冷清,龙座下不过站了些重臣,景元帝的目光扫过一众旧臣和新提拔上来的冷生面孔,最后目光落在了太子百里御身上,叹道“众爱卿,如今太子协理朝政,寻常国事自与太子相商。太子年幼,还望诸位爱卿多加辅佐。”

高贤忙躬身上前“陛下,您该歇着了。”

“西秦大帝虽年轻,却并不鲁莽,东兴、北郡府两相对峙,于西秦最有益,他在东兴内乱时也不曾插手出兵,如今三国分治,更不会贸然相助东兴了。”景元帝说完这些句子,已是咳得止不住,形容憔悴不堪。

西秦兵强马壮,本乃九州诸国之首,昔日肯与东兴结交,不过为联合抗击突厥南侵。如今北郡府自立一朝,与东兴划江而治,西秦如何肯插手两国纷争?

然景元帝缠绵病榻已久,近来更是力不从心,听罢使者奏禀,也只能无力点头。

东兴使者折返盛京,将此事奏与景元帝“陛下,西秦结交之意虽不减,但以同等礼数待北郡府叛臣,便是承认了北晋立国之举,再不肯相助东兴平定北郡府之乱。”

为防两国使者起争执,西秦费了些心思,将两国使者隔开,以同等礼数相待。

西秦皇后诞下龙子,自出生之日起便被立为太子,东兴、北晋皆遣使来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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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7章 大结局2:除夕

自立后大典那日的巨变后,无论是长安城或是秦宫,一切都似乎风平浪静,白氏遭罚,皇后生产,太子被立为储君。

大秦社稷有后,未受战乱波及,年关将近,百姓们都在张罗着过年,即便大雪封城,能得平安喜乐已是福泽。

明日便是除夕,年前最后一场太庙祭礼结束,大帝在薄延的陪同下往清心殿去。

秦宫被一片白雪覆盖,一身天青色的常袍的薄延不知说了些什么,长廊里玄黑龙袍的大帝脚步顿了顿,沉默半晌,问道:“当真?”

出口的问声沙哑,内力隐有不稳。

薄延的气度虽仍如上好的青瓷般温润,可往昔沉静的黑眸却染了霜雪,内里并无暖色:“是。”

见大帝不再开口,薄延也沉默下来,半晌道:“神医说拖不得,最迟当是除夕夜。”

玄黑龙袍笼罩下的身影仍旧山一般挺立,没再接薄延的话,一步一步朝清心殿去。

桂九在一旁都听见了,帝相二人陷入无法解脱的困境,皆有把柄握在旁人手里,这旁人并不一定有名有姓,以“天意”二字轻飘飘判了他们拘禁终生。

上了清心殿的台阶,桂九对薄延道:“相爷,请您在此等候,小猫待会儿就出来了。”

薄延负手而立,轻一点头:“好。”

君执入清心殿,听见暖阁里传出梵华叽叽喳喳的笑声:“娘娘,小君倾的新衣服好看,绣娘的手真巧,这些衣服从小到大,都穿不完了。”

“我的新衣服也好看,我特别喜欢这身,就是太热了,下雪天也不用穿这么多的。”

“娘娘,小君倾在笑呢,他长得真像大美人。”

君倾身子不好,怕压不住命格,几个惯常亲近的人都直呼他的名字,梵华这样叫并无不妥。

君执在暖阁外站了会儿,一直没听见他的妻开口,直到他脚步放重,入了寝殿,才见他的妻抱着孩子迎了上来。

她和孩子身上都是簇新的衣服,刺绣精致,样式别致,带着新年的喜气,她冲他笑:“陛下,祭礼结束了?尚衣局送来了新衣,陛下换上吗?”

虽然他的妻和孩子离他不过一步之遥,若是寻常人家,早已接过孩子抱一抱,与妻儿亲热一番,可他只是低头望着他们,未敢擅动。

他脸上含笑,百依百顺:“好,来人,替朕更衣。”

妻儿都已换上新衣,他也当陪着,无论风大雪大,无论有何等嫌隙,他岿然不动。

宫人们上前为君执换过外袍,仍是玄黑龙炮,映得他整个人威严肃穆不可亲近。身为帝王,本也无寻常百姓之乐。

一家三口都换了新衣,梵华忽然识了趣,笑嘻嘻道:“大美人,娘娘,我穿着新衣去给哥哥看,新年大家都有新衣裳呢。”

她仍旧聒噪,只是今日的聒噪明显懂事许多,只认一个兄长释梵音,再不提回丞相府了。

不多时,听见殿外梵华传来一声惨叫:“哎呀,老薄薄,你偷袭我!你家里有好酒好菜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不回去,啊呀,别拖着我,娘娘,老薄薄抢人,唔……”

惨叫声的花样很多,很快又归于平静。

帝后二人半分不乱,仿若未闻。

宫人们退至殿外,君倾在百里婧怀里咬着手指,大大的眼睛盯着君执瞧,最熟悉的面孔,却生疏得从未抱过他。

他盯着君执,一眨不眨,因吮吸手指发出声音,这声音奇妙,他便继续吮着,将自己逗乐,像是特意展示给父母瞧。

“倾儿今天有没有闹?还乖吗?”君执笑,眸色带着为人父的暖意,手脚却都僵硬,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异常生分。

百里婧忽然笑了,走上前,将孩子送到君执怀里,柔声道:“来,倾儿,让父皇抱。”

君执本能地缩回手,脚步虽未退,人却僵住,他如何能忘他的妻绝望时歇斯底里的质问,她的孩子、她的骨肉生来遍身是毒,他是罪魁祸首,如何能抱孩子?

两月大的君倾,被送到父亲怀里,离得那么近,一双小手早已张开,才从嘴里拿出来的手指上都是口水,抹在君执的脖子上,湿乎乎的。

“陛下,抱抱倾儿,他一直想让你抱。”百里婧的身子也贴的近,君执一合手臂便能圈住他们母子。

仿佛心有所感,君执接过孩子,两张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脸面面相觑,君倾睁着大大的眼睛,伸出小手抠向他父皇的鼻孔,咧开嘴嘻嘻地笑了。他还没有长牙,一笑,露出粉色的舌头。

九五之尊任一个孩子随意亵玩,君执未觉有何不妥,孩子比初生时长大了些,比他第一次抱他时重了点,但仍旧小的可怜,身体柔软一碰仿佛就碎了。

“倾儿,冷吗?父皇的鼻子好玩?”

他一说话,君倾就笑,他一笑,君倾笑得更开怀,伸手又要去挠他的嘴,将他父皇好看的唇捏成奇怪的形状。

从君执出生至今,只有他的儿子敢这样玩他,而他无怨无悔。

父子俩玩得起劲儿,君执一抬头,瞧见他的妻站在一旁笑看着他们,不知是在看他,还是在看儿子,她为人母后变了许多,再不复往昔少女心思,沉敛,持重。

君执心里忽然闷痛,尽管抱了不足一炷香的工夫,他还是将孩子递还给他的妻,他未得宽恕,始终不能忘我。

“婧儿,倾儿要你了。”他笑,矮下身,要将孩子送回百里婧怀中,可方才笑得开怀的君倾抓着他的龙炮不撒手,不知何故嘤嘤地哭了,一双黑亮的大眼睛里满是泪水,委屈得要命。

“倾儿乖,不哭,父皇抱,父皇疼你。”百里婧没接孩子,贴着君执的身子拍了拍君倾的背,柔声哄着。

他的妻今日格外亲近他,也不惧让孩子与他亲热,君执的眉反而轻轻蹙了起来,自生产后,她难得在他怀中,如今隔着孩子,他们一家三口竟如此亲近。

待君执拍了拍儿子的背,父母一同哄着,君倾才停止了哭泣,挂着晶莹的泪珠巴巴地望着君执。初生的孩子,一丝尘埃不染,却比寻常孩子多了伤口,针灸留下的密密麻麻针孔,瞧着令人心碎。

大约是父亲的怀抱比母亲更有力,又或是血缘有天生的亲近,君倾闹了会儿竟伏在君执怀里睡着了,嘴里还咬着自己的拇指。

君执低头望着孩子,唇角微微地弯起,曲起的胳膊小心地晃着,他的骨肉何其脆弱。

从前他是个不算称职的夫君,如今他是个笨拙的父亲,为君十年,于国事并无遗憾,于家事上却诸多缺憾,需一样一样慢慢学来。

百里婧站在君执和孩子身边,一只手搭着他的胳膊,他的臂弯里睡着孩子。

她望着君执,眼里有温柔,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轻声道:“明日便是除夕,除了邪祟,倾儿就会平安了,咳咳……”

“婧儿,今日的药喝了吗?”君执一听她咳,心一揪,眉头便蹙了起来。

为孩子哭得最多的是她,因不放心孩子,月子里落下了病根,天一冷咳得厉害。

“药喝了,没事,倾儿该睡了,明日一早,神医过来,他又该闹了。”百里婧一笑,将孩子从君执怀里接过,唤了乳娘,抱了君倾去睡。

百里婧亲眼见君倾睡下,掖好被子,这才一步一回头地离开。

平日里这会儿百里婧便会陪儿子睡了,夜里就算有乳娘在也不放心,必得亲自照看,几次三番地受罪,才落得病根。心头的骨血,在这波云诡谲的深宫,总怕他有一丝闪失,任何一丝闪失,她都无力承受。

“陛下这几日都在忙太庙祭祖,累坏了?”百里婧上前去替君执将新衣解开,笑道:“尚衣局这回的常服加了些江南的样式,陛下瞧出来了没?”

君执低头望着他的妻,她今日的话比平日里多,待她将他的龙袍脱下,他忽地伸手将她压进了怀里,他的怀抱熟悉,气息熟悉,可九五之尊的气势却比以往都要弱。

拥抱半晌,君执没有开口说一句话,似乎再也不打算松开。

百里婧被拥得太紧,几乎喘不过气来,她靠在他肩膀上笑,笑她已经将西秦大帝逼到了什么份上,活在她少女时传说中的人,如今已遍身软肋。

“婧儿,我知道我没有资格为人父,知道你恨我,知道若是在倾儿和我之间做个选择,你必会选倾儿无疑,但……”君执忽然缓缓地开口,怀抱也渐渐地松开,他不敢瞧他的妻,这些话已是卑微到了骨子里。

“别再说……”话未过半,最低微的姿态不曾做出,百里婧已捧住他的脸吻了上去,以他最熟悉的唇舌堵住他的话。

且吻且退,没几步,大帝已被压在了龙榻上。

自她有孕,夫妻多少日不曾亲热,百里婧废掉的左手已被北郡药王调理好,内力恢复大半,轻易将毫无反抗之力的君执困住,他是苍狼也好,苍龙也罢,人间天上再多旖旎,始终为她所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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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8章 大结局3:病逝

百里御走至司徒赫身边,与他四目相对,来自高位者独有的姿态展露无遗,他冷冷反问:“赫表兄,你这话朕可不爱听,那人如此卑贱的出身,有什么资格同朕的皇姐葬于一处?朕每每想到朕不在京中时,皇姐竟嫁与这等残废丑陋之人,便觉心如刀割。?? 难道赫表兄竟对那等卑贱丑陋之人心存善念?若非有他,皇姐兴许还好好活着,无灾无难……”

“墨问的墓呢?陵园有人看守,何来盗墓贼?一场火化为灰烬,未免太歹毒了些!”司徒赫追问不舍,他即便再厌恶墨问,对这等掘人坟墓、烧人尸骨之事始终不屑。

百里御笑了,眼神既幽深又无辜,他本就生得无害,加之年纪小,笑起来更是显得一派温和,迎着司徒赫的质问,百里御摇了摇头道:“赫表兄记性不好啊,皇姐的衣冠冢朕不是毁了,是迁往皇陵与父皇母后同葬,皇姐终究还是同父皇母后安葬于一处,朕才最放心。”

“荣昌靖公主的墓,是陛下命人毁掉的?”司徒赫又问了一遍,迎着百里御的目光,不躲不避,他就是要追究到底。

“舅舅,让赫表兄说下去,都是自家兄弟,有什么不能开口的?”百里御站起身来,踱步至龙座之下。

“赫儿!”司徒大元帅又是一声斥责,始终恪守君臣之别。兴许因知晓这是司徒赫一生迈不过去的坎,司徒大元帅更担忧他说出什么越发大逆不道的话来。

“荣昌靖公主的墓,是陛下命人毁掉的?”司徒赫冷声问道,出口仍是质问。

司徒赫在朝堂浸淫多年,早已非昔日的他,新帝多少荒唐事他都可忍下,不再细细争辩,可皇陵之变不同以往,他怎么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它过去?

未至弱冠之年的年轻皇帝,说话甚至还带着天真稚气,好像他杀工匠、封皇陵不过理所当然。

“朕也是这么觉得。”百里御毫不自谦地笑道,眼神这才移向殿下的叔侄二人,笑道:“舅舅,赫表兄为何如此生气?有何不满说来朕听听。”

高贤跟随景元帝近三十载,如今侍奉新君,自然事事以他为尊,笑道:“陛下的墨宝,普天之下,无人比得过。”

听罢司徒叔侄的争执,百里御不慌不忙抬起头,依依不舍地放下手中的笔,却是答非所问,问的是近旁的高贤:“高公公,朕这字好看吗?”

百里御身穿明黄龙袍,端坐龙椅之上,手中正在写着一副字,他的字当然最好看,放眼天下,谁人比他的字更好?

“伯父!”司徒赫牙关紧咬,已是无法自控。皇陵之变,数千匠人监工的血染红了皇陵御道,但凡见过那等惨烈场面,无人能做到无动于衷,不说墨家两兄弟是否罪大恶极,那些工匠何人该死?

“赫儿,不得无礼!你在同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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