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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子党-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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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容一踏入刑院;就闻到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令人感到有些不舒服。他皱了皱眉头,脚下却未停,依照王远光的指点往刑院西侧的一间屋子走去。

这间屋子被一株高大的槐树挡着,即使是正午;屋内也显得十分昏暗。

衣海澜正坐在屋内看一本关于人体穴位的书卷;见崔容来了;他掩卷起身;淡笑着打了个招呼:“崔寺正。”

他官阶还在崔容之上;后者不敢怠慢;连忙行礼;然后开门见山地说明来意。

衣海澜静静听着,脸上毫无波澜,末了他用听不出语气的口吻问崔容:“你说的那人,当真如此难缠?”

“下官已经束手无策,否则也不敢厚颜请少卿帮忙。”崔容说完,又将自己审问的经过大概叙述了一遍。

听到此处,衣海澜终于显出一点感兴趣的样子,如水双眸泛出点点亮光:“有点意思,很久不曾遇到这样的硬骨头了……”

言语间,仿佛有些跃跃欲试,崔容不禁打了个寒颤,觉得屋内似乎冷了几分。

好在衣海澜最终答应帮忙审问朱管事,崔容松了口气,一刻也不敢耽搁地亲自将朱管事给送到刑院去。

到了刑院,他才得知衣海澜在他专门用于审讯的密室等候,崔容只得问明路线,带着人犯往密室去。

一入密室,他便明白刑院内那淡淡的血腥味从何而来——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闻所未闻的刑具,积年累月的鲜血将地面都染成黑色,令整个房间内充满了浓重的腥气。

崔容暗暗吸了口气,环视一周却发现衣海澜正坐在桌子旁悠闲地喝茶。

他脸上神情是发自内心的自在,仿佛此刻正置身于山野田园间一般,引得崔容暗暗感慨。

——刑讯的场面崔容不是没见过,但如此甘之如饴、安之若素,确实也是一种境界了。

崔容一个眼神,身后衙役上前揭开了朱管事眼睛上蒙着的黑布。

后者眯着双眼适应了片刻,待看清身在何处,脸上的表情终于开始松动,显出一点微不可查的恐惧。

而与他的恐惧相对应的,却是衣海澜美得不可方物的脸上,那明显的兴奋之情。

“崔寺正,我审讯时不喜他人在场,还请见谅。”衣海澜话虽然是说给崔容,眼睛却一刻没有从朱管事身上移开,上下打量着,仿佛正在脑中将他反复折磨拷打一般。

崔容见状不由心生同情,对朱管事道:“朱管事,若换做是我,此刻就招了,还能少受些罪,此言不虚。”

他说得十二分的真诚,然而正是这真诚,让朱管事眼中浮现出一丝绝望来。

犹豫片刻,朱管事不知在顾虑什么,最终咬紧了牙关转开脑袋,一副准备硬撑到底的模样。

崔容似是十分惋惜地摇了摇头,只得将他留给跃跃欲试的衣海澜,自己前往监牢去会崔世卓。

****

崔世卓不知自己被关了多久。

开始他还想着二皇子定会设法就他,但是自从进了这监牢,除了送饭的狱卒,崔世卓再也没有见过其他人,更没有人和他说过一句话。

窗户都被黑纸封得死死的,辩不清黑天白日,他开始还想靠着送饭的次数估算时间,但很快崔世卓发现有时刚吃过不久又送来,有时饥肠辘辘也不见人出现,根本毫无规律可循。

与他一同被逮捕的人都不知在哪里,这世上仿佛就剩了他一个,无论如何折腾都没有人回应一声。

最可恨的是,每当他在这无边的寂静中昏昏欲睡,却又不知从哪里传出巨大的声响,非将他彻底惊醒才肯罢休。

纵使自认比旁人聪明些,崔世卓也不过是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于是不过几日,他明显地消瘦下去,还显出十分萎靡的神态来。

到了第八日,崔世卓的精神和肉体都已至崩溃的极限,终日恹恹地靠着监牢的石墙,神情呆滞,不知在想些什么。

就在这时,从外面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崔世卓浑身一震,仿佛见到了救命稻草,“霍”地一下站起身。

然而待看清来人是谁,他又露出绝望的神情,慢慢坐了回去。

崔容仿佛没有察觉到崔世卓的变化,从容地在监牢前站住。片刻后,他挥了挥手,狱卒十分殷勤地上前开了牢门,然后全部退了出去,只留下他与崔世卓。

静候了片刻,崔容低身走进监牢,在崔世卓面前站定,用脚尖挑起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开口道:“大哥,你可想到你我之间还有今日。”

一瞬间,崔世卓眼底闪过一丝羞愤。

紧接着他用力推开崔容,靠着墙壁坐起身,仍犹自嘴硬:“落到你手里算我倒霉。以权谋私……你也不过如此!”

崔容仿佛没有听懂他话中之意,后退两步,低身掸了掸鞋上的灰尘,语调淡然:“案子是大哥犯的,得了什么下场也是大哥罪有应得,怨不得旁人。”

他一口一个大哥,听在崔世卓耳中讽刺无比。

后者怒目而视,要牙道:“你以为,我身后就没有靠山吗?”

崔容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忍不住露出一个轻快的笑容:“我没料到,大哥有这般胆子,居然敢染指私盐;我更没想到,大哥会蠢到这地步,到死都不知道是为什么。”

他说到这里,有意停顿了一下才继续:“大哥可知道,赵卓是什么人?”

赵卓是崔世卓在杭州时候的化名,崔容言语间,这名字似乎大有深意。

崔世卓眼皮一动,看向崔容。

后者仿佛很满意他的反应,盯紧了崔世卓说:“赵卓是三皇子手下的心腹,数月前被其派往杭州。半路上,这赵卓不知被什么人取了性命,身上一块腰牌不翼而飞。说也奇怪,一个多月后杭州却出现一个带着腰牌、自称赵卓的人,根据暗号寻到了知春巷,在巷尾的宅子里住了下来……”

随着崔容的叙述,崔世卓面色渐渐苍白,显出一股难以压制的恐惧。他不敢置信地瞪着崔容,双唇颤抖,仿佛想要反驳,却又说不出话来一样。

崔容笑意渐冷:“大哥,你猜这是谁的手笔?这个假扮赵卓的人,又是入了谁的局?”

“……殿下不可能骗我!”崔世卓嘶哑着嗓子脱口而出,却恰恰暴露了他心中的怀疑。

崔容冷眼旁观崔世卓最后的防线一点一点崩溃,蜷缩成一团倒地颤抖着——崔世卓并不算蠢到家,总算还能想明白。

根据崔容的猜测,二皇子杨时是通过某种手段,得知三皇子杨建私下干着贩运私盐的勾当,便索性将计就计,先截杀其派出的心腹赵卓,再令崔世卓假扮赵卓,成为私盐贩运的一环。

接着,他又利用崔容和杨进揭穿私盐案背后的靠山,给予杨建沉重一击,还顺便除掉崔世卓这条不听话的狗,可谓一石二鸟。

而那名半夜闯进崔容房间送地址的,大概正是杨时安排的;甚至连长安城盐价走低,也很有可能是杨时有意为之,目的便是将黑衣骑与承乾帝的注意引至私盐一事上。

此局虽稍显粗陋,但不得不说布局之人占尽了一个“巧”字。他巧妙地利用崔世卓及朱管事两派间相互猜忌提防的心思,迫使他们闹了如此大的乌龙而不自知。

而另一方面,布局之人对情报的掌握,也到了相当可怕的程度——至少杨建身边,就有他不知多少细作。

崔容猜想按照原本的计划,崔世卓应该死于归京途中。可惜崔世卓命大,竟然被杨进保了下来,成为了此局而唯一的漏洞。

由于崔世卓的存在,二皇子一党在背后的动作,就变得有迹可循了。

崔容现在要做的,就是从崔世卓这里找到突破口,将二皇子杨时的罪证拿在手中,以备后需。

“大哥是聪明人,我也不瞒你,眼下就算你招了亦难逃刑罚。”待崔世卓接受了现实,崔容才慢慢说:“不过奉命办事,又不明其中真相,死罪或者是可以免的。只要不死,凭崔府的本事,总还能享一世富贵太平。”

这话一出口,崔世卓面上终于显出几分犹豫。不知过了多久,他才低哑着声音道:“我……我要考虑考虑。”

崔容见好就收,没有继续逼他,转身退了出去。

监牢再次恢复黑暗寂静,崔世卓蜷缩在地上,将脸埋于手掌内,像死了一般一动不动。

****

衣海澜果然不是凡人,崔容只不过睡了一夜,朱管事就招了。

他得了消息,立刻前去密室。

只见朱管事垂头丧气地瘫在一旁,脸上苍白,满身汗水淋漓,好似已经失去知觉,成了一个活死人;而衣海澜负手立于窗边,卓然出尘,仿若出淤泥而不染的谪仙。

听见响动,衣海澜很是优雅地转身,淡笑着指了指一旁案几上的一叠纸:“你要的东西。”

崔容上前大致翻看了一遍,朱管事招得很详细、很彻底,苏北盐场和三皇子绝无置身事外的可能。

他又看了一眼朱管事,后者身上并无新添的伤痕,更像是精神被折磨到崩溃的样子,于是发自内心地感慨:“衣少卿,你到底用了什么法子,简直所向披靡。”

衣海澜冲着崔容加深了笑意:“崔寺正若是想知道,不防亲自试试看。我对崔寺正……也好奇得很呢。”

中间那个停顿着实诡异,崔容不敢细想,连忙道谢走人。

有了朱管事的口供,这案子也算告一段落,崔容着手准备卷宗,准备呈上御览。

至于杨时,崔容打算按照原先的计划瞒下来。一是手中却无多少证据——就算崔世卓肯作证,仅仅一份口供,也不足以说明什么问题;二来,一件案子卷入两位皇子,崔容可不想成为承乾帝迁怒的对象。

时至傍晚,崔容刚将卷宗写了个大概,有衙役来报,说崔世卓问狱卒要了纸笔。

崔容闻言一笑,看来崔世卓这份口供已在囊中。

谁知他只高兴了一个晚上,第二日一大早,就有狱卒惊慌来报,崔世卓竟突然死了

55、暗战

第五十五章、 暗战

崔容难以形容自己此刻的感觉,这就好像千辛万苦搭了台子;大戏正准备开锣;主角忽然消失不见;又或者一击重拳;打出去却砸在了棉花上,有种空落落的荒谬。

他怔了半晌;才提步往监牢走去。

重要人犯不明不白死在牢里,这件事的性质无疑是极为恶劣的,从狱卒到狱丞恐怕都难逃干系。

好在当值的狱丞头脑还算清楚,得知崔世卓的死讯后立刻将下令封锁监牢;谁都不的靠近;而晚上当值的四名狱卒;也被他第一时间分别关押,以备崔容询问。

而也正因为狱丞反应迅速;崔世卓身亡的现场才得以完整保存,没有被任何人破坏过。

崔容一进监牢,狱丞就连忙迎上,将事情经过叙述了一遍。

昨晚崔世卓得了纸笔,又要了一盏灯,兀自俯在牢房内的矮几上,边喃喃自语边提笔往纸上写什么。

狱卒不识字,又觉得他那模样好像要发疯,心下害怕,便没敢多看。

子时狱卒换班,接班的还特地走到监牢深处往崔世卓的牢房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异常。

谁知早上送饭时候再看,崔世卓已经死了。

崔容听完不置可否,径自走到崔世卓的牢房前,开门进去。

崔世卓跪坐在地、俯身先前趴倒在牢房内的矮几上,那姿势仿佛是写字到一半累了,趴着短暂休息一下。

他手边有倾倒的酒杯,杯中残酒尽数洒在旁边一叠纸上,将纸上字迹洇了不少,还有星星点点的血迹。

一支毛笔滚落在地,划出的痕迹表明正是从崔世卓手中跌落的。

崔容小心避开残酒,倾身将最上面有字的一张纸慢慢抽出来,匆匆看了一遍……那是一张遗书。

遗书的确是崔世卓的笔迹,上面写着,他自觉罪孽深重,丢尽了崔府的脸面,唯有一死以全名节。

拿着遗书,崔容不禁皱起眉头。

他十分了解崔世卓,深知后者绝做不出自绝性命的事。何况先前崔世卓的样子,分明是已经准备招供,以换取活命的机会。

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突然变卦自杀?

……这份遗书一定有问题。

崔容立刻下了结论。

他脑中下意识闪过科举舞弊案,那时也有位擅长模仿笔迹的高人,险些用一份假手卷陷害了崔容。

这份遗书,会出自他的手笔吗?

崔容并没有证据,只能将这念头暂且按下。但他又忽然想起什么,令狱丞将崔世卓的尸首放倒在地。

尸首全身僵硬,说明崔世卓已经死了四个时辰以上。如果不是他口鼻溢出的鲜血,他面部的表情几乎称得上柔和,仿佛真是睡去了一样。

〃叫仵作来。〃崔容说。

狱丞领命,匆匆忙忙出去寻仵作,牢房内一时间就剩下崔容一人。

他没有耽搁时间,动作麻利地将崔世卓全身搜了一遍,果然从后者贴身衣服内找出一份口供。

这份口供详细说明了崔世卓受二皇子之命前往杭州的经过,的确是崔世卓的语气,只是尚未签字画押。

崔容犹豫片刻,捏住崔世卓右手食指沾了血,在他口供下方印了一个清晰的手印,然后小心地收了起来。

过了片刻,仵作赶到,将尸身查验一番,道崔世卓是中毒而亡。崔容指着酒杯,令其带去查明究竟。

半日后,仵作回报酒杯中残留的毒药非常复杂,他亦不能明辨,只是用残酒喂了一条狗,狗当场就倒地死了,可见毒性十分霸道。

至于酒的来源,有名值前半夜的狱卒供认其禁不住哀求,又贪图崔世卓许下的钱财,把自己的酒分了他一杯。

此外,后半夜当值的两名狱卒承认,换班时他们发现腰牌丢了,因害怕狱丞责罚,所以花了些时间寻找。

等他们找到腰牌回到监牢里,崔世卓已经趴在桌子上。狱卒以为他睡着了,没有多加理会,直到早晨才发现不妥。

崔容相信这次狱卒所言属实,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杀死崔世卓的人手段高明,并且对狱卒换岗的时间十分熟悉。

至于是有内鬼还是有奸细,因为没有留下任何线索,似乎只能靠崔容猜测了。

不过还有一点十分奇怪,行事如此缜密的人,为什么会漏掉崔世卓身上的这份口供?

是疏忽大意,还是有意为之?

崔容在心中反复思量,总觉得这种行事风格似曾相识。

他不禁冒出了冷汗——似乎从一开始,就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操纵着一切。

这人就像躲在暗处的棋手,将所有人都视作他棋盘上的子,只是不知他这一局要的是什么结果。

****

二皇子府。

杨时一夜没有入睡,他无视美貌侍妾们那楚楚动人的眼神,独自在书房呆了一夜。

天将将明的时候,杨时终于等到了他要等的人。

来人正是那名善于伪造笔迹的文弱青年——他的正式身份,是杨时身边的一名谋士。

“先生!”一见那谋士,杨时便有些激动地站起身,压低了声音叫道。

那人不过二十出头,看上去年纪似乎比杨时还小 ,但杨时言语间仿佛对他极为尊重:“先生此行……?”

杨时没把话说完,那青年却懂了,点了点头,露出一个笑容:“幸不辱命,殿下且放心吧。”

他相貌虽平平,但这一笑,却仿佛有某种安抚人心的魔力,令杨时放松了不少。

“穆先生做事,素来高瞻远瞩。”杨时寻回了风度,从容坐回椅子上,又对青年比了个“请”的手势:“本应送先生去歇息,奈何我心中记挂,还是先请穆先生受累将经过细细说来。”

穆逢生行了个礼,然后顺势坐于杨进对面,将自己如何用腰牌调虎离山,如何令崔世卓喝下毒酒,如何用一封假遗书将现场伪造成自尽的事一一道来。

杨时听得满心佩服,末了忍不住问:“穆先生,他当真死透了?”

“这是自然。”穆逢生笑道:“‘牵机'一沾,断无活路,我是亲自看着他喝下去,安安静静地断了气。笔迹和细节也毫无破绽,就算有些小小的瑕疵,那也是大理寺治下不严,与殿下绝无关系——只要那位崔寺正是聪明人,崔世卓便只能是‘畏罪自杀 ’。”

听了这话,杨时终于确确实实露出笑容:“这一回,只怕老三绝无翻身的可能了。穆先生助我良多,他日若有幸继承大统,我杨时必百倍回报!”

穆逢生露出恰到好处的激动,纳身便拜:“臣此生惟愿辅佐良主,施展一身才学。得遇殿下,已是臣此生之幸了。”

杨时上前将穆逢生扶起,神色间俱是信任无疑,书房里俨然一副君臣际遇的美好画面。

****

两日后,崔容将卷宗呈上御览。正如穆逢生所预料的,崔世卓的死因果然是“畏罪自杀”。

卷宗内,一应人证物证环环相扣,朱员外勾结苏北盐场贩运私盐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而这案件背后的主使,卷宗内的物证也隐隐说明了什么。

承乾帝挥退左右,翻开了卷宗。大约一炷香的时间之后,他狠狠将卷宗摔到地上,胸膛上下起伏,满面涨得通红。

许久,承乾帝想开口叫李德宝,还未出声,就伏案急促地咳嗽起来。

李德宝闻声而入,一见殿内情形,立刻变了脸色,连声大呼“传御医”。

****

崔容在杭州整出了这么大动静,长安城里有能耐的人家都多少耳闻了一些□。

他刚回大理寺不久,承乾帝就忽然病倒了,而且从宫里传出的消息,这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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