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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当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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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上午,陈三难得起了大早,不用人催就到了齐岚房外报到。

两人上了王府的马车,才刚刚坐定下来,陈三便问道:「王爷,今晚咱们是回王府,还是皇上有设宴?」

陈三难得打听这些旁事,齐岚不禁觉得有些奇怪。

「按照往年来看,皇兄会在行宫设宴,怎麽了?」

一听这话,陈三立马来了兴致,他问道:「我听说宫里有一种酒,叫葵花酿露,只有设宴的时候才有得喝,是不是真的?」

齐岚顿时明了,陈三的兴致只是为了美酒而已。眼瞧著这人一脸兴奋的样子,齐岚竟然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淡淡的,暖暖的,让他感到轻松惬意。

「是有这种酒,你要喜欢的话,我可以问皇兄多要一些。」

陈三嗜酒如命,哪能不欢喜,他抓著齐岚的手连声称谢。

「王爷,您真是大好人,那小人就不客气了。」

如此的距离并没有让齐岚感到不悦,他温和一笑,淡淡地说道:「无妨,你救过我的命,这点酒算得了什麽。」

这样的话已不知重复过多少遍,陈三扬唇一笑,忽然来了调侃的兴致。

「那麽,除了酒之外呢?王爷是否会对救命恩人以身相许?」

齐岚顿时变了脸色,表情肃然而又沈静,只是耳根微红,流露出几分羞涩。

「王爷,您别生气,小人是开玩笑的。哎呀,昨天不是去明月楼听戏了吗?太入戏了,戏瘾犯了。」

未等齐岚开口,陈三已摆出了求饶的模样,一脸诚恳地说著,却不知有几分真心。

见他如此模样,齐岚也没法生气,他本就性情温和,并不是容易动怒的人,更何况只是一个玩笑而已。

「是吗,唱得是哪出戏?」

陈三抿著唇,似是在费力回想。齐岚耐心地等著他,目光在他唇上打转。

世人常说,薄唇薄幸,不知陈三是否会例外。

「我想起来了,是牛郎织女。」

见陈三想了大半天,齐岚不禁心中发笑,他在京城住了这麽多年,从没听说过明月楼上有人唱戏。

「是吗?下次带我也去见识见识。」

陈三厚著脸皮应承著,连连说好。

「改天我找老板商量一下,请戏台子到王府去唱,让王爷听个痛快。」

说到这里,两个人都没有继续扯下去。转眼就到了马场,远远就看到几座车辇停在门口。

下了马车,第一次走上来打招呼的是皇甫家的公子华迟,此人从前也是个纨裤子弟,这几年倒收心了,如今已官拜上卿大夫,正是当初齐岚的好友赵燕君的那个位子。

想起赵燕君,齐岚不禁心头一揪,昔日的好友如今被套了一个弃城而逃的罪名,连丞相府都被牵连了。当初齐岚连夜进宫跪在大殿求皇帝,正是因为赵燕君的事。

只是,皇帝的态度坚决,就连齐岚也说服不了,甚至把齐岚打入天牢,这才使得他突然毒发。自从醒来之後,齐岚一直都未再进宫,一来是悉心观察朝廷的情况,二来也是不敢再冲动行事。

「小臣见过王爷。」

如今,华迟的官阶不低,按说是不必行此大礼的。但他的态度谦和,反而让齐岚招架不住。

华迟正是办理此事之人,任是齐岚再怎麽冷静,念及好友,心里始终有个疙瘩。

「华大人有礼了。」齐岚也拱手以礼,温和斯文的样子倒是看不出任何异样。

也只有站在他後面的陈三才能看到,刚才齐岚摆在身後的手,微微握起了拳头。

等到其他公子都与齐岚打过招呼之後,皇帝的马车也到达了马场,随行的人并不多,除了侍卫之外连一个妃嫔都没有出现。

「皇兄。」齐岚是第一个走上去的人,自从醒来之後就没有入宫,对於自己的亲生兄长,他也是一直惦记著的。

看到自己的弟弟身体比从前好了不少,齐越心里也是说不出的欢喜,未等齐岚行礼,就扶住了他的手臂。「自家兄弟,免礼吧。」

见齐越的兴致不错,齐岚也略微安下了心,只是他并不急著再为赵燕君的事求情,生怕又惹皇兄生气。

「你就是救了我弟弟的人?」

身边的侍从不是乘风,而换成了陈三,齐岚自然得说明他的身分。

齐越看著陈三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不免有些轻视,只是念及他对齐岚的恩情,言语里并无皇帝的架子。

「皇上,那什麽的,万岁万岁万万岁。」陈三语无伦次地说著,惶恐地要跪下来。

只是,他的膝盖还没碰地,就被齐岚扶住了。

「免了吧,皇兄都说你是我的恩人了,真让你跪了,皇兄该怪我知恩不报。」

用馀光瞟向陈三,齐岚心想,不知道这副模样是否又是装出来的。

齐越爽朗地笑了起来,点头赞许道:「不错,你既然是我弟弟的恩人,哪有让你下跪的道理。」

说罢,他便对齐岚说,要是有什麽需要的尽管差人进宫来拿,齐岚笑著点点头。

对於齐岚的病,齐越是真正的关心,听说齐岚醒了之後,他也曾经想过要亲自去王府看看,只是,之前为了赵燕君的事弄到这种地步,身为皇帝还是拉不下脸面。

几句閒聊之後,齐越亲自走到华迟面前,笑著与他谈话。

隔著几个人的距离,齐岚当然听不见他们在说什麽,只是看到皇兄的态度神情,竟好像是当初对待赵燕君一样。

难道皇兄已经把华迟当成心腹了?想到这里,齐岚顿感不安。

谁都知道赵燕君是皇帝最信任的人,华迟要想爬到更高的位置,当然希望赵燕君永远不要回来。如此一来,赵燕君的情况岂不是更糟糕了?

 第三章

进入猎场之後,所有人起初都陪在君侧,皇帝射下第一个猎物後,众人才分散寻觅猎物。齐岚对射猎没什麽兴趣,陈三也只是意在美酒,两个人慢著步子跟在大队的最後,各自看著四处的景致。

沿途,齐岚不禁想起当年和赵燕君他们在一起的情景,他们几个从小就是最要好的,多年来几乎没有分开过。只是,这几年里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莫说是赵燕君仍生死不明,就连其他三人也不复从前,甚至是自己的亲生哥哥。

当听到赵燕君的消息时,齐岚第一次感到这麽害怕,他即刻进宫面圣,却发现事情远比想像中要来得复杂。或许牵扯了什麽阴谋,只是如今的齐岚不愿去猜,因为一旦肯定了这个猜测,与皇兄仅剩的一点儿亲腻也不存在了。

越过山头後就能与大夥儿会合,眼见附近已没了其他人的踪迹,齐岚这才发现原来他们已经落得这麽远。忽然好奇陈三在做什麽,齐岚转头看向了那人,陈三始终跟在他的後面,齐岚几次想要和他同行,那人却不动声色地慢下步子。

「这是什麽?」齐岚看到陈三手里似乎握著一只鸟,他惊讶地问道。

「是鸟啊。」陈三慢慢地松开手,既是让齐岚看清手里的东西,又小心地不让这个小家夥逃走。

那是一个巴掌大的喜鹊,样子伶俐可爱,毛色也很漂亮。只是,兴许是被陈三弄疼了,它不停地扑打著翅膀,好像是在他的手里挣扎。看著陈三饶有兴致的样子,似乎一点儿都没感到心疼,齐岚不禁皱起了眉头,脑中回想起那天在桃花树下的情景。

「这麽小的喜鹊,哪里禁得住你这样折腾。」

陈三诧异地看向齐岚,脸上带著玩味的表情。就在齐岚还想要说什麽的时候,陈三忽然松开了手,小小的喜鹊扑腾两下,慢悠悠地飞了起来。

明明知道未必是自己的缘故,齐岚心里却泛起一种说不清的滋味。

脸上不由得露出了笑容,齐岚难得地调侃道:「想要养鸟的话,改日我向皇兄讨一只来,宫里的鸟和外面不同,不用笼子也不会飞出围墙。」

齐岚的话刚说完,陈三忽然笑了起来,他道:「那也不过是个更大的笼子罢了。何况,鸟的寿命哪里能和人相比,迟早也得死在自己面前。」

齐岚的心里咯!一下,竟然一时说不上话。

「王爷,再不赶路就得误了夜里的宴席了。」

齐岚一抬头,果然见此时天色已深。

两人不再多说,沈默地朝著前方赶路,也不知是什麽缘故,那只喜鹊并没有飞远,反倒是一直就在四周盘旋。小小的身体忽高忽低,倒好像是不肯离开陈三一样。

就在他们经过树林深处时,已能看到不远处有火光,看样子其他人都在那里。

「看来,我还是放不下那个小家夥。」就在他们要走出树林的时候,陈三忽然无奈一笑,从马上纵身飞跃,竟然在半空中平步踏起。

走在陈三前面的齐岚吃惊地看著他,昏暗的树林里哪有这麽容易找到喜鹊的身影,陈三似乎也不著急,竟就这样在茂密的树木之间来回搜寻著。

此时,齐岚已不知该走还是该停,陈三的马还在慢慢踱步著,与自己保持了和刚才一样的距离。

就在陈三快要抓住喜鹊时,突然,不远处闪过一阵火光,齐岚心里顿感不妙,刚想要跑过去看,迎面射来一枝利箭。

齐岚的武功不高,这枝箭又冷不防地飞过来,声音还在喉咙口,箭已刺进右肩。

恰在这时,陈三刚刚抓住了喜鹊,馀光看到不远处的动静,立马松开了手飞身赶来。齐岚扎扎实实地从马上摔了下来,受伤的身体根本提不起力气支撑。

见陈三匆忙赶来,两只手空空如也,齐岚竟还能笑说道:「你的鸟呢?」

「飞走了。」陈三漫不经心地回答说,沈著地扶起齐岚,猛地撕开他右肩的衣服,察看伤口。

「马鞍上有烟火,你使个信号。」

生怕在猎场遇险,事先早就为每一个人准备好了发射信号的东西。

伤口很深,刺穿了肩膀,周围的血肉已经模糊。

陈三微皱眉头,用指腹抚摸箭旁的伤口,只是这样的动作就让齐岚疼得嗯哼一声。

把沾著血迹的手指放在嘴边,陈三竟然就这样用舌头去舔,看得齐岚心惊胆颤。

「放心,箭上没有毒。」沈吟片刻,陈三肯定地说道。

虽然没有毒,箭伤也是不容得耽误的,陈三身上素来备有华月阁特制的药粉,便准备赶快处理伤口。

对於受伤这种事,陈三原本觉得没什麽大不了,但是,看到齐岚疼得直冒冷汗,他心里也有些不忍。

毕竟是在他眼皮底下发生的,若非他一时跑远了,齐岚又怎麽会受伤呢。

脸上少了平时的吊儿郎当,他神色认真地细心察看著伤口,语气诚恳道:「抱歉,是我疏忽了。」

不同於以往的唯唯诺诺,齐岚很肯定地知道,此时的陈三才是他真正的样子。

「是我武功不好,也不够小心。」齐岚从未得罪过人,也没有涉足官场,他又怎麽会想到有人要刺杀自己。

仍然是温和平静的语气,陈三不禁想到,明明都痛成这样了,难道这个王爷永远都不会生气吗?

随手撕下衣角的一块布料,陈三掏出一个小瓶子,对齐岚说道:「箭刺得太深,拔箭的时候会很痛,王爷,你咬著我的手臂吧。」

整枝箭刺穿了肩膀,陈三当然知道会有多疼。他虽然自己没有受过这麽重的伤,但以往在华月阁的时候,见过不少铁铮铮的汉子痛得咬破唇舌。

除了自己的手臂之外,这里也没有其他的东西可以给齐岚咬了,反正自己向来皮厚肉粗,就算被咬出血来也不要紧。

不料,齐岚竟然笑著摇摇头,苍白的脸上没有丝毫血色,额头上仍渗著冷汗,後背也湿了一大片。

何必勉强,不是已经痛成这样了吗?陈三不明白,非常的不明白,从齐岚笑著对自己说没关系时,他就感到无法理解。是这个人心肠太好,还是真的不会生气?

不管是什麽原因,陈三确实对齐岚此人开始有了好奇。

「那麽,你忍著吧。」说罢,陈三左手握著箭,右手扶著齐岚的後背,脸上的表情是难得的认真。

原来,他惯用的是左手。

明明已经痛得不能自已,齐岚竟然还有心思想这些,就连他自己也觉得好笑。

陈三的手法极为熟练,飞快地一把拔出了箭,然後用衣料压住伤口,等到血流得不那麽多了,再把药粉撒在伤口上。

从始至终,齐岚都没有喊出过声音,他的眉头紧紧地皱著,表情却不见特别痛苦,只是整个人已经湿透了,就好像被扔进了水里。

一定很痛吧,可是,为什麽非要忍住呢?

陈三从来不会勉强自己,向来随性惯了的人根本无法理解齐岚的想法。

此时,齐岚总算能松一口气,刚才的疼痛让他险些无法呼吸,他费力地喘息著,心脏仍是不堪负荷地狂跳著。

「放心,没事了。」陈三把齐岚扶了起来,手掌轻抚著他的後背,以内力来缓解他身上的痛楚。

比起从前灌药时的粗鲁,这样的举动已经足够让齐岚感到吃惊了。

只是,此时的齐岚没有多馀的力气再想什麽,他低垂著眼眸喘息著,苍白的脸上眉头紧蹙,表情淡淡的,倒是看不出有多难受。陈三比齐岚高了半个头,自上而下地看过去,恰好能看到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的阴影。

陈三原本只觉得这个人长得儒雅清俊,如今看来倒是和从前见过的人有些不同,具体是哪里不一样,陈三也想不出来。

脑中仍然浮现出拔箭时,齐岚强忍著痛的样子,心生敬佩之馀,还是有一些不忍,那种脆弱而又坚强的表情,甚至让他想要伸手摸一摸他的脸颊,帮他擦去额头上的冷汗。

陈三心道,这个病王爷非但不像自己想像中那麽软弱,甚至和普通的王孙子弟都不太一样。

自认见惯了各种人物,陈三也不能否认,这一箭让他对齐岚的看法有些不同了,也把这个人真正地放在心上了。

很快,齐越亲自带著人马赶来,刚看到齐岚靠著陈三的手臂,右肩满是鲜血,他立刻下马跑来。「阿岚,出了什麽事?」

此时,齐岚哪还有力气开口,陈三不慌不忙地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在场众人皆是变了脸色,齐越更是彻底黑了脸。

「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行刺安宁王。」

谁都知道安宁王是当今圣上唯一的亲弟弟,到底是什麽人会有这样大的胆子?

「皇上,小人先送王爷回府,请皇上派几个侍卫保护。」

能把齐岚身上的毒都解了,齐越当然知道陈三的本事了得,此时又见他如此镇定,更是放心由他医治。「好。」说罢,齐越站起身,对几个亲信大臣吩咐道:「快,让人准备马车,再选四个精兵送安宁王回府。」

从头到尾,齐越都未看过华迟一眼,比起刚来马场时的亲腻,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陈三都知道齐越是在怀疑他。

「王爷,马车来了,我们回王府。」陈三小声地在齐岚耳边说著,然後,他抱起了齐岚,快速地坐上马车。

原本还是闭著眼睛的齐岚,在感觉到耳边的声音时,猛然地睁开了双眼。

陈三的声音并不像平时那麽响亮,反而是悦耳低沈,透著一种淡淡的温柔。暖暖的气息喷吐在耳垂上,挠得他皮肤痒痒的,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齐岚还没有力气说话,只能任由陈三替他垫好垫子,又找块毯子盖在身上。

陈三表情严肃地扫过每个派来的侍卫,薄唇紧抿著,目光里透出一种少有的威严。

须臾,陈三点点头,吩咐外面的侍卫可以走了。一路上,陈三都没有说话,沈默的脸上没有多馀的表情,安静得让齐岚很不习惯。

陈三确实不是个庸人。心里肯定了这一点,齐岚不禁淡淡一笑,觉得心里有些什麽东西慢慢软化了,隐约透著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想要杀我的人,不是华迟。」先前在马场时,齐岚并不是完全没有力气说完,只是他不想说而已。陈三的话已经足够让齐越知道事情的情况,而自己的一句话,。电子书一个眼神都有可能被认为是暗示。

所以,齐岚只当什麽都看不到,什麽都说不了。而他也不需要去观察在场之人的表现,因为在齐越还没赶到的这段时间里,他的心里已经有了判断。

「谁都知道皇兄现在最信任的人是华迟,甚至让他办理燕君的案子。莫说是朝廷上下,恐怕是全京城都知道我与燕君的交情,所以,我也是华迟办事的最大障碍。」

说到这里,齐岚微微一笑,苍白的脸上露出了明了的表情,令陈三心里发笑,这副模样哪里像众人所以为的安宁王。

「再怎麽样我都是皇上的亲弟弟,又和燕君的事情搅和在了一起,华迟没有这麽大的胆子,更不会把一个这麽简单的怀疑揽到自己身上。所以,想杀我的人,只是藉此机会陷害华迟而已。」

齐岚仍是笑得温和,他伸手抚上自己的右肩,轻柔的抚摸著被布料包著的伤口。

「如今,华迟已是华家的佼佼者,将来的官途不说也知,反而是他大哥华瑾,才华、为人样样都比不过他,倒是胆子极大,性格也很冲动。」

说到这里,陈三自然明白了齐岚的意思,但他并未有所表示,仍是悠哉地看著沿途的景致。虽然脸上不在意,却把齐岚的话放在了心里。

「华瑾并非真心要杀我,这一路上不会再有事情了。」

陈三并没有转头,脸上没有平日的戏谑,目光始终停留在马车外面,平淡地说道:「严谨总是好的,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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