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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煎何太急-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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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些,从万万人中直接选了这么一个惊才艳艳,风华绝代的人物。识人之锐,实叫我等望尘莫及。”

“原来他就是外头传的赫赫扬扬的永安王妃。”袁家小娘若有所思的应了一句,一手抚胸,一手轻轻撩起悬挂于四壁的竹卷帘。透过薄薄轻纱的缝隙,可居高临下,清楚的瞧见外席上的动静。

彼时,君少优吟诗已毕,躬身落座,自顾自倒了一杯酒水解渴。永安王庄麟倾身靠近,伸手给君少优夹了两筷子青菜,免得他喝酒急了心内不舒服。留意到内堂二楼不住被掀起的轻纱帘幕,庄麟眼眸微微一暗,又刻意凑近身前同君少优耳语玩笑。站在楼上的小娘子听不见两人说话的具体内容,但只见君少优微微一笑,斜睨了庄麟一眼。刹那风华,叫人看得心驰神往,面红耳赤。

那小娘子略有些恍惚的说道:“那人笑起来真好看。”

平阳公主不是心思的抿了抿嘴唇,目光不自觉落在君少优身上。看着君少优与庄麟言笑晏晏,相处融洽的模样,耳边听着袁家小娘子的含羞称赞。不知怎么又想起上次在皇后宫中饮宴时候君少优的刻意冷待,平阳公主不舒服的皱了皱眉头,心中升起一丝又酸又涩的感觉。就好像一件曾经属于自己的东西被旁人抢走了一般。

留意到众多女眷蠢蠢欲动的心思,驸马之妻邱氏莞尔一笑,伸手拉过袁芷汐的手,不动声色笑道:“这里风大,站久了仔细风寒,妹妹且回席上坐着罢。”

袁芷汐依依不舍的站在栏杆旁边看了半日,方才一步三回头的走了。末了,还止不住向邱氏问道:“好嫂子,跟我说说那人的事迹罢。”

她也不知是怎么了,只见了君少优一面,心里就不知不觉刻下那人的身影。睁眼闭眼都是那人俊逸无俦的容颜,幻想着他笑意盈盈深情款款看着自己的模样。袁芷汐摸了摸有些发烫的脸颊,再次叹息道:“那人可真好看。难得还有那样的才学品性,永安王好有福气。”

邱氏抿嘴轻笑,微微附和道:“大家都这么说。”

外间席上,君少优并不晓得自己一首诗的功夫已经赢得某位小娘的倾慕。他有些好笑的看着骨碟里被庄麟夹满了醋芹,挑眉说道:“你有完没完,再这么着,以后饮宴我可不能奉陪了。”

庄麟哼唧两声,看一眼君少优,看一眼内堂二楼的方向。再看一眼君少优,又看一眼内堂二楼的方向。默不作声的夹起君少优碗中的醋芹,一口一口吃进嘴里,神色狰狞严肃,可止小儿夜啼。

君少优有些受不了的摇了摇头,开口说道:“吃多了醋芹,仔细胃疼。”

“吃少了我会心疼。”庄麟凑近君少优跟前,低声耳语。

君少优只觉得耳朵被庄麟喷出来的热热气息弄得发痒,他微微侧身避过庄麟的调、戏,伸手给他夹了一筷子蒸羊肉,正色说道:“自古美人爱英雄,优秀的人总是容易得到旁人的爱慕和关注。食色性也,王爷就算嫉妒也没有用的。”

看着君少优虽不十分明显,但字里行间都透漏出一股子雄性特有的莫名优越感的模样,庄麟莞尔一笑,开口说道:“圣人有云:善骑者坠于马,善水者溺于水,善饮者醉于酒,善战者殁于杀。如此说来,少优善美人,最终亦会死在美人手中。此亦天性也。”

君少优面上笑容一滞,恶狠狠瞪了庄麟一眼,转过头去不再说话。生平最厌恶者,唯哪壶不开提哪壶尓,简直没有办法一起玩耍。

见自己言语无状得罪了人,庄麟摇头苦笑,借着食案的遮挡悄悄握住君少优的手,低声说道:“不过这一世,我拼尽全力也要保得少优荣华富贵,安乐清平。不会让人再害了你伤了你,少优放心即是。”

众目睽睽之下,君少优不好太挣脱庄麟以致让旁人瞧了笑话,唯低声说道:“我自己的命我自己能护,就算被人伤了害了也是我自己咎由自取,很不必王爷费心。”

庄麟用力反握君少优的手掌,低声说道:“可是若少优被人伤了,我也会痛也会难过。所以为了我自己身家性命着想,还是要保得少优顺遂安平为好。”

顿了顿,又道:“我心悦少优,自然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这也是我自己的事儿,与你无干,你也不必理会我就是了。”

这话说的极缠绵炽热,再配着庄麟一脸的认真执着,纵使君少优心中不信,也不禁升起一丝暖意。

有些人有些事,耳濡目染习惯了,也会不由自主信以为真。假话说了太多遍,终有人会相信。正如众口铄金,三人成虎,只是不知道,在这一场软磨硬泡的对抗中,谁会最先被磨平棱角,露出心底最柔软最不设防的那部分。

这天的诗会,热热闹闹一直到了掌灯时分,方才尽兴而散。临回的时候,安乐长公主殷勤嘱咐着叫庄麟与君少优二人时常过府走动。庄麟二人自然再无不可的答应。安乐长公主又叫袁麒送庄麟二人出府,亲亲热热的模样叫一旁而立的庄周看得分外眼热。已经从内堂出来的平阳公主满脸的若有所思,神情落寞,目光时不时落在君少优身上,澄澈温婉中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爱慕娇羞,看在庄麟眼中,又是一阵气急。

菊花诗会过后,君少优于席上所做之诗词不胫而走,引得无数文人墨客竞相追捧,就连歌舞坊的歌姬也以吟唱“君词”为荣。消息传到宫中,永乾帝老怀大慰,特地派人赏赐君少优黄金百两,鼓励君少优继续习学。

各大世家显贵也纷纷下请帖邀永安王夫夫前往赴宴。更有多少女眷诰命直接以永安王妃的名义邀请君少优参加各类诗会,着实令君少优哭笑不得。当然,各中庄麟又吃了多少缸醋芹,自不消细说。

而国子监中,虽有诸如君少杰一行宵小于暗中非议诋毁,亦有不少学子书生向君少优讨教学问,切磋诗词。君少优渐渐融入其中,又有明年二月春闱应试,祭酒张明城业已以国子监的名义帮君少优报了生徒,为应对科举考试,君少优每日温书作文,研习经纶,日子过得倒也充实繁忙。

时光流转,倏忽间已过冬至。

这日,天上纷纷扬扬洒雪如纸。接连一整日的大雪纷飞,地上积雪将近寸余,人行走于其中,很快就会濡湿了鞋袜。

时值午后,可阴沉沉的天空却如傍晚一般。乌云凝重,西北风夹杂着雪花呼啸着打着旋儿吹过。寒风冷冽,吹在人脸上就仿佛被刀锋刮了一般生疼。国子监学舍里,身穿厚重冬衣的学子三三两两簇拥而坐,当地点了好几盆的银丝碳,红彤彤的炭火燃烧,有学生往炭盆里扔了几块梅花香片,香气袅袅而升,倒平添了几分清雅。

姚鹏飞略有些烦躁的扔下手中书卷,开口说道:“今冬这场大雪下的没完没了,听说城外好几处庄子上都有被大雪压塌房舍的。砸死砸伤无数,昨天我从北城门进来,已经瞧见城外有流民聚集了。估计京兆尹又有得忙活了。”

杨永颔首接道:“京中不少人家都盖了粥棚舍米舍药,赠人冬衣。我们家在西城门也有粥棚,已经接连施舍三天了。可难民却是越来越多。我打眼瞧了瞧,泰半都不是本地人士。”

李誉说道:“永安城乃是天子脚下,倘或有百姓遭了雪难,京兆尹碍于职责所限,自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救援赈济,所以并不会出大乱子。我听我父亲说,西北那边儿才是遭了大难呢。一来西北苦寒,比这边尤甚。这几场冬雪下来,泰半房舍都被压塌了,不说那些被砸死砸伤的,光是硬生生冻死的,都不计其数。二来是草原上也遭了雪灾,死了无数牛马,北匈奴那些蛮人过不下去,连日来不断骚扰进犯我朝边境。虽有边军作战英勇,但蛮人将战线拉的过长,总有防御不甚被其钻了空子的地方。估计这些流民当中,就有从西北逃难来的。”

顿了顿,李誉又道:“听我父亲说,近日陛下正忙着调兵遣将,估计又要打仗了。”

杨永闻言,开口说道:“西北蛮人实在不堪教化,每每滋事寻衅,辜负我朝天恩。依我来看,终究要好生打上一场,叫他们体会了我朝厉害,方才使得。”

大褚王朝崇尚武德,且建朝不过十几年,上上下下依旧有那种“征战万里觅封侯,仗剑三尺报家国”的豪情,就连一介书生也不例外。

言到这里,杨永转过头来,向君少优道:“如今负责驻守西北的大将乃是骠骑将军林惠。此人是镇国老元帅之子,谙熟兵法,精于防守。陛下若只有防御之心,只用此人足矣。既调兵遣将,必定是要打入北匈奴才是。说不定永安王又要忙将起来了。”

君少优闻言,不觉摇头说道:“目下倒是没听说什么动静。”

杨永叹道:“若是永安王出征,少优也能随军出征就好了。我这辈子是没机会踏出永安城半步,倘使你能随军赶赴西北,将来大胜,我也算有一番言语可说。”

君少优莞尔一笑,摇头说道:“这怎么可能。”

于公,他君少优不过是国子监一名学生,区区白身,岂可随军出征。于私,他乃是永安王妃,没听说过哪家将军出征还能携带家属的。

说话间,君少优自不晓得庄麟已经被永乾帝召入宫中,更不晓得某人自作主张的毛病又犯了……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最近实在是太忙了,又更新晚了,啥也不说了,躺平任揉捏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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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yllll扔了一个地雷 ╭(╯3╰)╮╭(╯3╰)╮╭(╯3╰)╮

汀末扔了一个地雷 ╭(╯3╰)╮╭(╯3╰)╮╭(╯3╰)╮

第36章

第三十六章

至晚间国子监放学;君少优告别几位同窗,乘车归府。

金乌西垂;被乌云渲染的如同浓墨一般的天边留下一抹极浅淡的金色。天上仍旧搓绵扯絮一般;此时积雪将近一尺多厚。车辕缓缓压过积雪,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君少优透过车帘往外打量,但见行人匆匆;车马稀疏,蹒跚行于路上。往日间聚集在街道两旁的各色摊子已经不见踪影。间或能看到一些富裕人家在街旁坊墙底下设了粥棚施舍米粮,有衣衫褴褛面如菜色者;排队站在粥棚面前等待着。

君少优思量起日间诸多学子谈话之事;不免微微叹息。

大褚的气候向来温暖宜人;像今冬这般大雪几乎从未有过。因此百姓并不适应,房屋坍塌,砸死冻伤者不可计数。这还是天子脚下,有官府积极赈济,又有豪门显贵爱惜羽毛,惯于怜贫惜弱者,肯施舍米粮帮扶百姓度过难关。

听说西北之地雪灾比京中还严重倍余,一来天高皇帝远,不晓得当地官员品性如何。且又遇上北匈奴蛮夷南下抢掠,骚扰不堪,真真是雪上加霜,不知百姓如何存活。

一路无话回至府中,庄麟早已到家。正搓着手在堂上来回踱步。管家陈陀在旁束手侍立,一脸的无奈纵容。君少优心下狐疑,自顾自进了正堂,开口笑道:“你今儿回来的倒早。”

庄麟脚下一顿,旋即满面堆笑的迎了上来。伸手挥退正欲上前伺候宽衣的丫鬟,庄麟亲手帮君少优解去身上大氅,又小丫头子递上的热茶,向君少优笑道:“外头雪大天寒,快喝点热茶去去寒气。”

君少优瞧着庄麟分外殷勤的模样,心下一凛,挑眉说道:“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庄麟心虚的眨了眨眼睛,谄媚笑道:“少优多虑了,我只是担心你身子单弱,容易受了风寒。”

君少优不以为然的勾了勾嘴角,端然跪坐于案前,接过茶盏低首浅啜,一杯茶悠然饮尽,见庄麟仍旧一副坐立难安的模样,不觉笑道:“有话你便直说。难道你这般藏着掖着的,能瞒我一辈子?”

庄麟闻言,嘿嘿一笑,凑到君少优跟前说道:“我记得少优曾做过一首诗,‘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一句话道尽塞外风情。真叫人心生神往。”

未等庄麟说完话,君少优心中陡然升起一丝不安,他直截了当问道:“陛下安排你去西北支援林大将军?”

庄麟点了点头,开口说道:“西北节度使上报灾情,陛下为表天恩,已经允了其上奏请求朝廷赈灾一事。并任命我为钦差大臣,率领五万兵马,押送各种赈灾物资前往西北,并襄助骠骑将军镇压北匈奴蛮夷作乱。十日后便动身。”

君少优心下一动,紧跟着问道:“你该不会跟陛下提出……让我随军出征吧?”

庄麟犹豫片刻,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歪着脑袋窥伺君少优的神色。

君少优瞧着庄麟故作扭捏的形容,哭笑不得。

庄麟见君少优久久不语,心中越发没底。只要腆着面皮蹭蹭挨挨的靠了过来,低声说道:“我只是想着少优遇事机变,且长于处理一些钱粮经济安抚民心上的琐碎事情。一时便忘了少优明年二月还要春闱的事情。”

君少优沉吟半日,庄麟心中越发不安,只要满脸愧疚,诅咒发誓的说道:“少优原谅我这次,以后我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会事先和少优商量的。”

君少优回过神来,看着庄麟可怜巴巴看着自己,不觉莞尔笑道:“王爷这般作像。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我欺负了王爷。”

旋即又道:“只是我以什么身份随军出征呢?总不至于以永安王妃的身份罢。”

庄麟见君少优并不如何在意,心下一喜,立刻说道:“少优七尺男儿,我自不会让少优以女眷的身份出行。我已经跟陛下禀报过了,少优将以本王幕僚的身份随军出征。”

君少优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颔首应道:“既如此,应该叫下人准备我们出行的包裹。我亦需要做些准备,以防来日之事。”

言毕,起身离席,转至内院。庄麟见君少优言谈举止没有半点儿异样,不免跟在其后絮絮叨叨问道:“少优不生气吗?若是此番从军,兴许少优就不能参加来年春闱了?”

君少优见庄麟形容扭捏,神情忐忑,不觉开口笑道:“事有轻重缓急。若能以我之身,为西北将士、百姓做些什么,也是好事。春闱固然重要,但今后总有机会。人命关天,总不能为了一些虚名反而耽搁了正事。”

庄麟微微一怔,就听君少优继续说道:“日间我在国子监与同窗闲聊,也曾议论起西北雪灾之事。依我看来,此番赈济雪灾,粮草药材银钱之物倒在其后,最重要的是尽快赶制厚重冬衣,修建屋舍,让百姓有躲避风雪之处。”

庄麟闻言,亦是摇头叹息,道:“别说遭灾的百姓了,就是那些驻守边关的将士,也因冬衣不能御寒一事添了许多罗乱。不过好在舅舅为人清正,麾下向少有贪墨粮饷之事。不然的话,恐怕将士们还没上战场杀敌,先被风雪冻死大半儿了。这事我又如何不知。只是大褚向少有这般风雪,一时间也赶制不出这许多冬衣来。”

君少优挑眉问道:“若说上一世,我这会儿正在府中忙着温书备考,于实事上并不关心。可王爷一直汲汲于仕途,怎么也没准备?”

庄麟一阵心虚,摇头苦笑道:“去岁我率兵镇压西部羌人做乱,结果重伤昏迷大梦一场,醒来后便筹算着如何能把少优娶回家中,且梦中除少优之事外,其余事件脉络都不甚清晰,我并不曾记得雪灾一事。”

也就是说,庄麟的梦境里唯有涉及到君少优的事情他才记得住,跟君少优无关的,他便也没印象了。

君少优微微皱眉,并不理论庄麟话语中难以推敲琢磨之处。嘴里嘀咕道:“若是这会儿派人去西域收棉花,然后赶制冬衣送往西北,虽说时日晚些,但也是聊胜于无。”

庄麟搓了搓手掌,颔首应道:“接到西北邸报之时,我已派人去了。只是西域路途遥远,一时也赶不回来。”

“这种事情总是远水解不了近渴。我倒是有一个主意,既能解决冬衣不够一事,若是操作好了,也能让宸妃娘娘添一笔美名。”

庄麟心中一动,向君少优展颜笑道:“我便知道,娘子总是有办法解决事情的。”

君少优瞪了庄麟一眼,开口说道:“明儿一早,我须得递牌子进宫。王爷若无事,就跟我一起罢。”

庄麟闻言,一脸促狭的说道:“怎么,少优怕你婆婆为难你不成?”

君少优翻了翻白眼,他对于庄麟时常抽风的思维已经不抱希望了。当即出言解释道:“我毕竟是外男,若无要事还是少进后宫为妙。免得将来被有心人做耗,传出一些恶心人的风言风语。可若是跟你一同进宫就不一样了。”

庄麟闻言,展颜笑道:“既如此,我陪你进宫便是。”

翌日,雪后初霁,天光正好。君少优与庄麟二人递了牌子进宫给宸妃娘娘请安。宸妃娘娘自上次大婚过后,已经很久没见过亲爱的儿子和特别的儿媳。不免拉着两人的手一叠声的嘘寒问暖。君少优二人陪着宸妃娘娘说了一会子闲话,方才转入正题道:“不知娘娘是否知晓西北雪灾一事?”

宸妃娘娘闻言,颔首应道:“如今负责镇守西北的人便是你们的舅父,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会不知晓。只是我一介深宫妇人,就算有心,也帮衬不上什么。”

君少优闻言,微微笑道:“这也不一定。在我看来,这件事情若有娘娘插手,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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